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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流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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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毒?我只记得回程的时候在车上吃了块点心,之后有些头晕疼……后来出了什么事便不知道了。”她捂住头,有些痛苦地回想着,断断续续道出自己是三京馆的女学子,入宫赴宴回学馆的路上出事。
  石致远一脸诧异,恰到好处地安慰她几句,对她的遭遇十分同情。薇宁勉力坐直,一脸感激地道:“多谢公子相救,可否告知姓名,来日必当重谢。”
  “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姓袁,此番相救只是凑巧,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薇宁虚弱一笑,由得他装傻:“麻烦公子先帮我送个信回去可好?免得学馆师长挂心。”
  “不要紧,姑娘这会儿应该已无大碍,不如直接送你回去?”他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人做了什么好事。“你放心,你的毒已经解了。”
  “也好,多谢公子。”
  “姑娘以后可要当心一些。”
  他意有所指,薇宁点头应是,她是要当心些,既然不是劫她来这里的人下的毒,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学馆里看她不顺眼的人想要除去她。马车上吃的点心是蒋颜儿准备的没错,可蒋颜儿没这个胆量杀人,会是谁呢?近日她心中有事,连带着防范警惕心也淡了许多。
  正说话间,有人在外间咳嗽了一声,石致远歉意一笑:“姑娘你先歇着,我出去准备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了《关情》繁体版封面,各种美哇,九月初上市,下次更新我会放上图片给大家看~

  ☆、觅良机

  不知来人与石致远说了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再进来时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笑着道:“临时有些变故,暂时不便送姑娘回三京馆,要委曲你留在此处养上一两日。”
  方才还急着送她走,这会儿却说要留她,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改了主意。
  薇宁正有寻机会留下来的打算,闻言顺从地道:“既然如此,多谢袁公子了。”
  两人相视一笑,石致远没有解释,薇宁也没有问原因,无缘无故醒来就到了这里,任谁都不能尽信石致远说的理由,但她本身就不是寻常女子,也不想在石致远面前多作掩饰。
  薇宁歇了半日便能下床走动,她中的毒毒性轻微,应该只是寻常的□□,下毒者应该是生手。但若不是石富娘派来的人阴差阳错刚好救了她,这样的毒也够她受的。一切皆是巧合,若是薇宁没有被劫,就此死去倒好了,她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更令大概下毒者惶惶不安。
  服侍薇宁的婢女叫五儿,不知得了谁的授意,终于开口说话,尽管薇宁的问题她答的大半都是假话,可也比不开口装哑巴强。
  据五儿说,这里原来是奉都城中一个富户的外宅,整座宅院建得极精致,就在奉都南郊的南溪河边。后来东窗事发,富户家中的母大虫带人杀过来,将此间住着的美人打得半死卖得远远的,这儿才闲置下来,后转手卖给了袁公子。
  袁公子就是石致远,他此刻的身份是淮南袁家的大公子,袁家在熹庆各处都有大盘的生意,袁公子来奉都也是做买卖来的。
  薇宁猜这里不过是长青会的一处隐蔽据点,石致远被朝廷通缉后一直躲在这里。她本就不指望能知道些什么,可也难为长青会的人编出来这么一个故事,让人哭笑不得。这两日她虽能在宅子里走动,真正见着的人却不多,五儿时时跟在她身边,小丫头防范意味甚浓,薇宁常出其不意问些她意想不到的问题,时不时逗逗她。
  石致远一改前态,绝口不提送她回去之事,每日殷勤探望,与她品茗论典聊得十分尽兴,只是目光中带着丝探究。他本是名门之后,学识也是不凡,薇宁只当结交了一位知已,毫不做作与他相交,那种尤胜男子的洒脱让石致远极为欣赏。
  她这边悠哉度日,奉都城内的情形却有些紧张,之前靖安侯府追查刺客,国师追查逆党,最后查抄了盛安商会,而今城内随处可见密探现身盘查,京城人人自危,秋风萧瑟,大街小巷人迹稀少,只有落叶飞了一地。
  因着近日上头有令,进出城门也查得颇严,午后的南城门口空荡荡的,大半天也没个人影来往。值守的兵士正抱着□□犯困,猛地听到一阵嘈杂的马蹄和车轮声疾驰而来,纷纷打起精神站好。待那队人马来到拱洞前,兵士刚要上前盘问,眼尖的城门官看清楚是内卫军出动,忙招呼人撤了拦路的栅栏,目送他们离城。
  等人走得不见,一个兵士问道:“头儿,这就放行了?”
  城门官不屑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别说内卫咱们无权阻拦,后头那辆马车里坐得是谁,你们知道吗?那辆车上可是有国师府的徽印,想找死的就拦吧。”
  国师府,内卫军,这在一般军士眼中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人物,众人一脸向往地道:“居然是国师大人,这会儿出城定是出了大事,这种露脸的好差事可是难得,不知道他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追查逆党,城里最近不安宁啊。”城门官咂咂嘴,摇头走到一边。
  兵士们继续讨论:“刘哥,听说逆党全都三头六臂,会腾云驾雾,到底真的假的?”
  “那谁知道,也许吧。”
  哥几个正说着闲话,又来了一方人马要出城,这回的人数少一些,十几面目森然的黑衣汉子护在一辆黑色的马车周围,为首之人冷着脸甩出一块牌子,正好扔到城门官手中,话也不多说一句,验看完令牌便急急出城。
  方才问话的那个兵士又问了:“不知是哪位大人的马车?”
  “静王府的马车你也不认得?平时怎么跟你们交待的,有点眼力好不好!”
  那兵士是新来的,长官发话他不敢多说,只得在心里嘀咕了几句,今日出城的人寥寥无几,这么大点功夫居然连着两拔出城的,来头还都不小,叫人怎能不多想。
  故此当封长卿策马来到城门口,听到往日不可一世的城门官客客气气地问话时,他有些纳闷地道:“在下在北衙当差,兄弟们辛苦了。”
  说着随手递过去一块银子,近日出城有些麻烦,在这儿耽搁时间太长可就追不上前头静王府的人了。
  城门官一听都是当兵的,也没难为,当即放了行:“不辛苦,您请。”
  银子自然也不会推回去,封长卿顺利出城,一路追了下去。自从知道薇宁失踪的消息后,他心急如焚,可薇宁一向行事神秘,他想不出来会是谁对她不利。封家最近虽然在奉都城打开了局面,可说到底还是外来户,找到靖安侯那里,周丛嘉却给他出了个主意,只要盯着静王府总会有收获。
  也是,那一位虽病着,但薇宁若是出事,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京郊南溪河畔的林子中偶有一两道粉墙露出来,国师一行人来到郊外,在河边一片小林子边停下,内卫们四下里散开,天恒从马车里出来,看了看地形,不远处便有座宅子,他们今日来此是要救一个人。
  他回身恭敬地朝马车一礼:“师尊,都布置好了。”
  里面的人未置可否,淡淡地嗯了一声,天恒欲言又止,要说国师是三京馆的主事者,过问有关三京馆的一切无可厚非,丢了个女学子自然要找,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该比察查逆党重要,为何师尊要动用内卫军的力量查找叶薇的下落?虽说最后查到了长青会身上,但难保陛下心中不会起猜忌。眼下小静王病重之后,内卫军暂时无主,左右两营的矛盾越来越深,师尊明知陛下一直在看国师是否有擅权之意,为何他还要这么做,难道说在他心中,那个女学子的份量如此重?
  他终于忍不住道:“师尊,有弟子跟着就行了,您实在没必亲自涉险。”
  国师却道:“天恒,这京郊的风光确实不错,若非来此,平日又怎么欣赏得到呢。”
  天恒举目无眺,但觉缓缓流淌的碧水上铺落着一层枯叶,确实是平日未曾留意过的风光。只是好景不长,呆会儿这里便要有场厮杀,他双目中露出深深的怜悯,瞬间便又掩去,双手一拍,数道伏着的人影跃出去,一步步朝着林后宅院逼近,跳入高墙,不多时便传来打斗声。
  长青会留在这里的好手不多,所以内卫围过去后没用多长时间便成功闯入,杀了不知多少人。
  “有人朝那边跑了,追!”
  拼死逃出来的只有七八个人,他们身上多少都带着伤,有的人身上还负着人,咬牙刚冲出去一小段路,几声锐响过后,便有人中箭倒地身亡。
  内卫军训练有素,早有人伏在宅子附近,见有人想要硬闯便上去围攻,可惜仍是跑了几个人。
  天恒找遍了整座宅院也没找到薇宁,来到后院,石桌上的茶水尚温,显是住在这里的人刚刚离开不久。
  薇宁并未远离,内卫军闯入时,她被五儿拿剑胁迫着躲进密室,石致远也在。
  此时他正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外面隐隐传来厮杀声,他虽有悲意却并不怎么激动,持剑的五儿恨恨地看着薇宁,听着外头的惨叫,眼眶里已有了眼泪,蓦地将长剑指向薇宁,似乎忍不住想要一剑刺死她。
  “住手!五儿,把剑放下!”石致远低声喝道。
  五儿咬牙将尖剑前递,眼见着薇宁就此丧命,可她却不闪不避,一声闷响,剑尖在触着她咽喉之际偏移三寸,险险擦着她的脖子刺入壁板。
  薇宁依旧轻松地含着笑,象是早知五儿不会杀她似的。
  密室就在薇宁住着的房中,与床板只有一墙之隔,石致远轻声道:“叶姑娘胆子倒是挺大。”
  “不是胆大,而是知道你不会下手。”薇宁低声回了一句,“其实你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吧?”
  “哦?怎么说?”
  “当日你本想送我回去,可是有人不知跟你说了什么,你发现我有别的用处,便留下了我。可惜,外头死的那些人本来不用死的。”
  五儿怒道:“公子,这女人胡说!”
  “让她说。”
  薇宁摊摊手,表示没什么可说的了。
  “姑娘说得没错,我原本没有想利用你的意思,可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女子学失踪,却有好几拔人在满城找你,这不得不叫我好奇……”
  薇宁突然打断他的话:“嘘,有人进来了。”

  ☆、薇宁的喜悦

  密室与薇宁的卧房只有一道木板相隔,方才已有人进房来搜查过,为何去而复返?五儿再次将长剑横在薇宁颈中,她淡淡地笑了下,暗暗留意着石致远。她不相信石致远会没有一点准备,既然三日前他改变主意将自己留下来,定然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幕。
  长青会留在此间的人已被内卫杀得干净,非是内卫不想留下活口,而是那些人宁死也不愿被俘,院子里到处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天恒在心中暗叹,陪国师走到后院。
  “师尊,这间房中尚有药味,与之前在厨房找到的药味道相同,若真是叶薇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她中了毒,长青会的人没有让她死。”国师说着走进房中。
  他的目光扫过房里的摆设,三天了,终于有了叶薇的下落,他亲身来救,没想到还是没救到人,长青会的人为何要抓叶薇,他们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乍一听是国师的声音,密室中薇宁暗暗一惊,显然石致远也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两个对看一眼,皆看出对方内心的惊诧。
  没想到竟然是他带着内卫来此,大概萧颂重伤后内卫军暂无人统领,国师得了便宜吧。那他来这里是为了长青会,还是来救她呢?想到之前国师派了柳月查探自己的事,薇宁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重,想来想去猜不透国师为何会对她如此另眼相待,只是心中发虚,以为自己哪里露了破绽。
  她这里惊疑不定,并未留意石致远眼中闪过光芒,放在身侧的手几次握成拳,似在忍耐着什么。
  密室之外国师并未多做停留,听到人声远离,石致远转头看着薇宁:“叶姑娘,看起来国师大人对你很不一般,你究竟是谁?”
  她略带些迷茫眨了眨眼,反问道:“难道国师来这里不是为了石公子你吗?”
  石致远这几日顶着袁家大公子的身份出现,不料被薇宁突然喝破身份,不由肃容道:“你知道我是谁?”
  “本来不知道,可是方才国师在外面提到了长青会,我想不知道也难啊。”薇宁何止清楚他是石厚君的义子,连他的生身父亲是谁,为何会加入长青会也是一清二楚。
  “不错,我就是石致远。”他不再隐瞒,用眼神示意五儿的同时开口道:“姑娘真是兰心慧质,可惜……”
  横在薇宁颈间的冰冷剑锋又逼近了少许,她冷冷地道:“可惜我就要死了,是吗?”
  说话间薇宁侧首旋身,瞬间已避开了五儿的剑,双掌一拍夹住剑身,幽冷的剑光映入她微挑的眸中,透着股令人心寒的煞意。五儿措手不及慌忙想抽回长剑,薇宁双掌发力带得五儿身子不稳往前栽倒,剑尖所指正是石致远。变故来得太快,石致远不会武功,五儿反被薇宁带得展不开手脚,眼看利剑就要刺入石致远的胸膛,薇宁蓦地撤回双掌,回臂撞向五儿,密室地方狭窄,五儿被撞得倒退几步,长剑落地,捂着被撞的胸口喘气不已,恨恨地看着她。
  石致远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脸色发白,强自镇定:“叶姑娘深藏不露,我们竟看走了眼。”
  他以为薇宁纵然才学出众,也只是个娇弱女子,识时务不敢反抗困留此处任他利用,没想到转眼间情势颠倒。
  薇宁淡淡地笑了下:“石公子过奖,我不想死,也不想你们死,不如大家和和气气地再等一会儿,出去后坐下来说话。”
  外头确实已经没有人了,但谁也不知道内卫是否全部撤离,不可贸然出去。可是石致远有不出去的理由,她为何也不出去?若他没有记错,方才也是她提醒他们有人来的,长青会是朝廷的眼中刺,肉中钉,他是逆党,凭她的身手,绝对可以拿下他与五儿向国师邀功,可是她没有,甚至国师和内卫在的时候,她一声不吭,一点走的意思也无。
  五儿心中不服,仍想上去与薇宁纠缠,却被石致远制止,他靠着壁板若有所思:“你说的对,若是你想走,刚刚就能走,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着我们隐瞒?”
  薇宁知道要他们相信自己并不容易,微笑道:“令妹虽然做事有欠妥当,但总算无意中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不会对你不利。”
  “你竟然知道是富娘派人劫了你?看来你早已知道我们的身份。”石致远心中微动,迟疑地道:“看来姑娘对我们并无恶意,否则刚才就揭穿我了,在下实在感激不尽,其实长青会也是为天下百姓谋求活路,姑娘以为呢?”
  原来在要拉拢她,薇宁摇了摇头:“我是个俗人,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如今妖妇掌朝,天下民心不稳,满是哀声载道,我看姑娘亦是有识之士,不如……”
  “都说了我是个俗人,不懂什么大义,石公子大可不必费心。”她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长青会做的事她在江南时曾有过耳闻,并不十分认同,自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不过我们的某些目的却是相同,若公子信得过我,咱们好好合计一番。”
  看得出石致远在长青会有一定的地位,薇宁深觉自己一个人在奉都行事有些吃力,若能好好利用长青会的实力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石致远可不傻,听出来薇宁的言外之意,人家这是嫌入会麻烦,想跟他合作呢。
  他小心地问:“不知姑娘想怎么做?”
  “放心,我的提议你会很心动。至于我想要干什么,日后会告诉你们。”长青会行事隐秘,石致远并不是薇宁的目标,她也不急,对自己将要提出的条件很有信心,这些人一定会出现的。
  石致远想不出来她会有什么提议,但眼下由不得他做主。
  薇宁又道:“如今我的诚意有了,不知石公子可否把手放好呢?”
  石致远望着她,半晌没有言语,最后缓缓收回按在壁板上的手,露出壁板上一块凸出的地方。
  “你怎么看出来的?”
  密室中光线暗弱,他的些微举动谁也不会注意到,就连五儿都不知道他的安排,没想被到薇宁一口叫破。
  “三日前你本想尽快送我回三京馆,一个被追捕的人并不想多事,可不知那个找你的人说了什么,你又留下我。”
  石致远点点头:“不错,那时候你刚醒来,我只知封家那小子为了你冷落富娘,想赶紧送你回城,可是突然收到消息城内开始大肆搜查你的下落,内卫也出动了。要知道内卫可是只听从小静王的号令,我不禁有些好奇你,一问才知,原来你与小静王的关系大不寻常。”
  薇宁心中百味陈杂,苦笑不已,这一回内卫出动,却不是萧颂的意思,石致远怎么会知道自己与萧颂已经决裂,就算之前有一些暧昧也已烟消云散,他怎么肯来救自己。
  “你想利用我对付萧颂?没用的。”她心中微痛,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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