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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匠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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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三克制了太久,今日小小的爆发了一下,咬得白棠嘴唇微肿,衣领下的头颈锁骨处,红印斑斑。
  白棠是任人宰割的主么?当然不是。两人纯属强强对抗,一人强在体力,一人强在经验。可惜最后还是白棠落败。他再不认输,徐三恐怕就被自己挑逗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徐三回味着激烈的缠吻,好容易让自己平复下来。狠狠的拉紧白棠的衣领遮掩出乍泄的春光,恨恨不休的想:陛下的回信怎么还没送达?他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白棠也有几分后怕,不知不觉离徐三坐远了些。
  大熊僵硬的声音响起:“东家,三爷。到了。”
  心里头别扭的大熊眼见两人顶着战况惨烈的脸,却若无其事的下车并肩而去,忍不住摸了把自己的胡茬,喃喃的感叹了一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咳……”
  不要脸的两人行到花厅,见到外头站着十来个年轻男女。人伢子正笑容满面的对苏氏大献殷勤。
  “夫人好福气!令公子年纪轻轻就赚下这么大的家业,又是一表人才,等他成了亲,您含饴弄孙,日子别提多快活了。”
  苏氏想着那场景,笑容更盛。见徐三与白棠相偕而来,喜上眉梢:“裘安来啦!”
  徐三笑吟吟的施礼:“伯母!”
  白棠蹙了下眉头,母亲向来叫他三爷的,什么时候唤了称呼?
  他扫了眼人伢子,问:“这是——”
  “你上回不是说家中要多招几个仆从么?这不,刘伢婆帮我送了些人来挑选。”
  白棠仔细打量了番院里的男男女女,虽衣衫破旧,但都打点得干净整洁,年纪也不大,十七八岁左右。不由问:“有没有识字的?能写会算更好。”
  刘伢婆忙对自己带来的人轻声道:“你们的运气来了!练公子要能写会算的,将来肯定不是做普通的奴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须臾,一名男子站了出来。
  白棠举目,微微一怔。男子皮肤白晰,相貌颇有几分俊秀。仅看外貌,是颇出挑的人才。
  徐三心中警铃大作!眯了眯眼睛,出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躬身道:“夏瑜。”
  白棠奇道:“缘何卖身为奴?”
  夏瑜垂首不言。
  刘伢婆叹息道:“他呀,是被家人连累了。”


第254章 招工
  夏瑜的母亲甄氏生了两个儿子。夏瑜是长兄,下头还有个弟弟夏霁。夏家原本颇有些资产,可惜夏父去世后,夏瑜的母亲甄氏经营不善,家道渐渐中落。屋漏偏逢连夜雨,弟弟夏霁又病重,急需用钱。卖了老宅换了间小屋依然入不敷出,夏瑜被娘赶出家门让他想法子赚钱为弟弟治病,还放言赚不到钱就别回来了。夏瑜被逼得没法子,只好卖身为奴。
  苏氏一听,眼眶就红了:可怜的孩子!
  白棠考较了他几个问题,见他对答如流,颇为满意,正要点头,不料徐三抢先道:“你是个有用的。正巧我府上也急需几个管事。你可愿到我的府上办事?”
  夏喻怔了怔,却没答话,瞧向白棠。
  白棠不悦道:“你怎么跟我抢人?”
  徐三颇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夏瑜眉清目秀的,放在你身边多不安全?
  白棠居然秒懂他的眼神,忍不住怒目:我是那种人么?
  徐三摇头。你自然不是这种人,但别人可不一定。
  白棠怒笑: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厚颜无耻?
  徐三冷哼:管你怎么想。夏瑜不能留!
  白棠正要光火,苏氏竟坚定开口道:“夏瑜就跟着三爷吧。咱们府上只招女子。”
  徐三心中大乐:还是岳母英明!
  夏瑜立即向徐三拜倒道:“见过三爷!”
  徐三点点头,帮着苏氏挑了五个相貌极普通的女子,还美言道:“做奴婢的人长得漂亮没用处。像她们这样的,即忠心又好安抚。”
  苏氏还一个劲的应和他:“裘安说得对!”
  白棠简直要吐血:臭小子!给他老娘灌了迷魂汤了么?
  徐三带走夏瑜前,苏氏偷偷塞了只装了五两碎银的钱袋给他。夏瑜愕然,红着眼眶推拒。苏氏叹道:“你卖身才得多少钱?到我家来一回,也是缘份。拿着吧,裘安是个好主子。跟着他,大有前程!”
  夏瑜神色大动,给苏氏重重磕了个头。
  他将卖身银子和苏氏送的钱袋都交给了刘伢婆。请她代为转交给母亲。刘伢婆摇头叹息:可怜见的!他那个娘啊,太糊涂。为了个病得没救的儿子活活拖累了长子!好在自己为他寻了个好人家。投身魏国公府,这是多少人也寻不来的好差事!
  魏国公府现在就一个主子,徐三已经有了宋酒与元曲侍候,他又是个省事的。所以直接让夏瑜去二哥的院子里做个管事。反正二哥还没随大军赴京,就算来了也不会常住府中。让夏瑜守着个空院,先试试他的耐性和人品。
  至于白棠,初到北京的新鲜过了之后,便开始忙碌起来。新店开张,花笺、绢布、洒金纸、还有新一年的台历、元宵的花灯都要新制。只觉时间不够用。好在作坊里招了许多流民,不指望他们作精细的活计,简单培训后,砑印花笺、熬煮绢布等也能帮上些忙。
  他带着前世的营销理念,打算开业时搞些促销活动。可是他手头上的东西都是金贵货,舍不得割肉,思量了一番后,找上了大伯。
  “高丽纸?”
  “对。我有高丽纸的制作法子。可惜手头没熟练的制纸工人。但您这儿有啊!”祖父几乎将作坊里所有的工人、师傅全带到了新都。
  练绍荣迟疑道:“是个好主意。可之前你已经在公堂之上,当着众多同行的面道出了它的原料。只怕……早已有人仿制了吧?”
  白棠摇头:“原料是一回事。制作工艺是另一回事。高丽纸没那么简单仿制出来。您想想,高丽纸之所以价格高昂,主要原因在于它远航而来,成本高。咱们自己制作,价格便可低廉许多。”他压低声音。“到时还可在开业的时候用它吸引客人,一举两得。”
  练绍荣嘿了声:“你来监工!”
  白棠撩起袖子作出要大干一场的模样道:“包在我身上!”
  练绍荣迟疑了一下:“这事,要不要让你爹也——”
  白棠蹙了下眉头,勉为其难的道:“看在他对白兰尽心的份上,他若有兴趣,掺活掺活也行。”
  练绍荣见弟弟和白棠关系缓和,心情更好。关切的道:“你在南京时,手头就没什么人。我和你祖父商议过,咱们作坊里的老师傅带过不少弟子,挑了几个出众的留给你。画师、雕版师都有。你可不知道,大伙儿为了能到你的松竹斋干活,抢破了头啊!”
  白棠大喜过望,起身长长一揖道:“多谢大伯!”
  他现在愁的就是人手!
  来时带着高丽纸的工艺,去时换回五名年轻的工匠。白棠喜孜孜的带他们去了桑园附近的雕版作坊里,当天就布置了一堆活计,亲自看着他们开工,各自指点了一番后,方满意离去。
  既然来了桑园,少不得要去织坊看看沈文澜。
  织坊内现在正热闹着。沈文澜前阵日子在外头贴出招工告示。招集十岁至十三岁的年纪,不分男女的少年人进织坊做工。
  白棠点点头,是该如此。与其招些有经验的妇人重新教导,不如招些少男少女从头开始训练。有沈文澜在,不怕他们不出师。
  所以织坊外头围满了人。
  全宏记名造册,一边审视着送来的少年人:“大婶,您这闺女十三?我看有十五了吧?”
  大婶陪笑道:“十五,也差不了几岁吧!”
  全宏吐气,解释道:“她今年十五,过两年就要嫁人了吧?等她嫁了人,怀孕奶娃,三年生两,还能让她出来做工?”
  大婶讪讪的还想争取,已经让后头的人挤边上去了:“方婶,别耽搁大伙儿时间!你不是有儿子刚好十岁么?怎么不送来?”
  大婶脸色一变:“我儿子怎么能做女人干的活?”说完拉着闺女气咻咻的走了。
  全宏摇摇头。招工告示贴了三日,几乎没见过男孩,这样想着,眼前就站着个衣衫干净合体的小男孩。
  “哟。李家的,你怎么把你小儿子送来啦?”
  李婶子微笑道:“招工啊!”
  全宏惊讶问:“您不嫌弃咱们织坊里是女人的活计?”
  李婶子有双清亮的眼睛,眼角有颗小小的泪痣,风韵犹存。
  “谁说织坊里都是女人的活计?”李婶子笑道,“织娘要上工,也得有人伺候饭食,打扫收拾。还要安排巡逻、检验。就算是学织布,儿子学会了这些本事,又有什么不好?”将来还能教会闺女不是?还有句话她没说出口:这么大间织坊,将来总要有管事的人吧?
  全宏瞧着这位妇人双眼大亮:“行!你儿子收了!进去让我们大管事考考!”
  沈文澜是面试官。高级技术兼高级管理人员。
  他在苏州织造局见惯了最严厉的规矩,对各项人事了如指掌。收下的姑娘细作筛选再分配至合适的岗位,对他而言,小事一桩。
  白棠十分放心的负手而去。
  突然间,一群兵马冲进了桑园大声叫道:“官府查案!所有人等听令!不许擅自离开!等候千户大人问话!”
  一名身着黑色皮甲的男子催马而出,停在白棠身边,冰冷的目光审视着他道:“蔡百户昨夜被杀,本千户追查凶手。若有怠慢之处还请练公子见谅!”


第255章 一波又一波
  蔡百户被杀?
  白棠蹙眉:蔡百户——上回捉了在自家门前闹事流民的军爷?
  热闹的招工处寂静一片,惶恐渐渐在人群中漫延开来。
  全宏认得来人。他神情凝重又客气的道:“雷大人办案,东家与我等必定全力配合。”
  雷杰唇角轻勾,淡漠的道:“有你这句话,本千户就放心了。”
  他轻轻挥手,下令道:“搜!”
  白棠眼见士兵如狼似虎般的冲向桑园四角,心中大怒:这是搜人?
  他目光微转,拱手道:“雷大人办案,势若雷霆。今后见了陛下与太孙,我定然要好好夸夸大人的手段。”
  雷杰呵的轻笑。心中恼怒至极。蔡百户是他得力干将,也知他正在算计练白棠。没想算计不成,自己先丢了性命!
  “如此,本千户多谢练公子了。”
  他虽不惧白棠,但他部属毕竟不知白棠的底细,目光中露出些迟疑。
  “大人不必客气。只是这片桑园之地是陛下所赏。”白棠向天拱手道,“君恩不敢忘。里头还有我与定国公为陛下备的迁都之礼。各位将士……”他目光微寒,“小心些。”
  雷杰眯着眼睛,与白棠对峙了半晌,不得不道:“听见没。小心搜!”
  士兵的脚步立即变得轻缓。
  全宏忙道:“咱们东家初到北京就遭流民聚众闹事。还是蔡百户秉公执法。不想竟然遇害了。大人,可是怀疑那群流民报复杀人?”
  雷杰唔了声:“流民嘛,最有可能。听说练公子招了许多流民干活。所以过来查探。”
  白棠忍不住问:“蔡百户是如何遇害的?”
  雷杰扬眉一笑:“练公子对查案也有心得?”
  “不敢说有心得。”白棠也不客气,“打过几场官司,幸好从没输过。”
  雷杰在马上附身轻问他:“练公子没打过人命官司吧?”
  白棠面色微变,却听搜寻的士兵惊呼道:“大人,河里发现一具尸体!”
  雷杰露出惊讶的神情,对白棠歉意的笑了笑,翻身下马道:“练公子,咱们去看一看吧。”
  桑园需水。全宏自是挑选了水源充沛之处种植桑树。他们忍着心底的惊骇跑至湖边。果然有具女尸横在岸上,白棠止了脚步,侧过头不敢多看。
  全宏低声对他道:“雷千户是来查案的,却在咱们园子里又发现了具尸体。这事恐怕有些蹊跷。您要不要叫三爷过来镇镇场子?”
  白棠想了想,摇头道:“不。你让大熊去顺天府报案!”
  “明白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白棠如今要做的,是搅乱这趟混水!
  他行至岸边,克制住翻滚的肠胃,认真查看了番尸体。天寒地冻,女子身上结了层薄冰。他眉头紧皱道:“死者应该不到四十。身上的衣衫虽花俏,料子却普通。右手手腕上有撕伤。看她的皮肤,倒不像是外头劳作的农妇。大人,”白棠抬头道,“死者不是新迁来的流民。”
  雷杰意外的侧头打量他,心中一时升起些不安:还真有一手!
  “手腕上有撕伤?”雷杰审视过后道,“像是指甲拉伤所致。”
  “千户大人!”一名士兵低声道,“蔡大人的左手指甲里,有血渍!”
  雷杰蓦地一震,盯着湖面道:“下河!”
  寒冬之际下水,士兵的身体怎么抗得住?白棠蹙眉间,已有五名士兵脱了棉衣跳入水中。
  白棠忙叫人烧姜汤,取厚棉被备用。
  雷杰淡声道:“我手下的兵,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没那么娇弱。”
  白棠亦淡声道:“举手之劳而已。”
  湖泊并不大,最深处不过两三米。但士兵们也足足搜寻了半个时辰,途中换了趟人下水。终于,有人举着只小包裹浮上岸,赶紧盖上棉被还是冻得嘴唇青紫:“大人请看。”
  雷杰打开包裹,里头赫然一把血迹斑斑的小刀!
  “大人!”士兵激动的道,“蔡大人就是让小刀刺死的!”
  白棠蹙眉道:“需要忤作验尸才能确定凶器。大人,还是送去顺天府交由府尹大人调查吧。”
  雷杰收了小刀,冷冷的道:“笑话。顺天府管得到咱们军部的案子?”
  白棠摇头:“顺天府的确管不了崔百户的案子,但是死者只是寻常妇人。理当交于顺天府处置。”
  雷杰微怒道:“可她是杀害崔百护的凶手!”
  白棠笑了笑:“您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是凶手么?”
  “验过这把刀,就知她是不是凶手了!”
  白棠仍旧摇头:“一个弱女子,怎能用一把小刀杀死强壮的蔡百户?又怎么逃到外城,淹死在河里?这里头诸多疑惑,大人。依律,无论她是不是凶手,都应该交与顺天府查办才对!”
  雷杰的脸色难看至极:“依、律?”
  白棠点头道:“正是。再说此女身份不明、死因不明。顺天府即可发出告示招人认尸,也有忤作验尸。大人若不放心,可与府尹共审此案。”
  雷杰吐了口浊气,强硬道:“军里的事,还轮不到练公子插手!反倒是练公子,你的桑园发生了命案。依律要封查。待案子了结后,再作处置!”
  全宏与白棠齐齐变色:封园?
  笑话!若大的桑园若封了,他的织坊、蚕室、雕版作坊岂不是都要停工?
  雷杰下令道:“立即驱逐不相关人等,封园待查!”
  白棠势单力薄,阻拦不住。正后悔没叫徐三来时,耳边竟响起熟悉的声音:“练公子。别来无恙啊!”
  白棠惊喜交集的回头望向来人,欢呼道:“钟大人!”
  父母官啊!白棠此刻见到钟兆阳,只觉他真正亲若父母!
  钟兆阳笑眯眯的受了他的礼,道:“本官奉命先行赴京接管顺天府。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就听闻有人报案。更没想到,报案的人,竟然是你练白棠。”他瞧了眼尸体,眉尖微紧,拱手对脸色铁青的雷杰道:“这位就是雷千户雷大人吧。”
  雷杰抿了抿唇,心头汹涌如潮。
  钟兆阳来之前,顺天府与军部并驾齐驱。一个管着人口不多的百姓,一个管着庞大的驻军。但他的出现,却代表着军部势力的退缩——军部如何能与朝庭对抗?!
  他抑下心中的不甘,拱手道:“钟大人一路辛苦。”
  钟兆阳笑道:“职责所在。”他目光示意,身后的两名忤作立即至尸体边检查尸体。
  雷杰迈了一步,又退了回去。
  “大人,死者可能是杀死我军一名百户的凶手。”
  钟兆阳讶异的挑眉道:“竟有此事?那更要小心检查了。”
  忤作应声道:“是。”
  白棠长长的舒了口气。有钟大人在,便如有了主心骨,哦不,那就是抱到了粗大腿寻到了靠山哪!
  钟兆阳见河边聚满了探头探脑的人,有人神情显然有异。心中微动,问:“有谁认得这名死者么?”
  诸人立时低头,不敢吱声。
  钟兆阳笑了笑,道:“死者泡了水,模样有些变化。认错了也没关系。不会问罪。”
  这般一说,终于有个妇人出列道:“大人,民妇看她,有点像甄氏!”


第256章 悲剧的人生
  甄氏?
  雷杰面无表情的别过了头。
  “甄氏?”钟兆阳鼓励她道,“你继续说。”
  说话的人正是李婶子:“大人,甄氏是本地的妇人。只因丈夫早死,儿子又患了重病。只好卖了房子搬到外城居住。刚搬来不过……十来日吧。民妇与她是邻居,见过她几回。”
  “这个甄氏,家中还有人么?”
  李婶子轻叹一声:“大人。她也是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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