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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辛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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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今儿事情出来,王太太才敢进府来恳求次妃,务必要请次妃训斥了孟若愚夫妻,等到大郡主那边没人撑腰了,王太太才好对大郡主更加欺压。

    这会儿听到大郡主在那大发威风,次妃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小内侍跪在那里等了会儿,没有等到次妃的吩咐,也醒过味来,看来次妃今儿和往常不一样了。孟若愚却已经开口:“着个人去劝劝,宋嬷嬷!”

    宋嬷嬷走上前,孟若愚打个哈欠:“你去那边,就和他们说,过日子哪有吵吵闹闹的,还是安静些,让王太太别寻死了,若她再不肯听,我记得王太太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吧?”

    “是,仪宾是次子,王太太的长子和小儿子一家,就住在离王府两条街的宅子里。”宋嬷嬷恭敬答着,那所宅子也是大郡主的嫁妆,这也是惯例,这家子娶了郡主,总不能还住在原先的破屋子里,惯例都是要给郡主们准备一所宅子用来安置别的亲眷。

    孟若愚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就和她说,若她再口口声声寻死,就送到她大儿子那边,按说跟着大儿子居住,才是正经礼节。”

    宋嬷嬷明白孟若愚的意思,高声应是,次妃这会儿急起来了,若是王太太被送走了,还找谁来欺负大郡主?次妃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宁安郡主脾气急,她不敢惹,但大郡主在她看来是那种面团样的,怎么揉搓都不会叫一声的。

    因此次妃叫住宋嬷嬷:“回来,你还懂不懂规矩了,这别人家的事,哪有我们去插嘴的道理?”

    这会儿孟若愚已经明白了一些,只怕那王太太这样大胆,也是出于次妃的授意,不然哪有平民敢□□郡主的?孟若愚一明白,刚喝的酒就变成冷汗,浑身湿透了。

    宋嬷嬷虽然停下了,但还是看着孟若愚,孟若愚已经缓缓开口:“照我说的去做,还有,若王太太还执迷不悟,终生都不许她进王府来!”

    “愚儿!”次妃这下明白自己的儿子只怕猜到了什么,有些惊恐地叫了一声。孟若愚已经转头看着次妃:“娘,您怎么,您怎么,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我做什么了?”次妃打定主意不承认,看着孟若愚反问,孟若愚的双眼已经通红:“娘,儿子一直以为,您慈爱温柔,就算有时候发脾气,不过是因为始终不能被册为正妃,可是娘,这会儿,儿子不这样认为了。”

    “那你,你要怎样认为?”次妃的语气已经变的和方才有些不一样。孟若愚上前一步:“娘,儿子想问问您,是不是您授意王太太,欺压大姐姐?这到底是为什么?”

    次妃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见吴桃在旁边,于是把满腔的愤怒都往吴桃这边发泄:“好,好,好,我这会儿才明白了,为何从你成亲以后,你的言行就和原先不一样了,原来全都是她挑唆的!吴氏,你在枕边对世子到底说了什么,要世子这样对待我?”

 77。心魔

    “儿媳并没敢说什么; 只是婆婆; 世子他是一个有心人!”吴桃语气温柔平静,却让次妃的怒气更大了,她伸手就要往吴桃脸上打去:“我打死你这个狐媚子; 你没过门前,王府平平静静的; 你过门才几天,王府就变成这个样子,定是你在这里作祟。”

    吴桃没有躲避,孟若愚已经伸手抓住了次妃的手腕:“娘; 您体面一些!”这句话就跟戳了次妃的肺一样,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好啊; 好啊; 你总算说出了实话; 嫌弃我不体面?”

    孟若愚没有回答,也没像原先一样会跪下恳求次妃的原谅,只是看着次妃,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次妃; 孟若愚的眼很像鲁王,次妃也很喜欢儿子这双眼睛,可是这会儿看着儿子的眼,次妃却突然哭出声:“你;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儿子已经长大了; 娘; 儿子已经娶了妻子,也许,再过几年,爹爹年纪大了,儿子就要接掌王府。娘,儿子明白您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娘,您……”

    “你别想要说王妃曾经说过的话!”次妃大吼起来,眼泪落的很急:“我知道,我晓得,你是一直记得王妃说过的话,可是愚儿,她死了,她的女儿在她活着的时候那么尊贵又如何?出了嫁,就是别人家的人,就要受婆婆的管束。愚儿,她不争,可你瞧瞧,她的不争换来的是什么?愚儿,你别以为你学她一样就是好的,一点都不好,不好!”

    这或许就是自己娘对自己说的心里话吧?孟若愚看着自己的娘,心中掠过这么一句话,很久之后,孟若愚才轻声道:“可是娘,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争来的,而是母亲让出来的,甚至于,母亲已经猜到你要做什么了,可她还是放手。因为,她不在意!娘,您觉得,吩咐王太太欺负大姐姐,就能做到天衣无缝吗?娘,您觉得,欺负了大姐姐,王妃地下有知,她会伤心难过吗?并不会的。”

    并不会的,这四个字让次妃瞪大了眼睛,接着她摇头:“不,不,你说的不对,不对,她会的,她会伤心,会难过,会……”

    “不会的,娘,并不会,母亲在生的时候不会,过世了,更不会。她说,人在这世上,总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自己过成什么样子,要靠自己。”孟若愚说的话,次妃曾经听王妃说过,这会儿又听见,次妃只觉得儿子话中,含着无限的讽刺,次妃啊地大叫了一声,这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朱嬷嬷胆战心惊地对孟若愚道:“世子,要不要禀告王爷,请太医来?”

    “你说什么?”次妃虽状似疯癫,但耳朵还是很灵的,她伸手就抓住朱嬷嬷:“连你都不肯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小的,小的……”朱嬷嬷这会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身子颤抖着想说服次妃,但话没有成句。孟若愚已经上前扶住次妃:“娘,您这又是何苦呢?您生了王府唯一的儿子,您将是未来鲁王的生母,富贵荣华,都在您面前铺开,您还要争什么?”

    “不一样的,愚儿,不一样的。”次妃放开朱嬷嬷,伸手抓住孟若愚的衣领:“愚儿,不一样的,我一天不是王妃,那些小贱人,那些狐媚子,就会在王爷面前嘲笑我,去了一个明夫人,还有更多的人。王爷是水性的人,他的心,今儿在别人身上,明儿就在另外的人身上。愚儿,这不是一个名分,是我能得到王爷的肯定,你懂了吗?”

    孟若愚听着次妃的哭诉,怎么不懂?可是,这些事,强求不来的。想起自己的父亲,祖母,孟若愚觉得,蒙在他们身上的面纱似乎一层层地在揭开,每揭开一层,就让孟若愚看到了下面的丑陋。

    次妃看着儿子眼中神色,这样的悲悯,这种悲悯只在另一个人眼中看过,那就是:王妃!次妃想推开儿子,可是手是软的,无法推开,她的语气变的破碎:“原来,你都懂,只是,你也站在你爹爹这边。”

    “娘,我并没有站在爹爹这边,我只是,只是……”孟若愚再次感到深深的无力,不知道当最后一层面纱被揭开,直面这些丑陋现实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做,他们是自己的家人啊,本该不是这样的。

    “婆婆,世子他因为明白了,所以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婆婆,王爷并不是厌弃了婆婆,他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吴桃思虑了很久,终于开口劝次妃,次妃抬头看着吴桃:“你又懂的什么?你不过进府这么几天,学的一些花言巧语,就当自己是仙女了,就可以说这些了。”

    “婆婆,儿媳的确进府没有几天,所以儿媳算是个局外人,概因是个局外人,所以儿媳敢说,婆婆,您的心魔,不过是王爷不肯册您为正,您为何不肯放下这个心魔呢?”

    次妃的所有行为,都是因为不得正名,而鲁王,也坚持不肯给她正名。次妃放下手,看着吴桃:“你不懂的,不懂的,看起来是个轻飘飘的王妃位子,你这个以正妃身份进王府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娘!”孟若愚高喊了一声,次妃已经哽咽了:“你什么都别说了,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我乏了,要歇息了。”

    朱嬷嬷巴不得次妃这一声,急忙上前扶住次妃,次妃转身往里屋走,孟若愚看着次妃的背影,长叹一声。吴桃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会不会怪我?”

    吴桃这话,含着的意思多了,孟若愚低头看着她:“为什么要怪你?怪你把我心中的疑惑都解掉吗?怪你说出了真相吗?我不会怪你,若没有你这些话,我怎会知道,周围所有的笑,原来都是别有深意。”

    朱嬷嬷已经从里屋走出:“世子,世子妃,次妃已经歇息了,您先请回去。”

    “娘真的已经安静下来了吗?”孟若愚看着里屋,有些不确定地问,朱嬷嬷笑了:“是,次妃一走进去就躺下了。世子,次妃心中一直很看重世子,等……”

    “我懂!”孟若愚说完后就往外走,朱嬷嬷恭敬地送他们俩到院门口,看着二人背影。旁边的小内侍已经道:“嬷嬷,次妃现在这样,要不要禀告王爷?”

    “谁敢去禀告了,我扒了他们的皮!”朱嬷嬷神色一凛,吓得那几个小内侍缩了缩脖子,朱嬷嬷见众人这幅模样,又换了神色道:“不过是次妃教导了世子几句,世子不服就拌起嘴来,这样的小事也值得去禀告王爷?你们啊,还是太嫩。”

    “是,是!”小内侍们连连点头,朱嬷嬷又叹了口气,但愿,但愿什么呢?次妃不得册正,甚至也毫无希望册正,现在已经是秃头上的虱子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少,不能让鲁王知道这一切。

    吴桃夫妻回到屋里时候,珍珠带着众人迎上前,又服侍二人梳洗换衣,孟若愚换了衣衫,手中拿着茶在喝:“也不晓得宋嬷嬷到了那边,是个什么光景呢?”

    “还能有什么光景?宋嬷嬷过去,把规矩一说,难道他家还有敢反驳的?”吴桃说了这句感到疲惫无比:“你说,王妃若地下有知,她真的不会在意吗?”

    “对母亲来说,红尘似乎真的只是她前来修行历练的。”孟若愚说完这句就笑了:“哎,原本这些我不信的。”

    吴桃握住他的手:“也许是你想的太多了。”

    孟若愚拍拍妻子的手:“是啊,不,不是我想太多了,我现在觉得,走出迷雾,眼前是一片光明,原先我总是有些苦恼,苦恼爹爹不册封娘为继妃,苦恼以后该怎么对待我的妻子,现在,我什么苦恼都没有了。”

    吴桃依偎在丈夫怀中,唇边带笑,能彼此说说心里话,真的很好。

    宋嬷嬷到大郡主那边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厅上却是灯火通明,大郡主坐在正中,看着坐在另一边的王太太:“婆婆,我这个做儿媳的也不晓得触犯了哪里的规矩?我要管教管教自己带来的下人,怎么婆婆就先拦在头里,传出去,岂不要被人笑话,说我连管教下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王太太很想说这些下人都是服侍过自己的,郡主一个儿媳没资格管教,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不对,毕竟这些下人,的确都是王府里面派出来的。

    王仪宾站在那里满面焦急,想要劝自己的媳妇暂时忍耐却又不敢,想劝自己的娘吗?那就更不是什么好劝的。

    下人们跪了一地,却连一个哭诉求情的都没有。毕竟真论起来,大郡主才是他们正经的主人。

    一个丫鬟给大郡主端了一杯茶,大郡主喝了一口悠悠地:“你们也晓得我性子软,今儿好不容易拉下脸面来处置你们,自然是要雷厉风行处置了,不然等到了明儿,有人来和我求几句情,我就又把你们给放了。”

 78。处置

    底下人十分安静; 不敢再求。大郡主把茶碗放下:“好了; 我乏了,也要去歇着了,你们就在这; 给我挨个地打,打到没气了再说。”

    “郡主; 这,这样打死,也是坏了郡主的名声,您瞧; 要不要……”王仪宾踌躇了半天,终于想出一句劝大郡主的话。

    大郡主却是哧地一声笑出来:“我的名声就算坏了; 人家说的也是鲁王的郡主; 断不会说的是王家的媳妇; 你着什么急?”王仪宾被大郡主这一句话说的脸通红,大郡主又缓缓地道:“再说了,你要看我不顺眼,也可以啊; 拿休书来,我即刻就回王府去,你们也各自回家,大家各自安静; 岂不更好?”

    “郡主; 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您不看着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难道还不能看在我们女儿面上?”王仪宾的话让大郡主冷笑:“这会儿你晓得说我们夫妻情分,晓得说我们女儿如何如何?”

    “自然,女儿如此聪慧可爱,我也很喜欢。”大郡主说了这么一句就挑眉道:“不过你放心,她是王府的外孙女,她的舅舅会是未来的王爷,她会嫁的很好。”

    这句话听的王仪宾倒吸一口冷气,宋嬷嬷走进厅内正好听到这句,不由愣了一下。

    大郡主已经看见她,对她点了点头:“你来了吗?来的正好,你带了我回去,我收了王家给我的休书就走。”

    说着大郡主就要站起身,宋嬷嬷上前扶一下大郡主刚要说话,王仪宾却会错了意,给大郡主跪下:“郡主,郡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我能结为夫妻,也是前世的缘法,难道郡主就忍心抛下我?让我们的女儿没有了爹爹?”

    王太太见自己的儿子给大郡主跪下,急的跳起来就想去拉儿子,然而王仪宾却把王太太的手甩开,膝行几步来到大郡主面前:“郡主,郡主,我娘她年纪大了,难免会听了别人的挑唆,可是她心中,对郡主你,并没半点不敬之心。”

    “我是儿媳,她是婆婆,你说这样的话,岂不要让人说我这个做儿媳的没有做好?”大郡主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就又要往外走,王仪宾伸手拉住大郡主的裙子下摆:“郡主,郡主,错是我做的,您要罚我也好,要做什么也好,你全冲我来。”

    大郡主勾唇一笑,这笑全是讽刺:“是吗?前儿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和我说的是,你娘年纪大了,让我顺着她点,那丫鬟还没有喜,什么事情都等有了喜后再说。那时候我还真以为你是疼我的,这会儿我才晓得,你心中何曾有过我。”

    不管大郡主这话是气话还是别的什么话,宋嬷嬷都听的倒吸一口凉气,王仪宾抬头看去,见大郡主神色冰冷,晓得这回事情闹大了,再不是原先自己的娘欺负了大郡主,自己再用几句软话就能把大郡主哄好的时候了。

    于是王仪宾哭着道:“郡主自嫁到我家来,对我爹娘都很好,对下面的弟弟妹妹们也不错。全是我们家不惜福,不懂的好好地对待这样好的媳妇,才有了今天的祸!”

    “你的意思,这场祸是我惹来的?”大郡主冷笑看着王仪宾,王仪宾这时候自然不敢说大郡主任何不是,只能哭着道:“这件事,全是我惹来的,是我以为顺着我娘就好,全忘了圣人曾说过,不谏爹娘,是为不孝!我没有谏爹娘,是我的不是,我没有好好地爱护妻子,更是我的不是。郡主,我和你四年夫妻,又有女儿,我本该爱护你,疼爱女儿,可我偏偏想要生儿子以为后计,才让郡主您伤透了心。现在想起来,我做儿子做的不好,做丈夫也做的不对,连做爹,我都没有好好地对女儿。郡主,你要打要骂,就打骂我吧!”

    王仪宾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大郡主眼中也有泪花闪现,只是那泪没有掉落,王太太听到儿子这样说话,心中又痛又急,对儿子大喊:“你怕什么,我们有次妃撑腰,次妃说……”

    “王太太,次妃说什么都不要紧了。”宋嬷嬷打断王太太的话,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又来此,是世子命我来的,他说,从此以后,请王太太不必往王府去了。”

    不必往王府去了?王太太品味出这背后是什么意思,不由看向大郡主,如果没有了次妃撑腰,那自己平常欺负大郡主的事儿,会不会被鲁王知道,那时候鲁王发起火来?王太太越想越害怕,于是冲到大郡主跟前,作势要下跪:“郡主,郡主,全是我糊涂油蒙了心,才做出这样的事来。郡主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把我做的事放在心上。”

    大郡主的身子微微往后一转,躲避掉王太太的下跪,大郡主冷冰冰地道:“你也不用个我说这些,你心中怎么想,我已经听了不少了,我不过是个不会生儿子的人,你是长辈,你自然可以做主休了我。”

    “郡主,我们怎么敢休了郡主?能娶得郡主过门,这是我们家修了几辈子才修来的。郡主,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都是次妃说的,她说,郡主在王府并不怎么受重视,要我摆出婆婆的款儿来,还说,就算闹出什么事,郡主您回到王府哭诉,她也能把郡主说的不敢说话。郡主,郡主,我们不过是平头小老百姓,怎么敢对郡主不敬?”

    王太太见大郡主不肯接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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