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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辛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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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世子?若我不是世子,你可还会对我这样温柔?”孟若愚问出的问题是吴桃没想到他会问的,也是吴桃方才在心中这样问自己的。吴桃有些慌乱,掩饰地说:“这会儿都饿了,还是去传膳吧。”

    “你不会,是不是?”孟若愚不肯放吴桃走,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天字出头是为天,你是我的丈夫,我是该以你为天的。”吴桃只能回避着回答问题。然后这回答孟若愚并不满意:“一个王府世子和一个王府普通的王子,所受的待遇是不一样的。你所求的,是一口安稳茶饭,若我不是世子,你这口安稳茶饭,似乎吃的不是那么安稳!”

    “世子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吴桃也被孟若愚的话惹出了真火:“对,婆婆这番大闹,您心中不好受是应当的,我也明白,因此我对世子,只有忍着的,劝慰的,没有敢火上浇油的。可是您呢,只晓得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我是你的妻子,是和你一样的。是,我想求的,是一口安稳茶饭,但世子真的不愿意给我,我也受着,而不是世子这样用怀疑的口气和我说话。如同把我当成那种下贱婢妾,而不是和你并肩而行的妻子。”

    吴桃一口气说完,感到鼻子那里湿湿的,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吴桃已经流泪。

    他们两夫妻醒来,服侍的人听见声音,自然就要端着蜡烛进来伺候,进来看见两夫妻这副模样,一时服侍的人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几根蜡烛照的屋内亮如白昼,吴桃看见孟若愚定定地坐在那里,又觉得这番话没意思的很,虽说夫妻敌体,可是嫁入皇家的女子,是要低于自己的丈夫的。况且还有一句,以夫为天。天下女子又怎能逃脱这些事情?

    吴桃把手从孟若愚手中抽出:“罢了,罢了,你就这样吧,我让他们传膳来。”

    吴桃说声传膳,琥珀等人急忙就去打热水来。孟若愚突然倒在枕头上哭起来,这让吴桃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也要耐着性子对他:“你今儿到底怎么了,不过说这么几句,你就哭起来了,若是……”

    “我就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做不好儿子,做不好丈夫,也许以后,还做不好父亲。想来想去,我到底做什么做的好。”孟若愚这话简直就是赌气的孩子话,吴桃不由噗嗤一声笑了:“竟是因为这个哭,你说你什么都做不好,你做世子做的很好。”

    “做世子又不用动脑子,可是做儿子,做丈夫,原来都要动脑子。”孟若愚不哭了,但声音还是闷闷的,吴桃拿出手帕给他擦拭着眼泪:“瞧,又哭了。方才的话,就算我说的不对,好不好?”

    “你在哄我,所有的人都在哄我,就昨日那几句话,才没人哄我。”孟若愚翻身,吴桃看见他双眼红彤彤的,身后捏一下他的鼻子:“是啊,都在哄你,可是你要知道,有些人求别人哄一哄他,都是不能的。”

    “我明白。”琥珀和熙红端着洗脸水走进来。吴桃拉一下孟若愚,示意他洗脸,孟若愚还是不肯洗,吴桃拿起手巾给他擦着手,擦着脸:“你瞧,你从小被人服侍长大,活到现在十八岁了,连远路都没走过,那……”

    “稼穑艰难,原本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孟若愚从手巾后面闷闷地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觉得你做不好好儿子,好丈夫?”吴桃反问一句,孟若愚愣了下,吴桃继续道:“次妃要的,原本就不是她所能得到的。你又何必为了这个,就赌气说不做世子了?你明明知道,王爷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这样说,是在要挟王爷。”

    “你也看出来,我在要挟爹爹?”孟若愚反问,吴桃叹气:“昨儿王爷是没想起来,这会儿只怕就生气了。”

    “你怕爹爹生气吗?”孟若愚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吴桃觉得自己丈夫睡了这么一夜起来,似乎变成小孩子了,或者说,他之前从来不需要思考那么严肃的问题。她看着丈夫,一脸的严肃认真:“你不怕,那是因为你知道,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就算再发火,也不能对你怎样。我怕,是因为我是世子妃,我是依附于你的,就像次妃说的,王爷对她不回顾,那她就什么都不是,一个明夫人就敢公然到她屋里把王爷拉走。”

    “娘不是正妃。”孟若愚的话让吴桃苦笑:“太妃说的,你总有一天会纳妾,你若不纳妾,就显得我不贤惠了。你这会儿不想纳妾,是因为你还小,况且我们两个还在新婚时候,十分地恩爱情浓,那再过些年呢?谁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生出别的心肠。”

    “我不会的。”孟若愚的话并没让吴桃释然,反而更加苦笑:“这会儿你说不会,但等到以后呢。次妃刚进王府的时候,必定也和王爷有许多甜言蜜语,可这会儿她变的如此面目可憎,是谁的错呢?难道只是次妃一个人的错?”

    孟若愚顿时语塞,吴桃伸手抚摸他的脸:“嬷嬷们说,王府之中,只有王爷、太妃、世子、次妃这几个人是主人。其实她们说错了,这里只有你和王爷是主人,别的人都要听你们的。次妃的嚣张跋扈,是因为她认为,王爷不会对她怎样。太妃能压制住次妃,是因为她知道,王爷会听她的。而次妃发现王爷不再宠爱她,她就变的如此不可理喻了。我害怕,害怕的是,有一天我也变成这样的人。”

    吴桃这番话,竟让孟若愚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她说的是对是错,这番听起来有些错的话,其实仔细想想,并没有什么错。

    吴桃的眼中渐渐染上了悲伤,屋内屋外十分安静,只有烛光在那跳动,吴桃继续说下去:“你瞧,我跟你是不一样的,而次妃和太妃,也是不一样的。原本我的想法,就是错的,进王府后的想法,更是错上加错。”

    “你是我的妻子,我许你,许你……”孟若愚看着吴桃,竟然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许她什么,叩问本心,那自己心中所想,到底是什么?

 54。心

    “此刻你我年少夫妻; 如此恩爱; 你自然可以许我,但等到以后,我年老色衰; 不,或许还不到年老; 你眼中心中就有了别的女子,那时候你许我的一切,都变成了笑话!”吴桃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语言来说; 可是这番原本是被吴桃当做对孟若愚倾诉的话,一旦说出; 吴桃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

    王府中的女子; 不管身份地位如何; 所能依仗的都是男子,丈夫,儿子,她们看似荣华富贵; 但背后却是深深的恐慌。自己不该这么想的,自己该想的是,讨好丈夫,讨好太妃; 讨好次妃; 生个儿子; 从此之后,任由丈夫在那和别的女子如何,也损不了自己的地位。

    可是,我也是一个人啊,也是一个爹娘娇宠的女儿啊!吴桃眼中的泪不自觉落下。孟若愚呆愣愣地说:“你,我竟无法许你吗?你这番话,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世子这会儿竟然分不出来吗?”吴桃的泪落的更急,孟若愚一时竟无言以对。

    从昨日到今夜,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孟若愚不知道一场寻常的赏花宴,甚至一场寻常的挑衅,到了现在,竟变成这样难堪的局面。

    “也许,是我想错了!”孟若愚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有这么一句。他想错了,想错了什么呢?吴桃不知道答案,也不愿意去追究答案,她只是转身,把眼中的泪擦掉,转回来时候,面上已经带着明媚笑容:“世子还是先用膳吧,让厨房送个鸡汤面来,暖一暖身子!”

    说着吴桃就叫来人,琥珀上前听吩咐,孟若愚却对琥珀道:“不用去要鸡汤面了,我去看看娘!”

    众人都大惊,吴桃反而点头:“是啊,去看看婆婆,或许你会知道,婆婆心中到底怎么想的。”

    “你不去吗?”孟若愚任由琥珀她们服侍自己换上衣衫,眼却看着吴桃。

    是的,自己也该去的,作为一个儿媳,自己是该去的。吴桃点头时候有些没来由的慌乱:“我要陪世子去的,那是我的……”

    婆婆两个字,吴桃怎么都说不出来,夫妻之间,竟然变的如此尴尬。带着人走出屋子时候,门外已经漆黑一片,天地之间,竟似只有丫鬟们手中的灯笼,而触手可及之处,只有丈夫的手心。但吴桃却不愿意伸手握住丈夫的手心,自己和丈夫之间,该说的,该想的,仿佛不过是自己说多了,想多了!

    次妃的院子和昨日一样,那些牡丹在寂寞地开花,上房的灯已经灭了,丫鬟婆子们有序地在院子内站立等候着次妃的召唤。孟若愚看着这仿佛一点都没变的院子,轻叹一声:“其实,什么都变了。”

    上房的帘子掀起,次妃身边的大丫鬟快步走出:“给世子世子妃请安。次妃今日服了药,一直在睡。”

    “请了太医了?”孟若愚看着那道门,平常轻轻就能越过的门,这会儿却像一道万丈深渊一样,垮过去,需要莫大的勇气。于是孟若愚没有进去,而是在那询问大丫鬟。

    丫鬟愣了一下才道:“是,王爷吩咐请了太医,还说,若次妃不好,还是要送到庄子里面去,还要身边人也跟了去。”丫鬟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还带了些惶恐。庄子里面是什么光景,她们没见过也曾听过,哪有王府这么舒服,更何况这一去,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

    在一个偏远的庄子里,伺候一个发了疯的主人,这种日子,那该是何等的难熬。

    “世子,进去瞧瞧吧!”吴桃看出孟若愚的犹豫,孟若愚想走进去,但腿却像千斤重,怎么都迈不出去。

    “世子!”吴桃终于忍不住伸手握住孟若愚的手,孟若愚的手心很冷,还有很多汗。他也在害怕,也在担心,他不过是个刚十八的少年,就跟次妃在花房里养的牡丹花一样的娇弱,没有经历过风雨,更没有勇气去面对风雨之后。


    “你,也在逼我吗?”孟若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问出这么一句。吴桃只觉得这句话无比诛心,抬头看着孟若愚说不出话。

    吴桃的眼睛很美,这双眼内,带着的总是温柔、是体贴,偶尔也会有忧伤,但孟若愚很自信地认为,自己能解掉这双眼的忧伤,但在此时,就在此刻,孟若愚看见吴桃眼中的,是深深的失望,还有徘徊。

    “对不住!”孟若愚过了很久才说出这么三个字来,吴桃却苦涩一笑:“是我对不住世子,不是世子对不住我。进去吧。”

    说着吴桃就掀起帘子往里面走,却没放开握住孟若愚的手,孟若愚几乎是被吴桃拉进了屋子。在他们说话时候,屋内的灯已经点亮,满堂的螺钿在烛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光亮夺目。这是外面人非常想得到的东西,但此刻衬着躺在床上脸色青白的次妃,就显得无比讽刺。

    次妃还在睡,但她的眉头紧皱,仿佛是在做一个什么噩梦,有时候手会在空中无助地抓挠,朱嬷嬷坐在床边,皱眉看着次妃。

    听到脚步声,朱嬷嬷急忙站起身:“给世子请安,给世子妃请安!”

    “你起来吧,娘她,现在怎样?”孟若愚看着躺在床上的次妃,这会儿心中什么东西都涌上来,过了好半天,才有不咸不淡的一句。

    “王妃……次妃她,吃了药就睡着了!”朱嬷嬷也只有这么一句,就见孟若愚已经坐在了床边,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次妃,朱嬷嬷想说上几句讨好的话,想让孟若愚不这么忧伤,但平常嘴巴很能说很会讨好的朱嬷嬷,这会儿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世子妃劳累了。”朱嬷嬷转而对吴桃说了这么一句,说完朱嬷嬷就想打自己的脸,怎么会说这么一句?

    “多谢你想着了。”吴桃也不去分辨朱嬷嬷这句话中,到底有没有错,她已经无力分辨,不想分辨,此时此刻,吴桃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想法都那么可笑,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都那么地……看着原先有多嚣张跋扈,此刻就有多可怜的次妃,吴桃竟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娘!”孟若愚的手已经抚摸上次妃的脸,次妃自然还在睡着,什么都不回应。

    “世子,次妃并没什么大碍,太医说,睡一睡也好!”朱嬷嬷总算想起自己该干什么了,急忙解释。

    “我知道,我晓得,我就是心里面难受!”孟若愚的话让朱嬷嬷一阵阵担心害怕,是不是孟若愚知道了什么,又想得到什么?就在朱嬷嬷各种思量的时候,一个丫鬟走进:“太妃说,请世子和世子妃过去呢。”

    “走吧!”吴桃扶起孟若愚,这会儿孟若愚没有再别扭,而是站起身,站起来的时候,孟若愚的眼一直看着次妃,仿佛想把次妃喊醒,问问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孟若愚还在想这些,已经被吴桃拉出了屋子,孟若愚想和妻子说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夫妻沉默着往太妃那边行去。

    太妃的院子和次妃的院子并不一样,灯火通明人来人往,透着一股喜气洋洋。

    “我一直知道,祖母不喜欢娘,可这会儿我才明白了,她不是不喜欢娘,她简直是没有心!”孟若愚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前面的丫鬟转头看着孟若愚,吴桃却没有受到一点惊吓,从昨日到现在,孟若愚受到这么大的冲击,他需要把这一切都给消化了,他需要去面对这一切,面对在这荣华富贵之下,所有的不能说出来的事情。

    “你说,我没有心?”当孟若愚夫妻踏进屋子,太妃看着孟若愚,张口就是这么一句,孟若愚并不奇怪太妃会听到,当时他们已经在院中,太妃的丫鬟听到风声,在太妃垂询的时候自然会去回禀。

    孟若愚只是沉默地给太妃行礼,并没回答。

    太妃已经激动地站起身:“你说我没有心,愚儿,你是在挖我的心啊!”

    “太妃!”吴桃上前一步,想要安慰太妃,太妃已经伸出手指指着吴桃:“你是怎么做妻子的?不但没有开解丈夫,反而让他又说出这么一句,你,到底是怎么做妻子的?”

    吴桃知道,此刻自己该跪下请罪,请太妃息怒,但吴桃这会儿却不想这么做了。让王府的一切都消失吧!自己是个人啊,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念头,而不是一个只需要根据别人的指令去讨好,去微笑,去得到一切的木头人!

    “太妃又是怎么做人家祖母的?”吴桃的声音很轻,但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太妃抬头看着吴桃:“你,你,好,好,竟然都在责怪我!”

 55。疑惑

    “我并没有责怪太妃; 而是在想; 或许我们都错了!”吴桃的话让太妃的怒气仿佛烟消云散,都错了。鲁王的叹气仿佛也在太妃耳边响起。

    真要喜欢,真要册; 谁能阻止的了?太妃眼中的泪落下:“是啊,我们都错了; 都错了!”

    错在,不会做父母,不会做儿女,不会做妻子; 所有的温情,都建立在服从的基础上; 可曾有过半点真心; 不管这真心是恨还是情; 可曾有过?

    “你们,下去吧!”太妃疲惫地往后坐,挥手示意二人出去。孟若愚却还站在那里:“祖母,您为何不愿意回答我; 您,可曾有过心?”

    太妃抬头,眼泪已经奔涌而出,屋内服侍的众人看见这样; 上前想劝; 但不知道该怎么劝; 只能站在那里,任由风卷过她们衣角。此时已经是三月天了,这风该是温柔的,该是让人喜悦的,但每个人都觉得这风无比寒冷,仿佛能冷到人的骨子里去。

    “我,为何还需要心?”太妃喃喃念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勇气,才能面对孙子,而不是把自己放在这种被人打量的地位上。

    “谁都有心的,谁都需要心,不管是好的坏的,不管是恨还是情。都要的!太妃,这会儿我才明白王妃的话,王妃不过是说,你们都没有心,没有了心,又怎会真正的痛?”吴桃的话让太妃快要跳起来了:“胡说,胡说,我当然有心,我对她那么好,对她那么疼爱,不愿意让别人占了她的位置,我何等有心?”

    “是吗?”吴桃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太妃的身子就晃了晃,张口结舌地看着吴桃,过了好一会儿太妃才道:“不管有没有心,你们都要听我的,出去吧!”孟若愚没有动,吴桃也没有动,屋内服侍的人都不敢动!

    “你们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太妃看着呆若木鸡的一群人,几乎是狂怒。

    几个嬷嬷这才走到孟若愚夫妻面前,自然不是来赶他们的,而是用眼神恳求。

    孟若愚轻叹一声,对吴桃点头,两人走出屋子。太妃看着他们背影,突然哭出声。太妃的哭声从来没有这样凄厉,从来没有这样难过,如同一个被剜了心,一时却不能断气的小兽,在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究竟是为什么?”孟若愚走出屋子很久之后,才冒出这么一句。三月的风吹在吴桃身上,没来由地让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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