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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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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晟浩开口便是如此惊人之语,方芙娘和司马茹都是一惊。方芙娘忙说道:“王爷误会,这丫头只是顾念姐姐即将出嫁,才想着多陪陪她罢了。一日时光,如何挤不出来?她自然是答应的。”
  朱晟浩方才那话,明显是话中有话,暗指司马茹推拒他之事。司马茹心内明白此时若要推拒十分不妥,便也只好低头应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还望王爷莫要嫌我才好。”
  “姐姐千万莫要妄自菲薄,”上头王爷未开口,一旁司马萍却笑着应声道,“你虽与我并非同母所生,却也是我的姐姐,王爷又怎会嫌弃?到时姐姐只管陪着妹妹,妹子定不教姐姐受半分委屈。”
  这几句话听在旁人耳中只觉她们姐妹情深,听在司马茹耳中却有些心惊胆战起来。她虽不怕司马萍,但却也不得不防。
  非但是司马萍,座上那人今日也有些不对。待司马萍说完,司马茹便微微挑眉瞧着座上朱晟浩的神态反应,见他只是皱眉不语,更是心存疑虑。
  总之这两人都各怀心思,那日赴宴,还需格外谨慎才好。
  见王爷始终不开口,面色沉静,方芙娘心内格外不安。她毕竟是个世家夫人,虽因司马莲之事对王爷心有不满,但王爷毕竟是王爷,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她还不至于因为私事较真起来。见此情形,她便顺势说道:“如此甚好,二丫头,席上人多,你还需好好照应着你妹子才好。”
  方芙娘话中之意,是叫司马茹那日看紧了司马萍,莫要叫她做出些什么来。司马萍现在毕竟在孝期,上次之事已经让司马家丢尽了脸面,这次是因为王爷亲自上门来请,方芙娘才不得不让司马萍赴宴。可若是席上传出什么有的没的,岂不更糟。
  方芙娘的顾虑司马茹自然明白,她便马上应道:“夫人放心,妹妹就交予我罢。”
  一旁司马萍听了,非但不以为杵,脸上反倒笑意更显,瞧着倒有几分格外欣喜之意。
  “好,既然夫人应下,那本王便不久留。”朱晟浩盯着司马茹看了半晌,挪开目光,徐徐起身。
  方芙娘忙起身相送:“恭送王爷。”
  下头司马萍也站了起来,走到司马茹身畔,并肩躬身相送。离得近了,司马茹才注意到她头上金光闪闪着实耀眼,仔细一看,才发现正是王爷所赠的那对赤金碧玺攒珠步摇。这般点缀,倒也映得她整个人高贵了许多。
  朱晟浩走到她们姐妹身边,到底还是顿住了步子,一双眸子忍不住往司马茹身上看去。见着了那熟悉的水眸和半张桃花般俏丽的侧脸,朱晟浩心内一动,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拉入怀中。
  只是他不能,这丫头费尽心思,都只想逃离他的身旁。那簪子此刻别在司马茹乌发之上,扎得朱晟浩心内痛恨不已,妒火燃燃,恨不得烧尽了彼此才好。
  就等那日罢,过了那日,不怕司马茹不嫁他!
  朱晟浩也只是坐了片刻,于晚膳之前便离开了司马府中。司马茹心内不安,回到芳华苑便将自己赴宴之事说与桂兰与轩香两个丫鬟,并选定心思谨慎的桂兰跟随自己赴宴,安排轩香好生盯紧院中之事,这才安心。
  眼看与二十八日还有半月,司马茹这几日也只得安心在书院读书而已。谁知这日与赵亭相会,说起二十八日王府赴宴之事,赵亭却说那日他也要去。
  司马茹闻言不由得一惊,皱眉问道:“是何人邀请于你?”
  赵亭不解司马茹为何突然认真起来,便老实答道:“是书院内教习书法的先生,他说那日除宴席之外,这些名门公子还会齐聚一处吟诗问道、议论学问,我这等学子虽出身贫寒也无妨,去见见世面也备有益处。我去问过庄老先生,他也支持我去。更何况云飞大哥和你兄长等人皆收到了邀请,我自然和他们一处。”
  先生?司马茹突然想起,朱晟浩在书院内可有一个旭日阁,他自幼在书院中教养长大,自然与先生们都是认识的。她心内愈发不安,沉吟半晌,便一把拉住赵亭叮嘱道:“你去便去罢。只是千万记得只可与那些公子们在一处,最好时刻跟在云飞哥哥他们身边,一刻也不要离开!若有不熟识之人请你,千万不要去!”
  赵亭见司马茹如此紧张,不由得微微一愣,不过他虽然不解,但也还是将这些话记在心里,点头应道:“妹妹放心,我一定记得。”
  司马茹依旧有些不安心,仍叮嘱道:“若是和那些千金小姐们撞见,千万要躲远些,免得传出闲话。”
  听了这话,赵亭忍不住笑了,心内甜丝丝的,不由得轻声说道:“茹妹妹,你这可是在吃醋?”
  司马茹脸上一红,亦忍不住笑了,干脆略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吃醋又何如?我亦是担忧于你。那日人多纷杂,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位小姐,惹出事来,那可要怎么好?你虽出身贫寒,但似乎也是贵胄之家败落下来的,理应明白些道理,这人若是妒忌起来,少不得做出些什么。你又聪慧多才,这书院之中,难道就没有人妒忌于你?”
  赵亭听得明白,晓得司马茹担心也有几分道理,便也点了点头。只是他猛一抬眸,正瞧见司马茹头上戴着自己所赠那款簪子,不由得心中一动,便问道:“这簪子,你还戴着呢?”
  “这等流水纹的木簪,就该多多用着,让发油润了才好。”司马茹伸手摸了摸发簪一端,笑说道,“我就要日日戴着,若是哪日坏了,亭哥哥可要做个新的送我。”
  “莫说一支,你要多少,我便做给你。”赵亭轻抚着司马茹柔软的鬓发,只觉得面前的女子格外的讨人喜爱,笑颜令人挪不开眸子,很想就这样将她揉在怀里,再不分离。
  于是他便就这样做了。
  猛地被赵亭揽入怀中,司马茹晃神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慢慢收紧手臂,慢慢揽住赵亭的腰身,伏在他的肩头。
  “亭哥哥……”司马茹此时的声音,简直柔软极了。
  “我在。”赵亭意识到司马茹恐怕要说什么,便静下心来听着。
  “等过了年,我大姐姐嫁了,二哥他也娶了庄姐姐……”司马茹抬起头,看着赵亭的眼眸说道,“我便去求我爹爹,成就我俩的婚事。”
  赵亭闻言,身子微微一震。
  静等片刻,许久未等到赵亭的回答,司马茹心内便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她不由得抬眸瞧着赵亭,眼中是探究的目光。
  只见赵亭目光闪烁片刻,却似乎下定了决心。他双手扶在司马茹肩上,眉间紧皱,神色犹豫着,却还是坚持问道:“茹妹妹,我且问你一句。若我并无入仕为官、争权逐利之心,你可还愿意嫁我?”
  司马茹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惊,若有所思的望向面前的赵亭。

  ☆、志向

  略顿了顿,司马茹仰头说道:“那要看究竟是何缘故,亭哥哥?”
  赵亭闻言,略低了头,踌躇半晌才说:“我有自知之明,以我这般性子,恐怕不宜涉足官场。而我心内也并无名利之心,而是另有志向。”
  “男儿有志便好,并不是非要入仕为官才算得上上等。”司马茹问道,“亭哥哥是如何想的,不妨如实说与妹妹听罢。”
  赵亭闻言,便慢慢抬起头来,双眸看着司马茹双眼认真说道:“茹儿,若我想如庄老先生一般,一生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你觉得可好?”
  司马茹完完全全的怔住了!
  她万没料到,赵亭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其实司马茹也知道,以赵亭的性子,恐怕当真不适合官场,可她也只想过赵亭会去做个名士,他们二人清云野鹤般度过半生,却从未想到,赵亭竟有如此志向。
  赵亭见司马茹半晌无言,不免心内有些不安,索性豁了出去,抛开心底说出肺腑之言。
  “茹妹妹,这等念头已在我心内许久。”赵亭颤声说道,“当初我在街头行乞为生,幸得妹妹点拨,又得庄老先生青眼,这才有了容身之处,有了进学的机会。可是,这世间有天赋、有志向的贫寒学子数不胜数,如我一般幸运的又有几个?我是真心仰慕庄老先生,也希望如他一般,开立书院,广收学子,令那些天生聪慧、胸怀志向却又家贫无计之人,有机会可以读书!”
  愣怔片刻,司马茹将这番话融在心里,细细体味片刻,脸上突地漾起了笑意!
  看着赵亭略有些不安,却又格外认真的脸,司马茹忍不住伸出手去,慢慢的抚上他细嫩的面颊。面前这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却比那些活过半辈子的人,还要引人深思。
  活过了两世,经历过富贵生死,追求过也失去过,司马茹心中知道,没有什么比好好过平淡的日子珍贵。赵亭有这样的志向,便选择了一种虽然寂寞,但却潇洒豁达的人生。
  本就想好了不是吗?这一世她早就认定了这个人,无论他去哪里,做什么,她都跟定他了……
  顿了顿,司马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仰起俏生生的一张小脸儿说道:“若你做了先生,那我便是师娘了。亭哥哥,不如咱们的书院也开办女学,你教那些男子们读书进学,我教那些女学子琴棋书画,可好?”
  赵亭听了这话,一颗吊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猛地握住司马茹的手儿惊喜问道:“如此说来,茹妹妹你是答应了?”
  “既然已选定了你,不拘你做什么,我只管跟着你罢。”司马茹脸上一红,淡淡笑道,“更何况你所说极合我的心意,我怎能不愿?”
  “太好了!”一向沉静稳重的赵亭,此时也忍不住喜悦地惊呼出声,他脸上满是笑意,紧紧握着司马茹的手儿不放,只是片刻喜悦之后,他又皱起了眉头,看着司马茹小心问道,“若我不肯读书入仕,你爹爹可能将你许给我?”
  这倒是件难事。司马茹闻言,脸色一僵,嘴角笑意便淡了下去。
  其实以司马茹对爹爹司马铎的了解,他似乎一心想将她许给一个他看得上的男子,又怎么肯将最疼爱的女儿低嫁了去?此事若说与嫡母方芙娘还有一丝道理,可爹爹那边,恐怕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
  其实莫说赵亭没有入仕为官之心,就算真有,赵亭一天没有当上朝廷大员,在司马铎心里,就没有资格沾染他的女儿。司马茹心内最担忧的正是这一点,她那个爹爹,未免对她溺爱太过了……
  想起当初司马铎为了王爷婚事连庶女转嫡女这种昏招都想得出来,司马茹便觉得此事十分棘手。这般为难着,她不由得看向了赵亭。
  赵亭微皱着眉,正款款望着她。
  原本想待兄姐成婚之后,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生米煮成熟饭,不怕爹爹不答应。可司马茹此时却有些犯难了,如今因为司马萍之事,司马家女儿的名声本就有损,赵亭又是立志要为人师的,岂能容得下污点。
  果然婚事,还需从长计议才好。
  这般想着,司马茹便又踌躇起来,她顿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
  “亭哥哥,”司马茹问道,“若你要娶我,不知会让谁人上门提亲?”
  赵亭顿了一顿,赶忙说道:“自然是媒人,还有我亲自去。
  司马茹闻言摇了摇头道:“若你前去求亲,莫说媒人,就算你亲自去,照样会被赶出门来,恐怕连我爹的面都见不到。求亲之事,还需请一位德高望重之人才好。”
  听司马茹说到此处,赵亭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恍然问道:“你指的是庄老先生?”
  司马茹点了点头。
  “可是……”赵亭想起自己曾答应庄老先生绝不招惹女学学子,心中犹豫,但他又想到自己既然已做了决定,庄老先生迟早要知道,便就点了点头。
  “好。亭哥哥……”司马茹笑道,“不过此事不急,待我兄姐办了婚事后罢。那时我家人心怀喜悦,或许能有几分胜算。”
  赵亭闻言,便也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又闲话了几句,却也只得分离开来,各自回去。赵亭心内却有些放心不下,径自挪了步子,往学堂内见庄老先生去了。
  庄老先生正在屋内研究棋局,斟酌半晌似有所悟,看起来兴致颇盛。赵亭见了不敢贸然打扰,便候在一旁。
  过了半晌,庄学辉抬起头恍然瞧见赵亭,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对他说道:“你来得正好。快来瞧瞧这棋局。”
  赵亭正不知该如何将司马茹之事和盘托出,闻听庄老先生邀请,犹豫片刻,走到棋局一旁,低头斟酌起来。
  “眼下黑子胜局已定,但白子犹有一线生机。”庄老先生笑吟吟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最为看重的弟子,指着棋盘问道,“若你执白,该如何落子?”
  略加思索,赵亭捻起一颗白棋,落了一子。
  “好!”庄老先生看了,笑而赞道,“也只有你敢落这样的子!恐怕现在书院之中棋艺最高之人,便是你了!”
  赵亭闻言,不由得大为惶恐,忙低头说道:“先生谬赞。”
  “非是谬赞。”庄老先生心情颇好,瞧着赵亭说道,“棋艺一项与旁的不同,最是仰仗天分。你天资聪颖,底子又好,恐怕是我也如今也未必尽能赢你。你……”
  庄老先生说到此处,顿了顿,想起当初那人,也是学棋不过短短一年,便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由得略有些唏嘘,放到嘴边要问起的话也有些说不出口,便遮掩说道:“不过虽是如此,你也不能荒废了去,理应更加勤勉才是。”
  “是……”赵亭低声应道,踌躇片刻,却又低头问道,“先生,学生有些心腹话儿想说。”
  庄老先生见赵亭面色郑重,隐隐有些愧色,不由得皱起了眉,瞧着他说道:“若有话便直说罢。”
  赵亭闻言,抬眸瞧着庄老先生半晌,却是不知从何说起,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
  庄老先生见状,心中突地一跳,厉声喝道:“难道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成?”
  赵亭连忙摇头道:“非也。只是学生罔顾先生教导,如今,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庄学辉闻言愣怔半晌,恍然明白过来,颤声问道:“可是女学的学子?”
  赵亭缓缓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这等糊涂?”庄学辉眼前一黑,犹自带了一分希望问道,“她是谁家女儿?你们只是暗生情愫,还是已私定终身?”
  赵亭迟疑片刻,还是答道:“她是当朝相爷司马铎府上的二千金,先生理应识得她。我与她虽始终谨守礼数,但情投意合,已是非卿不娶,她已非我不嫁。还望先生成全?”
  “成全?你教我如何成全?”庄学辉闻听是司马茹,顿时心内沉了下去,颤声说道,“若是旁人倒还好说,怎么偏就是这司马茹?我儿与她父乃是亲家,相爷的性子我最知道,又哪里瞧得起你这样人,怎么会把掌上明珠许给你呢?你不好生读书,竟贪恋这花前月下之事,实在教我失望!”
  说罢,庄学辉猛一甩袖,别过脸去,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赵亭虽满面羞惭,却也还是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庄学辉。
  “先生,您既然识得茹儿,自然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赵亭徐徐说道,“我原先在街头乞讨之时,多亏她厉言训斥,才令我起了羞惭之心,自寻谋生之能。后来我与她有缘偶遇,又是她点拨于我,才令我前来考取书院,成了先生膝下一名学子。她于我,不仅是心仪之人,更是恩人!承蒙她深情所钟,我又早已对她动情,教我如何放得下她呢?”
  庄老先生听了这番话,心中有所触动,怒意稍减,只是仍不肯回头,也不做声,只顾听着。
  “事到如今,学生也不瞒先生。”赵亭抿了抿唇,认真说道,“学生本无争名夺利之心,也无意将来读书入仕,更不是做官的料子。先生,学生只想同先生一般,将来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使天下贫寒学子均可读书进学。难得茹儿懂我,肯同我一起共成此业,我绝不会负她……”
  听到此处,庄学辉身子猛地一震,突地回过头来,瞧着赵亭颤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公主

  见庄老先生如此,赵亭微微一惊,缓慢而郑重地点了点头。
  庄学辉猛退一步,面色惨白着,低头颓然坐在了椅上。
  赵亭惊得一跳,忙起身扶住庄学辉,惊惧问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庄学辉并不回答,而是呆坐半晌,缓缓闭紧双眸,慨然一叹。
  “先生……我不想读书入仕,只想同先生一般开个书院,教书育人……”
  “这世上贫而多才的学子不知还有多少,我相信我绝不是唯一的一个……”
  “若有可能,我想开办女学,让那些聪慧的女儿家也能够读书。这也是双华的愿望……”
  “在我眼中,她并非什么公主,而是知我懂我之人。她已将心交予我,此生我绝不负她……”
  ……
  曾几何时,庄云辉也从那人口中听到过相差无几的这番话。而那人却随着时光荏苒,逐渐消失在记忆中,时时想起,却不由得带来阵阵刺痛。对庄云辉而言,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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