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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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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司马茹到了书院,正瞧见庄云归脸上一派厌恶神情,正同庄云飞说着话。
  走近前,司马茹见庄云归神情不对,便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怎的大清早便皱起眉来?”
  庄云飞闻言,面上亦露厌恶神色,皱眉叹道:“不怕司马妹妹笑话,还不是为了我妹子的婚事。”
  婚事?难道二哥哥那里有什么不对?司马茹不禁也皱起眉来,小心问道:“可是二哥哥惹恼了你?我那二哥向来性子直,你莫要和他计较……”
  庄云归见司马茹显是误会了,脸色一红,便忙摇头解释道:“并非是芸哥哥惹恼了我。只是……唉,哥,你与她说罢!”
  庄云归说着一跺脚,垂下头去,瞧那神情,颇有几分做恼。司马茹觉得越发蹊跷,忙看向了庄云飞。
  庄云飞微微一叹,望着司马茹解释道:“前些日子,宋贵妃的弟弟跑来我们府上求亲。那浑人最是个无耻下作的,旁的不谈,单只房里人就有十几个。我妹子与你二哥之事你也知晓,怎能许给他?”
  宋贵妃的弟弟?司马茹猛地一愣,那岂不是宋珲?
  想起宋珲,司马茹眉间一跳,胸中怒火中烧,双拳越发握紧。想不到那宋珲自那日之后便未来纠缠,竟盯上了庄云归,实在可恨!
  “那人我亦也曾见过,岂能嫁他?”司马茹气恼起来,硬着声说了这句,继而慌忙问道,“你家可答应了?”
  “怎可能答应?”庄云飞冷哼一声说道,“我爷爷内外孙八人,单单只有这一个孙女儿。且不说我爹娘,就我爷爷也容不得这等孙女婿!不容他说完,便都撵出去了!”
  也是,司马茹抚上胸口,也觉得自己白担忧。庄家乃是书香门第,择婿择媳虽不拘嫡庶,但对人品才貌却更加苛刻。那宋珲仗着姐姐是贵妃,真真儿是糊涂了,竟跑到庄府求亲。庄家不打断他的腿,就算是给他面子。
  只是乍听了此事,司马茹突然有些心神不定。想起宋珲,司马茹便忍不住咬紧了牙根。说起来她和宋珲也算是一番孽缘,这泼皮无赖又岂是容易打发的?
  还是得赶快让二哥成其婚事罢!
  虽晓得庄云归多半不想让此事被司马芸知晓,但司马茹心下担忧,便悄悄告诉司马芸,言明利害。司马芸得知之后,连忙在方芙娘处又下了一番功夫,择了日子,便遣人去提亲了。
  庄家早知庄云归与司马芸之事,司马芸是天班学子,人品才学也算出色,又兼庄云飞在爷爷面前美言几句,婚事自然也就成了。这定下亲,过了文定,就等过了年,就娶庄云归过门。
  接连成了两桩婚事,司马茹喜悦之余,也感怀起自身来。近来她也只是与赵亭当着众人面前寒暄几句,总未寻着机会深谈。如今去了王爷这桩心事,她总觉得有些心痒痒的……
  这日,司马茹心内实在按捺不住,寻了个机会凑到赵亭身前说道:“我辞了王爷婚事,你可高兴?”
  赵亭一愣,顿觉心中亦喜亦慌,百般滋味无法言说。他心底自然是高兴的,怎么能不高兴?
  看透了赵亭心意,司马茹微微一笑,翩然转了个身,便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本,其实就司马萍一个蹦跶的,但其实我觉得她坏得挺特别……咳咳咳……
慢慢吃药调理中,大家安心,我很有坑品的……

  ☆、恶病

  司马莲的追云阁内,桌上铺着画了一半的《红梅严霜图》。司马莲正站在桌边,手执着笔,愣愣看着这梅花发呆。
  一旁大丫鬟宝儿见状,忙上前说:“大小姐,如今才至深秋,怎的就画起这梅花来?且如今您婚事已定,正该早早张罗妆奁,这画,就暂搁搁罢。”
  宝儿说得热络,那司马莲却置若罔闻,擎着笔,又低头细细描绘起来。
  宝儿撇了撇嘴,心内有一丝不喜。她虽是司马莲自幼跟到大的丫鬟,是这房里的头一位,但司马莲却并不怎么和她亲,亦不愿听她劝。三五年下来,主仆二人倒生分了。
  其实宝儿倒也知道司马莲并不怎么喜欢她,直到如今也未换掉她的原因,不过是顾及那一点点情分。这房里原也还有个大丫鬟,去年年纪大了送出去配了人,司马莲又是啼哭又是送钱送物,也未添新的丫鬟。宝儿不免寻思着,等她出去时,也不知能得多少好处。
  这么思量着,宝儿就不免往司马莲身上打量。正瞧着,却见司马莲手扶着头,缓缓倒了下去。
  这可把宝儿吓了一跳!她忙上前扶住司马莲,冲着外头喊道:“快来人!大小姐晕了!”
  闻听女儿昏倒,这可吓坏了方芙娘!她急忙往处来,一进门瞧见隔着帘子,郎中正为司马莲诊脉。
  那郎中约有五旬上下,一边诊脉一边抚着胡子直摇头。方芙娘见状,眼圈一下子便红了。
  待郎中诊完脉起身,方芙娘忙小心问道:“不知病况如何?”
  那郎中捻着胡须,先是冲方芙娘微微躬身行礼,随后便摇头叹了口气,瞧着帘子说道:“小姐脾虚体弱,湿气下行,身子本就不甚好。近来下了两场秋雨,催动了病情,从脉象来看,似乎有些不妙。”
  方芙娘闻言,更是担忧不已,连忙问道:“这可怎么得了?不知此病可有大碍?”
  那老郎中接着又道:“夫人,容老夫实言,小姐病情实在有些不妙……这个……”
  老郎中说着,便拿眼瞧着方芙娘身边丫鬟婆子,方芙娘急于知道司马莲病情,便冲她们吩咐道:“素娥留下,你们都下去罢。”
  那些丫鬟婆子闻言,除了素娥,便都依次退了出去。那宝儿撇了撇嘴,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夫人的意思,只得也退了。
  见屋内再无旁的人,那老郎中说:“夫人,小姐病情乃是妇人病,虽与性命无碍,但若长久下去,恐怕有碍生养。”
  “什么?”方芙娘惊得一跳,心内陡的一沉,顿时便带了哭腔,嘶声问道,“我女儿这病可还有的救?”
  “病象虽凶,若悉心调理,能诞下一儿半女也说不定。”老郎中接着捻须说道,“这还需看她自个儿的福分了。”
  方芙娘闻言,脸上神色稍缓,勉强说道:“请您开个方子罢。”
  一旁素娥最是有眼色的,见状忙将那郎中请了出去。待郎中一走,方芙娘便马上落下泪来,颤颤巍巍撩开帘子,泪眼婆娑的瞧着榻上司马莲。
  方才郎中所说,司马莲都听在耳中。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跌到了谷底,不断的往下沉。这几日她心绪不宁,又不慎受了些风寒,原只当是小病,并未放在心上。谁料想,竟然已病到如此地步,若日后做不了娘亲,可要怎么办呢?
  想到此处,司马莲也已忍不住,闭上双眸后,眼泪便不断沿着眼角滴落枕边。
  见女儿落泪,方芙娘心里难过,忙拉起司马莲手儿安慰道:“莲儿,你且莫难过。郎中也说了,若好生调理,也还能诞下一儿半女。你只管好生歇着,千万莫要思虑过度,养好身子再说。”
  “娘亲,”司马莲睁开双眸,瞧着方芙娘问道,“若得知我重病至此,王爷他可还会娶我?”
  方芙娘听了这话,更是心里难过,忙安慰道“这说哪里话来?就算你不能诞下嫡子,这王妃之位也只能是你的。”
  司马莲愣怔半晌,心知方芙娘也不过是安慰她。虽说七出无子一条,并不用于高门朱户,只是这嫡妻无子却是极大的忌讳。不少人家还用着避子汤,以求长子嫡出。她如今得了这病,就算王爷不嫌弃,皇上那厢,真的能容得下她吗?
  多思无益,司马莲闭目微微一叹。她如今也只有好生调养身子,一切皆听天命了。
  今日从书院下学归来,司马茹便觉有些不对。待问过桂兰、轩香,得知司马莲急病晕倒,她更是大吃一惊,未及歇息,便连忙往追云阁来了。
  待进了追云阁,只见那些丫鬟仆从有司马莲院子里的,也有方芙娘身边的,却都候在外厅,并不敢进去。司马茹见状亦不敢莽撞,小心挑开帘子往屋内一瞥,正瞧见方芙娘坐在桌前抹泪。
  见方芙娘如此,司马茹心内顿觉不妙。
  也不知怎的,司马茹一颗心竟砰砰狂跳了起来。稳了稳心神,她撩开珠帘,悄然走了进去。
  方芙娘听见声响,便往门边望了一眼,见是司马茹,心内更是难过,又是低头一叹。司马茹心知不好,也不及行礼,忙皱着眉上前小心问道:“夫人,不知大姐姐她病况如何?”
  方芙娘听了,真不知如何说起。只是她思来想去,司马莲病情知道的人越多越是危险,倘若传出去,恐怕莫说王爷,就连寻常人家也会嫌弃司马莲。更何况司马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此等事更不宜令她知晓。
  如此想罢,方芙娘便只微叹了一声,拭着泪对司马茹说道:“你姐姐她、她不过是偶感风寒,只是病来得快,又兼你姐姐身底子薄,这才伤了身。好生调理着,便就好了。”
  司马茹闻言,只觉得此事定不止如此。若仅是得了风寒,如何方芙娘竟会这般伤心落泪?只是她也不好问,也只得说:“如此便好,夫人稍坐,待我进去瞧瞧姐姐。”
  说着,司马茹便往内室走去,想要看看司马莲。若不亲眼得见,司马茹总有些放心不下。
  “等等!”方芙娘见状,连忙叫住了她。
  司马茹微微一愣,心道总不至于连探病都不可,心内更加忐忑不安,便回眸瞧着方芙娘。方芙娘见司马茹满面担忧神色,怜惜这孩子一派心意,又想着教司马茹去安慰一下或许司马莲心情能好些,便就叮嘱说:“你进去了,只管和你姐姐说些旁的,讨你姐姐高兴便可,千万莫要提起王爷,切记,切记!”
  司马茹听了这话心内更是愈沉,也只得点头应道:“夫人放心,我自然是知道的。”
  方芙娘便点头道:“去罢。”
  司马茹冲方芙娘行了个礼,便转身入了司马莲房内,进去一瞧,只见宝儿擎着药,正候在榻边。司马莲则满面病色,歪在床头。
  司马莲强打精神,正要喝药,却见司马茹走了进来。司马莲正要说话,司马茹忙走上前,一把按住司马莲令她莫要起身,一边则把着司马莲的手问道:“姐姐,你觉得如何?可有何处不适?”
  司马莲叹道:“只觉得头昏沉沉,喉咙有些疼痛,浑身乏力罢了。姐姐还好……妹妹无需挂虑。”
  见司马莲神色颓败,司马茹又怎能不担忧?论起症状,倒像是风寒。但瞧方芙娘并司马莲表现,倒好似这风寒落下了病根。大姐姐身体,这究竟是怎么了?
  细细回想前世之事,流落街头之时,司马莲好似也是病了一场,日后身子总有些不妥,难道正是此时?只是事有蹊跷,虽则司马莲近日思虑过重日益消瘦,但往日里身子却也并无不妥,竟突然就病成了这样。
  心底总觉有些不对,只是司马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也只得握着司马莲手安慰道:“人活于世,吃五谷杂粮得活,怎能没个病痛?姐姐无需担忧,过个三五日,便就好了。”
  司马莲听了,忍不住微微一叹,面上神色更是凄然,却也勉强说道:“但愿如此罢……”
  见司马莲如此,司马茹眉间紧皱。她接过一旁宝儿手中那碗药,亲手喂司马莲喝了下去,又服侍司马莲安歇了,这才拜别了司马莲与方芙娘,离开。
  回了芳华苑,司马茹心事重重的进了晚膳,便从库房内寻了些贵重药材,细细吩咐了桂香几句,教她去了大姐姐处。
  过了会儿,桂香果然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
  这丫鬟是司马莲处的二等丫头,名唤丰儿,如今还未满一十五岁,年岁尚轻,脸上依旧带着几丝稚气。见着司马茹,她行了个礼,便抬起头来,直望着司马茹。
  那桂香听从司马茹吩咐,只说尚有物件忘了拿来,诳司马莲遣丰儿来取,这才将丰儿带了来,恐怕丰儿也不宜在此久留。有什么话,还需快快问起。
  司马茹抿唇看了看丰儿,这丫鬟是她前些日子才勾搭上的,时日不久,也不知可不可靠。但司马莲病得蹊跷,司马茹实在放心不下,也只得问问她了。
  谁料司马茹还未开口,那丰儿眨眨眼睛,却先开口说:“二小姐,您若是想问大小姐病情,我也并不知情。二小姐想要知道,还是去问夫人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会让大姐姐嫁给王爷的哼!
慢慢养身体中……

  ☆、阴谋

  司马茹听了这话,真有些哭笑不得,若她能去问方芙娘,又何必问丰儿。这丫鬟到底年幼,想事情未免过于简单了些。
  只是这倒是奇怪,司马莲病情竟连她房中丫鬟都不知情。司马茹思及此处,便又问道:怎么你竟不知情?你是她房里的丫鬟,岂能不知?
  丰儿眨了眨眼睛,瞧那神情有些莫名,半晌她摇了摇头说:我自然是小姐的丫鬟,只是那老郎中道出病情时,却命我等丫鬟均退了出去。随后那郎中对夫人说了什么,奴婢不知。
  谈起病情,竟将丫鬟都遣了出去,这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司马茹越听越蹊跷,眉头便皱了起来。
  那丰儿见状,接着又说:“二小姐,奴婢隐约只听那郎中说脾虚气弱,二小姐你若要送礼,只需送温补的药材便可。”
  司马茹正在沉思,冷不丁被丰儿一打断,倒露出了一丝苦笑。
  当初攀上这丫鬟,司马茹也不便直说自己不放心司马莲,只说自己有心讨好嫡姐,许了丰儿些许好处,若有事问起,也好作答。这丰儿与桂兰有些私交,又想这事也并非对不起主子,便就应了下来,也难怪丰儿如今说出这种话。
  其实司马茹极不情愿将眼线伸到司马莲那处,只是司马莲那处,她总有些放心不下。将心比心,司马茹自重生后,将自己院内把得也甚严,叫那司马萍难伸进手去,想那司马萍也定是如此。既然司马茹这处不好运作,司马萍会放过司马莲吗?
  事到如今,也只有靠着这丫鬟了。
  司马茹略想了想,便又说道:“既然病情不宜教人知晓,那我便也不问了。只是平日里我与姐姐相处,倒也瞧不出姐姐身子有何不妥,如此病得急,教我有些放心不下。待会儿我命桂兰多备些东西,你且一并带回去罢。你帮我看着些,每日多做些汤羹,奉与姐姐吃了罢。”
  丰儿闻言,并不怀疑,忙点了点头,桂兰会意,忙悄悄往丰儿手里塞了些许散钱,送她出去了。
  待送走丰儿,司马茹怔怔坐在榻上,双眉紧皱,许久不得舒展。轩香在旁不知如何规劝,等桂兰回来,两个丫鬟也只得陪司马茹点灯坐着,久久未动。
  过了好一会儿,司马茹忽的抬头问道:“你们说说,得了什么病需得将丫鬟都遣出屋去,不教人知道的?”
  桂兰未及回答,轩香想了想,先答道:“不教人知道的病,那多半是瘟病罢。”
  司马茹闻言,摇头叹息道:“大姐姐久居深闺,哪里能得什么瘟症?况且我今日才去见过姐姐,如今她那处丫鬟仆从颇多,哪里像是得了瘟病?”
  “你这丫头莫要胡说!”桂兰忙将轩香拉到一旁,面上似乎有些犹豫,瞧着竟有几分欲言又止。
  司马茹见状,明白桂兰显然已猜出什么来,便忙说道:“桂兰,你有什么便说什什么,哪怕是说错了,我只不怪罪就是了。”
  “是。”桂兰闻言,这才点头说道,“二小姐,奴婢今年年已十八,老子娘虽不爱嚼舌根,但平日里也难免提起张家媳妇、李家女儿,难免涉及人家内宅之事。依奴婢看,这女儿家得病不教人知道,定是有了妇人病。”
  妇人病?司马茹心中一动,忙看着那桂兰说道:“你不妨细说说。”
  桂兰略点了点头说:“奴婢所说妇人病,要么体虚身弱,不宜房事,要么身体亏虚,阴气上行,不能生养。这等病症,若是嫁了人的媳妇子得了,也只是小心将养,由着夫君或寻花问柳,或休妻纳妾,半点都争不得。但若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得了,恐怕……”
  “不必说下去,我已明白了。”司马茹坐起身,只觉心内如同一块巨石压着,愈发沉重起来。
  桂兰说得没错,如此遮掩,恐怕真是这样。可司马莲平日里身子不错,也不是药罐子,怎么好端端的竟得了这种病?
  可想而知,若此事被朱晟浩知晓,恐怕这桩婚事就完了!嫡妻无子,绝对是忌讳,皇家也定不希望朱晟浩娶进这样一个王妃!朱晟浩要么推了这桩婚事,要么……
  思及此处,司马茹突然身子一震,前世想不通的事,如今已经豁然开朗,她全然都明白了!
  前世,为何司马莲会无端生了一场大病,以致不能生养?
  前世,为何司马萍竟会无端成了司马莲的陪嫁,成了朱晟浩的妾室,还抢先诞下了世子?
  司马茹原只当是司马萍私下勾搭上朱晟浩,如今想来,朱晟浩向来轻贱庶女,如何会和司马萍私下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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