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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暖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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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此地的土皇帝还是少些牵扯为好。可谁想到……
  “这……消息可是真的?!”祁将军忍不住高声问道。好端端的,谁会去杀洛王?又为何要杀他?
  “……前朝余孽。”适才商讨之时,因不大通军务,许骄阳一直未曾开过口,这会儿听到消息,忽然心如电念,猛然相同其中关节。
  她记得,前一世中,洛王约莫也是这个时候没的。只当时领兵来此的人并非十一,而是祁将军。后,因洛王暴毙种种缘由,大成并没能打进承春清缴前朝余孽,而是护着洛王世子、若水郡主等家小一路北上,回到京城。之前欲清缴前朝余孽才屯兵与此的事情,若不是许骄阳当初的身份,哪里能听闻?
  更清楚,当初虽没同西面打起来,可派来的军中,到底有不少伤亡,那世子等人,与其说是奉旨归京,还不如说是被押解回京的。
  虽皇帝当时十分礼遇世子,可却没给他半分实权,至于若水郡主——一个女人,就是再能折腾,也不过如此。
  可如今,头两日自己还亲眼见着气色甚好的洛王,今日又听闻其被刺身亡的消息,哪里再想不通!
  帐中几位将军齐齐蒙住了,看看十一,又看看这位徐师爷,都等着这两位发话呢。
  “消息应是真的无误。”
  说着,十一看了刘栓一眼,刘栓点头,却并未直言自己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旁人也只当是他在城中安插得有探子。刘栓只道:“洛王是正午时分遇刺的,洛王府里乱作一团,世子派人关闭城门——听说,好像连若水郡主的踪影也找不见了。”
  众人闻声都不甚介意,许骄阳也只当那个风流郡主不定是去什么男人那里戏耍去了。
  见众人又看向自己,等她解释,许骄阳便道:“洛王遇刺,为何早不刺杀、晚不刺杀,偏偏选定咱们大军驻此之时动手?洛王死,于咱们并无好处——大军初来乍到,要打承春,还需洛王支应。可洛王一死,任谁都会怪倒咱们身上,说,明说是过来清缴前朝余孽的,暗中,便是针对洛王而来!”
  更何况,此回大军驻扎与此,对外却并没直说要攻打承春。朝中又素来知道,洛王这等手握重兵的异姓王爷,正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皇上真派人来此将洛王的势力倾覆,大家也没什么可惊诧的。
  “可……咱们是来打承春的啊!若因此出了什么事,要如何跟皇上交代?!”一位想通关节的将军连忙问道。
  许骄阳看了十一一眼,见他定定等着自己的话,方到:“如今咱们——打承春。”说罢,见众人都是一副略显古怪的模样,忽一笑,又道,“定云渡城!”
  “可……师爷的意思,是兵分两路?”祁将军小心问道,虽这位师爷年纪太轻,不服众,可相处久了,就知道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如今他话中的意思是……
  许骄阳笑着看向十一:“若是能今晚就出兵过了峡谷的话,我料定,对岸防守定然不严!”
  十一猛然转身,看向挂在身后的舆图,冷然道:“刚刚商讨到的那条小径,让人带路,今晚出兵!”

  第六十五章 兵不血刃

  云渡城中,洛王世子忙得一头汗,父亲身亡、妹妹失踪,还不容他来得急伤怀,便要匆匆握住大权,免得余下的兄弟暗中使坏、将本应就是自己的东西平白抢走。
  洛王死得不明不白,家里那些本就如狼似虎的兄弟们早就盯在一旁,若不是自己得着的消息最早,闻讯后立即将王府封了,还指不定哪个会把脏水泼到自己头上呢!
  为此事忙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下午才将府内众人的动静彻底压下来,如今还要思虑余下的事情……
  到底是谁?又到底为何将自己父王除去?
  尤其如今大军在侧,洛王一死,安洲这里的势力眼见不稳,恐怕……
  “世子,此事若非是城外那伙人弄得,就是西面……”一位幕僚低声说道。
  世子缓缓点头,眉头紧皱:“如今,就是不知是那一边弄出来的……”
  “若真是城外那伙人,只怕这两天必有异动!说不定,他们本就是打着清缴余孽的幌子,实是对付洛王来的!”
  世子抬手按着额头,若真是城外那伙人,此时会如何做?若是西面的那些前朝余孽,他们莫非是声东击西、围魏救赵之计?如今自己将城门彻底封死,消息一丝不漏,城外的驻军便没法子堂而皇之的进城,他们杀了自己的父王,这消息也不知一时传没传出去。若是没传出去还好,他们弄不清事情究竟如何了,自然只能观望。
  可若一旦得知,此事若真是城外那些京城派来的人做得,自然能够立即掌握安洲大权!
  想通此处,世子两眼迸出精光,无论是不是十一皇子的人做得此事,自己都决计不能束手待毙,将手中大权拱手相让!
  洛王世代在安洲此地,哪里就真没预备下什么后手?人人都知,虽开国之初,皇帝是如何封得称号、封地,可那不过是一时之计,如今已经两代,当今的皇上哪容如自家这般的势力在侧?
  如此大片土地封给外人,等他百年之后,那些没当上皇帝的皇子们要如何过活?
  此间种种,当今皇帝都决计容不下自家的势力。
  既然如今形势如此,唯有先发制人,将脏水泼到城外十一皇子的身上!
  想至此处,世子当机立断:“将各处城门看死,清街市,这几日不许闲杂人等出门!立即飞鸽传书,调四方驻守的人马立即赶至此处!”他要趁着那只大军尚未回过神来之际,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等拿下十一皇子后,瞧京中皇帝的反应如何,若他舍不得那个儿子,且并未有逼死自家的意思,那大可将脏水泼到十一头上,说他害死自己父王,只因一时不忿自己才行此险招。若他无所谓十一皇子的生死,便是两厢彻底对立起来,只要能将左右那些大军调来、再暗中联络上西面的前朝欲孽、南面几个附庸小国,自己便有一战之力!说不准,这天下就能换个人坐坐!
  洛王在此地树大根深,没有谋反的心思也就罢了,可这许多年,为求自保,他们哪里没有暗中养自家的势力?因此,世子丝毫不惧怕同朝廷反目。
  待到次日傍晚,得知各处军队都在悄悄向云渡城暗中行来,世子方松了一口气,这才关切起城外大军的事情。
  “城外,那位十一皇子的大营如何?”
  “还同前几日一般,瞧着甚是平静,无甚动静。”
  世子松了一口气:“他们最快的,今天半夜就能到此,届时,立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拿下那位皇子就好。”擒贼先擒王,皇子不比将军将士,拿下之后那些士兵哪里敢轻举妄动?就是其他将官也不敢伤到皇子的性命。
  说罢,世子看看坐下之人:“等他们到了城外,打罢信号,便悄悄开了东门让他们进来,若那是天色尚未大亮,就直接从西门冲出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若那时天色已亮起来了,则再等一日。”
  下面几人纷纷点头,另又派人到各处严加防守,免得被西面那只大军看出端倪。
  不过寅初,驻守东门的便得到了城外发来的信号,洛王世子闻讯大喜,亲自出门前去迎接赴此的大军。东门大开,城外一只队伍趁夜匆匆入城。几个看守城门的站在一旁低声聊天:“这么早?”
  “人来得可真不少!”
  “如此一来,只怕西面那些人讨不了好处啊!”
  “咦?这队伍的人是不是太多了点儿?”
  “多还不好?人手齐才有一战之力啊!”
  “可……”可云渡城附近最大的兵营中,真有这么些人马吗?说是两处的汇到一处还差不许多……
  洛王世子上马,向那只队伍领头的将领走去,满脸喜意,待走得近了,却觉着有些疑惑——怎么当先的几个都是生脸?
  还未等他回过味儿来,异变突起,进城的官兵提起刀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拿下世子等人,立时接管了云渡城的驻防。
  除了刚一动手时,杀了几人外,几乎兵不血刃,立时拿下云渡城!
  带余下得讯前来应援的人马赶到此处时,云渡城早已易主,世子被压到城头,十一身附铠甲,森然立在城上,冷冷看着下面目瞪口呆的众多将士。
  呼啦啦一声响,从京城带来的那十万大军将众人围住。
  “洛王世子弑父,勾结前朝欲孽欲图谋反,而等可知情?!”
  听上面十一皇子的话,众人心知大势已去,忙纷纷跪倒在地,道:“臣等接到讯报,世子言称,前朝欲孽打过峡谷,云渡城不能力敌,臣等方匆忙赶来此地,并不知世子谋反一事!”
  十一抬手一挥,一队兵将压着几个人走了过来,跪在一旁:“前朝欲孽已被本王带兵清缴,拿下首犯。”说罢,再冷冷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众人。
  上头半晌没说话,下面跪着的,人人一头冷汗,生怕那位爷一时不爽,拿他们的脑袋祭酒!
  待听到上面那人复冷声道:“念尔等收人蒙蔽,今日之事本王盖不追究,后退三十里,分开驻营,待明日查过后,无事者各回原本驻地。”
  听他如此说,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虽说若要硬打,这仗也不是不能打,可他们一旦退守城中、朝廷那边又派兵过来支援,前后夹击,死得可就是自己了!
  都道是法不责众,十一皇子不再追究,此事便有回旋余地。
  想到此,都老老实实地退出三十里,各自驻扎、被随行而来的京中士兵远远看守不提。
  命人将世子、前朝余孽吴太子等人压下大牢,十一方转身下了城墙,暗松一口气。
  前两日偷袭承春,军队中多有损伤,又要防世子提前偷营,众将士人人身心疲惫。今夜又先是偷偷拦下一只前来支应的人马,就算暗中埋伏速战速决也是多有损伤的。哪里还经得起再同那些赶来的队伍应战?
  如今这般,是最好的结果。
  十一等人,依旧没住进那个堪比仙境的洛王府,将云渡城各处收接后,方派人回京报喜。
  直折腾到天色光亮,方有能小寐的功夫。
  到了临时的住所,乃是城中县令的府邸。云渡城因有洛王住在此地,那县令之位形同虚设,半点实用没有。如今洛王一死、十一皇子拿下此处之后,恐怕将来能得最多好处的,就是此地的这位县令了。
  因此,他家自然乐得腾出住所,巴巴地请十一皇子住进自家。
  “歇息一会儿吧,这两日事情可多得很。”进了府邸,十一见许骄阳脸色发白,显是疲惫不堪,忙低声说道。
  许骄阳微微颔首:“你也是一般,如今各处都是咱们的人接手了,事情自然不必再急,等皇上下旨再论其他。”
  两人一面说,一面向内里行去。
  天色大亮之后,在家中窝了几日的云渡城百姓这才知道——云渡城变天了!
  一夜之间,城里的守备都换成了朝廷来人,所幸,并没伤及无辜。
  只要刀剑没架到自己脖子上,老百姓管如今头上的父母官是哪一家的呢?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外出讨生活的讨生活,谁管天上风云变色?
  只因,如今此地的事情说是世子同前朝余孽勾结,联手害死了洛王,欲图称帝。被朝廷得知,派大军平复两地,几乎兵不血刃就拿下了首犯,并不波及余人。
  闻讯后,人人都称赞朝廷圣明,十一皇子仁厚。谁管关在大牢中的世子等人的生死性命?
  许骄阳一觉睡到日上中天,起身,揉揉眼睛,才想起如今众人已到了云渡城中,睡得自然不是早先那个一股子怪味儿的帐篷。
  三丫儿端水进来,看她起了:“醒了?厨房做饭呢,我刚才就闻见味儿了。”
  许骄阳摆摆手:“饿了你就先去吃,一会儿给我带来。”一语未毕,那丫头就不见人影了。她本还想问问十一起来了没?如今还是自己洗完了脸,亲去瞧瞧吧。
  身边没带着得用的丫鬟——三丫儿不算,她能把她自己收拾利落了就属不易。因此,许骄阳平时这些琐事都是亲力亲为。
  等洗罢了脸,向屋外走去,回想着十一住得地方到底在哪个方向时,正巧见到十一也已换好衣裳、收拾完毕,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两人相见,都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起来。

  第六十六章 凯旋归京

  “今日可有什么事?”十一也是起来后,见三丫儿去厨房,知道许骄阳醒了就直接过来,并未吃东西。这会儿两人对坐在堂屋,正在吃饭。
  十一摇摇头:“两处的人犯都拿下了,正在狱中审着。这会儿他们正在峡谷那里搭桥,待桥通了,这两地就好打理了。”
  承春被叛党一行人占据前,与云渡城这里本是有几座桥通着的。吴太子等人退守承春之后,才斩断主桥,只留下深处几座不起眼的小桥用于往来。如今叛党既然被拿下,自然大可再将那几处的断桥续上。
  “承春、安洲这里还好说,之后慢慢来也就是了,要紧的是得先审出来,他们那些死士到底是在哪里养出来的?或是西面、或是北面。”想起三丫儿的话,许骄阳眉头微皱,筷子悬在半空,一时不动。
  十一提箸布了些菜进她的碗中:“他们正审着,这事急不得,人多嘴杂,早晚能审出来。”
  许骄阳点头:“也是……”说罢,才看见,自己碗中冒出了好大一堆,都是被十一布下的菜。再放下去……就要掉下来了!
  满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十一手上还夹着一筷子,见似乎无处可放了,亦抬眼向她看来。
  二人相视,十一不由移开眼睛,两颊微红。许骄阳失笑摇头:“这些就尽够吃了。”
  安洲急报回京,消息传到,震惊朝野。
  十一皇子带兵到了云渡城外,如今不光打下了承春,更将弑父、勾结前朝余孽欲图谋反的世子水郓一并拿下!
  皇上听闻后大喜,犒赏三军,又封赏无数。
  听得此消息后,寻常人家,只当果如奏报上所言,洛王世子欲意谋反,才弑父勾结叛党,被派去的大军并十一皇子看破,一并拿下。朝中之人则在暗自思量——这莫非是皇上的算计?一石二鸟的计策?当初派那只军队过去,就是冲着这两地去的?
  且洛王世子到底有没有同前朝余孽勾结还是两说,指不定是十一皇子故意找得这个借口,才将这脏水泼到洛王世子头上去了。
  谁知,不过两日,就又有奏报上京——果然找到了世子同洛王世子勾结的铁证!
  当日,刺杀洛王的刺客,正是前朝余孽派去的人,可这人,竟然是洛王之女的新欢!若水郡主素来风流,那日白天带了两个新瞧中的面首回王府,入夜时分,那两人潜入洛王卧房,将其斩杀。
  如今,已在承春府中拿下了不知何时被悄悄带到承春的若水郡主。若两边再无勾结,这么个大活人,哪能就这么被带过去?
  更不必提,云渡城早有传闻,说那位世子同其亲妹妹若水郡主有染,又因其以此胁迫索取各种好处,心中记恨,方在事成之后,将若水郡主送与叛党吴太子为玩物……
  安洲、承春之事乱成一团,洛王府里的破烂事更是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如今这些人都被捉拿在案,若水郡主人在承春,此事是真的。世子与承春叛党的私信,这些也是真的。别说洛王世子,就是洛王自己,也与叛党那里多有勾结。谁让这两处离得这么近、且洛王早前待叛党一众极为暧昧不清呢?
  反正屎盆子自然有人戴,此事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十一皇子接到皇上谕旨,带洛王世子、前朝余孽等人,押解进京,不日启程。
  收到奏报,留下皇上派来接管此处的人手,十一命人将一干人犯押解上路,浩浩荡荡启程北上。
  翻山越岭,到了运河之上方乘船一路北上。途上众人快马加鞭,生恐半路上跳出几个劫道的,若是这些人犯有了闪失,早前的功劳可就全都烟消云散了,最好也不过落得个功过相抵。
  路上紧赶慢赶,总算在九月中旬一过,就回到了京中。十一率先进京,入宫向皇上复命。那浩浩荡荡的一串囚车,让京中百姓们瞧了个新鲜。只可惜,一路上奔波劳累的,那些人犯进京之后,没那个能喊得出声、叫得出话,任烂白菜臭鸡蛋丢得满头满脸,也吭不出半声来。
  许骄阳没跟着去宫中,更没跟着去大牢,在城门口同人交接后,便拍马回到了十一王爷府。
  站在门口的罗长史同安公公,两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远远见许骄阳一行人回来,巴巴地迎了过来,一个牵马、一个扶人。
  “徐爷回来啦?徐爷辛苦。”
  “徐爷,府里已经预备好了洗澡水,又预备上了您最爱吃的玫瑰酥。”
  “徐爷,这边请,您的屋子都收拾好了,若是累了,也可先歇歇?”
  “徐爷……”
  见这两人的这副殷勤模样,许骄阳不由失笑起来,拿手点点二人:“这些日子府上可有什么事?”
  两人忙笑道:“哪有什么正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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