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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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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斛十珠?”周蕊蕊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没什么印象,不过我哥应该知道,你等他回来再问他吧。”

    谢锦一奇:“他还没回来?”

    “是啊,”起这个周蕊蕊就抱怨道:“昨天上午之后就没再见过他,到现在都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谢锦耸了耸肩,心你哥跟我去一个地方了,只不过我是良民先回来了,他则是留在青楼里过夜了。

    当然这话她不能跟周蕊蕊一个姑娘,就岔开了话题,随意聊了一阵,便打发了人出去,她又躺下继续睡觉。

    再次醒过来时,她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头也不疼了,外面天色已经是正下午,应该是没有人喊过她,让她一口气睡到了现在。

    穿衣下床,身上除了有些无力外,也没有别的不适。她穿衣的动静惊动了门口的丫鬟,立即就有人进来:

    “姐醒了,您要用饭吗?”

    睡了大半天,谢锦也饿了,遂点点头。片刻之后下人就将饭菜送进了她房里,是几样菜和粥品,没什么腥腻的食物,来是为她特别准备的。

    吃完饭后,丫鬟又送来了药,谢锦喝下之后,找了件披风穿上,准备到外面去转一转,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她都有点生锈了。

    周府里静悄悄的,主不多,下人也就没有多少,在西厢晃了一圈,她又到谢弈那里坐了一阵,今天有点冷,谢弈也没有出去,就在屋里靠着火盆,坐在书桌后看书。

    周蕊蕊和周夫人一同出门了,周铮和周尚书也不在,这么算下来,周家的四个主都不在家,整个周府上就只剩下她和谢弈这两个“外人”了。

    谢锦心道这一家人还真是够放心的,就这么大剌剌的把家扔在这儿了,也不怕他们有了异心。不过这样的现状还是让她很感动的,至少周尚书一家人是没把她当外人看。

    在周府上转了几圈,外头冷气太过,她大病未愈,在外头逛了一阵就觉得鼻又开始塞起来了,赶忙回了屋。

    这十二月的天冷的刺骨,建安城至今还没有下雪,不过看着天气离下雪的日也不算远了,估计也就这几天。

    时间就如白驹过隙,十二月一过就是新年,新年过后就是今年太举试揭榜,到时建安城内估计又是一阵高潮迭起。

    等太举揭榜之后,她想要做的事也该一并解决了。

    才刚想到这里,谢锦的思绪就是突然一顿,忆起了昨晚在雁归楼的情景。

    她每次喝酒醒来之后,都会忘了喝酒时候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个非常不利己的特性,所以她才很少喝酒,酒量不好。

    昨晚在雁归楼的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就隐隐的还记得周铮拍南斛十珠的事,至于其他的,甚至连怎么回来的她都没有半点印象了。

    不过既然是老于把她送回来的,估计当时晏江也在车上。就以她的心思,喝酒之后什么都不干,还真有点不太可能。可若是真干了什么,她现在也不记得了,万一是醉酒唐突了佳人,那还真是有够麻烦的。

    思来想去,谢锦总不能放下心来,琢磨了一会,就提笔写了封信,叫人送到瑞王府上去,好歹探探口风。万一她昨天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日后的计划也要改进啊。

    

 第三四五章 不得好死

    又过了几日,虽然有姬流火从中作梗,各种找麻烦,不过谢思瑶还是被无罪释放了。

    谢锦作为最重要的人证,当天也在大理寺,听了一群老狐狸七嘴八舌的为谢思瑶开嘴,她就站在一旁看好戏。

    相比几天前的死气沉沉,今天的谢思瑶格外平静,面色也泛上了红润,恢复了以往谢家二姐的高贵派头,似乎分毫也不在意大理寺的人怎么她,就像一个看客一样在堂上。

    谢锦大致也能明白她的心理,谢思瑶可不是一般人,她心机深沉,手段百出,是个不输于谢安海的危险人物,以她的聪明,这几日也该明白了这案件中的弯弯道道,对谢安海死后带来的种种现状也一清二楚了。知道她能走出大牢是一定的,因此也不做任何表态。

    她只需要站着就好,至于反对一派的人,自有枪替她打。

    再审只持续了一个时辰,大理寺正卿王正麟就宣布谢思瑶无罪释放了,这一件牵扯到两宗罪的大案也就算结了。

    公堂上的官员达到了目的也不多留,纷纷背着手离开了,王正麟要将此案整理之后禀明皇上,也没在寺中多留,眨眼间人就已经去了大半。

    谢思瑶在堂上站到了最后,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囚衣,单薄的衣裙外面是白色绒毛狐皮大氅,将她围的密不透风,脖颈处的精致绒毛衬得她脸蛋美丽至极,之前的苍白憔悴尽消,半点也不像是在牢中待了十几天的人。

    谢锦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这几天她虽然在牢里,但日过的肯定很好。

    公堂上人走的差不多了,谢锦在这里磨蹭着也没什么意思,最后瞥了谢思瑶一眼,转身也准备要走。

    “谢姐留步。”

    背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谢锦顿下,挑挑眉回过身来,有些意外她竟然会喊自己,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也无可厚非。

    “谢姐还有什么事,莫不是想要在这里就找我报仇么?”谢锦双臂环着,好整以暇的道。

    谢思瑶神情平静却也极为冷淡,听了她的话道:“怎么,你是心虚了还是害怕了?”

    闻言,谢锦呵笑了一声,挑着眉头道:“我心虚什么,能揭发你这个杀人凶手,我可觉得光荣的很呢,至于害怕,那就更可笑了,你在牢里跟那么多死人鬼魂的住了十几天都不害怕,我又害怕什么!”

    谢思瑶极其冷淡的看着她,对她这番话没有半点动容,动动脚步,道:“你不用在我跟前耍嘴皮,我叫你留下,是只有件事想好心提醒你罢了。”

    哈!听到这句话,谢锦就觉得更好笑了,她谢思瑶要是真有好心,至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过嗤笑归嗤笑,谢锦还是跟着谢思瑶走到了大理寺外,嘴角挂着冷笑,她倒要看看这狐狸又要耍什么花招。

    两人大理寺外的一条幽静的道上,隔着不远就是密林,周边没有半个人影,只隐隐的能看到不远处大理寺门口的带刀侍卫。

    谢锦回头望了一眼,看到这距离后安心了不少,谢思瑶就算想给她来阴的,估计也成不了。

    “有什么事你就吧,我的时间倒是够用,就怕你不够回去给你祖父上香了。”谢锦啧声道:“他尸骨未寒这才几天,你这个他最疼爱的孙女就不上心了,怕是他死也死不瞑目吧。”

    谢思瑶听这话一直冷淡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冷冷的看了谢锦一眼,深知道对方这是在故意戳她痛处,她也只能轻吸了口气,闭上眼将那股戾气压下去。

    “你不必口口声声提我祖父,他老人家就是被你害到如此地步,不用你在这假好心,你若还有一星半点的良知,就不该在他去后还这么大不敬的提及。”谢思瑶冷声道。

    “你们谢家就会搞这些虚的,谢安海究竟为什么会死,一是他自己不要命,非要去干那大不赦的事,二是为了救你这个狐狸精。”谢锦走进两步冷笑:“事情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就算你把这大帽扣我头上了,也掩饰不了他是为你而死的事实,这个时候你不去拜祭他忏悔,反而跑到我这来推卸责任,你就不怕他的鬼魂知道了——为你寒心。”

    一根手指使劲戳到了谢思瑶的心口上,谢思瑶猛地退开一步,挥手打掉了她的手,眼底的平静终于被打破,泛起可怕的漩涡:“谢锦,休要再侮辱我祖父。”她的神情中蓦然出现一抹一闪而逝的狠厉,寒气乍生:“你我早已势不两立,今日我出来就是你后悔终生之时,你且看日后你会不会如我所愿——不得好死!”

    最后四个字才落,一股寒气从后颈窜上来,对上谢思瑶泛着几根红丝的眼睛,谢锦心中第一回出现了一种心悸的感觉,眼皮跳了几下,就好像对面站了一把杀人剑,不祥的感觉充斥了全身。

    她顿了片刻,方伸出手抚去后颈那毛骨悚然的气息,抱臂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这两回是为何没咬着你不放,让你今天就出来了么,”她一勾嘴角,轻轻凑近低声,宛如恶魔一般道:“我告诉你,我是想将你们谢家一打尽,一个也不留下,所以你这条狐狸尾巴,可千万要收好了,要是再不心露出来,下次就要被剥掉整张狐狸皮了。”

    看到谢思瑶眼底深处蹿出一丝极不明显的惧意,谢锦满意的笑笑,手在她脖颈上的一圈精致狐皮绒毛处掐了掐,皮笑肉不笑的道:“时间不容浪费,你还是赶紧回去给你祖父守孝吧。”

    罢,她松开了手,背在身后,勾着嘴角转过身去,抬起脚步就要走。

    身后,谢思瑶面无表情,静静的盯着她的背影许久,寒气像无波的死水一般翻动,过了好一阵,谢锦都快走出了道,她才淡漠的出声,让谢锦的脚步蓦然像生根了一样顿住。

    “谢锦,你就不想知道你身边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第三四六章 打击

    谢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平章路的。

    她面色惨白,眼神空洞,脚步明明踩在地上,却像是走在悬崖一边,摇摇晃晃,踉踉跄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走在大路中央,一路上撞了不少人,被人像疯一样的推搡开,一脚撞在路边的摊上,贩想出声喝骂,但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又闭上了嘴。她一脚踩进了大路边缘的浅水沟,感觉到冰凉的湿意,她也只是漠然的低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机械无神的向前走去。

    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但在她耳中就像云一般遥远,又忽远忽近,似乎有人在同情的猜测她有什么悲惨的遭遇,才变成这副模样。她不在乎周围人是什么样的眼光,只是僵硬着身。

    谢锦漠然的向前走去,等她终于反应过来城北应该没有水沟时,聚焦视线,人已经站在了城东的永昌街上。

    寒冬的天气,她身上只披了一件大氅,如今连衣服也沾染上了寒霜,头顶上有淡淡的冷意,她抬起来,才看到是下雪了。

    寒冬中,建安城的第一场雪。

    谢锦立在原地,淡漠的看了片刻,才又抬起脚步,四下环顾,却是漫无目的,不知该往哪里走。

    “谢,谢兄?”

    耳边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谢锦缓慢的回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容。

    成智一看她的模样,顿时骇了一跳,将手上的东西扔给了跟在后头的厮,忙的走过来:“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一幅被掏空的模样?”他伸出一只手扶着谢锦:“那天晚上我先回来了,你不是在雁归楼采花过度了吧?”

    他的话虽然有些过,但玩笑的成分居多,要是平时谢锦肯定会给面的一笑,但是现在,她没有半分力气,也没有任何心情,只勉强的扯了下嘴角:“你怎么会在这里?”

    成家是外地的名门望族,他在京读书,是住在城北,不该到这里来。

    成智点了下身后厮手里的药包,又指了指一旁的一间铺,道:“我有事从城南回来,路过这里顺便抓了点药。”

    谢锦漠然的看过去,才见那铺是结草堂,里头病人不多,隐约能瞧见嵇绍的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谢兄,你到底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成智纵然是喜欢开玩笑,也能看出谢锦现在情况不对,分明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是。

    “我没事,就在附近走走。”谢锦扯着嘴角,勉强道。

    “没事你大冷天的在外面走什么,这还下雪了,”成智抬头看了下天,又道:“有事你与我,或许我能帮你。”

    谢锦摆摆手,摇头道:“我真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一会也就回家了。”

    这要是真没事才怪。

    成智看看她的脸色,思索一瞬,又道:“现在回家路程也远,不如我们到附近喝杯酒,等雪停了再走。”

    前几天在雁归楼碰上,看她心情还是不错的,三人同行,相处愉快。今日再见她就变成这副模样,按他对谢锦的印象来看,这该是受了什么莫大的打击,不然这么坚强的女怎么会跟霜打的茄一样。

    早先在太学里,他就对谢锦与谢思瑶姐妹之间的恩怨有所耳闻,后头碰上这两人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站在了谢锦这边,只因他看人一向就很准,谢锦一看便是那种自立自强,不会攀炎附势的人,最适合结交。

    后头的事也证明他果然没有看错人,以前他是不知道谢锦和谢家有什么恩怨,直到近些时日,谢家在建安频出“风头”,他稍稍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谢锦与谢家之间的关系。以他的观点来看,总归是谢家不厚道,谢锦报复回去也是无可厚非。

    今日下午大理寺最后一审,将谢思瑶放了出来,他估摸着谢锦作为证人应该也去了,很可能就是在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才导致的心情不好。

    他这样的猜测是合情合理,只是成智还是觉得不对劲,谢锦既然都与整个谢家杠上了,她连谢御史都不怕,以前谢思瑶与她对上也没占上风,怎么会突然被打击成这副模样呢。

    成智百思不得其解,可不管原因究竟是什么,总归是不能放任她在外头就是了。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这就回家。”谢锦推开了他的手,转身又向前面走去。

    “谢兄,要不你先去我家一趟吧,一会天黑了外面更冷。”成智又伸手拉住她。

    “我真没事,你忘了吗,我家本来就是在城东,”谢锦扯了下嘴角,道:“只是最近住在周大人家里,今天我正好回家里住。”

    成智怀疑的看她一眼,犹豫着要再劝,谢锦就已经推开了他,道:“你不用担心我,等我有空就去你家里做客,到时你再好好招待我就是。”

    “可是……”成智还待再,后头就响起一阵马蹄声,他后头那个厮立即就凑过来声急道:“公,公,是徐总管亲自来了,恐怕有事。”

    成智回头,就见一个骑着马的中年男人停在了跟前,一勒缰绳,跳下马来,脸上却是是有急事的样。

    谢锦看的分明,本来就不愿意别人跟着,她也提不起力气应付,就道:“你先回去吧,改天再去找你。”

    成智仍是担心,但那边总管也在等着,事有轻重缓急,他犹豫了半晌,才道:“好吧,那你赶紧回家,一会雪可能就下急了,在外头你受不住。”

    谢锦笑笑,转身慢慢的挪着步往前走去。丝丝的凉意遍布全身,是雪花落进了她的脖颈里。

    成智走后,她回过了神,却更觉得孤冷无助,初时的无措就像天上的雪一样包围了她,一些她早已意识到的,不愿去猜测的,潜意识掩埋的,那些不对的事实因为谢思瑶的话,通通都对上了号。

    “你就不想知道你身边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你从来都不怀疑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三四七章 天下为棋盘

    “你从来都不怀疑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她怀疑。

    晏江的身份,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怀疑过,那时候她还主要是因为立场原因。

    晏江跟在陈顼身边做幕僚,必定是要参加夺嫡之争的,她不想卷入这种深坑,为此还想过要与他保持距离。

    她怀疑的有很多,起初是猜测他与覆灭的那个晏家的关系,后来疑惑他为何身为陈顼的人,却又和平王称兄道弟,难道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他为何有眼疾,又是被何人所致,他成名于四年前,又为什么突然离开建安,四年后才回来。甚至于,他年初重伤出现在金陵城的秦淮河里,又是被谁所伤?为何和太遇害的时间那么巧合?

    她不是没怀疑过这些,她猜测过不少,也亲自去找邸抄查过,但这一切怀疑都抵不过两人之间的情分。

    初见面时,确实是她先出手相救,但此后他就还完了这份债,一路走来,纵然是她悉心照顾,又怎抵得上他屡屡相救,处处相帮。

    在金陵后山他舍命相救,在常州城他也亦然,来到建安,大大事件他都曾插过手,每次在命在旦夕之际,最先到来的总是他。

    人是感情非常细腻敏感的动物,就算她自强坚守,也容易被感动。曾有的时候,她很想点什么,但数次开口都是转移了话题。

    她其实是想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他的关心和照顾,究竟是朋友义气,亦或是同情可怜。

    生平头一回走到这个地步,她既难捺心情又觉得紧张,对于现代的女孩来,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考虑门当户对,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就可以表白。但是女孩潜意识里也是希望自己是最好的,尤其是在对方还不知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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