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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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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

    晏江以前是会武功的吗?

    谢锦眼中出现一抹复杂,她记得,几次涉险,晏江也是跟着她九死一生,并没有露出任何身手,他分明就是身无一分武功。那种情况下人绝对不会刻意藏拙的,除非就是——

    他的武功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失去了,如今,也没有恢复。

    

 第三五三章 尽管报复

    晏江手中提着一把秋水剑,剑身上还沾着几许脚印状的雪迹,那是谢锦不久前踩上去的,他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还剑入鞘,就这么提在手上。

    嵇绍的声音过于狠厉,音调中的仇恨不加掩饰,谢锦在一旁看了一阵,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八成是四年前晏江与嵇绍交好,两人是之交甚深的朋友,只不过后来嵇绍才发现晏江并没有把他当过自己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刻意的利用。因而,他由爱生恨,从此记恨上了晏江,不惜忍辱负重四年之久,直到今天,才来找晏江,想要报复晏江四年前对他的利用。

    若不是自己也跟嵇绍一样,她还真的佩服一下晏江,千里江山皆是他的棋盘,在这其中的全是他的棋,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只不过嵇绍与她不同,看他现在的模样,当年跟晏江交好时,一定是很单纯的人,因而被背叛之后,才会如此愤怒,因爱生恨,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不得不晏江那一招,让这个人在四年内的成长要大于他的前十几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隐忍到这个地步的,要是阴狠一些的,在看到晏江一身伤病时,早就毫不犹豫的一剑将人刺死了,哪里会等着人伤好过来才光明正大的报复。

    谢锦想起嵇绍以前的模样,再看他现在面对晏江一脸的狠厉,不禁摇了摇头。嵇绍把她带过来,估计是想要她看清晏江的真面目,让她也遭受打击,和他成为同一阵营的人,顺便报复一把晏江。

    只是她早已与晏江掰了,此事也已与她无关。

    “拔剑吧!”见晏江不动,嵇绍厉喝一声:“四年前我就不敌你,难道你如今还怕了不成,畏首畏尾,倒不像是四年前那个狠毒的晏成瑜了。”

    姬流火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手指摁在腰间,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也是一脸担忧心急。

    晏江轻缓抬手,示意他们不必着急,抬起手中的剑看了两眼,才轻轻的伸手将剑身上的雪渍拂掉,轻声道:“好。”

    “不过,既是比剑术,就不要用内力了。”

    嵇绍一心想要晏江拔剑,整个人仿佛仇恨所铸,心思全都是要与他一较高下,对于用不用内力他都不是多在意。

    在晏江话音才落的那一刹那,嵇绍人已经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像无影之风一样冲上去。

    “铮”

    两剑相交,地上的积雪被激起,与天空中的一起飘摇在一处。

    谢锦这是第一次见晏江出手,她以前以为他是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年轻少年,如今见到雪地里恢弘的剑光,两人快若闪电的残影,才觉得她以往对他是知之甚少。

    她对他的了解,一如看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以前看不懂,现在依然不懂。

    地上雪花激荡,剑光织,将两人都编制在其中,若不是两人的衣服是一黑一白,像谢锦这样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是完全看不清谁是谁的。

    也许是两人的颜色分明,谢锦隐约能看出点势头,两人交手一盏茶后,她就隐隐的觉得嵇绍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他的剑依旧很快,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攻势却总会被晏江若有若无的挡下来。

    也许这便是高手之间的对决,谢锦即便是努力用淡漠的心态去看待,也依然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她的直觉还是蛮准的,片刻之后,两人就停了下来,嵇绍的剑指着晏江的心口,晏江的剑距离嵇绍的咽喉只剩下毫厘之距,单看距离,也是晏江胜了。

    嵇绍脸色依旧阴郁,四年前他不敌晏江,这四年他丝毫没有放弃剑术的练习,不想再一次对战,他依旧是不敌。

    外人也许不懂两人的交手,但他却是心惊不已,比起四年前,晏江的剑术却是更加精湛,不用内力时更能展现一个人剑术的造诣,他从未见过这路数,因此交手起来分外的力不从心。

    撑了这么久,乍一停下来,风雪交加让他如坠冰窖,感受到喉间的凉意一点点在身上散开。

    嵇绍脸上的神色复杂有之,不甘有之,落寞也有之,但是站在他对面的晏江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笑容依旧从容,神态依旧随意,那双眼眸中是淡漠,是无情。

    对上这样一双什么感情也没有的眸,嵇绍的火气突然就被点燃,记忆回到四年前,依旧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里,他得知被背叛的一切,疯之若狂,而这个人依旧随意从容,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他,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弯折脊梁,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摧毁他的笑容。

    又一次对上这双眼眸,他像是回到了四年前,那一个心灰若死,疯狂欲绝的下雪天,心中积郁了四年的仇恨让他手上一时控制不住,内力从体内疯狂涌出,剑身猛地一震,“铮”的一声将晏江给震开。

    “公!”

    这一边的几个黑衣人陡然失声喊出来,姬流火更是神情一变。

    血迹喷洒在雪地上,白红相映,妖异异常。

    谢锦也是一怔,环抱的双手放下来。晏江嘴角流下一行鲜红的血迹,顺着精致优美的下巴一直划入衣领,胸前的衣领上也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情形……

    若是他真恢复了武功,这样的招数肯定能挡的过去,不会伤到吐这么多血。

    她猜的没错,晏江根本就没有恢复武功,所以才要求只比剑术,不用内力。

    她心中蓦然复杂起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嵇绍也是怔在原地。

    晏江将手中的长剑反手插在地上,以此支撑身体,捂着胸口又吐出两口血,他才慢慢放下手,抬起头看着嵇绍露出一个笑容。

    “四年前的事若是令你不能释怀,你随时可以来报复,我等你。”即便是受伤吐血,他依旧是从容淡笑,握剑的手慢慢松开,他直起身,手指在唇边轻拭了一下,沾上一手的鲜红,他微微一笑:“我今日却是有些狼狈了。”

    嵇绍怔忡的看着他下巴上、手上的血迹,晏江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但姬流火却是一脸怒意,再没忍住,身形暴起,手在腰间一抽,一根白色的骨鞭便出现在手中,带着雷霆之势朝嵇绍扫了过去。

    谢锦离她近,清楚的看到她的武器是从何而来,不禁是一怔,之前一直觉得姬流火腰间缠的那圈装饰很古怪,却原来,那是她的兵器。

    

 第三五四章 该是离别

    姬流火化成一道火焰冲上去,很快去嵇绍战在一处,黑衣人中有一个人向晏江走过去。

    他的头上罩着黑色的兜帽,但从谢锦面前经过,在那一瞬,她还是看清了他的脸。

    他是——

    记忆回溯,快速倒回了他们在去常州城路上的那一天,那一晚他们遭遇劫匪,差点一命呜呼,第二天再醒过来时,却已经完好的进了城。

    是他!

    那个路上偶然遇见的救了他们一命的青年。

    谢锦看着他的背影,眼见着他走向晏江,此时再想,如何不能明白他的身份,嘴角不由的泄出一分苦笑。

    原来他也是晏江的人。

    周走到沾染血迹的地方,刚欲向前伸手,晏江微微抬手,摇了下头。不远处姬流火已经与嵇绍打的不可开交,碎雪横飞。

    方才两人是交手剑术,范围还不是多大,但姬流火那一条骨鞭却是有一丈之长,不可避免的就拉大了打斗范围。

    晏江朝战场中看了一眼,又抬手拭了一下血迹,手中鲜红减少,他才回过身向谢锦这边看过来。

    此一争执,谢锦纯粹是被无辜牵连,场中所有人均有功底,大多不惧严寒,但她不同,实不宜在这种雪天里久留。

    在原地顿了片刻,他迈开脚步向这边走过来,谢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走到跟前。

    “阿锦,我送你回去。”

    这话的时候,他是轻柔的笑着,嗓音柔和,然而话音才落,他就又吐出一口血来,才刚擦拭掉的鲜红又瞬间流过下巴。

    见此情景,纵然是心意决绝如谢锦,也不由动容。

    嵇绍方才那猝然一击,内力不知是用了几成,却让晏江伤到了这个地步。

    周身形一动,才要过来,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他默默的望着两人,片刻之后转过身去看姬流火与嵇绍交手。

    晏江笑着抬手又去擦血迹,只是他手上鲜红更多,却是擦不干净。仿佛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放下手不再做这徒劳,只漫不经意的轻笑道:“看来我今日确实是狼狈之极。”

    谢锦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晏江伸手牵过身旁的一匹马,对她道:“走吧,虽然很不想让你见到我这难看的模样,不过今日风雪确实大了些。”

    闻言谢锦深吸了口气,天上鹅毛大雪飘落,洒了晏江满身,只是因他一直穿着白衣,远远看着,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点。

    晏江牵起马往街道另一边走,远离了姬流火与嵇绍的打斗之处,才走动几步,他嘴角就又溢出了血丝,被他随手拭去。

    此情此景,纵然谢锦不想与他再待在一处,可也没狠下心来拒绝他,沉默的跟在了他身后头。

    地面上积雪已经很深,脚踩下去便是深深的脚印,被积压的雪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夜晚里分外明显,但二人之前,却是分外的静谧。

    远离了结草堂前的那一片地,晏江停下脚步,翻身上马,然后向她伸出了手。

    那只手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迹,映的如玉肌肤上泛着刺目的红光,谢锦在地上静默了半晌,才抓住他的手上去。

    许是天气真的越来越来冷,晏江并没有耽搁时间,待她上马之后,便一拉缰绳朝城北跑去。

    谢锦回头望去,只能看到纷纷扬扬的大雪,将地上点点血迹掩埋住。

    若是今夜之前,能这样近距离相贴,哪怕是他体温如冰,她也忍不住欢欣不已。然而偏是今天,两人雪地中决裂之后,才有这样的距离,这只会让她觉得心凉。

    马蹄飞快,很快就到了周府门前。

    眼下大雪,又是晚上,周府门外都没有人,大门也是紧闭。

    谢锦走到门前,步上台阶,抬手想要敲门,却是心有所感,转身往下面看去。

    晏江的手在嘴边,看到她回身,微微一笑,并不话。这样的温柔和软和无端让人窝火,谢锦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嵇绍的情绪看上去那样激动,来去,不过是因为你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对方依旧风轻云淡。

    不用比任何东西,自己就已经输了。

    一上一下,两人隔着大雪静静对望,没过多久,谢锦先觉得头顶出现一片凉意,原是周府门匾上掉下来一大块雪,非常倒霉的整个砸在了她头上。

    所谓输人不输阵,从决裂的那一瞬间开始,一直到最后她都是气势凛然的,正想再来个干脆洒脱的背影,让她的气势一直酷的最后,却没想到老天压根不配合。

    一脑门的雪,这情形不亚于头上掉了坨鸟屎,让她全部气势瞬间掉落,雪花下,谢锦都能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烧了起来。

    实在是——

    太丢人了。

    饶是晏江心如铁石,生性寡淡,看到她这副窘迫模样,也禁不住莞尔,他松开手中的缰绳,缓步上前,走过去轻轻抬起手:“这些雪待的不是好地方。”

    谢锦听着他的声音,饶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窘,感受到晏江慢慢靠近,离的越来越近,她抬手就想把头上的一坨雪拍下来,却是碰到了一只凉如玉石的手。

    手指一僵,晏江仍是在轻慢的帮她把头上的雪一点点弄掉,不知为何,她很快就又放松下来,任其施为。

    脸上的余红微退,在白雪相应下,显得分外美丽,谢锦默默的想,虽是了恩断义绝,从此陌路,但情感的事哪是割舍便能割舍,又不是做数学题,减掉便减掉了。纵然是已经决裂,他如此轻慢的温柔,这样近的距离,还是让她心跳加快,呐呐无言。

    最后一片雪花被他拂掉,晏江放下手,轻声道:“如此好了。”

    谢锦抿抿唇,抬起头,背过手敲响了大门,门后很快就有人起来。

    她没再看晏江,即便是难舍,但该离别的时候就该离别。

    晏江亦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在原地站着,似乎想看着她进去。

    他原本就是这样的行动温柔善解人意,而今再做,谢锦却没有半点欢欣之感,脑海中是他无情的双眸,一年情分,全是利用,如今这份情感也是还未开口,就已夭折。

    谢锦不愿再站,转身毫不犹豫的进门,大步踏雪离去。

    门口的牌匾上还在落雪,却没有砸在那个白衣少年的身上,门房奇怪的看了他一阵,不知是该直接关门,还是象征性的问问他要不要进来,正待犹豫间,就见他已经转过了身。

    晏江步下台阶,转身的刹那嘴角又溢出鲜红,他淡淡一笑,用雪将那不和谐的颜色擦去。

    

 第三五五章 抱歉

    送完谢锦回家后,晏江慢慢的牵着马匹回到了城东原来的地方,路上默默的吐了一阵血,眼下虽是虚弱无力,却是好了许多。

    场中早已停手,只是嵇绍不知去了哪里。

    见他回来,等了许久的人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姬流火看着他苍白至极的脸色,忍不住道:“成瑜,你……”

    晏江抬起手,示意自己没事。路上有过一阵脱力,他已经诊过脉,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心中有数。

    “公,我们的布局已经开始了,不日便可完成,如今建安局势已定,我们……”

    晏江摇摇头:“建安虽已在掌控之中,但终归是未定大局,等陈兆先退位的那一刻,我们再行撤离,可保万无一失。这段时间不会再有波折,你们先回蜀中,待时机到时再回来。”

    他在建安城编织的这张罗,如今该是收的时候了,这建安城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只是这城中究竟是有太多权势滔天之人,纵然是罗了每一处,但因为撒的太大,无法面面俱到,难免会被别人挣脱。

    所以在此中的环节,不能出错。

    继续留在建安城并没有什么,只是不知为何,晏江总觉得,他布下的,原本密不透风的罗,如今不知在哪个角落,有了一个的缺口。

    那缺口到足以忽略不计,但却是让他的心口上也开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晏江很敏感的察觉到这点异常,可是当他用绝对的冷静与理智,站在第三方位,去审视自己的内心,细细的查找,一寸寸的摸索,却始终找不到问题的根源。

    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晏江不免蹙眉,他找不到症结,心却确确实实有了裂纹,就像是一种非常狡猾的东西,只有头发丝一样细微,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的钻入了心脏中,如今他再找寻,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晏江沉思了良久,找不到根源所在,也只能放弃。左右对他的影响并不大,他心志依旧强大而坚定,所向之心不为任何事物所动摇。即便有了这条不受掌控的缝隙,也不能影响他的所有计谋。

    他将这件事放在了一边,不再理会。

    绝对理性理智的人,处理起事情来总是果断干脆,但是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受理性控制的。就如现在这个缺口,不去修复而选择放任,只会让缺口越变越大,当然,他也修复不了。

    “再有半月便要过年,如今事态稳固,你们便先一步回蜀中吧。”晏江淡淡的道。

    回去过年?

    这对刀刃上舔血的人来,无异于是天大的好事,纵然在外漂泊的人没有多少归属感,对家也没有多么执着的情感,但能回去看看亲人总归是好的。

    “多谢公。”

    几名黑衣人对晏江躬身一礼,他们背后有数万人,此一去,怕是许久不得见。

    ……

    周府中依旧是灯火通明,谢锦回去先换了身衣服,原先的衣服里外都是雪水,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她这两天一向回来的晚,家里的人也都习惯了,并没有觉得她情绪不对劲,也就只有贴身伺候的那个丫鬟,隐约的感觉到她心情似是不好,周身气压极低,因此只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多言。

    换过衣服后,她随意吃了两块点心垫了肚,披上大氅,去东边找谢弈。

    今日她只顾着与晏江分手,竟是到现在才想起来,蜀中那边的名医她虽是了解了不少细节,却对联系谁,如何联系一筹莫展。眼下两人切八段,谢弈的腿还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她本来就阴郁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趁着外面的风雪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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