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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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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得到消息后,司马芹便全然懵了!他娘还在家里哭哭啼啼,他便处心积虑的想着怎么将自己个儿摘干净。这若是司马府内抄家,少不得抄到他头上!
  因此得知沈金枝到了府门之前,司马芹便全不顾脸面,凑上来哭哭啼啼。只盼着这次沈金枝看在结发夫妻的份儿上,促使两人复合,让他荣升郡马爷。想必皇上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也不会再为难他这个“姐夫”罢!
  因此心中下定了决心,司马芹决定就算再伏低做小也要达到目的。他见轿内沈金枝并无动静,心内有些发急,便更凑前一步说道:“金枝,你是最晓得我的……咱们夫妻一场,你忍心就这么断了吗?若你肯回来,我一定好好待你!”
  沈金枝在轿内,一双拳头早已握紧,眼看早已泌出泪来!
  事到如今,他还来说这些做什么?难道真以为她是傻的?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道?沈金枝再傻也罢,毕竟常入宫中,对司马铎罢官了解的比司马芹还要清楚。司马芹想拿她做挡箭牌,她又哪里还能看不出来?
  轿外,那司马芹又接着说道:“金枝!都怪我当初瞎了眼,竟被李娇儿那□□蒙蔽,如今她早已不在府内。那小贱妇玉容也不是个好的,我早将她赶了出去。如今我这边干干净净,连个通房也无。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我日后一夫一妇,再不纳妾!”
  依着司马芹的想法,他一个男子,能当众说出这等话来,已是难得了。谁知他刚说完这话,沈金枝便自己撩开帘子走出来,冷冷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了更新 ,今天补上。

  ☆、心意

  见沈金枝走出轿子,司马芹先是心中一喜,但随即瞧见沈金枝脸上非但没有感动、怀念的神色,反倒一脸决绝,却又是心中一凉。
  不过他和沈金枝曾为三年夫妻,这三年内,沈金枝事事都是依着他的,性子更是温柔娴淑,从未说过半个不字。司马芹想着当初沈金枝是自己个儿挑中了他,哪怕为了这,心底也还藏着几分情分罢!
  想到这里,司马芹索性更加低了身子,仰头一脸深情款款的看着沈金枝说道:“金枝,我晓得你心里是有我的……”
  沈金枝看着他,颓然落下泪来。
  “司马芹,”沈金枝叹了口气,看着他说道,“你和那李娇儿当初欢好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你让那玉容成了通房,眼看着她欺辱于我的时候,可曾管过我的死活?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腆着脸在我面前扯谎!你倒是说,那玉容是因为什么被你撵走的?”
  司马芹猛地一愣,脸色清白了一瞬。不过他自觉沈金枝对司马府内事情恐怕了解的不算多,也想博上一把,便腆着脸说:“自然是为给郡主您出气……这才撵走的……”
  沈金枝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马芹,你真是……”沈金枝看着司马芹,深深一叹道,“那玉容已有了身子,可只因你和那苏家小姐订了亲,便就将她腹中胎使药下了去,随意将她发卖了出去。这些事儿,你当我不知?由着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诳我?”
  司马芹听了这话,便不由得一愣。
  他又哪里知道,沈金枝虽并未着意打听二房之事,但司马茹身边却有个喜欢传话儿的轩香。轩香从前便看玉容不喜,又有意为沈金枝出气,便将这事儿传到了沈金枝耳边。
  想不到那玉容,竟是这般一个下场。沈金枝性子一贯的纯善柔和,当时听了,非但未有一丝大仇得报的松快,反倒对司马芹倒更加心寒了些。这个男人对怀了自己骨肉的女子都能下得了这等狠手,实在是……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这个男人可以托付终身?
  再也不屑看这个男人一眼,沈金枝躬下身子,又要回轿内。那司马芹脸上红白一阵,见沈金枝显然要走,这才慌了,竟一把上前,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就扯住了沈金枝的裙摆。
  “金、金枝……”本已撕破脸,司马芹干脆不再留什么颜面,索性就着这般姿势,咬了咬牙仰头说道,“你若想着再嫁,可要想着满城里什么样的人家敢要你!虽说你如今被太皇太后娘娘宠爱,可毕竟出身摆在那厢,那些个权势人家少不得掂量掂量!可若是你我复合,有我这司马相爷的侄儿护着,那、那断断无人敢瞧不起你!”
  听了这话,沈金枝猛地顿住了。
  可笑,这就是当初她年少时期心心念念想嫁的夫君,这就是她曾经的结发夫郎!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执意嫁给这个男人!
  她缓缓回过头来,眼圈通红,看着司马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今日要是听了你的鬼话,由着你把我作践死了,那我还真瞧不起自己!快滚!”
  看多了沈金枝那绵软的性子,司马芹竟一时回不过味来。不过在他缓过神之前,便觉得有一只手拎着自己往后拖去,下一瞬就觉得自己的身子飞离了地面,又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子可摔得不轻,司马芹呲牙咧嘴的爬了起来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男子,瞧那衣衫,似乎是神机营的兵士。
  这人司马芹不认得,可司马芹细细瞧了瞧,却记得这人从方才开始就跟在沈金枝轿子后头。瞧了瞧面色黑沉似乎要吃了他的男子,又瞧了瞧眼神黯淡对自己已没有半分情分的沈金枝,司马芹心底竟然浮上一丝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妒意。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没有几个人敢去说那明黄色花纹装饰着轿子的主人,只能指指戳戳的说着司马芹的闲话。司马芹本就是豁了出去,这才腆着脸来求沈金枝,见了如今这等情形,脸上便猛地热烫起来。
  被这股气一激,转瞬间,那股子妒意就涌上心头。司马芹心中火气渐生,咬着牙露出一丝狠色来!沈金枝是他的女人,她怎么敢、怎么敢好上旁的男人?司马芹想着这个,觉得整个人都气得颤抖起来。
  自觉现在是沈金枝对不起他,司马芹面目越发狰狞,颤着被摔得疼痛的腿儿走了两步,就要走到沈金枝面前。可沈金枝现而今的那几个轿夫也不是好惹的,马上训练有素的挡住了司马芹的脚步。
  司马芹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只得狠狠瞪着沈金枝,他也算是血气上头,一时把控不住性子,竟忍不住扬声骂道:“我道你怎么油盐不进,原来又巴上了野汉子……”
  话说至此,他便说不下去了。
  一旁的上官谨,皱着眉将他重新拎了起来,狠狠给了他一掌,让他那张嘴一时半会儿再也说不出话,随即屈起膝盖,向着司马芹要紧处踢去。
  只听司马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疼得喊都喊不出声,两眼一翻便跌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惊恐无比的看着上官谨。
  “她叫你滚,你听不到吗?”上官谨语气中寒意顿生,那双眸子更是格外的骇人,看得司马芹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方才司马芹突然跑出来的时候,上官谨就在一旁冷眼看着。
  他不是不管,只是他明白,这种事,他不能插手。
  那个人,据他口中所说应该是沈金枝的前夫,只是上官谨没有想到,沈金枝的前夫竟然是这样下作之人。
  瞧着那人在沈金枝轿前哭闹算计,上官谨厌恶之余,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怒气。
  那个男人话里话外所说的一切,在上官谨看来,都在践踏沈金枝和他曾经的情分。只是究竟该如何如何应对,如何反应,这都要沈金枝自己去选择。但若沈金枝就此对这个男人心生怜悯,那么,她也当不起自己的心意!
  直到沈金枝绝情的揭露出这男人的真面目,上官谨这才露出一丝笑,眼内流露出一丝赞赏。不过,胆敢欺负他看中的女人,这男人,还真是活腻了!
  一击打得那人站都站不起来,上官谨再也不看他一眼,只是走到了沈金枝面前。
  “这就是你当初选中的男人?”上官谨低声问道。
  沈金枝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司马芹,脸上火一般的烧了起来,低垂着头点了点。
  “他,比不上我。”上官谨压低了声音,说完这一句,转身将瘫倒在地的司马芹拖到一条小巷内丢开手,任由他重重摔倒在地上。
  愣愣看着上官谨的身影,沈金枝心内一动,脸上便腾地热了起来。
  他、他刚才,说什么?
  沈金枝心中砰砰直跳,低着头儿回到轿中。那些个轿夫见状,抬起沈金枝便急急往郡主府而去。
  可才走了两步,沈金枝还是忍不住,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和目送她离开的上官谨对上。沈金枝心思一动,便忍不住红了脸,却又一时不舍得移开目光。
  直到彼此都看不见,沈金枝这才放下轿帘,抚上心口。
  她原本是怕的,怕自己又再次遇人不淑,又再次被人伤了心。可就在方才,上官谨和那句话,就此刻入她的心底,教她怎么也放不开了。
  渐渐低下头,沈金枝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这一瞬间,她真的感受到了曾经少女时代体验过的那种蠢蠢欲动,那丝浅浅淡淡的情愫,终究还是生了根发了芽。
  希望,能够结出甜甜的果子罢……
  司马府那厢,司马茹回到府中便得知爹爹经过老先生一番医治之后醒了过来。可还来不及高兴,那老先生就说司马铎已经时日无多了……
  方芙娘听说司马铎短则半月、多则一月,就将撒手人寰,当即握着帕子哭出了声。
  司马茹和庄云归守在榻前伺候,司马苍、司马芸都赶回了家中,司马莲也和庄云飞从庄家赶来探望老父之病,就连最年幼的司马芷,也被带到了司马铎榻前。
  一时间府中哭声阵阵,气氛便也愈加惨淡了些。
  偏偏这个当口,二房崔氏叔母得知儿子被打,哭哭啼啼的跑来寻方芙娘做主。方芙娘听说司马芹是去寻沈金枝的麻烦被打,顿时又倒吸一口气。
  沈金枝的身份,方芙娘是知道的。这若是平时以沈金枝的性子就算心中不喜也会安慰崔氏几句,可如今司马铎病在榻上时日无多,这母子二人竟还来纠缠,就算是泥人也该有脾气了!
  若沈金枝还是司马府妇人,若司马芹肯听司马铎的话对沈金枝肯尽一点点心,恐怕事情也不会是如今的模样!方芙娘还想着让司马茹去求沈金枝为司马府求情呢,如今他们反倒惹了这一出!
  方芙娘索性拉下脸来,从养着崔氏孤儿寡母,到因沈金枝一事司马铎低声下气去赔礼,再到李娇儿、玉容之事,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崔氏母子再无辩驳之力。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看起来绵软好拿捏的大房夫人,原来也不是一个好诓骗的主儿。
  训斥一顿,方芙娘便将崔氏二人撵了出去。那之后,她便哭得失了神,突然倒了下去。
  虽然方芙娘晕倒只是疲累所致,可也使司马府众人又是一番慌了神。那些个下人见此情形,心内亦不由得着慌起来。
  看来司马府真的是要败了……
  而此时宫门那厢,赵亭跟随在上官云身后,一步步入了后宫。

  ☆、相见

  赵亭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因何被召入宫,但上官云只说是要见太皇太后娘娘,其他的并未提起,所以他也就没问。但虽然不问,赵亭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
  他心里现在惦念的只是司马茹,脑海里还是她在元宵灯市上的模样。至于怕,他倒也不怕,反正他孑然一身,没有什么想要的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唯一重要的,只有他的茹儿。
  低着头一副乖顺模样,赵亭就这样随着上官云一步步走入深宫。等上官云跪下喊着“太皇太后万福金安”,他也跟着喊了一句。却也不知怎的,心内突然有些紧张。
  突然,他听到一个年老妇人的声音说道:“你抬起头来。”
  这声音端庄厚重、不怒自威,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赵亭竟觉得这声音有一丝颤抖。他不自觉便顺着这声音的指示,慢慢抬起头来。
  珠帘发出了微微的响动。
  珠帘内的老妇人,无疑是这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她此时此刻却差点失了身为太皇太后的矜持,一双眼眸直直看着跪在那儿的那个少年,右手平伸了出去,指尖前方的珠帘仍在不断的晃动。
  差一点,她就要做出失态的举动,幸亏她身旁的桂嬷嬷拦住了她。
  见此情形,上官云微微转头看了赵亭一眼,继而又说道:“太皇太后娘娘,为臣还有事需禀报皇上……”
  太皇太后怔怔看着赵亭,过了数秒才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说道:“退下罢。”
  “是。”上官云起身,慢慢后退着走了出去。
  见此情形,赵亭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跟着上官将军去见皇上。正在迟疑,却见太皇太后身旁桂嬷嬷撩开了珠帘,太皇太后微微弯下身子,轻轻对他说道:“孩子,过来。”
  这声音温柔慈祥,与方才截然不同,以至于赵亭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虽然太皇太后没有叫他起身,可他总不能跪着爬过去。因此他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缓缓走到太皇太后面前,抬眸向座上的老妇看去。
  对上那双眸,太皇太后愣怔在那里,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丝微笑。
  那双眸澄澈干净,莹润水光如清泉一般,径直一望就好似能看到人心里;而那漆黑瞳仁,却竟如星如墨,灼灼动人。
  这样的一双眼眸,太皇太后只见过一次,却是永远都忘不掉的。
  那时,那个人就这样被带到她面前,被殿前武士按着跪在地上。她气急恨极,却只从那人眼眸中看到急切与坚定,寻不到一丝恐惧的影子。而正是这份执迷不悟惹怒了她,要不是她的双华以死相逼,她早就将那人就地处死了……
  那时的太皇太后还只是太后,却也只是一个死了夫君守着一儿一女艰难度日的妇人。她好不容易为儿子拼得一片天下,不让女儿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可她最疼爱的女儿双华,却置她于一个艰难的境地。
  双华求她见那人一次,她答应了。本以为皇室威严足以让那人退却,可是……
  真是想不到,那双灼灼有神、独一无二的眼睛,今生竟然有机会再见一次。
  而那眉眼间的轮廓,恍然就和双华公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甚至除了那同样澄澈坚定的眼神,那眼角微微飞扬的模样也和双华一模一样。当他抬眸看去,脸上的神色虽少了一分骄傲,但那份恬淡静雅却油然而生,看似弱不禁风,却又有种百折不弯的坚韧。
  记忆里,也好似有个少女是这般性子,那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双华……
  太皇太后眼眸中突然就有了泪。
  若不是她当初太过执拗,若不是她一味想要给双华寻一位她看得上的夫君,或许如今她的双华会和她一起坐在这里,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微微一笑。若不是她逼得双华离开这个皇宫,若不是她替双华选了一条不想要的人生路,恐怕她的双华还会好好活着,会陪伴在自己身边……
  太皇太后突然露出一丝苦笑,曾经她儿女双全,在后宫中人人艳羡。但如今到了这个年龄,竟不幸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个都没有留住。
  赵亭看着面前突然流泪的太后,恍然间有些不知所措。奇怪的是他明明知道面前的妇人身份之高难以想象,但却隐隐有一丝悲哀,禁不住的想要去安慰。
  微微上前一步,赵亭张了张口,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手心陡然渗出了汗,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觉察到他皱起了眉头,太皇太后瞧着他,忍不住又是一叹。她顿了顿,突然忍不住说道:“过来,伸出手给我看一看……”
  赵亭不明白为何太皇太后不称“哀家”竟称“我”,但他丝毫没有迟疑,摊开了自己的手。
  太皇太后静静看着他手心那两道纹络,久久未动。
  一旁的桂嬷嬷,几乎是看到这两道纹络之时便欣喜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直看了许久许久,太皇太后才慢慢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心。
  手心中央,是两道一模一样的纹络。双手断掌,本就容易容易遗传给子辈和孙辈……
  愣怔许久,太皇太后抬眸看向了赵亭,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父母双亡?”
  赵亭则看向了面前这位老妇,眉间皱得越发的紧,隐隐在想着什么。
  为何,为何太皇太后要看他的手心?难道说……
  他本就是心思缜密之人,出脱常人的聪明使他难以忽略每一个细节。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和太皇太后有何联系,但很可能,就是他们的亲人。
  想了想,赵亭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缓缓答道:“家父家母早已逝去数年,早已、早已入土为安……”
  赵亭他,其实依旧还记得那记忆里漫天的火光,但他不能说也不敢说。他怕面前的老妇人因为悲伤和创痛伤了身体。这既然是父母的长辈,很可能是他们的亲人,那他就要保护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
  听出了赵亭语气中的犹豫,但太皇太后不忍心也不敢再问下去,她只得柔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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