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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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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胎确实羞,她养母羞愤得根本不想生,他们好说歹说才劝服保住胎儿。归晚轻咳道:“是啊,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活泼,他们现在都和大哥定居在随州,四弟和五弟若有闲暇可以到随州走走亲戚。”
莫归晋惊讶:“大伯母和现任丈夫有小儿子后还和大哥过吗?”这不怕相处尴尬吗?
“咳咳,大哥、三哥和继父在樊城书院时就相处得蛮好,我娘不放心大哥到外地做官,慕容先生又没有其他家眷便干脆给大哥做幕僚,也便于家人们团圆。”
说过些闲话,莫归晋差点忘记:“还没来得及恭喜大姐呢,启煌四年的时候我到河南,大伯和二伯还说过大姐将来肯定能做丞相夫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都是陛下皇恩浩荡。”归晚笑笑,无意多聊就随意提到:“四弟经常到河南探亲吗?”
“没有,我也就潆姐儿和八弟婚嫁的时候到河南尽点心意。”莫归晋叹气道:“我本想把潆姐儿和八弟连同婵姨娘都接到我和五弟身边来照顾。
毕竟赖给大伯实在太难为情,只是婵姨娘硬不肯。后来我娘说就像我们都劝她再嫁般,婵姨娘是还年轻想要个男人,她又不肯把潆姐儿姐弟俩放手,只能这般尴尬处着了。”
“好在弟弟妹妹都成家立业了会过得好,听闻朱姨娘给你大伯添了个小儿子?”
“是啊,比大伯母的小儿子大1岁,还有平姨娘也有给二伯添个女儿,四叔更不必说。”
莫归晋忽而感慨:“其实别说是新出生的弟弟妹妹们,七弟和八弟他们都已经忘记如今天下皆知的永福长公主是我们曾经的大姐。
忘记也好,潆姐儿小时候那么爱拔尖,经历过磨难总算懂事了,她都没在弟妹和儿女们面前再提过曾经傅家的往事。祖父都走十五年了,祖母也已经离世,大家是都该朝前看。”
父亲病危即将离世,莫归晋还有的忙便没有多留,归晚亲自送他到侯府外,望着他的马车越来越远,微风轻拂吹得发丝划过眼帘,叫她莫名也有些感慨。
她正出神时感到裙子被扯了扯,归晚侧头率先看到伺候在的奴婢们,再看到低头拉她衣裙的胖娃娃,胖娃娃若哥儿小手晃动着他娘的衣裙,仰头喊:“娘——抱抱!”
“怎么跑到府外来了?”归晚弯腰,伸手把四岁多的幼儿抱起来,若哥儿瘪瘪嘴说:“若哥儿想娘啦!”小手一指指向府外的方向:“那个是谁呀?”
“是娘的远方亲戚,按辈分若哥儿要喊声舅舅。”归晚笑着告诉幼儿,只是她儿子反应冷淡只哦了声,她板起脸问:“你不该喊声舅舅吗?”
“可若哥儿只看到马车背影啊。”这怎么能叫?小娃娃振振有词,归晚有点生气了:“知道你为何叫若哥儿吗?”
“爹说要虚怀若谷。”小娃娃嘟嘟嘴,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虚怀如谷但他知道什么叫痛,委屈巴巴地跟娘说:“若哥儿下回见到时再叫舅舅好吗?”
“记住啦,以后要懂礼貌!”归晚教导幼儿,把儿子抱抱好准备进府里,转身看到翼国侯府黑底鎏金的匾额她忽然感到心中有点沉。
36岁的当朝丞相落到涂家头上,难道涂家要走权家的路吗?可,能有权家的幸运吗,能在将来全身而退吗?就怕烜赫一时会耗尽家族几十年乃至百年气运。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简直没完没了啊o(╥﹏╥)o
第160章
秋夜朦胧; 皎洁的月光在微凉寒星中温暖成柔。
琉璃灯罩内释放着明亮而不失柔和的烛光铺染满室温馨,归晚手捧书卷凝神阅览,听到动静抬头; 看到丈夫回来她放下书卷,迎上前便闻到一阵酒味:“喝酒了?”
“议事结束刚准备告退就被陛下叫住陪他微服出宫。”涂绍昉脱掉外袍递给她; 走圆桌前倒杯茶温水喝; 语气微恙:“我还以为是陛下在宫里闷得慌要出宫玩玩; 没想到竟然权衡叔悄悄进京要面圣。”
归晚刚搁好丈夫的外袍; 讶异道:“权叔过世还不到一年呢,最近权家有出大事吗?”
他们没想到会是靖国公林策率先离世; 老人家年轻时上战场杀敌身上旧患多; 在启煌六年冬天就已病故;她的叔祖池奕在启煌八年的春天与世长辞,而权威是去年秋天撒手离世,这些老人家们都一个个离开了。
“说大不大; 说小嘛~哼; 不小。”妻子走到身前来; 涂绍昉拉住她的柔荑; 哼笑道:“黎少卿今年四月调任鲁东巡抚; 权大姑奶奶随丈夫往鲁东赴任前给叔叔写了封信。权衡叔就是为这封信特意进京,宫里最大的两位皇子快满13岁了。”
“你的意思?”归晚目光微变,涂绍昉点头:“权大姑奶奶在信中明言:她二妹有意将即将及笄的长女嫁给这两位当中的其中一位并且大皇子的可能性更大些。”
大皇子是孟德妃所出,二皇子乃罗淑妃所出,这二位娘娘是启煌帝在潜邸时的两位侧妃,当今登基直接封为德妃、淑妃。
孟德妃系出名门; 母家底蕴深厚还育有四皇子;罗淑妃的父亲已官至正二品陕川总督,她还育有三公主和六皇子。宫中目前有七位皇子,她们两位娘娘就已占其四。但中宫无子,那么皇长子被册为储君的可能性就很大。
归晚沉默未语,涂绍昉把妻子拉到怀里抱住,笑道:“都不问问会谈结果吗?”
“我们的念哥儿和全哥儿给这两位皇子做伴读四年了,你今年又登顶丞相位,我真怕我们避不开皇家的漩涡,甚至他们兄弟俩各有支持那我们俩就有得闹腾了。”归晚哼笑道:“罗淑妃和孟德妃这些年一直不相上下,但陛下还不到四十岁呢。”
“我媳妇一语中的!”涂绍昉赞叹道,神情微微有些正经:“想避开其实容易,我就怕你舍不得,所以当年陛下让咱们俩孩子都给皇子做伴读时我就没提过。”
“什么办法?”
“送走!”涂绍昉很决然道:“全部送得远远的离开京畿,甚至让我爹带他们兄弟俩回祖籍闲云野鹤都行;还有我们闺女满十一二岁也送走,我们身边不留年纪大的孩儿,我致仕前五六年再安排儿孙们入仕。”
归晚确实舍不得:“念哥儿和全哥儿才多大呀就离开父母会不会太严苛?何况我们女儿都要送走?你——你刚做丞相是不是压力有些大?”
“我就说你舍不得,我隔四年再提你都舍不得。”涂绍昉抱怨道:“闺女当然得送走,否则咱们姑娘就得变成皇家儿媳;陛下可早就开过玩笑,你真当你表哥开玩笑呢。再退一步,全哥儿明年都12岁了,我十岁就往蜀地求学,他们能算小吗?”
“唉,你再让我考虑考虑。”归晚头疼。
“念哥儿再过三个月就能满十四岁,媒人很快就会踏进咱们家的门槛。”涂绍昉提醒:“再拖两三年送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甚至儿子大起来跟你唱反调,你会更头疼。”
归晚看向他:“庭曦,你很多年前就拿定主意了?”
“我受尽两代帝王的荣宠还嫌少吗?涂家能在我手中达到顶峰成为当朝第一,我们终生富贵无极还嫌少吗?”涂绍昉握紧她的手,语重深长神情郑重。
“押对新帝又如何,何必把人生过得那么累?我还想多安逸些年陪你看看风景,全哥儿还能留两年,但我们的长子半年内必须走;你没想法,我就请父亲带长孙回乡下。”
低头沉默很久归晚才微微笑语:“让他们兄弟俩待一起吧,你这么年轻就胜任丞相位,还是需要公爹在旁多看着些,就把他们哥俩送给我爹;他们一年到头难得能见到外祖父,送过去正好能亲近亲近还能代我尽孝心。”
涂绍昉略微思忖便道:“过些天我就和爹谈,明年开春请父亲把他们兄弟俩送给岳父,我再写封信,请大伯有闲暇时到姑苏指点他们哥俩的学问。”他说的大伯是指苏望载。
“暂且先这般定吧,夜深了,你先沐浴。”归晚从他怀里退出,扬声叫婢女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做丈夫的就从净房出来,内室春光无限,几度共赴巫山**才将歇,枕畔私语,归晚语调熏熏然:“我们成婚都15年了。”
涂绍昉低头亲亲爱妻微肿的红唇:“那我们再生个孩儿以作纪念?”
“瞎说什么呢,我是要问你十多年只对着一个女人有没有腻味呀?”
“我只想跟你腻歪。”涂绍昉便吻她边诉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把那些朝堂政务和儿女们统统抛开,带你逍遥世外过只属于我们俩的生活。早知今天,当年我们成亲后新婚时,我就该晚两年让你怀孕。”
“这可能有困难。”你太能折腾。
“一点不难,我延长服用避子药就行。”涂绍昉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然后就看到媳妇看他的目光逐渐微变,干笑道:“我可以解释。
因为成婚前媳妇你就经常到我的梦里来,我怕你新婚夜就怀上,那我生活会有些悲惨,所以特别找小杨大夫配了点男人服用的避子药。”
“哦~~~”归晚别有意味地笑:“难为你隐瞒我15年呢。”
涂绍昉再干笑两声,趁她没有发难前迅速吻住,开始新一轮的缠绵;把媳妇伺候舒坦了自然就没心思计较他这点小小小小的擅作主张。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归晚醒来时没有意外的发现丈夫已经离开;她也是觉得他忙,尤其成为丞相这三月来,忙得连睡个懒觉的时间都没了,可不是~何必把人生过得那么累?
一晃几日如流水般淌走,眨眼间已至中秋佳节。
归晚如墨的秀发绾做高椎髻,鬓间珠彩流光,一袭浅素红金织蹙鸾长裙蹁跹过凤栖宫;她牵着女儿来到主殿内时,盛苡言和池静姝还有朝霞都已经在陪皇后娘娘说话了。
“我还以为会是我最后到呢。”她弯腰对八岁的女儿说:“哲儿,这三位姨姨都是娘未出阁前的好友,只是都随夫家到外地了,今年刚回来,快叫姨母们好。”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乖乖上前施礼喊姨母好,盛苡言就俩调皮捣蛋的皮猴,可眼馋别人家粉粉嫩嫩的女娃娃了,当即把手腕上的玉镯给孩子做见面礼,又笑容满溢地拉着孩子说话,倒把池静姝这正牌姨母给挤在后头。
池静姝好脾性地笑,姐妹们已经好多年没有团聚过。她随夫家回江宁府,这回虽然公爹孝期还未结束,但苡言和朝霞都要回京都,她母亲又抱恙卧病,权家的小叔正巧进京办事;她提出也想回京都探病才由他们夫妇陪小叔进京。
盛苡言嫁的是武将呀,昌和37年时她丈夫被提拔能前往驻守玉门关,她可以跟也可以选择不跟,她最终咬紧牙关陪同丈夫前往,喝了十来年的风沙终于守得云开能调回京都,她捧着调令时都想给签署任命书的丞相大人给跪地磕三个响头。
然而苡言她即便吹了十来年的风沙也没有朝霞憔悴,这段不被姐妹们看好的婚事终应验,她尝尽辛酸苦楚得到满身伤痕累累,直到今年才终于能决然抽身。原本成婚九年后她想和离只是有身孕了,她便傻得又燃起希望,只是只得到更多绝望。
而今她倒庆幸生的是女儿,和离后女儿能跟她。要进宫时她母妃硬让她把女儿带着,她拗不过只好答应,此刻正和静姝的小女儿在凤栖宫的花园里玩。
归晚得知便叫宫婢们把她闺女也带到花园里,盛苡言终于得空和她叨叨:“我说你儿子们怎么反倒叫念哥儿、若哥儿?嗳嗳嗳,你们家怎么取名的啊,男娃取的倒像姑娘的名儿,女娃的名儿反倒像哥儿?”
“偏见,你这纯粹是偏见。”归晚走到座位前理理裙摆落座,慢条斯理地调侃:“要不然你来和我们家涂相辩一辩,你要是能说赢,我给你儿子保媒尚公主怎么样?”
“哼~瞎嘚瑟,知道你现在是丞相夫人了不起,可我们这里还有位皇后娘娘呢。”盛苡言感叹道:“没想到重惠真成皇后娘娘了,我当时听闻陛下登基,册封重惠为皇后,我可激动,特别想找找当年那个茅山道士来给我也算个命呢。”
池静姝忍不住咳嗽声,盛苡言忽然意识到那道士说的可是无子皇后,悄悄往上瞟了眼,小心翼翼地问:“娘娘您现在还没怀过胎吗?我听说民间有多生子秘方——”
“打住!”皇后娘娘她淡定道:“我只图清净,从没想过要生儿育女,知道归晚为何来得晚吗?她刚到尚宫局巡视今晚中秋晚宴的筹备情况了,她才是实际上的后宫之主。”
“啊!!”盛苡言夸张地张大嘴巴,归晚再用‘打住’喝止她:“你喜欢想要就让给你,今后就由你来帮这位甩手掌柜皇后娘娘统辖后宫。”
“呵呵!”搞半天重惠当上皇后娘娘还是以前那老德行啊,盛苡言差不多看明白了,虽然如此还怼道:“那你怎么不转给云裳呀?她肯定乐意。”
“你看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现身就知道这位振威侯世子夫人有多忙了。”归晚说着也怼道:“话说顾云裳搞什么,她府里就那么多事情吗?”
“所以我才说我可不要做宗妇,嗳~对了,秋枍怎么也还没有来?哦~我差点被你糊弄了,云裳没空那秋枍呢?她和皇后娘娘可是互为姑嫂关系,这关系肯定要比你亲。”盛苡言哼道:“我看呐就是你想过把瘾,弥补没做成皇后的遗憾。”
她说完,发现她们居然都不做声,神情还有些异样,怪道:“怎么了?”
“秋枍这些年和娘娘的关系不睦。”池静姝叹气,朝霞亦叹气,她虽然刚回来但她母妃也已经提点过她,她都有些想不通秋枍在闹些什么呀?
“不会吧,多亲近的关系啊为何事能那么严重?”盛苡言觉得她们的姐妹情应当更深厚才是吧,她离开这么多年都没生分呢。
顾云裳人未至语已达:“当然是有人虚荣心太盛。权家老太爷的遗命天下皆知,她还要找陛下求恩典给同母弟弟谋官位,直到去年她爹过世才算有点消停。
给弟弟求恩典当然少不得还有别的,仗着表兄妹的关系向陛下求恩典让她外祖家升官,给她丈夫升官封爵最好即刻就做二品大员做国公爷;还有她自己,至少也该封为郡主。一有空隙就往宫里跑,就差没向咱们的皇后娘娘说抢走她的皇后位。”
“…??”盛苡言实在没法理解最后句话:“什么叫做抢走后位?”
“她认为重惠有阴谋,故意拖到19岁才能捡漏嫁给她的嫡亲表哥!”顾云裳冷笑道:“娘娘在闺中时的品性尽数是伪装出来,否则告诉她,她等到19岁还能嫁不到她的亲表哥吗?这么个算法,当然就成重惠抢她的后位了。”
盛苡言:“……”她好像完全无言以对啊。
“还有呢,她要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中间挑个女婿!”顾云裳讽刺道:“自以为掩藏得好,殊不知早成这俩月来的笑话了。从五品小官的女儿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价,也得看孟德妃和罗淑妃能不能瞧得上眼啊。”
“顾云裳!”
冷喝传来,她们随之看去果不其然看到权秋枍面色铁青浑身发抖地站在不远之外。顾云裳可不怵她这皇帝亲表妹的身份,谁不知陛下都已经不耐烦这表妹成天索要好处的贪婪嘴脸,当即走上前嗤笑:“我说了,又怎样?你自己做得不嫌难看,我还怕说吗?”
“啪!”
刺耳的巴掌声响起,莫说朝霞和盛苡言了,归晚和重惠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顾云裳麻木过后感受到痛楚才缓缓侧头看向她,难以置信道:“你敢打我?”
“乱嚼舌根,我打你又如何?你还敢还手吗?”权秋枍反嘲冷笑,顾云裳怒火疯涨忍无可忍干脆豁出去了当即跟她动起手来!
这两位贵妇疯狂打斗的场面叫殿内的宫婢们与皇后娘娘和丞相夫人她们……!!!
归晚头疼地叫宫人们拉架,再派人去请陛下,反正权秋枍肯定得找皇帝表哥做主,陛下逃不掉的还不如即刻过来主持大局,她是不想沾这破事了。
过好一会儿凤栖宫主殿内的场面控制,归晚终于能缓口气喝杯茶,就看到权秋枍突然冲到她面前来;权秋枍竭力压抑自己的怒火才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你这些年得到的还不够多吗?我身为嫡亲表妹该得的荣耀全都被你抢走了还不够吗?你女儿才八岁难道还能婚配大皇子和二皇子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归晚都被她弄糊涂了:“你在说什么?”
权秋枍眼圈猩红死死压住自己,从袖中取出调令扔给她;归晚捡起摔到地毯上的东西,打开看清楚内容,不由得有些错愕——这是调任权秋枍丈夫为咸宁府同知的调令?!
盛苡言凑过去看都惊呼出声了,顾云裳还疼着都跑过去瞧,吃惊道:“这调令是真的?”
“吏部说这是涂相之令!”权秋枍攥紧拳头吼出这句话,形状若有疯癫:“我们和丞相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丞相为何要这么做?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背后唆摆对不对?”
“是朕的意思!”
启煌帝站在殿外掷地有声,内侍高喊的‘陛下驾到’都在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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