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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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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万伯一直在配合大夫开方子、抓药、熬药,顾凌波对此看得比较开,早发现早治疗嘛,要不了命就行了。但万寒旌就没这么乐观了,顾凌波自上次见大夫到现在,基本上就没离开过万府,她如何会中毒?她又是怎么中毒的?

    一应吃喝住行,身边全都是自己人,就这样还能让外人下毒手,几率太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么……他捏着大夫开的方子,慢慢眯起了眼睛,那么下毒之人必定就是有机会下毒手,且还不会被怀疑之人了,否则顾凌波怎么可能中来这慢性毒?

    但有机会给顾凌波下毒的,都是贴身之人,都是能得万寒旌信任之人才有机会和顾凌波接触,是谁能瞒过他的双眼,在他眼皮子底下给顾凌波下毒?

    不过不管这个人是谁,他都一定要将他揪出来……然后送他登天!

    转型成狠厉又酷拽的正使大人之后,顾凌波总觉得他哪里不太一样啊,说不上来的一种变化,但还是好帅啊好帅啊!以前她还会隐藏一下这种情绪,现在表达起来就随意多了:“这位大人你这么帅你家夫人知道吗?”

    万寒旌于替她晾凉药和准备蜜饯的百忙之中抽了个空来回应她:“我家夫人日理万机,能有空夸夸我真是十分不易啊。”

    他实在是有些紧张,顾凌波试图让他放轻松一点:“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啊,说真的我没那么快死的你放心吧,下毒的人也不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吧?不然一次下个猛毒就行啦,何必这么麻烦,还下个慢性毒玩儿。”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只是如果一招毙命,总会露出马脚来,到时候他千辛万苦伪装的身份就会被戳穿了,就为了要顾凌波一条命放弃这么大好的身份……太可惜。

 第十八章 ·送他登天(3)

    顾凌波每日摄入毒量并不太多,对身子最大的亏损便是……暂时没法子要孩子了,她自己听了是没什么反应,万寒旌听了情绪就有些复杂了。

    其实眼下的情形,自然是不适合要孩子的,京中形势诡谲,大人尚且有自顾不暇之时,更何况小小孩童?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有贼人将孩儿捉去相要挟,大概他就只能反手给自己一刀了。可现在大夫明确说出来一时半会儿顾凌波没法子有孩子,他心情又十分复杂,犹记得当初大夫说极有可能是有喜时,他复杂的心情,其实对那个还没影子的孩子,他也是有几分期许的。

    施人仰如今忙,顾不得同邱奎子打嘴仗,万寒旌要顾忌着府中的顾凌波,许多查案上的杂事便顾不得许多了,全靠他忙着,邱奎子如今也是愈发随意了,出了命案他在提刑司喝酒,尸体抬回来了他还在提刑司里喝酒,施人仰不同他计较,私下里托人去请了旁的仵作来,倒也没耽误工夫。

    顾凌波听说他们现在这情形,就同万寒旌道:“对嘛这才是他们相处的正确模式啊,从前这个伤了那个担心,那个伤心了这个跟着难过的,怎么看怎么是一对儿闹脾气的小情人啊,哪像脾气不对盘的冤家啊!撄”

    这话怎么听着还是有些别扭?不过万寒旌此刻当然不会去同她分辩,只催促道:“说了老半天话了,一碗药怎么喝这么费劲?来捏着鼻子一口喝了,万伯连蜜饯都准备好了。”

    说起来那药虽然苦,也不是苦到无法下咽的地步,何况顾凌波素来不娇气,但今日就是想同他撒撒娇,便鼓起腮帮子看着他道:“蜜饯、蜜饯,总是拿蜜饯来哄我,我是小孩子吗?”

    万寒旌心想也差不太多啊,但嘴上自然不能就这么答,便哄道:“你不是喜欢吃蜜饯吗?压压嘴里的苦味,从前我娘便是这般喂我的,后来大了些赶上换牙,想吃颗蜜饯、吃粒糖也不许,倒想着要病了,这样喝完药就能有蜜饯吃了。”

    他难得说起小时候,顾凌波也想和他说两句,但小时候的事实在没什么印象了,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同他说两句的表情太过可爱,他便道:“其实小时候的事我也没什么印象了。偿”

    没印象还脱口而出换牙、吃蜜饯?但顾凌波这次很难得地没有去戳穿他,两个人围绕着一碗已经没怎么蒸腾热气的药默默发了会儿呆,然后还是万寒旌先回过神来,将药碗递过去:“好了,不烫了,喝吧。”

    顾凌波这次没再扭捏,接过来就一口喝干净,将空碗递过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皱一下眉头,万寒旌接了随手放在一旁,握着她一只手,十分顺便地替她把起了脉,顾凌波笑起来:“大人,民女胎气可稳当啊?”

    “不错,虽然才将将三月,不过那哪吒可是要怀三年的,”万寒旌也乐得同她说笑,“夫人这一胎恐怕比那哪吒来头还要大,怕是不止三年啊。”

    顾凌波直接笑倒在他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脖子问道:“你这么紧张,是不是我中的这毒,以后都没法子生小娃娃了?”

    她居然还在担心这个,万寒旌哭笑不得地道:“若真是如此那倒还罢了,只要对你身子没旁的影响就好了。”

    可顾凌波并不觉得啊,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道:“你这话说差了,生小娃娃是很重要的事,女人家若是连小娃娃都不能生一个,人生怎么能算圆满呢?”

    说起这件事,万寒旌觉得有必要同她好好说道说道:“不管你是从谁那儿听来的这种话,以后绝不要再提这种事,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才是我万寒旌的夫人,最次才是谁的娘亲,无论之后还将有多少种身份,首先你是属于你自己的,只要你每日过得快活,便就是圆满人生了,这同生不生小娃娃没有任何关系。”

    顾凌波被他这个说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可万伯他们都说,女人家只有生了小娃娃地位才稳固,我若是生不出来,你难道不会娶旁人来当小妾替你生小娃娃吗?”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万寒旌严肃的想着以后要好好同万伯他们做做思想教育工作,不能再让他们在顾凌波跟前瞎说了。

    “我不会娶胖人当小妾,更不会让旁人替我生小娃娃,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有则有矣,没有也无妨,只要我们自己快活便成了,”万寒旌这点还真没哄她,他心里想,即便是生了个儿子又能如何?像杨弦似的爱慕个小少爷,不也一样是断后么,“不过这些是你也不必忧心,中毒是中毒,还影响不了你日后生娃娃,咱们先养好身子,这些事都不着急。”

    他这样说顾凌波就放心了,想了想又问道:“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既然大家都觉得女人家不生个小娃娃人生就不算圆满,你又告诉我当今圣上并非娘娘亲生,那……娘娘有亲生的孩子吗?”

    万寒旌是被顾凌波提醒了一句才想起来,娘娘其实还有个亲生公主的,公主久居深宫,娘娘将她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朝臣都差点忘了,当朝还有位嫡出的公主,不过圣上也奇怪,不知是根本不上心以至于忘了,还是将那位幼妹保护得太好,总之连两年前和亲时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公主,不惜将寡居的长公主嫁出去,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位公主。

    算起来……万寒旌眯起眼睛想了想,那位公主也该到二八之年了,即便有太后庇护,并不想将她嫁去塞外,总也到了该指婚的年纪,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而且近几次进宫去找娘娘,也都没有这位公主的半点消息,从前不觉得,现在想起来才发现,事情确实有些奇怪。

    施人仰办完差回来就看到他家大人一脸沉重地盯着地上一窝蚂蚁在发呆,这又是什么新玩法?他好奇地走过去蹲在万寒旌身边问道:“大人在想什么?”

    万寒旌回过神来,不答反问道:“你同奎子最近如何?还是不说话?”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施人仰索性在台阶上坐下来,语气里带了些调笑的意味:“怎么大人如今不为夫人操心,反倒关心起我和邱奎子了?”

    顾凌波中毒之事大家都知道了,最开始当然是关心,得知除了……禁房事之外,也没有别的注意事项了,只要静养慢慢就能调理回来之后,大家就开始转而调笑起万寒旌了。

    万寒旌也不恼,有人提起顾凌波的时候,他通常脸色都会柔和几分:“凌波小孩子辛兴,根本没将中毒之事放在心上,如今愈发好起来,在府里闹得不得安生,好容易找上万伯麻烦了,我得赶紧回提刑司来看看你们查案的进展。”

    真是不容易,居然还能想起来衙门的办案进度,施人仰将近段日子以来的大小案件一一同他汇报了一遍,末了才道:“大人既然问起来,我就多一句嘴,邱奎子当初同杜鹃的婚事就定得仓促蹊跷,如今又因为她的死萎靡不振,其中缘由大人必然是清楚的,你们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但人已经走了那么久了,他若还要这样颓废下去,即便大人不过问我不去计较,提刑司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若一直这样每日喝得醉醺醺的,还能否继续待下去……”

    他话到了嘴边,到底还是咽了回去,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说不说完也没多大区别了,万寒旌能理解,但他这次态度十分坚决:“由他去,下头人由你去管着,上头我负责去兜着,奎子心中苦,已经撑到如今了,总会好的,再给他些时间。”

    其实施人仰是真的还挺好奇的,他同邱奎子认识这么多年,嘴上再不合、心中再不睦,到底也是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施人仰心里太清楚了,所以才会格外费解,他怎么会忽然喜欢上一个陌生女子,还因为她的死而如此颓废至今?

    话说回来,那邱奎子对杜鹃之死伤心也便罢了,居然还因为她的死而迁怒阿黄就实在令人费解了,阿黄被拒之门外多日,任由顾凌波怎么哄都茶不思饭不想的,很快便饿得不成样子了,顾凌波看了心疼,直问万寒旌道:“你看看这还是从前那个看了肉包子就只知道扑上去的阿黄吗?”

    不是它……还能是谁?

    万寒旌叹了口气,摸着它的头道:“你主子心里苦,不是冲你撒气,若是连你都这样,到时候他好了,谁替他查案?”

    阿黄通人性,想来是听懂了万寒旌的话,脑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就蔫蔫儿地过去吃了点东西,然后趴在了顾凌波脚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看得顾凌波都有些不落忍了:“邱奎子这么久了还不见好吗?阿黄这都快害相思病了!”

    相思病……应当不是这么用的吧……

 第十八章 ·送他登天(4)

    顾凌波中毒之事,万寒旌很是上心,施人仰拿到下毒之人时,那人二话不说就咬了舌头,他咬舌时万寒旌就站在他正对面,亲眼见到他倒在地上时嘴边还勾起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施人仰命人来将他拖出去,万寒旌就闭上了眼。

    府里每隔一段日子都要出去采买一次,顾凌波的胭脂就在其中,马车卸货时总要找几个劳力帮忙,也是按此结银子,只有这个人次次都在其中,不知怎么的竟让他寻着了机会在胭脂里动了手脚。

    不过来人同死士也没什么区别了,怕落在他们手中还要多受折磨,索性咬舌死了干净,施人仰记得万寒旌命他带人去抓人时,脸上的狠厉表情,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若是反抗,直接送他登天!”

    这大概是万寒旌最狠厉的一次,也是他最不公私分明的一次,他并不在意背后指使之人是谁,也不在意他们还有什么后手,更不在意他们下毒的原因,他只想要一个结果——那就是送下毒之人直接去死!

    其实朝代更迭或是皇室倾轧,多年前就已经有过一次,手段并没有多么光明磊落,但至少没有暗地里去伤害一些妇孺,这下作手段万寒旌本就见不得,更何况这次还涉及到了顾凌波。

    施人仰问起来顾凌波最近身子如何了,他的脸色才渐渐缓下来,语气也柔和了一些:“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性子还是闹腾,总也是中了毒,想让她好好歇歇,她就是坐不住。”

    瞬间变脸如此宠溺也真是够了,施人仰忍住了没有戳穿他,但万寒旌却忽然提起了一件事:“你去查查玉牒,娘娘所出公主,如今芳龄几何了?”

    施人仰答应下来,也没耽搁,即刻就去查了,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玉牒上竟然并没有这位公主,可万寒旌明明记得,就在先皇故去前两日,当时还是皇后的娘娘分娩时难产,差点母子俱亡,幸亏最后救回来了,怎么会没有这位公主的记档?

    万寒旌听完神色难辨,施人仰斟酌着问:“要不我去找敬事房的大太监喝两杯?”

    这件事既然连玉牒上都查不到,就至少能证明事有蹊跷,关于公主的身份,他们到底想隐瞒什么,真相又是如何,这件事同顾凌波一直被暗杀,是否有直接关系,万寒旌脑中已经渐渐理出了头绪,但这件事还有待证实,即便有办法证实……万寒旌摇了摇头:“此事涉及到娘娘,不是找敬事房的大太监喝两杯就能套出话来的事,你这几日留心一下,既然你去查了玉牒,恐怕有人会忍不下去了。”

    有人忍不下去,必定是为了隐瞒住某件事,而这件事必定同他已经查到的事有关,为了阻止他再继续查下去……施人仰笑了笑:“大人放心,人仰既然敢去查,就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大人只管放心去办大人的事,人仰虽不才,却也不会给大人拖后腿。”

    就劝了他一句,倒惹得他说出这许多道理来,万寒旌摇头叹气道:“如今你们是都长本事了,谁还能听我一句劝?怪不得凌波从前总爱同你厮混,如今看来倒是臭味相投了。偿”

    这种事施人仰可不背锅,张嘴就道:“非也,非也,夫人那时只是以我为借口接近大人罢了,如此司马昭之心,大人若不知,如今她也不会成为万夫人了。”

    插科打诨起来,这帮家伙都是好手啊,万寒旌心中事多,就不再同他瞎扯了,只嘱咐道:“公主之事不要同任何人提起,哪怕是邱奎子问起,你也不要如实告诉他,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知道了。”

    公主之事,顾凌波其实是琢磨了挺久才同万寒旌提起来的,她当然知道自上回提起娘娘亲生子女之事后,万寒旌一直在暗中查询,那么这几日他愁眉不展,必定也是同此事有关了,万寒旌虽聪明,但毕竟是男人,很多事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这样想着,顾凌波就总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他。

    于是这日夜里,乖乖喝完药正在吃蜜饯的顾凌波就咳嗽了一声,可惜没能引起正在看书的万寒旌的注意力,于是又咳嗽了几声,这次万寒旌注意到了,就回过头来问道:“怎么咳嗽了?昨儿夜里我替你盖了多少回被子,这么大了怎么还小孩子似的,总爱踢被子呢?”

    咳咳,现在是讨论踢不踢被子的时候吗?

    顾凌波凑到他跟前去,想了半天才道:“我有话同你说。”

    大约是她这几日谈的条件太多了,万寒旌听完第一反应是:“明日一早就得喝药,这事没得谈,蜜饯管够。”

    顾凌波被他噎住了,好半天才道:“我不是要同你说这事,我是想说……娘娘那位嫡亲公主的事。”

    这次万寒旌有些惊讶,“公主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得不多啊,”其实根本是不知道才对,但是还是不影响她推测啊,“不过我想过了,公主记入玉牒这么重要的事,除了先帝还有谁能插手?自然是圣上了,圣上又为何要插手幼妹的玉牒?”

    万寒旌看着她不语。

    顾凌波还以为他没听懂呢,就进行进一步的提示啊:“上次不是说圣上同娘娘岁数差得不大吗?娘娘当年产女后没几天先帝就过世了,再之后是不是就没那位公主什么消息了?我进宫那两次也没见娘娘提起过公主,甚至她宫里根本就没有公主存在的痕迹,你说……”

    话还没说完便被万寒旌打断了:“妄议宫中之事,你可知道该当何罪?”

    现在顾凌波可不怕他了:“怎么,大人的官威不小啊,在衙门里逞威风不算,回府了对着夫人还用国法来压?丢不丢人!”

    万寒旌摇头苦笑道:“就是在府里说话也不能如此随意,你忘了你的毒是怎么被下的了?”

    记得啊!顾凌波表示没有压力:“那也是外人借东西传进来的,幸亏我平日里不怎么爱用胭脂,不然就让他们的奸计得逞了。”

    但是在府里说话也不一定就能保证完全安全,不过这句话到了嘴边,最后万寒旌还是咽了回去,最后只道:“你在府里没事儿就琢磨这些?”

    顾凌波摊手表示我也没什么别的可干的啊:“而且自从当了你夫人,一点儿也不好玩儿,从前还能跟着你到处查案呢,现在每日都只能窝在府里,先前好不容易有个杜鹃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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