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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輕薄"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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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四个人月下对饮,有时候也堕落一把,赌赌钱,一起研究下当下花魁的消息,把春宫图一页一页的撕开藏在枕头底下,到头来还是被人发现了,不得已只好大家一起分享……
  阮浓成天投机取巧,跟他们斗智斗勇,撒谎耍赖无所不用,胜负很不稳定。那时候恨不得把阮浓吊起来晒城肉干!
  最慌张的时候便是有人上山拜访,每次他们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人家看出阮浓华而不实,是个草包,想起那段日子,虽然每天都担惊受怕,但是却快乐充实,虽然跟那几人会闹些矛盾之类的,但总是很容易化解,如今,走的走,失踪的失踪,嫁人的嫁人。
  余晖笼罩在这寂寞的古道上,东恒形单影只矗立在路中央,斜阳将他的背影拉长,望着远处模糊的皇城,突然觉得遥远起来。
  南怀素一路快马加鞭,早上刚刚出去,晚饭还没到他又回来了。
  一进门便跟阮浓碰了照面,阮浓看见南怀素风尘仆仆,满脸憨厚的笑容,她眼底闪过片刻欢喜,可是下一秒这欢喜变成了嫌弃。
  “阿素,你怎么又回来了?”
  南怀素天生头脑少根筋,以为阮浓是询问他回来的原因,不慌不忙的将东恒交代的话说给她听。
  阮浓玲珑心思,怎么会不知道教南怀素这么说的是谁呢?
  这时,门外等候的公公小心的催促着:“姑娘快些吧,陛下可等不了了!”
  三殿下与陛下已经呆在书房里面一夜了,陛下重病才好,怎么受得了这个苦,如果不是何将军提醒他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能制止三殿下发飙的人物存在。
  阮浓看看南怀素,又看看满面焦急的公公,心一沉。
  南怀素见阮浓有些犹豫,连忙说道:“门主不要管我,你先去办事吧!”
  “阿素,你还回来干嘛?”阮浓抬起头严厉的看着他,南怀素从没有发现阮浓的眼眸是那样的犀利,仿佛带着千万根钢针,扎的他全身骨头都痛了。他有些茫然,但更多的是慌张:“我……我……”
  他想说是奉了东护法的命令才回来的,但是当他看见阮浓的表情,这句话哽在喉中。
  半晌才蹦出几个字:“我……我想回来保护你!”
  阮浓轻笑,不难听出她的语气带着嘲笑,白嫩的手指戳着南怀素的胸口逼的他一步一步退出门外:“保护我?王府高手那么多,用得着你保护么?”
  南怀素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他虽然笨,但不蠢,他听得出阮浓口中的嫌恶。他看得出她眼中的不耐烦。
  他木然的摇摇头:“你肯定不是门主!”
  阮浓高傲的扬起下巴:“既然你觉得我不是,为什么还不滚!”
  南怀素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她,鼻翼颤动,忽然他想想起什么似地,一把扣住阮浓的手腕:“我送你的桃胡呢?拿出来,如果不拿出来你就是假的,我立刻杀了你!”
  旁边的太监一听,吓的腿都软了,在旁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王妃这么说话!”
  虽然三皇子还未册封这个女人什么头衔,但是在宫里,三皇子独宠她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连皇帝都知道了,虽然三皇子的正妃是安平,但是大家都晓得,这个侧妃的地位肯定不会比安平差到哪里去,只是一个称号的问题!
  南怀素猛的回头,虎目一瞪,厚实的手掌伸向公公,他恨这种不阴不阳的声音:“闭嘴!再敢听见你说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
  说完,回头继续等着阮浓的答复:“我送给你的桃胡呢?”
  “这个?”阮浓从脖子上掏出一根红线,一颗被风干的桃胡顺势被拉出来,因为岁月长远,桃胡上面的纹路已经被磨的光滑了,看上去像个褐色的小圆球。
  南怀素双目瞪大。握住她的手忽然松了。
  这个人是门主,千真万确。
  那一年,阮浓吵着要吃桃子,但是东恒勒令不给阮浓踏出飘渺宫一步,阮浓几乎每顿饭之前都要控诉他们虐待她,他跟北辰风一合计,干脆种棵桃树算了。
  飘渺宫一年四季皆是白雪皑皑,别说种树,就是种颗草也活不了。
  还是西易想的办法,将小树苗放在房间里,屋里烧着碳,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桃树,半年过去了,那颗桃树不负众望终于开花结果,但是收成却惨淡的可怜,就只结了四五个干巴巴的果实,后来北辰风留下一个果实,将其他的都剪掉。
  又半个月过去,终于,干巴巴的桃果长成又圆又大的桃子。是他亲手摘给阮浓的,阮浓吃完了,将桃胡扔在地上,他无聊的捡起来剔掉桃肉,用红线穿好了,送给阮浓当做礼物。
  阮浓当时十分喜欢,后来一直带在身上。
  阮浓捏着那个小桃胡,看了北辰风一眼,忽然一用劲,吧嗒,桃胡裂成两半从红线上掉下来:“你想要回去对吗?那还给你了!”
  南怀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盯着阮浓的小掌心,心里仿佛被千万根钢针一起捅似地,连呼吸都带着痛。
  她……她怎么能……
  阮浓的衣袂从他面前划过,然后留下一句话:“等我从宫里回来之后,希望你已经走了!”
  说完,毫不犹豫跨出门槛,跟着那位公公离去!
  南怀素全身僵硬的立在门前,肩膀上的包袱顺势滑落。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隐藏在一处的安平看的清清楚楚,透过树叶,她清楚的看见南怀素脸上的哀伤。
  阮浓,你当真那么狠心?我不信!
  她才到王府一天,除了管事的给她找了一间像样的寝宫之后,便没有多少人对她上心了,大多数都往阮浓那里跑,她知道,阮浓怀了独孤冥的孩子,全府上下都以她为中心,加上独孤冥的宠爱,就算没有头衔,照样比她这个正妃更加风光。
  想到这里,安平若有若无的勾起唇角,她既然什么都没有了,那还在乎什么呢?
  阮浓,我就来试试,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心!
  月上枝头,南怀素捏着碎成两半的桃胡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来来回回的侍从也不敢撵他走,因为何鹤赫大人曾经说过,这个人是武林高手榜上的人物。在王府呆久了,对这种传奇的人物他们是又敬佩又好奇,加上此人跟木桩子似地,站就站吧,又不碍事!
  夜色如浓稠的墨,深沉的化不开,头顶的繁星此时正寂寞的俯视着大地。南怀素已经站在这个地方好几个时辰了,他不是不想动,而是挪不开脚,他不相信门主绝情如斯。
  他觉得门主是气他说谎了,那他可以解释的。
  安平换下平日里厚重端庄的长裙,现在她一副平常人家女子打扮,没有多余的累赘彰显身份,没有华丽的首饰承托美丽,此时的安平少了几分艳丽,却多了一分清雅。
  “南怀素,你再如何难过都没有用,你的门主已经找到归宿,她不可能跟以前一样了!”她走到南怀素身边淡淡道。顺便瞥了一眼南怀素的脸,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并没有听见她说话一样,南怀素笨归笨,但有个好处,他死心眼,认定的东西很难去改变,安平那几句话根本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安平也知道,只凭自己这几句话就能动摇南怀素那是不可能的。
  “你站在这里伤心也没用,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养好了精神等她回来说清楚!”
  这一次,南怀素脸上有了少许动摇,已经站了很久了,现在腿又酸又麻……加上回来的时候他快马加鞭根本没顾得上吃东西。
  安平将南怀素的脸上变换的表情全都收进眼底,她知道南怀素动摇了。
  假装叹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呢?”
  南怀素转头看她,冷冷一哼,调头朝厨房走去!
  安平冷冷一笑,也跟了上去。
  因为已经过了饭点,厨房里的灶火已经灭了,南怀素不想多费事,随便给自己弄了几样小菜,他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他端着几个盘子到了后花园,一个人吃着。
  安平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壶酒,坐在他对面,也不说话,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就着酒壶喝着。
  “要不要来点?”安平将另一壶酒推到他面前。
  南怀素的筷子停下了,盯着面前这壶酒,眼底有了动摇,他并不是嗜酒之徒,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十分烦闷,他毫不犹豫的拿起酒壶,一扬脖子,将辛辣的酒液吞入腹中。
  喝一口酒吃一口菜,这壶酒是好酒,但喝在口中却苦涩难当,南怀素压下心头的郁闷又灌了一口。
  没多会,一壶酒便见了底。
  南怀素放下筷子,一句谢谢的话也未说,撩起衣袍就走,他还要等阿侬回来。
  可谁知,还没走多远,脑袋一阵晕眩,眼前所有的景致都变得颠三倒四。
  砰……南怀素身子一晃,栽倒在地上!
  安平慢慢的捏着酒壶,看着倒在地上的南怀素,扬起一抹阴沉的笑意。
  她放下酒壶,拍了拍手,黑暗处闪出两个黑衣人,这两个人是容浔送给她的,以应付不时之需。
  “把他抬进我房里!”
  “是!”
  一路避开耳目,南怀素现如今安稳的躺在安平的床上。
  两个黑衣人做完这一切,安静的告退,安平走进来,看着南怀素,冷冷一笑。
  接下来,她脱了南怀素的衣服,然后又褪去自己的衣服,将事先准备好的鲜血洒在床上,做好之后,她抖开被子钻进去。
  阮浓,过了今夜,飘渺宫便是整个南朝的耻辱了!
  阮浓进宫并没有看见公公像她描述的那番景象,说是他们父子两个剑拔弩张的。
  相反老皇帝满面沉静的坐在书房等候她的到来。
  阮浓没有问独孤冥哪里去了,按照礼数给老皇帝请了一个安,因为肚子问题,她没能完全跪下。
  “快起来,做在那!”估计跟独孤冥争辩了一夜,他显得有些累,挥挥手,旁边是宫女立刻端了一碟糕点,然后默默的退出去。
  雕花木门一关上,老皇帝睁开眼睛看着阮浓。
  “你知道我差人去传你过来是什么事么?”
  阮浓不慌不忙的又站起来:“父王,我知道是为了安平郡主之事!”
  老皇帝被阮浓平静的语气勾起了兴趣。
  他微微一笑:“恩,想必你该知道,这个安平郡主是什么身份了!”
  阮浓点点头,没有一丝委屈:“父王,我知道该如何做!”
  老皇帝诧异的抬起眉,觉得阮浓知书达理有些过头了,怎么一点醋都不吃呢?
  其实独孤冥娶谁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能延续他们伊家的香火就成。可是这个女人不简单,之前他只是想了解阮浓,但是之后确实是喜欢,但喜欢归喜欢,毕竟他是皇帝,不能公然的偏袒哪一方。
  “我知道你假扮安平嫁给伊阙是什么目的!”
  话已经被皇帝摊开,阮浓也不再藏着掖着,点头:“恩!我也知道!”
  “……那个……伊阙知道么?”
  阮浓想想,好像还没跟他说呢!这段日子总是聚少离多,哪里有时间啊。
  “他知道与不知道有区别么?反正你都会跟他说的!”
  老皇帝被堵得哑口无言,没错,他刚刚就已经跟独孤冥说了,但那臭小子一副拽拽的样子说,他愿意,你管不着!给他气的呦,肝儿到现在还疼呢!
  但是阮浓的大度确实让老皇帝刮目相看,这几日他有意对阮浓宠爱有加,但是他的目的却是想看看,阮浓在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时候,会不会得意忘形,看来他又失望了。
  阮浓不仅没有矫情,甚至连抱怨一声都没有。如此的坦然若之,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该有的,甚至在后宫中,也难找出这样的女人。除非是——皇后!
  老皇帝估计板着脸,他一点也没在乎自己翻脸跟翻书一样,反正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了,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阮浓!你可知道,你被北朝皇帝派来做奸细这件事已经败露!”
  阮浓托着下巴看着老皇帝瞬间变换的脸色,以前他总是笑眯眯的,现在既严肃又正经。
  “恩!”
  “……”如果不是阮浓挺着大肚子,老皇帝肯定会上去揪着她的耳朵,跳着脚问她,你除了会嗯,还会什么?
  “你别担心,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是下面这件事比较严重!”老皇帝巴巴的看着阮浓。
  她点点头:“恩!”
  “……”真想抽她!
  老皇帝为了吊起阮浓的共鸣,估计严词厉色:“你为父报仇,能屈能伸,这点我很欣赏,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伊阙的女人了,飘渺宫离南朝路途遥远,你肩负的责任太多,加上江湖中事物复杂,飘渺宫作为白道领袖,更是处于风口浪尖,作为女人,无法全心全意的为这个家,你要我如何放心你跟伊阙日后能够白头到老呢?”
  “恩!”
  “……你什么意思?别老恩啊!”
  阮浓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眼底一丝违逆的意思都没有:“我的意思很明显啊,恩的意思就是我知道啦!”
  老皇帝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跟伊阙谈了一晚上都没现在这么累过。
  他的意思很简单啊,就是想知道,阮浓接下来怎么办啊,安平郡主来了,伊阙很不满意,他怕伊阙头脑一热跟着这个丫头回飘渺宫,那可就惨咯!
  “你倒是说句话啊!”老皇帝有些沉不住气了。
  阮浓换了个姿势托下巴:“父王……我不会放弃飘渺宫的!”
  “恩?”老皇帝望着她。似乎早有预料到她会这么说。
  “我知道你怕我受不了安平成为伊阙正妃这个打击,负气之下带伊阙离开南朝!”
  老皇帝有些不自在,好像被人看穿心事一样。
  其实阮浓有这么想过,如果独孤冥在这里不开心,他们就走,如果魔教养不起他,她来养也一样!
  但是从现在看来,独孤冥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在南朝扎根,花费了不少心血,她不该那么自私的要求他放弃到手的一切。
  “飘渺宫与南朝相隔甚远,来回就要两个月,到时候伊阙会成为南朝的掌权者,你要他跟你到处奔波?”
  “他也可以不跟着我奔波的!”
  “……”更想抽她了!
  老皇帝对阮浓的回答说不上讨厌,但也不是很满意,虽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可是阮浓的态度让他很纠结,这样的人……当了皇后估计后宫会更纠结的!
  不管了,只要阮浓不走,伊阙肯定也不会走!想那么多不过多生烦恼罢了!
  老皇帝抚了抚心口,叹口气:“行了行了,你个小鬼精,把我老头耍的一愣一愣的,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便自个跟伊阙商量去吧,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阮浓甜甜的一笑,向皇帝行了礼,高高兴兴退下了!
  一出门便看见独孤冥立在长廊的尽头,阮浓高兴的喊了一声,然后提着裙子朝他跑去。
  虽然天色很黑,听见阮浓的声音,独孤冥下意识朝她这边看,不堪还好,一看吓一跳,足尖一点,在阮浓即将跑到他面前之前一把捞过她的身子。
  温热的指头弹过她的额头,独孤冥语气不善:“都是快做娘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阮浓撒娇的牵着独孤冥,嘴巴边呼出一团白气:“可是人家看见你过来很开心吗!”
  看着阮浓的笑,独孤冥心底一阵释然,他伸出手,摸着她冰凉的脸蛋,用鼻尖蹭着她的额头:“我们走一会!”
  “恩!”
  一路上,独孤冥牵着阮浓的手,沿途开满了冬梅,有几只枝繁叶茂的冒出矮墙,阮浓走过,梅花扫过她的脸,枝头一颤,花瓣落了一地。
  独孤冥细心的帮她拦住那些花枝,阮浓却挡住他的手,好像很喜欢将整个脸藏在花枝里。
  独孤冥无奈只好任由他去。
  “你见过安平了?”独孤冥低哑的开口,不知道下面的话题如何继续!在他的生活规划中,并没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但是这个安平是异数。
  “恩!见过了!还说了话!”阮浓一边走,一边回答,轻快的语气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连吃醋的预兆都没有。
  独孤冥皱起眉,以他对女人的了解,阮浓此时不应该跟他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么?然后轮到他指天发誓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可阮浓什么都没说,仿佛这个突然出现在府里的正妃根本不存在一样!
  她是天生迟钝还是……
  独孤冥觉得自己被阮浓彻底忽视了,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她这个做妻子的一点都不担心,难道就不怕他琵琶别抱么?
  阮浓小手划过花枝,沉甸甸的花瓣从她指缝落下。
  独孤冥忽然看见阮浓脖子上露出一条红线,上面空空如也,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地。
  他揽着阮浓,另一只手勾着红线,问:“这是什么?”
  “哦!这是一根红线!”
  “……”
  一路上,独孤冥旁敲侧击的试探阮浓,想知道她对安平到府上的看法,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阮浓吃醋的样子是什么,但是他很失望。
  走到尽头,前面就是出宫的宫门。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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