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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福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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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葬队伍刚要出村,前往冯源给爱女选好的风水宝地里。偏生,村头出现了一波陌生人,骑着高头大马,飞快的往村里赶来,并在村口下马,冲着送葬队伍最前头的冯源拱手道:“妹夫!”
  妹、妹妹妹夫????????
  无数的问号出现在了送葬人群的头上,就连冯源都懵了。
  冯源就感觉,自己活了半辈子都没有最近这七八天来得惊心动魄过,就好像把一辈子的懵逼全都集中到了这几天里。眼下,瞧着离自己几步开外的三位大舅哥,他已经不光是懵了,还有种发自心底里涌起的惊慌失措。
  关键时刻,冯源脑子里就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刘家三位老爷将真相说出来。哪怕他不在乎名声,可娇娇需要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大老爷准备开口说明来意时,冯源猛的一抬手,怒指前方三人:“就是他们!”
  “他们就是刘家的人!娇娇的三个舅舅!!”
  “是他们害死了娇娇啊!乡亲们,跟我一起上!给娇娇报仇!!!”
  刘家三位老爷显然没料到冯源会这么说,作为主事的刘大老爷赶紧抬手叫停:“等等!我有话要说!”
  冯源怕的就是他要说话,只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其他村民还在心里盘算着,这世上谁人会喊冯源为“妹夫”,刚琢磨出个味儿来,还没等里头的聪明人开口,就听到冯源的这话以及他飞身向前。
  一时间,村里人完全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啥,想也不想的就跟着冯源冲了上去,瞄准刘家三位老爷,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毒打。
  “你闭嘴你还想狡辩?”
  “说个屁啊!你去地底下跟娇娇说不是更好?”
  “原来就是你们这些黑心烂肠的东西害死了娇娇?我打死你们!!!”
  “良心呢?你的良心呢?缺啥不能缺德啊!!”
  可怜那刘家,虽说是有排面的人家,不可能让三位老爷独自出门,可他们其实也就带了点儿家丁过来,一行人大概有十余个。毕竟是去亲戚家拜访,又不是去砸场子的,刘家肯定不能倾巢而出。
  不过,都到了这份上,是不是倾巢而出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单看愤怒到了极点的村民们,别说刘家养的护卫打手了,就算是县太爷派了全部衙役过来,恐怕都不是冯家人的对手。
  那可是下河村老冯家啊!!
  十里八乡的,谁人不知老冯家最是团结了。这冯家内部吧,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矛盾纠纷的,毕竟牙齿还能嗑到舌头呢,一个大家族若说没有丁点儿矛盾,那确实不现实。然而,甭管老冯家里头如何,但凡某个人遇到了来自于外界的责难或者欺辱,整个冯家都会瞬间拧成一股绳,保准打得连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甚至他们还懂的打游击战,不会一次就把人给打死了,而是分成好几次,每次都打个半死,或者七八分死,回头等好不容易把伤势养了个七七八八,再来一次。
  这一次又一次,见一次打一次,谁也不知道哪回出门就看到斜刺眼里冲出来一帮子冯家人,不分青红皂白先拖来就狠揍一顿,不等救场的人来,打完就走,毫不恋战。
  真当是疾风骤雨、电闪雷鸣般的一通胖揍,等挨揍的回过神来了,得了,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了。
  你说告官吧,捉贼还得拿脏呢。再说了,就算是官老爷,但凡没出人命,你就不能真把人全都抓到牢房里头。而且冯家人多啊,每次都是分拨出战的,你就是把这一拨人抓进去了,敢保证以后就不被报复?
  珍爱生命的第一条准则就是,远离冯家人。
  这些事情,周遭的村子庄子镇上都是有所耳闻的,可惜刘家人不知道啊!他们是邻县的人,除了十多年前曾经送嫁后,这是他们平生第二次来到下河村。
  上一次,是受人尊敬的新娘子娘家人,这一次,则是有着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
  莫说刘家三位老爷都是打小养尊处优的人儿,就连紧随他们而来的护卫打手们,面对愤怒到失去理智的冯家人,也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没多会儿就被摁在地上打成了死狗。
  惨啊,真惨啊!
  其实这么对比下来,刘家三位老爷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在面对铺天盖地的拳头时,他们仨不愧是同胞兄弟,齐刷刷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就这样……
  晕过去啦!!
  真是三个幸运儿。


第23章 
  刘家这三位老爷,竖着出门横着回来,慌得刘府上下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好在前头几日,下人已经习惯了去找大夫,因此大夫赶来的速度倒是极快,经过一番诊治后,表示主要都是些皮外伤,暂无大碍。
  话是这么说的,可眼见仨儿子出门时还好好的,回府却是叫人给抬回来的,还俱是鼻青脸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叫年是已故的刘母如何能接受?
  大夫还在诊治时,她就已经胸闷气短难受得紧了,等得知儿子们暂时无大碍,她一方面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却如同泄气一般的瘫倒了下去。
  这下可好,整个刘府上下,母子四人皆倒下了,三位太太得了消息慌忙赶来,却因心不齐,反倒使府上愈发的混乱不堪了。
  也难怪会这般乱,要知道刘母虽年事已高,可后宅大权却始终被她捏在手里,即便是大太太,也不过是帮着管家,真正执掌中馈的人一直都是刘母。如今,她倒下了,按说是该大太太顶上,可二太太、三太太平日里也没少帮衬着,眼见府上这般,自是想趁乱抓些权,她俩往常矛盾是不小,这会儿倒是拧成了一股绳。
  “老爷们到底是男子,再怎样都没办法插手后宅之事。老太太都这般年岁了,骤然病倒,便是养好了,只怕也不能再辛苦操劳了。若是咱们如今后退了一步,回头这管家权落到了大嫂手里,还有咱们两房生存的余地吗?”
  “二嫂说的是,你的三郎和四郎,我的五郎都尚未娶妻,要是老太太掌着中馈,都是她的嫡亲孙儿,自是不必担心娶妻一事。可要是……”
  二太太和三太太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很快就放下了曾经的恩怨纠纷,开始团结起来乘机夺权。
  刘府本就不是铁板一块,各房都有各房的心思,又因大房娶妻生子都早,大太太的娘家又是最显赫的,撇开刘母,自是属她权利最大。可饶是如此,面对二太太和三太太的联手,她也倍感吃力。
  幸运的是,大太太也有帮手,两个儿媳妇必是站在她这边的。不幸的是,她这俩儿媳也并非全无私心。
  大少奶奶自认为她才是跟婆婆一伙的,毕竟她的夫君是刘家真正的长房长孙,二少奶奶也因了这事儿提前有了警惕之心,总觉得如今的二房和三房就是将来的她……
  刘母并不知晓,她这一倒下,倒是提前引爆了埋藏极深的隐患来。可她确是年岁大了,又自打元宵花灯会那日后,就倍感忧愁,如今见了儿子们被打,顿时一病不起,便是知晓儿媳们乱斗,也有心无力了。
  这些个事儿,娇娇全然不知,刘府有心既然有心瞒着她,就敢保证不漏丁点儿消息过去。
  只这般,就到了拜帖上的日子。
  刘母实在是无法起身,便让大太太代为出面,将娇娇好生捯饬一番,去见贵人。
  没有女儿家去前院待客的道理,可同样也没有毫无关系的外男入后宅的道理,这跟冯源还不同,不管怎么说,冯源都是刘府的姑老爷。
  大太太最终将见面的地点安排在了正院的暖阁里,也提前支会了其他女眷,省得回头不小心撞见了。又让人往暖阁里多放了两个炭盆,用软轿将娇娇抬过去,自己则亲自陪同在旁。除此之外,她也将大郎和二郎都唤了过来。
  这其实仍是于理不合的,可如今刘府这情况,实在是再难想出更合适的法子了。要真的按照礼节走,娇娇身为刘府的表小姐,那是万万不能在刘府见外男的,甚至连已婚的表哥们都要避嫌,更别提是跟刘家毫无关系的人家了。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大太太还在那儿叹气,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礼数。
  殊不知,无论刘府摆出什么状态来,在对方眼里,早在十多年前,刘府的脸子就已经丢光了,碎成一片片捡都捡不起来了。
  终于到了碰面时刻,娇娇穿着氅衣同大太太一起坐在暖阁里,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大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抓紧时间道:“你虽不是刘家的姑娘,可你娘总归是?你娘当初在焦邺县也是出了名的能言会道长袖善舞,怎么你这般不善言辞?你可记住,你亲爹是官场上的大人物,你得服软,也得学会察言观色,讨好了他,你将来才有好日子过。”
  “我爹叫冯源。”娇娇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小姑奶奶哟!你可别再提这个事儿了!”大太太气得胸口一阵阵翻腾,偏眼前这个不是她能够打骂教训的,只得勉强按着脾气,好言好语的劝她,“冯源他已经走了,你仨舅舅特地去那头想让他回来见你一面,他都不愿意。这下你还不懂?他不要你了,自打知晓你不是他亲生的骨肉后,他就不想再认你这个闺女了!”
  “你胡说!”娇娇起身欲走,却被时刻关注她的大太太摁住肩膀。这要是她身子骨尚好时,挣脱起来兴许不算难,可因着连日的病情和少水少食,她如今走路都得靠人搀扶,自然无力挣脱。
  “如今可不是你使性子闹别扭的时候,你可得记住,从此以后便同那桑平县冯家再无丁点儿关系。”
  “倒是咱们刘家,永远都是你的后盾,将来若是你在那头过得不如意,倒是不妨多写信回来,或是由老太太出面将你接来家中小住。”
  “还有,你也得多长个心眼,那头可不是只你一个孩子,人家有嫡夫人,有妾室通房,嫡出庶出的哥儿姐儿都有,上头老太太、老太爷都还在,他们家该是好几房人住在一起的。你呀,脾气小点儿,心眼子多点儿!”
  大太太恨不得将话都一股脑的塞到娇娇脑海里,可仔细看娇娇那半是赌气半是不以为然的神情,心下顿觉无力。
  刘府只是县城里的商户,都嫌弃娇娇没甚规矩,要不是图她是个绝户女,将来嫁妆必然不少,只怕即便再怎么时兴中表亲,刘家都不想再度结亲。甚至嫁妆再多,刘母先前都是不情不愿的,也就是三房本就式微,勉强算是合适。
  眼下,娇娇要去真正的大户人家了,还是世代为官的豪门世家,即便对方不是真正的长房嫡系,那也不是好相与的。
  “你这样,多听话多笑笑,别的也没法子了。”大太太最终还是放弃了。
  时间太短了,哪怕先前有心让娇娇嫁进刘府,那也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再说了,一旦嫁进了刘府,就算有所偏差,要丢脸也是在自家后宅的,出不了什么事儿。可如今……
  “大太太,人来了。”
  这声提醒后不久,便有婢女引着一位身着鹤氅的男子大步走入暖阁。大太太到底是后宅女子,待男客一事便落到了她的两个儿子身上,她只悄悄用手肘碰了碰娇娇,示意娇娇出声。
  娇娇不理她,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刚入暖阁中的这人也毫无兴趣,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永远只有一个爹。
  来人似是早有预料,便是见到娇娇这副不配合的模样,面上也无丝毫不愉,只平静的道:“走……若有喜欢的物件就带个一两样。”
  这话语气倒是平和得很,可言语之中还是透着一股子命令意味,还是那种反对无效的。
  “这个……是不是该让娇娇再去给我家老太太请个安?”大太太开口打圆场。
  可来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用眼神无声的催促娇娇离开。
  大太太突然意识到,这人可能不光要抹掉娇娇同冯家那头的关系,甚至极有可能刘家也在否认之列。
  这大太太是闭口不言了,娇娇却有话要说。可来人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只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你该是听说过我的身份,我不想做太多过分的事情,并不代表我就做不到。”
  娇娇:……???
  “娇娇!”大太太急了,她知道娇娇听不懂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当下顾不得有外人在,只急急的附耳道,“他位高权重,若想要报复刘家和冯家,那是轻而易举的!”
  这话一出,娇娇瞬间就蔫儿了。
  她可以不管刘家,可冯家呢?她爹、她六婶、她三姑婆……还有其他叔伯堂兄弟,婶子大娘嫂子姐妹等等,她还能全部丢开不成?
  一时间,她又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好在这个取舍还是很容易的,或者说眼下这个情况容不得她不妥协。
  “好,我跟你走。”
  见她答应了,大太太忙命人去娇娇房内收拾东西,可娇娇却只要了她年前从家中带出来的行李,后得的礼物全不要。包括在确认了她身世后,刘母特地送的一整套精致无比的头面首饰,她也没要。
  更确切的说,是大太太帮她将装有头面首饰的匣子放到行囊里后,娇娇又亲手给取了出来。
  大太太气得拢在袖子里的双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面上的神情却依旧淡定,甚至还笑得满脸谄媚,连哄带骗的对娇娇道:“不喜欢就不带了,回头若有好的,我再遣人给你送去。对了,你这一去,也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见面,老太太病着,你怎么说也该同她亲自告个别?”
  不等娇娇开口,来人便冷着脸道:“答应过的好处,我自会派人送来。但拿了好处,记得把嘴给堵严实了,往后她同你们家再无半点儿瓜葛,要是让我从外头听到了什么风声……”
  大太太面色煞白的猛点头,再不敢多嘴,只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及至他们走后,大太太才气得摔了茶盏。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们刘家撇清关系?也不知道帮衬几句,真当是攀了高枝就忘了本?没心没肺的东西,活生生的白眼狼!我倒是要看看,她在那头能过得有多好!世家大族可不是蓬门小户!”
  ……
  马车上,娇娇从帘子缝隙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刘府,心中百感交集。
  上辈子的她,仅在刘家住了不过月余时间,至年前就被冯源接回了家。没想到这辈子仅仅是因为一场风寒,就导致了截然不同的结局。
  “出了这个门,以后刘家就同你没关系了。”见娇娇神情复杂的看着窗外,对方缓了缓语气,“罢了,先不说这个。你……你是叫冯月娇?”
  “我不要改名!”娇娇猛的反应了过来,态度激烈的抗议道。
  不曾想,对方却很干脆的答应了:“可以。”
  这个回答,显然是娇娇没有想到的,愣了一下,她又改口道:“不对,是不改姓。姓和名儿都不要改,我就叫冯月娇。”
  “也可以。”对方轻颔首,“忘了告诉你,我也姓冯。”
  娇娇:……………………


第24章 
  他也姓冯???
  娇娇一下子就懵了,脑海里快速的闪过好些片段似的记忆,却因为时间太过于久远了,全都模糊得很。不过,她却是敢肯定的,上辈子她绝对听人说过什么,毕竟冯这个姓氏也不是那么常见的……
  见娇娇一副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那人也不催促,只打开了马车中间的矮柜,从里头取出温热的铜茶壶和茶盏,斟好茶细细的品了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假如你已经缓过来了,倒不妨听听我的解释?譬如,我为何非要带你走。”
  娇娇猛的抬头:“对啊,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大舅母她说你家里人丁兴旺!”
  “首先,你出了刘府的大门,那边就再不是你的外祖家了,忘掉这些亲戚称呼,或者干脆将整个刘府彻底忘了。”对方也给了她一盏茶,这才语气平静的解释起来。
  从他的说辞里,娇娇得知,这人本身并不曾想过要把她带走。查明真相是必须的,对方不是那种糊涂度日的人,若不曾碰面也罢,既是这般凑巧的在元宵花灯会上见着了娇娇,就必须将一切弄个清楚分明。
  不过,当真相原原本本的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却又犹豫了。
  没有刻意算计,更谈不上阴谋诡计,一切的一切仅仅是一场巧合而已。多年前,他路过此地时,赴了当时县太爷的邀请,却在宴请上,因喝醉酒误将同来赴宴的刘家小姐当成了县令家圈养的姬妾,一场**之后,他完全没当一回事儿,次日便离开了焦邺县。
  而多年后,当他知晓了内情,绞尽脑汁的去翻找当年的记忆,却仍旧想不起来太多的细节。至于那位县太爷,更是在十几年前就高升离开了此地,如今也不知道调职去了哪里。而刘家那头,据他调查,应该也是不知情的,或者有个别猜到了刘家小姐已被坏了名声,但绝对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唯一还存疑的,应该就是为何当时男女宾客分开,却还是造成了后来的意外。不过,那焦邺县的县衙门后宅本也不大,当时的县令也非豪门大族子弟,下人们出状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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