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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前夫黑化后[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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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道祖还愿的,可有香烛?”
  说罢随手解下腰间的玉佩抛过去。
  在空中画出道短弧线,看得方丈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接。落在手里,白莹莹地很是温润,远超了应有的香火钱。
  方丈瞳孔微缩,颔首微笑:“娘子可知道,还愿要诚心?”
  陈妈妈道:“方丈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家娘子沐浴斋戒了数日,今日一早赶过来,还不够诚心么?”
  方丈也不恼,不卑不亢道:“当年汝阴镇国公主也是舍了宫中富贵,僮仆婢女,事事亲力亲为,一心为高宗皇帝祈福。”
  陈妈妈还要再说些什么,边听许如是道:“既然有此先例,我一个人过去就是了。”
  “娘子,这边请。”
  ……
  “替我捎信问一问齐繁之,他这究竟算什么意思。”许如是一边拜了拜神像,一面隐含愠怒。
  她此来,自然不是什么所谓地酬谢道祖。选了长生观,而非简寂观,也自是因为长生观是齐行简留下的,可供她联络的地方。故而先前方丈出言支走她身边的仆从,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皇后出身不算高,于宫中争宠的手段或许不错,要说在朝堂上的手段,却乏善可陈。从前要爬上皇后的宝座,都被许宸几次借势叫她吃了大亏。这回却晓得利用皇帝的疑心,借太上皇打击许宸。
  这样的手笔,不得不叫人怀疑她身后有高人指点。
  再查一查,最近皇后召见了些什么人——
  鲍妩。
  宋王妃,齐行简的表妹。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和许宸近有龃龉的齐行简。
  许如是心中恼火,却也没有立刻将怀疑告知许宸。许宸那性子,好不容易跟齐行简低头了,若怒从心中起,又回到先前那般死硬的态度,两败俱伤,白白便宜了皇后。
  方丈这会儿态度恭谨:“小道备下纸笔,娘子有什么话,尽管写下来。——娘子放心,不会走邮驿,不会叫外人知道。”
  许如是怒气稍歇:“大约要得了几日?”
  “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娘子不妨小住几日。”
  古代通信速度太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许如是沉吟片刻:“知道了。”
  ……
  “齐行简进京了么?”皇帝近来每日头疼,唯有皇后进了药来,才能稍微纾解片刻。也就是此刻,皇帝说话最为随意。
  “还有几日的功夫呢,大家。”皇后的指尖在皇帝太阳xue上微微发力,皇帝半眯着眼眸,“不如,遣使催他一催?”
  皇后瞧着皇帝的状态一日差过一日,除了加大药量以外,也没什么别的法子,只盼着齐行简早日进京,趁着皇帝身子骨还硬朗,将许宸打压得不得翻身。
  “……罢了。”皇帝终究还是打着怀柔的算盘,不欲在褫夺兵权之前与齐行简交恶,“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听说阿宥的新妇有妊了?”皇帝话锋一转,提起自家三郎,脸上总带了几分笑。
  “是,有两三个月了。”皇后不禁喜上眉梢。
  三郎固然受宠,然而她那个儿媳鲍妩总不争气,先前怀过两胎,都没能保得住。三郎那孩子又死心眼非得要嫡长子。许宸家的大郎都快及冠了,她家三郎膝下竟是没个一儿半女。
  这一直是皇后的心病。
  如今儿媳总算争气了一回,皇帝又问起此事,让皇后难以自持地浮想联翩。
  “这就好,这就好。”皇帝龙颜大悦,赐了好些东西下去,却没有如皇后所想,就这个话题持续下去。
  皇后眼波流转,下巴搁在皇帝肩头:“许久也不见阿宥了,借这个机会诏他和他媳妇进宫。”
  皇帝心情不错,顺嘴便要应下。
  “哐当——”瓷碗砸在地上,收碗宫人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那股苦涩的药味重新萦绕在鼻尖,皇帝愣了片刻,目光微凝。
  他尚未停药,如今身体可比不得从前。
  这病还没好,此际诏许宥进宫,若有个万一……对许多人来说是一种危险的政治信号。
  “还是……罢了,迎齐繁之这事,叫阿宥看着,代朕去吧。”皇帝摆了摆手,又丢出个“代他迎人”的馅饼。
  皇后神色微僵,随即柔顺地点了点头。
  日薄西山。
  暮鼓沉沉响彻长安,然而今日的鼓声似乎格外绵长,一声声,极富有节奏,像是一曲沉郁顿挫的诗歌。
  “九十六声,响过了吧。”皇帝对镜正着衣冠,眉头微微蹙起。
  鼓声响过,即闭坊门。
  “今儿出了什么事了?”
  “回圣人……”陈辅国吞吞吐吐。
  “说。”
  其实能改变暮鼓的大事也不过那么几件,皇帝嗓音发冷。他心中有了个极不好的揣测,只是没有得到确认始终不踏实。
  “太上皇——”
  陈辅国觑着皇帝古井无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因病。”
  “……驾崩了。”
  “哦。”
  皇帝觉得他该欢喜的,然而他没有。
  事实上,他无悲无喜。连天是灰蓝,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寻常天气。
  “开宫门,”皇帝淡淡地说,“朕去南内,送太上皇。”
  南内落叶满阶。
  太上皇潜邸,皇帝幼时故居。
  中庭里,原本绿树成荫,花团锦簇,西南角有一架秋千,是母亲的最爱。
  皇帝半眯着眼打量去,如今这儿光秃秃地一片,秋千拆了,伐木剩下的树桩子似一道道扭曲丑陋的疤痕。
  穿过那个角门,是太上皇的书斋。
  皇帝小时候顽劣打碎了太上皇心爱的端砚,躲在树下的草丛里躲着抽泣。暮色四合,一切将淹没在黑暗之中,皇帝恐惧不可自抑。直到太上皇把他从草丛里报出来,父亲的怀抱何其宽广?叫人无比信赖。
  父亲的怀抱何其温暖?驱散了寒冷和黑暗。
  皇帝伏在他胸前,忽然不可自抑地大哭。
  “大家。”
  皇后拉了拉他的手,皇帝回过神继续走,一边走一边想着。
  太上皇在位时,大周盛世空前,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太上皇在位时,大周山河破碎,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
  皇帝推开门,太上皇正静静地躺在榻上,整个人像个缩了水的虾,蜷在一角。——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似是披了皮的骷髅。
  皇帝有着片刻的茫然。
  那个英明伟岸的君主、昏庸佝偻的老人,对儿子慈爱的父亲、对太子万般苛刻的皇帝,在他脑海里,刹那间潮水一般向他奔涌而来。
  皇帝不是太上皇的嫡子,也不是太上皇最爱的儿子。
  那天,他站在那册封的高台上,高处不胜寒。太上皇轻轻帮他扶正冠冕,这让皇帝愈发拘谨:
  ——“如今,你是太子了。”
  太上皇丢开了手,冠冕很重,重量终于全然落在了皇帝的头上。
  太上皇。
  父皇。
  阿耶。
  顶在皇帝头上半辈子的天,没了。
  笼罩了他半辈子的阴云,散了。
  太上皇的时代,已经结束。
  皇帝的时代,终于到来。
  “哈哈哈哈。”
  皇帝轻声地在笑。
  风吹进他的胸腔,颤抖着、簌簌地呜咽。
  他喉头一热,忽觉口中腥、咸。
  “圣人——”
  “大家——”
  是谁在惶急地喊?


第46章 隐瞒
  “齐繁之还没回信么?”许如是百无聊赖地翻阅着大周的史册。
  大周自建国起,这皇位交接便不太平,开国便有什么弑兄杀弟,其后儿子拉父亲下马,母亲废掉儿子皇位更屡见不鲜,政变比旁的朝代更为频繁,每回都是一场血雨腥风。这开国的风气不正,确实影响后世。
  婢子赔笑道:“毕竟没有八百里加急那般便捷。”
  她哪里知道都不经过驿站,哪能有八百里加急。
  只是齐行简又不是在陇西,他本身就在往长安赶,按说这么些日子,别说信,快得话,人都该到了。他既答应回京,来的路上又想拖延什么
  但这些哪是个小婢女能知道的,去问方丈,方丈又是推三阻四,没趣得很。
  许如是不再问,合上书,转而道:“今日钟声遍长安,可是谁出事了?”
  婢子面露迟疑:“如今宵禁时分,外边不许行人走动,要知道消息,得明日了。”
  许如是点点头:“倒是这个理。——收拾东西,明日回宫。”
  婢子吃了一惊:“您不等了?”
  “等什么?”许如是嗤了声,“如今这架势,怕不是圣人便是太上皇出事了,等他表态,黄花菜都该凉了。”况且她身为晚辈,必然得回去,否则落下个不孝的声名,吃不了兜着走。
  婢子“喏”了声,出了门使唤人去收拾物什。不多时,方丈竟便匆匆赶过来求见。
  许如是丢开手里的书,淡淡道:“酉时末了,也不便叫方丈进屋来,有什么事儿就在外头说吧。”
  方丈不敢争辩,只道“不敢”,心中也知道许如是这是表明并不想私下深谈,显然腻烦了他的敷衍,心中发急,又问许如是:“娘子走得甚急,可是敝观招待不周”
  “家中有事罢了,与贵观并无干系,方丈不必自责。”许如是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方丈讷讷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近来长安多事,娘子小心。”
  “多谢方丈提点,我省的。”许如是笑了笑,把玩着铜镇,垂目思索起来。
  说齐行简回信还没到是无心,她是绝不相信的。
  可若是有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蓄意报复单方面撕毁协约还是另有图谋
  ……
  “侍医呢?快去太医署叫人!太医令太医丞,通通叫过来。”
  皇帝一倒下,皇后立刻慌了神,还是身边的宦官陈辅国暗暗扯了扯皇后衣袖:“殿下,不能叫侍医来。”
  “侍医一来,先前圣人用的药……”
  皇后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仿佛三九天里被人扔进冰窖,一股寒气儿自脊骨蹿到脑后:“都回来!”
  先前皇帝是实打实的病重,给皇帝用的药,都是皇后私底下寻来的虎狼之药。——为了皇帝尽早病好,打压许宸,皇后可谓不惜代价。
  侍医一来,皇帝的病能不能好还是两说,用虎狼之药的事是必然要被人发现的。她费了这么些日子,不就是为了打压许宸?哪能反手就给许宸递把柄过去?
  皇后深吸一口气,将颤抖的双手拢在广袖里:“速速回宫,找孙圣手!”
  这位孙圣手自然便是先前给皇帝开了猛药方子的人,脾气古怪,却对医术十分痴迷,只是家中毕竟窘迫,这么些年来多亏皇后提供药材供他施展才华,这才对皇后倾力相助。
  他生得清瘦矍铄,一把修剪得宜的山羊胡,问了皇后好些问题,又看了看皇帝的状况,最后切脉,将手收拢成拳,放在唇边,沉吟良久。
  “怎么样?”皇后仿佛抓住最后一线稻草一般,眼睛亮得惊人,望着这位自称药王孙思邈的嫡系后人。
  陈辅国能看见,她杏子似的眼里隐约闪烁着晶莹的光——甚至蓄起了一点泪花。
  “圣人的恶症本就该长期调养,前头只是被药暂时压下去了。却如同附骨之疽,今日这大悲大喜,刚好成了个引子,叫恶症爆发,臣恐怕……”孙圣手并不似侍医一般喜欢掉书袋,说得话通俗易懂。
  他摇了摇头,皇后眼眶发红,蓦地狠狠瞪过来,仿佛在世修罗:“你今日,治得好也得治,治不好,也得治!圣人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九族都得陪葬!”
  “皇后殿下。”孙圣手也不是什么软骨头,冷冷道,“既然如此,臣照实说了吧,圣人的病,不能治,没得救了。不止臣这么说,便是太医令、大罗神仙来了,也是回天乏术。——所幸臣孑然一身,要杀要剐,请便吧。”
  “你、你你——”
  “殿下,”陈辅国扶着又气又急的皇后,“他还能有几日好活,莫与他做计较,唯今之计,还是要早做打算。”
  陈辅国的声音微尖,像是金属划在石头上,刺啦作响,听得人心里难受极了。
  皇后颤抖着唇,一拂衣袖,出了内室,陈辅国跟在后边劝:“殿下,圣人的身体,能救,固然好,若……也要早做打算。不能叫太子占了先机去。”
  皇后心中挣扎,却也冷静了一些,她毕竟更在意手中权势,而非皇帝身体。脑子清醒了些,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先机本后还有何先机”
  “殿下莫要忘了,如今可是宵禁时分。唯有圣人才有叫人开坊里门之权。”陈辅国意味深长。
  宵禁时分,长安路上禁止行人。别说没有叫侍医来,便是叫了人,有什么消息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都是传不出去的。
  “你是说,封锁圣人病重的消息”皇后在陈辅国的提点之下,终于想起这茬。现在太上皇山陵崩的消息尚且没有多少人知道,更何况是圣人的状况。
  陈辅国并不居功自傲,恭维道:“殿下圣明。”
  皇后手抚云鬓,将散乱的发丝整理得服帖得宜,重新变得雍容华贵起来:“封锁宫里的消息,知情的都看起来。宣何护来共商国事……”
  一系列的命令有条不紊地传达下去,皇后眼神逐渐变得刚毅起来:“……拿印玺来,密诏宋王入宫!”
  太阳落山。
  光芒渐弱,长安万年陷入一片陌生的黑暗和寂静之中。
  更漏里的水一滴、一滴落下,这夜,漫长。
  ……
  长夜终将有黎明。
  今日是个晴日,太阳初升,破云而出,光芒万丈。
  许如是动作一向雷厉风行,说要回宫,早上便启程,中午就回了宫里。
  她一回来自要找贺兰梵境亲自说一声,刚到角门口,便遇着个眼生婢子的婢子,慌慌张张地行礼:“公主。”
  口称公主
  许如是略有些疑惑,这满宫的人要么是随民间唤她娘的子,要么随宫里叫她阿家的,却独独没有称公主的。
  她随口问了一句:“新来的”
  “是……回公主,是。”
  许如是点了点头,算是放过了。她才如蒙大赦,快步趋行向东。
  许如是扬声提点了句:“那是太子议事的地儿,你走错方向了,厨下在西边。”
  “奴婢……奴婢有罪。”
  连口音都吓变了。
  况且她都隐约能听见小姑娘牙齿战栗的声音。……她又不会吃人,有这么可怕么
  她无奈摆手:“你办差去吧。”
  进门便见到贺兰梵境一袭素衣,高髻上翡翠金玉消失殆尽,一水淡雅银饰。见了许如是有些讶异:“我还道遣人知会你,——如今回来得倒也是时候。”
  许如是行了一礼:“我听见钟鼓声了,阿姨,是太上皇吗”
  贺兰梵境叹了口气:“殿下正伤心呢。”
  算是确认了。
  太上皇对这个长孙也是极喜爱的,加之许宸重情,许宸自然不好受。
  就连许如是现下真确定了,心中也有些怅然。悲戚是有的,但她心中计较更多的,是太上皇之死能不能缓和得了许宸跟皇帝之间的关系。
  许如是沉吟片刻:“阿姨,阿耶在东宫里没有入宫,也没去官署么”
  贺兰梵境解释:“圣人哀毁过甚,要罢朝三日,要一心为太上皇治丧。”
  罢朝
  本朝高祖也当过太上皇,他老人家病逝之后,哪有这一出皇帝跟太上皇关系恶劣,人尽皆知,如今装出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也不嫌虚伪。
  “……圣人真哀毁么”
  贺兰梵境愣了愣,道:“宫里头是这样说的。菩提心,慎言。”
  许如是嘴上受教,心里头却在盘算,如今宫外也没人真见过圣人,也不知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
  不——
  就算是假的,若他还愿意装出孝顺的模样,至少许宸这边就有转圜得多了。
  就是不知道皇后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还没跟贺兰梵境聊多少,许如是便被许宸身边的人唤走,贺兰梵境低着眉送她出门,许如是还纳罕许宸找她做什么。
  没料到,到了正堂,许宸和许铄都已经到了。还有个身穿绯衣的宦官见她来了,才拿出一道诏书:
  “诏,太子许宸、江都郡王、寿春公主即刻入宫,为太上皇守灵。”
  许如是与许铄对视了一眼,心中都觉得有些奇怪。
  这道诏书来的时机,委实有些奇怪。


第47章 宫变
  “殿下、大王、阿家,请吧。”宦官白净的面皮上,一双笑眼阴森。
  许宸眼角犹自泛红,嗓子微哑,望着许铄、许如是两个皱眉:“你们两个,好一身锦绣衣裳啊!太上皇驾崩,乃是国丧,尔等身为臣子、身为曾孙,齐衰之礼也不晓得吗”
  齐衰为五服中第二等,为曾祖父服丧,着粗麻衣裳。
  这劈头盖脸一顿骂,叫许如是和许铄登时愣住了。
  觑着呆若木鸡的兄妹俩,许宸冷声道:“怎么杵在这儿,预备进宫丢人现眼么”
  许铄跟许如是面面相觑:“女儿/儿告退——”
  这下,不止兄妹俩,连宦官都懵了。许宸这一斥骂,岂不是要耽误了时辰,阉人捏着嗓子,腔调古怪,尖利刺耳
  :“殿下,圣人还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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