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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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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

    话音弗落,就听花园拐角处传来一声极为好听的轻笑声,似水流淌,似月映泉,轻快的嗓音仿若清透的凉水,冲淡了此间争执的燥热。

    徐侧妃本就在气头上,这道声音听在她耳中就如赤裸裸的讽刺一般,她心中一火,便转过身去,怒声斥道:“混账,是谁让你……殿、殿下?”

    谢锦听到她声音前后变化,抬头看去,只见花园拐角处出现了两个身影,一白一蓝。一飘逸出尘,一俊朗英挺,看清两人模样,细细想了一瞬那蓝衣人,顿时忍不住乐了,来的这两人,可不就是晏江和那位五皇了。

    轻柔精致的白衣着在晏江身上,他一如既往的清隽出尘,那张面孔即便是徐侧妃站在他跟前,也会黯然失色。五皇里的下人四处传言后院藏了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这一句,确实也没有错。

    晏江轻笑着看了看场中景象,笑着对五皇道:“殿下心胸开阔,不拘节,不愁难成大事,然则自古有闻,后院起火,祸起萧墙,一些不以为意的东西,却是导致英雄败亡的根本,殿下虽高瞻远瞩,却也应该使人理好后院,如此方能无忧。”

    话落,徐侧妃的脸色却顿时一白,无瑕管这突然冒出来的漂亮少年,想要跟五皇解释,却见他根本就没有往这看一眼。

    “你的不错。”五皇略微思忖一瞬,赞同的点了下头:“我一直只顾前面的事,确实是忽略了府内的管理,也正巧,月底父皇便要为我指婚,此后便将府内事物都交给她打理吧。”

    徐侧妃脸色又是一白,窈窕身姿摇摇欲坠。

    晏江带着从容的微笑,“殿下英明。”他的嗓音如春水一般温柔,听在徐侧妃的耳朵里,却宛如寒冬腊月的雪水一样冰寒刺骨。

    “殿下!”她有些委屈的轻唤道,虽然心中已经是难过不甘至极,可依旧保持着美丽的容颜,用最好的神情去面对五皇。

    “阿茹,你今日怎么到这来了?”五皇仿佛这才看见她一样,神色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不疏,俊朗的面容让人难生恶感。

    徐侧妃见他面色如常,与平时一般无二,也不知道他在花园外听了多少,但听他方才与那少年三言两句就剥夺她管理皇府的权力,若不将今日的事处理好,只怕正妃进门之后,她就再难有出头之日。

    “臣妾今日感觉到腹中孩儿踢了一下,似乎想要出来看看,便到这后院的花园来看看了。”

    这是五皇的第一个孩,不论男女都非常重要,他不可能不关心。

    果然,五皇面容和煦了一些,道:“原来是这样,出来逛逛也好,不过以后就不要到这儿来了,你那院也有不少花,缺什么再使人去给植栽一些便是。”

    后院是正妃要入主的地方,她却被禁止入内了,这叫徐侧妃如何高兴的起来,她强自忍住心中酸楚,看了一眼谢锦,问道:“殿下是因为她在此吗?那正妃姐姐嫁进来后该去哪?”

    谢锦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搞半天这女人也是个不长脑的,她看上去就这么像五皇的人吗?看好戏她是乐意,可惹火上身她是万万不愿的。

    五皇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眼谢锦,见着面生,略想了想便转头对晏江道:“这位是成瑜接过来的人吧,我昨天听下人禀报你快马去了太学,接的就是她?”

    晏江微笑不变:“是,昨日太学走水,她受了些伤,我便将她带来了。”

    “受伤了?”五皇抬了下眉:“这可不好,回头我让人往你这送些补品来,让她好好养着。”

    晏江笑道:“多谢殿下关心,殿下将宫中赏赐都送到我这里,着实有些不妥,应当收归府库才对。”

    “嗌,这见外话作甚,我的不就是你的,成瑜就如我的三头六臂,这些外物又如何能比。”

    话到这里,徐侧妃就是再没脑,也听明白了关键,她以为是五皇人的谢锦根本就是这少年昨天才从太学带来的,而这位少年,才是她一直嫉恨的主儿。

    一则阴差阳错,徐侧妃悔的肠都快青了,她今日就不该趁着五皇不在府中,想来后院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到头来还丢了自己掌管皇府的权力。

    谢锦距离三人不远,能清楚的瞧见徐侧妃脸上痛心的表情,心里是乐的开花。这女人长着一张刻薄脸,还配了一副黑心肠,方才若不是晏江和五皇及时赶到,只怕她这胖胳膊也拧不过徐侧妃的大腿。

    事情到了这里,即便谢锦不是多甘心,但好歹她也没有吃什么亏,况且五皇也来了,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却不想晏江突然又与五皇起话来,这次不止是徐侧妃,周围一行人都白了脸。

    “殿下,明严律需得重刑罚,下人才是祸乱的根本。”

    看来五皇和晏江在外面听到的不少,五皇听罢这话,视线直接便落到徐侧妃身边那个侍女身上,那侍女立刻身微颤起来,垂头不敢言语。

    而谢锦听着是有些不对味,怎么感觉着,晏江这是在给她出气呢。

    “成瑜言之有理,阿茹,你这身边人仗势欺人,跟在你身边确有不妥,未免影响孩儿。”五皇看了眼面色又白了一层的徐侧妃,抬手一挥:“来人,将人带下去吧。”

    当下便有人从后面冲上来,一把摁住侍女的膀,强行拖了下去,侍女一脸惶然的看着徐侧妃,眼中惊恐,是知道这一去,恐怕便再回不来了。

    许是两人相伴的久了,徐侧妃也生出来了一丝不舍,只是看了看五皇,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几多仇恨掩在眼里,堵在心里。

    “将侧妃送回栖芳阁吧,你们都心着点。”五皇似是不愿在这种事上多费功夫,叫人把徐侧妃带走,便转身笑着对晏江道:“走,咱们去外边看看。”

    晏江悠然应下,临走前又回头看了谢锦一眼,眉眼带着一丝难解的笑意,叫谢锦看得糊涂。

    

 第一五九章 棋经

    徐侧妃被一行下人簇拥着走了,五皇和晏江也随后离开后,曲桥旁就只剩下谢锦二人。

    银屏长吁了一口气,赶紧去看谢锦的情况。

    “姐,您的腿!”

    谢锦方才绷了好一阵,此时松懈下来才觉得有些不妙,“有些疼,嘶,你先扶我回去。”

    银屏赶忙两只手托住谢锦胳膊,扶着她上了曲桥,悄悄的看她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心里是对她方才从容不迫的反驳徐侧妃感到敬佩。

    徐侧妃在府里一向是掌权惯了,为人跋扈的很,少有人敢正面跟她叫板。谢锦今天这一番动作是叫多数人都刮目相看,可同时也是埋下了隐患,以徐侧妃为人,此后必不会饶过她。

    只不过银屏一想有晏江在后头,心里那点担忧又退去了。

    有晏江在,只怕是十个徐侧妃也不是对手。

    二人回了流云阁,银屏拿了药细心的给谢锦抹上,腿上感觉是好了许多。不过恐怕得延迟两天才能康复了。下午也不能再到外边晃悠,只得又坐在床上。

    今儿遭了一场无妄之灾,好在没出什么事,那位徐侧妃人虽凶悍,可却是个没什么脑的,眼看着五皇虽对她和蔼,可眼中却并没有多少感情,谢锦并不担心对方能有什么高明的报复。

    不过却有一事,她觉得重要又想不起来了。

    “五皇当时叫晏江什么来着?”

    因着当时人多,她站的又稍微远了点,只听到他们的话,可却没有记住五皇是怎么称呼晏江的,似乎并不是本名,感觉又有些熟悉,只是她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姐,您要看什么书吗?”银屏在一旁问道。

    谢锦其实是有些困的,只是刚吃完午饭没有多久,不好直接躺下,便道:“你把我昨天看的那本《瞿山秘闻》拿……”

    话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她改口道:“这儿有《棋经》吗?”

    “有的,公书房里似乎有一本,婢这去拿。”

    “去吧。”

    谢锦也是突然想起来看棋经,今天上午与晏江下了半日棋,她是觉得自己一只手摸到了什么边缘,只不过没有理论的支持,她现在也不上个所以然。

    不一会银屏将书拿来,谢锦靠在床头翻开书页,查着目录,便细细看起来。

    这一看,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银屏在一旁犹豫了好一阵,才没忍住上来提醒:“姐,您看了一个时辰了,要不要先歇一会?”

    “我再看一会。”

    谢锦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原本枯燥乏味的书籍,她在太学里连三页都没有看下去,此时却看的津津有味。

    《棋经》里头讲的都是最基本的理论,后头也附录了一些棋技,谢锦挨个看去,脑中想着今天上午和晏江下的棋,竟一一都能找出来。

    一旦入了门之后,便学入了迷,银屏后头又提醒了她几次,可都没有理会,等谢锦觉得眼睛难受的时候,合上书本,一看外面天色,竟然已经快到黄昏了。

    “怎么这么晚了?”

    银屏瞧着她一脸惊诧,心里是无奈:“是姐自己看书看的迷了,婢喊了您几次都没有听见。”

    谢锦略显不好意思的将书放在了一边。

    她这个人就是有个毛病,一旦研究什么东西入了迷,任谁都叫不醒。

    “我弟弟回来了吗?”

    “回来了,眼下正和公在一处呢。”

    谢锦点点头,谢弈喜欢黏着晏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正巧她现在肚也有点饿,一会下去与他们两个一同吃饭。

    “你去帮我拿衣裳来,我这便下去。”

    银屏应了一声,很快便回来,手上拿着一套月白色裙裳。

    有了今天中午的事,谢锦这次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这套衣裳和之前那套湖绿的没差多少,一样的好做工,好料,只怕又是宫里头出来的东西。

    “银屏,我问你件事。”

    “您问。”银屏取了中衣给她穿戴。

    “这些东西,都是五皇殿下送给晏江的吗?”

    “是啊。”银屏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道:“殿下将整个后院都给公住了,最近宫里赏下来的东西都送到这儿来了。”

    闻言,谢锦心里是觉得怪怪的,狐疑的问道:“五皇殿下,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吧?”

    什么东西都送过来,这么大个后院全都给晏江一个人,就冲这势头,别是徐侧妃了,就是她她也怀疑啊。

    别的也还好,送这么多女人用的东西过来,那位五皇难道还是个断袖,垂涎晏江美色不成。

    “没有吧。”银屏也不是特别清楚,伸手帮她罩上外衫:“不过殿下不常在府中,许是月底就要加冠的原因吧,近来府里忙的很。”

    府里很忙,这谢锦倒看不出来,不过想来是在晏江的地盘的缘故,他做什么事都悠哉悠哉的,再大的事到他手里也是不值得一提。

    “好了,裙带就不要了。”谢锦出声制止了银屏要往她身上再加一条飘带的动作,这一套裙裳就已经繁复的她头疼了。

    “那婢帮姐梳个髻吧,姐这发型和裙裳不太适合。”

    谢锦伸手摸了摸头顶,点点头:“就随意梳个简单的吧。”

    拾掇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谢锦下了楼,正巧遇上谢弈上来喊她吃饭。

    两人便结伴过了曲桥,到前厅去,路上谢弈频频的看向她身后的树枝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瞧见什么了,看你一步三回头的。”

    “阿姐,你看。”谢弈拉住她,指了指不远处:“那有只鸟一直跟着你。”

    谢锦回头,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正瞧见天上一只黑乎乎的鸟,嘴里叼着样模糊的东西,跟在她不远处飞来飞去,定睛一看,不就是白天这只丑到掉牙的八哥么。

    “这是白雕,五皇殿下送给晏江的。”谢锦一本正经的做了介绍。

    “白雕?”谢弈狐疑的瞧瞧那身黑的发亮的鸟毛,果然也是一脸无言,见那鸟一直跟着谢锦,又不由问道:“那它怎么一直跟着你啊?”

    “这我哪知道?许是看我长得美呗。”

    “……”

    

 第一六零章 又骗人

    过曲桥之后,谢锦跟着谢弈去了晏江的院。

    五皇府的后院极其大,包括这一片湖在内,除了后花园,还有好几座园。

    晏江所住的园在曲桥过后的东上处,谢锦头一回来,路上听银屏了这后院的格局,才知道她现在住的流云阁是整个后院的中心,将来不定是要留给五皇妃做主阁的。

    而这么多东西,现在都是给晏江的,这要是其中没点特别的事,谢锦半点也不相信。

    昨天晏江他是五皇的幕僚一类,可哪有幕僚能得到这种待遇的,要么是五皇对他有什么企图,要么就是晏江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幕僚。

    谢锦无意窥探晏江的秘密,虽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倒也没想太多。

    不大一会,一座绿意盎然的园便出现在眼前,并未书字,不知何名。

    一进园中,清凉之气扑面而来,北角郁郁葱葱的一片青竹,风吹摇动,沙沙作响。脚下一条青石路,间或铺着鹅卵石,清新干净,十分静谧。

    在路尽头,是一座精致凉亭,一身白衣的晏江便坐在凉亭里,手里握着一本书卷。

    三人还未话,脚步声便惊动了亭中的人。

    晏江抬起头来,见到是他们,微笑着放下了手里的书。

    “江哥哥。”谢弈几步走了过去,“我和阿姐喊你一起去吃饭。”

    “好。”晏江站起身来了,视线落到谢锦身上,漆黑的眸中有些奇妙之色。

    谢锦瞧见他盯着她,原本还觉得女妆一回没什么特别的,此时却莫名的觉得有些脸热,略显掩饰的道:

    “瞧你一直看我,怎么觉得我今天比平时好看吗?”

    晏江坦然一笑:“很好看。”

    纵然谢锦脸皮厚,可被一个比自己还好看的漂亮少年夸赞,还是有些不适宜。

    好在谢弈今天兴致很高,兴冲冲的跟晏江着在课堂上的一道趣题,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到前厅吃过饭后,谢弈便回自己屋里去写夫布置的课业,谢锦本是想早点回去睡觉,可一看见晏江,想起下午看的那本《棋经》,一时忍不住手痒,便拉着人想再下一局。

    因为充实了理论基础,谢锦这次进步的格外快,在晏江手底下撑足了一个时辰才败下阵来,虽晏江从始至终都在放水,但她确实是感觉自己比上午时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进步很快。”果然晏江也褒奖了她,“就现下的速度,岁考得优不算难事。”

    谢锦没管这么多,她只要别得了最差成为全太学的笑柄就行,至于得优,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你昨天帮我记了几天的假啊,我的腿快好了,过几天应该就能去学里了。”

    晏江轻轻摇了摇头,道:“无需去了,月底便是五皇的封王宴,多数人都会过来,你且在这住着,等宴会之后再去上学吧。”

    “我留在这里不太方便吧。”谢锦今天知道自己现在住的流云阁就是以后五皇妃的地方,难免有些不适应。

    “无妨,你好好养伤便是,月底会有许多名门之后前来,不妨结交一二。”晏江温声提醒道。

    这个谢锦懂,入了太学之后,她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张通往****大道的门票,而这条路是不是一片坦途,就要看这人会不会经营了,结交人脉无疑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五皇的封王宴,来的无一不是这个朝代最有身份地位的一群人,这正是一个经营人脉的好机会,是以晏江才会提醒。

    “到时我可以直接去吗?”

    晏江一笑:“自然可以。”见她一脸懊恼之色,问道:“怎么了?”

    谢锦摇摇头:“没事,那我便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是想起了自己在太学里还有一张能赴宴的红帖,当初不知道她能直接靠着跟晏江的关系直接赴宴,不然就给吴晓昭了。

    “好。”晏江笑着应道。

    “对了。”谢锦刚走出两步又转过身来,面带着关切问他:“昨天你去太学救我的时候,我似乎记得有根横木掉下来了,你没伤着吧?”

    晏江轻轻摇了摇头,漆黑的眸仿若将旁边的烛火都吸入其中,染上了一些暖意,他一笑道:“没有。”

    谢锦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觉得有些奇怪了,才道:“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着转过身,在出了书房之后,融进外头的夜色中,谢锦才撇了撇嘴,心里不舒服。

    这个骗,身上的药味,隔了好远都闻见了。

    一夜好眠。

    第二日谢锦起来,一看又是日上三竿,不由的有些郁闷。

    谢弈早就又上学去了,早上的饭点也过了,好在偌大的后院只有晏江这么个“主人”,她与晏江交好,下人也对她恭敬,十数样早点都定时温着,只等她醒来正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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