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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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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姑娘家竟学了这一手欺瞒功夫,将娘亲唬得团团转。”
  司马茹闻言一愣,随即想到恐怕是方才那番做派被大哥看在眼里,有些心生厌恶。她也不惧,反而抬眸笑道:“大哥最厌娇媚女子,我又何必在大哥面前摆出那番做派?只是夫人宽容仁善,若是我落几滴泪,恐怕她便就不忍了。既然是作假,便做得真些又何妨?”
  司马苍闻言心中骤怒,看着司马茹冷笑说:“好个聪慧的女儿家!想必妹妹平日在娘亲面前,也是以欺瞒狡诈为能事咯?”
  这话说得倒狠,司马茹却只神情不变,淡笑说道:“爹爹喜欢我娇憨可爱,我便娇憨可爱;夫人怜惜我身娇体弱,我便柔弱恭顺;大姐喜欢我好学谨慎,我便勤勉不争。这府中,能被我放在心中的人,我便着力讨他们欢喜,有何不可?”
  是啊……正因为重活一世,她才晓得自己并没有随意潇洒的本钱。如今她在哪样人前做哪样事,活得虽然累些,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她又何尝不想在赵亭面前亲近一番,何尝不想摸摸他的手儿,与他四目相对,说上几句贴心的话?可如今她与赵亭两次相见,不过是驱着赵亭往她希望的方向而去,叫他不要做乞丐,叫他去考云修书院……她满腔爱意只能藏在心里,一丝一毫都不敢有所表现,生怕吓跑了他、吓怕了他……
  这日子虽过得累些,可好歹还有希望在,便也是值了。
  司马苍听了这话,倒有些难以作答。他只盯着司马茹,须臾缓缓说道:“妹妹既然如此说,我倒也无从辩驳。只是妹妹需记着,莫要存着什么不堪心思,若被我发现,定不会饶了妹妹。”
  司马茹不嗔不怒,微微颔首,面露微笑。只是她垂眸片刻,却又抬首问道:“大哥,妹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大哥对妹妹始终不喜,不知可是因为林姨娘?”

  ☆、妒意

  司马苍举步欲走,听了这话却顿住了。他转头看向司马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马茹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大哥自小便不喜欢我,幼时我懵懂不解,等大了些,晓得是因为林姨娘的缘故,却不知如何讨大哥的喜欢。”
  纵然司马苍铁石心肠,此刻也软了些许。司马苍悠然一叹,背起手说道:“你是你,她是她,我纵然不喜林姨娘,你却到底是我的妹妹。”
  听了这话,司马茹不由得淡然一笑。司马苍这副心肠,可见又是一个司马莲,果然兄弟姐妹之间到底有几分相像。
  “林姨娘进府之时,哥哥已有八岁年纪。”司马茹想了想,斟酌着问道,“妹妹自小到大,从未深思过此事,但细细想来,却有些不通情理。像咱们这样人家,纵然是妾室,也多要好人家儿女。林姨娘她一个再醮妇人,究竟是如何嫁进咱家来?”
  司马苍闻言一叹,伸手欲抚司马茹肩膀,却因实在不习惯与这个妹妹这般亲密,堪堪顿住了。他尴尬地垂下手,瞧着司马茹为难一笑,摇头说道:“旁人家妾室,有男子自己看中了娶进门的,也有那做夫人的贤淑不妒,为夫君置下的,更有那长辈为求子孙延绵,做主纳的贵妾。但咱们府内的林姨娘,却不是那么个缘故。”
  司马茹听到此处,一颗心不由得砰砰跳了起来。她勾着司马苍说了半晌,就是想借机问清林姨娘之事,此时极力遮掩着心中忐忑,尽量平静问道:“那究竟是怎么个缘故?”
  “许是你不信,林姨娘虽系再醮,但爹爹纳她进门时,着实与众不同。”司马苍叹道,“素来的规矩,纳妾只管用一乘小轿,趁着月色抬来便是。可纳林姨娘那晚,府中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爹爹向来沉稳严肃,我从未见爹爹如此铺张,亦未见爹爹如此喜悦。可见林姨娘在爹爹心中,的确有不同之处。”
  此刻司马茹一颗心儿跳得越发快了起来,她怀着几分不解,仰头问道:“那林姨娘为何又落于如此境地?自我记事起,林姨娘似乎久不讨爹爹的喜欢,这又是为何?”
  司马苍听了这话倒有些微讶,挑眉看着司马茹说道:“妹妹这般通透的一个人儿,难道还看不清楚?妹妹庶女之身,自幼被爹爹越着嫡女宠爱,难道不是因为那林姨娘?”
  司马茹听了,不由得愣住。
  她倒是从未想过这一点,如今看来,倒有些当局者迷了。
  若林姨娘当真如此得宠,那么身为林姨娘唯一的女儿,爹爹爱屋及乌也说不定。只是这样一来,却又有一点说不通。那林姨娘又非早逝,如今好好活在府里,却视夫君亲女如仇敌一般,这又是为何?
  越想越觉心头如一团乱麻,司马茹轻咬朱唇,面上露出一丝怅然神色。司马苍见状,虽一贯对她不喜,此时竟有几分怜惜这个妹妹,叹口气又说道:“这些都是经年旧事,何必提起?妹妹纠缠这些也是无用。”
  司马茹缓缓点头,心中却有一丝悲怆。前世她不管不问,只当亲娘的身世与己无关,却未料到林姨娘竟惹出那般大祸,断送了自家性命不说,还牵累了她这个女儿。这一世她又怎能让那桩事发生?又怎甘心落得前世的下场?
  林姨娘之事必有蹊跷,看来还需查探一番方可。
  “你这性子,虽比以前强些,可也得好好改上一改。”司马苍见司马茹愣怔在那里久久不语,想了想又皱眉说道,“林姨娘初进府之时百般得宠,只因她那性子,后头到底还是令爹爹凉了心。你若还是这幅性子,恐怕也难有好结果,需愈加谨慎才是。日后莫要让我捉到把柄,否则……”
  司马苍说到此处便顿住,司马茹晓得,她这个大哥哥比起方芙娘、司马莲等人多疑些,一时半会难叫他信服。说出这几句话来,无非是吓唬她罢了。她便肃然点头,躬身行礼道:“妹妹记住了……”
  司马苍微微颔首,却又问道:“上次群芳会上,我瞧见你跟在莲儿身后,倒也是个谨慎知礼的模样。为何那日桃花宴上竟对王爷出言不逊?你可知若王爷问下罪来,是个什么后果?”
  说起这个,司马茹倒有些不知如何作答。那晚她当面见到朱晟浩,心中一时激荡无法自抑,竟不自觉骂了王爷。那几句话儿说出口去便就后悔,哪里有什么道理?
  前世她见朱晟浩的最后一面,便是被他一脚踢开。司马茹自己告诉自己理应放下,但面对面见了朱晟浩,却仍做不到心如止水。司马茹不由得苦笑,明明她在夫人面前装柔弱扮委屈做得极好,为何在那人面前做不到呢?
  此刻司马苍问起,司马茹也只得肃容道:“妹妹行为莽撞,所幸王爷未追究。那日过后,妹妹也后怕了许久,今后定不会如此了。”
  司马苍点点头,看了看司马茹说:“罢了……那车夫就交予我处置,三妹妹那里……”司马苍又皱了皱眉说,“若当真是她捣的鬼,你只管告诉我就是。”
  听这语气,司马茹知道虽说她将那晚司马萍别了她的马车一事告诉了司马苍,但司马苍未必全信。如今这情况,虽则司马萍心思歹毒,她却也拿这个妹妹无法,也只得低头称是。
  送走了司马苍,司马茹怔立许久,忍不住微微一叹。现在林姨娘一事查不出个结果,背后又有一个司马萍无端盯得紧,倒真让她有些疲惫。
  纵然害了自己,司马萍也得不到半点好处。难道这心中妒火,就能烧得这般厉害?
  方芙娘处这些事,早有小丫鬟跑去偷偷告诉了司马萍。司马萍听罢,不由得怒从心起,劈手砸了茶杯。
  柳姨娘在旁,见状唬得一跳,忙扯着帕子给司马萍擦拭起手背上迸溅出的水渍,口中安慰道:“三小姐何必发怒?纵然此计不成,与咱们也无甚挂碍,左右是那个李娇儿吃教训罢了。三小姐只管好好养好身子,再过十数日便是三小姐的及笄礼,三小姐理当高兴才对。”
  司马萍此时一颗心乱得不行,只觉得怒意满满,说不出的失落难过,却又无从说起。听了柳姨娘这话,她也只是微微皱眉,并未搭话。
  “等三小姐及笄后,恐怕便要张罗亲事。”若是平时,好端端的计策落了空,柳姨娘恐怕也得骂上几句,只是恰恰好方才方芙娘差人与她商议司马萍及笄一事,她心里欢喜,便接着说道,“以三小姐品貌,自然要寻一位如意郎君。若三小姐多留意着些,那些贵胄公子还不紧巴巴得来讨好?三小姐……”
  “姨娘你说够了没有?”司马萍心中说不出的焦躁,皱着眉转头冲柳姨娘斥道,“我乃是堂堂相府千金,婚事自然要爹爹与夫人做主,哪里有姨娘置喙的余地?”
  柳姨娘一番好话换来这几句训斥,不由得一愣。也亏她往常被女儿呲哒惯了,也不生气,陪笑说道:“好好好,三小姐莫怒,相爷并夫人定会为小姐寻一位好郎君……”
  司马萍听了这话,心里加倍烦躁,索性不听柳姨娘啰嗦,移步走了出去。
  迈着步子走到院内,司马萍走到一丛丁香花旁,闻着浓郁的花香,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许。只是她想起那晚的月光,想起令她一见倾心的那个人儿,倒叫她愣怔在那里,不觉间想得痴了……
  她年岁尚幼,却极早便晓得男婚女嫁之事。因此平日里随方芙娘出门之时,她也会对年岁相当的公子们稍加注意,为自己将来打算。只是看来看去,却从未有一个男子能这般令她心动。
  司马萍还记得那晚,自己在王爷身畔站着,虽未如李娇儿那般表现得惹人厌恶,但心底却不自觉浮上一丝喜悦。到后来讪讪地走掉,那双眼眸、那张俊颜便在她眼前挥之不去,令她心乱如麻。
  初时倒未觉,但情爱一事,就是愈想愈有滋味。司马萍算是心中记挂上那个人了,也头一次尝到了心跳如鼓的滋味,也是头一次,满心满意的讨好一个男子。
  这样痴想着,司马萍便不由自主轻呼出声,口中喃喃道出那两个字:“王爷……”
  乍一听见自己的声音,司马萍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怎得如此软腻多情,一掐出水儿一般。她顿觉失态,忙用帕子掩住嘴,皱眉四下查看了一番,见四下里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转瞬之后,司马萍脸上便露出一丝妒意来。
  若那人是旁人也好,可那人偏偏是王爷。王爷是何许人?恰恰是爹爹一心一意为司马茹张罗的夫君。
  在未见王爷之前,司马萍只是妒忌爹爹偏心,可如今她心中酸意实在难忍。也正因为如此,当她发觉宋珲对司马茹起了心思,便顺水推舟,借刀杀人。
  可惜宋珲那厮竟如此无用,生生叫司马茹逃过了一劫。司马萍想起这桩事,不由得暗骂,那二姐姐也忒好命,怎得老天偏就护着她!
  等回过神,司马萍竟将面前一支丁香生生拧断,破碎的花枝沾着花香,零零碎碎撒了一地。司马萍厌恶地抽出帕子拭去手上汁液,整肃仪容,转身回了屋内。
  既然皇上想要王爷与司马家结亲,那她就还有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女配的心思……
对不起,因为漏发了一章,现在补上,所以就算是加更吧!

  ☆、撞破

  当日,主母身边大丫鬟素娥便寻了几个好口舌的丫鬟痛罚,扼了谣言的口子,这桩事好歹算安安稳稳地过去。
  方芙娘还将李娇儿叫到她那里,好生训斥了一番,还呲哒了方氏几句。方氏晓得如今寄人篱下,也埋怨李娇儿惹是生非,把她狠狠骂了一顿。转过天来也不知司马苍借机对李娇儿说了些什么,她对司马苍算是死了心,再未多做纠缠。
  只是司马茹未想到,这才几日光景,李娇儿竟又盯上了旁的人。
  若不是因为桂兰,司马茹也被瞒在鼓里。正因桂兰是个心思细密的,她在沈金枝那里也多留意着些,这左右一来回,便发现了蹊跷,趁着轩香来看她,便悄悄都与轩香说了。
  轩香听了大为惊讶,回来便忙忙地告诉了司马茹。司马茹初时还不信,等听轩香细细说完,她真是不得不信。
  原来这李娇儿自从对司马苍死了心,便不知怎的认识了司马芹。这两日借着去看二房婶子的功夫,也不知与司马芹见了几次面。沈金枝久病初愈,也不常出屋,因此并未察觉。桂兰心细谨慎,偶然碰上了李娇儿几次,便记在心里,结果到底被她看出了问题。
  桂兰话说到此处,这李娇儿与司马芹究竟做到何种地步,她却未明说。轩香说她倒是问了的,但桂兰只是不肯说。
  若说以李娇儿的品性,这等事倒是做得出来。只是前世却并无此事,让司马茹怎能不惊?
  司马茹低头算算日子,此时距离司马芹领那外室戏子进门还有五个月,按理说司马芹与沈金枝还应相安无事,谁知竟杀出了李娇儿这个程咬金?更何况痴缠司马苍虽则不妥,但司马苍毕竟是鳏夫,到底说得过去,可司马芹却是有妻室的,难道李娇儿甘心做妾不成?
  思及此处,司马茹一颗心不由得沉了下去。若李娇儿有心做妾,恐怕早就做了,何必等到此时?想必她是看司马芹对沈金枝不上心,起了那种心思也未可知。
  深思片刻,司马茹叮嘱轩香千万莫将此事传扬出去,自己则梳妆起来,去瞧沈金枝。
  只因桃花宴出了事,司马茹也有十日未去探望沈金枝。沈金枝见来的是她,别提多高兴,忙令小丫鬟拿来茶果点心,自个儿拉着司马茹的手在榻边坐了。
  “这几日未见妹妹,倒叫我想念的紧。”沈金枝笑着,整个人看着格外有精神,瞧着气色极好,满心喜悦拉着司马茹的手说,“我近日闲来无事,做了不少花样儿,不如教妹妹帮我看看。”
  司马茹瞧她一张俏脸明媚动人,双眸闪动满溢喜色,想起司马芹,顿时觉得心里说不出得难受。勉强点了点头,趁着沈金枝去拿花样儿的空子,犹豫着该如何劝她。
  如今看来,堂哥司马芹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身旁的女子去了一个又来一个,沈金枝守着他哪里有什么盼头?到底还是和离好些,只是却不知沈金枝是如何想的。
  待沈金枝拿了花样子回来,司马茹狠了狠心,决定不再说那些规矩话,伸手拉住沈金枝,欲言又止了半天,柔声说道:“妹妹有几句话实在想说与嫂嫂听,却又怕嫂嫂听了怪我。“
  “妹妹怎的如此见外?”沈金枝忙说,“有什么话只管说罢,嫂嫂又怎会怪你?”
  司马茹对上她那双眼眸,心中愈加为难,顿了半晌狠心说道:“妹妹听说苏尚书家千金前年和离之后,今年又寻了位夫君。虽则那夫君家世地位不及前夫,但听说两人才貌相当、琴瑟和鸣,看来也是极好的……”
  沈金枝本来脸上含着笑,听到此时却觉出些蹊跷,微微皱眉问道:“你可是近来听说了什么?”
  司马茹未料到沈金枝如此聪慧,叹了口气低下头去,踌躇着说道:“有些子传言,是关于、关于芹哥哥和、和……”
  司马茹犹豫着,到底还是未敢说出李娇儿的名字。沈金枝愣怔片刻,一张脸顿时灰败起来。她放下手中绣绷,抿了抿嘴唇说道:“若他铁了心不回头,我又有什么办法?”
  “妹妹只是怜惜嫂嫂。”司马茹叹了口气说道,“以嫂嫂的容貌人品,也算是女子中出挑的。旁的人若是娶了嫂嫂这般娘子,就该一心一意待嫂嫂,断不会如芹哥哥这般……按理说我是同宗堂妹,只该劝和不劝离才是,但芹哥哥他、他也忒出格了……”
  “好妹妹……”沈金枝见司马茹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自个儿心中也说不出的悲伤,伸手搂住司马茹,呜咽着说道,“你能说出这番话儿,可见是真心为嫂嫂着想。嫂嫂先谢过妹妹了……”
  司马茹抹了一把眼泪,抬眸看着沈金枝说道:“嫂嫂,如今的世道,女子和离亦不算什么稀罕事,就算改嫁了去,也不会因此被夫家轻看。妹妹说这番话,并非一心想劝离嫂嫂,只是担心芹哥哥糊涂起来,若是休了嫂嫂,嫂嫂可怎么办呢?”
  这和离与被休到底有所不同,若是被休,日后改嫁恐怕也难,沈金枝又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震,一声长叹。
  “妹妹,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情还未懂。”沈金枝紧握着司马茹的手,缓缓说道,“我与你堂哥成就婚姻,并非全是父母安排,乃是我亲自选的夫君。如今我倒先断了,岂不是有始无终?”
  司马茹未料想沈金枝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一愣。她皱了眉头,便要开口反驳,谁料沈金枝却抬起手来,令她噤声。
  “妹妹,嫂嫂对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嫂嫂我什么都能忍,只要他莫要负我!”沈金枝红着眼圈说道,“先前那个通房是婆婆所赠,我姑且不计较。但若他真敢带回旁的女子,有负我一片深情,我定不会留恋……”
  司马茹听到此处,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堂嫂心中是如此想的。她也听说过,有些人看似软弱,平常百般忍让,但一旦触及底线,便会快刀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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