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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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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明白吗?”
“这?”殷尚书皱眉。
“言传身教,小辈如此总是长辈教出来。”武平伯哼笑道:“以我这些年所见,我至少能确定傅宗弼在放纵乃至引导着所有他能左右的亲眷去踩低欺压他的大孙女。”
“不至于吧,傅副相有必要这么算计自己的孙女吗?”殷尚书吃惊。
“十指尚有长短。”此项武平伯点到为止,又剖析道:“再者,老哥试想,按常理长辈亲戚们大多对自己心怀恶意,再由当家人引导,对个几岁的小姑娘而言必定会认为是自己不好,会想尽办法对那些人百般讨好。
只要走入这条歧路,她就只剩下被拿捏的命,而她的讨好只会换来对方得寸进尺,这个人将会愈发自卑懦弱等同于被废掉了,空有圣眷却无用武之地。换言之,就是个守着一座金山的娃娃,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武平伯眼中透着笑意,意味深长道:“一旦这个圣眷无双的小姑娘被教养成个被予取予求的傀儡,她的圣眷又将会是谁的呢?”
来龙去脉梳理清楚,殷尚书倒吸口凉气:“傅宗弼有必要对自己的亲孙女这么狠吗?”
“昨日可有四条命险些丧失,其中两位背后站着苏家和你殷家,另两位是他的血脉。”武平伯冷嘲道:“傅副相给你和苏家什么交代,多可笑的误会?”
“老弟究竟想说什么?”良久,殷尚书才神情复杂地问。
“郡主昨日傍晚回城,到现在还只是派人传扬这些傅家内部的丑事,平静得出乎预料,可谁相信她真平静?怒火没有即刻爆发,往后酝酿的风暴往往会越大。”武平伯目光深沉,勾唇道:“一山岂能容两虎?便是能容,还能欺吗?”
殷尚书目光微变,沉默片刻再倒杯酒饮下压压惊,有些难以置信:“才17岁的小姑娘,真敢想把自己的祖父压倒?”
“老哥哥,傅家是靠傅宗弼吗?”
“这——”当然……不可能,殷尚书目光骤变,双方间既然不是势均力敌而是一边倒,这可就不是谁占上风谁被压制的事了!
“傅副相大肆敛财还想安然无虞,想仗势贪权在朝堂之上横行霸道,想诸事皆按他的心意而为之,靠谁啊?”武平伯讽刺道:“可惜他没能把这个孙女调~教成傀儡任由他操控,可怜他走到悬崖边还认不清现实。”
“永福郡主能狠下这个心肠?”殷尚书幽幽问:“她还没有成功问鼎后位,真能因昨日之事就舍掉她官拜从一品副相的祖父?”
“冰冻三尺可非一日之寒。”武平伯提醒道:“换作老哥哥你,被需要处处仰赖自己的祖父百般算计到欲把自己变成傀儡,你能不恨能长久忍耐?昨日之事很可能会是最后一击,把这份祖孙情给彻底葬送掉了。”
“傅经柏可撑不起对仗东宫的大局。”殷尚书亦是提醒:“苏家没有入局,难道这小姑娘还能相信你我?”
“以前没有,又不代表以后不能嘛。”武平伯再给彼此斟杯酒,笑呵呵道:“你看苏望略这些年几时出过头去干涉傅家的事?昨天一反常态,你相信他真是怕妹妹和外甥女被欺负而心血来潮?”
“苏家?”殷尚书的目光彻底变了,眼中震惊闪烁,手掌撑着桌沿,沉声道:“若此时苏家入局还能愿意再屈居傅家之下吗?
还有追随苏家而来的亲友们,将来得占多少位置?这可意味着傅经柏兄弟都得靠边站,今后由苏家执掌!老弟,这可不是舍掉傅副相而是要把整个傅家给舍弃了!自己的本家呀,这小姑娘真能有这么大的魄力?”
“那就看永福郡主的决心了。”武平伯举杯,笑道:“咱们拭目以待吧,应该不远了。”
“唉!”殷尚书举起酒杯与之碰杯,仰头饮尽,感叹道:“活了50多年,我自负看个小姑娘不难,这两日发现我还真有些看不透这位圣眷超群的郡主。”
窗外阳光正炽烈,繁茂的参天大树都抵挡不住这从四面八方喷涌而来的腾腾热潮,晒得枝干叶萎,寄居于此的虫鸟纷纷做散奔向遮云挡光的密林深处。
苏府
屋檐下摆着冰盆,冰冰凉凉的气息阻拦着热浪侵袭,永福郡主正坐在藤椅里,听取无情护卫长汇报:“昨晚傅家大闹,傅老头被气昏倒。今早醒来喝过药即派傅经柏到苏家找你,随后又派管家去散播谣言是你气得他昏倒。
半个时辰前傅经柏被打昏送回傅家,这老头气炸了,又派管家去散播指你不孝。至于咱们传播的流言,昨天天黑才传过去,那老头昏倒了,管家没禀告;暗卫报看管家还在犹豫,像是不打算禀告。”
“狄仁还在德州未回?”郡主问,无情应是。
“半个时辰后再派人出去传,传传傅家昨晚怎么闹的,这老头有多么无耻,包庇凶手不说还非要把被气昏的罪名栽赃给永福郡主;叫派出去的暗卫们记清楚了,他们都是傅老夫人院里下人的远亲,奴婢们都看不下去了。
准备几桶黑狗血,如果明天傅经柏还过来,让玉无瑕把这黑狗血泼到傅家大门前,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清楚,今后他们敢来一天咱们就过去泼一天。
母亲重伤,父亲活蹦乱跳,本郡主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抛下重伤的母亲去服侍父亲,倘若这是不孝,傅副相尽情宣扬得天下皆知吧。”
无情尚未应,已被一道厚重的男声抢先:“泼狗血这么畅快的事,舅舅来接手吧。”
归晚转头,看到再过两年就到知天命之年的四舅舅走来侃侃笑道:“你三外祖父那身家,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就够舅舅滋润两年;被他知道侄儿这么懂事,肯定得给舅舅封个大红封,这样的好事可不能叫你的护卫长给抢了。”
“您都眼不见为净多少年了还能积攒那么火呀?”归晚站起来,再叫姚黄搬把椅子来。
“年年回家,年年被训,舅舅心里苦啊。”苏望略撩袍子坐下,接过丫鬟奉上的茶盏,冷笑道:“虽说你娘还没有苏醒,不过舅舅还真得谢谢傅副相和他这两个女儿。这回我要不逼着妹妹真和离,我就是不是她苏望姀的亲哥!”
“眼前是形势所迫,和离还有附加条件呢。”傅归晚猜测:“还有儿女,还有夫妻感情,我娘又远远没到大姨母般忍无可忍的境地,今年和离,很可能明年他们就能再续前缘。”
“能别泼凉水吗?舅舅刚乐上呢。”
“好好好,我收回刚才的话。”傅归晚重新落座,挥退无情和贴身婢女们,正经地问:“毕竟还有两个外甥呢,您真不希望我娘和离后再嫁回傅家吗?”
“你看傅经柏是个良配吗?小事上还过得去,大是大非上一塌糊涂。”苏望略亦正经道:“再嫁注定要低一等,舅舅宁可叫归昶俩兄弟都改姓苏。”
郡主若有所思。
“刚收到老家的信。”苏望略把信取出来,递给外甥女:“你舅父不是闹着想出海吗?刚被他逃脱两天就被三叔派人抓回来,老祖宗不大好了,已经抓他回隆中给老祖宗尽孝。
家里知道咱们忙,三哥特意派如枫带如婳过来尽点微薄之力,这俩孩子还能帮什么忙?你三舅舅这是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应了吧,嫁回外祖家多好。”
“这就不用调侃我了吧,小舅那个可怜虫还不知道,您也不清楚呀?”傅归晚无语道:“我倒是想应,能吗?我能嫁给如枫表哥吗?”
“这有什么不能?”苏望略反问:“嫁给外祖家的表哥有何不能?”
归晚扶额长叹,她的舅舅同样想扶额叹气,这丫头死脑筋啊,就不能转个弯吗?家中长辈们若是知道不可能,至于还跟你开这种玩笑吗?转念一想,这个弯确实难转,怨不得孩子没多想过。
新生小婴儿的洗三转眼即至,傅归昶还没能把妻儿接回,他的嫡长子祥哥儿的洗三自然只能办在殷家,且不提傅家的态度如何,苏望略亲自带着夫人和永福郡主姐妹俩给小婴儿的礼物上门恭贺了。
苏望姀还没有苏醒,归晚得留在舅舅家里守着养母,午膳前去看望卧床调养的幼妹。
九岁多的小姑娘原本肉肉的小脸清减了不少,好在脸色有养得红润些了,神情还萎靡,知道今天小侄儿洗三,皱着小脸跟姐姐说好想娘快些醒过来,快些好起来,然后带她们去看看新出生的小侄儿。
“那天还怕吗?”傅归晚摸摸妹妹的额头,突然间想说:“还有怀胎生子?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尤其大嫂生产那天可危险了,很容易就会丧命。”
“啊?”小姑娘心肝微抖,抓紧长姐的手,抿着嘴角问:“大姐你怕不怕呀?”
“生儿育女,生老病死,每个人都要经历。如果少年时因为怕危险而没有自己的孩子,到中年或者晚年时应该会遗憾吧;毕竟女子没有怀胎生子,她的人生算不完整。”
傅归晚垂眸,感慨道:“大姐是觉得,危急关头只能保一个,能愿意舍命而保孩子的母亲太伟大,我是做不到的。”
小姑娘想了想,认真道:“我觉得我也做不到,我要是死了,爹娘哥哥姐姐们多伤心,孩子更可怜;如果那胎没能活,再怀就好,何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呢?”
“爹娘?”傅归晚品味这两个字,郑重地问:“晓晓,如果舅舅和大姐这次要迫娘和离,你愿意从今往后做苏家的姑娘吗?”
和离?她也改姓?小姑娘惊呆了,好久才有点反应,碰碰嘴皮发出两个字:“大姐?”
“姐姐心意已决,哪怕娘不肯和离我也绝不会再留在傅家。”傅归晚如实道:“苏家虽是外祖家,可比你的本家好太多;你很快就能满十岁,可以有点自己的主见了:如果你还想留在傅家自然没人逼你,如果你愿意走,和姐姐一起劝劝娘吧。”
“那大哥和三哥呢?”傅归晓抬手抹抹眼睛,声音哽咽,有些想哭了。
“此事会等娘苏醒过来伤势养得差不多时舅舅才会向傅家提和离,在此之前,晓晓能答应姐姐吗?”傅归晚温和而凝重道:“无论祖母和大哥他们谁过来探望,你都不会透露分毫,否则会扰乱大姐和舅舅的计划。”
小姑娘吸吸鼻子,‘能不和离吗?’卡在喉咙里一直没能发出来,难过地问:“大姐,我和娘还有大嫂被害得这么惨,祖父是怎么处置那些人的呀?”
“一口咬定就是误会,没给出任何处置。”
“没有?”傅归晓呆呆重复着,眼底沁出泪光,压抑着苦涩和哭泣再问:“爹爹呢?”
“同样认定是个误会,认为他们还在养伤,更不可能众目睽睽伤人。跑来苏家好几趟,一个字都没有问过你和娘的伤势,就知道他老子的吩咐,要带姐姐回傅家。”
“呜呜……哇哇……”小姑娘难过地哭了,扑到姐姐怀里放声大哭,像要把所有的难过和委屈全部哭出来。
所幸的是,今日傍晚时分苏望姀终于醒来了,苏府内主子们悬着的心总算能放下。
而苏家和傅家间的姻亲关系也跌至冰点,哪怕知道他们家的大夫人苏醒,傅家也没有人去探望,包括作为丈夫的傅经柏和作为亲子的傅归昶。
苏望略带着护卫往傅家大门上泼狗血啊!
整个京都的百姓和达官贵人们都被这波狗血给吓到了,这真的不是在闹着玩吗?这姻亲是真的要做成仇吗?苏大人真想过他妹妹和外甥今后要怎么在傅家做人吗?
被气昏而卧病调养的傅副相被这两大桶狗血给气得都要跳起来把屋顶给掀了,气得他当场病好要去往苏家放把火和苏望略决裂,若非被儿子们死死拦住,根本就绷不住。
苏氏清醒的消息传来,傅宗弼直接放话府内无论是谁哪怕是老夫人敢到苏府探望,全部重打五十大板,打死不论!这回苏望略若是不低头,不亲自到傅家负荆请罪,他就别指望把苏氏再送回傅家来!
相较而言,傅经柏被大舅哥的举动气得怒火直冲天灵盖是真没想去苏家看妻女,傅归昶还担心母亲,到岳家时悄悄跟妻子说了,让妻子帮忙请岳母到舅父家探望。
傅老夫人请了娘家弟妹出面,还有傅二夫人宋氏与傅三夫人莫氏,都没落下。
五皇子府,五皇子赵珩斌对于傅家这几天比狗血还狗血的事真是看得无语凝噎,他真是受不了:“傅归晚她疯了吧,叫舅舅往自己家泼狗血,她以为这就能要挟傅老头吗?”敢这么对自己的祖父,她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这苏望略居然真敢做,也是疯了吧。”这群人是不是都有病啊!
“只要永福郡主不失掉圣眷,她的心也够狠够坚定,她想压倒当家人就不算难事,毕竟傅家现在得靠着她;而她只要能把外祖家扶上去,就不需要看她祖父的脸色。”
“先生,你自己也说得她能扶上去。”赵珩斌嗤笑道:“傅宗弼那老匹夫能让苏家坐收渔利吗?他可有的是孙女。”
可傅家现在得靠永福郡主,这两桶狗血能是白泼的吗?徐琛心底能猜到大概,面上却道:“这就要看他们祖孙谁更厉害了。”
“还用问吗?”五皇子赵珩斌想也不想道:“那老匹夫再不济好歹还有些本事,想捏死个无脑的疯癫丫头简直易容反掌。”
按往常徐琛必定得再提点几句永福郡主是个厉害的角色绝不能小觑,这回却没有吱声,而是诧异问:“殿下明日要出门游学?”
说到这事赵珩斌心里就直犯恶心,不咸不淡地嗯了声,随便扯两句把徐琛打发掉,一想到明晚特别烦躁,抬脚去找最合他心意的通房消火,哪怕天还没黑。
作者有话要说: 真狗血哟O(∩_∩)O~
PS:猜猜五皇子要干啥?_?
第115章
涂绍昉可和三皇子赵鸣轩‘保证’过会将五皇子暗中绑来痛打成猪头; 没想到对方毫无预兆地要去游学; 他特意找师恩公公打听,居然是真的; 得到十月再回来?
这种大热天出远门?涂少爷怎么瞧都觉得透着股怪异,当差结束就跑东宫找储君商量。
“想去招兵买马招揽人才吧?”赵竤基不以为意。
“为何要这种大热天去?这么酷晒的热天; 大家都是避暑还来不及,他真有想法应该春暖花开或者秋高气爽的时候出门嘛。何况五皇子他还不到16岁; 还在读书没有领官职,有必要亲自出马吗?闵家不能代为出面吗?”
这小舅子就是爱刨根究底,你管他为何要亲自且酷暑出门,许是人家愿意或有内情呢?赵竤基反问:“那你说为何?”
“想不透,应该是出门招揽人才; 但这么酷热的天出去总觉得怪怪的。”涂绍昉提议:“姐夫; 东宫派侍卫去追踪吧?”
“五皇子昨天清晨走的; 你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走吗?明天再派人去追; 相隔两天又不知他走向还能追得上吗?”赵竤基真不想搭理妻弟这个话题,劝道:“别为这点事多费心思了; 这兄弟俩和闵家的前路已定,再收揽人才也掀不起风浪。”
“姐夫教导得是。”
确实没必要为这点事起争论,涂绍昉点点头应声; 出宫后他脚步一转; 还是决定去到三皇子府知会一声,偷袭暴揍成猪头这事估计只能等到十月了。
“他脑袋也被泼狗血了吗?”居然这种大热天出远门,赵鸣轩无语。
“可能;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当中别有内情。”涂绍昉请教道:“依表哥你对他的了解,如果他脑袋没有被狗啃坏掉,什么样的原因能令他在酷暑时出远门?”
“当然因为有必须叫他出远门的缘由,真想知道,派人去查呗。”
“对啊,如果他脑袋没被狗啃,肯定有他必须此时出远门的内情而非招揽人才那么简单。”涂绍昉若有所思:“会不会他有可能不为收揽权势而是别有所图?”
“当然别有所图。”赵鸣轩嗤笑道:“赵珩斌这畜生从小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表面谦和,实则兄长们全都不看在眼里,他能愿意为招揽人才而大热天出门?”简直笑话!
“……”三皇子你既然清楚为何不早说?涂绍昉沉吟稍许,怀疑中透着肯定:“所以说他这趟游学不可能是为权势?”
“哼!”赵鸣轩端起白玉盏喝燕窝汤,懒得回应这种蠢问题。
“最近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严重到必须五皇子他必须亲自出面吗?”
涂绍昉真的疑惑了,看向三皇子正想探讨时,赵鸣轩提醒他:“本皇子只在意这畜生的死活,没兴趣猜他行事的意图。”
“多谢表哥指点。”
很痛快地收住这话题,打道回自家,涂少爷冲过温水澡换身家常衣裳,用过晚膳后跑到他的库房找出两支百年老山参装上,趁着天黑再跑苏府求见永福郡主。
“师兄不必这般客气,我娘和妹妹这些天好多了,药材更是备足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但真的不用。”傅归晚到前院客堂见客,礼不肯收。
这么珍贵的老山参可不是一对粉彩瓷娃娃或一出皮影戏,平白无故地哪能收呀。
“师妹,一点心意,你跟我客气就见外了。”涂绍昉坚持道:“反正我送出就没想再拿回,你不肯收就扔掉,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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