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喜忙去拧了湿手巾,“少帅,我来吧。”
  赫连曜一言不发从小喜手里拿过手巾,轻柔的帮她擦去脸上的血迹。
  张副官去安排人请大夫。他自己走回来,低声在赫连曜耳朵边说:“少帅,找遍了码头也没有找到开枪的人,应该是早有预谋的。”
  “早有预谋……”
  这件事越想越不简单,赫连曜嗅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阴谋气息,这开枪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这次请来的是上次在医院里给雪苼看的那个老中医,他看了看说雪苼是急火攻心才导致的咯血,这个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内调外养,他临走时语重心长的对赫连曜说:“少帅,夫人的身体真的很差。要是长期下去就算怀孕也怕留不住孩子。”
  “谢谢大夫,张副官,送大夫。”
  赫连曜回到房中,他看着面色苍白的雪苼,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不怪雪苼误会他,是自己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看来这人是想挑拨他和莫凭澜的关系,估计忙完了葬礼,莫凭澜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他摩挲着她的小脸,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傻丫头。”
  雪苼赶去莫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到了莫家,莫家一切如常,没有一点办丧事的样子。
  她身后跟着赫连曜和侍卫队,自然是没有人拦着她,她冲进去,大声喊着莫凭澜。
  何欢儿从屋里出来,她一身素缟蹙着眉尖儿,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倒是很伤心。
  雪苼冲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何欢儿,你不是说你拖住莫凭澜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码头?”
  雪苼双手无力,何欢儿也不反抗。她抻着脖子说:“我怎么知道他看穿了我在演戏,是你们自己不小心泄漏了消息,现在一尸两命弄成这样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反过来怪我!”
  雪苼松开手后退,退到赫连曜的怀里,她猛然转身抓住赫连曜,“是不是你,你发现我调动你的侍卫队却不言声,私下里却告诉了莫凭澜,你是怕长安走了宝藏无法开启,一定是这样的。”
  赫连曜蹙起眉头,当着何欢儿的面他不太愿意跟雪苼撕捋原因。他抱起她沉声说:“你不是来看长安的吗?”
  雪苼这才想起来正事,她问何欢儿,“长安呢?”
  “她已经下葬了。”
  “下葬?你们连葬礼都没办就下葬了?”
  何欢儿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澜哥说她是双身人,而且尸体……怕不吉利就尽快下葬了。”
  雪苼现在恨不得掐死莫凭澜,他从头到尾冷心冷肝,长安之余他,到底算什么。
  “墓地在哪里?”
  “就是长安父母的坟地。”
  雪苼转身就要往外走。一个下人挑着一担东西也往外头走,看到雪苼他们躲在了一边。
  雪苼看到他挑的东西里露出红裙子的一角,便停下步子问:“这是长安的衣物?”
  下人忙说:“是,我们少爷让我把这些给烧了。”
  “烧了?这些都是长安的东西。”
  莫凭澜真的太绝情了,长安没了。他连她的衣物也不准留,但是无论他怎么清理,也改变不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印着长安的印子。
  “你放下,我看看。”
  那人后退,“夫人,这些都是死人的东西,是不吉利的。”
  “我偏要看,你给我放下。”雪苼上前去撕扯,却没想到一阵阵头晕。
  “放下吧,给雪苼小姐看看。”是莫凭澜,他从坟地回来,依然是一副温润的斯文败类模样,看不出一丝悲伤。
  雪苼转过身,她上前狠狠揪住了莫凭澜的衣领,“莫凭澜,我现在彻底看清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算不为了长安,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该给她办个葬礼,你就这么让她去了,你不是人。”
  莫凭澜按住雪苼捶打的手,把人给推开,他对赫连曜说:“赫连少帅,管好你的人,我不想有人在我府里发疯。”
  “莫凭澜,我跟你拼了……”
  赫连曜按住雪苼,把人给搂紧了,“雪苼,你别闹。”
  莫凭澜冷笑,“尹雪苼,如果你真要替长安报仇找你面前的人好了,那枪可是赫连少帅开的。”
  赫连曜直直的看着他,“不是我,我的子弹打到了海里。”
  “赫连少帅你不用辩解,我们的合作关系依然存在,我不会为了一个不能掌控的女人跟你翻脸的。至于儿子,我还有欢儿,我会有很多儿子,有莫长安这样一个母亲,我也不知道胡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听了他的这番话,雪苼觉得自己像给雷劈中了。
  长安,你如果在天有灵,看看你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莫凭澜甩了甩衣袖,“赫连少帅,麻烦你把她带走,这些天我们府里事儿多,我没有精力招待你们。”
  赫连曜点点头,“好,我们走。但是可不可以从这里面挑一件衣服,给雪苼留个念想。”
  莫凭澜冷冷的,“你随便。”
  赫连曜推推雪苼,“去找一件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雪苼踉跄着上前,下人把箱子打开,雪苼一眼就看到了那件黑裙子。
  那是她亲自给做的,裙子做成百褶的样式,能适当的遮掩大肚子。
  现在这裙子破碎不堪,血迹干涸在上面是一种深褐色。
  她捡起这件抱在怀里,眼泪潸然而下。
  “长安,你说过的。但凡是你爱的爱你的人都一世长安,喜乐如意,可是你自己呢,你骗我。”
  赫连曜紧紧抱住她,“雪苼,你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的身体要紧。”
  “滚!赫连曜,我不想见到你这个杀人凶手。”
  她推开赫连曜,抱着长安的衣服就往外走,赫连曜皱起眉跟上。
  莫凭澜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等人走远了才转头看何欢儿。他一改刚才的冷漠,眉宇间一派温柔,“不是说不准出来吗?外面风大,你身体刚刚好。”
  何欢儿摇摇头,“都躺了这么久,骨头茬子都要躺废了,而且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让我怎么躺的住?”
  莫凭澜走过去环住了她的肩膀,“别操心,一切都有我,看看你,一阵风都能吹跑了。欢儿,赶紧好起来。我们要属于自己的孩子。”
  “澜哥”何欢儿忽然仰起头看着他,“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吗?她死了,她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呀。”
  “那也是她的孩子,沾染着他们莫家的血!本来我也是等着孩子出来更加有折磨她的利器,却没有想到给她逃脱了。”
  何欢儿依偎到他怀里,“澜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欢儿,”莫凭澜摸着她的头发,眼睛里绵延着无限的恨意,“她只能怪自己为什么姓莫,为什么有那样的父母,她活该。”
  何欢儿不知为何打了个冷战。她对莫凭澜说:“澜哥,我冷了,我们进去吧。”
  莫凭澜抱起何欢儿走进屋里,他垂下眼帘,又恢复了那副芝兰玉树温文尔雅的模样,但是那敛住的眼神里,总游离着一股杀气。
  雪苼离开了莫府,去了坟地。
  这种阴气重的地方赫连曜是不赞成她去的,但是现在她和他的关系剑拔弩,他说一句话她就反感的要死,他只能由着她。
  在长安母亲宁姨的坟墓旁边果然多了一座新坟,光秃秃的写着莫氏长安几个字,雪苼扑过去痛哭,哭的声嘶力竭疼痛难忍,赫连曜一直由着她发泄,直到她又一次晕厥,才把人给抱上车。
  看着那座新坟,赫连曜悄声对张副官吩咐,“到晚上找人仔细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尸体。”
  张副官一愣,随即明白了赫连曜的意思,他点头,“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你就是我的事儿,我忙你

  入夜,风高月黑,吃腐肉的乌鸦栖在树间怪叫,张副官带人挖开了长安的坟墓。
  当兵的不怕鬼神,而且这些男人阳气杀气都有,恐怕恶鬼都近不了身。
  打开乌金镶嵌的棺材,里面一个穿着艳丽衣衫的女尸还没有腐烂,曾经姣好的面容已经血肉模糊,盖着一方绣着安字的罗帕。
  张副官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外国人的医术高明,本可以剖腹把孩子给取出来,满月的孩子可以活下去,但是长安掉下去的时候给船锚铰到腹部,腹中的婴儿也给绞死了。解开外面的衣服,那个已经是黑灰色的婴儿被一层层白布给固定在肚子上……
  张副官当场就吐了。
  张昀铭从军数年,什么样的死状没见过,这种还是第一次。
  他手撑着地,好半天才缓过来,挥挥手让士兵重新盖棺填土。
  等他们走了,另一帮人出现在坟地。
  他们都穿着黑衣,还蒙着面,其中一个人问头目,“还需要开馆吗?”
  那人摇摇头,“张昀铭都吐了,还能有假吗?回去跟公主汇报。”
  阴风飒飒,刮得坟地上的白幡哗啦啦响,墓碑上冰冷的字闪着幽光,就好像一双双来自地狱的眼睛,看着这群搅的死人都不能安宁的活人。
  长安的死对雪苼打击很大,她一病不起。
  虽然赫连曜一直在身边照顾,但是雪苼对他很抵触,每次看到他就想到长安血肉模糊的样子,最揪心的是她竟然下不去狠手杀他给长安报仇,一边是十几年的友情难放,一边是生死相依的爱情难舍,她活的混乱不堪,只能靠生病逃避现实。昏昏沉沉的过了几天,马上就要中秋节了,可是她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最着急的莫过小喜,她一边要兼顾店铺的生意,一边还要照顾雪苼,人都瘦了一圈儿,脸上肥嘟嘟的肉都不见了,整个人越发沉静成熟起来。
  张副官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身上的伤哪有那么快好的,新生的嫩肉被衣服磨了一天都破裂出血跟衣服黏在一起,张副官偷偷在人家房间外面偷窥过。
  托人买了一件柔软如丝的衣服,在一天午后他塞给她。
  小喜以为是少帅给夫人的。最近几天少帅买了不少东西给雪苼,但是都给她扔出去,她忙问:“张副官,估计夫人又不能要。”
  一向自诩风流潇洒的张昀铭也红了脸,“给你的。”
  说完,他就跑了。
  小喜打开袋子,当看清里面的东西心跳的都不成样子,她看看四周忙把东西装回去,回到房间才敢仔细看。
  把衣服捧在心口,她对这种国外的柔软小背心自然是不陌生的,可是张副官送的……
  少女的一颗心剧烈悸动起来,她捧着衣服,就像捧着一颗火热的心。
  小喜当即把衣服换了,果然又软又凉爽,后背的伤口也不跟衣服摩擦了,她心里的幸福感满满的。
  刚要去雪苼房间里,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了打翻瓷器的声音。
  黑褐色的药汁被打翻,床上的被褥只弄伤一点,而赫连曜的白衬衣已经变得乌黑,药汁全部倒在了他身上。
  小喜吓坏了,她忙拿了毛巾给赫连曜擦,“少帅,您要原谅小姐,她不是故意的。”
  赫连曜脸比那药汁还要黑,可是看着雪苼那苍白的脸色以及像琉璃珠一样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睛,他就没了脾气。
  “小喜,吩咐下人再去熬一碗药。”
  小喜担心的看了他们俩个一眼,然后退出去。
  赫连曜随手解开衬衣去衣柜那里拿了一件新的。然后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一身清爽的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湿毛巾。
  给雪苼擦去手上胳膊上沾的药汁,他温声说:“幸好药不热,要是烫到可怎么办?我皮糙肉厚,你可是细皮嫩肉的。”
  “赫连曜,你很闲吗?”几天了。她终于跟他说了一句话。
  赫连曜勾起唇一笑,“你就是我的事,我忙你。”
  “你别这样,我怕长安在边上看着。”
  赫连曜手里的动作一滞,随后抬起眼帘说:“我问心无愧,她能看到最好。”
  雪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赫连曜,你能不能别这么坦然,我有愧,我愧对长安,看到你我就想到她的死,我求你,别来折磨我了。”
  赫连曜黑着脸退出去。吩咐小喜让雪苼喝药。
  一连几天,赫连曜总在雪苼睡着的时候才出现,一脸的疲惫。
  这天下午,梁汝白带着礼物来看她。
  他的礼物很特别,是一匹细白的软绸缎,自己纺织厂研发的新样品。
  雪苼见了病都好了一半,“梁先生。你太厉害了,我一直以为我们制造不出这样的绸缎。”
  “我跟他们国外进口的比较过,在纱织的密度上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我们的要更细腻些。”
  雪苼揣摩着柔软的布料,“说实话,这外国的东西怎么可能比得起我们老祖宗传承下来一张机一双手织的好,但是不管是杭绸还是蜀锦都是娇贵的东西,太容易破损,而且在颜色和花样上要比我们的丰富,这就是差别。”
  梁汝白把布料收起来,“那我就继续照着这个路子走,做出我们最好的布料,不用再整船的从国外进口,没不让外国人的工厂在我们这里落地开花欺负我们的工人。”
  雪苼忽然说:‘梁先生,您毕业于名牌大学,以您的能力为什么要屈居在我这个小工厂里?’
  梁汝白一愣,随即哈哈笑道:“这样才有挑战性,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梁汝白站起来告辞,在门口正好遇到了赫连曜,他跟赫连曜打了个招呼,俩个人交错而过。
  雪苼不由得多想,赫连曜那性子要是知道有男人进入她的卧室该发火的,为什么就默许了梁汝白,难道他们很熟悉?
  她的思路被赫连曜伸过来的手打断,他摸了摸她的脸。“今天好点了吗?”
  雪苼冷冷的别过脸,“不用你管。”
  他并没有发火,放在脸上的手改捏她的耳垂,她的耳垂白的透明,软软的小小的,每次他去亲的时候都会以为会融化在自己的舌尖上。
  眸子有些热,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忙压下。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雪苼,我再说一次,那一枪不是我打的。当时我只是想射在她身边的甲板上让她害怕然后制造机会让莫凭澜夺枪,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
  雪苼咬着下唇,整个面部的肌肉都在颤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长安死了,你拔枪开枪也是事实。”
  他叹气,长安的死对雪苼的打击太大,他不怨她误会自己,毕竟这里面的连环扣他到现在都没有解开。
  大手落在她的腰部,本来就细的腰现在连那一点点肉都没有了,他心疼的捏了捏。“雪苼,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雪苼闭着眼睛,好像是不胜其烦。
  “我刚接到封平那边的信,说我爹病的很严重,这个消息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但我必须回去,因为这次。我要跟赫连洪德正面开战了。”
  虽然是恨他的,但是雪苼听了心里还是一哆嗦。
  要开战就意味着要有死亡,赫连洪德那么狡猾,而且他经营多年一定有很大的暗藏实力,赫连曜这样回去会不会等于自投罗网?
  她虽然眼睛紧闭,但是睫毛还在不安的颤抖,赫连曜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心里多少有点安慰,不由得收紧了手臂,而身体几乎趴在她身体上。
  “雪苼,本来说要带你回封平去见父母成亲的,但是你的身体不允许,而且现在情况也危急。赫连洪德是庶出,本来也就是个纨绔少爷我爹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反而因为他的百般讨好把他当成了心腹,却没有想到这些年他竟然暗中招兵买马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这次我回去必须一举消灭他,你乖乖的在云州等我,嗯?”
  一句我跟你走差点脱口而出,雪苼的身体被分割成俩部分,一部分是不顾一切想跟他生死相依。而另一部分却沾着长安的血长成了仇恨的藤蔓,恨不得他去死。
  就这样,雪苼被一把刀生生的把心剖开成了两半,疼得她眼泪直流。
  赫连曜粗砺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小乖,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不敢,她怕睁开眼睛后会不顾一切的抱住他,可是那样又怎么能对得起一尸两命惨死的长安。
  赫连曜也不勉强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铺子的事小喜去忙,工厂里有梁先生,你就乖乖的在家里养病,中秋节,我就不陪着你过了,这个送给你。”
  她觉得手心一凉,他塞给她一个东西,她伸手握紧,应该是匕首之类。
  “这把匕首很小巧,而且是伸缩的,你带在身上比较方便,光有勃朗宁还不够,你这个惹祸精……”
  他说不太下去了,这个女人扯住了他所有的牵挂,其实是恨不能一天到晚都绑在裤腰带上,可是这次他自己都有危险,又怎么能让她跟着去犯险。
  “你要好好吃饭,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讨厌我恨我都需要个好身体。雪苼。只要你能好好的,哪怕哪天我把命都交给你手里,都行。”
  雪苼的睫毛剧烈的翕动,她几乎要忍不住打开眼睛看看他。
  “行了,我也不儿女情长了,我要走了。”
  他的手紧紧的跟她手指相扣,力气大的都有些疼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