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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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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谢老夫人之所以动那么大的怒,起来还是因为周家的一封信。

    “这丧心病狂的一家,真当自家有几个人当官就飞上天去了,竟然有胆觊觎我的二丫头,真真是无耻。”谢老夫人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正好拍在那薄薄的信封上,可以看见上面的落款正是周家的。

    “母亲息怒,周家并无这个意思,只是下个套套我们罢了。”蒋氏的脸上是一片冷静,不见丝毫怒气:“整个升州都知道我瑶儿将来定是要入宗室之门的,周家也只是故意提及此事,想要我们乱了心,退而求其次罢了。”

    不急不缓的声音慢慢抚平了谢老夫人的怒气,这毕竟是个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还能看不懂周家的意思,只是这后头提的,她也不能忍。

    “哼,他们的倒好听,周老三也是能耐了,竟敢给我耍花样儿。”谢老夫人嘴里哼哼,但也只是哼哼罢了,对方是升州刺史,权势比她大的多,她虽是长辈,此时却也只能动动嘴皮,骂骂人。

    蒋氏这次没再劝,也是微微蹙眉:“周家想要以庶长迎娶我谢家嫡女,确实是不合规矩了,虽聘礼下的重,可也是委屈了咱们家的姐。”

    谢老夫人哪里不知道这个理,她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这老就会打如意算盘,咱家的嫡出姑娘统共才三个,哪个不是我的心头肉,真要送出去还不疼死我,可恨他竟然还用个庶长来娶,真当我谢家姑娘是那地里的白菜,不值一文吗?”

    蒋氏赞同的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了什么,迟疑道:“这事中只怕还有些别的缘故,我早前在聚会上曾经听过,周刺史似乎十分偏爱这个庶长,还夸他有乃父之风,甚至戏言要他接替自己的位置。母亲可记得现在还在我谢家族学中的周瑞公?这周瑞乃是正统嫡出,却是个不受宠的。”

    谢老夫人不禁来了兴趣,微微向前倾了身:“哦?还有这等事?”

    “不错。”蒋氏确定道:“这话是刺史夫人亲口的,当时她那酸味浓的……绝对错不了了。”

    谢老夫人闻言,心里的怒气消减了一些,虽然她还是膈应庶的身份,但以后能成为刺史,接替长家,这分量就不同了。

    “只是……”蒋氏再次迟疑道:“这庶长在外的名声却是极差的。”

    “这又从何起?”谢老夫人心里大起大落,不禁皱眉。

    “我也只是听。”蒋氏也不确定的道:“这庶长又不在金陵,这边也没多少他的消息。我只是去扬州参加聚会的时候,曾听过一些,传言他虽有才能,但却是个浪荡,屋里有许多通房姨娘,还常常混迹青楼花院,人长得粗犷,脾气也差,听还打死过两个要逃跑的丫鬟……”

    蒋氏每一句,谢老夫人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直接打断她的话:“不行,不行,空穴来风必有因,这庶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不能将我嫡出的姑娘送进火坑!”

    蒋氏也不愿意,只是:“那这周家的帖该如何驳回……”

    谢家在升州可没有任何势力,这些年因为谢老爷和周老爷政见不合,两家私底下的交情也大不如从前,就连嫁进周家的姑也都没了音信。

    周刺史更是个不好相处的,只怕他让庶长迎娶谢家女,是另有所图。

    谢老夫人闻言,脸上浮现一丝灰败之色,整个人威势大减,透漏出了一些老态。

    蒋氏有些不忍,她的脑海中有无数思绪在飞快略过,很快就有一缕停在眼前,没有丝毫犹豫,就了出来。

    “母亲可记得,四弟名下还有一个姐?”

    

 第三十六章 由不得她

    “母亲可记得,四弟名下还有一个姐?”

    蒋氏目光温和的看向上首,用眼神提醒着,谢老夫人微怔片刻,在她的注视中皱眉回想,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你的,是老四那个外室,谢锦?”

    蒋氏点头:“正是她。”

    “那个孽障,如何能嫁?”谢老夫人立时拧紧眉头,她一提起谢锦就好像看见了一窝蠕动的蟑螂,那脸上的褶比包的都多。

    蒋氏面上浮起了一丝微笑,气定神闲的道:“母亲又忘了,之前不是对外声称她已经死了,那咱们谢家就没有她这个人,现在让四弟妹把她记在名下,登入族谱,管束好下人的嘴,当作嫡出姐养上一段时日,多教教她礼仪廉耻,做几套好的衣裳头面,只要行为举止端庄了,如何不是嫡出?”

    谢老夫人不禁陷入沉思。

    蒋氏又道:“这周瑞公在家不受宠,与那庶长肯定关系不和,不若老夫人提点提点他,教他明白些日后仕途上的厉害,恐怕他很愿意证明一下。”

    谢老夫人听了这话,面上显出一些心动来:“你的,似乎不错,这周瑞前些日和那孽障闹了不愉快,想必他也是想报复一下的,将那低贱的死丫头嫁给处处压他一头的大哥,定是觉得大快人心了。”

    蒋氏是没想到谢老夫人心中竟是这样晦暗的想法,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可却没表示出来,做媳妇的想来没有指责婆婆的理。

    她心中另有一番顾虑。

    “母亲,不知这谢锦的弟弟又如何安排,我听其他孩儿们,他读书是个极好的,只怕明年太举上也能拿个功名。”

    谢老夫人找到了一条退路,心情好了不少,听到这个名字,不屑的哼了一声:“一个下贱的秧罢了,读书好点又有什么用处?这古往今来,有多少学问好的人,不还是名列孙山之外?他姐姐若真能嫁到周家也是他的造化了,少有了个背景,不至于被人瞧扁。”

    蒋氏也知道谢老夫人一向讨厌四弟名下的两个孩,此时也不再多做辩驳,只道:“我近日听这谢锦天天都跑出去,常常到下午才回来,不知她在外面做了什么,又会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什么?她天天在外面野?”谢老夫人又阴沉了脸:“这祸害,没了姐的身份就跑出去跟外人鬼混,到底是要给我谢家惹多少麻烦才心甘,想当初老四要留那李姨娘,要留这东西,我死都不该同意才对。”

    “没有的事母亲,她最近都还算老实,我也才没多管束的。”蒋氏安抚道:“我现在只怕她在外面待的久了,听到了些那庶长的消息,再不愿意嫁。”

    听到这儿,谢老夫人嗤笑了一声,稍稍缓和了脸色:“你这可是白担心了,那祸害,可是个贪慕虚荣,眼皮极浅的,你与她一这周家的身份地位,不得她还要对你感激涕零,哪有不答应的理?再了——”

    她缓缓眯起了那双布满皱褶的眼睛:“我谢家白养她十几年,现如今也是她该回报的时候了,为了我那几个女孩儿,这事,由不得她!”

    

 第三十七章 摔倒

    金凤街上,一家普普通通的成衣铺里,只有两个人在里面笑。

    周段氏这次离开有快一个月,直到前几天才回来,两人许久不见,这一见就有不完的话。

    “周婶,我瞧着你胖了,这是背着我到哪儿找吃的去了?”

    周段氏没好气的白了谢锦一眼:“你就爱打趣我,可是没看到我这额头上的一个窟窿?”

    她白皙的额头上缠着一块厚厚的纱布,额角微微肿起,是在外面受了伤。

    谢锦一开始见到还吓了一跳,不知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都遇见了什么,但也许是件伤心事也不定,所以周婶不主动提,谢锦也不会主动问,只挑着开心的。

    “可不就是看这里胖了才问你的?”

    周段氏心情不错,也没有难过的迹象,只平静的道:“是我内家的一个侄,快要成亲了,正在跟对方家商议,估计很快就能定下来了。我这头就是在家一不心摔的。”

    原来是这样,谢锦笑着道:“那就恭喜你那个侄了,祝他找个温柔如仙的美娇娘,回头再生几个大胖!”

    周段氏只淡淡的笑笑,转了话题。

    时间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声中渐渐溜走,天快要黑了,通常这个时候,谢锦都已经要回家了,而周段氏也该关铺了。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绷,将屁股底下的凳收起来,帮着周段氏理了理被客人拿乱的衣裳,就要告别:

    “周婶,那我就先走……”

    “咚!”

    一声闷响,周段氏刚站起来的身猛地一晃,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的头朝柜台撞去,那一声响正是头撞柜台的声音,恰巧就是那受伤的一角。

    “周婶!”谢锦吓了一大跳,心都漏了一拍,赶忙丢了手中的包,几步冲过去将人给扶了起来。

    周段氏嘴唇发白,面无人色,额角不停有汗淌下来,紧闭的双眼在谢锦十几声叫唤下才勉强睁开来。

    “锦啊……我,有点头晕。”

    周段氏声的出来。

    这能不头晕吗,本来头上就受了伤,这还又磕在柜台上。

    “周婶,没事的,我这就背你到隔壁结草堂去看大夫啊!”谢锦赶忙扶住了她的两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又蹲下身,要将人背起来。

    在这陌生的世界里,谢锦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和周段氏在一起,她前世的母亲早逝,早就模糊了有母亲是什么感觉,但她在周段氏身上就感受到了。

    周段氏不问她的身份,也不嫌弃她没有当下姑娘家流行的温柔婉约,就像是个无私的母亲一般,教她针线,给她做衣裳,和她一起吃饭,一起聊天,时常还会做些东西配件让她带回去给谢弈,这是一个“陌生人”无条件付出的关爱。

    谢锦向来是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同样的,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对别人好。认识的这两个月,她叫周段氏一声婶婶,实则心中是将她当作了母亲。

    因此此时见她虚弱成这副模样,心里简直急的如同火烧。

    “锦,不用,不用了,你先扶我到里面去。”

    

 第三十八章 王八羔子

    周段氏伤的厉害,可她什么也不让谢锦背去医馆,硬是让搀着,一步一步走了回去。

    铺后面的一个院落,收拾的干净利落,墙角的梨花都开了,满院粉白,可是谢锦丝毫没有心情去看,直直的走进屋里,扶着周段氏在床上躺下。

    “周婶,你这里有没有药?该怎么吃?要不我这就去给你抓?”她一连串的问道。

    周段氏先是闭着眼睛喘息了一会,慢慢的就好了些,她睁开眼睛,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慢慢的道:“我没大事,就是之前失血有点多,抽屉里就有药,只是要麻烦你给我煎了,锦,你家里会不会怪你回去晚?”

    “这什么呢。”谢锦一边去抽屉里翻药,一边摇头:“不会,他们才不管我回不回去呢,要实在是晚了,家里关了门,周婶你可要收留我住一夜了。”

    周段氏点着头,目光虚弱的跟着她转,没一会儿后,在抽屉里找到了两只药包。

    “周婶,你先在这歇着,我出去煎药啊!”

    谢锦快步出了门,走进了旁边的厨房里,在一个炉上找到了一个药罐。

    原本她以为煎药这种事很简单,只要把药倒进药罐里,把水烧开就好了,可实际操作起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首先炉她就不会点。

    谢锦自己蹲在地上,歪着脖往里点火,好半响之后不仅没点着,还弄了自己一脸灰。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连个炉都点不着,曾经在大学时候参加过野外生存训练营,她用两个打火石都能摩擦出火花来,现在竟然连个炉都烧不起来。

    不认命的又试了一会,终于还是丢开火折站了起来。不是她放弃,而是她不敢让周段氏这么瞎等。

    幸好不远就是结草堂,不必要跑太远。

    谢锦甩开步跑过去,想找那个伙计过来帮忙,可等她到了一看,才发现结草堂已经处于半关门状态,大夫和伙计都不在,整个大堂就只有晏江一人安静悠然的在看书。

    许是谢锦的脚步声太过急促,晏江立刻就从书中抬起头,见她那张向来乐观从容的脸上竟满是焦急,不由得微讶:“出什么事了?”

    谢锦跟他也算熟悉了,见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就没瞒着:“是我一个长辈生了病,我、不会煎药。”其实她是连生火都不会来着。

    晏江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讶异,却没有嘲笑她,径直将手中书卷合上,站起身来:“我与你去一趟吧。”

    看着他的身影迟疑一瞬,谢锦便点了头。虽然这家伙有些时候会挺腹黑,但在正事上是相当靠谱的,医术也不错,让他去正好。

    外面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金凤街上的店铺都关了,摊也收了,行人也在匆匆的往家赶。谢锦看着这些心里莫名的就有些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可一时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只得当自己是因为周段氏的伤而着急了。

    她目光四下看了一番,慢慢的便集中在了走在她前面半步的晏江身上。他穿着雪白的衣袍,明明走的不慢,甚至她要跑几步才能跟上,可他的步伐却显得那么悠然自得,从容不迫,在这行色匆匆的大街上,就如同走在自家的后院里,闲庭信步。

    谢锦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感觉就像望着一盏暖灯,那些焦躁在他的步伐中渐渐消失于无形,心慢慢的就安了下来。

    很快,两人就穿过了成衣铺,进入了周段氏的院。

    晏江顺着谢锦手指的方向,进了厨房,看到冰凉的炉,灰扑扑的地面,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没什么,捡起那只火折,打开一擦一甩,火苗便冒了出来。

    接着,他将药罐放在了炉上,添了药材,又仔细看了一会,才盖上了盖。

    “水沸时再等半个时辰便好了。”

    谢锦将他的步骤都仔细看在眼里,认真的点了下头:“多谢你了。”

    晏江微笑:“无碍,我先走了,若是有事就直接去找我。”

    “嗯!”知道他在女内宅不方便,谢锦也不挽留,就一直将他送到了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野中。

    回头她又进屋去看了看周段氏,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了许多,也没有了之前那般虚弱的模样。

    她心里松了口气,就走出去在院中站着,不知为何,她心中凌乱异常,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渐渐地又变得烦躁起来。

    谢家戌时末便会闭门,禁止出入,而炉上的药还要半个时辰才能熬好,她不可能直接扔下周段氏走人,所以今晚很有可能回不去了。

    只是她以前虽然成日在外面,但却从未夜不归宿过,不知道李大娘会不会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若没人管她的事还好,若是管了,只怕又要生出一堆麻烦来。

    谢锦现在只是想想,脑袋里又出现了谢老太婆的那张老脸,满嘴都是孽障畜生的,一张脸皱的跟老树皮一样,就会骂人,她想想心里就膈应的不行,若是再生出点事被叫到内院挨训挨打,指不定她一冲动就要揭竿造反了。

    唉,若是弈在就好了,让他跟李大娘一声,就没这么多烦恼。

    谢锦伸手抓了抓头发,心中那种烦躁感越来越重,就在她转身要进厨房去看炉时,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划过去了。

    弈!

    对了,弈不是他寅时三刻就会下学吗?就算从族学走回来半个时辰,那也早该到了才是。可现在天都黑了,怎么还不见他人影?

    这个问题出现在脑海的那一瞬间,谢锦就明白了,她心中那莫名其妙的烦躁就是出在这里。

    双胞胎之间都有种神秘的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她从半个时辰前就有些静不下心来,如果她的预感都是真的,那弈岂不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谢锦顿时就待不下去了,赶忙止住要去厨房的脚步,匆匆的就往外走。

    此时金凤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路边两排灯笼散发着橘黄色的光。她一路找寻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巷口,任何一个角落。

    就在她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一声声听不甚清的喝骂从远处传来,忽隐忽现,还合着风声。

    谢锦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越到这种时候,她的心反而越发冷静,脑海中飞速的略过数个对策。

    耳边风渐渐大了起来,她顺着那打骂声往前走,越走声音越清晰,也越靠近了秦淮河。

    没一会儿后,谢锦眼中就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待看清其中情形,她眼中轰然就冒出两团火来。

    你大爷的,这王八羔!

    

 第三十九章 看不打死你

    这王八羔!

    眼前的两人正是周瑞和谢弈,因着三人距离近,她看的清清楚楚。

    谢弈早已被摁在了地上,嘴角脸上都有隐约的血迹,他本就体质偏差,身上的鞭伤才刚好,人没有多少力气,又比周瑞一岁,哪里是整日好吃好喝的周瑞的对手,现在只能是目露凶光的盯着对方。

    而周瑞最终则不停的咒骂着什么,手里却不停,整个人都骑在谢弈身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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