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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辛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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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的,爹爹; 您对娘就没有多少感情,对我,对妹妹,想必也如此吧。您在乎的; 只有名声、地位; 只有您自己的感受。”大郡主打断鲁王的话。

    这让鲁王有些狼狈; 但太妃却笑了:“你当这些不要紧吗?如果你们不是郡主,你们知道平常人家的婆婆对待儿媳是怎么对待的?是,那天的确是我不应该,可是你不知道你娘,她……”

    “祖母永远在开脱,永远不直面现实,祖母,我明白了,或许在您心中,错了的人还有我,我是不是该谢谢祖母,您没有杀我?”大郡主打断太妃的话,太妃看向大郡主,想回一句是,但那声是却卡在喉咙之中,怎么都说不出来。

    “爹爹,女儿告辞,女儿就不该生在这王府之中。”大郡主收回眼,对鲁王端端正正行了一个礼。

    “你要往哪儿去?”鲁王声音嘶哑,大郡主突然笑了:“女儿已经出阁了,女儿已经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很多年了。您曾想女儿不如死了的好,那女儿现在就请你们不闻不问,免得时时提醒你们!”

    “大姐姐,不要对爹爹有怨气,爹爹也是不得已!”宁安郡主的话换来大郡主的冷笑:“是啊,不得已,爹爹不得已,太妃不得已,那该死的,就是我娘,那错了的,就是我!”

    “姐姐,姐姐,你要我如何说?”宁安郡主叹气,大郡主的冷笑更深了:“我没有你这个妹妹,走出这里,我就是娘的女儿,孤女一个,别人怎么对待我我都只能忍着。”

    “姐姐,这样的日子你……”宁安郡主还想阻止大郡主,大郡主看了眼鲁王母子:“那又如何,你没听到她是怎样想的,她想的是,我要是早点死了就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她,早点被人磋磨死了,才更好呢!”

    “姐姐!”宁安郡主伸手拉住大君主的袖子,大郡主已经把袖子从宁安郡主手中抽出来,就要踏出门槛!

    “好,好,你果真这样做的话,我随即就命人把你的下人们都叫回来,还有……”太妃怒气冲冲地说,大郡主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回头对太妃笑了:“悉听尊便!”

    说完大郡主就离开了,鲁王长叹一声:“母亲,你这又是何苦?”

    “是他们错了,他们错了,就要受到惩罚,是不是?”太妃紧紧抓住鲁王的手,想从鲁王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但鲁王没有说话,大郡主离去的背影在鲁王面前几次反复,鲁王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面前的一切都转的越来越快,于是鲁王眼睛闭上,晕倒在地。

    “爹爹!”宁安郡主上前扶住鲁王,鲁王勉强睁开眼:“我当时若随你娘去了,似乎也不用受这么多年折磨。”

    “爹爹,是女儿错了吗?”宁安郡主哽咽着问,鲁王笑了:“不,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就是……”

    太妃错了!鲁王没有说出这后面的话,太妃看着儿子倒在地上,一时慌乱了,高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虽说隔了一个院子,但宋嬷嬷是时刻高高竖着耳朵的,听到太妃的喊声,宋嬷嬷就急忙带着人往屋里跑。

    进到屋内看见鲁王晕倒,宋嬷嬷吓了一跳,急忙带人把鲁王扶起,太妃已经在那高声道:“快,快,快去请太医。”

    鲁王的眼睁开了一些,看着太妃道:“娘,是我们错了。”太妃听到儿子这话,如被雷击,坐在那里无法动弹,别人不知道鲁王这话什么意思,宋嬷嬷却是知道的,不过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出来,只在那高声喊着要人去传太医,又让人赶紧把鲁王扶到床上。

    等忙完这些,宋嬷嬷回头看见太妃呆呆地坐在那里,对太妃轻声道:“太妃,您要不要去歇歇!”

    “我,真的是我错了吗?”太妃对宋嬷嬷呆愣愣地说,宋嬷嬷思前想后,这句话实在难以回答,只轻声道:“太妃,您是累了!”

    “回答我,回答我!”太妃伸手抓住宋嬷嬷的袖子,既是命令,也是哀求,宋嬷嬷看着太妃,那句,都是他们不听太妃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实在难以说出口。

    宁安郡主回头看见太妃和宋嬷嬷互相对峙,轻叹一声:“祖母,您累了,去歇着吧。”

    “其实,你也在心中怪我,是不是?”太妃话中意有所指,宁安郡主叹气:“祖母,当初我没怪过你,现在,我为什么又要怪你?”

    当初,指的是宁安郡主刚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了,那是几年前,太妃已经记不得了,可是太妃却知道,当宁安郡主在慌乱之后选择了站在自己这边时候,太妃是欢喜的,高兴的,可是这份欢喜和高兴,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世子妃那里……”太妃这样的茫然无措宋嬷嬷只见过一次,那就是王妃去世当晚,宋嬷嬷看见了王妃脖子上的掐痕,但她选择了不说出来,只是按照太妃和鲁王的命令,给王妃照常穿衣,装裹起来。

    在这王府之中,看的越多,知道的越多,有时候就越难以保命,可只要你嘴巴很牢,从不说出什么,那你的命就会很长很长。

    宋嬷嬷的选择得到了回报,甚至于有时候,宋嬷嬷会直接提醒太妃,太妃听出宋嬷嬷话中的意思,抬头看着宋嬷嬷:“不必了,不必了。”

    宋嬷嬷也不意外太妃会这样回答,只和宁安郡主一起扶着她到了床上,太妃虽然躺下,但那神色还是很不安。

    宁安郡主看着太妃,轻声道:“我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猜出来了。”宋嬷嬷还是一贯地不说话,帘外响起内侍恭敬地回报:“太医已经来瞧过了王爷,说王爷不过是急怒攻心,只要安心养着就没事了。”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宁安郡主吩咐完,内侍没有退下继续道:“王爷已经醒过来了,说不好在这打扰太妃,他要回去他屋里,太医又说不好挪动,实在……”

    “爹爹既然不愿意打扰祖母,那就用厚厚的软轿来把爹爹送回去。”宁安郡主吩咐着,内侍迟疑一下应是,宋嬷嬷抬头看向宁安郡主:“郡主这样做……”

    “难道还能有别的做法吗?爹爹心中不是没有怨气的。”宁安郡主的话让宋嬷嬷愣了一下,鲁王怎么会没有怨气呢,他做了最理性的选择,可是他心中,是有十二万分的怨气,而越保留王妃的住所,越看到太妃以怀念王妃的名义对待次妃,他心中的怨气就越大,而不是越来越少。

    “郡主始终和大郡主不一样,您是聪明人,也是,很像王爷的人。”宋嬷嬷的话让宁安郡主唇边露出一抹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笑,过了许久宁安郡主才道:“这又如何呢?”

    宋嬷嬷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道:“世子和世子妃那边,还有次妃,甚至于,奴婢会不会……”

    “宋嬷嬷,你放心,你会安然无恙的。”宁安郡主当然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才能永久保守秘密,但是很多时候,还是需要人来做事的,而宋嬷嬷是最好用的人。宋嬷嬷垂下眼帘:“奴婢也记得王妃,王妃是个很好的人,只是缘法……”

    “不必再对我说这些了,你好好地服侍祖母吧,我去看看爹爹。”宁安郡主觉得宋嬷嬷这些话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无比刺耳,打断了她的话就转身往外走。

    宋嬷嬷恭敬行礼,站起身的时候面上神色又和原先一样了。太妃已经睁开眼,看着宋嬷嬷道:“你觉得,王妃其实是不甘心的,所以才有这么一位世子妃。”

    “太妃,您好好歇着,这会儿,什么事儿都不会有了。”宋嬷嬷照常安慰太妃,太妃突然笑了:“是啊,什么事儿都不会有了,错的永远是别人,我原先觉得这是很对的话,可是现在我觉得,这话有不对的地方。”

    “太妃,名分放在这里,况且王妃还是……”宋嬷嬷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继续说下去,尊长杀了儿媳,就算是问官,也问不了死罪,可很多时候,还不如干脆就那么一死,而不是继续活着,遭受这样的折磨。

    “我是无意的,我是那样疼爱她。”太妃喃喃地说着,宋嬷嬷晓得这是她的真心话,温柔地给她盖上被子:“太妃,好好地歇着吧。”

 95。病倒

    太妃的眼睛闭上了,但宋嬷嬷知道; 她睡不着; 那个谎言; 一旦没人戳破,自然是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可现在已经不是没人戳破,而是已经戳破了。

    宋嬷嬷轻叹一声,站起身往外走; 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夕阳余晖照在屋檐上; 显得这四周都是金光灿灿的。

    宋嬷嬷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这情景的感受,实在太壮观了; 壮观到宋嬷嬷觉得,这地方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天宫,要留在这里; 该是多么幸福。

    可是后来宋嬷嬷才知道; 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的眉微微皱起; 也许大郡主说的对,王妃心有不甘,才让吴桃; 这个除了美貌看起来别的地方都不出众的女仔成为了世子妃,进而掀起了这场巨大风波。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吴桃已经成为世子妃; 事情已经发生; 再不能像原先一样; 觉得什么都没发生过。

    “嬷嬷,您是回世子妃那边,还是……”内侍小心翼翼地问着,打断了宋嬷嬷的沉思,是的,自己现在还是世子妃身边的人,该回世子妃那边的,宋嬷嬷刚要往外走,又停下脚步看向太妃的屋子。

    “宋嬷嬷,我们会服侍好太妃的。”小内侍在旁边说着,自己想听到的不是这个,但自己所能听到的也只有这个,这么多年,在这王府之中,熟人渐渐少了,当初的欢声笑语也渐渐少了,就算有心事也没人说,没人听了。

    宋嬷嬷自嘲一笑,何必去想这些呢,做下人的,不就是听从主人的话吗?别的又有什么好想的?

    内侍已经点好了灯笼,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宋嬷嬷看着那点模模糊糊的亮光,觉得这会儿四处都很安静,整座王府,竟像没有人一样,无端端地,宋嬷嬷心中生起一丝害怕来。

    但很快宋嬷嬷就笑自己,有什么可害怕的,王府不历来都是这样吗?

    宋嬷嬷一边说服着自己,一边走进了吴桃夫妻的院子,院子内点着灯,能听到下人们穿梭往来的声音,上房的灯更亮。

    “太妃若想要我的命,那我等在这里。”吴桃的话又在宋嬷嬷耳边响起,宋嬷嬷愣了下,接着缓步入内。

    孟若愚还趴在床上,吴桃在旁边做针线,如同每一个夜晚一样,听到宋嬷嬷的脚步声,吴桃抬头看向宋嬷嬷,两边四目相视,宋嬷嬷竟觉得有些难以对吴桃张口。

    “宋嬷嬷,你回来了?”在一边趴着看吴桃做针线的孟若愚含笑对宋嬷嬷说。

    “是,世子今儿可好些?”宋嬷嬷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当所有的秘密都揭开之后,宋嬷嬷有些无法面对吴桃,只能询问什么都不知道的孟若愚了。

    “我好些了。祖母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你到这会儿才回来,还有大姐姐不是说要来看我吗?我怎么听说,她径自回去了。”孟若愚一口气问出来,宋嬷嬷要回答的时候看了眼吴桃。

    吴桃依旧在做针线,从宋嬷嬷的方向,看不到吴桃在做什么,也许是件肚兜,也许个帕子,也许是绣着玩的小玩意。但宋嬷嬷知道,吴桃的心思并没有在针线上面,从宋嬷嬷进来到这会儿,吴桃的针都没动一下就知道了。

    而孟若愚也察觉到了,他看着吴桃的手,今天必定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然吴桃不会这副模样,但孟若愚更知道,吴桃不会说出来。

    于是孟若愚只能等,等到宋嬷嬷回来时候,仔细观察宋嬷嬷的神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世子妃都不肯说。”孟若愚语气和缓地说着,吴桃已经把手中的针线放下,看着孟若愚道:“世子……”

    “你曾和我说过,永远不瞒着我的,怎么这会儿,你又在瞒我了?”孟若愚的话让吴桃叹气更重了:“世子,这件事,告诉了你也于事无补。”

    “况且,世子妃是为了您……”宋嬷嬷那句为了您好说到一半就在孟若愚的眼神下缩回去了,于是宋嬷嬷垂手而立不敢再说。

    “世子,你曾说过,觉得王府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和你想的不一样。”吴桃仔细思量,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地不去挑起孟若愚的担忧。

    孟若愚伸手要去抓吴桃的手,想让吴桃说的更多,但很快孟若愚的手就停在那里:“是不是,和母亲有关?”

    原来,所有的隐瞒都落了空,孟若愚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吴桃不知什么时候,泪又落下了,她握住孟若愚的手:“是啊,和王妃有关系。”

    “母亲她,是怎么……”孟若愚觉得自己喉咙哽咽的厉害,那句,怎么死的怎么都说不出口。吴桃转身把眼里的泪给擦掉,才对孟若愚轻声道:“这个王府里面,只有两个人的所为,能够被完全掩饰。”

    “不要说,不要说下去。”孟若愚阻止吴桃,眼中的泪已经扑飒飒落下,吴桃轻轻抚摸他的发,好让他感受到自己还在他身边。

    “你是怎么知道的?”孟若愚抬头问吴桃,吴桃迟疑一下才道:“太妃自己说出来的,这样的秘密就算是太妃,也撑不住。”

    “大郡主质问了太妃和王爷,然后就回去了。王爷他晕了过去,太医说只歇息几天就好了。”宋嬷嬷补充吴桃所不知道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孟若愚下意识地问出来,接着孟若愚苦笑:“我又傻了!”

    “世子,对不住!”吴桃猛不丁冒出这句,让孟若愚看着她,吴桃伸手抚摸孟若愚的脸:“世子,如果不是我,或许你还继续无忧无虑地活着。”

    “不,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孟若愚的语气如此真挚,吴桃反握住他的手:“所以,我们……”

    吴桃的话还没说完,就从外面传来惊慌的叫声,接着熙红的声音在门边响起:“世子、世子妃,太妃那边来报,太妃突然吐血不止!”

    秘密被揭开对太妃来说,一定是很有影响的,但吴桃没有想到,影响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早。

    孟若愚已经强撑着要站起身:“我该去看看祖母的。”吴桃拿过外衣服侍他穿着,屋内屋外的下人们开始奔跑忙乱,吴桃扶孟若愚上了软轿,一径往太妃院子行去。

    这一路上已经点了很多灯笼,从各个院里都有人出来。吴桃握住孟若愚的手,孟若愚的手心濡湿。

    吴桃想安慰丈夫,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无言地往太妃院子去。太妃院子更是忙乱一片,吴桃抓住一个内侍:“请太医没有?”

    “太医已经到了,不过太医也束手无策!”内侍吓的浑身颤抖,这太妃出了事情,只怕他们也会被追究,追究他们服侍的不周到,谁还能和主人们说理去?

    “既然太医已经到了,就先听太医们的。”鲁王的声音在一边响起,看来他也是得到消息后立即赶来的,吴桃看着自己的公公,不知道他现在心中是什么想法。

    鲁王的眼扫向孟若愚:“愚儿,你不好好在床上养伤,跑过来做什么?”

    “儿子听说祖母大病,心中担忧无比。”孟若愚恭敬说着,他们父子,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然而谁都清楚,很多事情都发生了,不能再更改!

    鲁王对儿子点了点头:“如此为你祖母担忧,那就随我来吧。”

    吴桃听着他们的对话,如同在看一场戏一样,但吴桃笑不出来,孟若愚已经握住了吴桃的手,吴桃收敛心神,和孟若愚一起走进屋内。

    屋内灯火通明,但吴桃却觉得扑面而来一股压抑感,屋内服侍的下人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太妃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满头白发,而脸上的皱纹更是十分明显。

    看见王府的主人们走进,一个内侍上前迎接,但说话时候牙齿都在打颤:“王……王爷,太妃她,她……”

    “太医们有何话说?”鲁王示意那内侍起来,看向另一边,有太医在门外回答:“回王爷,太妃这病由思虑而起,恕在下才疏学浅,只可医病,不能治心!”

    思虑而起?吴桃看向太妃,太妃双眼紧闭,若没有胸口的起伏,有瞬间吴桃以为这里躺着的是具尸体。

    鲁王也看向太妃,太妃的模样是鲁王熟悉的,这幅模样的太妃鲁王却从没见过,软弱无力,仿佛下一刻太妃就再没有了呼吸。

    “母亲!”鲁王坐在太妃床边,仿佛是在询问她:“您的思虑,由何而起?”

    太妃当然不会回答他,吴桃隐约还能看到太妃下巴上有一点点血迹,想来是下人们没擦拭干净的。吴桃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传来次妃的声音:“太妃病了,我这做儿媳的当然要来服侍她!”

    尽管次妃已经在竭力克制,吴桃还是从这话中听出次妃的得意来。

 96。追悔

    接着次妃就走进屋内,看见鲁王在那里; 次妃急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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