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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长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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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母道:“快请。”
  严清怡笑盈盈地进来,瞧见陆安平愣一下,连忙道谢,“多谢表哥送的纸笔,刚才写了两封信,还请表哥代为送出去。”
  将信呈给大姨母。
  大姨母接过瞧了眼,见一封是送到济南府的便没在意,另一封却是送往弓弦胡同何府,遂问:“这是什么人家?”
  严清怡笑着解释,“是济南府李同知李老爷府里的表姑娘,我有次往那里送绢花认识的,因谈得来就彼此留了地址通过几封信。我寻思着既然来了京都,总得知会她一声,顺便邀她来做客,不知行不行?”
  大姨母思量片刻就明白了是哪个何府,笑道:“怎么不行?姨母最喜欢热闹,巴不得家里天天有客人来玩儿,本来我还担心你们在这边没个年纪相仿的玩伴,这下好了,往后出门游玩也有个作伴的人。”
  将信交给陆安平,“赶紧打发人去送。”
  陆安平含笑接了信,“那我去了。”
  严清怡屈膝福一福,“有劳表哥。”
  等陆安平离开,大姨母仔细地打量严清怡两眼,回身从炕柜最底下的抽屉取出只宝蓝色锦缎的荷包,“是几个银锞子,以前过年时候倾的剩下这些,你留着赏人或者应急。你们年轻姑娘面皮儿薄,有时候有急需的东西张不开嘴要,往后每月给你和阿娇二两银子月钱。自己想买点针头线脑或者馋个果子点心的就打发人出去买。”
  严清怡婉拒,“一路从家里出来,姨母没少在我身上花银子,这些天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是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好。姨父虽然有俸禄,但一人哪能养得了阖府这么一大家子,我不能再累及姨母花费银子。”
  大姨母轻轻笑道:“你这孩子,跟姨母还见外?不瞒你说,单指着你姨父那点俸禄,连一两个月的生计都维持不了,先前在嘉兴,我还开着五间铺子,多少能贴补点。我把你当亲闺女,你也不用外道,该收就收着。过几天何姑娘要是真来做客,她身边的人也得打点着,你手头没有银钱可不行。”
  严清怡推辞不过只得收了,回到西厢房打开荷包。
  里面果然是十几个大小不等的银锞子,有铸成梅花式样的,有莲花的,有葫芦和金鱼样的,大的约莫八分银,小的大概四分银,个个都很精致。
  严清怡想想,翻出带来的几块零碎绸缎,唤进春兰问道:“你跟秋菊谁的针线活儿好?”
  春兰答道:“秋菊手巧会苏绣,要是精细活儿最好让她做,如果不太讲究绣工,我也能应付。”
  严清怡指着零碎布头道:“就是做几只荷包,能见人就行,用不着太精细。共需要八个,你们俩人一道做吧,这两天能做成最好。”
  春兰应着,将布头拿出去,对秋菊说了。
  秋菊嘀咕道:“做这么多荷包干什么?不是急用银子,拿出去换钱吧?”
  春兰警惕地回头看了看,“少说话,让你做就做呗……不过我觉得不至于,表姑娘刚来两天,门都没出过,就是想拿针线活儿出去卖也没有门路啊。”
  秋菊想想也是,再没吭声。
  傍晚时分,陆安平再度进了内院。
  这次却是给蔡如娇送新书,又带了何家的口信,说是何家大姑娘陪着何夫人往乡下田庄去避暑,要七月初才能回京。何家每隔两三天会派人去田庄回事儿,届时会将书信一并带过去。
  严清怡再度谢过陆安平。
  过得两天,春兰两人把荷包做出来,严清怡收到了何若薰的回信。
  信上表达了对严清怡进京的惊讶和欢喜,又抱怨田庄其实并不比京都凉快,但是她们田庄后面山上有口石潭,四周用篱笆围起来,就可以进去凫水了,不过潭水凉,只能正午的时候下水。最后感谢严清怡的邀请,许诺回京后一定会到陆家来。
  严清怡笑着读完,将信收进匣子里,拿起两双才做好的细棉布袜子到正房去找大姨母。
  为了舒服,袜底用了两层棉布,袜口用水草纹封边,再绣数朵小巧的桂花点缀其上。
  看起来雅致又大方。
  大姨母赞不绝口,“穿在裙子里头的东西,绣什么花儿朵儿的,白费这工夫别人又看不见。”
  严清怡笑道:“别人瞧不见,可咱们知道,想一想也高兴。再说,如果到相熟的人家去,姨母脱掉绣鞋上炕,可以装作浑不在意地显摆显摆。”
  大姨母笑得合不拢嘴,“偏你有这些心眼儿,不过这么漂亮的袜子不显摆出去确实可惜了。我先收着,等出门做客的时候穿。”
  蔡如娇见状,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在蔡家,她向来是被捧着被哄着的那一个,何曾想过做针线活儿去奉迎别人,就是她亲生的爹娘也没穿过她亲手做的东西。
  一时既嫉妒严清怡伏低做小地讨好大姨母,又懊悔自己怎么没事先想到这一招。
  她是会做针线活的,平常懒得做而已。
  好在,她脑子也算机灵,让丫鬟秀橙抱了琴过来,“我给姨母弹首曲子解解闷儿。”
  大姨母连声道好。
  严清怡也凝神聆听。
  琴声起,飘渺清越,犹如置身高山之巅飘忽不定,旋即淙淙铮铮似山涧清泉顺势而下。
  正是相传千年的古曲《流水》。
  泉水淌过寂静的山林,流过平缓的山坡,飞瀑般倾泻于山谷之中,汇入山泉,琴声也时而高亢时而清冷时而澎湃时而明澈,最后缓缓收势。
  严清怡赞道:“洋洋兮志在流水。”
  蔡如娇面露得色,问道:“你也知道这琴曲?我琴棋书画都学过,但是最喜欢弹琴,所以把琴也带来了。”
  严清怡道:“表姐都学过哪些曲子?”
  “十几曲吧,”蔡如娇扳着指头数,“《高山》、《流水》、《广陵散》都学过,不过练得最多的就是《流水》和《佩兰》。”
  大姨母颌首笑道:“阿娇这手琴弹得真不错,《流水》也罢,《佩兰》也罢都是好曲子,以后要勤加练习别落下了。”
  高山流水觅知音,而《佩兰》……严清怡顿时想起“兰生空谷,无人自芳;苟非幽人,谁与相将”的句子,这不是自比为空谷幽兰欲寻知己的意思嘛?
  严清怡不由看向大姨母。
  大姨母笑容亲切,目光里有不加掩饰的慈爱,“阿清,你也得学学弹琴。”
  严清怡赧然道:“我对词曲韵律一窍不通,大姨母还是别难为我了。有这个工夫,不如我再给你做两双鞋。”
  大姨母暗忖,这样也好,蔡如娇能抚琴能作画,严清怡写一笔好字又做得好女红,说不定哪根藤上能结个瓜。
  说不定贵人还真就不喜欢听琴曲呢?
  如此想着,便没要求严清怡非得学琴。
  再过几天,何若薰果真递了帖子上门,和她一道来的还有位严清怡压根没有想到的客人……


第49章 知交
  严清怡站在垂花门前;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抄手游廊里,被丫鬟簇拥而来两位少女; 左边穿浅绯色衫子的是何若薰,而右边那人,身量比何若薰略矮些,穿件天水碧短袄月白色罗裙,身形窈窕面容精致,眉宇间若隐若现一抹清冷的不正是魏欣?
  可是; 又怎会是她?
  前世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但今生,根本不曾有过交集。
  她怎么可能来这里?
  严清怡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何若薰看出她的惊讶,连忙介绍; “这是淮海侯魏家五姑娘; 路上碰到了,她家离这不远; 过来认个门,以后也好走动。”
  严清怡脸上露出由衷的欢喜; “见过五姑娘; 我闺名清怡; 你唤我阿清或者三娘都可以。”
  魏欣未作声; 只矜持地点下头; 算是招呼。
  严清怡头先引路; 带她们走进正房; 笑着引见; “这是我大姨母,这是二姨母家中表姐,姓蔡名如娇。”
  何若薰屈膝福了福,“见过陆太太,冒昧前来,打扰太太清静。”分别介绍了自己和魏欣的名讳。
  魏欣跟着行过礼,笑一笑,静静地站在旁边。
  大姨母笑道:“说哪里话,我们初来乍到在京都也没有熟识的人,正感到烦闷,巴不得天天有人来玩,也好热闹些”,热情地招呼两人就坐,又吩咐丫鬟把昨儿刚买回来的苏样点心端上来。
  严清怡跟着补充一句,“不知绿豆糕还有没有,一道拿出来请两位姑娘尝尝。”
  丫鬟很快端上一壶茶,两碟点心,“绿豆糕只剩这两块了。”
  严清怡让何若薰,“大姨父先前在江南为官,家里习惯吃苏式点心,你喜欢什么就尝点什么,不要见外。”边说边掂起块绿豆糕,掰一半递给魏欣,“这是济南府的方子,跟京都的做法不一样,里面加了青红丝、玫瑰酱还有核桃仁,不是特别甜。”
  魏欣着意地看她两眼,接过吃了。
  大姨母慈爱地看着她们,乐呵呵地说:“要说这世间真是小,我听阿清说何姑娘与济南府李兆瑞大人是亲戚,我家大人跟李大人是同科进士,临上京前在李大人府上叨扰了好几日。他家里两位千金相貌生得好不说,才艺也极为出色。”
  何若薰笑道:“我爹跟李夫人是表兄妹,我应该唤李夫人为表姑,去年夏天,我跟长兄去祭拜孔庙,顺路在济南府待了一个月,可巧就遇到了三娘。”
  “谁说不是呢,人跟人之间就讲究个缘分。本来我还担心这姐妹俩天天守着我这个半老婆子孤单,谁成想竟跟你们认识,往后也就有来往的人了。”
  众人说笑片刻,大姨母善解人意地说:“你们姑娘家守着我不自在,阿清带客人往你屋里坐坐,别怠慢了客人,也别吵嘴。”
  “姨母放心,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吵架?” 严清怡笑着引何若薰与魏欣往西厢房走。
  大姨母朝蔡如娇使个眼色让她也跟着,又吩咐雨荷将点心端过去,又另外切了盘西瓜。
  何若薰站在桂花树下赞不绝口,“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桂花树,怕是至少也得四五十年。如果开起花来,院子里不知该有多香?”
  严清怡仰头看着繁茂的枝叶笑道:“下个月初就该开了,到时候给你们下帖子来赏花,咱们打下些桂花来酿酒,还有熏纸笺。”
  魏欣突然开口,“你会酿酒?”
  蔡如娇吓了一跳,讶然地捂住了嘴巴。
  严清怡暗笑,她就知道提起酿酒,魏欣肯定忍不住会开口。
  魏欣长得细皮嫩肉楚楚动人,可一把嗓音却是粗且哑,跟她的形象截然不同。
  所以,生人多的场合她很少讲话,前世便有许多千金小姐背后嘀咕她孤傲清高,看不起人。
  看到蔡如娇的惊讶以及严清怡的偷笑,魏欣眸中明显闪过一丝不悦,迅速地回复了适才高冷的态度。
  严清怡笑道:“我当然会,不信就比比。咱们各酿一坛子酒,埋在树底下,等冬天起出来,尝尝谁的酒味道最好。”
  何若薰首先告饶,“你让我养花可以,酿酒却不成,你们两人比好了,我给你们当仲裁,肯定不偏不倚。”
  魏欣道:“比就比,谁怕谁?不过兴师动众的就酿一坛子太麻烦,咱们每人酿四坛,也不能只让阿薰一人裁断,让阿薰做个东道多请几人都来评判一下。”
  “咦,这是什么理儿?”何若薰不平地喊,“你们两人比试,为什么要我出银子做东道?”
  严清怡“吃吃”地笑,“这样才公平啊,要是五娘做东道,我岂不就输了?我既不认得那许多人,又没有闲散银子,肯定做不来。”
  魏欣面露喜色,点头道:“没错儿,就是如此。”
  何若薰佯作无奈地答应,蔡如娇见状,大剌剌地插话道:“我不缺银钱,我可以替何姑娘出菜钱。”
  何若薰愣一下,正要开口,严清怡笑道:“不如这样,阿薰还是做东道,表姐替我们买酒曲、江米、还有白糖,我跟五娘用一式一样的东西才真正公平。”
  蔡如娇皱着眉头,“这些东西到哪里买,要用多少?”
  魏欣淡淡道:“还是我差人去买吧,我家里有个管事的娘家哥哥在醉仙楼当差,能弄到好酒曲。”
  严清怡看蔡如娇面色不虞,替她打圆场道:“那么表姐负责买八只酒坛子,砂土陶的就行,不用太大,能装一斤酒或者一斤半的都可以。”
  何若薰道:“我们三人都有了职责,你干什么呢?”
  严清怡指指头顶的树,“我打桂花。”
  魏欣唇角微弯,轻轻道一声,“刁钻。”
  严清怡浑不在意,将几人让进屋子里。
  魏欣四下一打量,脱口而出,“怎么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你也太朴素了。”
  “已经很好了,”严清怡笑道:“这些瓷器瓦罐都是大姨母给的,那对玛瑙碟子是表姐送的,我自己可真是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阿薰没告诉你我们是如何认识的?”
  “她说过两句,我没怎么当真,”魏欣盯着她,问道:“那你怎么学会读书认字,还会酿酒?”
  严清怡不假思索地说:“因为我聪明又能干啊。”
  魏欣“噗嗤”笑出声来,“没见过你这么能自吹自擂的。”
  “谁说是吹的,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有多谦虚了,”严清怡笑吟吟地将以前做的绢花找出来,“没什么可送的,你们看哪支喜欢,拿回去戴着玩儿。”
  何若薰当先选出两支捏在手里,“婉表姐上次写信说你送了绢花到她那里,原以为她能进京带给我,没想到吃吃未能成行,倒是你先来了……头先那几朵,我只余下两支,其它的都送了人。”
  严清怡笑道:“这不难,你要喜欢我再做了就是。”
  “哪好意思让你费事,要是方便,你教给我怎样做法?我回去自己试试。”
  严清怡道声好,取过针线笸箩拿出一条布头,告诉她怎样先行把布浆好,又如何卷成花朵儿形状,如何封边如何固定。
  魏欣闲着没事,拿起书架上的书随意地翻看,看过一本又换一本,索性一并抱到严清怡面前,“这是你抄的书,能不能借我看看?”
  严清怡失笑,“我哪里写得出这样一手好行楷,是姨母家中二表哥抄的借我看,旁边注解也是他的心得。他爱书成痴,我不敢擅自借给你,等禀明二表哥之后,若得他允许,我把注解抄给你。”
  魏欣点头,“也成,这几本书我家里都有,就是觉得注解颇有意思,回头让我七弟也看看,他读书都是囫囵吞枣,根本不往心里记。”说着将书放回原处,又取过纸笺来,“你喜欢谢公笺?我觉得浣花笺更好看,对了,夏天我用素馨花熏过几刀玉版纸,回头给你送一些,用那个写信比谢公笺好。”
  严清怡了解魏欣的性情,毫不客气地答应了。
  几人说说笑笑甚是相得。
  唯有蔡如娇觉得坐立难安,论起女红,她基本不会,书画她倒是懂一些,可对纸笺又是一窍不通了。
  蔡家是商户,交往之人也大都是行商的人家,姑娘们凑在一起谈论的大都是新做的衣裳新添的首饰,再就是东昌府哪里的点心好吃,哪里又新开了脂粉铺子。
  何曾有过一同制香酿酒熏染纸笺的雅事?
  先后插过几次话,都导致片刻冷场。
  最后还是严清怡提到她善抚琴,她才得以大显身手,出了点风头。
  大姨母有意让她们多相处,午饭也吩咐她们单独在西厢房用,并且亲自拟定菜谱,足足摆出来十二道菜。
  吃过午饭,何若薰两人略坐了会儿就跟大姨母道谢告辞。
  趁严清怡送她们出门的时候,大姨母叫了春兰问话。
  春兰谨慎地回答:“几位姑娘很能合得来,何姑娘说等天气凉爽些就下帖子请两位表姑娘去做客,魏姑娘还答应给表姑娘送几刀她自己熏染的玉版纸。”
  大姨母默默地思量会儿,又问:“你觉得蔡姑娘表现得怎么样?”
  春兰斟酌道:“蔡姑娘倒不是特别能说上话,不过两位客人都很和气,并没有难堪的时候。”
  大姨母点点头,自妆盒取出支银簪子,“回去好生伺候表姑娘,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春兰行礼接过,回到西厢房把大姨母的问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严清怡,又将银簪给她看了。
  严清怡笑道:“既是姨母赏你的,你就收着吧。”打发了春兰下去。
  大姨母的打算,她隐约猜出几分,不外乎想利用她跟蔡如娇来拉拢京里的权贵。
  她住在这里,花费都是大姨母给的,也愿意尽些绵薄之力,但是要让她赔上自己的亲事和将来,那是万无可能的。
  她有林栝。
  想起那道高瘦的,靛蓝色的身影,严清怡低低叹口气,分别已经一个月了,她着实有些思念他。
  不由地掏出贴身悬挂着的那只玉指环,摩挲片刻,复又塞了进去。
  夜里,陆致下衙回府,大姨母提起家里来的两位客人。
  陆致惊讶道:“真是出人意外,你的外甥女倒有些本事,既然她能结交淮海侯府的人,这倒好办了。恩师所提的贵人跟淮海侯颇有些渊源,恩师生辰那日会有所安排,趁着还有些时日,你再给她们添置些衣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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