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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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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回去干什么呢?

    谢锦心中无数个念头在翻滚,却一个重点也找不到,谢思瑶又了几句什么,模模糊糊的半点也听不清楚,她看了看脚下,心的往前又靠近了两步,声音稍稍清晰了一点。

    “邸抄我已经找到了……应该没漏,回头我再去看看……”

    耳边传来了风声,吹动树叶哗哗作响,几片落叶掉到了她头上,谢锦一头黑线,真是天不时,地不利,多么绝佳的偷听机会,她却只听了两句。

    谢锦摸不着首尾,想再多听两句,可惜天公不作美,风一阵阵吹过来,树林左右摇曳,半刻也不消停,别偷听了,她连人都看不到了。

    抬头瞧瞧天色,知是今天天气不好,谢锦只能叹了一口气,心的拨开眼前树枝,沿着原路神不知鬼不觉的退了回去。

    可惜归可惜,好在谢锦并未觉得偷听两句话就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不觉得气馁,回去的路上细细思索着谢思瑶的话,却想不出来什么,正要放弃,另一个词突然在脑海中冒出来。

    邸抄!

    对了,邸抄!

    谢锦两手一拍,一脸醒悟的模样,吓的旁边过路的一个学生还以为她是个疯,连忙跑开了。

    谢锦浑然不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方才好像听谢思瑶又一次提到了邸抄,看来那邸抄之中果然是有秘密的,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这谢狐狸三番两次的惦记,比惦记她的蝴蝶玉时有过之无不及。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学之后她就再去一趟敬文书馆。

    下午谢锦满满心事,一堂琴艺课上的乱七八糟,琴弦也被她压的够呛。

    后头吴晓昭调侃道:“你这是弹琴还是睡琴啊,跟着你它可是倒了霉了。”

    谢锦没功夫跟她贫嘴,笑笑就算过去了,等下课钟声一响,先生抱起了琴,她就“噌”的站起了身。

    等先生走到门口时,她已经站到教舍最前排,紧跟着先生的脚后跟了。

    下一秒,先生走了出去,谢锦提着雨伞也到了门口,正要迈出最后一步——

    “谢姐!”

    她顿下脚步回头,就见好几天没跟她过话的谢思瑶也站起了身,正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口中道:“你之前不是有琴艺上的困难请教我吗,正巧我今天有空。”

    话音才落,教舍中的人都惊讶起来,奇道这两个不是不对盘吗,怎么还又好起来了。

    谢思瑶莫名其妙的从太学院搬到了文学院来,知道原因的没有几个,有许多人都猜测她是为了和谢思环待在一起才转过来的,但这些天谢思环都没来上学,这种猜测又渐渐的淡了下去。

    原先太学院的头名才女,到了文学院更像是凤凰掉进山鸡群,没有一个不是拔尖的,之前琴艺岁考上她就是最优者,现在的琴艺课,基本就是她一个人的舞台,别人都是陪衬的绿叶。

    谢锦最不喜琴艺,有人吸引住夫的视线她再高兴不过了,才不会像一些人心中暗含嫉妒。不过,她也压根没向谢思瑶请教过什么琴艺,这丫头摆明了是有话要跟她,却非要在明面上给她使个绊。

    若是她真答应了,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传出来的流言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对她是百害而无一利。

    教舍里二十多双眼睛看着这两个分别站在前后的少女,脑中想着这两人的恩怨,眸中情绪各异,多是想看着谢锦怎么回答。

    气氛静默了一瞬,众人就见站在门口的少女裂开了嘴,谢锦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我都忘了,不过我娘今天让我早点回家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谢姐的好意,我留着下次再讨教吧。”

    着人直接抬腿走了。

    教舍中的人都呆了一呆,随后反应过来,都为谢锦那几句粗俗的话而露出鄙夷的神色,果然是寒门出身的人。

    谢思瑶神色淡淡的,被拒绝了也没什么反应,倒是一旁坐着的高凌雪为她不忿:“真是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饿死鬼投胎的,思瑶,你别管她,跟她那种人讨论琴艺也是浪费,你今天弹的曲真好听,不如教教我吧。”

    “嗯。”谢思瑶点点头,淡淡的坐下来。

    ……

    谢锦从太学出来之后,直接上了马车赶到敬文书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来,本想让车夫先回去,但那车夫却硬是没肯,他昨天告假一天,谢锦并没扣他银,他却过意不去,什么也不愿意先走,就把车停在门外等着。

    谢锦劝了两句,见不奏效也就不了,递了牌直接去了三楼。

    连来三次,上头的书童都认识她了,也没在后头跟着,谢锦乐的自在,一个人跑到邸抄的架那里翻找起来。

    来了这么多回,谢锦是留意到了一点异常,邸抄这种东西,并不是只有敬文书馆有的,几乎只要是官宦人家都有,敬文书馆里头的只是比较全罢了。

    若是谢思瑶好查阅什么信息,到哪里找都行,没必要非到这里来,除非,这里的邸抄有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是谢思瑶找的那几张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谢锦仔细想了一下,这敬文书馆也不是等闲人开的,背后东家是两朝状元万先生。这位文人界的传奇人士也很古怪,当初还站在天文台上大谈太的八卦,还跑到茶楼里到处太的风流韵事,也不知道眼下人在哪里。

    谢锦发散了一会思维,回过神来,摇摇脑袋,又专心去翻那些邸抄。

    她看的仔细,对谢思瑶要找的那两张印象也足够深刻,很快就找到了,两张邸抄夹在丰元年间的卷宗中,明明上次来看还没有,眼下又出现了。

    谢锦搞不清这是找回来的还是新印的,单看着标纸是半新不旧的,像是一直搁在这里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她伸手把这两张邸抄抽了出来,正要找个角落去细细研究一番,就听门口又来了人。

    “思瑶,怎么我好不容易约你一趟,你都在往这边跑,这些破书有我好吗?”

    谢锦一听这声音,背脊就是一僵,探出去脑袋看了两眼,暗骂一声冤家路窄。

    外头那两人正是谢思瑶和许久不见的准瑞王妃崔灵心。

    谢锦转了个身,在书架下面蹲下身去,她才拒绝了谢思瑶,眼下又跑这里来,怕对方生疑,尽量还是先躲起来,免得起争端。

    三楼书架多不多,少不少,却都不怎么高。可谢锦这大半年吃香的喝辣的,她又好动不喜窝在家里,个头窜的飞快,站着的话这些书架压根挡不住她的脑袋,此刻为了不让谢思瑶发现,只能矮着身蹲在地上挪。

    “我只是来看一看,不用一刻钟就陪你下去。”谢思瑶道。

    “哼。”崔灵心很傲娇的甩了个单音,看了一阵之后又问道:“你上次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谢思瑶的手指一顿,眼前掠过一个白衣身影,点点头:“找到了。”

    崔灵心没再问。

    谢锦就在她们身后,中间只有两个书架相隔,稍不心就会被发现,她看看地势,蹲在地上没动,心里却琢磨着,谢思瑶找到了,看来上次少的那两张确实被她拿去了,那这两张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明明不像是新印的,难道是从别的地方找来的?

    正疑惑间,却见那两人朝这边转过来了,眼看着几步之后就能发现她,谢锦暗骂阴魂不散,将邸抄往怀里一塞,转个身从旁边翻了出去。

    好险,谢思瑶的脚步正好转过去。

    谢锦没再犹豫,从一旁的两个书架夹缝中挤过去,再在另一边绕了半圈就到了门口,她拍拍胸脯,看看里头两个人还在书架跟前转悠,轻呼了一口气之后就下了楼。

    “轰隆——”

    刚出了敬文书馆的门口,外头就响了一声炸雷,街上人人闻之色变,纷纷加快脚步开始往家里赶,谢锦眼睛一眯,瞧见对面有人朝她挥手。

    “姑娘,快点过来!”

    话音才落,头顶上又是一声雷鸣,乌云密密,凉风阵阵,紧接着豆大的雨滴便砸了下来。

    谢锦两手抱紧脑袋,快步跑到对面去。

    “姑娘快进去,别淋了雨。”车夫跳下车辕赶紧给她掀开了车帘,待谢锦爬上车,一甩马鞭,赶着车往永昌街跑去了。

    谢锦刚刚被砸了一头雨豆,所幸没有湿到里面,就是前面衣襟还沾着点水渍,她伸手拂了拂,却摸到怀里有不同的触感。

    谢锦脸色一僵,似是已经想到了什么,探手掏出来,看着两张被她折皱了的邸抄,不禁黑线。

    得,她白天才当了回偷听贼,眼下还真成了偷儿了。

    

 第二八二章 这是什么

    这场雨下的够大,也够突然。

    虽然从早上看天色就像要下雨,却磨蹭了一天直到现在才下下来,而且雷打的也是突兀,街上全是行色匆匆的人们,来不及赶回家的就在附近找了避雨的地方。

    谢锦坐在马车里,透过窗看到外面情形,雨幕密密,万物都变得极其苍白。

    两刻钟后,马车到了永昌街口停下了,谢锦疑惑,露出脑袋问道:“钟叔,怎么了?”

    这车夫她是连雇了两个多月,人也都混熟了,往常都是在家门口停下的。

    被唤作钟叔的车夫回头喊道:“姑娘,前头路堵了,咱们等等吧。”

    谢锦这才往前面看去,大雨下的急,路面上茫茫一片,看不真切,但能看到一群人在那儿,好像是把街口的路堵上了。

    谢锦缩回脑袋在车里等了一阵,不见车走,又往外头看去,那人群还是没散,倒像是出什么事了,她再瞅瞅钟叔,半个身都被雨淋湿了,这雨斜着下,头顶的雨幕都没多大用。

    谢锦缩进车内,看到早上拿的那把雨伞还搁在手边,想了想,把伞伸到外边撑开,再探出头,一掀车帘从里边跳了下来。

    钟叔觉到动静,回头一看忙道:“姑娘怎么下来了,再等一阵就好了。”

    谢锦摆摆手,雨声中加大了音量:“不碍事,我带了雨伞,前头可能是出了事故,一时半会儿也散不了,钟叔先回去吧。”

    “这怎么能行?”钟叔觉得让一个姑娘冒雨回家实则罪过,更何况人家还是出了钱的:“姑娘快先上来,这天淋了雨要感冒的,再等一会他们就散了。”

    谢锦坚持:“不用,我家就在前面,几步路的事,钟叔你先回去吧,衣裳都全湿了。”着挑着伞就撒腿跑开了。

    钟叔在后头看的直叹气,感叹自己是前阵积了德了,才遇上这样的雇主,暗暗下定决心,过段时间更冷,不能让这两个孩再受一分冻罪才是。

    那厢车夫感动半晌驱车回了家,这边谢锦已经跑到了堵着路口的那群人旁,下意识的瞧了两眼,具体也分不清是几伙人,只看到唾沫星在雨中乱飞,正在争吵,底下还有个七八岁的姑娘,瑟缩着身,在雨中冻的瑟瑟发抖,紧挨在一旁的大人腿边。

    谢锦在这里停了一瞬,那姑娘就瞧了过来,看到她手中挑着的伞,大眼睛里闪着渴望羡慕。

    谢锦觉得自己一向不是什么好人的,舍己为人这种事更跟她不沾边,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抽了,瞧着这样的孩在雨中冻的发抖,大人还只顾着在那吵,心中一气,就将头顶上的伞递过去了,语气也不知是怨还是怜:“拿着!”

    那大人听到背后有声,还以为是对方来帮手来了,正要回头开骂,却看见谢锦递伞的动作,忙不迭的接过来打在姑娘头上,哄着那姑娘道:“快点谢谢姐姐!”

    谢锦听着这声音就烦,早干什么去了,也不等那姑娘开口,转头就跑。

    雨下的大,冰凉的水哗哗的往脖里灌,谢锦起先还护着头,后来看压根不顶用,也不护了,撒开腿就往周段氏家里跑。

    大门没锁,谢锦一推就开了,才跑进院里,巧慧看见就惊呼道:“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打伞啊?”

    谢锦头也没回:“路上弄丢了。”

    着一手推开自己房屋门,跑进去脱湿衣裳。门后架上挂着两条干巾,谢锦扯了一条擦头发,一边把湿透了外衣扯掉,擦个半干,连中衣也换上,才觉得身上的冷意退了一点点。

    她摸摸脑袋,继续绞起了头发,这个天要是头发湿着,很容易就得风寒。

    才擦一半,屋门就被敲了几下:“姑娘,婢是巧慧。”

    “进来。”

    巧慧伸手推开了门,一手打着伞,一手护着一盅汤,“姑娘,厨房才熬的驱寒姜汤,还热着,您赶紧趁热喝了吧。”

    谢锦眼睛一亮,几步过去接过来,姜汤微烫,这样的天气喝正好。

    “姑娘,您那些衣服要不要洗,婢帮您拿下去。”

    谢锦回头,是她刚脱下来的湿衣裳,摇摇头:“不用了,这雨天你也回去歇着吧。”

    巧慧应了一声,将她喝空的碗拿过来,轻轻带上门走了。

    喝完姜汤,心里热帖了不少,谢锦本是要拿着巾继续擦头发,忽而想起什么,一声惊呼,丢了巾就跑到桌边去了。

    心中想着糟糕,等她揪着湿淋淋的衣裳,从里层摸出那两张透湿透湿的邸抄时,仅剩的一点侥幸也没了。

    上面满是晕开的墨迹,乌拉拉的一团,谢锦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果然雷锋不是人人能做得的,她不就当了回好人吗,每次都没好事。

    正巧外头门开了,谢弈露出一个脑袋:“阿姐,你方才怎么了?”

    谢锦看见他,知道是他听到了惊呼声,便道:“快进来,外面雨大别淋湿了。”

    谢弈走进来,将雨伞收了放在门口,关上门,一眼扫到她手上的东西:“这是怎么了?”

    “不心淋湿了。”谢锦摊在桌上将标纸一点点扯开,嘴中不大报希望的问:“这还能看吗?”

    谢弈也不大确定,抓抓头发:“要不我拿火烤烤?”

    “能行吗?”

    谢锦犹疑着,再看看那两张标纸,墨迹一旦晕开就算完了,先烤干纸不定也行,事到如今她也不对这两张邸抄报什么希望,本来就是阴差阳错才带出来的。

    “我试试,你先把头发擦干吧。”谢弈走到桌边点着了两盏灯,拿起一张湿透的邸抄反正看了看,扬起放在火苗上面烤。

    谢锦又拿起巾搓头发,看着谢弈在那认认真真的烤纸,印的一张脸通红,红扑扑的分外好看,她突然心生感慨,这大半年走来,虽然生活总有曲折,但好歹比在谢家的日好多了。谢弈也不像是最初见面时,那面黄肌瘦,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了。

    谢锦多瞅了他两眼,又去绞头发上的水,屋中安静了一会,外头哗哗的雨声便飘进来。

    只是没过一会后,这安静就陡然被一声惊呼给打破:“阿姐,你快看,这是什么?”

    

 第二八三章 好东西

    谢锦被吓了一跳,回头就见谢弈拿着那张邸抄,一脸的错愕。

    她站起身走过去,凑近一看,饶是她心有准备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一张标纸上,大部分还是湿的,墨迹含糊,但被烤干的那一角,却以火苗为中心一点点出现别的字迹来。

    墨黑中透着淡淡的金红色,这字迹就像天书一样缓慢的显出来,两人俱是目瞪口呆。

    相视一眼之后,谢锦就想起了什么,忙将纸往一旁移了移,去烤还湿着的那部分,不一会儿,那里干掉之后也透出了同样的字迹。

    看着这样的现象,谢锦第一个感觉就是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邸抄的秘密,这邸抄中果然是有秘密的!

    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应该是有人专门特制的纸张,用密写的手法把这些字记下来,然后又掩人耳目的把标纸做成邸抄,让人无从查觉。

    这样费劲心思的要掩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谢锦直觉一定跟谢家脱不了干系。

    照明的灯烛火苗不大,一次也只能烤干拳头大的面积,谢锦又移了两下,就发现之前露出字迹的地方,温度退下之后,又变回了邸抄的模样。

    看来这东西是利用温度来变化的,在高温下会显露出那些字迹,常温的时候就会再变成邸抄的模样。

    谢锦念头急转,看了看屋中,就道:“弈,你出去叫人点个火盆送过来。”

    谢弈看这样也知道是什么缘故了,立即就点头,挑了伞出去。

    不多时,后头就有两个丫鬟端了火盆进来,外面雨大不免打进去了一些,火势并不大,但放在温暖的屋中,火苗立即就窜了老高。

    那两个丫鬟以为谢锦是怕冷,在一旁解释道:“姑娘,家中还没有取暖的青岩炭,这是烧的厨房里头的火炭,烟味大,您不能烧久了。”

    谢锦心里惦记着那两张邸抄,没功夫管这些,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人走带上了门,谢锦和谢弈便将那两张邸抄都展平放在火盆上烤,不消一会,那纸张上便布满了墨中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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