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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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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司马铎也记不起自己有多少时候未见过林姨娘了。只是那个女人恰如他心里的一桩爱物,平日里不提起也罢,但若是想起,只觉得心头一软,年轻时那丝丝缕缕的心思浮上心头,总教他割舍不下。
  司马铎平生对女/色极不热衷。当初他娶了方芙娘,方芙娘也曾因顾虑自己有孕拢不住司马铎的心,为他四处寻觅合适的通房妾室人选。只是司马铎对那些女子实在提不起兴致,也就未纳入房中。时而久之,就连司马铎也以为自己是个情/欲寡淡之人,谁知眼看三个儿女呱呱坠地,他却认识了林姨娘。
  这人过三十,若是狂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当初司马铎结识林姨娘之时,便是那副贪痴执着模样。谁知费尽心思,好歹将这个女子拢入手中,却到底得不来她的心。
  人总是这样,得不到人的时候,便想着得到她的人便满足了,但好不容易将她留在身边,却还是奢望得到更多。可悲的是,哪怕最后还是得个灰心失望的结果,只是心中那丝深情不减。也因如此,他后头才接纳了柳姨娘,不为别的,只因她们眉眼间有几丝相像。
  但幸好林姨娘生下一个女儿,这段情,总归也算有个归处。她不要的宠爱,可以给这个女儿;从此他与林姨娘之间便多了一条剪不断的血脉,只因有了这个女儿。
  自司马茹出生,司马铎便将对林姨娘的满腔痴恋都移在司马茹身上,视她如珍如宝,将她放在心间疼爱。这股子执着模样,到真想司马铎当初痴恋林姨娘那会儿,有股子不到南墙不罢休的倔强。
  如今,要将林姨娘的女儿养在方芙娘膝下,总归要让她知道罢?
  司马铎寻思着,便越发觉得越不过林姨娘去。这般想着,司马铎便点头说道:“好,我就去问问林姨娘。”
  司马铎话音刚落,众人便又是一惊。
  司马茹依旧跪在地上,愣怔许久也未回过味来。什么?爹爹竟要去问林姨娘?
  只因前世司马铎死在林姨娘手中,司马茹到底不想司马铎去见林姨娘,她连忙磕头道:“爹爹!这等小事何必劳烦爹爹?只消女儿前去询问便可。”
  “你若去了,回来只说她不允,我岂能知道你问了没问?”司马铎笑了笑,伸手扶起司马茹说道,“我知你为嫡母亲姐考虑,只是你毕竟年已及笄,再过两月生日一过,便是二八芳龄,这婚事如何不急?你无需多虑,只管听爹爹的便是。”
  司马茹闻言,不由得面带忧虑看了方芙娘一眼,眉头越发皱紧。
  “此事先就这样定下,改日再议。”司马铎略点了点头,对一旁方芙娘说,“我先去了。你安排茹儿梳洗一下,送她回去歇息罢。”
  方芙娘闻言,也只得应下。
  吩咐完这些,司马铎便举步走出了屋外。几个人待司马铎离开半晌才回过味来,看来,相爷是铁了心要将司马茹记入方芙娘名下,这事情恐怕……
  方芙娘想起司马莲,眉头越发皱紧。这司马莲只因王爷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就如此消沉,如今得知婚事告吹,要她如何接受?更何况王爷要娶的不是他人,正是自己的庶妹?
  司马茹此刻心内心乱如麻,她万料不到自己与赵亭之间的最大阻碍,恰恰就是这个最疼爱自己的爹爹!与王爷的婚事一定不能成,否则她如何对得起赵亭?如何对得起这两世姻缘?更令人心焦的是,她不能让爹爹与林姨娘往来,前世的惨剧,一定不能让它发生!
  这样想着,司马茹又看向身旁的方芙娘。身为正室,被爹爹多年冷落。自己的夫君一味恋慕别的女子,可想方芙娘心中是什么滋味。
  想到那人是自己的生母,司马茹不禁觉得对不起方芙娘。她眼圈一红,便上前一把扯住方芙娘的袖子说:“夫人!您且放心,哪怕为了姐姐,我也不能贪心做这个嫡女。女儿一定说服爹爹,还请夫人看着罢!”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为何爹爹会独宠女主……

  ☆、当年

  对上司马茹发红水眸,方芙娘不由得心中一软。相爷一味为司马茹张罗亲事,从司马茹还未结识王爷之时便就如此,如今这事,又与司马茹什么相干?不过是相爷一厢情愿罢了。如此想来,的确是委屈了司马茹。
  只是想起司马铎那般执着态度,方芙娘又忍不住一叹。她也无心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好抚了抚司马茹手背说道:“也是苦了你了!你先回去歇着呗……”
  司马茹也无心久留,顾不上在方芙娘处梳洗,匆匆便告辞了。
  司马茹走后,柳姨娘张了张嘴,似乎是想撺掇几句,免得方芙娘被司马茹糊弄住了。一旁司马萍见状,晓得此时不是多言之时,连忙拉住了柳姨娘,微微行礼说:“夫人,若是无事,女儿也要回去了……”
  “都退下罢。”方芙娘心乱如麻,哪里有功夫管她,便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
  待走出方芙娘处,柳姨娘实在忍不住,便懊恼道:“这二小姐也忒好福气,怎么咱们刚要害她,她便就自己供出来了?”
  司马萍闻言,忽的顿住脚步,瞪着柳姨娘厉声道:“姨娘莫要胡说!咱们不过是心向着夫人罢了,与二姐姐何干?”
  柳姨娘惊得一跳,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张口胡言,便举掌闪了一下自己的脸,跟着司马萍避到无人处说:“瞧我这张嘴……不过三小姐,这二小姐来得倒巧。这庶女有意夺嫡女的婚事,若在寻常人家,恐怕早就被嫡母整治得了不得,偏偏二小姐竟能从死路里头求出一条生路来,倒叫人稀罕。”
  司马萍闻言,不禁冷笑,她瞧着柳姨娘低声叹道:“若姨娘是夫人,难不成打杀了二姐姐?爹爹宠爱二姐姐,虽是庶女,但依旧上了宗谱,自然想着将她嫁入高门。若当面与二姐姐杠上,夫人岂不惹恼了爹爹?”
  柳姨娘闻言,一时语塞,想了想又说道:“可我看夫人那模样,对二小姐似乎也并未生厌。”
  “夫人最是心慈软弱,二姐姐若是一味蛮横,恐怕夫人早对她厌了。但二姐姐深知嫡母性子,不但有意示弱,还将那些心腹话儿说与夫人听,夫人耳朵根子本就软,怎能不信?”司马萍皱眉说道,“可见姨娘虽跟在夫人身边多年,对夫人所知竟还不如二姐姐!”
  柳姨娘眨了眨眼睛,略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那主意便就行不通了。到底该如何是好?”
  “什么都不做,便是最好。”司马萍瞧了瞧芳华苑的方向,脸上越发露出一丝冷笑来,只听她冷哼一声说道,“此事,断断不能就这样了断!”
  柳姨娘闻言,晓得这个女儿心中自然还有主张,便放下心来。司马萍见状,又小心叮嘱了柳姨娘几句,让她谨言慎行,传开谣言那事一定做得干净,这才散了。
  柳姨娘说话便回了自个儿的住处,想起白日里传话说司马铎晚间要来,她便点灯等着,遣小丫鬟前去查看,谁料过了一会儿小丫鬟传过话来,司马铎离了方芙娘主宅后,竟真的往林姨娘处而去。
  听了这话,柳姨娘不由得一惊,不禁暗暗懊恼今日不该撺掇这事。她本就知道自己比不过林姨娘,若此次林姨娘复宠,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是再怎么忐忑不安也罢,柳姨娘又不能冲过去将司马铎扯回来,到底也只能跺跺脚,气得晚膳也不用,早早儿吹灯睡下了……
  林姨娘那处只有云烟、芝兰两个丫鬟。偏院寂静,少有人烟,她们二人每月拿着司马茹钱饷,时不时受些赏赐,倒也没忘了本分,一直紧盯着林姨娘。此刻见院门前来了人,云烟、芝兰晚膳用到一半,也忙跑来查看。谁料这一看竟把她们给惊得了不得,来的竟是相爷!
  两个丫鬟见状,也是慌了手脚,赶忙跪地说道:“奴婢拜见相爷。”
  “起来罢。”司马铎也知这就是司马茹安排在这里的两个丫鬟,他无心顾及她们二人,便急切问道,“她在哪儿?”
  芝兰年小,听了这一问不免愣怔,云烟忙答道:“在屋内。”
  司马铎闻言,越过两个丫鬟,径直走到门前,只是到了门前,他却又似失了勇气一般,手推在门上全无动静。
  顿了许久,云烟与芝兰两个跪在地上不敢做声。直到她们俩跪得双腿有些发麻,司马铎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林姨娘正坐在一张木凳之上,怔怔望着窗外的月光。
  这许多年来,仿佛时光在林姨娘脸上凝滞了一般,她的神情始终是这样,不悲不喜,不嗔不怒。但司马铎知道,他面前这个女人也曾有过如花笑颜,也曾温柔羞涩、深情似水。只是那些,却都不是给他的。
  听到身后的动静,林姨娘略略回身,看到司马铎,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惊讶神色、只是她随即便沉下脸色,也不起身,也不理会,转头又看向那月光。
  司马铎顿了顿,走到林姨娘背后,犹豫片刻,到底未敢将手扶在她肩头。他低头看着林姨娘那青丝乌墨,心底如水浸般忽的一软,低声叹道:“茹儿她今年已经一十五岁,是要嫁人的年纪了……”
  林姨娘并未回头,只是冷冷应道:“那又与我何干?”
  司马铎闻言微微一叹,接着说道:“就算你再如何抗拒也好,茹儿她毕竟是你的女儿。你冷落她多年,如今她要出嫁,你这个做娘亲的,到底还需尽些心才是。”
  林姨娘听了这话,倒是未做声,只是微微发出一丝冷笑,并未回应。
  “我心里知道,你到底还是怪我。”司马铎深深叹罢,转而又说,“我此次前来,便是与你商议茹儿的婚事。她那未来夫君门第颇高,为她前程着想,我有意将她记在夫人名下,养为嫡女。”
  “你才说要我尽心,如今又要将她送与他人。”林姨娘冷哼一声说道,“前程?这世上的好话都被你说尽了。当初生下那孽种,我只该掐死她才是,只因心中不忍,这才留她一条性命。如今她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她毕竟是你十月怀胎所生,你又何必如此说她?”司马铎听见“孽种”二字,心中忽的一疼。
  “她怎的不是孽种?”林姨娘缓缓握紧双拳,略略低下头去,两肩微颤,那向来沉静淡然的面庞突然笼上一丝阴霾。只听她咬牙说道,“若你的夫人与旁人生下子嗣,你难道能容得?若非为了夫君,当初我就该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此刻的林姨娘,眼中已经有了泪水,只是低头拂去。她绝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
  “你原来还在等着他?”司马铎心中一悸,面色僵沉,低声说道,“我早说过,他已在那边娶妻生子,不会再回来了。”
  “他会回来的!”林姨娘闻言,陡然提高了声调,声音中带着一丝苍凉倔强。她的手慢慢抚上胸口,抓住自己的衣襟,喃喃说道,“他会回来的……”
  “他不会回来,他绝不可能回来!”司马铎看着林姨娘身影,嘴唇微颤,“难不成你还盼着他会带你走?”
  “做娘子的,”林姨娘声音逐渐变得沉静,她仰头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说道,“到底还是要回到夫君身边……”
  “好,好!我心里晓得,你这辈子都恨我!”司马铎颤声说,“可那又如何?你到死都得留在司马府中,一步也踏不出去!你只管恨我罢!”
  “恨你?可笑。”林姨娘突地发出一丝冷笑,嘲讽的说道,“你这般渣滓,值不得我恨你。你与那孽种日后如何,与我无干,也无需报与我知道。你走罢……”
  “不要再叫茹儿孽种!”司马铎脸上肌肉猛地抽动了几下,控制不住地紧握住林姨娘的肩膀说道,“就算你恨我又何妨,我如今有了茹儿了!她与你不同,她敬我爱我,视我为最亲近的人!我有了她,就足够了!”
  “别碰我!”林姨娘猛地挣脱开司马铎,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放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她冷冷看着司马铎说道,“我说过,如果你再碰我,我决不惜一死!”
  司马铎看着那刀光闪烁,眸光微动,心中顿时浮上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涩滋味。他伸出来的手仍僵在空中,慢慢地垂了下来。
  “呵,那个孽种,若是真心敬仰你,倒和你是一丘之貉。”林姨娘收起那刀,瞧着司马铎冷冷说道,“此生此世,我再不想与你们父女有任何瓜葛。此刻站在这里的,不是什么司马府的妾室,是吴郎的娘子,是瑾儿的娘亲,至始至终都未曾变过!”
  司马铎闻言,一颗心顿时冷了下去。可笑他此时手中还带着林姨娘肩上的余温,却丝毫暖不到他的心里。他心头酸涩难耐,不禁苦笑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虽早已知道面前这个女子是多么的倔强坚决,为何总是心怀期翼呢?
  罢了,罢了,此生无缘,膝下能得一女,也算知足了。司马铎这样想着,不由得微微一叹,带着万般不舍,但还是转身,一步一步,就这样退了出去。
  林姨娘站在那里,愣怔许久,颓然坐在了木凳之上。她看着那如水月光,此刻心中竟陡然生出一丝惶惶之意。
  十五年了,那个婴孩,如今竟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吴郎如今也已年过四十,若她的瑾儿还活着,恐怕也要娶妻了罢……
  门前,云烟和芝兰两个丫头本在偷听,见司马铎欲走,连忙送了出来。待司马铎走后,云烟便让芝兰看住林姨娘,自己待司马铎夜深之后,悄悄走了出去,径直入了芳华苑。
  芳华苑内,司马茹心神不宁,此时仍未吹灯,独自坐在榻边,垂首沉思。闻听云烟来访,司马茹心中一跳,忙起身说:“命她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爹娘的一点往事……

  ☆、悲苦

  云烟进来后,便跪在地上,也不言语。司马茹见状不由得心内一惊,忙问道:“怎的了?”
  云烟闻言,先磕了个头才说道:“请小姐先饶过云烟,云烟才敢说。”
  司马茹见云烟说得如此严重,不由得暗暗心惊,她忙点头道:“你若无罪,我自然不会苛责于你。”
  云烟听了,又低头说道:“还请小姐摈退左右。”
  司马茹见此情形,晓得以云烟谨慎小心的性子,恐怕必有要事禀报。她近前两步,正要开口,顿了顿,抬起头示意桂兰。
  桂兰会意,拉着轩香二人关闭门窗,细细探瞧了一番,确定无人偷听。司马茹这才压低声音说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还不快快道来?”
  云烟见状,这才放心,一五一十说起司马铎今晚夜探林姨娘之事。听云烟细细说罢,司马茹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事情竟是这样……
  听爹爹和林姨娘的对话,似乎娘亲并非琵琶别抱,而是爹爹强娶来的。林姨娘有夫有子,却被爹爹看中,这才生下了自己……
  这样想着,司马茹心中一酸,猛地落下泪来!
  若是如此,一切便说得通了。若从林姨娘考虑,司马茹倒是能够理解。好端端一家人过着日子,却硬生生被拆了鸳鸯。对这个被迫生下的女儿,那里能够真心疼爱?
  恐怕林姨娘一看到这个女儿,便想起当初的惨痛罢!
  若她是个软弱的性子也罢,偏偏林姨娘的性子是如此的倔强。如今前事已过去多年,自己已经一十五岁年纪,林姨娘还没有忘记当初的夫君。
  而且听林姨娘的意思,她还在一直等着相公回来?
  就算司马茹再愚钝,也知道此事只能是妄想。且不说那男子并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不在人世,就算在人世也罢,哪里又能冲入相府来抢人?此事已经过去一十五年,难道还能告爹爹强抢民妇不成?
  可是,看林姨娘的意思,她似乎当真相信那男子会回来。这般倔强的性子,实在无法可救。想到此处,司马茹突然浑身一寒,前世林姨娘手起刀落杀了爹爹,莫不是为此?
  若是如此,就难怪林姨娘竟会做出如此行径。多年期盼一朝落空,可想而知她心里会是多么绝望!
  不知不觉,泪水竟沿着司马茹脸颊缓缓滴落。桂兰、轩香并跪在地上的云烟看见,也不敢打断,只得静默等待着。
  今日,司马茹总算知道林姨娘心中隐情,可哪怕如此,司马茹也无法原谅林姨娘!若林姨娘没有生下她也罢,可林姨娘生了她,是她的亲娘,就不能如此待她!
  此时桂兰犹豫,轩香胆小,那跪地的云烟抬起头来,略想了想,还是仰头叫道:“小姐……”
  司马茹猛地一惊,被从沉思中打断。她定下神来,抹去眼中泪水,马上对云烟说道:“这些事你切莫与旁人说起!”
  “小姐放心,奴婢自会守口如瓶。”云烟低头说,“云烟既然敢将此话报与小姐,便不会告与他人。”
  见这个丫鬟还算心思清明,司马茹点了点头,转头吩咐桂兰道:“去我柜子里取两个一两的金裸子来。”
  待桂兰取回物件,司马茹又命轩香从屋里取出盛放首饰的盒子,亲自从梳妆盒里挑出两支发簪,一支是金银丝绞制,一支是素银嵌金枝,掂掂重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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