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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捕的撩妹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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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她的分析之后,万寒旌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喜感慨,就差摸摸她的头感慨一声“我们小白长大了啊”,但看表情也差不离了。

    “所以张大人命人将何乃祁收监,就是要看看这位何员外,是否会有下一步动作。”

    顾凌波不解:“他还会有什么动作?”

    “还记得人仰在万花楼柴房中找到的借据吗?”

    “借据怎么了?”

    “我让人仰将它当作傅晓清遗物送去了何府,结果……”他还特意拖长了声音卖起了关子,“你猜如何?”

    顾凌波眼珠子一转:“何员外将它毁了?”

    “所幸人仰送去的那张是我临摹的,并非傅晓清真迹,”万寒旌笑了笑,“不过就算是真迹被毁也无碍,那张字据对本案并无作用,只是它是促成傅晓清之死的重要诱因,留着总不会碍事。”

    “促成傅晓清之死的重要诱因?”

    “奎子那边已经确认,排除傅晓清他杀之嫌,她确实是自缢而亡,但她为何会选择自缢?”

    顾凌波一脸茫然地反问:“是啊,她为何会自缢?”

    “自然是因为……”万寒旌眯起眼睛,手有不自觉地摩挲上那串菩提子,“自然是因为她无意中发现了,两个对她而言至关重要的男人,归根结底都是因她而死。”

    邱奎子对于验尸结果从来不喜多加解释,但阿黄不,阿黄对于自己协助调查的案件总有一种近乎执着的责任心,因此它一直紧咬住上次从嫌犯身上扯下的破布不放,连着好几天早出晚归的,万寒旌对它这种尽职尽责的态度很是欣赏。

    最后自然避无可避地查到何作善身上去。

    那一夜,因爱兄情切,何乃祁追至城门外,就为了求牟楷政成全,将傅晓清拱手相让,怎奈那牟楷政也是心性极高之人,拼着功名不要,也绝不肯将心爱之人拱手让出,两人争执之下发生口角,谁知就那么一推也能推出人命来,当年何乃祁还小,幸得赶出城门来的何作善善后,否则……

    否则傅晓清根本不会苟活至应允何乃龙婚事。

    何作善对于他所作所为供认不讳,还顾念父子亲情替何乃祁求情,但听完这个故事的万寒旌却从始至终只摸索着他手上那串菩提子,最后才轻笑了一声:“真是难得,何员外竟还记得何乃祁也叫了你那么多年‘爹’。

    “他同何乃龙虽非亲兄弟,却也愿为他做那么多事,同你虽非亲生父子,这么多年也切切实实将你当作爹去孝顺,你却能狠下心来在这性命攸关的大事上,推他出去当替死鬼,可担心过午夜梦回,何乃龙问你如何这般对他兄弟?

 第68章 ·爱故生忧(6)

    第七章·爱故生忧(6)

    “男女之事,如何能勉强,纵使你儿子对傅晓清情深至此,他也从未想过要强迫于她,牟楷政同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举起屠刀,砍向的却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可对得住你饱读的那些圣贤书?

    “那一夜何乃祁惊吓过度,昏死在你怀中,是你搬起石块砸死牟楷政,事后就地掩埋,还对何乃祁谎称是他所为,这么多年来,你当真以为他当时年幼,被你轻易糊弄过去?

    “直至今日他还执意替你定罪,他将你视为亲父,你可曾将他视如骨肉?”

    何作善铁青着脸听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大人所言,我一句都听不懂。”

    “还装蒜!”一旁围观的顾凌波忍不住了,直接跳起来骂道,“阿黄从牟楷政埋尸处回来之后,三番两次往你何府跑,何乃祁被抓之后还往你府上跑,你只当多沐浴几次就能摆脱痕迹?阿黄从你身上撕咬下的布料你就无处抵赖了,更何况何乃祁为了掩护你中了施大哥的计,前言不搭后语的,你当他真以为是自己杀了人呢,也就是他才肯把自己当傻子任你哄骗,你不是还托我们查你儿子的死因吗?你怀疑何乃祁对吗?”

    何作善听到此处才终于抬眸看她,冷哼道:“难道不是他?贱妇之子,竟敢贪图我何家之财,若不是他,五哥儿会死?”

    “你家五哥儿还真不是因为他死的,”万寒旌将菩提子藏入袖中,仿佛不忍它被这俗世沾染,“何乃龙排行老五,自幼受到父母及四位姐姐的爱护,却只有何乃祁一个叫他长兄,他同何乃祁关系如何,你当比谁都清楚。”

    “若不是因为他,又会是因为谁?”

    “因为你。”

    何乃龙多年真心以待,终于等来柳暗花明,傅晓清终于点头允嫁的那一夜,他喜不自禁、彻夜难眠,抱着一坛好酒找到何乃祁,打算彻夜长谈,何乃祁也是真心替他高兴,两兄弟真就这样喝了一通宵。

    宿醉之后何乃祁头痛了一整天,还没缓过劲来,忽然就听说何乃龙出了事,赶到正厅的时候,他人都凉了,何员外趴在尸身边哭得肝肠寸断,他顿时一个站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何乃龙究竟是怎么死的?

    顾凌波在邱奎子处吃了闭门羹,阿黄在一旁摇尾巴表示同情,施人仰倒是很自然地转身就准备走,顾凌波追在后头不敢置信的问:“你就这样走了?一点都不争取一下?”

    “争取什么?”施人仰反问道,“何府没当命案报案,邱奎子没法子验尸,何乃龙前几天又已经下葬,谁能说通何作善让人把他儿子从地下挖出来再让邱奎子验一次尸?”

    ……这倒也是。

    但顾凌波还是有些不甘心:“那难道就没办法查出何乃龙真正的死因了吗?”

    怎么可能?



 第69章 ·爱故生忧(7)

    当初那张遗落在柴房的欠条是由翠儿偷出,本欲交由何乃龙贴身伺候的童子带出去的,可惜最后还是没有顺利交出去,童子回来受了罚,却还是在何乃龙房中伺候,施人仰命人去将他拿了来,还没用上严刑拷打那童子就一脸茫然地招了:“那夜公子可高兴了,只道那牟楷政不在成婚之前回来就万事无忧,二公子喝醉了就说了一句莫说成婚之前,那牟楷政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施人仰也就要这一句而已,很快将他放走,顾凌波都要看不懂了:“施大哥,你抓他干嘛?才问了几句啊,就这么放走了?”

    “想问的都问出来了,不放人留着过年?”答话的却不是施人仰,顾凌波抬头一看,万寒旌不知从何处寻了顶十分浮夸的帽子戴着,一副聊***的模样,笑得也十分不老实,“小白啊,莫不是春天来了,芳心动了?”

    顾凌波真的很想一巴掌把他脑袋拍开,但施人仰一副“大人您来了大人您日理万机大人您坐”的样子,她就忍住了,万寒旌见她没反应顿觉无味,摸了摸鼻子转头去问施人仰:“何乃祁还是坚持?”

    “听完我的话后默声坐了半晌。醢”

    “那就是说口子有希望撕开,去告诉他,坚持替他顶罪那是愚孝。”

    顾凌波听不懂,急得要跳脚:“你们在说什么啊!说清楚一点啊!”

    万寒旌转回身来在她头顶摸了摸:“多吃点核桃啊小白。缇”

    这次她听懂了:“你才需要补脑子!”

    “这次反应这么快?”他忽然猛地一下靠近她,直看进她眼睛里去,“看来是跟我跟久了,人都变聪明了啊!”

    顾凌波被他忽然的靠近弄得心跳有些快,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忽然坍塌下来,整个人都懵了。

    案情到最后已经十分明了,何作善当年深夜外出,并不是为何乃祁杀人善后而去,而是……他才是那个真正动了杀机的人。

    牟楷政一日不走,傅晓清就一日不可能改变心意,何乃龙的痴心等待沦为笑柄不说,他始终心情抑郁,身体也没法子真正好起来,何作善始终觉得牟楷政才是他的心结,这个人一日不除,何府就一日没有安生日子可过。

    傅晓清为他筹集到上京的那些银子,多半也出自何府,但牟楷政那人一根筋,根本没多大雄心壮志,也没想着要博取什么功名,傅晓清喜欢他读书他就读,傅晓清想让他上京赶考就上京赶考,十足的书呆子气,倒也有读书人的倔脾气。

    何作善多次安排去接近他的女人都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看来就算真考出了点什么名堂,最后他还是要回来的,到那时他已有功名在身,再想动手脚可就难了,必须得在他上京之前把他给结果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何乃祁小小年纪,竟也有这等胆色,但终究是不成气候,何作善搬起石块砸向牟楷政的头时,心里一丝杂念都没有,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终于死了,我儿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然而事情总有一些奇怪的转机,何乃祁一直以为牟楷政乃自己误杀,终日惶惶,这种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稍稍有所缓解,但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已经死了的牟楷政不可能给傅晓清任何信息,她等待的心却依然坚定,何乃龙还是无法如愿。

    何作善对此心态比较乐观,青楼女子阅人无数,即便是傅晓清如此这般清冷孤傲,到最后也得迫于年岁,选择良禽择木而栖。

    果不其然,又过了两年,依然没有丝毫牟楷政下落的傅晓清终于允嫁,那是何乃龙活到二十五岁上头,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很好,何作善很是欣慰。

    没想到就在成亲前,他忽然饮酒过量而亡!

    何作善伤心到了极点,后来冷静下来就觉得,事情不可能这样巧合,何乃龙是同何乃祁喝酒的时候出的事,不是意外的话那就是……

    他眯起了眼睛。

    是个人就免不了有贪念,何乃祁从乡间田野跟随他们到了何府,从此锦衣玉食,过的日子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何府中就只有何乃龙这一根独苗,家宅良田以后都是他的,而他这所谓的“义子”也好,“养子”也罢,归根到底就是个家奴而已,依然要仰人鼻息以度日。

    他是否会不甘心?

    是否会动一些歪心思?

    然而他心思实在细腻,半点痕迹都没有,何作善故作伤心将府中一应事务交给他去办,他也一一办的妥当,并无任何逾矩之处,账房的账本、库房的钥匙,每每办完事一定第一时间归还。

    可即使这样,怀疑的种子依然在何作善的心里生了根,愈来愈茂盛。

    直到傅晓清自缢而亡,施人仰一行人找上门来。

    既然牟楷政之事已是陈年旧事,何不托他们好好将五哥儿的死因好好查一查?

    他没有想到的是,何乃龙确实不是自然死亡,他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而这个刺激竟然是……何作善自己。

    牟楷政被杀之时,何乃祁年纪尚幼,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能被人随意蒙蔽,何作善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总有痕迹,以前总在乡间狩猎的何乃祁对血腥之气尤为敏感,但他毕竟是自己养父,所作所为亦皆因……可怜天下父母心,于是他选择了隐忍。

    可多年来抑郁于心的心结,岂又是那么轻易能够释怀的?

    于是何乃龙得傅晓清允婚那夜,几坛清酒下肚,他竟醉酒之下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何乃龙惊愕之下暴毙而亡。

    当施人仰将案情一一重述出来之后,何作善脸色一片惨白,何乃祁也静默不语,正史张聪亲自判案,何作善蓄意谋杀处以极刑,何乃祁包庇罪犯,知情不报,念其包庇皆因父亲之情给予轻判,也判了三个月牢狱,无论如何,他出狱那日之后,整个何府都得靠他了。

    何作善并没有等到极刑之日便在狱中碰壁而亡,施人仰面无表情地禀告给万寒旌之后,默默地买了两坛好酒去傅晓清坟前坐了整整一夜。

    顾凌波也是唏嘘不已,唯独万寒旌心情好像十分不错,吃完炖锅子剔牙的时候还哼起了小调,举止十分惬意,顾凌波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就去找茬:“你之前不是说找我有事的吗?现在案子也判了,凶手也死了,能说正事儿了吗?”

    “之前找你有事?”万寒旌眯着眼作思考状,“不是问晚上吃什么?”

    “你少来!”顾凌波气呼呼地踢了他翘起的二郎腿一脚,“上次你不是说要跟我说玉枕的事吗?别想糊弄我!”

    “哦……”他依然眯着眼,“对,玉枕。”

    他居然没有找借口糊弄过去,顾凌波对他略有些改观,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严肃又认真地道:“玉枕是我爹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那跟我的身世有关,这我早就告诉你了,但是……”

    她难得有这样扭捏犹豫的时候,万寒旌眯起眼睛盯着她,语气也渐渐凌厉起来:“但是什么?”

    “但是……”她苦笑一声,“但是我竟然连这玉枕是不是他们留给我的都不能确定,有可能是他们留给我的信物,也有可能……是杀害他们的凶手留下的证据。”

    她从未提过父母之死,万寒旌也不问,即使到了此时此刻,若她不说,他也决不会多问一个字,但顾凌波性格直爽从不扭捏作态,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无论如何都会接着说完了,她正色看着他道:“我父母死于十四年前一场大火,据我所知,那场大火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纵火。”

    万寒旌同顾凌波的关系在不稳定中求发展。

    万伯也是忽然有一天发现,顾凌波开始不张口闭口都是“施大哥”而改成动不动就“我们家大人”的,施人仰闻言只是笑:“大人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娶亲了。”

    但万伯对此可没有那么乐观,他忧愁地叹气:“张大人不知给咱们家大人说过多少姑娘了,大人都不肯答应,我还以为……如今可怎么好啊。”

    施人仰听得好笑:“你还以为什么?”

    “以为大人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毕竟……”万伯不知为何总是欲言又止的,最后才感慨地说,“小白性子好,不扭捏,和咱们大人倒也是配。”

    这话正巧被端着托盘从灶房里出来的顾凌波听到,她也不着恼,笑呵呵地回了一句:“配什么啊?配给他做饭吗?万伯,你们家大人一看就是要祸害遗千年的,我肯定没那么长命。”

    万伯赶紧呸了几声:“年纪轻轻的就这样诅咒自己,下回可不能这么说了啊。”

    顾凌波趁他转身朝施人仰做了个鬼脸,还无声地做了个口型:“老古板。”

    然后赶紧大声说:“施大哥快来啊,面好了,可以吃啦!”

    用早膳的时候施人仰特地感谢了一下万寒旌,道这次傅晓清的案子他多费心了,万寒旌还没说什么,顾凌波就不高兴了:“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咱们家大人是那么那个的人吗?”

    万寒旌听得饶有趣味:“那么哪个的人?”

    “就很大官老爷的架子啊!”

    施人仰问道:“你怎知大人就没有?”

    “有官老爷架子还跟咱们一桌吃饭啊?”顾凌波觉得很自然啊,“有官老爷架子之前还总去六姑娘面摊吃面啊?”

    万寒旌咳嗽了一声,然后伸手摸了摸鼻子:“也是,有官老爷架子怎么可能让你住进府里来,我看你就应该去张大人府里住段时间,听说张夫人娘家陪嫁来的嬷嬷是调教女娃的一把好手啊。”

    这话说得调侃,顾凌波再天真也听出他并非真的有意将她送走,就豪气地一拍桌子道:“真让我进去了,可就指不定谁调教谁了!”

    万寒旌摇头苦笑,倒是施人仰三两口嗦完面,望向他问道:“大人,今日能否告假一日?”

    “施大哥你告假去干什么?能带上我吗?”

    “他回乡下娶小媳妇儿,你也要跟去当陪嫁丫头吗?”万寒旌也不多问,堵了顾凌波的嘴之后一脸无奈地看向施人仰,“你知道的,我一向不过问你的私事,但告假这种事还得去找张大人,虽然你们素日里总爱说笑,但副史就是副史,毕竟不是正史,我可做不得主。”

    就好像平日里允准那些兔崽子告假的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他句句在理,但一旁还在等他告假理由的顾凌波一双眼睛还贼亮贼亮的,施人仰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即使如此,卑职就不为难大人了。”

    竟还是打定主意了就是不说!

    施人仰借口还有事情要办先行离开了,顾凌波还想追出去再撩撩他,但被万寒旌叫住了,他小秘密地从袖袋中取出一块用方帕包住的东西问道:“听说你第一次同邱奎子去给牟楷政开馆验尸时,在埋尸处附近树下挖出了一枚玉扳指?”

    以她的脾性,竟然直到案子告破都没透露出半句,万寒旌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枚玉扳指内侧的图纹竟和玉枕上所刻龙纹一致。

    顾凌波也是万万没想到这枚玉扳指会在他手里,想都不想伸手就想夺回来,可万寒旌这次已有准备刻意防她,怎会容她轻易夺去?

    他依然是笑模样,手掌一合便将扳指收起来,饶有趣味地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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