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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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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朱孝宁恭敬退下,怀中还揣着金牌,脑袋略懵。
  剩余几日,朱孝宁倒是过得极其平静,只懊恼着该给朱孝旻送什么生辰礼。正月初五,即是他的成人礼。十六岁,他成年了,他能够独当一面,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该送什么呢?
  朱孝宁把玩着手上的镯子,叮一声弹开了,呈现出两指长的匕首模样。她想着等过了正月,朱孝旻就要前往广西,她不能近身照顾,不如就送他一件贴身之物罢。
  还有张拓奕那大老粗的,只比朱孝旻晚十天,这时间真是凑得紧。虽说不管她送什么,张拓奕都只有高兴的份,可她还是想送他一份独一无二的。
  真是难办啊,朱孝宁按了按额头。
  十二月二十六日起,皇上就开始休朝,宫中也正式准备过年了,贴对联、贴窗花、挂门神、挂天灯,热闹非凡。
  太子府中,自然也不能冷清,朱孝宁早早地吩咐秦管家置办了各色年货,并给姐弟二人制了时新的衣袍。
  玉芷二人第一次在宫外备年货,兴奋异常,朱孝宁干脆放了她们的假,让她们随秦管家去了。
  朱孝宁就独自在太子府绣花玩,她从小就没碰过针线,遑论绣花了,说是玩还真就是捧着个绣架装样子。她曾见过朱菡萏的绣工,飞针走线极是熟练,而且动作行云流水,有条不紊,图案栩栩如生。她羡慕得很,可她不是那块料,绣架捧了三天了,还是一块绢布,几缕错乱的丝线。
  想绣成一个香囊,那得猴年马月了罢?
  及至除夕这一日,宫中大摆筵席,皇亲国戚进宫吃一顿,然后轮着恭祝皇上福寿绵延、龙体安康,皇上再赏赐晚辈一些东西,便过去了。
  因着过年是个喜庆的日子,也没人来打扰朱孝宁姐弟俩,提刺客的事情惹皇上不高兴。姐弟二人无父无母,反而收了许多礼物和同情的眼光。
  三位皇叔最“上心”的肯定是彦王朱棠,其次是晋王和秦王,不过朱孝旻都只是微笑面对,没多会儿就声称身子不适进了内殿休憩。
  “孝宁姐姐。”朱长安瞅着朱孝宁身边的闲杂人等都散去,才娇娇跑来,倚在她腿边,“孝宁姐姐,你都不来秦王府看我。”
  “姐姐最近忙,疏忽了小长安,还望小长安不要介意。”朱孝宁今日心情好得很,刮了刮她的鼻头,嘟着嘴撒娇道。
  “姐姐真是比我还幼稚,哈哈。”朱长安看她挤眉弄眼的,拍着小手哈哈大笑,忽而凑到她耳边,“姐姐,我听说百姓在外放烟火呢,我们去秦淮河边看烟火好不?”
  朱孝宁也听说秦淮河边风情无边,除夕夜更是热闹胜于平常,被她这么一说,蠢蠢欲动。
  朱长安看她还犹豫着,似有顾忌:“我已经跟父王说了,他说你若肯就放我去,你若不肯,我就只能在这宫里憋着了。还有孝旻哥哥,有那么多人照顾,你完全不必担心。”
  “长安,你去换身衣裳到外头等我,我去跟庄妃娘娘说说,顺便也换身衣裳,与你同去,嗯?”
  “好。”她总算是答应了,朱长安跑着跳着出去了。
  十里秦淮岸,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贵族世家聚居,文人墨客荟萃。秦淮风光,以灯船着称。除夕夜,船上一律悬挂彩灯,若要游秦淮,必先乘灯船。
  朱孝宁领着朱长安,好不容易花高价租了一艘船,晃晃悠悠上了河面。
  恰巧烟火开始,姐妹俩都是第一次见这盛况,一时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孝宁公主……”一艘画舫从右边挤了过来。
  



☆、57谈心

  “臣女魏紫见过孝宁公主。”一位姑娘立在船头;身着淡粉绣花的罗裙,肤若凝玉,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卷,丹凤眼,鼻子小巧笔挺,抬眸合眼略显朦胧。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充满了风情,尽管下巴尖削也未减美貌;徒增聪慧伶俐之意。
  “果然是牡丹。”朱孝宁轻声叹道,不仅是人间绝色;更是娇贵不可方物。她抬了手,让魏紫上了自己的灯船:“魏紫姑娘如何识得本公主?”
  “太子府中的秦管家与家父是旧识,也来臣女府上坐过;听闻孝宁公主一介女流不让须眉,魏紫叹服,便格外关注。前几日,臣女随父入宫面见圣上,恰好看到孝宁公主从宫中出来,走过汉白玉桥,惊为天人。魏紫便有结交之心。奈何公主高不可攀,魏紫不敢逾越。可方才远远地看着公主在船头,就斗胆过来了。还望公主不嫌弃。”
  这姑娘即使行为逾矩,也不让人觉得唐突,反而表现得家教极好。朱孝宁暗叹这姑娘仅此看来真是内外兼修,牵过她的手:“魏姑娘美丽动人,本公主喜欢得紧,哪里会嫌弃。随我去船头喝杯香茶罢。”
  “谢公主。”
  “孝宁姐姐,你把我忘了。”朱长安适才一直在看烟火,突然身后的朱孝宁就不见了,才发现船上不知何时多了位美丽姑娘。只是在她看来,这姑娘美则没矣,却不讨人喜欢,下巴太尖,嘴巴太薄,显出一副刻薄相来。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抢走了孝宁姐姐的注意力,她巴巴地跑到朱孝宁身边,不满地抗议,一边瞪了瞪占了她位子的魏紫。
  “这是长安郡主,今夜随我一同出来赏景。”朱孝宁捏了捏朱长安胖胖的胳膊,朝魏紫点了点头,才转过来摸了摸朱长安鼓起的腮帮,“这是魏家二姑娘,魏紫。”
  “魏家?就是之前在云南的那个魏家吗?”朱长安晓得这种场合她也不能太淘气,只扁了扁嘴。
  “是,臣女见过长安郡主。”魏紫起了身,把位子让给了她。
  朱孝宁本想让她继续坐着,奈何朱长安速速跑去坐着了,还摇着两只小短腿冲她娇娇地笑,一脸得瑟。
  魏紫便站着,毫不在意,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公主,你喜欢琴吗?”
  “我只喜听,不会弹。”琴棋书画和女工,朱孝宁精通三样,对琴知道得不多,而女工简直就是她的软肋,猛然被问到,她神情窘迫,不禁红了脸。
  “今日喜庆,不如魏紫给公主弹一首?”
  “好,我要听高山流水。”朱长安先声夺人。
  “高山流水只怕不合适……”朱孝宁迟疑着。
  “郡主想听,那就高山流水罢。”魏紫挥挥袖子,已有奴婢捧了琴上来。
  有人弹,朱孝宁便听着。虽然她不是很懂,可还是听出来魏紫技艺上乘,实非几日可成。那飘荡的琴音,在吵闹的秦淮河上,悠扬清澈如山间清泉,飘逸轻柔如柳梢细风,时而激扬,时而沉稳,听来如梦似幻。
  “姑娘真是好手艺,孝宁公主好闲情。”有人不请自来,踏过船舷就上了甲板。
  魏紫停住动作,诧异侧头。
  朱孝宁拧了眉,这比扬州牛皮糖还黏人的一听就知道是谁,只是今日还有魏紫在场,这混球可别惹出什么事才好。而且秦淮河上人多眼杂,万一传扬出去,对她对魏紫都不好。
  “孝宁公主似乎不想见到小王?”安达蒙眼神戏谑。
  “安达蒙王子驾临,本公主自当欢迎,只是今日还有客人在场,恐怕不便招待。”朱孝宁声音客气,话语却全然在拒绝他。
  安达蒙自然是懂也装不懂,哈哈一笑:“小王不介意,而且得见美人,心头愉快,无须招待,只要给口酒就成。”他说着,色/眯眯地看了眼魏紫。
  “公主有客人,那魏紫便先告退了。”魏紫被他毫不掩饰地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欠身施礼。
  “嗯,送魏紫姑娘。”朱孝宁想着过几日就是朱孝旻的生辰了,不如到时候请她过府叙谈。
  安达蒙用行动赶走了魏紫,转头挑衅地瞅了瞅朱孝宁,眼眸在烟火衬托下明艳如宝石。
  朱孝宁就坐着喝茶,一言不发,懒怠搭理他。
  朱长安疑惑不已,看看朱孝宁,又看看安达蒙。安达蒙朝她微微一笑,她却朝他做了个鬼脸。
  “姐姐,你看,对面那船上是菡萏姐姐吗?”朱长安突然压低了声音,遥遥一指。
  朱孝宁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朱菡萏站在一艘灯船上,独自望着天,神情落寞。她今日着一身翠绿绣裙,外搭靛青色披帛,脸色白嫩,在火光七彩的颜色里格外惨淡。
  不知是不是为李静芝和彦王的事情伤心。不过她也是自找的,朱孝宁埋头喝了口茶,不欲朱菡萏发现她。朱菡萏事实上已从眼角看到了她,可也不想跟她打招呼,吩咐船夫开快些,速速从她船边擦了过去。
  安达蒙见此,掐了掐指节,呵呵一笑:“公主心情不佳,小王便不打扰了,告辞。”
  朱孝宁闻言抬头,安达蒙已失去的踪影,看来武功不赖。
  朱长安却突然噔噔几下就跑到了船舷边上,还撞倒了方子一旁的船桨,趴在船舷上面盯着前方,吓得身边的几个婢女急忙上前拉她。
  朱孝宁一惊,急急起身,走到她身侧揽住了她的肩膀,蹲下/身子:“长安,小心些,别落水了。可有哪里磕着碰着了?”
  “没有。”朱长安摇摇头,忽而扑到了她怀里,附到她耳边,“孝宁姐姐,我看到他上了菡萏姐姐的船。”
  朱孝宁神情僵住:安达蒙上了朱菡萏的船?他跟朱菡萏?
  倒是她疏忽了,未注意到他们二人的动向。若是他们勾结到了一块儿,岂不是给朱孝旻增加了一个敌人?是她失策,她实在不该对安达蒙那般冷淡。可她实在不喜与安达蒙打交道,心头真是纠结矛盾得很,朱孝宁揉了揉眉心。
  “孝宁姐姐,你别烦,他们二人间肯定没好事。”朱长安捏捏她的脸蛋,笑着安慰她。
  可是朱孝宁一听,哭笑不得,心头愁绪更浓,他们二人间没好事,她就更没好事了。
  “孝宁姐姐,我们看烟火罢,别想那些烦心事了。”
  “嗯。”朱孝宁抬头,烟火正放到最盛时,但是烟花易冷,绽放后就是彻底的冷却,她实在不喜以生命为代价的美丽。她忽而想到了缘所说的青鸾,终其一生也只为寻找她的爱人,最终爱人没找到,对镜高歌,泣血而死,岂不悲凉?
  她不会做那只青鸾。
  而朱孝旻,也不是无爪的凤凰,终有一日他会涅盘,斩青龙,收白虎,拢朱雀。
  “姐姐,我们回吧。”朱长安仰起小小的脑袋,细心地发现朱孝宁神情悲戚。
  “好。”朱孝宁感谢她的体贴,上岸后就遣人先送了她回去,她则另外雇了一辆马车,缓缓往回赶。
  “了缘大师可睡下了?”朱孝宁回府就问下人,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缘在内大喊大叫,蹙眉。
  “了缘大师,他在阁楼上。”那仆从神情奇怪。
  “他又喝酒了?”以往,每逢过年,了缘就会不远万里地到高唐县,坐在奶娘坟前,喝酒唱歌——因为那是奶娘的忌日,而了缘发起酒疯来极为可怖,能闹上一夜。朱孝宁怕他出事,每次都守着他,可第二日一醒来他就不见了,跟做梦似的。
  这次过年,了缘和她都留在了南京,她差点忘了奶娘的忌日,了缘却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鬼哭狼嚎。
  她到阁楼下,恰好一个酒罐砸下来,在她不远处摔得粉身碎骨,吓了她一大跳。
  “公主,躲远些。”玉芷急忙扶着她躲到一旁去。
  “你们躲到那边树下,我上去看看他。”朱孝宁吩咐了,自己已提了裙摆上前。
  “了缘大师,你已经喝了够多的酒了,别再喝了。”
  “张拓奕?”朱孝宁疾走几步,果然,张拓奕正扯着了缘的手腕,抢走了他的酒罐子。
  “公主,你怎么上来了?”张拓奕惊诧回头,擦了擦额前的血迹,“今晚本来请了他到张府过年,晚膳时还好好的,回到太子府就开始闹事。你府上没人,我听到声音就过来了,一来就被他砸中了。”
  “你去擦点药,我来跟他说。”朱孝宁取了绢帕,替他净了血迹,而了缘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他身边一字排开,十个酒罐,加上已经喝掉砸在楼下的总共十八罐。他还一边喝一边哭,哭着哭着就开始唱歌,唱着唱着就大声吼叫起来。
  “槿娘,槿娘,你怎么走得那么早?”
  “槿娘,即使你不跟我在一块儿,可是只要你活着,就够了。”
  “槿娘,槿娘,我只是想看你一眼。”
  “我什么都不求啊,槿娘,我只是想看看你。”
  “哎……”朱孝宁摇摇头,坐在他身边,提了一壶酒来,起开盖子,闻了闻就差点醉了,塞到了缘怀里,“把这罐喝完了,跟我说说话。”
  “哦。”了缘谁都不怕,就怕槿娘,槿娘死后,他就怕忍冬,被她一喝,乖乖地抱了酒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砸到楼下,发出钝钝的碎裂声。
  “喝够了?”
  “不够。”了缘抱着腿,跟个孩子似的,瞪着大眼摇摇头。
  “不够也不许喝了,以前不管你是因为在城外。今次在太子府中,你可别吓到了别人。”
  “嗯。忍冬,你好凶,小心那傻小子被你吓跑了。”
  “我永远不会被吓跑。”张拓奕擦了药上来,坐在了朱孝宁身边,递给她一个热乎乎的的烤地瓜,“听说你喜欢,我特地派人去买的。”
  “怎么没我的份?”了缘说完就打了个重重的嗝,酒气熏天,朱孝宁直往旁边躲。
  张拓奕长臂一伸,将她揽到了怀中,将左手边的烤地瓜塞到了缘手里:“你的。”
  了缘闻了闻,笑得满足之极:“真是乖孩子。”
  





☆、58急事

  朱孝宁噗嗤一笑;管自己啃地瓜。
  “忍冬啊。”了缘叫了她一声,待她回了头,却又埋头啃自己的地瓜去了,朱孝宁瞪了他半晌,他才呵呵一笑,打了个嗝;“忍冬,你可知我为何喜欢槿娘吗?”
  “既美丽又温柔;是不可多得的娴淑女子。”
  了缘听着,微微颔首;却又摇摇头:“我最喜欢她的倔强。”
  朱孝宁沉默了。
  “我第一次见她时,便是在太子府中。那时,我随父亲来太子府拜访;刚入府便听到内院歌声犹如天籁。宴席上,我再次听到了她的歌声,可是她只站在帘后,在众人眼前的是你母亲。她唱歌,你母亲伴舞。你母亲是个极美的女子,比槿娘美得多,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母亲便被太子收了去,却不小心怀了你。”
  “这个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朱孝宁不喜欢听过去的悲惨故事,起身欲走,了缘扯住了她,“你母亲被太子妃赶出府之后,送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自生自灭。槿娘和你母亲从小一起长大,难舍难分,比亲姊妹还亲。槿娘怕你母亲出事,偷偷地逃出了府。你知道,她们这种身份,身上都是刻了独特印记的。她怕被人寻回去,将刻在额上的火焰,生生用小刀剜了。”
  朱孝宁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地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所以,奶娘额上的伤疤,是这么来的?”
  “是,她从来没告诉过你吧?她怕你愧疚,怕你母亲愧疚,从来没说过。但是她逃到半路时,还是被人发现了。”了缘说着说着又想喝酒,探手就去取酒罐。
  朱孝宁愣着,未阻止他,看着咕咚咕咚又灌了一大口。
  “是我救了她,所以我知道。她让我保密,可我总觉得,她的付出应该要让你知道,所以我选择告诉你。后来,她求我,帮她找到你母亲,我帮她了,我感于她的坚强,好人做到底,送她去了高唐县。那里,我有个好友,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他会替我照顾她们。”
  “就是先生了?”
  “是,就是冯轩。而我,因为京中事务,不得不往回赶。待我再次到高唐县时,他们已成亲,你也出生了,而你母亲难产而死。冯轩是个很好的人,丰神俊朗,温和知礼,比我合适。”又是一口酒下肚,了缘自嘲着。
  “了缘,其实你也很好,只是,或许……”朱孝宁知道奶娘和冯先生感情深厚,鹣鲽情深,此刻对上了缘,她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你不必安慰我。”了缘甩了甩手,大声一笑,“我比不上他,我知道的!而且槿娘喜欢他那样的,她喜欢书生,不喜欢我这大老粗。只有你,你才喜欢大老粗,哈哈哈……”
  朱孝宁感动得热泪盈眶时,被他一打趣,哭笑不得地瞅了瞅张拓奕,张拓奕尴尬一笑,捂了捂她的脸颊。
  “忍冬啊,槿娘她,是因为你身份特殊,才说是你奶娘。事实上,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呐。”
  “我知道。”
  “知道就好。”了缘摇摇晃晃地起了身,“你好好的,别让她失望。”
  朱孝宁随之起身,扶住了他:“嗯,我都知道,你小心些。”
  “我没事,槿娘她喜欢山水风光,却没看过多少美景,我要替她看了,我要走遍……”了缘挣脱她,瞅着她甜甜一笑,忽而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张拓奕动作迅疾去搀他,也没能阻住,弯了腰撑着他起来:“他已经睡过去了。”
  朱孝宁无奈扶额:“你送他回房罢。”
  “好。”张拓奕一步一步扶了他下阁楼,却又回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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