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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辛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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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兄弟的怎么敢抱怨!”孟若愚已经恭敬地说着,宁安郡主摇头微笑:“这说话不如表现,你说这话,我就知道,你心中在怨我。”

    “二妹,我就说过,我不该来的。”大郡主已经抬头看着孟若愚,语气之中含有哀怨。

    “大姐,你又这样了。”宁安郡主拍拍大郡主的手:“我晓得你们两个,素来都有些芥蒂,因此今儿才特地治了这一桌酒,好让你们两个把话说开。我娘只生了我和大姐两个,你娘只生了你一个,我们虽非同母,却是一父,就这么几个兄弟姐妹,彼此搀扶还不够呢,难道还要学别人争多竞少的?”

    孟若愚已经对宁安郡主道:“姐姐教训的有理。”

    大郡主却惨然一笑:“妹妹,我比不得你,你素来都受祖母疼爱,而娘死后,我就没多少人疼爱我了。连……”

    吴桃这会儿自然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只能听不能说任何话。宁安郡主已经把酒杯拿过来,往里面斟满了一杯酒:“大姐,你又来了。我常和你说,我们是宗室郡主,身份贵重,可不能像民间女子一样,见了丈夫就如老鼠见了猫儿。姐夫有什么不是,你可要说他。”

    “我说了他,又有何用?”大郡主双眼已经含泪,语气更是破碎:“算来,只能算我命不好,娘曾和我说,要我不要争,我出阁前也不用争,可是出阁做了人家的媳妇,毕竟比不得在家中。婆婆……”

    宁安郡主的神色已经有些难看了:“难道她还敢骂你不成?”

    “有规矩在那里,她自然不敢,只是她说的也对,我一个娘早死,爹不疼爱,庶母又是那样,弟弟还和我不是一母,谁也不能给我撑腰。我还想别的什么?”说着大郡主已经在那抹眼泪。

    今儿这酒,吴桃有些品出味道来了,只怕是宁安郡主看大郡主的日子过的不好,和她说过许多次都不起作用,才想起要把自己夫妻请来,好让大郡主晓得,王府郡主该怎么过日子。

    果真宁安郡主已经冷笑:“姐姐你再这样,我竟是连开口要和阿弟说说你的事都不能了。你自己不立起来,任谁要给你撑腰都要仔细想想!”

 73。姐弟

    宁安郡主这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 吴桃不由看向大郡主; 大郡主的泪落更急,哽咽着道:“你少在这说这样的话,你有祖母疼爱; 爹爹又纵着你,我算什么?娘在世的时候那么疼我; 娘没了之后,谁把我放在心上。我想着你我是一母,心中有些烦难事,就和你说说; 谁知你竟大惊小怪起来,仪宾有些时候难免和我抱怨; 你……”、

    这会儿别说宁安郡主; 孟若愚的眉已经皱起:“照大姐姐这话里的意思; 大姐姐出阁之后,日子过的并不是那么顺心,大姐姐为何……”

    “阿弟你也是成了亲的人,难道不晓得居家过日子; 怎么会没有点磕磕碰碰的,再说你姐夫待我也还好,不过……”

    “还好,大姐姐你到了这会儿还护着他; 真要还好; 就不会把你身边的丫鬟给纳了; 还说什么要生下了儿子就要记在大姐姐你名下,你这都能忍?大姐姐,难道你不晓得,朝廷的法度在这里,混淆皇家血脉,这是什么样的罪名?”

    本朝虽没明文不许驸马仪宾纳妾,但素来的老规矩,公主郡主还在世的时候,驸马仪宾们都没有纳妾的,这会儿孟若愚听说了这件事,忍不住了:“怎么还有这样稀奇古怪的事,姐夫竟然纳起妾来,这要传出去,那可就是……”

    “大姐姐还不许说,只说是服侍她的人,那个丫鬟,哼,要在我这里,早被打发出去了,偏生大姐姐还盼着她生个儿子出来。大姐姐这等贤惠,也真是从没听过。”宁安郡主不顾大郡主的阻拦,把话全都说出来。

    吴桃在旁听的却十分感慨,这就是皇家的千金们,她们不高兴,夫君就不能纳妾,天下能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婆家的,大概也只有她们了。

    大郡主此刻已经不哭了,脸涨的通红:“宁安,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他们是说了,可我也回绝了,并没答应。”

    “这会儿不过是因为那丫鬟还没怀上呢,你说着,他们自然能敷衍,等那丫鬟怀上了,或者生下了,他们到时就用了别的话来劝你,什么不能绝后啊,什么女子要柔顺。那都是些放屁的话,皇家女儿下降,本就是他们的福气,天下人想要儿子,不过是想要人侍奉香火,谁见过天子家的香火没人侍奉的?”

    宁安郡主越说越气,大郡主已经站起身:“好,好,我说不过你,就不说了,我还要回去……”

    “你今儿要回去了,以后必定是连我这里他们都不许你过来了,你好好的一个郡主,怎么就怕这怕那?连……”宁安郡主虽然生气,但还是上前拦住了大郡主,大郡主的脸微红:“娘在生的时候,常和我说,不要去争,许多东西都不值得去争,所以我才,才,不想去争。”

    不想去争,这还真是王妃说过的话,可是见了大郡主这幅模样,吴桃觉得,似乎大郡主领会错了王妃的意思,果真宁安郡主已经嘲讽地道:“大姐姐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娘说的不要去争,不必去争,是因为已经有了,自然不用去争。这会儿我和你说的也不是让你去争,只要你摆出郡主的款儿来,有规矩在那里,他们还能和你说什么?若你不把自己当郡主,只当做一个平常人家的媳妇,那别人自然是想怎么揉捏都成。”

    “我……”大郡主的脸更红了些,孟若愚也站起身:“大姐姐,方才听了这番话,我才知道一件事,大姐姐今日的处境全是我娘做的好,才让大姐姐落入如此尴尬的处境,我在这里,代我娘和大姐姐赔罪了。”

    说着孟若愚就对大郡主作了一揖,大郡主和孟若愚从来就不大亲近。王妃还在世的时候,次妃不愿意孟若愚和王妃多亲近,等王妃去世之后,两位郡主又养在太妃那边,太妃虽然疼爱孟若愚,但又常拿着孟若愚做筏子敲打次妃,因此次妃也不愿孟若愚和两个姐姐多亲近。

    况且大郡主身边的人,都是太妃派去的,难免会对着大郡主说一些孟若愚和次妃的坏话。所以在大郡主看来,孟若愚就是一个被宠坏的,眼中没有姐姐的人。这会儿见孟若愚对自己恭敬行礼,大郡主倒慌乱起来:“阿弟,你休要如此,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的命不好,没有娘陪着,难免被人欺负了。”

    这一句,又引来宁安郡主鼻子里面哼出一声,吴桃也已经站起走到他们面前:“既然是一家子,那就先请坐下来,一起喝酒说笑才好,大姐姐难免有些家务上的烦难事,我们能帮的就帮。”

    吴桃这几句话说的十分妥帖,宁安郡主已经转向吴桃点头:“好,好,你这话说的好,阿弟能娶的你这么一位弟媳妇,也算是前世修来的。”

    吴桃被这样赞扬也不过就是微微一笑:“二姐姐太过夸赞了,我能嫁了世子,也是福气呢。”

    孟若愚已经扶了下大郡主:“大姐姐还请先坐下,你成亲算来也有三四年了,到底姐夫对你,说了些什么?”

    既然孟若愚这么客气,大郡主也就坐回原来的位置,轻叹一声:“你大姐夫,说起来也不错,虽说娶了我,他不能去读书功名,但也能和别人来往,美中不足地是,我婆婆,难免有些嘴碎,况且娶个王府郡主回来,也没有让郡主服侍婆婆的道理,婆婆难免有些不满。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大姐姐成亲四年,一直没有孩子,好容易怀孕了,上个月生下的,又是一个女儿。”宁安郡主已经插话,说完宁安郡主冷笑一声:“能生了个女儿已经不错,你知道她那婆婆说些什么,说他们王家可不能断了这个根,趁大姐姐坐月子的时候,做主让大姐夫收了大姐姐身边的丫鬟。”

    大郡主已经羞愧地又要哭起来:“说起来都是我没用,不能讨了婆婆的欢喜,生下的孩子也是女儿,若是个儿子,婆婆也就少了这许多的话说。”

    儿子、女儿?孟若愚不由又想起那天自己和次妃争吵时候,脱口问出的话,若我是个郡主,娘您会不会疼爱我?孟若愚不由长叹一声,吴桃已经明白,伸手握住孟若愚的手,对大郡主轻声道:“生下是个女儿也没什么,都是王府的外孙,难道还有人敢看不起王府的外孙不成?”

    大郡主苦笑不语,宁安郡主已经急的一拍桌子:“大姐姐也不晓得听了谁的蛊惑,说女儿和儿子总是不一样的,因此出了月子,听说了这件事,也不过就认了,前儿我还听说,”

    “妹妹不要再说了,不过是点小事。”大郡主的脸色已经苍白,宁安郡主咬住唇,别过头不去看大郡主。

    吴桃已经明白了,对大郡主笑着道:“想是大姐姐的什么心爱的东西被人拿走了,那些嚣张的下人,这也是难免的。宋嬷嬷!”

    吴桃唤了一声,宋嬷嬷已经走上前来,吴桃对宋嬷嬷道:“你去大姐姐家,就说,奉我的命来送都东西的,若是有什么不守规矩的人,直接就处置了。”

    说完吴桃就对大郡主笑着道:“大姐姐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大郡主已经震惊地看着吴桃,说不出话来,孟若愚也笑着道:“世子妃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宋嬷嬷,你尽管去办。”

    宋嬷嬷应是离去,大郡主才算找到自己的声音:“弟妹,这,似乎……”

    “难道大姐姐以为我所做的不妥吗?”吴桃直接问出来,大郡主已经摇头:“并没有什么不妥,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府给的,只是各家都有各家的事情,我……”

    “大姐姐,你又来了,弟妹也是一番好意,王府的丫鬟,难道还不能懂王府的规矩?”宁安郡主也握住大郡主的手,情真意切地道:“我晓得大姐姐是怕姐夫以为,你以身份骄人。可是大姐姐,夫妻夫妻,本就不能只让男人以夫君身份骄人的,他们家把大姐姐你不放在眼里这里多年,难道还不许他们吃点苦头?”

    “况且只是去看看有没有人不守规矩的,若是那守规矩的,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吴桃也加上一句,这样的安抚似乎让大郡主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大郡主才轻叹一声:“罢了,我也说不过你们,就任由你们去吧。”

    “那我们先来赏一赏芍药!”宁安郡主兴致不错,也就端起酒壶,又斟了一巡酒,孟若愚也见机说了些儿时的趣事。大郡主也渐渐放下拘谨,四人渐渐说笑起来。

    正说笑间,有个婆子走过来,对宁安郡主道:“郡主,大郡主那边来人了,说家里有急事,请大郡主回去呢。”

    “急事?”宁安郡主眼一转就知道定是宋嬷嬷在那边发威了,于是笑着道:“任他有再急的事儿,都不许回上来,我们要乐一天呢。”

 74。撑腰

    这婆子是服侍宁安郡主多年的; 怎么不明白宁安郡主的意思; 应是就退出去了,宁安郡主已经举着酒杯对大郡主道:“来,姐姐; 再和我吃一杯,自从娘没了之后; 大姐姐你就变了许多,不爱说笑了,你我姐妹,竟好久都没说笑了。”

    大郡主听着宁安郡主这句话中; 带了撒娇意味,不由想起幼时事情来; 眼圈一红强忍住泪:“说的是; 你我是姐妹; 按说我这个做姐姐的,该好好地照顾你才对,可是这些年来,我; 我……”

    “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那从此以后,姐姐要多疼疼我才是。”宁安郡主端着酒,半真半假地说着; 这话让大郡主更为感慨:“是啊; 我的姐姐; 该多疼疼你才是,可是我竟没有多疼疼你。妹妹,我对不起你。”

    说着大郡主就把宁安郡主搂进怀中,大哭起来。宁安郡主也靠在大郡主怀中。孟若愚和吴桃看见这幕,两人也有无限感慨,不过相视一笑。

    大郡主那边的人在宁安郡主这边等了半响,并没见到大郡主只得到一句要乐一天,到晚才能回去的话,心知这是宁安郡主故意的,但也不敢吵嚷,毕竟宁安郡主比不得大郡主好性子,只能怏怏地回到大郡主那边。

    一进了大门,就听到厅内传来哭声,还夹杂着丫鬟的哭求,不外就是仪宾救救我这样的话,这婆子知道不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厅里面去。

    一走进厅,大郡主的丈夫王仪宾就对那婆子道:“如何,郡主可肯回来了?”婆子摇头:“并没见到大郡主呢,只有婆子出来说,宁安郡主吩咐了,说今儿要乐一天,到晚才散。”

    “她竟然这么说,简直是太没有点做媳妇的样子了。”王仪宾还没说话,王太太已经愤怒地说。

    婆子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这话的机会,但也不敢反驳,只能悄悄地望了望宋嬷嬷,宋嬷嬷脚下还跪着一个美貌的丫鬟,那丫鬟此刻头上身上的饰物都被取下,正在那哀哀哭泣。要在平时,这丫鬟早就接着王太太的话说上几句大郡主的不是了,但这会儿丫鬟怎么敢,只是依旧在那哭个不停。

    宋嬷嬷已经站起身:“我是奉世子的命来的,这等不受规矩的人,不能好好服侍郡主,自然由我带回去。”

    那丫鬟眼巴巴地望着王仪宾,王仪宾比起王太太,又聪明了些,晓得这会儿是王府故意来作伐,对宋嬷嬷道:“嬷嬷,您瞧,不如我们等大郡主回来。”

    “我是在王府做下人的,王府的规矩一点都不敢忘,这会儿,还要回去复命呢!”宋嬷嬷对王仪宾的态度很恭敬,但语气没有一点回转余地。

    丫鬟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今天的下场,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王仪宾的袍子下摆:“仪宾救我,奴的腹中,说不定已经有了仪宾的骨肉,仪宾,奴,奴……”

    宋嬷嬷来的时候,王仪宾自然不敢说着丫鬟已经被自己收用,宋嬷嬷也抓住这点,以这丫鬟竟然敢私自穿戴郡主的衣衫,僭越太过的名义要把这丫鬟带走。这会儿听到丫鬟的这句话,宋嬷嬷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震惊:“这是什么事情?这丫鬟,怎么好端端地有了仪宾的骨肉。仪宾,王府选了您,要的是您和大郡主夫妻恩爱和谐,大郡主自过门以来,侍奉公婆也极其恭敬,和仪宾您也非常恩爱,怎么这会儿,又冒出这么一件事来。仪宾,虽说纳妾在平常人家是男人本等,但在王府看来,仪宾私自纳妾,却也要说道说道。”

    王太太听到丫鬟在那口口声声地说只怕有了自己儿子的骨肉,心疼的不得了,对宋嬷嬷大喊道:“你可都听见了,这丫鬟肚内有了我儿子的骨肉,你们家的人生不出儿子来,我才做了这个主,要……”

    王仪宾记得不行,宋嬷嬷已经开口:“既然如此,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做主的,来啊,前去禀告王府赞善,问问他该怎么办?”

    赞善是王府之中专门掌管礼仪的官员,王仪宾听到宋嬷嬷这话,晓得大事不妙,若是宋嬷嬷知道了,不过就是在王府后院之中,就算鲁王那边知道,也就是派人来薄薄地责骂几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这要去回了赞善,他随意捏个罪名,就能让仪宾从这府里出去,轻则读书数月,好好地学学规矩,重则连自己的爹娘都要受牵连。

    于是王仪宾急忙拦住听了宋嬷嬷的话就要往外走的丫鬟,对宋嬷嬷赔笑:“这个丫鬟,不过是我娘擅自做主,郡主虽没说什么,但我也晓得这事不对,况且我和郡主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儿子,强不过我娘去,勉强去过了两次夜就再没有过别的。还求嬷嬷高抬贵手,不要着人去回禀赞善。”

    王太太听到儿子这话,又要大叫起来,那丫鬟却已经明白王仪宾的意思,晓得自己这回在劫难逃,泪水滚珠一样落下来。

    王仪宾迟疑一下才对宋嬷嬷又道:“若,能把这……”

    宋嬷嬷眼神冰冷地看了王仪宾一眼,王仪宾已经明白宋嬷嬷的意思,闭嘴不敢多说。宋嬷嬷这才道:“郡主什么都没说,这是郡主贤良淑德,但夫妻夫妻,要的是你敬我爱。郡主贤良淑德,这也是你们的福气。千万别学那喝酒醉了的人,越扶越醉,郡主在那贤良淑德,你们欺负上来,甚至还有那分不清自己是什么人的人,妄想越过郡主。”

    丫鬟已经跌坐在地上,嘴巴张着不晓得该说什么。王仪宾对宋嬷嬷连声道:“是,是,嬷嬷说的是,我并不敢对郡主如何,只是……哎,也全怪那天我吃醉了酒,才做出这等事来,等郡主回来了,我再和郡主赔情。”

    “仪宾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小的还要回去复命!”宋嬷嬷说完就对王仪宾恭敬一礼,示意众人带着那丫鬟离去。

    丫鬟这会儿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任由众人把她拉走。

    等宋嬷嬷人一走,王太太就抱怨连连:“你方才是怎么了,竟然不让我说话?若真怀上了,生个儿子,也能续上了我家的香火。”

    “娘,您怎么到现在都没明白为什么?”王仪宾有些暴躁地打断自己娘的话:“这个嬷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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