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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暗卫成亲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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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瞬,他又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自责不已。
“翔,快走……”
“翔,对不起……”
怀中的人,呼吸有些急促,似乎睡的不那么安稳了,总是重复着那么几句话,像是一个逃不开的噩梦。
玉织翔用内力温暖着九歌,不敢有丝毫懈怠,而九歌在睡梦中的那一声声“翔”,却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把自己的名字,叫的那么满含深情……
可是,他这个主人,在原本应该天真无愁的年纪,到底有什么烦忧,让她连在睡梦中,都如此不安,他,真的愿替她分忧解难。
雨后初晴,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
慕容九歌醒来的时候,还在玉织翔的怀中。
抱着她的男子,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震颤,均匀的呼吸,薄薄的喷洒在她的额头。
被玉织翔身上若有似无的夜昙香包围着,慕容九歌忽然有些淘气的伸出了双手,揽住了玉织翔的脖子,下一秒,便小心翼翼的把嘴唇向男人的侧脸凑去。
“你醒了?”只是,她的小心思还没有得逞,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便先传入耳中。
“呃……你没有睡着么?”像是正要恶作剧却被人抓个正着的孩子般,慕容九歌有些心虚。
“我只是在闭目养神。”玉织翔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自己的意图。
匆匆从玉织翔怀中跳了起来,慕容九歌连忙去斟茶,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只不过,她并没有看到身后的男子,唇间划过的一丝笑意。
玉织翔见识过的慕容九歌,真诚,冰雪聪明,有着她那个年纪所没有的睿智,而方才的她,那小小的窘迫,却让她显得越发的可爱。
“主人,你可食用过什么至阴至寒的东西么?”玉织翔岔开了话题。
“为什么这么问?”慕容九歌的身体向来柔弱,她怎么会食用那种东西。
玉织翔站起了身子,恭敬的说道:“一整夜,你都在喊着冷,我已替你把脉,不仅仅是着了风寒那么简单……”
闻言,慕容九歌陷入了沉思。
她能想到的,至阴至寒的食物,唯有昨天那一碗公主赐的姜汤了,可是,她已经很小心谨慎了,只喝了一口,还吐了大部分呢。
没想到,却依然还是着了道儿。
这时,彩楼在外面轻声唤道:“小姐,你起了么?”
慕容九歌看了看玉织翔,挥了挥手,示意他先退下,这才让彩楼进来。
“小姐,我有个好消息。”彩楼一边为慕容九歌梳洗装扮,一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哦?说来听听?”
“三少爷马上就回来了,他的小童已经亲来报信了。”
哥哥要回来了?闻言,慕容九歌的确很是欣喜,希望慕容泰,真的能给她带来好消息吧。
天气明媚,画眉在枝头叫个不停。
慕容九歌在院子里,耐心的等着慕容泰。
快到晌午的时候,只见一身墨色长袍的慕容泰一脸担忧,大踏步的朝灵犀院前来,风尘仆仆。
“九歌,听说你在昭阳公主府受了委屈?”才一走进院子,慕容泰便张口问道。在来时的路上,他就已经断断续续的听说了昨日的事情,这不,才飞快的前来找慕容九歌确认。
“回三爷,小姐她昨夜在公主府……”彩楼嘴快。
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容九歌制止,被狠狠瞪了一眼,彩楼只得闷闷不乐的闭了嘴。
“哥,没事,你看我这不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么。”慕容九歌说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些小事,她不想让哥哥太担心。
“寿王府的人虽说身份地位尴尬,可九歌,你要记得,只要有哥在,就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你!”慕容泰看着妹妹完好的样子,心中的担忧,才放下了些。
“哥,你先跟我说说咱们的事业,进展如何了?”慕容九歌心中牵挂的,是她那几千亩的盐碱地,是否能如她预料那般顺利产盐。
慕容泰笑了笑,说道:“就知道你关心这个,所以我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就是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一切,如同咱们计划的一样顺利!”
“那真是太好了!”慕容九歌拍了拍手。
点了点头,慕容泰附和道:“看得出,产盐,是毫无问题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这么一大批盐,要如何卖出去!”
“哥,你呀,你做好准备收银子吧,白花花的银子,都会像长了翅膀一样,朝咱们飞来!”
慕容九歌眉眼间,是满满的自信。
在昨天以前,她还在想着用什么方法卖掉这批盐而不得罪当今朝廷上真正掌管盐运的人,不过嘛,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没错,她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昨天受的委屈,她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而此刻,她脑中便已经形成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第13章 刺杀
这个春季,雨水似乎比往年的任何一个春季都要多。
翠竹林,在通往京城的林间小道上,一辆马车在雨中疾驰,马车前后,更有七八条壮汉策马跟随。
这些壮汉,身批蓑衣,头戴斗笠,虽在雨中疾驰,但却毫无怨言,各个表情严肃,身边带着兵刃,看得出来,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似乎身负什么使命。
太阳早已落山,这林中小路上除了疾驰的马车,更是没有一个人影,幽暗的林中,倒显得有几分阴森。
四匹马拉的紫檀木马车,在这天子脚下,京都城外,并不少见,只不过,乘坐如此奢华低调的马车者,不是达官,就是显贵,而这一类人,通常很少选择这条小路入京,安全稳妥的官道,才是那些达官贵人的选择。
“方大人,出了这条小路,咱们就进入京都地界了。”车夫一边挥动着马鞭,一边转过了头,跟马车中的人说话。
“嗯。”
车内的人似乎并没有聊下去的欲望,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而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压抑,紧张。
只见马车内的人,是一个年约三旬的男子,眉清目秀,一副儒生打扮。
此刻,这个被称作“方大人”的男子,双目微闭,眉头紧锁,虽然一个人乘坐在舒适的马车中,可是他坐的端正,身体似有几分僵硬。
三天来,除了吃饭时间,他丝毫不敢懈怠,命令车夫和侍卫连夜赶路,一路上,不知换了多少精壮的马匹,总算是快要到京都地界了,只是,在没有见到那个人之前,他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豆大的雨点,打在刚发芽的竹叶上,噼啪作响。
忽然,只听马车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马匹的嘶鸣。
方大人明显的感觉到,马车使劲的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拦住了去路。
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方大人使劲的沉住气,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阁下是什么人?你可知这车中是何人,若是拦路劫财,恐怕你是找错了对象!”
说话的人,内力深厚,振动的林中竹叶晃动,此人,是方大人的侍卫首领赵乾胜,他是赵家双刀门的传人,在江湖上有着响当当的名头。
只是,方大人并没有听到什么回应,只是随着几声沉闷的“扑通”声后,是身边几个侍卫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冷气的低声惊呼,还有马匹们不安的喘息。
内心忐忑不安的方大人,小心翼翼得揭开帘子,朝外看去,心中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为官这几年来,自问见识过各种场面,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由得心慌。
只见雨幕中,一袭紫色的身影站在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那人戴着斗篷,看不清他的面目,但那紫色的斗篷下,却渗透着一股阴森肃穆的气息,压迫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是,真正让在场所有男人心惊肉跳的,是这紫色魅影的脚下,躺着的数十具尸体……
那数十个人,不,应该是死人,原本都是方大人的暗卫,不同于他身边这八个侍卫,十二个暗卫一直在暗中盯着一路上的动静,没想到,此刻尽数毙命。
方大人实在是想不出,会是怎样的人,能让他的十二个武艺超群的暗卫毙命并且没有发出一点消息。
要么,眼前这个看不清楚面目的,真是鬼魅,要么,他根本还有很多同伙,倘若当真如此,方大人的性命堪忧啊……
想要他的命的人很多,只是,成功的却从来没有。
可是此刻,他却忽然有一种感觉,也许今日,他便会命丧此地了,然而,没有哪个人会心甘情愿的死……
“阁下若是想要买路财,我这里还有些金银,阁下拿去便是!”性命堪忧之际,方大人命人将一袋金瓜子送过去。
只见那紫色的魅影缓缓抬起手,只是,并没有去接那个装满了金子的口袋,只是用手中的剑,一剑洞穿了侍卫的喉咙。
那侍卫自是身手不凡,也做了抵挡,却还是没有躲过被一剑封喉的下场……
此人不是为钱,方大人心中暗道一声“今日命绝矣……”
同一时刻,只见那侍卫首领赵乾胜抽出手中双刀便向那紫色魅影砍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那赵乾胜不愧是赵家双刀门传人,一双弯刀,使得虎虎生风,每一招,都致人于死地。
然而,那魅影轻盈的动作,几个漂亮的跳跃,便轻松闪开了招招能毙命的狠招。
在场的人,皆是练家子,可谁都看得出,这双刀门的传人,显然是已经落了下风。
眨眼间,只见那紫色魅影抽出长剑,寒光一闪,便听“叮”的一声,赵乾胜手中的刀,已经应声飞出,重重跌落在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赵乾胜自认为轻功内力,都已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眼前的人,更是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还未来得及想出对策,便只觉心中一痛,低头,长剑已洞穿了胸膛。
赵乾胜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回应他的,除了耳边的风,便无其他。
其余众侍卫眼看来者不善,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阻挡,当下也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纷纷亮出兵器,朝那紫色的魅影扑去。
那人依旧没有丝毫惶恐,沉着冷静,小心对付着众人。
他的招式,越来越邪门,让人意想不到,越来越凌厉,让人招架不了。
几个侍卫渐渐觉得有心无力,可那紫影却似有无限的精力,他的内力,源源不断,深不可测,伴随着他狠戾招式的,便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犹如另一道凌厉的袭击,让人不寒而栗。
那其余几个侍卫齐心协力,将紫衣人包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圈子,企图拖死他。
只是,蓦地,只见那魅影猛然纵身一跃,手中长剑划出,在空中转一圈,那优雅漂亮的姿势,让人目瞪口呆。
下一秒,待那魅影再次落在地上,便见那几个包围他的侍卫一时之间都如同木偶般,僵住不动了。
而早已经心灰意冷的方大人,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贴身侍卫,脖子里逐渐渗出血来,直到那如暗夜鬼魅般的人走到自己面前,才纷纷倒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想要我的命……”方大人早已面如死灰,声音中,也早已没有一丝活力。
只是,眼前的人,依旧看不清面目,也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答复。
手起刀落,方大人便已身首异处……
大雨,依旧肆虐,地上的血迹,早已混入了雨水中,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
忽然雷声大作,闪电不断。
翠竹林中,除了呼呼的风,淋漓的雨,其他依旧,一切,很快又归入了平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几十条人命的陨落,是那么的不真实。
可是,地上的尸体,却又清晰的印证着方才的事情……
——
翌日,蓝天白云,清风拂柳。
一大早,慕容泰便匆匆前往灵犀院。
此刻的慕容九歌,正优哉游哉的泡着茶,上好的红茶,在这开春之际,最是于人有益。
“九歌,发生了一件大事!”慕容泰一袭白衣,飘飘若仙,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子,瞬间陶醉在茶香四溢的氤氲中。
“呵,什么大事都比不上这清晨的一杯暖茶,哥,尝尝!”慕容九歌似乎对哥哥口中的那间大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兀自斟了一杯茶,递给慕容泰。
慕容泰坐定后,也不在乎慕容九歌的态度,自顾自的说道:“知道么,两淮盐运使方浩死了,就死在京城外的翠竹林中。”
慕容泰的眼神中,却并没有因为死了一个同僚而悲伤,相反,更多的,却是一丝欣慰:“这方浩挣上这个肥差已有三年之久,从中捞到的好处,虽说还不至于富可敌国,但却着实让人震惊。”
慕容九歌依然并不言语,只是安静的听着。
“这方浩未得圣旨,擅离职守,想从小路偷偷入京,想必一定是为了前不久的行贿案,没想到,自己却命丧黄泉。”说着,慕容泰轻轻摇了摇头,叹道:“他这一死,又会在朝廷中牵出许多事情来……”
江南的行贿案,慕容九歌自是有所耳闻的,此事最初发生在江南盐商之中,有官员纵容私人盐商贩盐,被朝中的言官弹劾了一折,照例的,女皇派出钦差大臣去调查,原本是件简单的事情,谁料,钦差大臣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江南,如此一来,女皇大怒,派人彻查此事。
这方浩,身为两淮盐运使,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想必自知惹上了麻烦,想来京城奔走,寻求关系,谁料却死在了半路上。
“哥,方浩这一死,对你我,倒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慕容九歌轻啜一口红茶,笑着说道:“只是,可怜那方浩了……”
没错,两淮盐运使一死,盐商,将会陷入混乱,他们的大批盐,正好可以流入市场。
“对我们,自然是好,不过至于那方浩,哼,昭阳公主的一条走狗而已,倒是死不足惜!”慕容泰说着,看着妹妹的眼神中,却多了几许复杂的神色,前几日,他还在担心那批盐该如何出手,九歌说她自有办法,而今日,大好的时机就出现了,这,真的只是巧合么?
而慕容九歌,只是唇角带笑,默默的喝着茶。
她说过,昭阳公主赐予她的,她总会加倍奉还的!


第14章 好自为之
正如慕容泰所预料的一样,两淮盐运使一死,盐商这一块,顿时陷入了混乱。
以往,盐商本就乌烟瘴气,朝廷虽然禁止私自贩盐,可是江南一带,私人盐贩却不少,凭着花了大量银子买通关系,盐运督查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眼下,私盐大量流入了市场,那些私人盐贩都等着趁着这个暂时的混乱大捞一把。
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另一批盐,价格低到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而质量,却与他们的私盐相差无几。
一时之间,不论是官盐,还是私盐,都陷入了滞销。
官盐贵,私盐也并不便宜,而唯有慕容兄妹手中的这批盐,因为成本低廉,价格低到让私人盐商傻了眼。
那些江南盐商,为了不至于自己的买卖被人垄断,不得不大量购进这批低价的私盐,用来控制市场。
第一批盐就成功销出,慕容九歌自是十分欣慰。
然而,就在慕容兄妹欣慰的同时,昭阳公主,却再也无法高枕无忧了。
没错,那已经死了的两淮盐运使方浩,正是她的心腹,是她一步步把方浩扶上了盐运使这个肥差。
若不是靠着这个肥差,仅凭朝廷的俸禄,怎么能满足得了她的奢侈无度。
可是现在,有人断了她的财路,自女皇继位以来,还从未有人敢与她作对,昭阳公主心中,满是愤恨。
此刻的公主,坐在书房中,看着案几上写好的奏章,无端的升起一股无名火,随即将奏章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
“公主可还是为方浩的死痛心?”伺候在身边的韦思诀小心翼翼的问道,有多久了,他没有见过公主如此动怒。
“哼,死了一个区区方浩,我有什么好痛心的,再扶植一个人便罢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慕容妍心中却很清楚,此事,谈何容易。
“公主,思诀以为,当下之际,最着急的,并不是扶植两淮盐运使。”韦思诀开口,语气笃定。
此言,倒是成功的吸引了昭阳公主的兴趣,她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哦?你什么意思?”
韦思诀思虑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公主,这方浩此次想要偷偷入京,所为何事,咱们自是很清楚。”
那钦差之死,虽不是方浩所为,却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行贿案,再加上钦差之死,女皇又派人彻查,态度之强硬,绝不是好糊弄的。
这两件事,随便一件,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一时之间,方浩走投无路,这才想要偷偷入京见昭阳公主,他和公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出了事,公主了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自信公主会帮他,这才亲自进京奔走。
点了点头,昭阳公主没有说话,在等着韦思诀接下来的话。
“公主,方浩是你的人,其实朝廷上很多人都知道,你想想,有人敢动他,自是冲着公主您来的,以在下之愚见,眼下,查出这个和公主您作对的人是谁,才是当务之急,否则,不管您扶植谁为两淮盐运使,都会有人和您作对!”
韦思诀一番话,倒是说到了昭阳公主的心坎。
“这方浩此次入京,可谓秘密至极,是什么人,能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并布下埋伏等着他自投罗网呢?”公主像是在问韦思诀,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事的确令人费解,不过公主放心,我会亲自去查此事!”说着,韦思诀抱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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