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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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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为什么,就赵鸣轩那个混账,他7月的时候不是退婚了吗?定亲后我就把他当丈夫看待,我以为我们能白头偕老,他退婚后我心里难受,晚上一直睡不着,整宿整宿的睁着眼到天亮。
  两个月都没缓过来,我就跑到城外独自静静,谁也不想见。那天我饿了就自己烤鸡吃,正吃着就出现个不长眼的要来借宿,我骂他他也乖乖接受,我看他脾气好又温柔,比赵鸣轩好多了,我脑门一热一冲动就这样了!”
  赵思安无奈又心疼,愁道:“那现在怎么办呀?”
  “大姐姐你别提啦,我根本想不到当年的小哥哥骗我,我就没想过要去找,那就是小时候的一个冲动,现在突然间冒出来,我觉得我快崩溃啦。”
  “好好好,大姐姐不说了。”赵思安连忙安抚,可这事真的难办了,这种尴尬的情况,还有相爷起哄……
  傅归晚能敷衍,涂绍昉可没这么幸运,跟着相爷出门后被拎到山庄前的空地上接着审:“当着大公主的面爷爷我给你们留点脸,没戳穿,现在继续交代吧,我不了解你个兔崽子还能不了解永福郡主吗?
  权威和靖国公那俩混蛋在她九岁时就带她偷看过三皇子洗澡,盛小楷哥俩就更混账了,带个十来岁的女娃娃赌坊、妓院随便跑,她能因为这么点事就脸红成这样?”
  “……”怪不得她敢爬床!
  “老实交代,永福郡主是不是非礼你了?肯定是比偷看你洗澡还严重的事。”池奕无意间真相了:“该不会她爬你的床了吧?”
  杨柳山庄之名取得很应景,进入山庄的道路两旁种满青葱翠绿的杨树,而山庄朱门的空地前栽满了柳树,微风和煦,柳条拂动,迎着暖和的阳光舒适伸展,只是如此惬意之景没能影响柳树前的一老一少分毫。
  “没有!”
  被戳中的心虚令涂绍昉瞬间有点毛骨悚然,想也不想就脱口否决,对上丞相特别疑心的眼神,只能再透露些:“真没有,就抱过也亲过,她、她她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亲嘴了。”真亲过,躺被窝里时这小姑娘硬凑上来,否则也不能尴尬成这样。
  自家姑娘被这么占便宜,池丞相忽的生出了一股护犊子的愤怒,气愤得伸手指指着他:“这么大的便宜都占了你小子还敢不负责任?”
  涂绍昉想哭,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要郡主让我负责我一定负责,您放心。”
  “你个兔崽子你还觉得亏了是吧?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
  “信,信,相爷我信,我不亏,是我占大便宜了,我必定听从郡主吩咐。”
  “算你小子识相。”池奕甩甩袖子,搞定这个,另一个都不必担心了,看这缘分厚得都不需要他协助了。
  大公主服用过安胎药便启程回城,俩人甚至是大公主都想在大家伙面前装成没事人的样,免得徒惹怀疑,相爷悠哉地看这两个小家伙装样。
  护卫在前后开道保护,车队启行,很快便驶出杨柳山庄一里地之外,池奕忍不住推开车窗回头看了眼:
  年复一年,杨柳依旧。
  涂绍昉如霜打的茄子般蔫儿了,压根没注意丞相刹那浮现的悲苦,车马远走,将山庄彻底抛出视线,唯剩青杨绿柳依旧守候,朝朝暮暮未改其志。
  傅归晚原本打算进宫,彻底没心情了,回到城里就跑她的郡主府,直奔闺房一溜烟钻进被窝里,蒙住头把自己裹成茧,成功把自己的秀发拱成鸡窝头也没平复半分。
  翻来覆去许久,气闷地推开锦被坐起来,敲敲自己的脑袋时猛地意识到床前有人,幽幽看过去,就看到无情护卫长幽幽地伫立在床前。
  “你都~听到了?”郡主阴森森的问,大有要灭口的迹象。
  无情提示:“除非确定周遭安全或者你明确命令我退下,再或者确是我不能听的秘密,其他时候贴身护卫必须在你方圆两丈之内,在山庄时太猝不及防。”
  “借口!”
  傅归晚抱起软枕就砸她:“根本就是你好奇心作祟想要偷窥主人的秘密!”
  无情淡定地抱住枕头,再提示:“涂家少爷就跟在你身后,你前脚进门他后脚就跟着侯在郡主府大门外,大有你不见他他就不走的架势。”
  “混蛋!去把他给我剁了!”
  “先杀死再剁成肉酱还是活生生的剁,痛死他?”无情比个手势,傅归晚要抓狂了,深呼吸再呼吸,咬牙吩咐:“让无瑕把他叫进来,看紧了,他眼珠子敢乱瞟一下就打一棍。”
  无情领命,然后淡然而去。
  傅归晚仰头重新倒到床铺,哭都没地方哭了!挨到黄昏时分稍微稍微平复点,重新梳妆后去见那个混蛋师兄。
  厅堂里,涂绍昉像个木头桩子般站着,他也不想弄得这么尴尬,可相爷硬逼着,好像他不跟过来他就是个登徒子。
  分明他才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个,就因为他是男的,所以他必须吃亏之后再被逼着付出代价,他怎么就那么惨?哭都没地方去了。
  都觉得自己哭都没地方去的俩人见面之后都不用说了,傅归晚的怒火蹭蹭蹭成倍上涌,手里握着鸡毛掸子,阴阴的吩咐其他人退下,包括贴身护卫全部退下,错着牙骂他:“你个混蛋,你给我跪下。”
  涂绍昉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否则今天他绝对要横着出去了。
  “谁让你跟着相爷的,不是告诉过你相爷的奇思妙想吗还敢往上凑,还敢说没有妄想,你个混蛋欠抽是吧?”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涂绍昉弯着背垂着头,欲哭无泪,傅归晚立即阴飕飕的问:“这么说本郡主还遭嫌弃了?你想死是不是!”
  “……”反正怎么说都是错,就让他横着出去吧!涂绍昉暂时生无可恋:“郡主,大错既然铸成,您要打要罚我都由你处置,但处置之后该怎么办还请您拿个章程。”
  “你还敢肖想本郡主啊?前一天还对如婳深情款款,今天就敢移情别恋,你们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信不信我剁了你!”
  “郡主咱们凭良心说,分明是你……”对上永福郡主要吃了他的眼睛,涂绍昉只能略过过程说结果:“我才是最无辜,我完全是无妄之灾。”
  说完后背就挨了一记鸡毛掸子,下手带着十足的狠劲,真特么疼,他招谁惹谁了?他不就是借个地方避雨吗?
  是他被爬床,是他被占便宜,是他被抢了玉佩被硬逼着要求负责,完全是他倒大霉,凭什么因为他是男的就要这么被欺负?!
  傅归晚像是看穿这人心思般的骂道:“你这个混蛋还觉得亏了吗?本郡主十岁时还没被你占够便宜吗?
  何况今天若非你跟着相爷能闹出这么大的事吗,你还好意思觉得亏?我告诉你,你负责把相爷搞定,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涂绍昉想哭:“相爷说您9岁就偷看过三皇子洗澡,他不信我们那么简单否则我跟你都不可能脸红,他非要猜你是不是爬我的床了,我只能再交代一点,说我们抱过也亲嘴了。”恐怕他搞不定相爷了。
  “……”郡主大人怔愣片刻之后彻底抓狂,随即冲天的叫骂声传来:“你个混蛋我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吧?”
  亏得隔壁的邻居没在府上,否则凭着巨大的嘶吼声打扰邻居休息,永福郡主也得被她的邻居叫过去好生算算账了。
  涂绍昉捂脸,给他一剑吧,今天真的过不下去了!让他直接跳到明天吧。
  “你给我滚!”傅归晚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身体内的暴动以及要一锤子锤死他的冲动,怒吼道:“今后不准再出现在本郡主面前。”
  “您还没给人选,太子问我和郡主交涉的如何,如果我一直拿不到名单会惹太子怀疑,郡主应该也不想……”又挨一记,涂绍昉识相的闭嘴。
  傅归晚咬牙切齿的报两个人名给他,最后骂他:“滚!”
  “小臣告辞!”涂绍昉走的贼快,一路逃似得冲回翼国侯府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房间,眼前一阵阵发黑,真觉得要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归晚握着鸡毛掸子:不是应该跪算盘吗?


第058章 
  这是涂绍昉过得最悲催的一夜。
  当旭日冲破云霄; 金光穿透层层云雾洒落在房檐碧瓦、雕栏玉砌时; 小书童只能去敲房门叫主子起初,否则上衙门得迟到了。
  “告假。”涂绍昉打开房门,顶着眼底两坨巨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对书童说:“这个月都给我向衙门告假; 就说少爷我病倒了需要休养。”
  汤圆被公子这副惊悚的模样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连连关怀; 却是他家公子最不想听的话,挥手赶他离开,小书童不肯听; 聒噪得不行,甩手就把房门关上,顺便威胁两声叫他赶紧的麻溜滚蛋; 别来打扰公子。
  可少爷这么反常,汤圆哪敢再视作等闲,被少爷赶走就跑后院禀告夫人; 翼国侯正好在妻子院中用早膳; 得知后夫妻俩当即一起过来瞧瞧儿子怎么了?
  涂绍昉正趴在床铺里; 抱着引枕悲鸣; 忽闻父母的叫唤声,立时想给自己一个耳刮子,他一定脑子成浆糊了才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
  他应该一定必须压住汤圆不准向他爹娘禀告否则就灭口,现在好了,他怎么交代?随便查查就能查到他昨日做什么去了,万一他爹跑去和丞相再合计合计……
  涂少爷真特么想哭了!
  此时的永福郡主府前也发生了一场困境:傅归旭黏双胞胎妹妹; 郡主府他也照跑不误,前几天过来时扑个空,说郡主去皇陵了,只能郁闷返回,但几乎隔天就来问情况。
  今早过来得知郡主已回,当即要进门,可这群护卫不仅拦住他说要先禀告,还说请示过,郡主不见任何人要请他离开?傅三少爷顿时怼道:“我是阿晚的哥哥,双胞胎哥哥!”
  “郡主吩咐谁都不见。”
  “不可能,定是你们这群护卫没把话禀告清楚或者假传阿晚的命令,我是阿晚的哥哥,双胞胎哥哥懂不懂?阿晚不想见的是外人,怎么会不见我?”
  “郡主吩咐,任何人都不见。”玉无瑕重申:“哪怕是父母和双胞胎哥哥。”
  “不可能。”
  傅归旭坚决不信,争执半天耐心耗尽要往里冲,幸亏护卫们不是吃素的给拦住了,在府门外闹起来,玉无瑕头疼得看着这么高大却还要像个娃娃般胡闹的傅三少爷,再赶也不是,不赶更不是。
  “敲昏吧。”一道凉凉的声音传到耳畔,玉无瑕侧头望去,余生无语道:“你不嫌烦?怪罪下来算我的。”
  行!玉无瑕痛快地让护卫把傅三少爷敲昏,再送回傅家去,郡主府是决计不敢留着了。他返回禀告一声。
  傅归晚刚从被窝里挪出来,眼底亦是两片乌青,坐在梳妆台前整个人无精打采,绝美的容颜黯淡无光,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儿掉了。
  脂红正在给她梳头时,姚黄来过来小声禀告府门前的事,她真觉得头疼!之前她还在被窝里时贴身丫鬟就给她禀告三少爷来了,她没心情应付就让他们请他三哥离开,没想到能闹成这样?!
  昨天下午她才回来,今早就要跑来蹭早膳,是她院中厨子做的膳食特别好吃吗?她把厨子送给哥哥行吗?
  郡主在心底发了通牢骚,该解决的还是得解决,可现在敲昏送走,待会儿就该是她娘和三哥一同过来。可她真没心情应付,她还没从昨日的打击中缓过来只想找个龟壳躲清静,谁也不见,哪怕是她娘。
  “如果夫人过来,你就告诉她,我刚从皇陵拜祭回来,心情不大好就吩咐谁都不见。三哥在府外有些胡闹,护卫长没法子所以才把三哥敲昏。”
  姚黄应是。
  “现在即刻去准备马车,我要进宫。如果夫人问我何时从宫里回来,你就说你也不知,郡主可能要在宫中小住两日。”
  傅归晚吩咐完就让贴身婢女们快些给她梳洗,怎么简单怎么打扮,否则慢些碰到她娘和三哥过来,少不了还有一大堆说辞。
  几乎逃似般跑掉,她早膳都没用,上马车后捧蛊羊乳喝,稍微垫垫空腹;进宫后更直奔权贵妃生前居所,也是她童年养在宫中时住的灵犀宫,吩咐任何人不准打扰她。
  亏得郡主她跑得快,她刚离开一刻钟,苏望姀便带着儿子到了;傅归旭神情很是气愤,大有把这群假传命令的护卫们痛打泄愤的架势。
  姚黄来到厅堂解释清楚,他还不信,非要进去找妹妹。
  苏望姀厉声喝住,真觉得次子不省心,闹成这样让整个永福郡主府的下人看笑话,都没来得及赶回府里,还在马车里就训斥,可见当娘的有多生气头疼。
  “娘,那是对旁人,咱们自家人哪有不见的!”傅归旭还觉得委屈呢:“肯定是那群奴婢瞎传命令,娘你怎么能——”
  “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想独处的时候,旭儿!”苏望姀斥道:“你都能娶媳妇了,还这么胡闹像样吗?”
  童心未泯的傅三少爷瘪瘪嘴,心里真觉得委屈,还不忘想着等妹妹回府得好生说说她,不想见旁人就是,哪能连哥哥都不见。
  今早内廷的访客有两位,巧的是,永福郡主与闵尚书在崇化门前遇上了,闵郅恺和声和气地给永福郡主问安,换来对方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他也没半分波动,仍旧满脸笑意的目送对方离去才前往蓬莱宫。
  他到内廷拜见闵贵妃本想先提孙女之事,前些天贵妃骤然敲打,他没猜透,又恐立时进宫引人遐想,故而多等了几天。
  没想到今日有缘能在宫门前遇到永福郡主,自然先提这位圣眷无双的郡主。
  闵贵妃摇头:“猜永福为何进宫倒当真没必要,或许有事,或许真没事只凭她自己心意,端看她进宫后会否发生些事端才好论断她是否有目的。”
  “娘娘,永福郡主的美貌着实令老臣深感意外。”闵尚书把之前按下的疑惑提出来:“她有这等绝色姿容,说她生得天下第一也不为过,怎么没风声?”
  “永福12岁就到外祖家长住,12岁时容貌还没长开。”
  “可郡主不是每年都有回京吗?”闵尚书反问:“12岁时还没长开,十五、六岁时总长开了吧?譬如去年,傅大少爷成婚,永福郡主回来住了半月才走。
  这等美貌,半个月还不够传得沸沸扬扬吗?哪怕是今年,她美貌摆着怎么又没动静了,按她的作风不该传颂得天下皆知吗?”
  “这……”闵斓倾一时间倒真有点想不透,闵尚书就势问一句:“娘娘,老臣看永福郡主和她父亲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她像母亲吗?”
  猜到父亲在疑惑什么,闵贵妃点头:“对,永福像她的母亲。早年间,永福抱到宫里养,私下就有传闻传她是圣上的私生女,寄养在傅家而已。
  后来永福逐渐长大,眼睛和她母亲如出一辙,又有传言传她是圣上和傅大夫人所生,直到永福放言要做皇后,圣上不反对她嫁给皇子,所有暗中的揣测流言才全部平息。”
  “没听闻傅大夫人生得比娘娘还出众?”闵尚书有些刨根问底了,闵贵妃看父亲一眼才道:“只有眼睛一脉相承,错不了,是嫡亲的母女。”
  或许女子对容颜都有些介怀吧,清高如闵贵妃也不例外,她语调微恙:“或许永福郡主天生这般幸运,父母的相貌都未达顶峰,偏被她生得美丽无双。”
  闵尚书笑出了声,端起茶杯喝杯茶掩饰,喝了茶,顺势跳过这个话题,再问问孙女的事,之前敲打究竟所谓何?
  将原委道明,闵贵妃仍不忘叮嘱道:“女儿就怕仙瑶一时半刻改不过来,父亲还得多费些心思为好,否则闹出祸端就难办了。”
  “是老臣大意。”闵尚书锐利的眸光中难辨情绪,似有一两分感慨:“闵家水涨船高,近两年府里夸着大姑娘,几乎要夸成堪为天下第一的闺秀了,捧得她翩翩然,失掉分寸和自己的位置,幸得娘娘及时发现制止。”
  “父亲言重,女儿只是担心倘若仙瑶不甘屈居侧妃之位,将来斌儿的后院恐难安宁。”
  “老臣明白。”闵尚书没有犹豫:“过两年仙瑶的心志依旧未改,那么她便不合适再入五皇子府,改成二姑娘,娘娘觉得可行否?”
  闵贵妃自然无异议,又问起五皇子妃的人选,不知父亲甄选出来没有?闵尚书到内廷的真正目的就是为此,闻言便将纸条递给贵妃。
  “这,这?”
  闵斓倾盯着这份名单皱眉,不赞同道:“爹,这样的两门亲事,圣上和满朝上下得如何作想?我一旦提出来,皇儿的前程就堪忧了。”
  “娘娘,已经到避无可避的地步了,老臣终于能确定东宫已经盯上五皇子,坐以待毙,两位皇子的前程才真叫毁了。”
  闵郅恺眼中透着老谋深算的精光,这种情形下,反其道而行之才是上策。
  “盯上?太子从哪里怀疑皇儿和闵家?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无可指摘,我和闵家都安分,两个皇儿都还在读书,怎么会被怀疑?”闵贵妃不信。
  “有一种防备叫做未雨绸缪,倘若换作我是东宫的谋臣,目前朝堂的局势我也会猜测谁会想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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