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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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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声音清越好听,配着他的面容显得柔和无害,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谢锦便道:“我叫谢锦,你直呼我名便是,弈这段时间会在这儿养伤,只怕要劳烦你多照看一下了。”

    “自然。”少年点了点头,看了一旁的谢弈一眼,随后也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名晏江。”

    结草堂伙计称他为晏公,弈叫他江哥哥,谢锦也已经猜到了,不过从他口中出来,却是另一番感觉。他的语气明明随意悠闲,话音落时,却给人一种空旷之气涤荡而来的错觉,那一瞬间,她仿佛真的站在滔滔江边,迎着江风的吹拂。

    谢锦心中生出了一些莫名的震荡,张口欲言,衣袖却被人扯了一下,她回头一看,谢弈正拽着她的袖,欲言又止。

    明白他有事,谢锦只好和晏江先道别,被谢弈单独叫到一旁:“阿姐。”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阿姐,”他轻蹙着眉头,声音有点低:“你刚刚是我要在这里养伤一段时间?”

    “对啊,你背上都快成地沟了,不在这儿能在哪?反正离开学还早着,就先不用回家了。”谢锦肯定的道。

    这里虽然是医馆,可好歹悠闲,不用受人白眼遭人鄙视,不像是在谢家,整一个乌烟瘴气的。

    而且他身本来就弱,在这里多呆段时间,让大夫给好好调养一番,也省的以后多病脆弱。

    谢弈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她是担心自己的背,便安抚道:“我没事了阿姐,以前挨了鞭不上药也就是躺几天。今天早上大夫我的伤已经结血痂了,现在可以看书,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回去了。”

    他只是想让谢锦放心,却不知谢锦见他这副挨打惯了的模样更是生气,在心里又问候了一遍谢老太婆,才道:“不用这么着急,冬天伤好的本来就慢,不得一走动就裂开了,你就在这儿看书吧,我每天都来看你。”

    “我真的没事,阿姐,我的笔墨书籍都在家里,还是回家方便,现在看的那本书还是大夫借给江哥哥解闷的。”

    “那我明天给你带来,这里不是有桌吗,你就在这里看吧。”

    谢锦打定主意不想让他回去,反正住在这里又不用钱,能舒适几天就舒适几天。

    “可是……”谢弈的理由都被她堵了,却仍然在坚持:“住在这里肯定会花很多钱,阿姐……你以后用钱的地方很多,别在这上面浪费了。”

    原来是因为钱才不愿意住。

    谢锦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缘故,心中仿若被什么东西触动,霎时就是一片柔软。再看谢弈因伤而有些泛黄的脸,瘦弱的身,只觉得是满满的心疼,难过。

    多么懂事又善良的孩,一身品行无可挑剔,却没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没有爱护他的家人。

    谢锦满腔感慨,想想早逝的外室李姨娘,想想不靠谱的便宜爹,再想想不着调的原主,心狠不善的谢家人,只觉得谢弈能成长成今天这副模样,可真是不容易。

    好在她来了,以后她会保护他,会见证他的成长,会让他有真正的家人。

    在谢弈奇怪她为何沉默的时候,谢锦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再次道:“不用为钱担心,实话跟你吧,当初我救晏江的时候,他是给了我一锭金的,只是那时我不愿拿钱,就全给了大夫,你现在住这儿用的,就是那剩下的银钱。还有,我看你不是挺佩服他的,难道就没有难题再问他?再过不久他可就要回家了,以后能不能见到还难。”

    这话比什么都有用,谢弈立刻就犹豫了。

    从晏江的谈吐中他早就感觉到了不凡之处,对于一个热爱学习又有明确目标的人来,有这样一个亦师亦友的人指点,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而且晏江是从京城而来,对于太举以及京城动向绝对比他知道的多。

    可是,住在医馆里每天又要很多钱,虽然现在并不是阿姐出的,可总归是欠了别人。

    他心中犹豫不决,迟迟不能做出选择,可在谢锦这里却没得商量,直接拍板决定:

    “好了,你就在这住着吧,直到伤完全好了,反正等你开学还早,我明天再来看你。”

    

 第二十八章 警告你

    谢锦从金凤街回到谢府,手里多了两样吃食,东西不贵,只花了她三十几个铜板。

    现在她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谢家给的饭连肉都长不出来,再不买点吃的,只怕人都得长成蔫白菜。

    来也是幸运,原本从谢思环那儿得来的银已经花的还剩下一点了,正愁以后该怎么过,谢成良就又给了一锭,虽不多,但聊胜于无。

    她嘴里咬着零食,手里拎着两个油纸包,慢悠悠的走进了偏门,正要回自己的院,却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形。

    那人显然也看见了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便径直走了过来。

    谢锦咬着零食站在原地,嘴里嚼的嘎嘣嘎嘣响,像是某个人的脑袋。

    她心里冷笑,这没安好心的臭,她还没去找他麻烦呢,他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周瑞踟蹰的走过来,脚步不快,还有些迟疑。不过到底就这么一点路,再慢也有走到头的时候。

    他攥着两只手,走到跟前时刚想话,却又顿住,眼睛略显不安的在她脸上来回扫了好几遍,嘴唇嗫嚅着,神情略微有些拘束。

    谢锦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冷脸等着他话,可等了半天,他嘴里却没蹦出一个字儿来。当下耐心告罄,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也许周瑞原本是想点什么的,可被她这冷声一激就给忘了,张口就问道:“你,你是谢弈还是谢锦?”

    谢锦眉头拧的更厉害了,从油纸包里捏出一根酥果条,扬手丢进嘴里,嘎吱嘎吱的响声传出来:“你呢?”

    周瑞只比她大一岁,可个头却比她高不少,不过谢锦气焰太盛,即使矮了半头多,还是硬生生的将他压在了底头。

    “你,你就是谢弈的孪生姐姐,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你?”周瑞到底是年纪,下意识的就低了头,话都没有他周家少爷的气势了。

    不过谢锦可不买他的帐,在她眼里,只要是欺负过她一次的人,甭管以后变得多么友善,在她眼里那也是死对头,绝对的老死不相往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就先走了。”

    谢锦不耐烦和他再站下去,转身就要进门。

    “你先别走!”周瑞赶紧叫住她,嘴里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你以前,以前,有没有见过我?”

    谢锦闻言又转过身来,嘴里还是嚼着东西,这等不文雅的行为本是粗鲁,但在她做来,却生生多了英气。

    “见过啊。”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在周瑞想开口之前又道:“不就是昨天,在谢老夫人那里,我亲眼看着你怎么污蔑栽赃弈来着。”

    周瑞的脸因为她这句话瞬间涨红,拳头也攥的更紧:“我,我是再以前,就是,在谢家族学里,那个,那个盯着我看了一天的人,是不是你?”

    多么难以启齿的话,他在心里挣扎了好久才终于出来。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离谱,可,谢锦就站在这里,他不得不问。

    这次谢锦倒是没有要走了,只嚼着酥果条看了他半天,不走,却也不话。

    周瑞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渐渐觉得身浮起一股热气,皮肤上像是有针扎一样。他的心里已经确定,就是她了,就是这样的目光,才让他成了学里的笑柄,所谓的断袖之癖,甚至夫还告到了父亲那里,让他吃了一顿教训。

    而就在这时,谢锦也开口承认了:“没错,就是我。”

    周瑞只觉得浑身一轻,却又因接下来的事情感到难堪。

    “那前天在金凤街上,我见到的人,也是你?”

    “嗯。”谢锦回答的漫不经心。

    “难道以前,跟我去逛……满春院的人,还是你?”到这里,周瑞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谢锦仔细想了想,她这段时间一直在金凤街晃荡,是知道从金凤街向北五里便是金陵有名的秦淮河上段,河畔多妓院,而这满春院正是其中一所。

    其实自从接管了原主的身体,原主干过的一些蠢事她就自觉承担了,现在见他自己先提出来,也不隐瞒,点点头道:“是我。”

    话音一落,周瑞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头上涌,脸上憋的通红,心中一阵难堪。

    “你,你怎么能跟着我去那种地方?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原来他身边一直有这样的女人,隐瞒身份偷偷接近他,还将他做的事都看在眼里。

    她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家怎么能做出这么没羞没脸的事?在满春院那种地方都能不动声色的待了一天,她还偷看他,用那种爱慕之极的眼神,让人以为他有断袖之癖,还……谢老夫人的果然没错,她果然是个行为不检点的低贱之人。

    谢锦不知他心中所想,但见他脸色一直变换个不停也能明白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她不耐烦跟他耗在这里,也没那闲工夫去了解一个毛孩的心里变化,稍稍向后退了两步,厉声道:“什么羞耻不羞耻的,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打什么主意,你以前做的那些破事跟我无关,我也懒得理会,你只要记住别再往我姐弟俩身上泼脏水,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谢锦颇带煞气的警告了一番,也不管周瑞的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就往院里走,随后“砰”的一声,破旧的院门就关上了。

    

 第二十九章 相处

    这点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谢锦的心情,她只当路上遇到一头猪了。

    今天谢家没什么大事,李大娘不用去内院帮忙,就在谢锦的院里做针线活。

    “八姑娘,看少爷回来了?”

    谢锦点点头,将手中的油纸包放到李大娘身旁的桌上,招呼道:“给,吃点酥果再缝吧!”

    油纸包外渗出了点油渍,香味也就更浓了。李大娘抽抽鼻,不先下手拿,却先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八姑娘,你这是哪儿来的钱买的?莫不是,又拿了少爷的东西吧?”

    眼看着她又要教起来,谢锦赶忙解释道:“哪有的事,今天上午爹差人找我了,他听弈受了伤,就给我了一锭银,给弈交了医药费,这是剩下来的银买的。”

    “真的?”李大娘还是有点不相信。

    “是真的,不信你去问爹,快吃吧,刚做出来的正好吃,一会凉了可就发腥了。”谢锦将油纸包又往她跟前推了推,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

    待口中没有那么渴了之后,跟李大娘招呼一声,拿了一只不大不的布袋,进到内院谢弈的房间里。

    谢弈的房间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旧旧的书桌,书桌后面是两个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书,一靠近就是一股墨味。

    她抬手在鼻前挥了挥,看向书架上的那些书。

    前世她虽然主修社会发展学和语言,不过大学修习的种类繁多,古典文学也略涉及了一点,只是她对这大周全无印象,也不知道这个时代要参加科举的人都看什么书。左右一扫,将基础的五经春秋及一些名人典籍装了一些,十几本书将布袋塞了大半。

    她又探头到桌上去找笔墨。

    谢弈的桌收拾的极其干净,砚台就摆在一边,旁边压着一叠粗糙的宣纸,一只笔筒里放着几枝不同型号的粗制毛笔。

    只是她之前送的那套却不知在哪。

    谢锦在桌上找了半天,最后才在桌下的一个抽屉里找到那套松香笔墨。

    盒摆放的整整齐齐,里面的墨块还是她送他时的模样,可以看出,主人非常爱惜它们,从得到就封存起来,不舍得使用。

    谢锦心里又是一片柔软。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把好东西一直攒着不用的人,笔墨什么的用光了可以再买,这又不是房,放久了可以升值。

    谢锦就像一个殷殷切切为孩准备行李的家长,她打定主意不让谢弈回来受气,便把东西收拾了个全,除了大量书籍之外,几乎半个屋都让她装起来了,袋塞了个钵满。

    只不过谢弈的房间里穷的也没有什么好装的东西。

    谢锦再次环顾了一番周围,便带着满意的笑容,在丫鬟看贼一样的眼神里扬长而去。

    第二天一早,谢锦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之后,嫌弃的看了眼谢家给她分配的早饭,也不坐下来吃,空着肚就出了门。

    金凤街上有很多早点摊,天不亮就出摊了,物美价廉,白色的热气腾腾向上,包的香气隔着老远都能闻的清楚,很多工人都会在这里吃上一顿。

    谢锦走到一处摊前,要了两个肉包,一碗薏米红枣粥,只花了三十个铜板就吃的饱饱的。包馅大鲜美,她又打包了四个,准备带给谢弈尝尝。

    路过周段氏的成衣铺时,她又特意的看了看,门还是关着,看来是真的走亲戚去了。

    医馆门前依然有很多女病人,谢锦熟练的窜进去,直接进了病房。

    谢弈果然又跟晏江在一起看书,一个坐着,一个反躺着,并不话,室内显得极为安静。

    “弈!”

    谢锦叫了他一声,一手提着包,一手拎着布袋,大步走过去。

    “阿姐,你来了!”

    谢弈这两天对她的态度可是改变了不少,也许是在医馆里吃了补品的缘故,又或者是大夫给做了调理,他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种病态。

    再加上有晏江陪着,谢锦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变得的开朗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内向。

    “嗯,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吃早饭了吗,我买了几个包,过来吃吧。”

    谢锦走过去将装包的纸包放在桌上,另一只手上的布袋已经被谢弈接过去了。大概他是没想到这布袋会那么重,被坠了踉跄,差点摔倒。

    “阿姐,你怎么会装了那么多东西?”

    “哪有很多,就是你的书重而已,先放着吧,你先吃饭,晏江你要吃吗?”

    晏江正坐在一张椅上,许是早上刚起没多久,他神态轻松而慵懒,乌黑的长发只随意一束,用玉簪固定,手中握着书卷,手指修长白皙,骨节根根分明。

    他看向谢锦,轻轻摇了摇头:“我已经喝过药了。”

    有些药食是相冲的,谢锦闻言点点头,也不强求,只招呼谢弈来吃。

    谢弈是皮外伤,药大多数都是外用的,他早晨只喝了一盅医馆提供的药膳,现在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是难免的,便不推辞,拆了纸包吃起来。

    谢锦见到他咬下第一口的时候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便知道这包也合他的胃口,她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些成就感,又觉得谢弈连金凤街的包味道都没尝过,对他更加心疼。

    谢弈长相属于文秀一类,吃饭也不出声,即使是啃个包,也颇为秀色可餐。

    晏江则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书,神色宁静,气质清华。好在经过昨天,谢锦对他的样貌气质有了一定抵抗力,同处一室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快到中午的时候,外间的伙计喊两人喝药。

    谢锦听见径自站了起来:“你们在这待着吧,我去端过来。”

    谢弈连忙也跟着起来:“我去吧阿姐,药很重。”

    多懂事的孩啊!谢锦心里暖的不行,却也不让他跟着:“行了,我都给你拿了这么多书,还能端不动两只碗么?”

    

 第三十章 喝药吧

    若是在以往,这药也都是伙计端给病人的,只是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结草堂人满为患,而那个年轻的大夫只负责望闻问切,就难为他一个人分身乏术,只差把腿跑断了。

    谢锦顺着伙计指的方向往后走,穿过了一道门,撩开帘之后,才发现这医馆原来是有后院的,而这结草堂里也不只有大夫和伙计两个人。

    “老大爷,我是来拿谢弈和晏江的药的,请问在哪儿啊?”

    这后院颇大,两间药房,其中一间里头正有一个穿着黑衣,在热气腾腾的药罐前看药的老大爷。人约莫有七十多岁了,胡头发都花白,佝偻着背,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才在这结草堂里熬药。

    只是谢锦喊了他好几次都充耳不闻,也没看见她似的,仍是在一堆冒着热气的药罐前转悠。

    谢锦也跟在他身后转了一会,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你什么?鸟啊!”

    老大爷抬起满是褶的脸,伸手指了指上面:“在屋顶上。”

    他抬了下头,谢锦终于看清了他的面貌,却也等于没看清,因为那脸上的皮已经全部坠了下来,连眼睛都遮掉大半,基本看不出原来的五官是什么模样了。

    她一脸黑线的又对着他的耳朵重复:“不是鸟啊,是药,谢弈和晏江的药!”

    “哦,尿啊,我这没有,你不用谢我。”老大爷摆摆手,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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