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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匠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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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满意的点头:“合作的事,咱们寻个日子坐下来好好谈谈。”见阿寿笑得心花怒放,不由好奇,“定国公还需做生意赚钱?”
  “那不是想娶妍妍么?”徐三在边上说风凉话。“怕他未来丈人看不上他一个没用的纨绔,所以想做些事来让人刮目相看呗。”
  白棠惊讶的瞧着阿寿。阿寿涨红了脸,灰溜溜的道:“咱们大哥别说二哥——两个都差不多。”
  徐三脸一僵,叫道:“白棠才不会嫌弃我呢。”
  阿寿哼了声:“白棠比你能干,比你聪明,长得也不比你差。你小心点就是。”说完,提腿就跑。
  屋里没了旁人,加上阿寿留下的话影响了徐三的心情,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徐三一步步走近白棠,闷声道:“你比我能干,比我聪明——”
  白棠蹙眉,徐三可不是会自卑的人哪!
  突然间徐三就勾住他肩膀,狠狠的吻住白棠的唇,肆意的在他唇内放纵探索,吻得白棠一时措手不及,但很快,他便回过神反击起来:比吻技?你还嫩着呢!两人你来我往,直到各自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分开。徐三明明是挑事的那个,结果反被白棠吻得神情迷离起来。
  白棠欣赏着徐三通红的脸,竟油然而生出一种养成系的成就感。既然徐三死活不肯放过他,那为了自己将来的性福,好好教导他吧!
  徐三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为啥白棠连吻技都比自己高超?他面色一沉,问:“你还吻过谁?”
  白棠听这口气,哟,吃哪门子的飞醋呢!他认真诚实的道:“这辈子你是第一个。”上辈子就算不清了。
  徐三顿时笑得眼波荡漾,一时又觉搓败,隐隐有点儿担忧:白棠学什么都快。将来在床上可不能让他比下去了!忍不住往自己床头方向瞄了一眼,嗯。幸好他早有准备!
  白棠取出一本旧册子,递给他:“诺,帮我交给太孙。”
  “游记?”徐三翻了两页,登时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写得挺有趣哪!”翻到天竺篇时,他指着书唤道,“就是这篇,乌兹钢的制作方法!你还真把这本游记找出来了啊!”
  白棠恨得牙痒:“可不是!太孙亲临松竹斋嘉奖我,这本游记怎么也得找出来啊!”
  徐三不以为然的道:“你立下这个大功,就算太子亲自上门,也不为过。”
  太子太孙靠着寿宴上的寿礼,已然重夺皇帝的欢心。白棠居功甚伟!
  白棠正色道:“帝王家无小事。今后这等事你绝不能擅作主张。若是我找不到这本游记,你觉得皇帝会如何揣测我的用心动机?”
  徐三拧眉想了想,终于察觉到里头的危机。背上不由出了层冷汗:“是我大意了。”
  知错就好。现在只希望这本游记能够消除皇帝的疑心吧。
  徐三亲自将游记送到东宫。太孙难掩失望:怎么是徐三送来的?他还希望借机再与白棠接触呢。
  倒是秦轩见到这本游记,轻笑道:“机会来了。徐三公子,下官拜托您一件事!”
  “秦大人尽管说。”
  “此事事关重大。”秦轩肃然道,“能否扳倒汉王,在此一役!”
  徐三双眸一沉。
  几日后,徐三带着这本游记,求见皇帝。
  正巧这日汉王也在。父子俩其乐融融,汉王不住口的说着迁都后万朝来拜的景象,皇帝笑不可抑。
  汉王还想跟着迁都北京?做梦!裘安目光微暗,扬起笑容大声道:“裘安参见陛下!”
  皇帝见了他,喜色更重:“伤全好啦?来来来,让朕看看!”
  裘安上前几步,这才看到汉王似的唤道:“哟,这不是咱们的秦王殿下嘛!”
  朱棣与汉王皆是一楞。朱棣失笑道:“病了一场,怎么连汉王都能叫错?”
  汉王似是想起什么,不禁脸皮一红。
  “裘安哪有叫错!”徐三笑眯眯的道,“汉王殿下最近可是逢人就讲自个英武不凡,‘岂不类秦王李世民乎’?陛下,您看裘安是不是该叫他一声秦王呢?”
  朱棣闻言噗的一笑,指着裘安刚要说他胡闹,笑容却如冰般慢慢凝结在脸上。他冷冷的转向汉王,目光如鹰扫射着明显拘谨起来的儿子。
  一股阴寒之气登时席卷了御书房。
  徐三嘴角轻勾。
  皇帝沉声问:“汉王真说过此话?”
  汉王不好意思的道:“父皇,儿臣就是随口一提而已。”他没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错。李世民也是能征善战,助李渊打下江山。随后干掉嫡长兄,得到了皇位。境遇跟自己完全相同啊!
  裘安忍着冷哂,一言不发。
  果然,皇帝的神情变了又变,冷声问:“你是秦王李世民,朕难道是唐高祖李渊?”声音斗然提高,“被你逼退皇位后宫养老?”他猛的抓了桌上的镇纸朝汉王砸了过去,“朕如此疼爱于你,你竟有此不臣之心!滚!”
  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的汉王噗通声跪倒在地,哭喊道:“父皇,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从来不敢这样想啊——”
  “太子还在呢!”皇帝怒吼道,“就算太子身体不好,朕还有太孙!你想当李世民,是不是还想杀了自己的亲兄长?!”
  汉王涕泪横流:“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哪!儿臣和皇兄素来和睦,从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啊!”
  裘安故作疑惑的在旁边补了一刀:“是么?那陛下迁都在际,为何汉王殿下还迟迟不肯就蕃?”
  皇帝猛的醒悟,怒道:“就蕃!立即带着你的人,离开南京,滚去封地!”
  汉王方寸大乱!难忍怨毒的瞪了眼裘安。裘安身子一缩,不愤的撇了下唇。
  “朕面前你还敢怨裘安?”皇帝怒极,“滚!立即滚!”
  汉王还想等父皇息怒后再作打算。但这一次太子再也没给他机会。


第225章 世子妃归
  利用着朱棣的疑心扫除了太子党的汉王,也因皇帝的疑心功亏一溃。
  世子妃韦氏闻讯立即赶回南京,极快的上手安排起离京赴蕃的各项事宜。
  世子妃一回来,雪芜的地位立显尴尬。她之前代世子妃掌管府内中馈,尝过了大权在握的滋味哪舍得轻易放权?还想与她争一争,可世子妃一句“你在孕中,受不得累”,便堵得世子与雪芜俱无言以对。
  雪芜还想着世子妃身子不好,操持不了几日就要病倒。谁知韦氏在外头休养了小半年,据说还寻到了名医调理,身子骨明显好了许多。身体一好,韦氏也一改病颜,颇有容光焕发之态。她原本就生得美貌,又是小别胜新婚,勾得世子一连几日都歇在了主院。
  这么一来,雪芜有些着慌了。
  她之所以抛下张伯忠嫁给朱瞻圻,不就是冲着他的世子妃之位,将来的王妃宝座么?如果韦氏身体康健,再生下孩子,那还有她什么事?她这辈子就只能在妾位上终老?那还不如当初嫁给张伯忠,少不得一个尊贵的国公夫人名头,更能留在京城,不必迁去遥远的山东——汉王之前因嫌云南太远,几番求了皇帝,已将封地改成山东了。
  再想到自己的孩子生下后要交给韦氏抚养,雪芜一时愁肠百转,竟觉前程无望。
  离城在即,雪芜带着不舍与满腹的忧虑,回门向父母告别。
  她一肚子的委屈,跟母亲倾诉了半日。柳氏听来听去,只捉到两个重点:世子妃的身体养好了?世子依旧宠爱世子妃?那可怎么行!
  捂着肚子,雪芜泪眼盈盈:“不到三个月就要长途跋涉,我这孩子真是命苦!”
  柳氏嘴唇轻颤。因雪芜之事,自家没少受老爷子的冷眼。如今雪芜眼看又要没了指望——“这胎若是个闺女就好了。”她低声道,“绝不能便宜了韦氏!”
  雪芜也是这般想的。她目光微瞬,坚定的道:“娘。女儿知道该怎么做。”她擦了眼泪,却听外头有些锣鼓声。好奇的问:“今日家中有什么事?”
  柳氏欲言又止,扭头不敢瞧闺女的脸色:“英国公府来下聘。”
  雪芜面色刹变,目光游离不定。张伯忠,来下聘?
  程雪涵在英国公夫人的寿宴上受惊。回去与家中长辈一说道,程老爷父子都是明白人。孙女明显是让人算计了。只是她运气好,不知怎地让太孙的人给救了。但,谁能在英国公的眼皮子底下算计客人?
  雪枫联想到张伯忠古怪的表现,再想到这门亲事之前两家明明已经心照不宣的缄口不提,突然又让皇帝赐了婚,各种蹊跷令他心中寒意凛凛。在白棠解决了江南杜家的官司后,他收到了来自徐裘安的口信:张伯忠另有心上人。
  那是徐三看在雪枫在公堂上一力相助白棠的情义上,特意给他透了消息。
  退婚。
  这婚一定要退咯!
  但皇帝的赐婚,岂是说退就退的?
  雪枫父子再三思量,又被时事所误,一直拖到了皇帝六十寿辰心情大好之时,才准备提一提退亲之事。
  没想到,英国公先动手了。
  英国公夫妇带着伯忠亲自上门赔罪,因治家不严让雪涵险遭大难。英国公夫人百般自责,万种保证,绝不让雪涵进门后受半分的委屈。说得程老爷父子俩面面相覤,心底为难不已:英国公府的姿态放得这般低,让他们怎好意思再提退亲?
  雪枫却没那么好忽悠:“夫人言重了。只是婚姻结两姓之好。雪枫听闻世子另有所爱。若强行与小妹成亲,反害了三人。还请英国公见谅,不若一同在陛下面前说个清楚。”
  英国公面色微变,当即横了眼面无表情的儿子,笑了两声道:“年轻时,谁不曾有过几个红颜知己?各位放心,伯忠绝无在外头沾花惹草,更无外室!况且自从与程小姐定亲后,伯忠就已了断前事。我子的夫人,非雪涵莫属!”
  英国公挟带着武将的威势,语出铿锵,震得雪枫也为之恍惚了一下。好在他立即清醒过来,看向伯忠道:“世子爷,我家妹子不愿做棒打鸳鸯之人。你若无意,不必勉强。”
  张伯忠怔怔的盯着雪枫,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
  他的心早给了那年元宵夜,在秦淮河上荷花灯中一舞惊为天人的雪芜。纵使两人已注定无缘,他还是难以忘却旧情。
  英国公急了。这孽畜算计未婚妻,若是让程家捅到皇帝那里,他的世子之位焉能保得住?今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他?这门亲事,绝不能退了!
  恰在此时,被家人支出门散心特意避开英国公一家的雪涵竟提前回府了。
  她一身水粉色的裙衫,红玉点鬓,唇若含珠。一边和丫鬟娇笑着,手中还端着盆绿玉雕成般的菊花,笑吟吟的走向后院:“得了这盆绿菊,我要让徐姐姐好生羡慕一番。”
  秋日和煦的阳光下,雪涵娇俏的笑容显得格外的温暖甜美,一双黑濛濛灵动至极的笑眼,瞧得张伯忠心头一缩,竟追随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心底杂乱非常。雪芜得朱瞻圻宠爱,又有了身孕,怕是早抛却了自己。他们已经再无可能!至于雪涵——毕竟是堂姐妹,相貌身形竟然有那么些相似!
  他重重的吸了口气,闭着眼睛绝望又孤注一掷的道:“程大人,程兄。我张伯忠在此发誓,此生必善待雪涵,若有负于她,叫我穷途末路,一无所有!”
  众人皆不料他竟发此重誓!雪枫张大了嘴,在父亲严厉目光的警醒下,默然不语。
  两人的亲事,最终还是提上了议程。
  此时雪芜听着大房的热闹,心底妒恨翻涌。英国公世子夫人,明明应该是她啊!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上一支金步摇,起身道:“娘,我们也给妹妹道喜去吧!”
  柳氏不悦的道:“何必去看大房的眼色?”自嫁了雪芜嫁给汉王世子,老爷子和大房对他们百般看不上眼。就连雪芜有了身孕,任二房欢天喜地也没半句好话。气得她和夫君直道老爷子昏馈。
  雪芜冷冷一笑:“您不去,我去。难道大房还不让我对雪涵道声恭喜?”
  柳氏毕竟担心女儿的肚子,只好换了喜庆的衣裳陪她同去。
  大房的院子里,一担一担的聘礼堆得人没处落脚。张伯忠身着暗红色的直缀,颇显精神。面上虽笑容浅淡,眼中到底有丝羞涩与期待。
  雪枫心里还有防备,但对伯忠毕竟客气了许多。
  正与未来妹婿说着话,他忽的一怔,意外的道:“二婶,雪芜?”
  雪芜?!
  张伯忠如遭雷轰般全身僵硬,心下惊痛。雪芜,雪芜——他动也不敢动,低着头,脑中已经茫然然空白一片。


第226章 胎落
  雪芜款款而至,柔声道:“堂兄,听说今日是妹妹的好日子。我既来了,怎不能亲口向妹妹道喜?毕竟……”她声音渐低,泪盈于睫,伤感无比的道,“我怕是没机会参加妹妹的喜宴了。”
  雪枫虽恼她大好的女儿自甘为妾,但分离在际,也不禁温和又感慨的对她道:“雪涵在屋里,你们姐妹多时不见,好好聊聊。”
  雪芜瞧向张伯忠的背影,哽咽着轻叹道:“恭喜世子爷,我妹妹,是世间难得的好姑娘。”
  张伯忠的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
  雪芜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话?她难道不知道她字字句句都是在割他的心么?
  雪芜忍着心中的得意,袅袅移进了院内。因怀孕早期孕吐严重,她不胖反瘦,肩膀削薄,盈弱不堪。伯忠看在眼里,竟觉无尽的落漠凄凉。再看到她发间一枚金钗,心底翻江捣海的几欲崩溃。仅剩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手脚——雪芜怀着身孕,自己绝不能一时冲动害了她。
  他背着雪枫,强自镇定,装作清点聘礼的模样平静情绪,雪枫纵然觉他有些不对劲,还当是他意外见到家中女眷有点尴尬。
  雪涵的屋里散着股甜甜的橙香。雪芜孕中,受不得浓郁的香味,但橙香甘爽,倒是深嗅了几下,笑道:“恭喜妹妹了。”
  雪涵正羞涩不安中。这门亲事一波三折,她实在难以如其她小姐般满欢欣喜的等着嫁人。
  父亲与祖父一再劝她,张伯忠已发誓必不负她。英国公夫妇又是难得的通情达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门亲,还是能成的。可是,她一想到庄园发生的事,心底便阵阵泛凉。如果那次,她真让人算计成功了呢?
  雪涵勉强对雪芜和柳氏扯了笑容,请她们坐下,姐妹闲聊了一阵。雪芜只道自己即将远行,依依不舍,倒让雪涵湿了眼眶,安慰她:“汉王毕竟是陛下的嫡子。即便远在山东,也不会忘记你们。”
  雪涵点头笑道:“是啊。只是我怀着孩子,怕是能不到喝妹妹的喜酒了。”她拔下发间一支金钗。赤金铸成凤首,红宝石为目,荡下珍珠流苏。
  “这是我心爱之物。赠于妹妹,也算给我们姐妹留个念想。”
  雪涵推却不过,只好珍重的收下。
  雪芜离开时,院内外已不见张伯忠。
  坐上马车,她沉寂了片刻,道:“去医馆。”
  陪同的朱嬷嬷讶异的问:“小姐为何要去医馆?您的身子,现在有太医照顾着。”
  雪芜冷冷的道:“去妇科圣手马大夫处。”
  半个时辰后,雪芜回到汉王府,整个人如卸重负,神清气爽。她要把握住这个机会,让汉王与世子牢牢记住她的付出和牺牲!
  汉王与世子功败垂成,夺嫡之心却还没凉透。别说太子还没登基,就算他登上皇位,就凭他那糟糕透顶的身体也撑不了几日!
  “本王这次是栽在徐裘安手上了!”汉王咬牙切齿,满身的怨毒。“父皇又狠心,太子更是咄咄逼人等着送本王离开南京。但是,瞻圻,父王可以走,你不能。”
  朱瞻圻立即明白父亲的意思。之前皇祖父对太子的人手多狠心,现在对付起自家的拥趸也是毫不手软——他们在南京已经无人可用了。就连英国公也对汉王府敬而远之,这让汉王气得差点吐血。这种时候,世子的确应该留在南京,免得汉王去了山东,两眼一抹黑,再摸不清朝廷的局势。
  “但是,儿臣没有理由留下来啊。”朱瞻圻垂头丧气。“就算留下来了,儿臣又以什么理由同去北京呢?”
  “先想法子留下来再说。”汉王暴燥的来回走动。“让幕僚们好好想想。这当口,有什么藉口最好用!”
  宫女在门外报道:“殿下,世子。程夫人求见。”
  汉王怒容稍减,瞧着儿子问:“她来做什么?”
  雪芜缓步进屋,正要行礼已经让世子扶住了:“你怀着孩子,早让你不必多礼。”
  雪芜咬了咬唇,下定决心抬头对汉王道:“父王,世子。妾有一计,可让世子与妾暂时留在南京。”
  世子与她成亲大半年,知道她颇有智谋。惊喜道:“什么法子?”
  雪芜心头一恸,泪如雨下:“世子,您听我说——”
  这日开始,雪芜的胎象时有异常,开始进药保胎。汉王府后宅也随之紧张起来。几日后的深夜,世子妃与世子正熟睡时,传来阵女子惊惶的哭叫声。世子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好象是雪芜院里的动静!”
  韦氏顿觉不妙:莫不是程氏的孩子出了意外?她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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