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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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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赔笑说道:“郡主稍待,奴婢给您取那药去。”
  说罢,玉容便去了。崔氏瞧着玉容背影,头一次觉得这丫头怎的竟如此不识时务,不免心内对玉容便跌了二等。她瞧了瞧沈金枝,惊觉自己还坐在地上,恰恰让沈金枝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更是又羞又恼,忙忙的起了身。
  待她起身来,那玉容已笑吟吟端着盘儿来了,盘中搁着的正是那药。见玉容这幅前倨后恭的做派,司马茹与沈金枝不禁对她更是心生厌恶,只是此时办事要紧,也无暇整治这无耻妇人,
  沈金枝拿起那药碗,装模作样闻了一闻,作势惊道:“这药不对。”
  不对?周围众人又是一惊。那崔氏只道是唬她,倒也不怕打,阴阳怪气的说:“郡主乃是闺阁女,如何能懂医术?依我看,莫不是郡主看错了罢?”
  沈金枝乃是和离妇,崔氏称她为闺阁女,这话中就略带嘲讽意味,叫人听了十分不适。谁料那沈金枝听了非但不恼,反而抬眸瞧着那崔氏道:“话不是这个理儿,我当初在这里时,一年间药石不断,久病成医,若非有这点本事,怎能活到如今?”
  听沈金枝如此说,那崔氏顿时脸色一僵,竟不知如何作答。沈金枝字字句句都在明指当初做她媳妇时受尽了委屈,这叫她如何搭腔?
  那厢方芙娘听了这话,却不由得心一软,瞧着沈金枝便微微一叹。方才沈金枝刁难崔氏,方芙娘惊讶之余,对沈金枝也多了一丝看法。此时听了这话,想起也不知道沈金枝当初在二房受了多少苦楚,竟连岐黄之术都学得通了,真真是可怜可叹,也难怪她今日来寻崔氏等人的麻烦。
  这般想着,又听一旁司马茹柔声问道:“沈姐姐,不知这药可有什么不妥?”
  沈金枝也不知此药有何不妥,但她全凭司马茹指示行事,见司马茹对她略眨了眨眼,顿时会意,便说道:“我闻着药气有些不妥。近来太后娘娘担忧我的身子,遣了个太医与我调养。正巧,他今日就在,叫他上来瞧瞧罢。”
  听了这话,那李娇儿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未栽倒在地!
  方芙娘听了此言,惊讶沈金枝竟如此得太皇太后宠爱,对她更是刮目相看。司马茹心内暗赞沈金枝今日表现简直超过她的预想,实在是解难又解恨。
  说起来,这太医院内大小数百人,除了宫内主子奴才这些人等,若是朝堂大臣、高门世家亲眷有病也可请太医诊治。论理司马莲生病是可以请太医看诊的,但司马莲那病可不得见人,方芙娘生怕皇家知道黄了婚事,因此不敢教太医前来,为求保密,也不敢另寻旁的郎中。若非如此,岂能教司马萍计谋得逞?
  恐怕这一点,也早被司马萍计算在内。司马茹想明这一点,不由得又咬了咬下唇,心中暗想,胜败便在今日了!
  须臾之后,那太医便走上前来。是一个年轻男子,约有三十几岁年纪,年岁不大,但瞧着却精神。只见他抬眼瞧了瞧上头,只朝沈金枝并方芙娘两个行了礼,便就拱手侍立一旁。
  看模样倒是不错,只是那崔氏倒还依旧疑心,一双眼珠略转了转,瞥着沈金枝假笑道:“郡主,我只不过偶感风寒而已,这点小病,就不劳郡主忧心了。”
  沈金枝瞧了瞧她,冷声说道:“既然来都来了,,就让李太医瞧上一眼罢。”
  说着,沈金枝便指了指那药碗。李太医上前闻了闻那药,随后便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向沈金枝说道:“郡主,臣还需看看药渣。”
  司马茹闻言,便淡笑看向身旁的玉容说道:“还不快去拿?”
  那玉容生怕沈金枝找她的麻烦,赶紧应了一声,忙忙的就去取了。那崔氏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心内对那玉容又跌了几分。
  待玉容拿回药渣,递与了李太医。李太医细看了一番后,摇了摇头说:“看这药渣并无什么不妥,正是医治风寒、养身益气之方。”
  听李太医说完,那李娇儿缓缓舒出一口气,脸上有了些血色。
  听闻并无不妥,那方芙娘并崔氏也松了口气,崔氏脸上略流露出些许不屑神色,扯动了嘴角,刚才打肿的地方又疼起来,顿时倒吸一口气,看起来甚有几分可笑。
  沈金枝听说药渣并无问题,不禁大吃一惊,求助的看向司马茹。
  司马茹盈盈一笑,轻飘飘走上前去,故作不解的看了看那药渣,转头对方芙娘说道:“奇怪,这郡主说药有问题,而太医却说这药渣正是对症之方。夫人,不如将那开方的郎中请来一问,那岂不就清楚了?”
  李娇儿闻言,手心顿时泌出一层细汗,背上顿生寒意。虽不知为何,但她隐隐似乎明白了,这郡主和二小姐似乎要将事情查到底,事情,显然有些不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娇儿要倒霉,其实我早就看这个小三不顺眼了……

  ☆、揭穿

  那开方的老郎中姓苏,已至花甲之龄,单说起医术来,却也不比宫里的太医们差。只见他徐徐走进门来,见着屋内这许多人,又见李太医拿着那药渣,桌上摆着那药碗,神色就略微一变。
  只是人老了成精,他虽如此,面上却还稳得住,很快缓过神,冲着方芙娘等人行礼。
  司马茹瞟着那老郎中,见他面上也是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与医馆的老先生也差不离,心内不由得冷笑。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若非已查得清楚,他心内如何哪里能看得出来?只是这苏郎中纵然有医术,医德上面则缺了一丝,日后却也行不得医了!
  这般想着,司马茹便笑起来,翩翩然凑过去对那苏郎中说道:“你就是府内的郎中?我倒也见过你,快将给我叔母的方子拿出来罢!”
  那老郎中闻言,不由得一惊,满腹狐疑望向了崔氏并座上的方芙娘和沈金枝。
  方芙娘见状,忙说道:“苏郎中,这位是李太医,快将那方子拿出来看看。”
  苏郎中瞧了瞧身旁这李太医,见他年岁不大,心内稍定,便从身上亮出那方子来,递与了李太医。
  李太医皱眉细看了两遍,对沈金枝行礼道:“回郡主,此方并无不妥。”
  崔氏闻言,只道沈金枝故意寻机为难于她,便说道:“郡主,既然方子并无问题,可见这药也无问题。郡主纵然通晓岐黄之术,总归也比不过这两位罢。”
  沈金枝听着这话语中嘲讽之意甚浓,顿了顿,狠下心来便皱眉道:“二夫人的意思是,郡主我说错了?”
  沈金枝这般一说,便无人搭腔。在场之人无人地位高过沈金枝,谁敢说她说错了?只是这方子的确并无问题,事情要如何收场?
  正在此时,司马茹笑着从那李太医手内取过方子细看了一遍,仰头对方芙娘和沈金枝道:“依我看,纵然方子对症,也难保煎药时不出什么岔子。既然方子在此,不如遣人抓了药现熬一碗,如何?”
  方芙娘听着不免有些可笑,这方子既然对症,那再熬一碗,又有何用?只是她身旁沈金枝却点头笑着说道:“果然还是二妹妹聪明。既然如此,便熬上一碗。我今日无事,正好看看这药。”
  因沈金枝方才处处针对二房,又打了崔氏,此刻就连方芙娘,也不敢当面推辞沈金枝的提议。那崔氏倒是想插两句嘴,但瞧着沈金枝身旁如烟那丫鬟双眸冷冷的瞧着自己,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讪讪地闭嘴了。
  司马茹将那方子交予桂兰,吩咐她马上出去抓了药来,熬制一碗送到此处。随后她笑着回到沈金枝身边,故意挑着些有趣的话儿谈论起来,逗得沈金枝咯咯直笑,就连方芙娘都有些忍俊不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场之人,也只有崔氏、李娇儿和那苏郎中笑不出来。崔氏是气恼沈金枝下了她的面子,那李娇儿和苏郎中却是因心中有鬼。苏郎中还好,李娇儿早已浑身湿透,指尖颤抖不已,看着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几人谈笑着,一个多时辰很快便过去,等近了午膳的点儿,桂兰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见她进来,司马茹起身,给了轩香一个眼色。轩香会意,走去将早已凉透的那碗药端了过来,与桂兰并肩,走到沈金枝面前。
  见此情形,沈金枝和方芙娘瞧着那两碗药,都略觉出些不对。那两碗药颜色看似相似,细看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这药,怎的有些不同?”沈金枝亲眼见了,也有些惊讶,忙对那李太医道,“李太医,你快来看看。”
  李太医闻言,也有些惊讶,忙上前看来,等看到那两碗药,他顿时一惊,细细低头闻了一番后,他指着那凉透的那碗药说:“回郡主,这方子不对,并不是药渣的方子!”
  “哎?怎的这等奇怪?”司马茹故作不解,瞧着那两碗药说道,“明明这碗是才熬的,方子必然是对的,那早先那碗怎的不对?这可真是怪了!”
  沈金枝此刻已明白过来,很显然,这方子和药渣是对的,这药却不对,极显然是熬制的人动了手脚。这样想着,她双眸便看向了李娇儿。
  李娇儿觉察到沈金枝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速速低下头去。沈金枝瞧着她那双勾魂摄魄的迷人眼眸中满满都是恐惧,不由得微微一叹。
  看来,必是她无疑了……
  “既然方子是对的,那必然是熬制之时出了岔子。”此刻就连方芙娘都看出问题,转向那崔氏问道,“不知这熬制之人是谁?”
  谁料那崔氏瞧了瞧沈金枝,脸上青红了一阵,竟说道:“夫人,依我看这两碗药,瞧着也并无什么不同。这药放凉了,药气与颜色自然略有改变,怎么可见就是熬制之时出了岔子?”
  听崔氏这般说,司马茹眉梢一挑,真有点忍不住想笑。
  如今自己日日服用的药出了问题,竟还说得出这种话,这崔氏也不知是真不怕死,还是脑子里缺了什么。也难为沈姐姐竟和这种婆婆相处三年,实在是为难她了。
  那崔氏其实也不是不怕死,只是人要脸树要皮,她满心想着沈金枝是她的前儿媳,这若是查出了问题,也都是她管教不严,传扬出去,她还要老脸不要?因此她满心盘算着等糊弄走了沈金枝等人,自己再细细盘问二房的丫鬟下人不迟。
  总之,不能在沈金枝面前丢了面子!
  这崔氏走进了牛角尖,看着一脸有理,但说出来的话教人可笑。那李娇儿闻言,倒是身子一震,略缓了缓神。
  这等妇人,就无视她便可。沈金枝瞧了瞧司马茹,见司马茹在对她略点了点头,便也不管崔氏说了什么,只管问那玉容道:“这药,可是你熬的?”
  这一问,玉容可吓了一跳,忙跪下说:“冤枉啊!这熬药的营生奴婢可从未沾手。都是、都是李姨娘做的!”
  说着,玉容便指向了李娇儿!
  李娇儿微微一怔,身子一歪堪堪就要晕倒,倒也无人扶她,她这一倒也未倒下去,到底还是勉强站住。只是此时她面上血色顿无,却横生勇气,马上跪下磕头道:“冤枉!贱妾日日为夫人熬药,是为了尽孝道尽本分,岂敢动什么手脚?冤枉啊!”
  “你先别忙着喊冤。”司马茹瞧了瞧她,笑吟吟走过去说道,“李姨娘,既然要证你的清白,可否搜一搜身?若是没有什么,这清白,自然便是明了的。”
  李娇儿抬头瞧了瞧她,咬了咬牙,狠命点头说道:“若能证贱妾清白,贱妾情愿搜身!”
  司马茹眯着眼瞧了瞧李娇儿,她心里清楚,藏着那两味药的药包,此刻一定不在李娇儿身上,否则李娇儿不会如此有底气。她当即回转头来,对那桂兰、轩香略点了点头。
  桂兰、轩香早被司马茹吩咐过,此刻双双放下那两碗药,桂兰逼近了李娇儿,那轩香则走向了坠儿。
  眼看着轩香往坠儿那侧走去,李娇儿心内一凉,由着桂兰在她身上搜检竟无知无觉,整个人都愣怔在那儿。
  见轩香逼近,坠儿不由得一慌,匆匆往后退了半步。轩香早被司马茹叮嘱过,当即在坠儿胸前袖口一摸一扯,拽出那个药包来,扔在地上。
  见了那药包,方芙娘、沈金枝并那崔氏都是一惊!
  这也是司马茹早就防着,命轩香一早盯住了坠儿,不教她跑出去。今日沈金枝等人来得尚早,坠儿还未得空将那药包交与柳姨娘,正好就藏在身上。
  司马茹徐徐走过去,将那药包捡起。只见那药包乃是用麻布做成的小药囊,可混在药材中一同熬制,等熬好了捡出来即可。司马茹用指甲挑开那药包一看,正是芝兰发现宝儿丢弃的那两味药。
  这两味药本是给司马莲所开,但却被取来做杀人之用。而给崔氏所开的虎狼之药,却被取来用了同样的法子,搁在司马莲的药里,她日日都在喝着。司马茹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杀了这些人!
  顿了顿,司马茹将那药包递与了李太医,故作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那李太医瞧了瞧那药包,拿起来闻了闻,顿时神色大变,马上解开取出药渣放在手心,细细的看了一番,皱紧眉头走到沈金枝面前说道:“郡主,这两味药乃是甘草和丹参,正与方子内甘遂、藜芦两味十八反。若是长久服用,恐有性命之忧!”
  什么?众人听了李太医这话,顿时大惊!只听座上一人扑通一声,一下子惊坐在地上扶也扶不起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最不怕死的崔氏!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中医我不大懂,咳咳咳,也就是胡乱写写。不过甘草和甘遂的确是十八反,确实有毒,但貌似一定情况下也可以用……

  ☆、败露

  见崔氏如此狼狈,在场之人皆有些忍俊不禁,沈金枝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又觉不妥,赶忙用帕子捂住嘴别开了脸。
  那崔氏乍听自己有性命之忧,惊慌之下跌坐在地上,半晌回不过神来,此刻听到沈金枝嗤笑声,面上又羞躁起来,讪讪地起身坐好。
  只是她心里头对沈金枝愈加恼恨,暗暗咬牙切齿的咒她。
  且不管崔氏如何,如今这会儿,却是由不得崔氏做主。那方芙娘见府内出了这等大事,此刻眉头早紧紧皱起。想起这李娇儿还是她娘家甥女,她心中更是又气又恼又羞愧,当即冷冷向李娇儿问道:“李姨娘,你可知罪?”
  李娇儿脸色煞白,一下子跌跪在地上,冲着方芙娘磕头道:“贱妾不知,贱妾着实不知!”
  听了这话,司马茹面上带着笑,略走近一步问道:“你当真不知?”
  李娇儿闻言一滞,咬了咬牙,狠命说道:“贱妾不知……”
  司马茹知道李娇儿是知道的,但她也清楚,这李娇儿决想不出这等诡计,幕后之人还是她那聪明绝顶的三妹妹司马萍。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引出司马莲那头要紧,因此司马茹便转向坠儿说道:“既然不是李姨娘,那必然是这丫鬟了。快说,是何人指使?”
  那坠儿此刻身子抖抖簌簌,整个人都木了。这戕害主母可是大罪,如今抖落出来,恐怕小命就要断送,她又何必为那些人瞒着?因此她便忽的落下泪来,磕头冲着方芙娘说道:“大夫人!坠儿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来!都是、都是柳姨娘并那方氏吩咐奴婢的,奴婢实在不知这其中有何阴谋!求大夫人饶命!”
  柳姨娘,方氏?方芙娘闻言又是一惊,怎么,原来是她们二人做的怪?
  这柳姨娘乃是大房的妾室,而方氏则是方芙娘的庶妹,如今她们二人串谋起来谋害二房的夫人崔氏,方芙娘怎能不怒?若崔氏死命计较起来,方芙娘理亏在此,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想到这些,方芙娘气得身子微颤,猛地起身怒道:“来人!快去寻那方氏并柳姨娘!”
  一旁婆子不敢怠慢,应了一声,便马上去寻人。身畔沈金枝见方芙娘气成这样,不禁有些担心,忙起身扶住了方芙娘说道:“婶婶不必如此,实情如何,待会儿只管问明便可。大伯伯最是明理之人,定不会苛责婶婶。”
  方芙娘听了这番劝说,心内稍安,又一想若非沈金枝看出那药有问题,恐怕日后崔氏真出个好歹,自己还得受连累,不由得对沈金枝感激起来。因此方芙娘便对沈金枝行礼道:“多谢郡主,此次若非郡主,恐怕这些小人还得张狂下去。只是叫郡主瞧着,着实惭愧。”
  “不碍的。”沈金枝忙说,“婶婶只当我是自家人便可。今日之事,我断不会露出去一星半点,婶婶信我。”
  方芙娘见沈金枝如此懂事,心中又是一热,心情也舒缓了些。一旁崔氏冷冷清清在那厢坐着,见沈金枝明明是自己的前儿媳,却还依旧叫着方芙娘婶婶,心内别提多憋屈。只是她此刻插不上话,心内却想着今日这事牵涉大房,她是绝不肯罢休的!
  瞟着崔氏神色,司马茹对这崔氏真是愈加厌恶,只是此刻却也无暇顾及她。
  这须臾功夫,那方氏并柳姨娘都被带了上来,二人见这情形,自觉不妙,相互对视一眼,便都白了脸色,低下头去。
  见二人这等神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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