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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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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寒旌并不放心,还嘱咐了几句,顾凌波越听越精神,最后都要笑得满地打滚了:“万寒旌,以前没瞧出来啊,你竟然演技这么好?”

    “过奖过奖,”话是这么说,万寒旌脸上可没一点儿谦虚的意思,“既然要做戏,就得做个全套,演着演着被人发现了就不好看了,你觉得呢?”

    顾凌波绝对是不服输的个性,当下就点头道:“你放心!我可以的!绝不会让她看出端倪来!不过……你让我做戏给她看,到底是想查出什么来?”

    “查清她的底细,看看她处心积虑混进来究竟是何目的,”万寒旌想了想,最后还是告诉她,“若是她有意借了杜婆婆的身份,那么杜婆婆的下落就只能从她身上下手查,杜婆婆是当年之案唯一有可能的幸存者,若是能撬开她的嘴,许多事便能水落石出了。”

    其实顾凌波对于当年之案的兴趣并不大,但万寒旌多次提及同他甚至还有她的身世有关,既然同他成了夫妻,这点小忙总得帮吧?

    顾凌波心里得意又满足地想:即便如同万寒旌这般有本事,也总有要旁人帮忙的时候,他也需要她帮忙!

    万寒旌对于她,多多少少有些隐瞒,比如总是模棱两可说的身世问题。

    关于顾凌波的身世,其实真正让万寒旌确定下来,是在她第一次受伤之时。

    顾凌波当初所伤部位是在后背,但万寒旌最初帮她包扎伤口时,无可避免地接触到了她的前胸,竟然意外发现了她胸口处的龙纹烙印,这烙印是当年太后亲自烙上去的,后来他借故带她进宫,太后宫里也燃了带迷/药的熏香,待她被迷晕过去之后拿出珍藏已久的龙纹玉佩,果然和烙印完全合上了。

    如此一来,太后顿时伤了心:“这便是哀家当年亲自送走的孩子啊……本该在哀家身边锦衣玉食地长大……”

    可却平白让她吃了这样多的苦头,万寒旌知道她没说出口的是这句,但有些事放在心中,情绪却会越来越复杂。

    娘娘自然明白他对顾凌波的复杂情绪,对于今上,谁都情绪相当复杂。

    圣上即位时已非年幼,尊先皇继后嫡母为太后,太后无子,独有一女还早夭了,唯有一胞妹年幼赏花灯时走失,多年来一直是心中憾事,谁知兜兜转转多年,贵为当今太后胞妹的女子,竟沦落进了青楼,被秘密出宫寻乐的圣上买下元夜,其后又担心事情败露,便想将其灭口,幸得当年宁王相救。

    娘娘与圣上虽有母子之名,却无母子亲缘,多年来避居宫中,鲜少与圣上相见,因此当圣上发觉宁王多管闲事救下的女子竟然是太后胞妹时,更加痛下决心要将其除之后快。

    为何圣上得知她为太后胞妹时更加下定决心要将其除之后快,其中缘由只有宁王知道,他却致死都对此守口如瓶,并不曾透露分毫。

    因此万寒旌其实并没有任何渠道可以去得知其中真相,但他却知道,当年太后胞妹遇害时,已经足月产下一个女婴,这个女婴才是唯一同太后有直接血缘关系之人,也难怪娘娘将她如此看重。

    当年有心人故意将已有宁王妾室身份的太后胞妹画像进献给圣上,不知有何目的,但圣上将那幅画像挂在寝宫中却绝不会是因为痴恋——当年尚且能痛下杀手,这些年怎么可能又忽然开始惦念?

    虽说顾凌波确实身负皇室血统,但圣上却未必愿认她这骨肉,因此太后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她推出宫廷之中,不认倒也罢了,若是又将她卷入凶险之中,她该如何自处?

    顾凌波却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万寒旌有时觉得能活得如此没心没肺也是好事,比如眼下顾凌波就一直在演练如何能将杜鹃骗过去,于是他实在忍不住了,便提醒了她一句:“其实也不一定明日就得去提刑司的,你要知道求子这等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有成效,总得是等急了、去打听,才真实。”

    顾凌波顿时茅塞顿开,接着就心情无比复杂地想:这万寒旌还真是……连说谎都研究出一套可行性方案了啊……

    可还没等到顾凌波等到好时机去找杜鹃发挥演技,提刑司里便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仵作邱奎子未过门的夫人,竟然就在提刑司里,被人杀害了。

    杜鹃死时,形状惨烈,毕竟也同她在一个屋檐下同住许久,顾凌波有些不忍心去看,万寒旌的意思也不想她出门,可这次施人仰必须跟他一同去提刑司,如此一来留她同一个毫无武力的万伯二人在府中,他也不放心。

    最后还是只能将她带在身边,进提刑司之前特意叮嘱她道:“奎子要亲自处理杜鹃的尸体,人仰必定得等他验过之后才会进去看,我进去时你就同人仰在张大人处坐一坐。”

    居然到这时候施人仰同邱奎子还别扭着,不过顾凌波更无法理解的是:“杜鹃横死……邱奎子还能给她验尸?”

    一个已经择定了婚期,即将过门的未婚娘子过世了,她的未婚夫婿还能有心情给她验尸?这新郎官心也太大了吧!

    但对邱奎子而言,只有死人才能勾起他的兴趣,站在万寒旌的角度,其实觉得他居然会答应娶亲这件事更难让人相信。

    邱奎子验尸时表情相当肃穆,万寒旌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他同平日里验尸还是有所不同,第一刀下去时,竟然手有些发抖。

    杜鹃会死,实在是让所有人都难以相信的一件事,尤其她还是在提刑司内出的事,出事时邱奎子刚从验尸房出来,只听得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过,便有衙役过来神色肃穆地同他道:“杜姑娘她……出事了。”

    被人发现时,她已然断气,死因极其清晰,以刀割喉、一刀毙命,伤口极深,现场血迹斑驳,很是可怖。

    邱奎子的验尸结果也正是如此,杜鹃先是来验尸房找他,不出片刻他便出来,可刚出来人便已经断了气,可见凶手速度极快,动手的须臾之间便要了她性命,且还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消失无踪,那么……只会有两种可能。

    其一,凶手出身江湖,乃是武林高手,有在短时间内来去自如的轻功;其二……或者此人原本就混在提刑司中,在杀人之后迅速离开,在衙门内遇到任何人都不会引起怀疑。

    如果是后者,那么就连提刑司内都不安全了,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当时正在提刑司内的张聪、一众衙役,还有……邱奎子自己。

    若是按照万寒旌常规查案的思维来看,会认为能在瞬间内将杜鹃杀害而不让她发出任何惊呼声,即便是轻功再厉害、手速再快的高手亦难以做到,能做到之人,最大可能性便是让杜鹃毫无防备之人。

    谁人能让她在提刑司内毫无防备之心?除了即将大婚的邱奎子外,还真没有嫌疑更大的人选。

    万寒旌复杂地看向正在尸检的邱奎子,觉得事情往愈发复杂的方向在发展……究竟谁是幕后真凶?其目的又是什么?

    他慢慢眯起了眼睛……

 第十六章 ·互诉衷肠(4)

    既然杜鹃之死邱奎子也有嫌疑,那么她的尸体便不能只有邱奎子一人验过就算有效,张聪做主将先前请辞的仵作召回,重新验过一遍,结论同邱奎子所言并无不同,案子好几日都没有丝毫进展,提刑司有意防着邱奎子,邱奎子亦如同终于反应过来应该伤心似的,连着好几日都在酗酒,万寒旌见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便只好陪着他喝了几日酒。

    顾凌波那日去提刑司,原本就不太想去看杜鹃的死状,后来听得连邱奎子都是疑凶之一,便对万寒旌对人身安全担心起来,不大乐意让他一天到晚陪着邱奎子喝酒,私下里还同施人仰嘟囔:〃若真是他杀的,那你们大人如今也很危险啊。〃

    施人仰虽素日里同邱奎子种种不和,但到这种时候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信任他:〃邱奎子若想杀人,有一百种法子让自己全身而退,绝不会用这种最愚蠢且还让人直接怀疑到他身上的方法。〃

    〃施大哥你怎么……〃顾凌波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忽然帮起了邱奎子偿?

    施人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正准备找个缘由对付过去,便听得顾凌波语带惊奇地问道:〃你怎么一脸好欣赏他的样子啊?你是觉得如果能用一种让旁人怀疑不到自己身上去的法子杀人特别厉害吗?〃

    这回轮到施人仰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了:〃这很让你感到惊讶?大人没同你说过我从前干的营生是杀手?撄〃

    顾凌波:〃啊我忘记了,不过你们杀手不是每次都喜欢穿一身黑还蒙着面吗?这样的话应该也不是想让人怀疑不到自己身上去,而是想动作更快些,早点逃了吧?〃

    话题越扯越远了,施人仰并不想要在杀手的事情上同她有过多交谈,总觉得会越说越说不清,就只好另起话头道:〃邱奎子没有本事杀人,他的手最多能拿起验尸刀,更何况死的还是杜鹃,我找到她时同她交手了许久,最后是大人到了才能将她带回来,已她的功夫,邱奎子莫说杀人,若杜鹃不想,他想要近身都难。〃

    如果是这样,那至少万寒旌同他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然而顾凌波又有新的好奇点了:〃邱奎子的手为何最多只能拿起验尸刀?〃

    〃因为他的手曾经受过重伤,〃施人仰没什么表情地回答道,〃手筋尽数被人挑断,夫人没发现大人从未安排重活给他?他养阿黄便是替他做些无法做到之事。〃

    话说到这里,顾凌波总算提出了个被所有人忽略了的问题:〃阿黄……自案发时便不见影子了,它同这桩案子会有什么关系吗?〃

    夜里万寒旌回来时,发现一屋子人都双眼放光地盯着他,他摸了摸鼻子,先望向施人仰:〃人仰可是你想到什么能替奎子洗清嫌疑的法子了?〃

    〃非也,非也。〃

    于是万寒旌便望向他的夫人:〃你又想玩儿什么?〃

    这一问顾凌波可就不高兴了:〃我玩什么啊?我可是一门心思替你想要怎么破案的!你怎么这么瞧不起人!〃

    惹着夫人不高兴了,万寒旌总觉得现在形势有些奇怪,为何到了这种时刻居然没有一个人替他说一句话,反倒看向他的神情满满都是……不赞同?

    听完施人仰的话,万寒旌难得有些沉默,阿黄的去向,他们都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若是想用阿黄的去向来替邱奎子洗清嫌疑是不可能的,若是要用它的去向来替秋葵子定罪倒是……很有可能。

    可目前来说,阿黄的去向得张大人所示暂时不能透露,这时所有人都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就只好咳嗽了一声,环视了一圈屋子内:〃忙了一日了,你别说还真有些饿,你们都吃过了吗?还有什么吃的吗?〃

    施人仰怎么说也同万寒旌共事好些时日了,对他刻意避讳去谈到一件事的原因,他还是略能明白一些的,便在看到顾凌波皱眉时立刻接话道:〃夫人早料到大人会饿,留了好些吃的,我去热一热给大人送进房去。〃

    ……

    但进了房怎么可能就只是等吃的而已?现如今能光明正大跟着进房来的万夫人理直气壮地质问他:〃阿黄去哪里了你知道对不对?你又有什么瞒着我?我们都成亲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动不动就瞒着我的习惯啊?〃

    这种事要如何解释?

    万寒旌只得道:〃公事不能同家眷随意透露你也是知道的,从前不是我夫人便是外人,自然得瞒着你,如今是我夫人了便是家眷,照规矩也是不能说的。〃

    他说得这样有道理,顾凌波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趁着她还没想明白过来要如何应对之时,万寒旌继续策反道:〃这话只在闺阁中同你说道,邱奎子绝不会是凶手,虽无有力证据,但我同张大人心中总是有数的,你若是有心帮忙,就不要在奎子身上耗费工夫了。〃

    这样说顾凌波就能接受多了,当即表示:〃包在我身上!〃

    她这边解决了,万寒旌却还是头疼,邱奎子在杜鹃指甲缝中找到了一些血迹和他人的皮肤组织,第一时间禀报给了张聪同他,张聪便命他让阿黄出去找到此人。

    阿黄虽然是一条通人性的狗,平日里也常替邱奎子找些关键证据去辅证他的验尸结果,但它毕竟也只是条狗而已,根据嗅到的味道能帮忙锁定嫌犯,可要它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有心隐藏的人……还是很有些难度的。

    大人若不是没法子了,也不会出此下策去为难它。

    好在杜鹃也在邱奎子身边待了好些日子了,平日里同阿黄也已经厮混娴熟,阿黄对她身上的气息已经十分熟悉,人死后邱奎子验尸前特意让阿黄先嗅过她身上的气息,总会有些凶手的线索留下来,邱奎子既然肯将阿黄放出去,想必还是有些把握的。

    如今唯一的法子便只能是等了。

    但这样的等待实在太冒险,且意义也不大,若是没有证据,单凭一条狗的指认,也很难给一个不在案发现场的人定罪,万寒旌实在是有些头疼。

    杜鹃的来历,她自己一直守口如瓶,易容之事被邱奎子发现了也不曾慌张,而是淡定从容地同他谈起了条件,这样一个人,总不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让人随意就能要了命的角色,若是她手中没点要命的证据或线索,如何能让人如此忌惮而活到她进提刑司这一日?想必对方也是有些忌惮的,可如今她主动进了提刑司……

    那就必定是无法让她再接着活下去了。

    万寒旌有时候在想,到底这杜鹃果真是杜婆婆的后人,当真手中掌握了当年之案的真相,还是真正的杜婆婆在她手里?

    这次杀人的凶手究竟是那一方的人,还不得而知,暂时也不能将此人完全定性,阿黄回来之前只能说确实是一筹莫展。

    命案那日提刑司中所有人一一作了排查,除了邱奎子外,几乎都是同张聪前后脚进的提刑司,在这里的时间和资历比万寒旌都有年头,一时之间也查不出谁不对劲,张聪对于发生在衙门内的命案十分震怒,上头也很关心这桩案子,提刑司上下压力都很重。

    邱奎子自尸检过后便每日都将自己关在房中酗酒,万寒旌进去时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呛得他倒退了好几步,扇着风就进门了:〃你可不是会借酒浇愁之人。〃

    这次十分意外地没有得到邱奎子的反驳,他竟然还在喝酒,嘴里还在念叨着:〃这又是何苦……何苦……〃

    万寒旌并没有听清他在念叨什么,但他脸上神情如此萧瑟落寞还是能看出来的,顾凌波尚且对杜鹃的死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他,可人死不能复生,其实无论怎样的安慰在生死面前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这种事除了自己走出来,旁人也没法子帮到什么。

    虽然晚了一点儿,但万寒旌还是补了一句:〃……节哀。〃

    〃大人这么晚来……〃邱奎子又灌了口酒进去,〃可是有话想说?〃

    想说……自然是有话想说,可如今这局面又能说些什么?

    他不说话邱奎子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借着酒劲儿道了一句:〃大人尽可不必在我这处多费心思,能说的我全说了,不能说的大人也清楚,这世上还没谁能撬开我的嘴。〃

    这话说得也太不客气了,但万寒旌并不以为忤,仿佛知道他就会如此说似的,拿过他的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你还是这臭脾气,如今最大的嫌犯便是你,万幸没有证据,还不能将你收监,我总往你这处来,连凌波都担心我会出什么事,你自己也不着急去找找证据,亏得人仰还替你四处解释。〃

 第十六章 ·互诉衷肠(5)

    施人仰其实也只是同顾凌波多说了两句罢了,绝没有万寒旌口中所言那般〃四处解释〃,邱奎子对施人仰的了解也知道他不会当真四处去解释,但他也没有当面戳穿,只笑了笑问道:〃大人该当明白,若是夫人求大人替她保密,大人是否会因为任何原因去违背这个承诺?撄〃

    顾凌波天真烂漫,心中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什么都在脸上,但关于她的身世秘密,万寒旌自始至终都不曾多说一句,如果她也像杜鹃这样被人所害……这种如果他想都不敢想。

    〃她生前嘱咐过你替她保密之事我不勉强,〃万寒旌看着他,〃但有一件事你若是继续瞒下去非但对她的案子没有帮助,还很有可能会让你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他想说什么邱奎子心中都早已有数,便答道:〃奎子心中有数,多谢大人惦念。〃

    这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开口了,与他相交至今,万寒旌也算是了解他,话已至此便不再勉强了。

    夜里回府时顾凌波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她,这回答实在是有些让人沮丧,但他依然只能告诉她道:〃邱奎子什么都没说。〃

    没想到顾凌波却一点儿都不失望,还道了一句:〃我早就猜到了他什么都不会说,人活着时他不曾说什么,如今人都不在了,怎么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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