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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莲理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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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绛放下手中的杯子,笑道:“我已经让流水将假名册交给了秋夜一澈,想必很快那边会出现内乱。”

  “你做了一本假名册?”十五惊讶看着他,“可是,那名册是原本是薛尚书做的,字迹怎么办?秋夜一澈那般心思缜密可不好糊弄。”

  “模仿字迹这种事,怎么可能难得倒我。”

  “也对。”十五点点头。

  “你要说什么?”

  “那个……”十五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那日我喝醉,有没有做出什么比较……不正常的事情?”

  “不正常啊?”他笑得诡异,夸张道:“你砸了快三百个碗,踢翻了桌子,打烂了窗户,还把店小二从二楼扔下去,然后呢……”十五瞪大双眼,面无血色。

  “当然了……然后那你差点把我……”说着,他低头,做出一副娇羞状态。

  “等等!”十五从榻上跳了起来,“我……”

  “算了……”他叹了一口气,示意十五坐好,“不过就是吃点亏而已。”

  这哪里是吃亏?这简直就是要人命。

  十五抖了抖,只觉得全身冰凉,脸色苍白,口干舌燥,拿起杯子试图压惊。

  “你怎么吓成这样?”他勾唇妩媚一笑,没想到一向淡漠的十五也会一惊一乍,模样可爱,“你只是吐了我一身。”

  “噗。”十五一口茶全喷在他脸上,忙不迭地上前要擦。

  “你别擦了。”他阻止道:“如果你要真心道歉,就帮我绣一个香囊。”

  “这……大人,你让我杀人可以,可是绣香囊?”

  “怎么?我把醉醺醺的你从长安街头背回来,还给你收拾各种残局,都不足以让你给我绣一个香囊?”

  十五听他这么说,又深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多言。只得默默地拿出了之前三娘留下的篮子,拿出一块黑色的丝绒布,开始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三娘进入殿内时,就看到莲绛正双手托腮,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地望着十五。

  对面的十五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拿着针线在缝什么东西,时不时地抬头有些不满但是又只能忍气吞声的瞪身前之人一眼。

  他俩人中间的小几上,茶水翻滚,水汽氤氲,而窗外,落梅夹着雪花儿不时飘进来。

  “呀,十五你小心点,可别扎着手了。”

  十五顿了一下手,“你不一惊一乍的,我就不会扎着手。”

  “哦。”他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看着身前专注的她,“十五,给我绣朵花呗?”

  十五眉毛跳动了一下,“我觉得杀人比绣花可容易多了,不如,我出去替您杀十个人。”

  “哎……十五你太暴力了……”他说着,不禁倾身靠近十五,“你不会家暴吧?”

  “什么是家暴?”十五看着手里快完工的香囊,问道。

  “老婆打老公称为家暴。”

  十五的手险些被针扎到。她抬起眼,冷冷地扫过那面纱,“我觉得打人不好。”

  “我也觉得……”他开心地笑了笑,顿觉松了一口气。

  可耳边却响起了十五阴森森的声音,“不如直接杀了好,省事。”

  莲绛险些将下巴砸在小几上,不敢再说话了,只得乖乖闭上了嘴。

  看到他这副样子,十五眼底泛起温和的笑,手中却更认真地缝着。

  三娘默默退下,刚到转弯处,却看得到一人穿着白衣隐在暗处。

  “风尽……”她声音一颤,回头又看向十五的寝殿,恍惚明白了什么。

  风尽却视若未闻,身影像幽灵一样站在暗处,微微仰起头似乎也在看天空簌簌而下的雪。

  见他不说话,三娘心里明白了,风尽是真的从圣湖地下放出来了,但却似乎变了一个人。

  三娘垂首,悄然离开。

  待三娘离开后,风尽抬头看向寝殿,这儿隔着梅花,还是能看到一个女子坐在窗前认真地做事。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雪。”他叹了一声,语气里似有无奈和苦涩,又看向十五那女子,风尽黯然垂下眸子转身来开。

  夜深,外面的风像是鬼哭狼嚎般肆掠,谁都没有想到一场小雪,竟然如此寒冷。

  腐朽的味道伴着腥臭味充斥在空气里,而偌大屋子里,却只有一盏夜明珠,隐隐可见桌子前面坐着一个男子。男子长发披肩,面容憔悴无色,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如今布满血丝,正盯着面前的一个土罐。

  土罐子里有无数条发丝大小的小蛇,明明是冬日,可这些小蛇却钻来钻去。男子将夜明珠放在陶罐上方,那些小蛇慌忙后退。

  “传说中的蔓蛇花遇光会肆意游走,可是为何这些蔓蛇种子却这么怕光?”风尽喃喃自语,然后拿出从十五寝殿里偷来的瓶子打开,将其中一瓶的鲜血到进罐子里。

  几乎瞬间,那些蛇骚动起来,纷纷涌向陶罐壁上的鲜血,不一会儿,在风尽惊骇的目光中,其中一条吃到血的蛇慢慢变大,它的身体花藤一样长开出分支,长出叶子,甚至能看到隐隐蓝色的花朵隐在叶子间,几欲盛开。

  风尽小心翼翼避开那条蔓蛇,将一只硕大的老鼠扔过去。

  全身长满叶子的蛇如闪电飞快地缠住老鼠,瞬间将其吞入腹中,而蛇的身上亦开出了第一朵蓝色的蔓蛇花。

  风尽全身颤抖,不禁喃喃自语,“蓝禾说得没错,蔓蛇花才是这世间最强大的邪恶之物。”

  他抽出一把剑,将那条蔓蛇斩成几段,那蛇在地上扭曲挣扎。然而,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几条残断的身体竟重新生长,然后变成了另外几条蔓蛇。

  “啊……”风尽颤抖着,简直不敢呼吸,眼底血丝涌出,脸疯狂扭曲起来,“我……我也可以变得无比强大,得到像他一样强大的力量,”他狂喜地扬起手臂,发出可怕而压抑的笑声。可很快,他的笑声越来越小,而脸上疯狂笑意从惊骇变得无措,接着变得失望,最后变得痛苦和绝望。

  地上那几条蔓蛇,扭曲了一阵后,慢慢不再动了,如秋后的花藤凋谢干枯,最后,直接变成了干瘪的花藤。

第45章 骨扇忆事(3)

  “怎么回事?”他伸手去抓那些蔓蛇,可手刚碰到它们,它们竟然变成了灰尘,从指缝间消散。

  “不会的。”他又拿出另一瓶鲜血倒在里面,吃了莲绛鲜血的蛇又开始长大,身体变成藤蔓,恐怖邪气。可片刻后,也死去了。

  “蓝禾说,蔓蛇花是世界上最恐怖阴邪的东西,至今无人养出来,除非要用魔鬼的鲜血。只有魔鬼的鲜血才能让它生长,给它最强大和可怕的力量。”他跪在地上,看着陶罐里不多的蔓蛇花种,不知所措,“莲绛,明明就是魔鬼啊。”

  “不……”他捂住头细想,“莲绛是半魔人,这蔓蛇之所以养不活,难道是因为他体内的人血?”只有把莲绛彻底变成魔鬼,才能养出极致邪恶的蔓蛇花?

  想到此,风尽颓然地坐在地上。

  这几日,碧萝没有唤流水,亦没有让她去请秋夜一澈,整日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有防风默默守在门口,偶尔进去送些珍珠粉和食物,而每次开门,流水都能无意中闻到一股**的味道。她立在暗处,眼神陡然雪亮。

  她虽入桃花门,知道门内有专门的师父教她们用身体如何去勾引男人,以便更容易地完成任务。可是,桃花门却有一种极致媚术,但是因为太过隐晦,九年前的门主禁止再用此方法。

  九年前,门主是胭脂浓。她教人暗器、毒杀,但反对桃花门女子用身体服侍男人,作为刺杀手段。九年前,桃花门还有一个杀手,媚术惊人,那人便是碧萝。

  胭脂浓死后,碧萝掌握桃花门,不再亲自接受刺杀任务。更何况,那时的碧萝已是秋夜一澈的女人,因此,精通“媚术”的碧萝算是金盆洗手了。

  如今,碧萝要重新练媚术吗?

  流水心里隐隐不安,摸向怀里名册,看样子,她得自己找机会碰到秋夜一澈。一旦碧萝再度练好媚术,那她要取代其做门主,可就难上加难了。

  黄色的帐子里,一个赤裸的女人盘腿坐在榻上,她皮肤光滑如玉,身体风韵,酥胸隐有汗渍,看起来犹如凝结在花瓣上露珠,分外动人。她长发垂在肩上,手臂缓缓展开,上半身像蛇一样轻盈前倾,丰乳泛着诱人的光泽。只见她抬起眼眸,红唇轻启,吐出香舌。这女子正的碧萝。而榻的前方,一个男子被绑在椅子上,双眼惊骇却贪婪地看着碧萝,身体灼热,不断乞求,“求求你,给我……”

  两人隔得很远,碧萝眼眸微微眯起,涂着丹蔻的手指缓缓伸向那人。

  那男子不停地颤抖,眼底涌出血丝,似乎已经达到了欲望的巅峰,脸上也出现了极致愉悦的表情。见此,碧萝勾唇一笑,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啪!清脆的响指划过那人的脑海,他陡然清醒,盯着碧萝,痛苦地尖叫一声,随即七窍流血,晕了过去。

  碧萝裹起薄纱,踩着地毯款款走向那人,见他浑身仍在抖,还没有死。

  碧萝阴沉着脸,然后抓起旁边的刀一下刺进那人的脖子,那人当场死亡。

  “你这是太急了。”防风走进来,看到满地的鲜血,将养颜汤端给碧萝,“毕竟你有八年没有练过媚术了。”

  “是我老了吗?”碧萝不甘地扑向铜镜,看着自己妙曼的身体和绝色的容颜,“若是以往,我一打响指,他就当场毙命。”

  可是,这个人没死,而他还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仆人。

  九年前,胭脂浓来到长安,接管了桃花门,并实行改革,本来以媚术闻名的桃花门,却要变成一个真正用毒和剑术杀人的门派。胭脂浓说,即便是杀手,也该有杀手的尊严,更何况还是女子。

  女人的身体就是资本,凭什么不能用于杀人?碧萝一身极致媚术,得不到施展,到后来,她掌管桃花门,有什么事也用不着她出手了。却没想到,九年后,她要重修媚术……

  想到此处,她眼底涌起一丝悲哀和怒意,而铜镜中人,因为怒意,眼角竟然出现了细纹。

  她忙回身接过防风手里的燕窝,狼吞虎咽,“你快去再给我带几个人来。”

  “你这样会……”防风将劝解的话吞了下去,转身将那具尸体拖了下去。

  大雪纷飞,秋夜一澈立在皇陵中,浑身覆着雪,但他像是丝毫不觉得冷,手里提着一壶酒。也不知站了多久,他转身,却由于站得太久身体发麻而险些跌倒,有人闪身过来将他扶住。随即,一把白色的伞遮在了他的头上。他抬起头,看到一张清冷的脸。

  对方见他抬头,有些惶恐地松开手,他站不稳,那女子不得已又扶住他,“王,您小心点。”

  “你怎么在这里?”他这才发觉这个女子竟然是流水。

  “今晚任务完成,却发现王不在南苑,属下急着来送名册。”

  “名册拿到了?”他微微惊讶地看着流水,只见对方一身碧色衣衫,头发简单挽起,没有多余的配饰,却清丽脱俗。

  看到她的脸上有一道血痕,手臂上还有几处刀伤。他微微眯着眼,道:“受伤了?”

  流水撑着伞垂下头,轻声道:“卑职无碍。”说罢,用未撑伞的手恭敬地将名册拿了出来。

  秋夜一澈接过,就着旁边的灯笼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底闪过几丝阴狠。

  名单上和他之前调查的一模一样,可却多了一些人,而这些人都誓言旦旦地要效忠于他。

  “你看过内容?”

  流水点点头,“在南岭王府看到的也是这个。”

  他握紧名册,看着前方,“好,很好……”

  接下来的几日,流水按照秋夜一澈的吩咐,去探查那几名官员,果然在他们的屋子里发现了几份密奏。有一份举报秋夜一澈在江南走私私盐,甚至挪用赈灾物质。还有说他在南岭一带走私军火,勾结南疆。

  对发誓要效忠自己,却暗地里举报他的官员,秋夜一澈拿到“证据”后,自然没有放过他们。可尚秋水却借口病重不再出现,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了流水和其他几个门人。而流水做事冷静沉稳,连续做了几次漂亮的任务之后,明一也觉得这个女子渐渐露出光芒。

  几个官员被刺杀的消息传开来,朝野一片惶恐。

  “喏。”软榻上,十五将手指里的香囊丢给了对面的人,“绣好了。”

  莲绛小心地将香囊拿在手里,上面用银丝绣了一个骷髅头。他本要求十五绣花,但太有难度了,十五怎么都不同意。无奈,他提出绣骷髅头,却还是被十五一口拒绝。于是,他将她在酒楼砸碗、吐了一地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十五无奈,只得答应。

  可她根本不会绣骷髅,倒是莲绛想个办法,用朱砂画了一个骷髅,十五照着描绣就好,可这样也用了好几天时间。

  这几日,她就坐在窗前认真绣着,他就托着腮望着她,时不时叽叽喳喳地说上几句。比如——

  “小心手指啊。”“啊,真是笨哪,又扎到手了。”然后整个人像猴子一样跳起来非要给十五涂药,顺带摸几把。

  或者,“十五,我们谈谈你刺绣的心得吧。”

  于是,在十五看来明明可以一天做完的事情,却偏偏在他的搅和下用了好几天才绣好。

  “不错,十五手艺真好。”他笑嘻嘻地说,然后从食盒里面端出阳春面,“这是我亲手做的,犒劳你。”

  “这……大人……”十五怔怔地看着那面,“今天还吃面?”这已经是她第七天吃面了,哪怕再爱吃,但是餐餐吃,也会疯掉。自从她说喜欢吃面后,不……自从她醉酒醒来后,他顿顿都亲自下厨给她做阳春面。

  “你自己说喜欢的啊?”面纱下面的美眸愣愣地凝视着十五,明明是她说喜欢吃阳春面的。

  “可是大人,天天吃也会腻啊。”

  “哦……”他垂下眸子,语气有一丝失落,“那十五喜欢一个人,也有一天会腻吗?”

  十五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心中暗道:这似乎是根本不搭边的事情嘛。

  “怎么不说话?”他抬起头来,看到十五已经拿起筷子默默地吃面,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直到盯着十五将面吃完了,他才开开心心地拿着香囊走了。他走到门口时,十五忍不住说:“大人,我自小就喜欢剑术,可从未觉得会腻,甚至会离开它。”

  “吃个面而已,你都能想到剑术?”他哼了一声,转身出门。

  莲绛小心地将那些梅花放入香囊里,坐在走廊栏杆上,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

  梅花香气已不算浓郁,可那股淡淡香气,却留在了心底。他似乎又看到十五捧着落花站在他身前的样子。

  风尽从暗处走来,坐在莲绛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人,可别忘了蓝禾的诅咒。”

  “蓝禾死前给了你什么,让你如此信他有能力诅咒我。”他回眸冷冷看着风尽,然后抬起左手,漂亮白皙的五指微微曲起。瞬间,他那如玉的手心里突然多了一团火焰,火红如血,宛如盛开的红莲。

  “红莲业火!”风尽声音颤抖,充满寒意。

  传言,碧业炼火是忘川河边的孤魂,因为无法遗忘前世,过不了奈何桥,便成日游荡在河边,寻寻觅觅。那样的灵魂,一般都带着前世的眷恋、痛苦、不舍和执念。

  而红莲业火则是忘川河底那些被受煎熬的恶灵所炼化出来的,那些灵魂多半因生前作恶多端,杀戮一生,背负一身血债又带着着无法释怀的仇恨和怨念,燃烧时如鲜血沸腾。

  莲绛靠在柱子上,长发曳地,姿态优雅且慵懒,清冷的双眸在红莲业火的照耀下变成了诡异的深碧色,宛如夜幕中的魔鬼。他红唇一勾,充满媚惑地将手中的火往空中一抛,火光呼啸而去,在空中化成数百只蝙蝠,刺耳地尖叫着朝风尽扑来。

  风尽慌忙捂住脸,跌倒在地。

  片刻后他却安然无恙,他紧张地放下手,发现莲绛还坐在栏杆上正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香囊。而周围根本没有什么红莲业火,也没有什么蝙蝠,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他喘了一口气,忽听莲绛轻笑道:“如今,你是信我,还是信蓝禾?”

  风尽如遭雷击!原来刚刚看到的是真的。

  想起红莲业火燃烧时,莲绛那双被魔性吞噬后的碧色眼眸,他只觉凉意瞬间蔓延全身。

  “那又如何?”他强作镇定地看着莲绛,“十五不会喜欢你!”

  莲绛阴森回头,风尽却并不怕他,“你觉得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

  纤细的手指顿时握紧手里的香囊,风尽已坐在莲绛旁边,“她没有心,你早就知道了。若非这样,你怎么不以真实身份面对他,却要处处假扮我。”他的话仿如戳中了莲绛的痛处。

  他们从小一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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