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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重生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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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曰。不可云,不可云。”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随随便便。动不动就说人家会遇到什么事情,然后会怎么样云云。
  她干脆道明来意:“大师,我想要立一个长生牌位。”
  无悔大师看了她几眼,“刚刚才说了。施主最近做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已经思考了这么久,现在不用思考了。”
  “倘若我告诉你,你今天立的这个牌位。今后给你带来祸事,你还会这么坚持么?”
  无声的对视了片刻。白臻儿看着无悔大师那反光的光头,开口说:“大师,我有一惑,望大师替我开解一番。”
  “施主请说。”无悔手拿着棋子,注视着棋盘。
  “大师会算命,然后会经常替人算命,让人避开祸事。然而如果那人照做避开祸事,那么谁又能够证明大师说的是正确的;倘若那人不照做避开的话,祸事发生,那么大师之前所做的预言,又有何用?”
  无悔愣了片刻,然后放下棋子,“小施主的这番言论,居然让老衲无言以对。照施主这般说,老衲之前的话的确是欠妥当了些。”
  “大师不必如此说,我也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针对大师的意思。人各有不同,我只是不信命。”
  不信命?无悔的眼中闪过疑惑。
  沉默了片刻后,无悔才开口说:“小施主若是想立一个牌位,可以去大明寺后面的白马寺,那里虽然不及大明寺大,但是是非却少了许多,香火也是足够的。”
  白臻儿下榻站起身,朝着无悔大师鞠了一躬,“信女在这里谢谢大师了。”
  “小施主不必如此多礼。”无悔站起身来,走到里屋的佛堂,然后拿了一个无字的牌位出来,“老衲虽然不才,但是刚才所言句句出自肺腑,施主执意要这么做,那我也只有警告施主定要小心。”
  白臻儿接过那块黑色的牌位抱在胸前,她再次朝着无悔大师微微鞠躬,“大师之言,臻儿铭记于心,多谢。”
  说完这一席话后,她就抱着那牌位离开了禅房。
  屋外的小桃看到自家小姐出去后居然抱了一个牌位出来,这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虽然心中很是疑惑,但小桃依旧规规矩矩的跟在身后,什么都没问。
  ——
  第三天,天明。
  白臻儿起了个大早,外面一片灰蒙蒙,看似有些压抑。
  她揉了揉有些黑的眼睛,昨夜她连夜抄了一些金刚经,想着今日去白马寺的时候,烧了祈福。她早先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顺利,本来她已经想好要打持久战的,所以之前抄好的经书没有带过来。
  在简短的斋戒沐浴后,白臻儿准备出发到白马寺。原主白臻儿的事情,在她的心底一直是一个结,虽然不知她的去处,总归用香火祈福,也好给她积攒福气。
  在临近出发之前,院子里面来了一个小沙弥,眼一看就知道是无悔大师院子里面的小沙弥。
  “小师傅,有何事?”
  “始祖让施主过去一趟。”
  “恩,劳烦小师傅带路。”白臻儿整理了一番衣衫,朝着无悔大师的禅院走去。
  今日无悔大师没有呆在屋内,估计现在还是早课的时间,无悔大师头戴佛帽,一身金红色袈裟在身。这副模样,看起来格外的有威严,硬生生的将之前的那副老滑头的模样,在她的心底重新刷了一遍。
  “大师,今日看起来,格外的有精神。”白臻儿今日一身白色衣衫,头上也只是束了一个男子一般的发髻,看起来像一个清秀的小少年。
  “施主今日看起来也不错。”
  “大师找我来何事?”这么大清早,还在做早课的时间叫她过来,肯定就是有事情交代。
  “恩。”无悔大师伸出手,手心里有一个白色的瓶子,“用这个药水在上面刻字,除了特别的方法外,是不会显现出来的。”
  白臻儿接过那个瓶子,打开闻了一闻,没什么味道。她看着对面那个风韵犹存的老和尚,看着手里的瓶子说:“什么办法可以让它显现字迹?”
  “这个你大可放心,办法很简单,但是在这里能够做到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就连你自己也做不到。”
  “那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白臻儿看着对面的人扬了扬手里的瓶子,“谢啦大师。”
  无悔大师什么都没有只是双手合十,白臻儿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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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立牌位(求订阅)

  直到走到外院的庭院时候,她才发现有赶车的车夫换了一个人。
  “小姐,那个是刚才无悔大师院子里面的小沙弥带过来的,说是我们的马夫不熟悉路途,所以让这个车夫带着我们去白马寺。”小桃在一边解说,而昨天赶来的小紫却沉默的呆在一旁。
  “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白臻儿衣袖一扬,踏上了马车。
  马蹄一扬起,马车咕噜咕噜的驶出了巍峨的寺庙。
  说是那白马寺在大明寺的山背后,这马车绕过白马寺,朝着后面的缓缓向山上而去。
  崎岖的山路,让车上的人有些颠簸,但是车夫走得很稳,尽管有些颠簸,但是在这么难走的山路上,也算是好点的了。
  白臻儿的手一直拿着那块黑色的牌位,手指一直在那无字的牌位上轻轻的擦拭,她在练习如何在上面写字,要如何写?这可是写给自己的牌位。
  一路崎岖而行,过了大半日,马车才缓缓的到达白马寺。
  马车停靠在寺庙的外面,白臻儿还没下车就听到外面的人人声鼎沸,看来无悔大师所言不差,这白马寺的确算得上的香火鼎盛。
  从下马车后,小桃就一直扶着白臻儿的手臂,“小姐,这白马寺其实属于这边的一个白马县城,相传是玄奘大师的坐骑白马的故乡。”
  “哦,想不到还有这个缘由。”白臻儿脚步慢慢的朝着白马寺而去,递了大明寺的帖子进去后,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接待她们。
  被来人的小沙弥领到了一个寂静的佛堂里面,一个老大师静坐在里面打坐。
  小沙弥靠近老大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屋子里面。但是小沙弥离开后。也不见那老大师起身说点什么,看样子压根就不想搭理她们。
  等了一段时间,小桃面色中闪过不快,白臻儿朝着小桃轻微的摇了摇头。
  她怀里抱着牌位,缓慢的走到老大师的身旁跪了下来,因为老大师的身旁没有别的蒲团,这次是硬生生的跪在明亮的大理石地砖上面。
  时间随着老大师的木鱼声。过得寂静无波。却又是无声无息。
  膝盖传来隐隐的刺痛,她咬着嘴唇强忍着。
  在过了片刻,老大师的木鱼声终于停止。他也不说话。他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一身被洗的破旧的袈裟。
  再过了片刻,白臻儿终于是熬不住,一下子坐在地板上面。缓解的疼痛让她舒了口气。
  然后却从一旁的老大师的鼻孔里面传出了一阵冷哼声,他连眼皮都没抬的开口说:“施主来有何事?”
  白臻儿整理了片刻面容。恭敬的回答说:“我想要立一个长生牌位,供奉在寺庙里面。”
  半响后,才从老大师的鼻子里面发出一点的声音。
  “恩,你跟我来。”那个老大师站起身来。一脸冷漠的朝着里面的佛堂走去。
  白臻儿朝着小桃摇摇头,示意她在外面等着。自古有才能的都是,脾气都是如此古怪。既然是无悔大师推荐的。她自然是要给几分尊敬的。
  她一个人抱着牌位,跟着老大师到了内屋。
  “把牌位放在上面即可。”
  白臻儿看了眼那个供台。然后从衣袖里面拿出准备好的毛笔,打开那个白色的瓶子,用毛笔蘸了药水,在牌位上面写了几个字:白氏白臻儿。在末尾黑添加了几个小字:郝真儿立。
  白臻儿看了眼那个供台,然后从衣袖里面拿出准备好的毛笔,打开那个白色的瓶子,用毛笔蘸了药水,在牌位上面写了几个字:白氏白臻儿。在末尾黑添加了几个小字:郝真儿立。
  白臻儿把牌位规规矩矩的放在供台上面,然后上了三炷香。她转过头来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老大师说:“大师,我抄了几份金刚经,现在可否祭奠?”
  “恩。”
  在得到首肯后,白臻儿蹲在火盆的面前,拿出金刚经全部丢了进去。她看着那火苗瞬间变得明亮,然后又慢慢的变得灰暗。
  烛火的味道充满了狭小的佛堂,青烟笔直的缓缓往上,残绕着小小的牌位。
  她双手合十,朝着牌位鞠了三次躬。我郝真儿,今占用你的身体活在这个世界上,其中因缘不可言说。今后我会替你好好的成为白府的人,孝敬父母,友恭兄弟。
  今,立此长生牌位,不论你在何方,望你安好。
  睁开眼,白臻儿深深的看了眼无字的牌位,此刻那个老大师已经不在佛堂里面。她便转身出了内堂来到外面,看到那个老大师还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模样。
  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这位大师,白臻儿朝着老大师鞠了一躬说道:“今日多谢大师。”
  “你不用谢我,一切因缘自有命数。”老大师终于说话,他双手合十,“施主请回吧。”
  白臻儿站直了身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直到她离开了屋子内后,那个老大师又返回了刚才的内屋,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个无名的牌位。他掐指一算后,眉头更是皱了一皱。
  片刻后,老大师的手一挥,便在无字的牌位周围弄了一个保护的结界。一下子就隐藏了它的痕迹,旁人不得探得其中位置。
  白马寺外周依旧热闹依旧,白臻儿了解心中的意见事情,心情有些颇好逛起了庙会。
  然后才坐上马车,朝着大明寺而去。
  当马车翻过山坡,来到山顶,一阵大风袭来,掀开了车帘。
  白臻儿探过头,看到不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云,正气势汹涌的朝着这边奔腾而来。想来,那风便是从那方吹过来的,带着一阵的凉意。
  小桃见状探出头问车夫:“师傅,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到寺庙?看样子是要下雨了。”关键是看样子,这雨一定不会小。现在他们还在山顶呢。
  “姑娘不用担心,若是赶不到,可以到那边的亭子躲雨。”车夫边说,边紧紧的勒住了缰绳,以防这马被雷声惊到。
  马车减缓了速度,逆着风缓缓朝下而去。
  白臻儿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不远处的黑云,片刻时间,那黑云像是奔腾的猛兽一般,嘶鸣着,已经走了不少的距离。
  她看了一会儿,放下帘子。她估计今天也许在半路就会遇到大雨,雨势若是太大,山路难走,怎么回去还是个问题。
  风越来越大,帘子已经被吹得贴到车窗上面,放眼望去,黑云已经到了眼前,感觉四周突然就变黑了许多。
  不一会儿,就听到雨点低落在车顶上,敲击出有节奏的声音。
  “姑娘,雨势恐怕会很大,要不在前面的望风亭停一停,等到雨势变小好,我们再行出发。”
  “那便以你所言,到前面亭子等一等。”既然车夫这么说,那么肯定就有原因。更何况,在车夫说话的这点时间,雨势已经越俩越大。
  瓢泼大雨,顷刻而下。
  因为大雨,外面一片模糊,简直不知道身在何处。小桃跟小紫一人守着一边的窗户,紧紧的捂住车帘,不让雨水吹进车内。L

☆、第八十五章 那是鼻涕(求订阅)

  马车缓慢的在大雨中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停了下来。
  “姑娘,到了。前面就是亭子,你们赶紧下车避一避,老夫去安顿好马车。”
  “小姐你顶着这个。”小桃拿起后面木箱子上面盖着的布料,遮挡在白臻儿的头顶。
  雨势太大,根本就看不见前方的东西。尽管有东西遮挡,但是雨水还是滴落在她的脸上,雨水慢慢的侵湿了鞋子。
  人小,腿短。走了没几步,小桃跟小紫便一人一边用手提着她往前走。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衣衫湿了多少?”到了亭子后,小桃一边用手帕给白臻儿擦雨水。
  终于到了亭子,白臻儿用手弄了弄湿润的头发,这雨也太大了些。抬起头看到身边的两个丫头,刚才护着她,两人几乎是全是都被打湿了。
  “我还好,你们也赶紧弄一下衣衫,千万别染了风寒才是。”她除了头发跟鞋子有点湿润之外,其余的都还好,只是表面上的。那两个丫头,恐怕才是湿透了。
  “奴婢没事,奴婢身体好,小紫才是应该擦一擦。”小桃把手帕拧了拧,递给小紫,“小姐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出水芙蓉呢。”
  “小桃姐姐尽管欺负我便是,明明就是落汤鸡。”小紫接过帕子。瞪了一眼小桃。
  白臻儿看了眼被雨水打湿的小紫,苍白的小脸跟淡淡的嘴唇,看起来的确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果然是美人,无论如何都是美美的。
  “姑娘。”
  听到车夫的声音,白臻儿转过头却看到车夫身后还跟来了两人。
  等到走近了以后却发现,来人居然是熟人。
  对面走来的正是商鞅跟他的随从两人。只不过他们有伞,一路走来也只是湿了鞋面而已。
  进了亭子,他收好伞看着对面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人说:“又见面了,小姑娘。”
  “还真是巧啊公子。”看到对面的人满是悠闲,而她们却是如此狼狈,相比之下就有些小小的局促。
  怎么每次见面都会发生点事情,白臻儿有些低落的望着被大湿的绣鞋。动了动有些湿腻腻的脚趾头。
  “诺。拿去擦擦。”
  她慢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皙的手,还有一张绣着芦苇的手帕。
  “谢谢公子。”小桃见状赶紧替自家小姐接过那张手帕。要知道刚才她们身上的手帕都被雨水打湿了。这时候有张干燥的手帕,是多么的珍贵。
  白臻儿还没说话,就看到自家丫鬟接过那张手帕,还自作主张的在她头发上揉过过来揉过过去的。本来应该会生气。但是现在,现在还是算了吧。
  她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小桃给自己擦干头发。
  外面雨声不断,亭子里面却是寂静无声。
  小桃终于停止了的动作,但是白臻儿却突然察觉到一股奇怪的目光,她朝着目光的来源抬起头。结果看到了那人的目光。那双寂静的眼眸中带着一点光芒,一点类似于调侃的光芒。
  怎么回事,白臻儿回神后。低头打量了自己几眼,难道是有什么不对么?
  “咳咳。小紫,你过来给小姐梳头。”小桃也许是注意到自己刚才一不小心吧小姐的一头秀发,弄成了鸡窝。
  小紫仍旧是不声不响的走过来,伸出手轻柔的在白臻儿的头上动作。
  而白臻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小桃,居然弄乱她的发型。她就说,那人干嘛这么看着她,刚才他肯定是在笑自己,绝对是这样的。
  “小姐的头发还未干,奴婢为小姐梳理一番,不着髻可好?”小紫询问白臻儿。
  “恩。”她倒是没意见,怎么着都好,只要不乱着头发就好。
  等了一会儿,外面的雨依旧没有丝毫停止的模样。
  白臻儿慢慢的走到亭子中间唯一的石桌,旁边的石凳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她看着旁边的商鞅,顺着他的视线看着外面的大雨,除了模糊的景象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在。”白臻儿话还未说完,一个大声的阿嚏应声而出,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她是对着旁边的人打的。她自己都看见鼻涕飞溅而出,直接朝着那人而去。
  看到自家的鼻涕喷到人家的脸上,那瞬间,她想要爆粗口。更多的是,想去死一死。
  白臻儿瞬间红了脸,接过小桃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然后看着对面的人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对不起。”说完话,她脸哄得跟猴子屁股一般。
  一张嫩脸,一颗老心,这次算是丢了个彻底。
  商鞅倒是回过了神,这么大动静他也不是傻子。他面无表情的接过小风递过来的帕子,动作优雅的擦拭了右边的脸颊。
  白臻儿看着商鞅的动作,却不见那人说话。倒是他的侍从一直用着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话为说完,白臻儿赶紧用手捂住鼻子,憋得眼泪直在眼睛里打着转。
  刚才不觉得,现在一阵凉风袭来,她就觉得全是是凉意。
  “小姐,你是不是染了风寒?”小桃看了眼白臻儿,然后对着商鞅说,“商大夫,你可不可以替我家小姐看看。”
  “小桃。”白臻儿赶紧阻拦小桃,开玩笑,刚刚她还喷了人家一脸的鼻涕啊。这么尴尬的时候,你就别添乱了好么?
  商鞅倒是什么的都没说的转过头对着小风说:“拿过来。”
  “主子。”小风皱着眉,有些不情愿的看着商鞅。
  “小风。”他的语气加重了一点。
  当下小风便不情愿的从身后拿出背着的小包裹,白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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