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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匠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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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暗惊:秦岭还有后招?
  “你想清楚了!”徐三不紧不慢的又逼近一步。“你劫走白棠,整个江南秦家都要受你连累!”
  “我为秦家做得够多了!”秦岭嗤笑。“何况,白棠只是与我私奔罢了。”
  私奔——
  徐三与白棠的脸色刹时不好了。
  “虽然我节操不多!”白棠怒道,“私奔这种事绝对不会做!”
  秦岭轻笑间嫉恨更重:“由不得你了!”他飞快的伸手按向壁灯处:“徐裘安,谁告诉你我只挖了一条暗道?”
  激动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许的晕眩,或许是地道内空气不流通的缘故?
  奇怪,他的手已经按住机关了,怎么脚底没有任何动静?
  他难道自己站错地方了?他惊惶又茫然的看向脚底——突然听见轻幽的脚步声和衣袍拂动声,他猛地回头,失声道:“班智?!”
  班智从秘道的另一头缓缓而至,亦是暗红色的僧服,手持捻珠,昏暗的灯光下,端正的面容尤显庄严肃穆。
  “你怎么没走?!”秦岭忍着渐渐严重的头晕,仿佛明白了什么,“你——你也背叛了我?”
  班智的脸上泛过丝无奈与怜悯:“施主走火入魔,我只想拉你一把!”
  徐三对此变故虽觉惊讶却不动声色。眼看阿简情形不对,立即上前抢回白棠!
  秦岭全身力气抽空般,绝望的瞪着徐三搂白棠入怀,胸口剧痛:“什么时候的事?”
  白棠拍拍徐三的手安抚他,淡声道:“你犯了两个错误。第一,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给我留那首诗。”
  秦岭眯了眯眼睛:“怎么说?”
  白棠看了眼徐三,方道:“那首诗,让我知晓了你的来历。”
  秦岭无力的笑了笑:“你就那么有把握?”
  “是。只是我不知道你到底在何处。”白棠说得模糊,但秦岭明白他的意思,白棠当时未能确定自己借了谁的身还魂。
  “第二个错误,你不该用狼毒纸毒害太子!”白棠摇头,“你扣准了皇帝必将逝于归途,到时太子死,太孙伤。汉王即位不费吹灰之力。可惜偏偏是狼毒纸的计谋让我确认了你的身份。除了你我,大明朝还有谁能算准皇帝的死期?除了你,京城里还有谁对藏纸了解至深又能利用它杀人于无形?”
  班智低念了声“我佛慈悲”。
  秦岭低笑,笑得额间青筋暴起!
  “所以你发现了太子手上的狼毒纸后,偷偷找上了班智?”
  “不错。”白棠看着班智,“依我对班智的了解,他心怀慈悲,仁心仁术,不是玩弄权术之人。他这般害太子,必定另有原因。所以我直接与他开门见山的谈了一番。”
  班智轻声道:“练公子劝我说出真相,以保全寺僧人的性命。”他对秦岭道,“名垂青史,功盖玄奘,在我答应你谋害太子时便已经成了奢望。我只求我的恶行,莫要连累其他无辜的人。”
  “我告诉班智一个事实,你,不过是在利用他而已。”白棠声音渐冷,冷得秦岭心痛得几欲吐血。“你特意跑到乌斯藏,挑了个合适的人选送到京城,用医术打响名声,再将他顺势送进东宫给太子治腿,这一切,是你早就计划好的。所以班智,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
  班智突然道:“无论如何,秦施主救了我一命。”
  秦岭怒吼:“你还记得是我救了你?!”
  班智点头:“铭记于心。所以,当练白棠找到我,告诉我狼毒纸已被识破,我就决定还你一命!”
  “怎么还?!”秦岭不由自主的滑倒在地,眼前一片昏暗,“你瞒得我好苦!”
  “既然计划失败,太子必会通过我查出指使之人。”班智苦笑,“练公子答应我能保住你的性命。”
  “你竟然听他的鬼话!”秦岭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般,咬牙切齿的斥问,“你还给我下了毒?什么时候的事?”
  班智靠近他:“你的腿伤是我治的,你忘记了么?”
  秦岭想到每日换的药,简直眦目欲裂!
  “你,你们——”
  班智扶起他,挟着他的腰,对他道:“你不是让我去敦煌寻藏经洞么?练公子已经安排了人手一路护送我们。到了那边后,我们好好守着敦煌藏经洞的秘密,就当是为我们所作所为赎罪吧!”
  秦岭彻底的昏倒前,脑中只闪过一句话:丹龄连他的余生结局都安排好了……
  班智挟着昏迷的秦岭,向白棠与徐三揖礼告辞:“多谢两位给我们二人留了条生路!”
  白棠叹道:“也不是只为你们。”他颇有不舍又无奈的望着秦岭——这混账!占了人家的身体,却要害秦家于万劫不复!那可是他的祖先啊!为了阿简姐弟,还有秦大人,他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上师一路走好!余下的事,我与裘安自能应对!”
  徐三皱眉,终是没吱声。
  班智颔首,转身离去。
  白棠眼睁睁的看着秦岭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怔怔的,不知不觉的眼角泪水滑落:这一走,他永远的失去了两个好友!
  徐三提了袖子帮他擦泪,酸叽叽的道:“好了!人都走了。太子的人马还在外边,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太子交待吧!”
  白棠长长的喘了口气:“班智自然是汉王寻来的人,他察觉到异样,已经从此暗道逃逸。至于秦岭——”
  徐三飞快的问:“秦岭?”
  白棠看了他一眼:“就是阿简,他——到寺内治腿伤,无意间发现班智消失在此暗道中。他不知班智的阴谋,也因未能放下对我的旧情,故意诓我入寺,企图利用此秘道将我带走。幸亏你及时赶到,我们俩人对他动之以情晓以利害,令他迷途知返,又羞愧难挡,万念俱灰下,远游去了。”
  徐三听得直笑:“秦家不得恨死我们?”
  “事上哪有两全事?恨便恨吧!”白棠无力的靠在徐三的身上,“走吧,这场戏,总算是结束了!”
  徐三纵使满腹疑问,想着白棠答应他太子登基后自会全盘相告,自是隐忍不言。但他也猜测出几分,白棠的来历,真有点玄乎!


第371章 白瑾的出路
  皇帝隆重的葬礼后,太子朱高炽登基。年号洪熙。
  朱高炽甫登基,便做了桩震惊朝野的事。他竟为诛了十族的方孝儒平反!派人寻找他的后人,给予补偿。还为不少靖难之役中受牵连的人士平反,并坦言先皇此事做错了。此举令他在民间声誉大涨,人人赞他仁厚。一举扫除了朱棣留在朝野间的阴霾!
  同时,按例大赦天下!
  练白瑾在狱中关了大半年,趁着大赦的机会放了出来。
  练老爷子得到消息后,让平江亲自接白瑾回家。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劝说安抚了番白瑾,还替他安排好了今后的规划。
  “你先休整几天,估摸着你爹娘也快赶到到京城了。等他们来了,你想跟他们回南京也好。我在山东、湖州都认识得几个朋友,能替你打点一番。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瑾全程低头,唯唯诺诺。也不知有没有将祖父的话听进心里。
  好在白棠给练绍达造的房子并未处理,还空关着。白瑾回到家中,眼见空荡荡的院子,堆满的灰尘,忍不住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苏氏从桑园回家,见到前夫家的房门大开,还当是练绍达回来了。不禁好奇的进屋观望。一眼见到白瑾,刹时全身僵硬!泪意涌上,强行压了下去,转身就要走,白瑾听到动静,立即叫住了她:“苏夫人!”
  他快步上前问:“我爹娘呢?”
  苏氏咽下喉咙的哽塞,淡声道:“你难道不知,他们回南京了?”
  白瑾自然是知道的,他不过寻个话头罢了。
  “你满意了吧!”白瑾难掩愤恨的瞪着她,“你和练白棠,大获全胜!将我爹娘打到了尘埃里!害得我声败名裂前程尽毁!”
  苏氏猛地一震,眼底迸出怒意:亏得何氏整日以官家小姐自居,竟教出这么个不分是非的儿子!
  “放屁!”苏氏对他失望已极,“怎么?是我逼着你爹宠妾灭妻抛妻弃女?是我们逼你拜入赵王长史的门下,算计我家家产的?你爹被赶回南京,是因为他令白棠女扮男装骗取家产!当时你也在,别把责任推到白棠的身上!还有,你若是有些良心,怎会明知顾晟收你为徒是不怀好意,你还配合无间?活该你被问罪!”她喘了口气,“你心术不正害了自己,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白瑾眼眶发红:“是你们逼得我!这一切都是你们逼得我!”他全身剧颤动,“练白棠好好做她的废物不行么?为什么让她好运遇到国师?为什么要成天到晚的显摆才干?不是她,我全家能被你们逼到这一步?还有,不是你生不出儿子,我爹也不至于想出那法子欺骗祖父!是你没用——”
  “闭嘴!”苏氏气得全身颤抖,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打得白瑾怔忡间羞恼更重!“你、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这是她的儿子啊,十月怀生下的孩子啊!苏氏瞬时间万念俱灰,冷笑道,“何妙莲养的好儿子!”
  她拂袖而去,齿间已满是铁锈味!
  白棠回来知道此事后,只蹙了下眉头:白瑾是练绍达的宝贝儿子,自由他来教导,他娘碍不着为么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费力伤心!练白瑾有本事别住那院子啊!自己找个出路,他还敬佩他有些骨气!
  白瑾终究是在院子里住了下来。他从小也是仆人们侍候大的,陡然间要自己过日子,两眼一抹黑,连烧个柴起个灶也不会,更不提煮饭烧菜洗衣倒恭桶了。
  苏氏狠了心不管他,倒是白棠怕他一把火烧了宅子,派了两个仆人教他生火烧饭——对,只教学不干活。他可没那么滥好人,还送佣人给他白用。米粮之类的东西则是平江特意送来的。
  白瑾咬着牙不吭声,才学会焖饭,练绍达到了!
  练绍达在得知皇帝驾崩后便知白瑾或能提前出狱!是以立即整理了行装赶赴南京。至于何氏,虽说还有些母子之情放不下,但早没了之前的掏心掏肺。是以压根没提跟丈夫同去南京的事。练绍达也没指望她,还担心她管不住嘴说漏了话,雪上加霜!
  等来了父亲,不见母亲,白瑾失望不已。练绍达只安慰他:“你娘自从你出事后,身体就不太好。每日里喝着药。她倒是想来,我硬拦住了她。”
  白瑾欣慰又愧疚:“我让爹娘失望了!”
  练绍达红着老眼道:“谁年轻时没经受过些挫折?记住教训,引以为诫就是了。”他顿了顿,“连老爷子也帮你寻了许多退路——”
  白瑾抹了泪:“爹,我的前程,我自己有主意。”
  练绍达微怔,随即大喜:“你有主意?好!说来听听。”
  白瑾无比坚定的道:“爹,我要出海!”他在狱中想了许久,他的出路在哪里?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若他还是留在大明,再无前程可言!
  练绍达笑容顿逝,惊道:“你说什么?”
  “我要出海。”白瑾握紧拳头,“我还想继续在雕版有所建树。但是中原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只能出海,离开大明!”
  练绍达顿时急了:“不行!出海多危险的事?九死一生,万一你——”
  “富贵险中求。”白瑾瞧向隔壁的大院,“我只有这条路能走!”
  练绍达见儿子从未有过的坚定,知道再劝他也劝不住,情急之下一跺脚,跑隔壁屋找苏氏商量了。恰巧白棠也在,听了他一番诉苦,冷声道:“白瑾这个主意不差。他这手本事,在大明只能算是凑活吧,但在那些未开化的小国,却是要被国王奉为上宾的。说不定还真能做出番事业来。”
  练绍达一时犹豫:“但是——”
  “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白棠提醒他,“还想他有出息,只有这条路能走了。”
  练绍达纠结再三,终是同意了儿子的决定。
  两个月后的宁波港,练绍达亲自送儿子上了远洋的海船。含着老泪望着船只远去后,蹲地上号陶大哭!
  与此同时,郑和远洋的船队,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宁波港。
  练绍达看着带着荣耀归国无比神气的大明官兵,心中倒好受了些,或许几载后,白瑾也能这般享誉回国?


第372章 大仇得报
  眼看着太子登基,太孙被册封为太子。朝野上下欢声一片,自认稳操胜券的汉王世子整个人都懵了!
  父王与他的谋划天衣无缝,怎么太子和太孙,竟然没一个人中招?
  难怪费彪没有回来,一定是被识破捉住了!好在,乌蹄骓是赵王进献的,跟汉王府没丝毫关系!再说了,班智的事儿,自家全没插手,都是秦简自己全权安排的。无论怎么查,汉王府还是清清白白!
  怪了,也不知道秦简那小子跑哪儿去了。事败后不知所踪,生死不知!怎么也不见秦家的人着急?
  秦轩自然是急得上火!
  白棠和徐三的那番解释,太子是信了。连阿简的小厮品雨也出面作证。但秦轩却满腹疑惑!尤其在他按白棠所言调查了阿简前半年的行踪后,简直惊魂难定!
  阿简竟然去过乌斯藏!阿简之前还向族中支了大笔银子,这笔银子去向不明!
  他再追问品雨,品雨方哭着将阿简做的事情一并交待了。
  “我也劝过公子,可是公子不听我的一意孤行!”品雨跪着痛哭流涕。“但是您放心,练公子既然一力隐瞒了班智的事,还放了公子走,公子必然是性命无忧的。”
  秦轩如遭雷轰!
  他最信任的侄子,全族视之为光耀秦氏的天之骄子,竟然办下这等欺君灭族之罪!
  他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白棠既和徐三替秦家担下了此事,他自然不能白费他们一片心意。这事,他只和兄长秦南星透露了几分。南星惊怒到了极致,竟平静的与他商定了应对法子:“就按练白棠所言,暂时对外宣称,阿简外出游历。”
  秦轩皱眉问:“如果他游历不归,我们没法子向族人交待。”
  南星闭上眼睛,颤声道:“如果他真的回不来,只能让他客死他乡了。”
  秦轩大震!
  与秦家同样焦头烂额的,还有工部侍郎潘佑明的府上。
  之前潘佑明要认回儿子,迁回原配的坟,潘老夫人以死相逼作天作地的不同意。口口声声天威难测,不能招祸进门。谁知新帝即位,立即就给方孝儒平反了。这般一来,潘母再没了阻挠的借口!
  不用潘大人开口,识趣的族人们便主动要求开祠堂,迎段明楼全家回族!至于迁坟的事,更是理所应当!
  段明楼见着前后变脸般的亲戚,满腔的冷笑和失望。
  他才不希罕回潘家呢。若不是找那老虔婆给母亲报仇,他绝不会踏进段家一步。不想他正挑得潘家闹得不可开交呢,皇帝竟然死了!新帝给方家平反了!
  新帝真是好人哪!
  虽然不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让那老虔婆伏罪以致于令他有点儿失落,但这天赐的良机岂能错过?!
  而潘母想到迁坟的族人发现段秀莲尸骨的异样,按明楼那小崽子的脾气,少不得一番伤筋动骨的盘查!到时自己百口难辩啊!想到一把年纪享尽荣华的她还要被族老处置,不知落到何等悲惨的境地,忧患交加之下,她再度病倒。
  骑虎难下的潘佑明只能和儿子商量:“你祖母罪不可恕,但家丑不外扬。我送她回老宅,让她在家庙为你娘念经赎罪如何?毕竟她这把年纪,还有几年可活?”
  段明楼原是想连着他爹一块儿报复的。只是没想到,他爹倒真有几分无辜!续娶的夫人也是好的。倒让他有迟疑起来。
  “好。”明楼眸光轻闪,“立即送她回老宅,我便放过她。”
  潘佑明才松了口气,又是一怔:“立即?”可她还病着啊!但见儿子坚决的样子,只能咬牙同意。
  待潘母发现屋里的人收拾起衣物用品,挣扎着起身问话时,她的儿子告诉她:“娘,您身子不好,今后,咱们给你换个地方养病。”
  潘母疑惑问:“什么地方?”
  潘佑明瞧着她,定定的道:“老宅家庙。”
  潘母猛地怒捶床头:“好啊,你这是嫌弃老娘啦?我辛苦拉扯你长大,让你读书考了功名,为你阐心竭虑,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没良心啊!”
  “娘。”潘佑明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动容。“家庙的日子是清苦了些。但儿子不会短缺您的衣食。您放心搬过去,每日多念些经,也算是为泉下的秀莲超渡吧。”
  潘母听得全身大颤:“秀莲?!”她顿时哭天呛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明楼那小崽子怂恿的你!儿啊,你这是在割为娘的心啊!”她突然止了哭声,怒道,“我要让族老们知道小崽子的歹毒!竟然逼病重的亲祖母去家庙受苦——”
  “娘。”潘佑明冷静得可怕,“您要找族老,儿子没意见。只是当族老知道,你毒死秀莲还想害死自家长孙的事,只怕您就不是去家庙这般简单了。”
  潘母病中蜡黄的脸瞬间惨白,她嘴唇蠕动,刚想否认,又听儿子道:“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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