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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前夫黑化后[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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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行简要回来了,她可怎么办。现在齐行简手里握着重兵,正是何护跟许宸之外,最大的势力。
  齐行简这个人不仅小心眼,记性还特别的好……
  她看了许铄一眼,强笑着随口敷衍了句:“既然战事解决,回纥那边应当也快了……”
  战事平息,和亲自然也快了。许铄跟许宸也是无奈,当初那样的情势,就不该让她去,许宸也只好安慰道:“回纥那边有繁之兄处理,你不必太过挂怀。”
  许如是一噎,心里更堵了。
  就是齐行简处理她才更怕,万一他因爱生恨,从中摆她一道。许宸未免也太信任齐行简了,将来被他反咬一口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如是担心没有持续多久。
  她听说齐行简陇西民变,齐行简要镇压暴民,暂时不会回长安来了。
  许如是顿时就很高兴了。
  当然,她的高兴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就要被送去和亲了。悲伤总是来得这样猝不及防。
  听说回纥那边复国的可汗已经安排上了,可是现在都还没有动静,这和亲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她出嫁前一天傍晚,许铄就静静地在她门口徘徊。
  许如是刚一开门就见着个黑影直愣愣地杵在那儿,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阿兄,你怎么在这儿?”
  许铄抿着嘴,一言不发。
  映着残阳夕照,听着秋蝉的余音,愁肠百结。
  几年前妹子丢在长安,他无能为力。前年,妹子找回来了,他欣喜若狂,谁知道欢乐短暂,竟又一次迎来了离别,他依旧是如此无能为力。
  许如是见他不说话,拉着他进屋里坐下,道:“阿兄,要什么饮子?桂花饮?还是……”
  许铄这才闷闷道:“等你走了,就只能饮乳酪了。况且回纥那边就牛羊多,菜蔬少,我见你平日里并不太爱吃腥膻重的,给你添了些胡椒,还有……”
  许如是噗嗤一笑,还有嫁妆里边添胡椒。虽然大周胡椒价比黄金,但她印象里这只能和吃货挂上钩。
  许如是手肘支在案几上,托着两腮,语重心长道:“阿兄,你听我说。齐……叔父那边安排了人,虽然现在还未成事,但将来有我做内应,事情也能顺利些不是?我是为大周做贡献去的,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这样’风萧萧兮易水寒,菩提心一去不复返‘的样子,我很难做的。”
  许铄也被她逗乐了,却努力严肃着面孔:“就你还能做内应,那些事都有别人做,你别瞎掺和进去。万一事情不成,你怎么脱得了身?”
  许如是故作苦恼:“万一事情不成,那我就等着阿兄来救我了。”
  许铄白她一眼,笑闹间,冲淡了心中那缕惆怅。
  这厢刚送许铄出门,许如是才收敛了笑意,其实她那句话也没说错,要是真倒霉到不能成事,那她熬死了回纥可汗,大概也得等许铄来拉扯她一把了。
  金秋八月,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在朱雀长街上绵延,太子殿下心情复杂地亲自送走了女儿。
  从长安到回纥的路山长路远,十月天气刚冷下来,许如是到了回纥附近,风土人情都与长安大不相同,来接她的使节汉话说得倒是不错,可是随着深入回纥境内,连语言也变成了陌生又冰冷的。
  就连陪嫁队伍里的人,许如是也感到陌生。
  许如是走了好些天,本来心情就不怎么样,突然被告知明日就到王城所在,很快便到婚期了。使节还特意地说:“可汗仰慕中原文化,知我回纥礼仪粗陋,周人又重礼,到时候昏礼比照大周的风俗举行。不知可合公主的心意?”
  许如是皮笑肉不笑:“可汗体贴入微,有心了。”她又不在乎用什么礼节。要合她心意,把回纥可汗换掉还差不多。
  “只是住的这附近最近常有生人来来往往,不清净,是不是叫可汗也宽容些换个住处?”
  使节看她脸色不怎么样,也陪笑着叫她忍一忍。
  秋日天黑得早,才到王城边上便夜色如霜,冷寂沁人。许如是扬起头,只见一弯上弦月孤零零地挂在天穹上。
  许如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长安。她自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在长安,认识的人也都在长安,她自觉是冷情的人,现下突然要离开长安了,竟有些伤感。
  第二天,进城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陪嫁车队里头的人和回纥人起了冲突,似乎是拦着不让进去,那边用回纥语吵,车队这边用汉语吵,牛头不对马嘴的,竟还吵得有来有回。
  有回纥人说:“最近有乱贼在附近活动,你们这么多人,要搜身查验后才能进去。”
  许如是这一天被梳洗打扮折腾得心情烦躁,举着扇子也举得手酸,听了翻译当即火大,她柔声道:“是这个理,是不是要先从我开始啊?”
  这个回纥人当即就要过来,许如是脸都要青了,使者汉语水平高明些,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讪笑道:“哪里敢冒犯公主?只是最近确实不太平,为了公主的安危……”
  “哪里敢?”许如是冷笑,“你们拦了我的人要搜身查验,这不是企图羞辱还要说是为了我的安危?你们以为是在羞辱我?我将来时你们的可敦,你们羞辱我,就是在羞辱你们可汗!”
  “公主。”使者和回纥人听了,脸色都白了,低声下气道,“如今也不早了,误了时候……也不好。”
  许如是淡淡道:“这不是看我,是看你们呀。”
  众人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放了人进去,迎亲的使者指引着进回纥的王宫,许如是心情不渝地去觐见可汗。
  她刚到殿门前,正结合着回纥可汗的传闻,思索着他究竟是什么模样,高鼻梁深眼窝?身材高大还是瘦小、人好不好相处?要是长得有碍观瞻又不好相处……
  使者朗声道:“周室公主,求见可汗。”
  他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中庭,更显得幽寂。这静谧太诡异了,怎么会这样安静呢。
  安静得好像……没有生人,置身在鬼域一样。
  许如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北风打着旋吹拂过来,落叶被裹挟着,轻飘飘地落在门槛上。
  “吱呀——”门忽然开了。
  一个红色的圆球骨碌碌滚落出来。
  许如是怔怔地盯着那东西。
  突然反应过来,那是颗带血的、新鲜人头!
  她遍体生寒,几乎拔腿就想跑,偏偏僵在原地。血腥气在鼻尖萦绕,久久不散。
  “xx?!”有回纥人惊叫。
  耳濡目染了这么久,这句回纥语,许如是能听得懂。
  ——可汗。
  回纥可汗死了?
  他怎么会死?
  出了什么事?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是谁胆子那么大,还要做我军内应?”
  许如是猛地抬起头,只见齐行简一袭肃杀的黑衣,身材高大,目光冰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手里握着的周刀雪白的刃上,还滴着血,活似刚刚从地狱踏出来的玉面修罗。
  他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在平叛吗?
  她还没想明白,霎时,那种诡异的寂静就被打破了。
  喊杀声、硝烟和火光,突然之间,齐齐出现在回纥的王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旁友们,就要黑屋普雷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ps谢谢一语默然小可爱的地雷,以及秦桑、醒眼小天使的营养液


第33章 回去?
  “齐繁之……”
  女孩怔怔地仰望着他,齐行简也在凝视着她。
  她一身青碧褕翟,步摇花冠熠熠,手中拿着一柄团扇,嫁衣打扮。齐行简心中有那么几分不悦,却转瞬即逝。她长大了,比一年多前要高一些,五官也舒展开了,竟压得住眉间那抹艳色。她秾纤得宜,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搂进怀里。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许如是见他一步步走下来,颀长的身段带了很大的压迫感,不自觉向后退去,齐行简猛的攥住她的腰肢,他身上强烈的血腥味,极大地宣示了他的存在感。
  许如是挣了挣,却被箍得更紧。
  “将军,您怎么……在这儿?”使者不掩见到齐行简的讶异。
  事实上这次行动极为冒险,齐行简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坐镇在本部,运筹帷幄,而不是孤军深入。
  他眼里,齐行简是个谨慎又沉稳的人,谋定而后动,可是他竟然离开了大军本部,亲自来做这样危险的事!
  不可思议。
  确实不可思议。许如是猛地醒悟了过来。这个使者……竟然是齐行简手底下的人。她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近来的不同寻常之处,猜测齐行简是利用她的车队作为掩护,混了些人进来。
  许如是瞬间担忧起来。她的焦躁瞬间掩盖了久别产生的陌生感:“齐行简,你不去指挥,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齐行简伸手把她头上的钗环卸了,摘了她头上刺眼的步摇冠,随手丢在地上,墨浓的鸦髻干干净净的,看着顺眼多了。他才淡淡道:“杀人。”
  他说得轻描淡写,心中的恨意却只有自己清楚。他都舍不得动的人,却要被个蛮子娶走。他忍了一年多,筹划好一切,好不容易等来机会,不手刃了这蛮夷,如何能消他心头那股子戾气。
  只杀了可汗有什么用?要应付的是回纥军的反扑。许如是来不及心疼她赤金的步摇,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齐行简一眼:“傻。这么危险,你派人过来也比亲自过来好吧?你过来了,那边是谁主持”
  齐行简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许如是骂他他也不气。
  “是小吉利可汗。若那个他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那也不必回来争夺这个位子了。烂泥扶不上墙。”他语气很平淡。
  许如是听他语气笃定,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齐行简的话总有种叫人安定的力量。
  使者和几个亲卫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看见自家元帅和公主打情骂俏。
  齐行简没看他们,也没看身后的尸体,径直道:“走。”
  使节应了声是。齐行简望着火光的方向,仔仔细细听着喊杀声,似乎在判断什么,许如是被他搂着,她脚步比齐行简稍慢,几乎可以算是被挟着走了,她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齐行简的身上。
  许如是稍有些不自在。她抬起头,只见齐行简下巴隐隐泛青,眼睛里也有些血丝,却仍抿着唇专心思索。她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歉疚,要不是她捅了篓子,也不必带累他跟许多人一起以身犯险。
  她挣了挣,低声道:“你搂着我不便御敌,先松开吧。”他拿着刀根本就施展不开。
  齐行简以为她是不自在找了借口。下巴抵住她额头,做了个叫她噤声的手势:“嘘——别动。”
  许如是不说话了。她怕影响他做事。
  这时候的北风凛冽,许如是是南边的人,她原本以为北风拂面犹如刀割只是文人的夸张,真正体验过,才知道这个比喻有多么精微玄妙。
  她被风刮得缩在齐行简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似乎能从他身体上汲取一点暖意。
  小娘子乖顺地窝在怀里,齐行简很满意。他低头就能看见她微微泛红的侧脸,和那一段莹白如玉的脖颈。
  她的发髻被他弄得稍乱。碎发在北风里胡乱飞舞着,漫不经心地拂在他的脖颈、脸上,痒痒的,像是猫爪子一下下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齐行简克制住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轻轻给她梳理了一下,嘴角不自觉扬起了笑容。
  他们这一路上没遇见什么像样是抵抗,很轻易地便与自家的人会和。
  回纥的小吉利可汗对齐行简非常敬畏。这个男人一路以来帮了他很多,在用兵一道上更是显得出神入化,战略欺骗、隐藏、长途奔袭一类也都很有章法,有时候连自己人也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原本说好下个月才动手的,竟忽然就提前了,打得人措手不及,果真就把王城攻下来了。
  齐行简命人将义理可汗的人头拿出来交给小吉利可汗,小吉利可汗更是欣喜若狂,又看了许如是一眼,齐行简不耐道:“公主这边还请可汗放行。”
  吉利可汗见两个人关系亲密,也不敢提什么收继婚的习俗,不敢不从命。齐行简连怎么写的都给他写好了,就等他签个字罢了。
  许如是这才彻彻底底松了口气,心情雀跃,回纥这边的事可算完了,她可以选日子回长安了。
  吉利可汗给她安排了一间颇为静谧的屋子,许如是很疲惫却又很放松,夜里睡得很安稳。
  半梦半醒之间,却觉得面颊上酥酥痒痒的,半抬起眼皮子,却被面前放大的一张面孔吓得半死,话都说不利索:“齐、齐繁之,你、你”
  看守的人都是死的吗——不对,那些如今都换成了齐行简的人。一想到这儿,许如是的心情就不是很美好了。
  其实她从没有预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齐行简,尤其是这样偏弱势的状态。
  许如是搂着被子,眼神警惕。
  齐行简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他的心情很不错,贴着许如是的脸颊,吐息温热:“阿如,许北辰从前还操心我孤身一人,当时你有婚约,我并没有同他说。等这次回到了长安,我就去找他提亲,你说好不好……”
  许如是一个激灵,怎么一开口就是这种问题,她下意识避开这种问题:“这……不好吧。”
  她看见齐行简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的笑容也立刻冷了下来。
  “不好你不嫁我,那你还想嫁谁”
  气氛为之一僵。齐行简这个问题瞬间问住了许如是。
  不找齐行简还能找谁其他世家郎君,又不知道品性,嫁过去还要重新投入感情维持关系,相当麻烦。更何况,她要是有其他答案……许如是瞥了他一眼,估计齐行简想掐死她。
  好像嫁给齐行简也还不错。
  齐行简见她面色几度变化,目光刚沉了沉。许如是就说:“这倒没有其他人选。”
  齐行简面色缓和了下来,许如是又道:“可是你这样也不行啊。”
  齐行简面色又冷然下去。
  这些年在军中身居高位,他已经习惯了说一不二。他年少时对许如是那种特殊的情感就已经深入骨髓,因而才会在发现她身份以后,对她一让再让,一忍再忍。
  她捅出来的篓子,他心甘情愿替她收拾。最后只换来她一句——不行。
  她二话不说就想要拒绝、要逃开,和当年一样、和一年前那回一样,冷漠无情,说抽身便抽身。
  齐行简深恨她这一点。
  许如是当然不知道他心中百转千回,她是真的认真在考虑提亲的可行性。齐行简这样冒冒失失上门跟许宸说要娶她,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被许宸打一顿,然后扫地出门。
  她唯恐他拧巴,认真地跟他分析:“我觉得,这样不妥。你匆匆上门,以阿耶的性子,应当会觉得有悖人伦,一时间接受不来的。等我回去,探一探他的口风,再慢慢跟他提一提,等他接受一些了,你去的时候成功的机会也要大一些。”
  有悖人伦?她又不是他的侄女。就算是又能怎么样?
  齐行简看她认真找借口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笑,可他自己更可笑,明知道荒谬,他却仍然在解释:“他在与皇后相争,需要我支持,只要他同意,我即刻便可以帮他。”
  许如是不可置信:“你就稍微等一等都耐不住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功高震主?你还要挟功求赏,你知不知道将来有什么下场?”
  “我等了十年了,许如是。”齐行简寒声道。
  天与不取,反遭其咎。
  他想要的人,就在手边上,不趁着这机会把她留在身边,不知道她又会怎么逃。
  许如是被他气笑了,他爱碰壁关她什么事,她犯不着担心:“等回长安以后,随你怎么折腾。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许如是的耐性其实不错,但对着齐行简,竟有几分不自知的娇气。
  心里憋着气: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回去?你还想回长安去?”齐行简冷笑,他的面色突然变得阴鸷,话里带着几分嘲讽。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以为他能怎么样?还能把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回长安?
  许如是终于察觉到了他情绪似乎有异常,对他身上那种侵略性起了些警惕。她缓下语气,迟疑道:“繁之,你什么意思?”
  齐行简掐着她的手腕,覆身压在她身上,语气低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以为我还会放你回去,让你能找机会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使人头秃。


第34章 书信【捉虫】
  许如是被他压在身上,四目相对,鼻尖几乎要挨着了,男人身上的热气涌过来,许如是一颤,浑身僵硬。
  “有话好好说,繁之。你把我扣下来,怎么跟我阿耶交代?”
  许如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齐行简,她心里有点害怕,伸手去推,她那点力气,推也推不动。
  齐行简心里的怒火却越来越盛,他凑得更近了些,许如是被他脸上的胡茬刺得有点痛,扭头别过去。
  齐行简想,她这算什么?厌恶?惧怕?
  跟他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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