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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玉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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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时的罗锦心故意把身子隐在一片光影里,再加上窗户就在靠门口处,卢氏乍从光亮中走来,也没注意看。
当然了,卢氏********认定罗锦心昨儿晚上吃了安清送来的宵夜中了招,此时还睡着,哪里会想到锦心早就起来了?
见卢氏犹豫不决,想掀开帐子却又不敢的样子,锦心不由得好笑:卢氏这是想做****还要立贞洁牌坊啊。
她想坏了她的清誉,却又怕林珏到时候不饶她,可真够矛盾的。
不过,既然她下不了这个决心,那她干脆给她烧把火好了。
锦心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一脸踌躇的卢氏,忽然轻咳一声,笑问,“二舅母,您这一大清早的进屋找什么呢?表姐可是睡在厢房的?”
锦心的声音不高,可是在这不大的卧房里,还是足够卢氏听得清清楚楚的了。
卢氏心里藏着鬼,乍一听从她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顿时吓得浑身猛打哆嗦。
锦心的话,她一时倒是没有琢磨过来,只是猛地扭头,就见锦心正笑吟吟地站在床前。
晨曦的光亮洒在她那张清丽无双的脸上,就好像为她的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那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那饱满圆润的额头,那如画般的眉眼……处处都透着精致,处处无一不美。
卢氏呆了一下,旋即就掩下了眸中那一泻而过的怨毒。
太像了,简直是太像了。
她一看到罗锦心这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探花郎罗佑天来。
想那年,罗佑天骑着高头大马戴着一朵大红花,御街夸官,春风得意的少年郎,迷了多少春闺少女的心!
只是罗佑天偏偏喜欢上了安敏,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
卢氏犹记得,当年为了能够见上罗佑天一面,她不惜嫁给安度这个窝囊废,却不想,再见罗佑天时,罗佑天依然对她不理不睬。
其实,她私底下也曾去找过罗佑天两次。那时的罗佑天不过是个穷探花,在还未授官之前,还住在城郊一家简陋的客栈里。
她出身虽然不是名门,但家里还是有些积蓄的,为了能让罗佑天感激她,她不惜放下身段带着银两,偷偷地去了罗佑天住的地方。
可是罗佑天对她的好意不仅不感激,反而还把她给撵了出来。
后来才知道,他对安敏情有独钟。
当时卢氏得到这个信儿之后,心如刀绞,暗恨自己出身不好,比不上安敏那贱货出身公府。
后来一想,这罗佑天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无非也是想攀高枝的。
她一点儿都不甘心,暗恨安敏的同时,又想着让自己的身份也显贵一些,于是她千方百计嫁给了安度,成了罗佑天的舅妻。
后来,安敏生了罗锦心之后没多久就去了。罗佑天当时带着年幼的罗锦心来到了安国公府,拜托岳母崔老太君照看罗锦心。
那时,卢氏又一次暗暗地对罗佑天表白过,可是罗佑天不仅不领情,反而还把她痛骂了一顿,说自己要和安敏一生一世一双人,叫已经有儿有女的卢氏死了那份心……
再后来,罗佑天也早夭。
这让被他羞辱了一顿的卢氏哪里甘心?
一心一意念了好几年的心上人竟然死了不说,活着的时候还从未正眼瞧过她,更对她的表白嗤之以鼻。
这样的人死了,也像是一根刺一样,永远就扎在了她的心上,让她这一生,都痛苦不堪,没有发泄的地方。
有时候,她真想把罗佑天的尸体从坟墓里扒出来鞭打一顿。
凭什么?凭什么他活着的时候从未正眼看过她,还羞辱过她?
可是一切都烟消雨散了,卢氏没有机会去跟罗佑天说去了。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这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卢氏有种见了鬼的感觉。仿佛罗佑天死而复生,又俏生生地站在她跟前了。
她只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起来,可是等她回过神来之后,才发觉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眼前站着的,依然是安敏那贱货的女儿,是那个时刻撩拨她心尖的刺的刽子手。
这样的人,就这么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让她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她身子一阵哆嗦过后,勉强定了定心神,才有些结结巴巴地问罗锦心,“你……你怎么醒了?”
这话问的!
锦心有些想笑,她难道不该醒吗?
还是卢氏以为安清给她下了太多的蒙汗药,这会子该呼呼大睡,被人给夺走了贞操才对?
不管是什么猜想,都不可能发生了。
对上卢氏那一双惊惧不安的眸子,锦心笑得很是灿烂,“二舅母,我早就醒了呢。您这一大清早的就来找清姐姐吗?她昨晚可是睡厢房。”
反正她们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没有对对方有过好感。即使说着这样天真烂漫的话,那话里还是包含着好几层意思的。
卢氏听了不由得眼皮子一跳:事情看来有些不大妙啊。
既然罗锦心这小贱人一大早就醒了,而且看这样子,屋内没有什么凌乱的感觉。
那昨晚那宵夜,难道不管用?
那……那昨晚她亲自悄悄去叫来的外甥吴勇,去了谁的屋里?
天还未透亮的时候,她就着小丫头去她妹子卢姨妈那儿打听了,吴勇压根儿就不在家。
那,昨儿商量好了的,吴勇三更天就来清秋院,这家伙该不会连正屋厢房都不分吧?
一想到厢房,卢氏就觉得自己一颗心噗通跳得厉害。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厢房那两扇过得严严实实的门,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勉强扯开嘴角对锦心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子,道,“昨儿你姐姐说是要给你送宵夜,我还拦她来着,这么晚了去打扰你不好。可你姐姐说,你身子弱,要多吃些东西。我以为,你们姐妹经了这一回,一定会和好如初的,清儿和你住一起,也没什么的!”
和她住一起?
罗锦心不由打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这对母女的脸皮未免太厚了些,时时刻刻地想毁了她的人,她会和她住一起?
卢氏这话可真不要脸啊!
罗锦心不屑地瞥了卢氏一眼,就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跟开了一个染坊一样。
卢氏打着美美的小算盘,一边给罗锦心展示了一副姐妹情深的画面,一边又忐忑不安地扭脸往外头看。
事到如今,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这事儿害得还是自己的亲女儿,卢氏只觉得满腔的怨恨全都给了罗锦心,恨不得罗锦心这会子就死在自己面前。
罗锦心见到了这个时候,还一脸紧绷想从她这儿套话的卢氏,不由得冷笑:“二舅母这话就错了,我这个有个怪毛病,不喜和人一张床睡觉。”
丝毫不给卢氏留点儿面子。
这话噎得卢氏张口结舌,竟然没有答上来。
罗锦心也不知道,卢氏心里那点儿隐忧彻底地爆发了。
本来想看别人笑话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的女儿搭上了。
一看到罗锦心这张笑得春光灿烂的笑脸,卢氏就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她没有理会罗锦心的话,忽然就转了话题,和罗锦心笑道,“甥女儿既然起了,那就和舅母一同去给你外祖母请安去吧?”
这称呼叫得可真够肉麻的。
罗锦心自打和卢氏撕破脸之后,还从未听过她叫自己“甥女儿”的。
她一时还真的不适应了,要不是因为知道卢氏是个手段毒辣的妇人,这会子,她还真把卢氏给当成了亲人了。
罗锦心看着卢氏一脸急切要走的样子,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儿就转了几转,嘴角浮上一丝淡笑:卢氏想把她带到崔老太君那儿去吗?她倒是不急着找安清了?
想必,做贼心虚,她已经知道了后果的严重性了吧?
这个时候,她要是去了崔老太君的屋子里请安,等回来,所有的痕迹怕是都已经被卢氏给抹杀了吧?
呵呵,既然你那么急着想支开我,那我偏就不如你的意!
罗锦心咬了咬下唇,看着卢氏上蹿下跳千方百计想让她离开清秋院的时候,就知道好戏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能错过?
今儿这事儿要是自己走了,这院里的人被卢氏给收服了,那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
没想到这简直就是一对奇葩啊。
罗锦心没有想到卢氏这么害怕去叫醒安清。
既然这么害怕,那她肯定知道这里头有鬼了。
那么,这娘俩昨儿晚上可是串通了好了演了一出好戏了。
锦心很是笃定地知道昨晚给她下药这桩事儿,卢氏也是知道的,而且,半夜院子里掉下来一个傻子,这怕是卢氏给安清出的鬼主意了。
锦心见卢氏不敢去叫安清,想躲着自己,心里越想要看看厢房是种什么刺激的表现?
卢氏越是想走,越是心里有鬼。
那她就偏不如她的愿!
于是,她也皮笑肉不笑道,“二舅母,清姐姐这会子也该醒了,您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虚实。”
反正卢氏操心的不是赖床不赖床的事儿,她就是想把锦心支开,自己好给安清收拾烂摊子。
可是锦心偏就拉着她不走,笑看着厢房那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二舅母,你等着我去闹清姐姐去!”
卢氏一听这话,一下子就吓怂了。
她真的都想给罗锦心跪了。
此时她多么盼望自己的外甥吴勇昨晚上在哪儿醉死了,压根儿就没有来清秋院。
可不管她怎么盼望,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
当她没有抓住罗锦心往外冲的身子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一切都是白费了。
罗锦心来到安清的厢房门口,对着两个一直守着的小丫头点点头,就伸出一手轻轻地敲响了厢房的门。
屋内,什么动静都没有,想来还在沉沉睡去。
罗锦心蹙了蹙眉头,故意担忧道,“清姐姐别是发烧了吧?不然,怎么这个时候还睡得死沉沉的?”
卢氏哑口无言,只得找个好的托词,“你清姐姐身子好着呢,这会子睡着,想是累了些。”
她可不敢让罗锦心把那两扇门给推开,此刻,她巴不得自己的亲外甥吴勇摔死在外头算了,总好过染指自己的亲表妹。
可是罗锦心哪里肯放过这个看好戏的机会?
她见自己敲了几次,里头都没有动静,不由故作担忧地看着卢氏,“二舅母,清姐姐不会有事儿吧?”
这话一说,卢氏更是不敢承认了。
她只得厚着脸皮朝罗锦心吼去,“你就不能让你清姐姐多睡一会儿?我说她昨儿累着了,你听不懂啊?”
罗锦心耸耸肩,对这样的泼妇骂街压根儿就不感兴趣。
她回头沉声喝命着白芍和紫薇,“大姑娘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怕她会出事儿,得赶紧把这两扇门打开。”
她冠冕堂皇地说着关心的话,可是听在卢氏耳朵里,那完全就不是这个味儿了。
白芍和紫薇两个身上有些蛮力,哪里是卢氏能拉扯得住的。
两个丫头一人一脚,那门就轰然倒塌在地。伴随着这一声巨响,卢氏差点儿没有晕倒过去。
锦心也不理她,带着白芍和紫薇就进了厢房。
还没走两步,就见地面上乱七八糟的都是撕碎的衣裳。
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有多迫不及待了。
看来,自己的药效果还是很好的。
锦心勾唇笑了笑,看着那垂下来的帐子,心情大好。可她却故作大惊小怪地喊了声,“哎呀,屋子里怎么还有男人的衣裳和鞋子?”
门外,摇摇欲坠的卢氏,听见这话,顿时眼前金星四冒,恨不得这会子就昏死过去才好!
一百五十九章 天旋地转
罗锦心回头看一眼卢氏一脸灰败的模样,不由得乐了:看来她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不是?
卢氏到底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虽然一颗心跳得噗通噗通乱响,可到底还是咬牙稳住了自己,上前就去拉扯罗锦心,恨声道,“这是你姐姐的屋子,有什么关你什么事儿?”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攥住了罗锦心的胳膊就不放,“你给我出去,安府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卢氏被锦心给逼急了,不由露出了狐狸尾巴,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贱人,不好好在自己院子里待着,霸占着我们清儿的院子做什么?老太太不就仗着你作了一门好亲,就这么由着你的性子胡闹?告诉你,我也不是那等怕事儿,惹急了我,到时候我让你嫁入恒王府日子也不好过!”
卢氏怒目圆睁,死死地站在安清的帐子前,双手叉腰,活像一个夜叉一样,恶狠狠地骂着锦心。
锦心不由得乐了:这家伙,总算是现了原形了?
她如今可比不得之前执掌中馈了,没想到还这般有气势,纵算自己女儿在里头已经不堪见人,她骂人还骂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简直就一奇葩啊!
锦心啪啪地拍了两下手,嘴里啧啧有声,“哟,二舅母,你好大的本事啊,我听了可真害怕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嫁进恒王府还没有好日子过的!”
她今儿就是要让卢氏母女身败名裂,怎么会善罢甘休?
卢氏和安清两个人种下的苦果,只能她们自己品尝。别人,可是帮不了他们的。
卢氏见自己的话压根儿就没有威慑到罗锦心,不由得急了,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虽然还死死地守在安清的帐子外,但那丰润白皙的面上却冒出了许多细小的汗珠。
虽说这天儿挺热,但这厢房里可是摆着冰盆的,只觉得一丝丝的凉意透人心脾,又怎么会热呢?
看样子,这是心虚的吧?
已经把卢氏看了个透亮的锦心,知道此时卢氏不过是个纸老虎,色厉内荏罢了。
她也不多话,只对着白芍和紫薇两个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侍女就一涌而上,一边一个挎住了卢氏的胳膊,把她轻轻地往前一送,卢氏就情不自禁地移开了安清床前。
卢氏大惊失色,脸上那精致的妆容几乎都快花了。
但她知道,今儿铁定没有什么好事儿。
只是她没想到锦心身边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粗使丫头,手腕子的劲儿竟然这么大,任凭她怎么和她们掰扯,人家都对她不理不睬,纹丝不动的。
卢氏几乎绝望了,眼睁睁地看着罗锦心一步一步走到了床前,静静地站定,伸手去够那华丽垂下来的纱帐。
前世里,卢氏也是这般站在她的床前,冷嘲热讽,极尽讽刺之能事。
要不是上天垂怜,她此时怕早就已经在恒王府那个阴森的墓地里了,更何谈报仇雪恨?
看着卢氏那张惶恐万分的脸,锦心只觉得十分解气。
她轻蔑地斜睨了卢氏一眼,上前就去撩起纱帘。
纱帘薄薄的一层,几可透明。
还没打开,就能看到里头隐隐绰绰的两个人影了。
罗锦心的心也跟着砰砰乱跳起来,手也不由得发抖了。
这还是头一次看这样很是不像样的画面,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能不觉得紧张呢?
屋内屋外,许多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罗锦心那双幼白细嫩的手,心里纷纷呐喊,“掀啊,快掀啊。”
那个挨了卢氏一巴掌的小丫头,此时半边脸肿起老高,她低垂着眸子,唇角勾出一丝得意的笑。
今儿她倒要看看卢氏还有什么脸面?让她打,现在可是轮到自己看西洋景儿了。
卢氏脸色惨白地盯着罗锦心的手,只觉得浑身瘫软,已经不能张嘴说话了。
罗锦心偏偏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一点一点地撩起那纱帐。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帐内看去,恨得卢氏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真是人走茶凉。
她不过是才几天没有掌管安府,这帮子下三滥就敢这般落井下石了?
她们不该上前拦着罗锦心那小贱人,不让她挑开帐子的吗?怎么反倒一个个眼睛里生花一样,恨不得跑上前去看个清楚?
屋里屋外的丫头此时最感兴趣的就是看到床上有什么奇景儿,哪里还管卢氏有没有瞪她们。
反正府里的对牌早就被老太太交给大少奶奶房氏了,她们还怕卢氏个鬼啊?
罗锦心那双雪白的素手终是把帐子给撩了起来,她还特别好心地把纱帐挂在了铜钩里,方便大家伙儿看得更清楚。
不过,她还是往后退了几步,免得自己被那种太过于激烈的画面给吓到了。
就在她侧开身子的那一刹那,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屋内响起一片抽气声。
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看来,自己忙活了几天的心血没有白费,那药用量虽然不多,可对付安清和吴勇两个蠢猪,足够了。
她故意装什么都不懂地喊了声“清姐姐”,才把目光落在床上时,就见那床上已经是凌乱不堪了。
被褥、枕头,都被踢在了一边,安清和吴勇两个裸着身子,简直就是抵死缠绵地睡在了一处。
安清那雪白的身子上,更是青一道紫一道,不堪入目。
锦心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呵呵,昨儿夜里要不是她未雨绸缪,如今躺在床上任人围观的就是她了吧?
不过她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心里即使做足了准备,可乍一看到这活生生的春宫,还是止不住小脸儿通红,不敢多看。
她似乎被惊吓到一样,急急地往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惊慌,“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清姐姐怎么会和她表哥搂在一起?”
众人见她这样,倒觉得她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大婚之前,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亲表姐的这一幕。
这要是传了出去,恒王府还让她进门吗?
清秋院的丫头不知道为何,反倒同情起罗锦心来,生怕她被安清的坏名声给带累了。
而此时的卢氏,却像是面团一样,软得浑身都站不起来,索性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像是个傻子一样。
锦心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手,把一肚子的幸灾乐祸都给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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