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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玉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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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挑了帘子想进屋,却被罗锦心给冷冷地横了一眼,“王妃这会子进去,世子爷很快就会高烧起来,到时候性命难保,你可别怨我!”
医书上最忌讳伤者伤口里会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恒王妃不懂,她一言半语地又说不明白,只得拿林珏的性命来威胁她。
果然,恒王妃白了她一眼,悻悻地退了回去,靠在丫头身上就开始抽噎起来,“我可怜的珏儿……”
安喜堂二楼,被赶出来的安府的嫡长子安言,正和妹妹安清靠在纱屏后的栏杆处,担忧地往下看。
其余的女眷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也都是和安府、恒王府交好的了。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边的小敞厅里闲话家常,等着听信儿。
安清见左右没有别人,就拿胳膊肘子拐了个个安言一下,“哥,你看看罗妹妹,大姑娘家,怎么就抛头露面地跑到了人家世子爷跟前?咱们安家的脸面都让她给丢尽了,连带着我们姐妹几个也要被人诟病!”
安言听了并不说话,只是紧咬着下唇,目光幽深地望着楼下。
他是安家的嫡子,将来是要继承这一份家业的,只是他性子有些绵软,虽然十八了,至今也未被崔老太君派出去历练。
何况卢氏只这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得恨不得天天放在眼前,生怕他在外头受丁点的委屈,是以只在宗学里念了几日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撒网不了了之了。
安言没有正事,自然常在姐妹丛中厮混,众姐妹也都知道他的性情的,也就时理会时不理会的。
前世的罗锦心,因为父母双亡,寄居在外祖家,无依无靠,时时感到凄凉。
而安言又是专会在女孩子面前赔小心下小意儿的,一来二去的,锦心就把他当成了知己,这辈子的依靠了。
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安言还是娶了姨母家的表姐,锦心病得那样,也不见安言来看一眼。
重生后,她早就绝了这个念想,和安言,自然要划清界限了。
此时安言听了安清的话,虽然不语,可到底被挑了起来,心里的醋意横生,想也不想地就往楼下冲。
表妹自小儿就和他亲近,自打姑父姑母过世后,更是常住他家,耳鬓厮磨的,哪里见她对别人上过心?
恒王世子病了,自有太医医治,她一个姑娘家,瞎插手做什么?
安言冲下去后,恰好就看到正在外边坐着的罗锦心起身挑了帘子进了屋。
他脑子顿时一热,脸就变得血红了。
林珏在屋子里剔骨剜肉,身子必定赤裸着的,锦心进去,要做什么?


 第八章 娴熟

脑子就跟有一锅粥在沸腾一样,安言想也不想跟着就挑了帘子冲进去。
狭小的屋内,已经挤满了人,恒王妃在丫头的扶持下,摇摇晃晃地站在床前哭,“我可怜的儿,你,你怎么受这样的罪?”
崔老太君倚在榴花身上,已经闭上了双眼。
地上,那个山羊胡子老太医瘫坐着,嘴吐白沫,双手哆嗦,面前还打翻了一个血水盆子,里头污糟糟地一团腥臭。
安言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忙用手捂着嘴,抬眼看去,就见铺着雪白单子的床上,林珏果然赤裸着精瘦的上身,躺在大迎枕上,前胸血污一片!
而他的表妹——罗锦心,一双纤如春笋般的柔荑,正慢条斯理地提起一把泛着幽幽冷光的小银刀,在面前的一个铜盆里来回地涮着。
墨黑的长发梳了个双丫髻,一半儿散落在肩头,越发衬得她那纤细的背影楚楚可怜。
这么美的女子,怎能在这样污七八糟的屋子里?
那双羊脂玉一样的纤手,怎能拿着亮闪闪的刀子?
这是屠夫才干的活儿好不好?
安言只觉得好像有一副出自丹青大家的仕女画被泼了墨一样,上前就去拉罗锦心,“罗妹妹,咱们快出去吧,仔细地上的东西污了你的绣鞋。”
若是换作往日,罗锦心一定会转身回他甜甜一笑,乖顺地被他拉着出去。
只是,如今的罗锦心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早就看透了这位表哥的嘴脸。
前世里,她直到被舅母卢氏当成死人做了冥配,都没能见过表哥一面,她对他,早就死了心。
在安言的手触上她的衣角时,罗锦心就刷地转过身来,只是出乎安言的意料,迎面并不是一张笑脸,而是一张冷如千年寒冰的脸,“表哥,请放尊重些!”
安言被这冷如寒霜的话给吓得呆了一呆,讪讪地缩回手去,不解地眨眼问她,“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男女授受不亲!”罗锦心懒得多言,只冷冷地撂下这么一句。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安言就气恼攻心。守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她还好意思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
冷哼一声,安言没有好话,“妹妹这是睁眼说瞎话呢,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站在世子爷身边,又成何体统?”
这一次,罗锦心并没有回头,只是仰起脸闭了闭眼睛。
这位表哥真是被惯坏了,一句话就惹得他冷嘲热讽起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前世里的他,也是这样的,只是自己那时候一心扑在他身上,处处迁就着他,不跟他计较这些罢了。
锦心这微微仰脸闭目的举动,被躺在床上咬牙忍着剧痛的林珏看了个一清二楚。他疑惑地皱了皱眉,一声不吭。
安言见锦心不答他的话,只觉得自己不被重视,气恼地越发失去了理智,上前就去夺她手上的刀子,却被罗锦心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给吓住了。
“你来……”
锦心退后了一步,把刀子塞到了安言的手里,指着床上林珏胸前血肉模糊的伤口道。
安言平生连鸡都没杀过,哪里见过这般狰狞可怕的伤口?
当即就撒了手,“叮当”一声,银刀掉在了地上,惊得众人都是心头一跳。
崔老太君见孙子误事,忙呵斥,“孽障,还不赶紧出去?耽误了世子的病,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珏是谁?那可是当今圣上依仗的红人。年纪轻轻,已是功勋赫赫。其姐乃是太子正妃,岂是他们这小小的公府能比的了得?
安言见祖母发了火,幽怨地瞪了锦心一眼,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恒王妃就急忙火促地催着地上那太医,“你快起来啊,我儿子还等着呢。”
那太医已经是抖得不能言语了,只头微微地摆着,像是中风了一样。
锦心叹息了一声,叫人把他扶出去。
又回头对崔老太君解释,“想来太医晕血,带出去就好了。这屋子着实不易人多,外祖母陪着王妃到外头歇着吧。”
恒王妃却不走,只管瞪着罗锦心,“你怎么不走?”
“我走了,那你来?”锦心实在是没有精力和她废话,拾起地上的刀子往前一递。
恒王妃跟安言一样,吓得往后一缩。
罗锦心冷笑一声,转过身去换了把新的,“王妃要是不来那就请出去吧。待得时辰越长,你儿子活命的机会越少!”
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么多的人,每个人身上谁知道会带些什么脏东西?
医书上可说了,这伤口是断断不能沾染上脏物的。
恒王妃无奈地看一眼儿子,在林珏示意的目光下,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锦心清理干净了一屋子的人,立马就拿起面前的烧酒来灌了一口,在林珏目瞪口呆下,喷向了他胸前的伤处。
“嘶”地一声,林珏痛呼出声。
好半日,他才缓过神来,额头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子。
“你就不能先说一声?”他咬着牙根子低吼。
罗锦心不为所动,“早说晚说不一样疼?”
林珏气噎,别过脸去不看她。
锦心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剜向了林珏的伤口,三下五除二地剔除了腐肉。
林珏疼得已是说不出话来,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单子,绷紧了身子,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
“你……你的刀法,倒是娴熟?”知道这丫头不会买他的账,就算是埋怨也落不着好,他索性正话反说。
“一般般吧。”罗锦心毫不谦虚地扔了刀子,扯过一团白纱塞住他正往外汩汩冒血的伤处,眉眼疏淡,“以前我院里养着几只兔子,有时候吃了毒草,我就给它们开膛剖腹,练出来了。”
她,竟然把他比作兔子?
林珏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却碍于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能动弹,只得用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瞪着她。
只是罗锦心一点儿都看不出这双眼睛有多好看来,在她眼里,不管这人长得多好,只要被她医治,都一样了。
“你的嘴,真毒!”林珏终是忍不住了,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起来。
“还行!”锦心手上不停,对着他的伤口狠狠一摁,嘴里淡淡应道。
林珏疼得连气儿都缓不过来了,哪里还腾出嘴来说她?
就见罗锦心给他止了血,从老太医的药箱里翻出一瓶创伤药来,一股脑儿倒在他的伤口,手法娴熟地给他裹上了伤口。
因为伤口在前胸,需要拿白纱从他背后穿过去。罗锦心也不假于他人手,双手扳着林珏的身子掏了过去。
女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似有若无,像是冬日里的寒梅,清新好闻。
疼痛中的林珏,忽然就觉得身子一松,一股异样的悸动慢慢升起,似乎那疼也不那么厉害了。
包扎好之后,罗锦心又在老太医药箱里翻找了一番,找出一副针灸的银针来,也不经过林珏的同意,径自扎向他胸前的几大穴位。
方才还痛得不能呼吸的地方,忽然就变得可以忍受了。
林珏很是好奇,这么小的姑娘,怎么偏就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安家,送你学过医?”在他的眼里,若不是学上个几载,怎么可能手法这样娴熟?
罗锦心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这些,都是前世里自己跟着家庵里的一个道姑学的。当时她身子不好,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自己就开始翻看医书,醉心于医术了。
恰巧家庵里请来一个姑苏来的道姑,会一些岐黄之术,全都传授给了她。
再加上她天资聪颖,融会贯通,竟已炉火纯青了。
只是前世身世坎坷,心境凄凉,她一心求死,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安家才不会让我学这些,我自己看书学来的。”罗锦心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就喊来丫头进来收拾熏醋。
林珏望着她消失在帘子后的纤细身影,眸光幽暗,怎么提起安家她似乎不大高兴?安家待她不好么?


 第九章 闹崩

罗锦心出了屋子,带着战战兢兢一直候在外头的紫芝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赶,忙了这么大半日的,早就累了,大病初愈后的身子还真的受不住了。
不防还没到自己的院子,就听后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响,奔着她这个方向来的。
她驻足回头一看,却是安言急火火地赶了过来。
她索性站住,等他跑近。
有些话必须得跟他挑明了,不然日后会惹祸端。
安言气喘吁吁地在罗锦心跟前站住,一张白如冠玉的脸上起了一层潮红,双眉紧蹙,颊边的肌肉急剧地抖了两下。
安言算是长得不错的男子,个子高挑,身量中等,放眼勋贵圈儿里,也算得上数得着的了。
只是看在此刻的罗锦心眼里,却远不如前世那般顺眼。前世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他,甚至在自己被抬出去的那一刹,看到他戴着红花牵着红绸迎娶表姐的时候,心还跟碎了一样绞痛。
现在已经看透,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表哥找我有事?”见安言喘了好一阵子还不说话,罗锦心有些不耐烦了。
她身子酸软,还想回去歇着呢。
站在这风地儿里,她浑身冻得冰凉。
“妹妹还知道有我这个表哥?”安言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来,听上去跟怨妇似的。
罗锦心听着就笑了,他还是一副爱使性子的模样,全然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表哥这话怎么说?我什么时候不认表哥了?”
明知道他是嫌她在男子跟前抛头露面,罗锦心却不想提。这其中的原委,怎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道得明?
何况自己重生这件事儿,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去?
安言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由怒了,额头上的青筋直蹦,
“妹妹不用拿这话搪塞我,好歹妹妹也大了,有了主意,瞧不上我这个表哥罢了。只是你须明白,你在这府上住着,一应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这府上的?妹妹如今却说这样寒心的话,也不想想离了我们府上,你怎么过活?妹妹早晚都是我们安家的人,何必非要把人都得罪了?”
安言这是真气了,一股脑儿把自己窝在心里的火都给撒了出来。
罗锦心被他这番胡搅蛮缠的话气得眼前直冒金星,什么叫“吃穿用度都是这府上的”?什么又是“早晚都是他们安家的人”?
这是谁传出去的?
她带着父母留下的丰厚家产来的,并不是身无外物,什么时候成了赖在他们家混吃混喝的人了?
这就是她从小认识的安言吗?不过为了给林珏治病这件事儿没有依着他,他就发这么大的火?就这么威胁她?
那要是自己真的嫁给他,岂不得日日受气,天天被他揭着疮疤?
气极了的罗锦心,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
冬日的暖阳,洒在她幼滑细嫩的肌肤上,像是白瓷上镀了一层釉,晶莹剔透。
秀美的五官,因那轻轻一笑,越发的婉约柔和,说不出来的优雅美丽。
正在气头上的安言,顿时就看呆了,忍不住就伸出手来要触摸上锦心的面颊。
却不料罗锦心猛地往后一退,闪了开去,顿时怒目圆瞪,秀眉挑起,“表哥请放尊重些!谁是你们安家的人?我姓罗,带着父母的家产,来外祖家住两天罢了,不是那窑子里的姐儿,表哥想摸就摸,想骂就骂!”
一席话,羞红了安言的脸。
他讷讷地缩回手去,垂头丧气地叹息了一声,“好妹妹,你别往心里去,方才是我一时气恼,说了不该说的话。咱们还像从前那样,不计较这些好不好?”
说着,就跟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来要攀住罗锦心的肩。
罗锦心又往后退了一步,喝命紫芝,“没看见大爷今儿有些疯魔了吗?还不叫人把大爷给带回去?”
紫芝忙抻长了脖子去喊远处小路上走过的婆子。
眼见着面前的美人儿冷如冰霜,一分一毫都奈何不得,安言也就没了耐性,双手一甩,愤愤地转身。
“妹妹可要想明白了,离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母亲这两日还给我物色着要说一门好亲呢,妹妹再这副样子,到时候悔青了肠子也没人理会!”
说的他好像是个金饽饽人人争抢一般。
罗锦心气笑了,冲他转过去的背影低斥,“表哥这话我听不懂,舅母给你说亲只管说去,做什么在我面前提这个?我倒要问问舅母去,安家就是这样的家风,在未出阁的姑娘面前,也能说亲事不亲事的话?”
安言没能摸着那嫩滑的肌肤,又见罗锦心油盐不进,自是没了意思,气冲冲地就走了。
罗锦心望着那个着急忙慌的背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身倚在紫芝身上,“咱们走吧。”
至晚时分,崔老太君身边的榴花亲自过来锦心的锦罗阁,吩咐,“老太太让姑娘过去一趟!”
罗锦心知道外祖母来叫她,定是为了今儿白日的事儿,她也正等着呢,索性也就没有换衣裳,径直跟着榴花过崔老太君的正屋来了。
五间高大阔朗的门楣上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照得院子里亮如白昼,像是蒙上了一层红纱。
锦心随榴花上了汉白玉的石阶,早有丫头打起了银红撒花的软绸帘子。
这个地方在锦心大病之前,哪日不得来几趟?
重生一回,恍然前世今生,像是隔了许多年,再踏上这熟悉的石阶,罗锦心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进了屋,一股带着淡淡檀香味儿的热浪袭来,激得罗锦心身子抖了一下。
崔老太君并未在正屋坐着,榴花带她绕过百子图的紫檀底座的琉璃屏风,来到了崔老太君宴息起坐的起居室。
里头烧着地龙,暖腾腾的,让一路走来的罗锦心身上出了一层细汗。
还未来得及解下外头的披风,就听当头一声棒喝,“跪下!”
原来崔老太君正盘腿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歪在大迎枕上,气咻咻地瞪着她。
锦心不敢迟疑,赶忙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把头磕在了地上。
青砖地面冰凉彻骨,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上的那股燥热消散地无影无踪,从脚底往上窜起了寒气。


 第十章 好心

锦心不敢迟疑,赶忙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把头磕在了地上。
青砖地面冰凉彻骨,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上的那股燥热消散地无影无踪,从脚底往上窜起了寒气。
“外祖母……”罗锦心抬起头来,对上崔老太君那双虽然浑浊却精光外露的眸子,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
崔老太君怒气未消,白发苍苍的头微微地摇着,白皙红润的脸板得实实的,狠狠地瞪着她。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外祖母?”崔老太君拿拐棍子在炕沿上捣了几下,气喘吁吁地叱问,“你什么时候会的那些劳什子?”
原来问的医术!
这个罗锦心早就成竹在胸,当即就把前世长期卧病在榻闲来无事翻看医书的话说了,唯独隐瞒了家庵里的道姑教她的那一段,毕竟她答应过那道姑不外传的。
“好端端地学那些做什么?你一个正经八百的千金小姐,不缺吃少穿,指望这个能赚银子呢?”
崔老太君听了她的解释,怒气消了一些,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地面上跪着的人儿。
“何况那恒王世子乃是外男,他病了,自有太医来医治,哪有你一个姑娘家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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