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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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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兄何须再问,你表妹摔成这样,还能是自己弄的不成。”同来的年轻男指了指地上碎成几半的砚台以及谢思环裙摆上的墨迹,摇摇手中折扇,慢条斯理地道:“看这痕迹,分明是被人摔在身上的。”

    顺着他的手指,众人虽都退的远了,但目光还是都转向了地上的那个砚台,谢锦也看了过去。

    那砚台之所以会摔在地上,是因为谢思环最先想拿砚台砸谢锦,不过被谢锦给压住了手,后来她在挣手腕的时候太使劲,才把砚台给带到了地上。

    周铮也低头看了看那碎掉的砚台,从痕迹上看,确实有点像是被人砸下来了,他皱了皱眉,又问谢思环:“是这样吗?”

    谢思环眼神闪烁了一下,又看了眼悠然坐着的谢锦,被她脸上笑吟吟的表情刺了一下,没忍住心里的怒气:“就是她先欺负的我。”

    闻言,谢锦仍旧不惊不惧的坐在那儿,周铮回头看了她一眼,虽不解她的态度为何如此古怪,但因为她并未有任何解释,便当她是默认了,道:“既然是你伤了舍妹,便在此道个歉吧,至于其他,也就算了。”

    他是不相信一个少年会无缘无故的动手伤害女,定是表妹又做了什么事才导致的这场闹剧,眼下人多,过多纠缠对她名声也不好,早早了解此事才是正理。

    “铮表哥!”谢思环不可思议的叫道。

    就是连与他一同前来的那位年轻男也有些奇怪:“周兄,怎么能这么就算了?”庶民当众侮辱官家女,严重点讲就是蔑视礼数,无视等级,就是把人带去收监都是正常的。

    “这就够了。”周铮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自己在这京城也是众人皆知的人物,谢思环的名声也要保,更何况她身后的那位姐,如没看错……总之,事情还是早早过去的好。

    谢思环对这件事的处理极为不满,可碍于在表哥面前的形象,她只好忍了下去,抬头看了眼还是一脸笑容的谢锦,暗暗咬了下牙,等她回去一定要跟二姐,回头要她好看。

    看着他们三人自自话了半天,谢锦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半句话,像个看客一般,直到三人都停下来等着她道歉,才好整以暇的放下手,脸上似笑非笑道:“我今天可真是涨了见识了,不仅看到了什么叫睁眼瞎话,还验证了一句俗语。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看这位受伤的姐的脸皮,怕是比建安城墙都要厚了。”

    听得这毫不加掩饰的讽刺,周铮几人脸色都是一怔,没料到她是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而在谢锦旁边坐着的那位中年女,却是罕见的笑了出来。

    

 第一零八章 够了

    “我看这位受伤的姐的脸皮,怕是比建安城墙都要厚了。”

    谢锦话音一落,几人都是惊住了,一时无言,只有谢思环作为当事人,很快反应过来,脸色涨红道:“你胡八道什么!”随后又转向周铮:“表哥,你看,她一个贱民,却对我这么无礼。”

    周铮皱了眉头,去看谢锦,她明明是坐着,那气场却丝毫不比他们低多少,而坐在她身边的那位中年女,也有些眼熟,只是他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就在他低头思索在哪见过那人之时,他身旁另一位男已经拧着眉头斥道:“哪来的,你是什么身份,就敢侮辱官家,可知这是何罪?”

    话音弗落,周围人俱都被他严厉的声音给镇住,原本存着看笑话的心,此刻都不由得有些退缩。然而谢锦却向后仰了仰身,嘴角泛出一丝丝冷笑,道:“傅玄有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果真在理。这表妹满嘴胡话表里不一,表哥撞人之后就逍遥离去,而这位,是非曲直都不明白就仗势欺人,我一个书生,又有什么话好。”

    听了她这三两句话就将三人都贬了进去,周铮一时有些恍然,仔细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谢锦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眼熟。

    原来她便是那天下午,他不心喝醉了撞到的那个人,当时他被人刻意灌醉,心情不好,一时将她认错,才直接走人了。

    “真是放肆!”没等周铮话,方才出声的那男又开了口,对谢锦斥了一声,便朝一旁候着的巡街挥手:“这等不服管教的东西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直接带走,交给衙门处置。”

    话音弗落,那几个在旁边等了半天的巡街便一抱拳走上前来,伸手要抓谢锦。

    “等等,你又是什么身份,要抓人便抓人,”谢锦不慌不乱的开口,看着那皱着眉的男,挑眉道:“你是京兆尹吗?还是带了可以拿人的牌?又或者你是当朝五品以上官员?”

    不等对方反应,她又转头去看那几个走过来的巡街,质问道:“你们上来就听他的话要抓人,难道看到他的身份牌了吗?还是仅凭着一身衣裳就觉得他是个官老爷,所以连规矩也不用守了?要真是这样,那我回头可就要扯半匹丝绸了,这往身上一套就有人听我的话了。”

    被谢锦连问带奚落的话砸过来,那几个巡街的身形顿时一僵,下意识的看向要他们抓人的那个男,一时竟有些进退不得。

    他们确实是有一些规定,平常的街道琐事都是可以自行处理的,只有有官员涉及的时候,才在一旁等着候命。只是那官员若要他们动手,必须出示牌,便是连宗室也不例外。

    可这些也只是死规矩而已,现在哪还有这么不长眼色的巡街,两方争执,不管对错,他们肯定是要听官老爷的,只是今天被谢锦这么一奚落,他们虽有心上去强拿了她,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动手了。若不动她,他们巡街在这些穷酸文人眼中的威信就要下降不少,回头传出去,又是一起笑话。

    而那被谢锦反驳了的男,此刻脸色难看了一层,是没想到谢锦竟是这么有恃无恐。寻常人见了巡街都吓得要命,生怕惹上麻烦,而她不仅镇定,还能从中找出这样连他都没想到的漏洞。

    其实谢锦的没错,这男确实不是当朝官员,自然也没有牌。不过作为名门之后,他还从没有被人这么质问过,见那些巡街人都看着他等他拿主意,又看前方谢锦还是“目中无人”的坐在那里,脸上似笑非笑,心中不禁一恼,甩了下手上的折扇,怒道:

    “我徐正兴岂是那种冒充人不成,废话少,给我抓了送到牢里,找人好好教教他规矩。”

    徐正兴?

    几个巡街垂头一想,便认出这是吏部侍郎家的公,京城有名的名门公之一,既有了他的名讳做保,那就不需要他们担负什么责任了,当下也不再犹豫,上前就要去抓谢锦的胳膊。

    “够了!”

    就在几个巡街要碰到谢锦胳膊的时候,坐在旁边那位从头到尾没有出过声的中年女突然开了口。接着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的站起身来,神色略带了些威严,对着徐正兴一行人道:“之前就听闻京城风气日下,年轻一辈不思进取,我还不怎么相信,现如今一看,何止如此!”

    听得这带着威严凛然的声音,谢锦眼皮微跳了一下,站起身来。而除了周铮神色一凛外,其他人尚还是一头雾水,谢思环看着这突然冒头的中年女,并没有认出她是谁,脸上不满,抬头回嘴道:“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这大话?”

    彼时周铮正要开口话,可被谢思环这一打岔,又给生生给压了下去。就在这时,那中年女的目光已经扫了过去,眼中冷光乍现,威严顿生,惊的谢思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脸白了一圈。

    中年女从腰间拽下来一块腰牌,扬手扔到了巡街手里。当前那人忙的接住,只见手心一块玄色木牌,上刻着特殊图腾,脑中飞快的一思索,便知道了这其貌不扬的女的身份,恭敬的弯下腰去:

    “参见段大人!”

    段大人?谢锦脑内迅速开始思索,只是没等出结果,那边周铮便微不可见的摇了下头,也拱起手行了一礼:“周铮见过段大人。”

    他方才便是认出了这位中年女的身份,只是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谢思环那进水的脑给抢了白,还惹的人动怒。

    “参见段大人!”此时周围众人也都认出了这中年女的身份,个个行了礼。而被唤作段大人的中年女慢慢走了下去,瞥了一眼弯着腰的徐正兴,走到脸色发白的谢思环跟前。

    “你是太学哪个院的学生,是谁教的你规矩,都这么大了还胡言乱语,当众栽赃。”

    

 第一零九章 举你入学

    话音一落,谢思环和徐正兴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谢思环,她是知道这个什么段大人是在这里从头看到了尾的,而且也不像那些围观的书生一样只敢看不敢,此时见她质问自己,脸色又红又白,一时不出话来。

    而谢锦这段日也没在外面白待,微低着头看了气势凌人的段大人一阵,垂眸思索,终于想起来这位段大人是何方人物。

    还在金陵的时候,她就曾听过,在这大周朝的朝堂上,有三位女大人,其中一个更是丝纶阁女侍中,官居正三品,位同朝相,而这位女相正是眼前的段傲筠段大人。

    大周本就是新建的王朝,朝中很多都是启用的大梁时的官员,段傲筠以一个女的身份能在新朝中摈除异己,得到上位者的信任,不可谓手段能力不高。

    更令人惊讶的是,先皇在位时,还曾赐了段傲筠二品封号,这个封号不是封给内宅夫人的,而是实打实的封给朝廷官员的,附带了许多隐形的权限,这就使得段傲筠在朝中势力极大。不过传言她是个极为正直的人,而且话也是直言不讳,就连当今圣上也照样能训,是当之无愧的权臣。

    如今被这样一位权臣训斥,谢思环脸面已经是丢到姥姥家去了,她在京城太学也待了一年有余,怎么不知道这位段大人的为人,此刻除了悔,就是对谢锦的恨。

    见谢思环只低着头不话,段傲筠也没揪着她,冷哼了一声,又看向徐正兴,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你也老大不了,三年前就已经考了科举,倒如今竟还没个闲职在身,徐大人若知道你在外面做出这种仗势欺人之事,只怕连明日的早朝都没有脸去上了。”

    这真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徐正兴脸色一下也变得又红又白,他原本只是个局外人,不过是因为看不过去谢思环被一个书生欺负才出口了几句,哪里想到自己这么倒霉,竟碰上段傲筠这个大刺头,不用想,老爷在家里肯定已经知道这事了,回去又免不了一顿骂。

    段傲筠没理会他脸色变幻,又走到周铮旁边,只是瞥了他一眼,就走了过去,到了一直站在谢思环身后的那位姐面前。

    那位姐见她走过来,知道是躲不过了,只好拿下了脸上的团扇,低着头声道了一句:“段大人。”

    “哼,还真是你。”段傲筠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微微板了脸训斥:“堂堂一个郡主不做自己的事,偏生跟不三不四的人出来胡闹,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闻此言,众人心中都是一惊,想抬头看却又不敢。就连谢锦也是心中惊讶,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位郡主在,当然她更惊讶的是,这位段大人竟连郡主都敢当众训斥,可想其权力多大。

    “是。”

    那位郡主看上去是个柔弱的人儿,只声的应了一句,便又用团扇遮住了脸。只有她前面的谢思环听的脸上又白了一圈,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将这些屈辱全归在了谢锦身上。

    段傲筠在下面走了一圈,将事件中心的几个人都毫不留情讽了一遍,才又走回谢锦身边,虽没有看她,但碍于威势,谢锦仍是微弯了腰,保持着和他人一样的姿势。

    “没事都赶紧走吧,在这看着碍眼,没的让人火大。”段傲筠一句话冲着偷偷抬头瞧她的谢思环而去,只把她吓的又往后退了一步,半个身躲在了周铮后边。

    几个人在这儿都是丢尽了脸,那位郡主早就忍不住了,听见段傲筠赶人,立即就提着裙摆跑开了,谢思环咬牙瞪了谢锦一眼,看看周铮,跺跺脚,还是朝那位郡主追了过去。

    周围的文人虽还想在这儿继续看下去,但碍于段傲筠威势,都老老实实的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是心底都猜测着谢锦以后的运势,各有艳羡与同情。

    倒是周铮仔细看了谢锦一眼,可还没出话就被觉得丢人的徐正兴给拽住要走,只得匆匆跟段傲筠告了退,转身离去。

    只是眨眼之间,热闹至极的书画坊就因为段傲筠人走了大半,她毫不在意的伸手从巡街手里拿回木牌,看了谢锦一眼,才哼笑了一声,缓和了紧绷许久的气氛:“起来吧,这热闹可好玩的紧?”

    谢锦听她心情并不像想象的那般糟糕,便利索的直起了身,一脸老实巴交的模样,道:“多谢段大人方才为我打抱不平。”

    “哼。”

    段傲筠轻哼一声,看着她道:“人都走了还装什么,你当我没看出来你那点把戏。”

    谢锦下意识的张口想反驳什么,但仔细想了想,还是干笑着抖抖袖,老实承认道:“势不得已,大人见谅!”

    她确实是一早就注意到了段傲筠身上挂着的腰牌,也存了利用她打击谢思环的心,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段傲筠来头这么大而已。现在想想对方身份,能骗过去才是有鬼了。

    “这也是他们自找的,只是这种聪明以后慎用,要知聪明易被聪明误,行了,你且跟我来一趟。”段傲筠如她的打扮一样,是个极为干净利落的人,在谢锦跟前倒是没摆什么女相的架,也并未怪罪她的利用,完之后便率先往外走去。

    谢锦看着她的背影,只得摸摸鼻跟了上去,留了身后一众或艳羡,或嫉妒,或沉思的目光。她是不知,在她走后,今天书画坊这一大事已经像风一样传播了出去。

    走出书画坊,段傲筠已经绕过门外那条道,朝着大相国寺后殿走去,谢锦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怎么想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也不会单独把她怎么样,就老实的在后头跟着,直到在后殿的一间屋里停了下来。

    “我最近一直都奇怪犹然的功课怎么突然进步那么多,原还以为是他表哥教的,今日才知是你的功劳。”段傲筠没有拐任何弯,直接开门见山的了出来。

    只是谢锦听了却脑袋有些发懵,许多个念头都在脑中闪现,一时有些难以组织。

    段傲筠没有卖关,继续道:“方才我观你做的文章,华丽不足,但却极为入题,十分实用,虽在辞藻上略有欠缺,可只要经人梳理,假以时日,未必不成大器。”

    谢锦仔细听着她的言语,没漏过一个字眼,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一直跟她学古文的段犹然是这位段大人的亲戚,自己虽然已经很刻意了,但给段犹然写的功课还是超出了一个孩的能力,引起了这位大人的注意,这才找上门来。

    她脑内几种思绪飞快的转了一下,不知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并没感觉到段傲筠对她有恶意,便恭谦的道:“大人廖赞了!”

    段傲筠看着她笑了一下,目中露出几分欣赏,停顿了一会,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枚的印信来,在谢锦惊讶的目光中递过来,道:

    “现今我手上有一个太学名额,我欲举荐你入学读书,不知你意下如何?”

    

 第一一零章 听得教诲

    “啊?”谢锦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比她在路上捡了银票还显得不真实。

    段傲筠大概是知道自己出的话震撼力有多大,因此并不显烦,将方才的话又了一遍。

    谢锦一字不漏的听了,看着递过来的印信,上面云纹清晰可见,下角铸着朝廷公符,这才明白过来,对方不是在玩笑,而是真的要举荐她入太学读书。

    建安城太学,亦称太史学,乃是整个大周最高等的学府,里头汇集了天下的名师雅士,学里的书馆也收藏了最全面的书籍,可以是这天下书生学都心心向往的所在了。

    据太学里收学生都有严格的限制,首先是非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嫡出女不收,再是十五岁以上的男不收,非聪慧敏智品学兼优者亦不收,单是这三个条件列下来,就能刷掉不知多少学,可见入太学条件之严苛。

    而寻常官员家的女想要拖关系进太学,那得后台足够硬,不然连门儿都没有。

    除此之外,朝中三品以上大员,太学里的教学博士以及宗室的皇公主手中,都有数量不等的举荐名额,是用以举荐民间的学品具备的好学生。

    像是谢家那位有名的二姐谢思瑶,虽然她本身就极为优秀,但因为当时谢老太爷不是三品以上官员,她不是正经考进去的,所以还是用的一位皇手里的名额。

    谢锦这段时间待在城北,白天没事的时候都在看书,那可没白看。她是知道人一旦入了太学就有无数好处,首先第一步就是摆脱了平民身份,成为了一个士。

    有了这层身份,就没有人可以随意打杀了,这在规矩森严的建安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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