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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暖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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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这是?”拿帕子擦擦嘴角,骄阳挑眉问道。
  “还能怎么了?那位爷又来了呗。”见旁人都收拾东西出了屋子,琉璃才同许骄阳抱怨道,“真是个厚脸皮!这两日天天早上过来,都说了您身上不舒坦,还来!亏他们还是宫中出来的呢!”
  听她嘀咕抱怨,许骄阳脸色一沉:“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就连我也要称一声殿下,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琉璃不以为意,只垂着头,小声嘀咕着:“说起身份,他也不过是个奴婢生的,只仗着是皇上看中罢了……”又偏是个短命鬼!
  适才那话不过是提点,如今听她说得愈发不像话,骄阳的脸色才彻底沉下来:“入了宫就是皇上的人,你这话说出去,就算他年纪再小也能治你个死罪!”
  琉璃这才知道自家小姐是真动了怒,吓得连忙跪到地上:“是奴婢糊涂,小姐恕罪!”
  “今日你不必出去了,在院子里面闭门思过吧。”本还想带着她一同去后山的,这丫头嘴快,要是真遇见了许清荷,回来必能嚷得人人尽知。如今看来,这嘴大也有嘴大的坏处!
  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儿,略想一想,干脆带着沉稳些的琥珀同小丫头玛瑙一并出门儿。到了门口,见那十一果然又直板板地站在梧桐树下,背着双手,好像在数梧桐树上到底有多少片叶子似的。
  “可看见了凤凰?”见到那孩子,许骄阳不由得笑问道,好似一时间自己也变年轻了。
  小小的人儿身子一僵,直板板地转过身来,也不抬眼看她,只低声问:“今日身上可好些?”
  “不妨事,不过是这两日刚上山,玩得有些疯了,头疼。”带过话头,指着房后头,“念叨了好几日呢,说是要去看看竹子,结果竟拖到了如今。”
  “竹林不会跑。”应了一声,十一皇子略靠后半步跟在她身侧。
  带上十一皇子,许骄阳一来是为了有个外人在,到时好做个“人证”,免得出个什么意外。二来……也是这孩子实在让人心疼。
  头一世时自己同十一皇子是怎么熟起来的已记不大清了,只隐约记得有一回在宫中,见八、九两位皇子,连同十公主正在同十一皇子“私闹”。所谓私闹,不过是几个大的欺负一个小的罢了。都是不大受宠的孩子,年岁相当,那几个怎么说都是有生母在的,这么一个没了母亲、平日又受宫女奶娘轻慢的皇子自然就更不受其它兄弟姐妹待见。
  自己当时入宫,正打那处经过。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许骄阳早忘到了九霄云外,更何况重活一世?如今再想不起来。
  只这回回来,虽两人年岁相当,可在她眼中,这孩子却还是个孩子。自己上辈子求子而不得,最后好容易怀上一个,还被人下了毒,连自己、带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都一并撒手人寰。如今看到十一皇子一副孩子气模样,就算明知道他日后是三皇子的左膀右臂,却哪里狠得下心讲他推开?
  且自己看得清楚,十一皇子并非真是那冷情之人,他若不知报恩,前世也不会如此亲近出宫立府后不过顺手拉巴过他几回的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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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住?”声音微微有些发颤,自己不过两日没来,怎么这里便没人住了?等等,莫非那天许清荷跟三皇子不过是走到此处在此歇息?她并非是住在这里的?那王妈妈怎么说她是住在后山竹林里呢?!
  小沙弥合什道:“此处现已无人居住,施主可是喜欢此地清幽?”
  “现在无人住?那之前是有人住过的?”许骄阳忙问,现下她不能直接了当问那许清荷还住不住在皇允寺中,只好拐弯抹角打听。
  小沙弥略一犹豫,出家人不打诳语:“前不久确是有位姑娘带着下人在此居住,昨日便离去了,施主若是喜欢此地清幽,小僧这便叫人过来打扫干净。”其实昨天那位女施主离去后,这处小院里里外外便已经打扫了两回,只有些大户人家着实爱干净得紧,便是寺中派人打扫过了,他们也要再派自家下人再来收拾上几遍才能住得安心。
  “哦?一位姑娘?那位姑娘倒是好雅性,也不知是谁家的千金?”许骄阳装着好奇的模样随口问着,还侧过头去跟身边的十一皇子笑道,“若是京中哪家的小姐,许咱们还都识得呢,只我一时没想起来哪位姐妹如此雅致,莫非是哪位翰林院的千金?”
  小沙弥合什道:“小僧也不清楚,只听说似并非是京城人士。”
  再问两回,也没打听出住在这里的到底是哪一位。自己更不好直接开口问那许清荷到底住在哪里。可连前几日母亲下山前王妈妈都打听出来了……等等,母亲?!
  心中一紧,她不知道上辈子母亲到底是如何动的手、又是何时找得那许清荷的麻烦,莫非,就是这一回?!
  可听小沙弥的话,那许清荷似是自己搬走的?莫非她要回许家?可也没听见什么消息啊!
  人住在山中,家中许多消息自然是听不到的,不说别的,连家里那个才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小弟弟没了的事儿,直到现在也还没传进许骄阳的耳中。
  可就算她现在人回了许府,除非是那许清荷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回府,自己只怕也难得着什么消息吧?毕竟自己才不过刚刚十五,家里的大事,母亲哪里会同自己商议?
  如今,许骄阳是真恨自己尚且年轻,万事做不得主、且回来的时间偏又太短,来不及安排调|教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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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没了?!”贺氏双目圆睁,瞪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下人。
  那几人头不敢抬,只哆哆嗦嗦的又连磕了几个头:“回、回夫人,是、是没……没找见……”
  “她不是下山了吗?!不是让你们……”话说到一半,又连忙压下声来,贺氏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不是叫你们找些人,半路把她们主仆劫走吗?!”
  那几人依旧连连磕头,一个大着胆子解释道:“原本都好好儿的,跟着去的小子们看见那些蒙着脸的……好汉,把她们主仆的车子拦了下来,正在路边儿纠缠着呢,也不知打哪儿又过来一伙蒙着脸的,然后就是一通乱战,再之后……除了那许……那位,别的下人都找着了……”
  “找着那些人又有何用?!”贺氏一手捂着肋骨,气得头直发晕。家里的事情还没结呢,如今这件事情又闹成了这样儿,这可真真是……心中忽的一动,贺氏顾不上这疼那晕的,又连忙追问道,“你说那些人也是蒙着脸的?”
  下头几个连连点头,纷纷道:“正是正是!”
  “那……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是打家劫舍的绿林?还是……别的什么人?”
  那几人面面相觑,低着脑袋茫然地换了个眼色,这些事……他们哪儿看的出来啊?身手好坏什么的他们也说不清……就算是许家的护院只怕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且那些雇去劫道的又都不过是一面交情,自不会深谈,更没人会跟许家家丁细论什么身手、什么功夫、什么门派,这让他们怎么说?
  刚头那个胆子大些的只得硬着头皮道:“怕也是一伙绿林,遇见这事儿,趁机出来抽个头……”
  “不是高手?”
  下面几人都是一愣,想想——自家请来的那些人同那伙冒出来的人混战一气,却并无死伤,这不就是说两边的身手差不多么?
  “应该不是,就是打家劫舍的!”众人一口咬定,若真是什么什么门、又或是什么什么派的高手,那自家买凶杀人之事若叫这些人知道,再隔三差五的上门打抽风,谁受得了?宁可这会儿装做不知,事后无事更好,若是有事……老天菩萨各路神佛保佑,万万莫要有事啊!

  第九章 黑衣人现

  贺氏闻声暗松一口气,只嘱咐道:“叫人暗地里细打听着,若有什么动静马上回来报我!”说罢,顿了顿,眉头这才又皱了起来,自己虽没见过那许清荷,可听去过孙家的人回来报,说那女儿长得妖妖娆娆,有着副会勾的眼睛,又学了什么琴棋书画,若真回到京中,只怕老爷一见定会十分喜欢,指不定就会扰了骄阳的好姻缘,自己这才打定主意,让她再没命进京!
  这回这事,那些下人都在,却只没了她一个……想必她确是有副好相貌,叫那伙真正的歹人见了,起了心思给掠回去。这更好……在那些不干不净人的手中,就是救回来,这个女儿自家老爷也断不肯再认!更何况,只怕那伙人还指不定会把她卖到什么肮脏地方去呢!
  稍稍宽了心,又嘱咐两句、再敲打几句——说到底,也算是这几人办事不利,不然怎么就偏选着一处让真正绿林经过的地方动手呢?
  ————————
  又到夜深人静时,因前几日废太子被杀,这几日京中的情势颇有些紧张。一到晚上,处处都可见到金吾卫四处巡查,就是手中有着夜行牌也要被盘查几句。
  当年太祖皇帝入京之后,所使规矩、官位等等都与前朝一般模样。前朝太子出宫后所居的紫祥园也依旧拔给储君使用。如今的万岁前还未登基为帝之时,也是住在紫祥园的。
  可自从废太子坏了事,些祥园便更名为“醒园”,封了大半,只有几个跨院留给废太子妃等家眷,其余地方皆寂静一片,除了蝉鸣蟋蟀声声外,听不到半点儿声息。
  如今,当初繁华宛若神仙府邸的院落之中,处处草木繁盛无人打理,竟有几分萧条之意。
  几个人影从花园子里西方北角儿的墙上爬进来,几个打前哨儿的出去探路,再进来的人用绳子吊着几个人影缓缓爬了下来。
  等众人都站稳后,前面出去探路的回来低声道:“园子里头没人。”
  由绳子吊下来的一个人舒了口气,低声道:“都给我警醒着点儿!虽是贼废太子府,到底也是有兵卒把守的,要是再跟前几日似的……仔细回去被殿下责罚!”
  众人忙齐齐应声,等那人说毕,才分头朝前推去。
  见前面探路的人已出去了,那人才叹息着同身边另一个人道:“要我说,养的这些废物论功夫——比不上大内侍卫。论手段,比不上江湖侠客,这会儿竟连忠心也不能保了!谁知还有哪个如上回那夜三儿似的?当初进京前,若是听我的,直接找长生殿的人来,花钱消灾,哪里会折掉那许多人手?!”
  另一个连忙宽慰着:“似那丫头的事,只怕再没第二件了。那件事后,我找他们打听过才知道——那丫头的父亲本是国贼太子府里的,也不知因什么被那太子下命几十板子活活打死,只怕她这是想要为父报仇吧?”
  “报仇事大,还是秘……事大?真是不堪重用!等审出咱们要问的消息来,那太子咱们还能留下他的命不成?!真真蠢妇!”
  “可不就是妇人之见?且他们说了,那丫头平日连话也不说一句,教她什么她就学什么,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身手倒是一等一,不然——都当她是个傻子呢!”
  “连宋属他们几个都折在上回的事里了,到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结果竟因为个傻子……要是让我拿住了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
  话音未落,就听“扑扑扑”的声响连成一片,铺天盖地的箭支密密麻麻朝这边射来。前面园子里忽的一下子亮了起来,不知有多少人手拿火把向这边行来。至于之前过去探路的那些人?只怕早已落入敌人手中。
  一箭好巧不巧的正好射中那个郑大人的颈上,临死前,脑中闪过一丝明悟——必是哪个位高名重、知晓这次众人来京缘由之人被生擒了……原本以为上回被拿住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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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汉坐在轿中,双眼微合,心思飞转。自从上回废太子被杀之后,皇上便暗中调动人手,又时不时地把几位年长的皇子叫进宫中,一呆就是多半日。却偏又打听不出什么来……
  明知皇上忌惮自己等几个世家重臣,幸好自己早就买通的天牢狱卒传出消息来称——杀了废太子的,乃是前朝余孽……不然,只怕皇上连查明后的消息都不会知会自己几人。
  前朝余孽?他们不在承春忙着招兵买马,跑到京里来做甚?皇上虽一直把前朝所谓吴太子当做眼中钉,却因一来离得远,二来中间又隔着南湘王等几位一方霸主,倒也并不太过经心,可这一回……
  抬手轻敲着额头,心中一时揣摩不出圣意来,忽的,想起姚贵妃想要连姻的意思——这些事情自己在宫外打听不出,三皇子在宫内多有人手,想必多少会有些消息。
  “清荷……骄阳……”眉头再度微微皱起,大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性子,此时尚未可知。二女儿虽有些性急,且脾气耿直娇蛮,可好在生母尚在,有什么消息女人家反而更好暗中相通。如此想来,果然还是二女儿嫁过去更好些。
  今日下朝后,便回去同贺氏说,让她把骄阳接回家来,且大女儿那边,孙家明明说已送进京城,可直到如今也没个消息……
  哼,真当自己是摆设不成?!以为他们一直不放人,自己就不好越过长女嫁次女?自己若要略过长女嫁次女,他们还真敢打进丞相府里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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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马扬鞭最是快意不过的了=。
  许骄阳骑在马上,两霞微红,直跑鬓角微微冒着汗,这才停了下来。
  后头传来马蹄声声,转过头去,正见十一皇子也策马跑了过来。
  “在山上呆得久了,还是这平地跑得痛快。”许骄阳冲十一皇子笑笑,抬手扬鞭指着不远处山角下的一片树林道,“咱们去那儿歇息一会儿吧,刘栓可带着干粮了?”
  “带了。”十一皇子也出了一头汗,他的马没有许骄阳的好,毕竟是刘栓儿临时找来的,能勉强远远缀在大宛马后已是不易,这会儿哪里还跑得动?
  二人不再跑了,拉起缰绳缓缓朝那边树林行动,后头刘栓这才催马赶来,喘着大气道:“许大小姐啊,您的骑技可真是连男子都赶不上十之一二儿,可跑死我了……”
  知他故意拍马屁,许骄阳也不以为异,只一笑,遥指不远处的树林道:“到那边歇息会儿咱们再回去,回去时就不跑了。”
  她身边儿的丫鬟可没几个骑马骑得好的,能上去转上几圈儿已是极限,小厮更是没几个能有马骑,因此今日下山并没带着什么人——就是有几个原本跟着的,这会儿也早甩到不知哪儿去了。
  好在,这些丫头小厮们也都习以为常,平日自家小姐出去跟其它家的小姐赛马扬鞭也都是如此,跟不上,就找个上山的必经之路等着,一会儿回去时再跟着就好。
  “那感情好,在下多谢小姐体谅之恩呐。”在马上古里古怪地作了个揖,刘栓儿才略后一个马身跟在二人身后,眼睛不时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心里不时嘀咕着。
  这许家小姐这回上山之后,性子倒是跟之前不大一样了似的。以前吧……风风火火,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急急忙忙。虽对自家殿下时有照应,也是一时一阵,有时恼了,便哪个也不理,自家殿下只在后头默默跟着……
  这一回,这位许小姐倒仿佛一日长大了似的,虽嘴上不说,可暗里都在关照着自家殿下,不说别的,自己可是记得,这匹红云若真跑起来,十个殿下现在骑的马都赶它不上,哪像现在?她竟为了顾及殿下面子,故意让马跑得慢上许多。更不必细论这几日相处时的其它细处。
  再一个,往常这许骄阳见了自家殿下,十句里至少得有六句半都要问及三殿下,害得自家殿下这么闷葫芦的一个人,回到宫中都要想尽法子多打听三皇子的消息、喜好等等。可这一回……她似乎连提都没提过?
  是姚贵妃已跟许家定下了,她自知心中有谱,因此不用再提了?还是说……
  一面想着,一面摸着下巴,直到到了地方,才连忙下马,把备好的布铺在地上,又拿出带着的干粮和水袋。
  刘栓心中暗笑,自己怎么就跟个婆子似的叨咕起这些了?儿女嫁娶,哪个能由自己?自家殿下……恐怕只能一辈子默默在旁守着、看着了吧?唉……没娘的孩子还真是苦命呢。
  两人下马,任马匹自行吃草,并肩向刘栓处走去,一面还说着什么。
  忽不远处的树丛一阵晃动,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之色。
  “小心些,过去看看。”马鞭横在身前,许骄阳沉着气,小心向那边走去。刘栓闻声连忙提剑挡在二人身前,率先走向那片树丛。
  待见到树丛间倒着的,刘栓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人……!”
  一袭黑衣,浑身是血,见刘栓已经附身拉下那人脸上蒙着的黑巾,许骄阳弯眉微挑——竟是个年轻女孩儿?!

  第十章 刺客死士

  那女子身着紧身黑衣,连头发都裹在黑布之中,腰、肩,各有一处刀伤,黑衣上的血迹早已干枯发黑,伤处简单裹了几圈白布,此时白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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