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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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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绍昉侧身打开车门,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赖洋洋的靠在车壁上的女子,神情肃然,沉声问:“郡主为何要相助东宫?”
  “何以见得?”傅归晚勾唇一笑。
  “发现白鹿之人乃是会稽府同知傅经茂,正是郡主的叔父;白鹿现世被视作天降祥瑞,去年整个冬日就为着白鹿闹得沸沸扬扬。”
  涂绍昉肯定的说:“从闹出白鹿伊始就是一个局,欲要污蔑太子并非天命所归的局。我以为郡主这些年在隆中不知内情,今日你主动要截住祥瑞,显然你很清楚,且你无意用这头白鹿来污蔑太子。”
  “我是为自己。”傅归晚脸色有些难看:“还嫌傅家不够招眼!”
  “确实,即便是傅经茂发现白鹿,可他只是会稽府同知,为副职,治下有方的功劳算不到他头上,结果竟然是傅同知能因此调回京都,府尹毫无褒奖。”
  涂绍昉叹息:“这般明晃晃的抢功无非因为傅家出了位圣眷无双的永福郡主。会稽府尹心思狭隘些再被有心人煽动煽动,这笔账就得算在郡主头上,您是有些冤。”
  “还有太子!”
  傅归晚冷笑:“我猜都猜出来祥瑞弄假,太子事先知晓就会准备后手;太子不知晓,白白受了这波脏水必然会反击,无论哪种情况届时定会反噬回傅家!”
  她自嘲道:“换成傅家其他任何人都得被扒下一层皮,我那位祖父可没那么大方能愿意让傅家割肉。”
  涂绍昉眸光微闪,却道:“祥瑞弄假可是欺君罔上,郡主慎言。”
  “这头白鹿就在你手上,真真假假你自然清楚。”傅归晚语气微沉,告诫道:“没有我,这所谓的祥瑞也到不了京都。
  我不管太子要拿这鹿做什么文章,到此为止!人家设好圈套等着他,他能把脏水洗净,被脏水泼过的痕迹也抹不掉,不嫌膈应吗?”
  涂绍昉抿唇,没有接话。
  “这鹿交给我,圣上面前我来交代。你随我一同进京,我保证不会有污水泼到太子身上,这所谓的祥瑞就让它不了了之。”
  傅归晚加重语气道:“本郡主难得退让,世子爷!”
  “好,就按郡主的意思办。”涂绍昉顺口问:“不知您打算何时启程回京?”
  “今日是二月十三,那就再过五日,二月十八。”傅归晚摆手道:“赶车吧,我有事要去后山。”
  此地的后山是灵岩山,灵岩山上有座灵岩寺。涂绍昉表情有点异样,打量她说:“郡主想拜佛吗?”您看着可不像是信佛之人。
  废话真多!傅归晚吸口气,微笑道:“是啊,我去求菩萨保佑,待我嫁给四皇子,我们能快些把太子扳倒,我早日成为皇后。你现在向我投诚还来得及,一旦新帝登基,我就让你做当朝丞相。”
  “呵呵!”涂绍昉很合时宜的调侃:“四皇子优柔寡断才智平庸不及郡主十分之一刚毅果决锋芒毕露,如果四皇子能最终胜出,还真得恭喜郡主,无需等到做太后,你当皇后时就能垂帘听政了。”
  这混蛋聒噪个没完了是吧!傅归晚气运丹田,骂他:“对个刚见面的姑娘就滔滔不绝,难道你平日里见个女的就要去搭讪,少说句话能要你的命吗?”
  你的话也没比我少!涂绍昉郁闷的把反呛声咽下,关上车门,继续赶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欢脱小剧场:
  傅归晚:“少说句话能要你的命啊,难道你平日里见个女的就要去搭讪?”
  涂绍昉:“不,我平常基本上不跟陌生的姑娘说话。”
  傅归晚挑眉:“那你这么多话?”
  涂绍昉开朗笑:“其实我没把你当姑娘,咱们做个哥们做怎么样?”
  傅归晚呵呵哒:“还是做姐妹吧,我今天就把你变成跟我同性。”
  涂绍昉灿烂笑:“我赶马车了,您做好。”


第003章 
  灵岩山上有座吴宫,又唤馆娃宫,是一千多年前吴王夫差为西施所建。
  傅归晚站在山脚下,眺望这岩壑奇秀的灵岩山,叹道:“江南山水,三分秀色在灵岩。以前我觉得夸大,多来几回发现的确妙不可言。”
  “可惜灵岩山的人文情怀有些凄婉悲凉,西施美人计,夫差国破人亡。”涂绍昉显然没把两刻钟前被骂的教训吸收,疑惑的问:“郡主怎么会想要来此处?”
  “你还不如问我舅父苏望舒为何要把府邸建在灵岩山后?”
  “请郡主赐教。”
  “我并不知情。”傅归晚如实说道:“我问过舅父,他不肯告诉我;后来我猜,或许舅父有伤心事,想借景抒怀。
  可馆娃宫背后的隐喻,范蠡、西施、夫差之间凄美哀婉的纠葛也好,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复国也罢,我怎么想都不觉得和我舅父能扯上联系,实在想不透我便不想了;总归,每个人都有秘密。”
  “郡主言之有理,不知您可否指教小臣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涂绍昉诚恳的问:“郡主究竟如何知晓‘山有木兮木有枝’?如婳不可能主动告诉你。”
  傅归晚一字以蔽之曰:“否。”
  “多谢您。”拒绝的真直接,涂绍昉俊脸顿时晴转阴:“郡主听过句诗吗?‘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你没发现你这副模样很假吗?”傅归晚差点翻白眼:“前面开路,别再耍心眼。”
  灵岩山不算高,以多奇壑怪石而闻名,沿着蜿蜒的山道进入山林中,偶有几声鸟鸣传来,似是在为进山之人引路。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到半山腰,涂绍昉止步,侧身转向她,不识趣的出声:“郡主你究竟如何知晓‘山有木兮木有枝’?这疑惑压在小臣心头不解,我只能一直打搅您的雅兴。”
  “当然看到的!”
  傅归晚语气不善:“如婳从蜀地回来就有些不对劲,问她又不说,我和舅父趁她不在专门去翻她的闺房和书房,一找就找出来了。”
  涂绍昉嘴角微抽,总有种无端的憋闷:“郡主,你翻找表妹的闺房不妥吧?”
  傅归晚抬抬高傲的下巴:“你管得着吗?”
  “自然管不着,就是有些好奇。”涂绍昉把心情平复好,微笑道:“傅家二公子大婚在即,郡主却无意赶回京都,你和你的堂兄不和吗?”
  “你问得太宽了吧?”
  “那么60大寿够重要吧?”涂绍昉笑问:“去年傅副相60大寿,整个京畿都没想到,永福郡主竟然没有回京来参加她祖父六十大寿的寿宴。
  为此,你傅归晚不孝的名声又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真的有些好奇,什么分歧能大到郡主宁可冒着父母、家族的重压也没现身祖父六十大寿?”
  傅归晚没接话。
  “昌和23年8月中秋,宫中的晚宴上你当众放言将来想做皇后,不日你祖父就和愉妃、四皇子母子结盟了。
  四年前傅宗弼接任朝堂从一品副相,可是不得了,听说两个孙媳妇他都要从宗室里挑,公爵人家都看不上。”
  “你没必要费唇舌挑拨离间。”傅归晚提醒他,涂绍昉笑应:“当然,傅副相向来重威势,郡主能硬抗住祖父的重压把两个嫂嫂改成你中意的人家,你们祖孙之间没闹僵没差多少了,哪还需要旁人来挑拨?
  可傅家的隐患是换个亲家能解决的吗?傅宗弼这些年有多贪婪,有眼睛的都看着,恐怕是傅副相贪得无厌到已令圣上深恶,你在给家里敲警钟。
  不过可惜,郡主用心良苦的背后没换来家人的谅解,只换来了你不孝的名声传遍京中,还有变本加厉的假造祥瑞欺君罔上!”
  她抬眼看他,很平淡的神色,涂绍昉好意劝道:“既然你要敲警钟,温温吞吞的能起什么作用?把傅经茂扔到牢里,你祖父才能吸取教训知道收敛。”
  “继而引发傅家内乱,傅归晚再次成为整个家族的众矢之,甚至嫡长房都要被排挤得没有立足之地了?”
  傅归晚弯唇而笑,随手摘了片叶子,葱白的指尖抚过绿叶细密的纹理,语气平淡无波:“年纪轻轻就已是东宫的得力谋臣,只要太子还是太子,你长姐的位置绝对固若金汤。”
  “过奖。”
  涂绍昉收敛思绪,继续向前领路,冷不丁听到她说走另一个方向,爽快的拿话回给她:“郡主不打算去灵岩寺求菩萨保佑你早些当上皇后吗?”
  傅归晚斜视他:“你可以接着贫。”
  “让您见笑了,可郡主既然带小臣来灵岩山,总得告诉小臣您此行的目的地,好过我胡乱在山林中四窜。”
  “舅父在山中埋着几百坛佳酿,我要挖几坛酒回去。”
  “挖酒,你?”涂绍昉打量她好几眼,再看看腰间的马鞭和空空的两手,有种不好的预感,劝道:“郡主想喝佳酿有的是下人为你准备,不用亲力亲为。”
  “能让下人代劳需要本郡主亲自来吗?我舅父不喜外人踏足此地,我与如婳都甚少来此,更不要说让旁人碰他的酒。”
  傅归晚郁闷道:“他这两日犯懒,不乐意多走动,如婳又出门去了,就使唤我过来挖几坛酒。你正好撞到本郡主面前,我不使唤你使唤谁?”
  涂绍昉轻咳两声,情愿暂时撇清关系:“郡主,我现在也还是个外人。”
  “我要挖的桃花酿已经埋了九年,年份刚好,挖出来最好喝。其中两坛自己喝,另外两坛送人。”傅归晚扬扬眉,笑得有点奸诈:“你猜猜送给谁?”
  “小臣不知。”为何他不好的预感更强了,可与他总没有关系吧?
  “没有谁。”傅归晚笑得和蔼可亲:“就是太医署院判的幼子,听你姐夫提起过吗?”
  涂绍昉在心底抹把泪,面上很真诚的说:“听过,是杨院判三子中最得他真传甚至青出于蓝,只是不喜拘束故而没有在太医署任职。听说这位小杨大夫一直云游四方,郡主找到他的下落了?”
  傅归晚伸长纤细的脖颈靠过去,啧啧道:“你很高兴嘛?”
  涂绍昉避开些,干笑道:“郡主不是也很高兴?”
  “呵!”傅归晚冷笑:“我就说你们男人不是个东西,看你好像表现的多珍视如婳,还不是在意容貌,一听说有名医,瞧瞧你这副嘴脸!”
  “我没有在意相貌,我在意的是师妹的人,否则我何必想要求娶她?”涂绍昉辩驳道:“可师妹的脸确实被大火烧伤了,我娘会在意。
  我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将来对她们的关系造成影响,如果有大夫可以治好烧伤的伤疤,为何不尽力争取?”
  傅归晚眸光沉沉的扫视他一眼,抿唇道:“你不认路,跟着我走,到之后你来挖酒。”
  不管他是否同意,她便越过他往前走去,领着人在山中七拐八弯走过大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一处草庐前,草庐前还栽着棵枣树。
  “草庐里有铁铲铁镐之类的器物,桃花酿埋在枣树下,你朝偏西南方向挖下去六尺深大约能见到埋的最浅的酒坛,把那四坛子抱出来即可。”
  涂绍昉没动,看向她的目光透着疑惑,怪异道:“我方才跟着郡主走,我总觉得郡主的背影与如婳很像。”
  傅归晚:“……”她默默闭了闭眼,气沉丹田,骂他:“你脑子有病吗?”
  “不仅背影像,走路时的姿态更像。”刚开始他没注意,走过一段路他猛地晃了眼,差点以为走在他前面之人是他师妹苏如婳。
  涂绍昉惊得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可他想不通:“如婳无论是快步疾走或是悠然漫步自来是行不露足,环佩至多轻晃从来无声。
  如婳的仪容教养已经融入骨子里了,她是我见过的走姿最从容优雅的女子,我不可能产生错觉。”
  “少见多怪!”傅归晚无语:“隆中苏氏对姑娘的仪态教导甚严,除了有那么几个不认真学的,苏家的姑娘们走姿都很美。
  我满两岁后和我大哥去外祖家,才两岁就被我外祖母打着学走路,我的仪容教养自幼就融在骨子里了,如婳许多时候还是我指点的,她走路当然像我。”
  涂绍昉哦了声:“原来如此,怪不得。”
  傅归晚不耐烦:“还不快去干活,你打算磨蹭到太阳落山吗?”
  涂绍昉平静的去草庐里拿铁铲来干活,忙活一上午,快到正午时分他终于能把四只酒坛都抱到马车里,再去请永福郡主,该启程回去了。
  傅归晚从头到尾都没搭过手,瞥了眼他额头沁出的汗渍和衣裳上的脏污,善心大发的说:“谢谢你啊。”
  “不必,我不是为你,是为如婳,也是为我自己。”
  “我的意思是——”傅归晚轻咳了下:“我要请小杨大夫并非为如婳,谁告诉你我家就一个需要大夫治病的亲戚?”
  涂绍昉默默咬咬牙龈,挤出笑意说:“不用客气,反正这路上我跟着你,你引着我去找大夫,我也知道将来去哪里请人了。”
  傅归晚满意的点头:“那就有劳世子爷再当回车夫,送本郡主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岩灵山有秘密哟O(∩_∩)O~
  ——————欢脱小剧场:
  傅归晚冷嘲:“我就说你们男人不是个东西!”
  涂绍昉讶异:“难道郡主经历过很多,否则你凭什么认为男人们不是个东西?”
  傅归晚骂他:“想变性是吧?”
  涂绍昉举手:“我去挖酒坛子。”


第004章 
  光影疏斜,马车踏着午后暖暖的春意回到金水池畔。
  涂绍昉把他辛苦挖出来的酒坛放下,完全没想过留下蹭个饭,识趣地带他的书童离开。傅归晚让门房把酒坛搬进去,她独自站在门廊下,望着眼前空荡荡的青石板路出神。
  一道突兀的男声响起:“傻小子走了?”
  她侧头,身旁多了个黑袍男子,身形有些瘦削,看着而立之年,眉目间隐隐有两分沧桑三分孤僻,相貌俊美之极乃世间少见的美男子。
  此人的眉眼与傅归晚非常相像,不知情的人瞧见了必定以为他们是父女而非甥舅,正是她的堂舅苏望舒。
  “居然没有要进来见见如婳,真是个傻小子,骗他什么都能信。”
  “我看他不傻,是明事理,知道他进来也未必能见到如婳,何必自讨没趣?”傅归晚讨好得挽住舅父大人的手臂:“不说他了,您给我留午膳没有?”
  “把你爪子拿开。”苏望舒嫌弃:“找你小舅去,他在花园里给你烤肉。一个个都没点做客的自觉,拿这地当自个后院,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指望我给你留饭!”
  “那我不是去后山给您挖酒来喝了嘛。”傅归晚觑他一眼,小声辩道。
  “你可真是好意思说!”苏望舒冷嘲:“平日里我让你去挖坛酒,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你就是拉着如婳去了,哪回不是我闺女干活,你在边上说风凉话。
  这回是为我吗?是你为个混球要拿我的酒去孝敬旁人,让你多带两坛子给我,你也能觉得委屈?何况酒是那傻小子挖的,这你都能算自己身上,你脸怎么那么大?”
  傅归晚干笑两声,拉着舅父大人往宅子里走,厚脸皮的说:“您也知道那混账太糟心了,他现在整个脑子不正常。
  我们总得帮他把脑子找回来才有可能和他正常交流;但得让他有脑子,必须先帮他把双腿治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很郁闷很憋屈。”
  苏望舒冲她冷笑两声,干脆利落的把外甥女的爪子甩开,然后扬长而去。
  为几坛酒和她生气还故意不给她留午膳又不准厨房给她现做,太小气了!傅归晚撇撇嘴,跑后花园去找小舅舅,老远就闻到烤肉的香味四溢。
  “小舅——”
  “来的可真是时候。”苏望亿小声嘀咕,看外甥女过来,烤肉的动作不停,嫌弃她道:“跑那么快也不怕摔了,你摔倒可没人来扶你;饿了就先吃点水果,小舅的烤肉再过半刻钟就能吃了。”
  烤肉架放置在花园的六角凉亭中,边上紧挨着石桌,桌上摆着果盘。傅归晚拣了两颗青葡萄尝尝,四处看看,有点诧异:“如婳呢,她不在吗?”
  “我倒是想。”苏望亿翻着肉片,头也不抬的说:“午膳还没用完就跑书房练字,你说我还能让她给我打下手吗?”
  傅归晚按按喉咙,悄声问:“为什么事吵架呀?”
  能让苏如婳闲暇时主动进书房的情况只有一种,就是和她老爹吵架,要去练字平复心情,每次都必中。
  苏望刷好酱料,焦黄油亮的色泽配上这浓郁的肉香,实在令人食指大动。他取只碟子,把烤好烤肉夹起十来块放入碟中,递给她:“来尝尝小舅的手艺,不比你差。”再提醒她说:“我告诉你,你可别来唠叨我。”
  “谢谢小舅。”傅归晚接过,甜甜一笑,保证道:“您放心吧,我肯定不多话。”
  “八哥前两年不是出海了,今天他说起来最近乏味的很想再跑海上转转,我就说我跟他一起去。”苏望亿郁闷道:“三哥还没说话,如婳就摔筷子,不答应,然后在饭桌上就和她老爹吵起来了。”
  隆中苏氏嫡系,望字这辈有9个堂兄弟,苏望舒排第八,最大那位苏大老爷已经62岁也是如今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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