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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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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让他认定我是他的对手,而不是俘虏,我们才能站在平等的位置上,避免受到不公的待遇。”晏江轻声道。

    在这种极为不利的情况下,他们能不落下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

    谢锦皱了下眉头,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两人是对等的关系自然还,他们也不会受到什么不公的对待,但是这样也有不好的地方,以他们两人的状态,就算是平等关系,对抗有军队的楚戎也难有胜算。

    再加上临走前他放下的狠话,谢锦很怕他会做出什么,来“证明自己”。

    “不必担心。”晏江轻轻道,虽被绑缚着手,但他依然闲适从容的仿佛在自己家中。

    见他如此,谢锦又微微放松了一些,只是还没等她完全松一口气,就听晏江又道:“他只会找一个恶劣的地方,把我们丢下。”

    谢锦:“……”

    马车在路上疾行着,路上渐渐的崎岖起来,前路不知是何处。

    晏江在马车中又睡了一觉,当他睁开眼时,谢锦也从闭目休息中醒过来,外头天色已经开始泛蓝。

    这一夜疾行也不知到了何处,只觉得天气更冷了一些,外头雪花飘的也大,山峦四起,恐怕是到了北边。

    “将军!”

    外面传来一声呼喊,这是这一夜以来,她在车中听到的唯一一句人话,自然竖起了耳朵,只听那士兵大声道:“前面就是回峰谷了。”

    回峰谷,这是何处?

    谢锦正在凝神想着,没有看见晏江嘴角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没多久后,两人便感觉马车停了下来,随后车帘被掀开,露出两个士兵的头:“下来。”

    晏江率先下了车,谢锦跟在他身后,出去之后就被满眼的白晃花了眼。

    眼前是一个白到极点的世界,天空是白的,地是白的,所遇到的一切万物全是白的,脚才一接触地面就深陷在雪中,白雪堆积得至少有掌长的厚度。

    冰天雪地,不过如此。

    楚戎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的道:“成瑜,当年你就是把我丢在这里,让我全身血脉冻结,一身武功险些被废,今日,你就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果然如晏江所讲,楚戎真的是要把他们丢在这里。

    谢锦看着深深的山谷,只觉得一颗心连同思维都被冻住了,这什么回峰谷和之前他们待的那个谷完全不同。

    或许回峰谷没有那么高,可它四周全是高险的山壁,山谷的一头两边是高余万长的险峰,中间只有几米宽的狭窄通道,可以想象,若是这两座险峰之上的积雪有些微的动荡,这整个山谷都有可能被掩埋。

    放眼望去,山谷底俱是久积不化的冰雪,莫被丢下去,他们单只是在山谷边缘站着,也会被冻成冰雕。

    谢锦觉得自己的血管像被冻住一样,听着楚戎吩咐他的手下,然后两人就被山谷一侧丢了下去。

    大概是考虑到谢锦是个女人的缘故,楚戎没有做的那么绝,还让两队士兵一路将他们送到谷底。

    从楚戎的只言片语中,谢锦大致听明白,当初晏江把楚戎丢下去的时候,真的是直接扔下去的,没有半点留情。

    也难怪两人仇怨如此之深,若是她被如此对待,只怕会一刀直接砍了对方,哪里还会用什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只是没多久后,就证明她又想多了。

    

 第四二五章 这样的报复

    楚戎的两队士兵不是送他们下来,而是自愿为了保家卫国而从容赴死的。

    这里已经是北胡向东北的边境,回峰谷是两国交界之处,山谷那边便是东辽领地,近些时日,正是东辽骚扰北胡边境的时候,楚戎镇守东北边疆,这一块是他的领地,而他将晏江扔下去,是想借晏江之手,解决掉对面东辽时不时过来骚扰的军队。

    晏江是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楚戎早已想到这点,所以也派了两队人马下去,若是他们主动出击,东辽的人定会视为挑衅,两边人打起来,就算晏江不想出手,也得出手。

    否则,他们就要被东辽人杀死。

    不是冻死,便是被人杀死。

    楚戎果然是晏江的死对头,这虐人的法都一箭双雕,别出心裁。最重要的是,就算晏江能把东辽人解决,楚戎也不一定会放了他们。

    就在谢锦认清现实,正皱眉之极,一队人已经下到谷中,也不知为何,谷中的温度也是极低,没有比上面好一星半点。

    直到此时,那队人马中才出来一个士兵将两人手上的绳解开,在这陡而险的山谷中,没有人帮助,是绝对爬不上去的,也不怕他们会跑了。

    晏江一路上都没有半句话,脸色沉静,只是单纯的走着,他的双眸与雪地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但因为半垂着眼帘,没有几个人能看见。

    谢锦走在他身旁,倒是看见了,也只以为他是思考离开回峰谷的对策,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中,抬头向上看去,谷边已经没了军队的身影,白茫茫一片,楚戎许是已经离开了。

    这谷底是自愿赴死的士兵,他是为了报复晏江的,现在天寒地冻,自然不会在这儿留着了。

    此时天上并未飘雪,还不算雪上加霜,一行人在谷中缓缓行走,渐渐的,谢锦就觉得这山谷四周似乎有些什么玄妙的东西,仿佛这谷中天然的形势就像印象中的某个图案,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又走了一段,一行人才到两座高险山峰的边上,这里可以挡住不断吹来的冷风,但是头顶上就是冰雪遍布的峰顶,稍有不慎就会有大量的雪块掉下来,可以是他们在这里就是游走在生死的边缘。

    但是没办法,由于周边地势的特殊,两座山峰之间又极为狭窄,从对面山涧吹来的狂风很容易就在山谷中央变成型的龙卷风,那对他们来更为恐怖。

    谢锦窝在山脚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对现在的遭遇已经极为冷静了,或者是麻木。都走到了这一步,跟着晏江还能有什么遇不到的呢。

    她并不是埋怨晏江给她带来厄运,若不是他最开始出手相救,或许她已经被嵇齐杀死了。这个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在想,晏江一直以来遇到的,原来都比她想象的更为恐怖,可怕。

    要经历过什么样的地狱,才能在这么一连串的惊险中,尤能保持超越一切的从容。谢锦自问从来到古代她在生死之间的惊险也不少,可她现在也做不到他一半的淡然。

    以前听姬流火与嵇绍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情,有好有坏,而她所或许的消息中,多是别人他心狠手辣,狠毒无情,是最最薄情寡义,没有心的人,在决裂之后,这种法多多少少也影响了她,可此时看来,她却觉得一切都那么的残忍和惊心动魄。

    纵然是个无情的人,在那么幼的时候就被如此对待,没有感觉到半分温暖,他怎么也不会长成一个善良正直以德报怨的人吧。

    至少谢锦是如此的。

    现在随着他走了一段,她已然觉得心累,他却已经是习惯,谢锦只能觉得自己的心中泛起难言的波澜,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这样的感觉。

    这是一个把磨难走成了风景的少年。

    晏江沉静的靠在山壁上,沉默的半点声也不发出,这与他在上面与楚戎对峙时完全不同,跟随他们下来的那两队士兵心中都暗暗觉得奇怪。

    那时候的晏江与楚戎对峙毫不落一丝下风,纵然一些语意恶毒的言语他们听了很生气,但同样从心底敬畏这么个人,而此时,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是一个很沉默内秀的十八九岁的少年,而没有之前那种凛然的气势。

    士兵暗暗觉得奇怪,谢锦也在一旁靠着,只觉得时间久了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她想与这些士兵聊会天了解一些信息,但是一张口热气就在往外涌,冷气往嘴里直灌,冲的喉咙痛,如此她也不愿意再了,还是保留着体力等晏江想出办法。

    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晏江突然动了动身,周围一圈士兵都转过来头看着他,而与此同时,山峰那边似乎也传来了一些动静,只是伴着风声隐隐听不清楚。

    “东辽在此地的人有多少?”他静静的问道。

    士兵们见他突然话,陡然有些不真切的感觉,过了一会,一人才开口道:“怎么,你难道还想灭了他们不成?”

    他声音有些不屑,好像晏江的问题是句废话,周围士兵反应过来,也有一些露出嗤笑,谢锦皱了皱眉头,正要什么,就见晏江慢慢的站起来,指尖轻轻的弹掉衣角上的碎雪,抬起眼眸:“不可以么。”

    一众士兵下意识的就想狂笑,可在看到他黑眸的那一瞬间,突然就消了声音,仿佛被一种隐形的东西所震撼住,再也不出讽刺的话来。

    寂静了片刻之后,队伍中有一个略有些弱的声音道:“大,大约有两百多人。”

    这只是按以往对阵的经验推算出来的,此地地势特殊,绝对不能让东辽夺去,可话回来,这地方统共就那么大,根本就不可能派大批的军队过来,那才是得不偿失。

    而没有人在此驻守的时候,东辽就时不时的骚扰,他们时常在山峰之间的通道中搞点动作,在楚戎恼怒的想要捉他们时,又缩了回去。

    东辽人狡猾的不过来,而他们也不能冲过去开战,造成两国的战事,因此就这么一直搁置着,烦不胜烦。

    

 第四二六章 斥

    两百多东辽人,约莫是北胡士兵的十倍。

    这些人果然是来赴死的,要是与东辽正面打起来,他们是必输无疑,在此也就做个掩人耳目的作用,防止东辽人占领回峰谷。

    “你们想不想回去?”站在雪地中,晏江又一次平淡问道。

    这回士兵们神情有了些许变动:“谁不想回去,若是不必与东辽人死磕,谁愿意在这里等死呢。”

    只是这都是不可能的妄想罢了。

    晏江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既然如此,明日就劳烦各位送我二人出谷了。”

    谢锦在一角看着他的笑容,那一瞬间,她莫名其妙的就松懈下来,是知道他已经有办法了。

    晏家人在用兵论策上个个都是好手,晏江更是心计比谁都多的,他怎么会想不出法来呢。

    只是其他人并不像谢锦这般对他有信心,明白他的意思之后,更是觉得他所的一切不过是天方夜谭,方才才有的一点敬畏,因为这毫无可信度的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队士兵嗤笑嘲讽,各种言论都有,即使有顾忌着什么的人,也是安静的待在一旁,并不出言,总而言之,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晏江。

    晏江不置一词,谢锦起初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只等他们身上的热气消耗殆尽,自然会闭嘴。

    只是没想到他们越越欢,有些忆起昨日两人乖乖被绑缚来的场景,毫不留情的大肆嘲讽了一番,更有甚者,有人越越过分,已经开始对晏江本身的模样造成言语攻击。

    晏江的模样是比一切男都多出一分秀丽,他的容颜秀美至极,平时他有着瑰丽的气魄,令人惊心动魄的心计与手腕,所有人直面他之后,最初会觉得他相貌过于美丽了一些,但很快的,他们都会认识到这个少年的相貌只是欺世骗人的温雅,没有人敢瞧他半分。

    皮囊相对于他,更像是一个可以给人会心一击的工具,在最初的时候,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放下防备,就如这群士兵一样,已经忘了眼前这个默不作声,孱弱的仿佛被风一吹就倒的少年,是拥有钢铁手腕,将他们的将军都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

    谢锦听着他们的声音,眉头越皱越紧,眼底翻起了一阵狂澜,抬头看去,见晏江还淡淡的站在那里,好像没有听到这些人的嘲讽言论一般。

    以晏江的心志与强大,或许他对这样的言论已经像是云烟一般毫无攻击性了,可她却没法像他这么冷静淡然。

    在听到几个士兵嘴中陡然吐出几个污秽的字眼时,谢锦只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炸开来。

    “够了!”

    一声冷哼在雪地上猛然响起,士兵们还以为是晏江不堪忍受出声阻止,抬起头看去,才见是那个从来没有过一句话的女。

    从昨天被抓到现在之前,她半句话都没有过,只是安静的走在晏江身边,这些人还以为她是个不能话的哑巴,战士的怜弱天性还让他们在入谷的路上对她多有照顾,却没想到,她爆发起来,竟是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见两队士兵都傻愣愣的看着她,谢锦脸色也没松半点,沉着眉眼冷笑:“你们可真是北胡的好士兵,知道的当你们是保家卫国的战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花街柳巷里只会搬弄是非的蠢妇。”

    一群大老爷们被她这般直白的话训斥的脸色一阵发红发青,只是谢锦口舌向来了得,没等这群人发声,就继续冷嘲道:“知道你们为什么一次次败给东辽人吗?知道你们这群骑在马背上骁勇善战的人,为什么到了这回峰谷就跟个废人一样吗?哼,我原先也不懂得,现在看你们,怂的跟南洋的娘炮一样,不败还没有天理了。”

    寂静!

    雪地上是死一般的寂静,两队士兵呆呆的看着她,连怒气也被她这盛气凌人气势给生生压了下去,一时无声,雪地上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晏江轻轻侧过头朝着谢锦的方向,似是想起了某个时候,她也曾这般舌战群雄,一个人面对一切也不曾落一点下风,不由失笑。

    “用兵之要,贵在人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在你们北胡,只怕连孩都知道,你们这群无知的怂货,就只会在这里瞎放屁,区区不战而屈人之兵,也难怪会到这地步!”

    这话是的半点也没有留情,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对常年征战的人而言,无异于一个响亮的耳光,这群静默的士兵也陡然被打醒了。

    “你胡什么?”

    “妇人之道,无知无畏,难道还想指点三军,真是好笑至极!”

    听着抵抗的声音四起,谢锦嘴角嘲讽,也无半分惧怕:“你们蠢还真是蠢的无可救药,我尚且可以兵法言之,你们呢,也就只会三道四,毫无道理,倒还不如那能操持家务的农妇,起码能干点活不是。”

    想当初太学岁考之际,在君楼中棋艺书艺比试上,她遭人暗算,遭人羞辱之时,是她以一人面对整个建安城的文学阶层,那时的人是何等口才,秀才的嘴比士兵的剑更具杀伤力,她也依然不惧。

    眼下虽命还握在别人手中,但这些人不思进取,只开口羞辱晏江,她也不会失了这份骨气。

    他们不战而屈人她不管,但羞辱晏江她不能忍。

    “真是胡言乱语,你一个大周人在我们北胡的地盘指手画脚,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思。”

    还有一个士兵嬉笑质问道:“若我们就不听你的呢?”

    “那你就去死吧!”

    

 第四二七章 谋

    “话虽是这么,可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没有?”

    许是见不得两边气氛闹得太僵,一名领头模样的士兵抬起头问道,其他人想再什么,也都被他用眼神制止。

    一众人都消停下来,仰着头看谢锦,听她如何。

    谢锦居高临下的站着,理直气壮的道:“我自然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一众人脸色当即一僵,还未出什么,就听她又紧接着道:“我是没有什么法,但是他有啊,你们莫忘了,就连你们将军也不是他的对手,区区东辽人又算什么。”

    听着谢锦毫无心理负担的夸赞他,晏江忍不住好笑,轻轻摇了摇头,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依旧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那般轻声道:“兵贵于精,不贵于多,若诸位配合于我,最差也便是与东辽人共同赴死。”

    他没有什么一定带你们取得胜利,也没有保证一定要你们活着,他的只是简简单单的陈述,但恰是这样的简单,才比那些无力的保证更有可信度。

    领头的那个士兵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阵,忽然站起身,仰天笑了,在众多人注视的目光中,他大声道:“兄弟们,我们既然下来不就是抱着必死的准备吗,就算这位公领军失败,结果再差能差到哪去?”

    从左到右他一一扫过两队人的眼睛,认真坚毅的道:“难道我们真要像这位姑娘的一样,成了个怂蛋不成,最坏不过是一个死字,若是公有能力带我们灭了东辽人,又有什么不好的。”

    管他年龄是不是还没他们一半大呢,战场上的战士永远都不相信舞弄笔杆的秀才,但恰是这样人,才是在背后指点江山,挥毫泼墨之人,既然不会有更坏的结果,何不相信他一次。

    显然他的话更有信服度,方才还对晏江和谢锦有很多不满的人,此时都收敛了那种不羁,一个个都像是**练了数不清的日一样。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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