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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妻宝-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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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不下去了!

    “爹,您先别生气。”白锦扶着白高忠坐下,温声道;“这罗商县这么大,哪里是他一个商人可以只手遮天的,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一旁的赵英神色沉沉,显然也是明白过来。

    李氏一脸疑惑和担忧,她急忙问道:“锦儿,方才那人的话是啥意思啊?婶子咋听不懂?他,他不是来帮咱们的么?”

    白锦摇头,对李氏道:“婶子,他并非来帮咱们,他是来威胁咱们,让咱们将铺子关掉,且日后不能在卖醋。”

    “啥?!”这一下,李氏可明白了,只见李氏脸上满是怒责,啐道:“他是个啥东西啊!凭啥让咱们关门?!”

    “阿锦,那人说他是县里商人堂会的堂主,这堂主又是啥?”

    就在几人说话之际,醋坊内又来了一人。

    见到这人,白高忠忙走过去,对这人道;“贾掌柜……”

    不待白高忠说完,就听贾掌柜道:“白三弟,醋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来,咱们坐下慢慢说。”

    要说对县里熟悉的,自然就是贾掌柜。

    贾掌柜坐下后,就询问起了那日的事情。

    一旁的赵英细细说与贾掌柜,贾掌柜听后面色微沉,眯着眼睛幽幽道;“醋坊出事后,传的十分快,我也着人将那人的身份查了一下。”

    白锦见贾掌柜面色沉沉,想了想,出身道:“贾掌柜,那人的身份是否有些特殊?”

    贾掌柜抬眼看向白锦,点点头道;“的确特殊,他本名王老虎,性情阴晴不定,喜好斗殴,跟随他的老母亲住在县里猪儿巷的破屋子内,他并非罗商县的人,听说在外地似是打伤了人,做了几年的牢狱,这才来到罗商县投靠亲戚。”

    白锦听后,眉宇微蹙,问道:“那亲戚是否就是罗商县商人堂会的堂主郭掌柜?”

    贾掌柜眉头跳了跳,抬眼看向白锦,目中露出一丝惊疑,道:“正是,你怎么……”

    白锦道:“贾掌柜,那位郭大商人方才来过醋坊。”

    贾掌柜眉宇紧蹙,叹了声道:“果然如此……”

    白锦是猜测,而听了贾掌柜的话后,白高忠和赵英等人也立时明白过来。

    那王老虎同这位郭大商人既是亲戚关系,他自然是为郭大商人做事。

    王老虎来醋坊找麻烦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如今看来,这王老虎正是受了郭大商人的吩咐才会来醋坊找麻烦,而郭大商人的目的,正是他们白老三醋坊的酿醋方子!

    白高忠气的面色发白,愤怒不已。

    这郭大商人显是预谋,让王老虎来醋坊找麻烦,如今又说了这些话,显是仗着他的威势要将他们醋坊往绝路逼的。

    贾掌柜显然是知道郭大商人的手段,他叹了声幽幽说道:“这位郭大商人乃是县里商人堂会的堂主,同衙门的县太爷和主簿都有些交情,是以他在罗商县有一定的势力,前几年还成立那所谓的商人堂会,县里有一大部分的商人全部入了堂会,包括我在内。”

    这位郭大商人在罗商县有一定的地位和威势,认识衙门的人,难怪他今日来醋坊会说出那些话。

    贾掌柜忙问道:“他来可对你们说了什么?”

    白高忠冷哼一声,抬手在桌上狠狠捶了一下,咬牙道:“他要我将酿醋的方子卖给他!”

    贾掌柜叹息一声,他似是早已知道郭大商人的目的,低声缓缓说道:“我实在不解,如他那般的大商人,怎会看上这样一间小小的醋坊?”

    据贾掌柜的意思,如郭大商人这种人,怎会看上一间小小的醋坊。

    郭大商人手中的生意都是茶叶,锦缎,首饰,而那些入了堂会的商人,也都是有一定产业的。

    即使以前那些被郭大商人看上的生意,也都是如酒楼,食肆这种的,是以才不明白,为啥郭大商人怎会看上一间小小的醋坊。

    贾掌柜将郭大商人的事情说与白锦等人听,白锦几人这才知晓,原来这位郭大商人以前没少做这种逼迫别人的事情,但那都是一些大生意。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三章是他的命

    因为这位郭大商人势力大,衙门又有人,是以不少商人都入了那堂会。

    据贾掌柜所言,所有入了商人堂会的商人,每个月都必须要将名下产业的盈利分一成给郭大商人。

    而商人堂会的商人们至少有百人,那么就是说这位郭大商人每月光白收的盈利都百成,然,那些被郭大商人看上却又不愿意入堂会的商人,结果要么是迫于郭大商人的威势进入堂会,要么就是被赶出罗商县,做不成生意。

    总之自这位郭大商人在罗商县成了有头有脸的商人后,便做了许多让人咬牙切齿的事情。

    然,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到现在县里一大半的商人入了堂会,还得白白送人一成利。

    “岂有此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白高忠听后气愤不已,怒声道;“他,他这就是抢啊!”

    贾掌柜沉着脸点点头。

    谁说不是呢?但那又如何?依贾掌柜手中的产业同样也入了那堂会,每月都会抽出一成的利交到堂会。

    对于他们这些名下有不少产业的商人来说,每月拿出一成的利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能在县里好好做生意,大家也都默认了。

    然,贾掌柜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郭大商人会看上一个新开的小小的醋坊。

    如今郭大商人都找上门来,那就说明,白老三醋坊在县里恐怕是开不下去了。

    贾掌柜叹了声,面上带了一丝愧疚之色,缓缓说道:“白三弟,这件事情说来也怪我,是我没有同你将县里的情况说清楚……”

    白高忠忙摇头道:“这咋能怪你啊贾掌柜,明明是那个姓郭的强取豪夺!他想让你卖掉酿醋方子!休想!”

    白锦想了想道:“恐怕那郭大商人看上的是咱们醋坊所卖的辣子醋和蒜香醋的配方。”

    白锦知道在整个大周国,能酿出这种醋的,除却她的师傅高江云,另外一个便是白高忠了。

    这种醋在罗商县一带甚至是其他地方,恐怕都是没有的!

    这位郭大商人显然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能想想得出用商人堂会来敛财,自然也能想到,得到这辣子醋和蒜香醋后的利益。

    做生意,最好的便是在别人还未发现商机之时,自己便已经开始做,如此方能大赚一笔,而这位郭大商人显然就是看到了这个商机,这才预谋将醋坊的名声搞臭,而他便可坐享渔翁之利。

    郭大商人并不将白老三醋坊放在眼里,是以才会用最拙劣的法子来搞臭醋坊的名声。

    然,郭大商人恐怕没有想到,白锦一家子并非软骨头,即使这位郭大商人势力再大,他也总会有弱点的。

    再者,这辣子醋和蒜香醋的酿醋方子可以说是白高忠的命,怎么可能就这么卖了?

    而且他们在衙门也有沈大虎,可以从那里打听打听这郭大商人的事情。

    是以,很快,白高忠便去衙门寻沈大虎。

    既然这位郭大商人同县太爷和县衙的主簿都有些关系,那作为捕头的沈大虎自然也听过一些。

    白高忠一打听,还真打听到一些东西。

    这位郭大商人逢年过节便会来县衙拜会县太爷和主簿,且,每一次来,这位郭大商人都会带一些贵重的礼品送到衙门。

    据沈大虎所言,这位郭大商人极会做人,嘴上功夫更是不错,他虽是商人,但县太爷和主簿是将这位郭大商人当做朋友的。

    沈大虎说完,便询问白高忠为何会问起这人,白高忠倒是也没有瞒着沈大虎,便将铺子的事情告诉沈大虎。

    沈大虎听后,面色阴沉片刻,这才对白高忠道:“我早就看这人非善类,之前曾有人来衙门告状,告的人就是这郭常义。”

    郭大商人本名郭常义,因他的生意做的大,又是商人堂会的堂主,人称郭大商人。

    沈大虎沉声道;“那人状告郭常义,最后却不了了之。”

    如此可见,郭常义在衙门的确是有人撑腰的,至于郭常义和县太爷和主簿之间的关系,沈大虎却是不清楚的。

    “那郭常义如此强取豪夺,害你和妹妹在县里的醋坊开不下去,我定不会放过她,我现在就去禀明县太爷,请求县太爷为你做主!”

    白高忠听后忙躬身感激,沈大虎拦下白高忠只让他回去好好安抚沈氏和白锦他们,他在衙门自会为他们去求县太爷。

    然,沈大虎这一去并不顺利。

    他进了衙门内,就朝着县太爷的屋子走去,谁知半路上竟然有人拦下了沈大虎。

    这人年约五十多,长得贼眉鼠眼,鼻子下方两道八字胡,看着甚是让人反感。

    这人拦下沈大虎,眯眼笑着道;“沈捕头你走这么急,是否找县太爷有急事?”

    沈大虎看到这人脚下一顿,拱手行礼道:“康主簿。”

    康主簿看着沈大虎笑着道:“沈捕头,县太爷刚歇下,你有何事可以先同我说一说,待县太爷醒后,我在转告县太爷。”

    沈大虎也眯了眯眼睛,他望着康主簿皮笑肉不笑的道:“不敢劳烦康主簿,那我便等县太爷醒来后,再去找县太爷。”

    说完,沈大虎不再看康主簿,转身离开。

    康主簿用一双眯缝眼看着沈大虎,极薄的嘴角弯起,弧度看着有些阴沉,他抬手抹了抹两撇小胡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待到下午,沈大虎再次来找县太爷时,再一次被康主簿给拦住。

    “沈捕头,你这么着急找县太爷,所为何事?”康主簿笑眯眯的望着沈大虎,问道。

    沈大虎眉头皱了皱,显然,这康主簿是故意拦下他的。

    想了想,沈大虎忽然冷笑一声,抬眼看着康主簿道;“康主簿,这衙门可曾有规定,向县太爷禀报的事情要先经过你康主簿?”

    康主簿忙道;“怎敢?只是……你我同僚多年,我见着沈捕头如此着急,便想着来劝劝沈捕头。”

    沈大虎眯了眯眼睛,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道:“康主簿想说什么?”

    “沈捕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明白吧?我劝你还是莫要去找县太爷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沈大虎听后,冷笑一声,望着康主簿道;“康主簿,你这话我便不明白了。”

    康主簿幽幽的看了一眼沈大虎,笑了笑道:“沈捕头,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年,如今在这县衙之内,县太爷最为信任的便是你我二人,我也是诚心同沈捕头做朋友的,毕竟,我们都是为县太爷做事的。”

    沈大虎静静的望着康主簿,并不接话。

    “沈捕头,作为你的好友,我得提醒你一句,这衙门内的所有人,他们的俸禄可有大半的是来自罗商显县的商人。”

    沈大虎听后紧皱眉宇,斥道:“胡言乱语!衙门内的人吃的自是俸禄!同那些商人有何关系?!”

    康主簿眯眼笑着道:“沈捕头,你莫不是以为平日里县太爷对你们的赏赐都是朝廷的俸禄?”

    沈大虎皱眉盯着康主簿道:“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康主簿意味不明的笑着道:“若没有那些商人的进奉,你以为就凭你一个捕头,每个月怎还会有额外的补贴和赏赐?”

    “那是因为衙门的兄弟尽心做事……”

    谁知,沈大虎话落,就听看康主簿呵呵笑起来,他摇头道:“沈捕头,我知道你为人正直,但你就是太正直了,这才忽略了一些人情往来呢,我既是你的同僚又是朋友,就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咱们衙门的兄弟包括你我在内,能多拿一些银子,那是因为有人在用银子犒劳咱们呢。”

    “荒唐!”沈大虎俊朗的容颜上覆上一层怒意,斥道:“我们尽心为朝廷,为衙门办事!拿的是朝廷发放的俸禄!何曾拿过什么商人的银子!”‘’

    说完,沈大虎对着康主簿冷笑一声道:“恐怕拿过好处的是你康主簿吧?”

    康主簿面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随后,有面带笑意的看着沈大虎道;“沈捕头,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你好,即使你不相信,那你莫非还要去询问县太爷?”

    沈大虎神色沉了沉,就听康主簿继续道:“沈捕头,我劝你一句,还是莫要去找县太爷了,有些人只要他识时务者,自然会有不少好处的,你说是不是?”

    沈大虎对着康主簿笑了笑,康主簿也笑了笑。

    下一瞬,就见沈大虎面上的的笑容猛的收敛,对康主簿道;“康主簿,作为县衙的主簿,为了那些利益,却要像商人低头,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说完,沈大虎大步离开。

    康主簿目光阴沉不定的盯着沈大虎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愈加阴冷。

    沈大虎见到县太爷,将郭常义同白老三醋坊的事情说了一边,县太爷听后只道会着人严查。

    紧接着,康主簿同县太爷说了会儿话,之后的两日,沈大虎再来寻县太爷,竟都被康主簿给挡回来。

    康主簿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大虎,道:“沈捕头,你连日打扰县太爷的歇息,就不怕被县太爷治罪?你可莫忘了,你只是县衙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

    “县太爷看得起你,才将你升为捕,若你不知好歹,你以为你还能坐得稳这个捕头的位置么?”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五章全凭刘家做主

    白妙一见着张氏,就快步走到张氏面前,噗通一声跪在张氏面前,抬手抓着张氏的的衣裳,哭求道:“娘!救命!救救我啊,呜呜……”

    张氏黑着一张脸瞪着白妙咬牙道:“你个丧门星说的啥?!你好好的不在婆家待着,回娘家干啥?!”

    张氏心情正不好呢,谁知道最不让她顺心的白妙居然又回娘家了。

    “娘!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呜呜,我不要被卖掉……”白妙哽咽着哭道。

    “啥?”张氏一听白妙的话,登时就睁圆了眼睛,张口啐道;“哪个杀千刀的要卖了你?你可是我们白家的闺女!”

    白妙一听张氏这话,就知道自己还有救,她抬手抹了抹眼睛,忙拉着张氏道;“娘!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呜呜,我就知道……”

    “你个死丫头只会哭!说!究竟是咋回事?!”

    白妙这才哭泣着断断续续将事情说清楚。

    原来在白妙生下孩子后,崔氏和刘老汉知道是闺女后,对白妙就开始打骂,别说照顾白妙的月子了,崔氏更是让刚生完孩子的白妙去做饭!

    白妙身子虚弱,孩子也哇哇大哭,白妙本想用孩子为借口,躲过这些,谁知道崔氏一不满意抬手就开始打白妙。

    白妙怀孕期间,崔氏可是做了十个月的饭菜,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白妙没有生下儿子,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崔氏自是不会放过白妙。

    白妙痛苦不已,被崔氏打骂着开始做家务,最后白妙实在忍受不了就去求刘言郎。

    谁知刘言郎在得知白妙没有生下儿子后,更是不愿意见白妙,更遑论帮白妙了。

    万般无奈之下,白妙只能去求刘老汉,毕竟她生下的闺女也是他的,谁知白妙去寻刘老汉,反而被刘老汉哄骗着占了便宜,待刘老汉完事后,竟然也以白妙没有生下儿子为由,让她听崔氏的话。

    白妙刚生下孩子,就开始做家务,每日忙到深夜才能歇息,可谓是生不如死。

    然而,白妙却将这些痛苦怪在那刚生下的孩子身上,孩子吃不饱便大哭,白妙不愿意喂养,便对着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动手出气。

    就在昨晚上,白妙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才能歇下,就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了。

    白妙打骂了几下,又随意弄了一点迷糊让孩子吃下,刚想要躺下又觉着肚子疼,待她出了院子,就见刘老汉那屋子还亮着灯。

    白妙心中不甘,她知道这个刘家愿意帮她的就只有刘老汉了,所以白妙就悄悄的来到刘老汉门外,谁知她刚走近,就听到崔氏的哭声。

    白妙心中对崔氏怨恨不已,她刚高兴一会儿,在听到屋内的说话后,白妙却是再也高兴不起来。

    只因屋内刘老汉和崔氏竟是商量着要将白妙卖掉!而原因,竟是刘老汉在外又赌输了银子,将他们所住的屋子给抵押了!

    半月之内,若刘老汉不将银子还上,那这间屋子就会被赌坊的人收走!

    如今的刘家没有田地,唯一值钱的便是这间屋子了。

    若是让赌坊的人将屋子收走,那他们一家人岂不是要睡在大街上?

    这也是为什么崔氏在屋内哭的原因,崔氏骂了一句,只道家中已经没了银子,根本还不了刘老汉欠下的赌债,而这屋子若是被收走,那他们一家人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崔氏哭泣着,最后刘老汉呵斥一声,阴沉出声说他有办法,最后,夫妇二人便沙钢梁着将白妙给卖了。

    在他们眼中,白妙既是他们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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