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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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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居龄星眸一眯,心里不大舒服:“我也是很好的人。”他听到妻子夸别的男人就别扭。
  这说的是什么话……顾晗脸突然就红了,又觉得稀奇。张居龄这是在吃她的醋吗?
  顾暖看了看俩人,咳嗽一声,“屋里有些闷,我抱着满哥儿出去溜达溜达。”
  哥哥找的理由也太生硬了,顾晗脸更红了,直到顾暖出了门,才走去张居龄身边,抱着他的腰:“……没有你好。”这世间,唯有你最好。
  张居龄低头亲她,笑意染上眉梢。


第208章 又一番外篇
  顾暖难得和大外甥独处;
  抱着他去看新角落处新开花的腊梅。淡黄色的花瓣儿一簇簇的;
  十分幽香。
  “满哥儿……”他伸手揪下一朵花瓣儿;
  递到大外甥眼前:“你闻一闻;
  香的很。”
  满哥儿看了看;
  当真伸手去抓;
  然后往嘴里放。
  “可不敢吃。”
  顾暖夺过来;
  “小小年纪,倒也是个风雅的……竟然还学着人家名士吃上梅花了。”
  满哥儿不依,咿咿呀呀地探着小身子要去和顾暖抢。
  顾暖被大外甥逗笑了;
  温润的眉眼迎着阳光,说不出的好看。桃绿在不远处站着,悄悄地红了脸。
  她没跟着少夫人来顾家之前;
  在顾家是伺候孙氏的。顾暖常过去锦绣苑请安;
  她见过许多次了。
  “你是谁?”
  稚嫩的童声突然在身后响起。
  “在问我吗?”
  顾暖转身便看到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穿宝蓝色鼠灰袄。头发在头顶束起;
  形成抓髻;
  用红绸带缠着;
  模样很清秀。
  小男孩“嗯”了一声;
  又问:“你怎会抱着二弟弟?三婶母呢?”
  这小男孩称呼大外甥为二弟弟;
  又喊妹妹三婶母……顾暖稍微一想;
  便明白他是张家的嫡长孙,便蹲下来与他的视线平行:“我是满哥儿的舅舅,你三婶母的哥哥顾暖……你也应该叫我舅舅。”他顿了顿;
  看了一眼正厅的方向;
  “至于你三婶母在干什么,我还不大清楚。”
  “舅舅安好。”
  小男孩拱手行礼:“我是张灏春,满哥儿的大哥哥。”
  倒是个有礼貌的孩子,顾暖笑了笑:“我记下了。”
  满哥儿对这个隔两天都会跑来看他的大哥哥很熟悉,伸着小胖手咿咿呀呀地打招呼。
  顾晗扶着张居龄出了屋子,抬头就看到这一幕,笑了笑:“春哥儿,你又来找满哥儿玩了?”
  张灏春奶声奶气地回答:“三婶母,我来看看满哥儿长大了没有。母亲说,等满哥儿长大了就能和我一起放炮竹了……”
  顾晗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自己身边,揉揉他的头发:“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满哥儿才能陪着你玩……但是你们不能放炮竹。崩身上了会很疼的。”
  张灏春“哦”了一声,有些失望。
  桃红用五彩琉璃小碗盛了些窝丝糖递给他,“春少爷,给您。”
  张灏春捏起一块,笑眯了眼:“谢谢。”他最喜欢吃窝丝糖了。
  顾暖抱着大外甥也走了过来,和张居龄说话:“这孩子挺可爱的。”
  “……是。”
  张居龄看了眼侄子,“也是个聪明的。”春哥儿不管是性格还是长相都不像张居宁,小小年纪说话做事就彬彬有礼,很招人疼爱。
  张居宁是张居宁,春哥儿是春哥儿,大人的恩怨和小孩子没有关系。
  梁嚒嚒从小厨房的方向过来,问过顾晗后,把午膳摆在了花厅。
  四荤四素,外加一份乌鸡汤。很丰盛的菜肴。
  “春哥儿,今儿陪三婶母一起吃饭,好不好?”
  顾晗问道。
  张灏春看了眼满哥儿,便回头和跟着自己的丫头说话:“你回去告诉母亲,我今日在三婶母这里吃饭了。让她一个人吃吧,不用等我了。”
  小小的一个人,说话竟然有模有样的。顾暖怔了一瞬,哈哈大笑。顾晗和张居龄倒是见怪不怪,春哥儿一贯是个小大人……他们早习惯了。
  寒凝大地。腊梅枝干虬髯苍劲,花瓣儿朵朵。一阵风吹来,愈发的精神抖擞。
  顾暖是下午回的顾家,一下马车便看到府门前挂了两个大红灯笼,格外的喜庆。
  守门的护卫看见他,笑着迎上来,“三少爷,五小姐和姑老爷到家了。”
  这么快?顾暖“嗯”了一声,抬脚便往母亲的住处去。他上午去固安的时候,晞姐儿还没有回来,估计也是刚到不久吧。
  才走到锦绣苑院里,便听到里面有说笑声。顾暖脚步一停。
  “母亲,顺哥儿比较腼腆……”顾晞的儿子小名唤顺,是个单字,取一生平安顺遂的意思。
  晞姐儿果然回来了,顾暖大踏步上了台阶,挑帘子进屋,“母亲安好。”
  “三哥。”
  顾晞正抱着儿子和孙氏说话,看见顾暖便惊喜地站了起来。随后一个身穿深色绣竹叶纹直缀的男人也站了起来,拱手行礼:“三哥。”
  他是顾晞的丈夫,因经商手段很有一套,又在家族里行第为二,江湖人便给了绰号——罗二爷。
  顾暖知道他,笑着回礼:“五妹夫。”
  “你妹妹可还好?”
  孙氏问儿子:“满哥儿怎么样?”
  “都好,母亲不用担心。”
  顾暖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满哥儿胖乎乎的,长大了许多。”
  “那就好。”
  孙氏欣慰地点头:“我刚才还和晞姐儿说呢,晗姐儿生个孩子差点把命搭上了……”
  “母亲放心。”
  顾晞笑起来:“六妹妹是个最有福气的人,别人或许我不清楚,但只要她遇上事呀,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她穿着白底绿萼梅刺绣缎褙,回心髻用了三根白玉簪子固定,端庄又素净。美艳妩媚的容颜也被压下去了几分。
  “好孩子。但愿如你所说。”
  可能是年长的原因,孙氏对顾晞比原来亲近了许多,“你们姐妹俩的关系一向很好,等明日见面了,便能好好地聚一聚。”
  顾晞摸了摸儿子的头发:“是晗姐儿人好。”
  顾暖听顾晞这样说,便笑起来:“晗姐儿很想你,对着我也夸你人好呢。”
  “……她们姐妹俩人不在一处,倒同发一心了。”罗二爷喝了一口茶,笑道:“晞姐儿提起六妹妹,也是不住口的夸赞。”
  “对了。”顾暖突然想起一件事,从袖口处拿出一个长条状金丝绒盒子,递给孙氏:“晗姐儿说满哥儿还小,她今日来不上,让母亲把二姐的礼帮她添上。”
  孙氏应了一声,接过来打开,是一对凤口衔红宝石小凤钗。做工很精致。
  “我和晞姐儿一起过去吧,我们的添厢礼还没有给。”一想起大房的赵氏,她就恨的牙痒痒!要不是为着二房外头的名声,她一步都不会踏进大房的院门。
  顾晞起身应“是”,让儿子去了丈夫身边。
  太阳快落山了,温度比着中午的时候冷了不少。
  玉清小筑里。
  教养嚒嚒正在和顾晴说一些私。密的事。怎样伺候夫君洗澡,洞。房。之夜作为妻子该如何伺候丈夫等。赵氏也坐在旁边听着,有时候还会补充一两句。她生了俩个女孩儿,昭姐儿死了,现如今只有晴姐儿了,更是爱恋的紧。
  顾晴听的脸红心热,想要避开又害怕漏了些什么,矛盾的很。
  孙氏和顾晞一过来,就被赵氏请去了外间喝茶。
  “晞姐儿容光焕发的,一看就知道日子过的好。”
  顾晞淡淡地“嗯”了一声,“托您的福。”她可忘不了当年大伯母是怎样苛待二房,毒害妹妹的。
  赵氏又和孙氏攀谈,“二弟妹是个有福的,养的儿女都有出息,不像我……”她手拿佛珠,眼皮低垂,十分悲怜。
  孙氏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大嫂子谬赞了。孩子们有出息都是自己挣的,我却不行,不然也不会连晗姐儿都护不住……任由她被别人欺负。”
  赵氏神色一僵。她知道孙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表情很不自然:“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过日子还是要往前看的。”
  孙氏“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外走。顾晞自然也紧跟其后。
  赵氏恨恨地咬牙,又不能做什么,便长长地叹气。府里的人个个都了不得,谁都敢给她脸子看了……
  次日。
  顾晗起了个大早,抱着孩子和张居龄一起坐马车来到顾家。一家三口去凌波苑给武氏请安,又见了孙氏、杨氏等,坐在一处说话。
  王致远是穿着绯色常服来接的亲,和顾晴拜过顾景然夫妇,又敬过茶,才抬着花轿离去。
  巳时一过,顾家就开了席面。男宾客统一在前院花厅,由顾临,顾景然、顾景文招待。女宾客们则留在内院宴席处。
  顾家的嫡长孙女出嫁,排场自然摆的大。席面用的是流水席,菜式多,份量大。用料很考究。
  张居龄位高权重,本来是和顾临他们坐在一桌的,后来见到了传说中的五姐夫,便硬生生地挪去了顾曙、杨若那一桌。
  他一坐下,敬酒的就过来了。轮到罗二爷时,他满上酒,起身举杯:“久闻张阁老盛名,今日得见,实属三生有幸。”
  张居龄看了他好一会儿,“五姐夫客气了。你我本是连襟,用不着这些虚礼。”
  “不敢,不敢……”
  罗二爷被张居龄盯的,额头都冒了冷汗。张居龄抬举他了。
  “你是做什么的?”
  “……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生意罢了,不值得一提。”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杨若在好友的身边坐着:“我本来想去探望你,但我母亲又病了,就耽误了。”
  “无妨。”
  张居龄和杨若说话,便不理罗二爷了,“已经能走路了。”
  罗二爷独自坐下,倒没有觉得尴尬。顾暄给他满上酒,俩人就碰了一杯。张居龄在坊间的传闻很多,亦正亦邪,是个很具有争议性的人物。只是没想到如此年轻,而且长得……也太好看了些。
  他们这一桌,多半是顾家小一辈的,大家彼此间也算熟悉,聊起来就比较投机。
  杨若酒喝的有些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夙之,我真羡慕你……”
  “嗯?”
  “你说你怎么就如此好命……不仅有了媳妇,儿子都有了……我却还是个孤家寡人。”
  杨若桃花眸微眯,说不尽的迷。离落寞。


第209章 又二番外篇
  “这又说笑了?”
  徐沛端着酒杯从另外的一桌走过来;
  拍拍杨若的肩膀:“别人还罢了;
  你——我还是知道些的。怕是心气太高吧?但凡降低些;
  别说一个媳妇了;
  十个八个的也能娶到手。”
  他和杨若碰了一下酒杯;
  笑嘻嘻地:“我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嫡妹;
  长得好看不说;
  也最是仰慕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来牵个线?”
  “侯门嫡女,太高贵了;
  杨某可高攀不起……”杨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侯爷,你是成过亲的人;
  自然不明白我的苦处了。”他无意识地笑了笑;
  桃花眸微弯,眼波流转。
  俨然是天生的风。流多情人……偏生;
  内在和外在恰好相反。
  徐沛瞅了瞅他;
  轻声咳嗽:“你不会是有了喜欢的人吧?”
  杨若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自顾自地斟酒。
  “果真。”
  徐沛把杨若往一旁推了推;
  也坐在了长凳上;
  又给张居龄敬酒:“张阁老;
  好久不见了……”他低头看看张居龄的右脚,“都好了吧?我前段时间去看你时,你还拄着拐棍呢。”自从午门外一战后;
  他和张居龄、杨若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
  再说话就随意多了,也比着别人亲切些。
  张居龄“嗯”了一声,饮下了一杯酒。
  张居龄不是个话多的人,徐沛也不介意,又和顾曙攀谈。他的庶妹要嫁到顾家大房了,多多少少的,也该关注一些。
  顾暄站起来给徐沛行礼:“小侯爷安好。”
  徐沛看了看他,摆摆手:“我知道你,坐下吧。”庶妹的亲事都定了,他自然是认识顾暄。
  这时候,凌波苑的丫头来找张居龄:“姑老爷,六小姐的身子有些不适,老夫人让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趟。”
  张居龄还没有来得及问,杨若却霍然起立:“……发生什么事了?”她身子骨一向娇弱,时常病痛的。
  张居龄也站起身,淡淡地抬眼看他,“月溪,你在慌什么?”杨若的反应是很奇怪,但结合自己怀疑过的那些片段,以及他对妻子看似寻常却若有若无的关怀……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电光火石之间,张居龄几乎就确定了——杨若喜欢妻子。
  一桌子的人看到这样的突发状况,都有些愣住。瞧一眼杨若,又打量张居龄。
  “我是担……”
  杨若望着张居龄好像能洞悉人心的眼神,一句话咽进肚子里半句。
  顷刻之间,脑子里便如进了一个炸雷,轰然巨响。俩人是多年的好友,相知相惜。彼此之间什么心思,稍微一猜就能明白个大概。烈酒盖了脸,有一瞬间,他还真想不管不顾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爱恋好友的妻子,他自己又愧疚又觉得龌龊……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还真是读到了狗肚子里。
  但爱了就是爱了。能怎么办呢?想回头都难。世上的病皆有方可治,唯相思难解。暗恋一个人的相思更是难解。
  “……他喝醉了,喝醉了。”
  徐沛直觉不对劲,俊眉一皱,拉了一把杨若。
  “……”
  杨若反应过来,后背都出了一层汗,他刚刚……差点就害了顾晗。若真是不管不顾地说出来,顾晗一个妇道人家要怎么办?
  在这样的场合,自己是想毁了她的名声吗?
  杨若越想越后怕,以至于在勉强笑了一下和羞愧的情绪中,一张俊脸都扭曲了……他长吁了一口气,生生地改变了心底的那句话:“我是担心自己喝太多酒了,会头疼。”
  张居龄环视了一眼众人,慢慢的开口:“怕头疼就别再喝酒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话一落地,他就离开了席位。
  杨若目送着好友的背影,也借口喝酒太多了,要出去吹吹风。
  接近正午的阳光格外明媚。天空也显得很高,很清亮。
  顾家庭院在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仿的又是江南园林的布局,最不乏精巧、安静的地方。杨若远离了花厅,在前院随意的走,到一处梅花林门前停下了。篱笆围墙,篱笆门。和别处花团锦绣的地方比,别有一番风味。
  他望着开的满园的各。色梅花,推开篱笆门,抬脚走了进去。粉色的花瓣傲然挺立,如天上的云霞一般美丽。
  德顺远远地跟在后面,也不敢上前去打扰。他是贴身伺候少爷的人……知道一些少爷的心思。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杨若心里的苦闷,并不单单是爱而不得、念而不能……还有父亲的死,家族的衰败。他理想抱负的空谈。
  “诗挺好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徐沛也只身一人跟了过来。
  “小侯爷见笑了。”
  杨若转身看他:“这诗不是我写的。”
  徐沛“嗯”了一声,“我知道。这首诗是王冕写的,借梅花表达自己内心的矛盾情感。”
  杨若眉头一挑:“可以呀。我还以为你没有读过书呢。”
  “你以为的很对。”
  徐沛哈哈大笑:“……也就小时候跟着我母亲念过几首诗而已。”他看向杨若,“你少年得志,然后又三元及第……月溪,你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和你打过交道的人几乎都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你怎么会喜欢上张居龄的妻子呢?张居龄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他以这样的年纪能爬上如此高位,其狠辣、无情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完的。”他顿了顿:“天下何处无芳草。他如今圣眷正浓。你们还是不要闹僵的好。”杨家没落了,要是张居龄再横插一脚……后果不堪设想。
  杨若沉默了一下,倒真没想到徐沛看穿了他,苦笑道:“多谢你的劝解,我都明白的。也没有打算和夙之闹僵。”刚才要不是他拉了自己一把,可能已经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那就好。”
  徐沛摆摆手,“我还要陪酒呢,不和你聊了。”他走了一半路,又回头:“杨若,我们这算是和解了吗?”
  杨若愣了愣,知道他说的和解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坚定道:“算。”徐沛虽然害过父亲,但也帮了杨家,帮了他良多……
  哪有一层不变的人或事情,都在变化的。日子总归要过下去,向前看就好了。
  “爽快。”
  徐沛朝他扬了扬手,潇洒离去。
  这一天直到夕阳西下,杨若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居龄。他告辞回杨家的时候,去见了三姐。
  杨氏作为顾家的主母,这一整天迎来送往,忙的是不可开交,连水都顾不得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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