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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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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吃小小的一瓣,多了我还不舍得给你呢。”
  小喜捻了最小的一瓣放在自己嘴巴里,刚咬了一口满嘴的酸水她都快哭了。
  看着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雪苼都要笑死了,“有那么酸吗?”
  “有,太酸了。夫人,您是不是有了?酸儿辣女呀,我看我妈怀弟弟的时候就是想吃酸的。那个时候是冬天,我爹给买的红果。”
  雪苼的手指僵住,她在港岛和赫连曜行闺房之事的时候没有吃过药,该不是那会怀上的吧?
  见她不说话,小喜问:“您于月事来了吗?”
  雪苼摇摇头,从她吃了红姨的药后月事就不正常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是两个月一次,全乱了。
  “不会的,我只是因为生病吃那种开胃的汤药吃的,你别瞎想。”
  小喜到底是个大姑娘,也不懂这些。更不好意思多问,她下去,剩下雪苼一个人发呆。
  她清楚那种药的霸道,一般是不会怀孕的,而且上次老中医来诊脉也没有诊出,小喜就是瞎说。
  这帮男人大概喝到半夜才散,赫连曜已经薄醉,给人扶了进来。
  到了卧室门口他一挥手,下人退下,他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雪苼听到声音坐起来,拧开床头的羊皮罩子台灯,“好大的酒气。你喝醉了?”
  赫连曜扑过去就倒在床上。
  雪苼忙下地给他脱鞋,“难受吗?我去让人煮醒酒汤。”
  赫连曜拉住了她的手。
  “雪苼,还有礼物送你。”
  “都醉成这样了送我什么?明天再说。”
  他不行,非要送,摸了半天摸出一叠纸,塞给了雪苼。
  雪苼一张张看着,她看一张眼睛红一分。
  原来这些全是尹家铺子的契约,他从陈逸枫以及旁人之手全给弄了回来。
  “所有铺子的都在这里,赫连曜,全都给我吗?”
  “嗯,还有陈逸枫的一家工厂,但是你得供我们军队穿衣服。”
  雪苼叭的亲他一口。“这个我全包了,少帅,虽然你喝醉了,但是我替我死去的爹谢谢你。”
  赫连曜去亲她,“来,亲一个。”
  亲了半天没找到嘴巴,雪苼只好去给他脱衣服,“一会儿再亲,你先把这身衣服给脱了,乖,把手臂抬起来。”
  这个他倒是配合,几下就给脱下上衣。见雪苼没动,他指指裤子,“还有这里。”
  雪苼伸手去解腰带,可是她不会弄那个卡扣,好久都没弄开。
  可是明显的,他等不了了。
  雪苼顽皮,伸手拍了拍,“酒醉还能这样,看把你能的。”
  赫连曜闷哼一声,把她给扑在身下。
  “头发,我的头发。”他压到了她的长发。
  醉醺醺的赫连曜翻了个身,很是温柔的不她的头发从自己肩膀处给拽出来,还给贴心的拢好。
  雪苼哭笑不得。这是喝醉了吗?
  她趴在他胸膛上问:“少帅,喝了多少?”
  “很少。”
  “少?那起来正步走给我看看?”
  赫连曜一把搂过她按在肩头,长指贴在她锁骨上饶有节奏的动着,“一二一,一二一。”
  “不要,好痒。”她笑着去躲开,顺势压在他身上。
  “赫连曜”她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赫连曜惺忪的醉眼,“你知道人家会带橘子吗?”
  “不知道。”
  “那你还去问?”
  “你想吃。”
  她的脸摸索着他的面颊,“其实也没有多想吃,就是那一瞬间,你真好。”
  赫连曜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雪苼。”
  “嗯?”
  “雪苼?”
  “嗯?”
  她开始以为他叫她有事,后来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想叫她。
  “雪苼。”
  “嗯。”
  这次他是真叫她有事,“我喜欢你。”
  “我知道。”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以后别离开我了。”
  “好。”
  “给我生个孩子。”
  孩子?雪苼想起小喜的话,此时看到赫连曜的样子,她竟然期盼自己是真的怀了孩子。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们交缠在一起,就像风儿赶着花香,流云缠着月亮,一屋子的旖旎风光。
  “赫连曜赫连曜。”被撩拨到了极致,雪苼闭着眼睛等他,却迟迟不见动静。
  她张开眼睛一看,给气笑了,英明神武的赫连少帅既然趴在她肚皮上睡着了,还打着抑扬顿挫的小呼噜。
  雪苼把他给弄下来,自己去洗洗身子,又拧了毛巾给她擦脸,等一切收拾妥了才在他身边躺下。
  幸好没吐,不过躺在他身边就像对着一个大酒缸,她都要给熏醉了。
  早上,天刚蒙蒙亮她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赫连曜正在穿衣服,“刚刚接到消息下面的米云县遭到了洪水灾害,我得去督军府开会,你再睡一会儿。”
  雪苼也给吓清醒了,“水火无情,又该有很多人流离失所了。少帅,越是乱越容易出流寇,即便为了云州的稳固您也要救救他们。”
  赫连曜挑起眉头,他倾身捏捏她的脸,“我的夫人,这是给我上课吗?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嗯,那你自己当心。”
  赫连曜走了后雪苼再也睡不着,她收拾一番赶着去看铺子,他爹的基业终于回来了。
  她一下就成了有钱人,盘算着给受灾的米云县捐点钱,尽她的一份绵薄之力。
  最近少见雪苼这么精神。小喜不由得问道:“夫人,您是不是跟少帅好事将近?”
  “比这个还高兴,走,我们去看铺子。”
  走到广安茶楼门口,雪苼忽然想吃这里的下人煎饺,就对小喜说:“我请你去吃饭。”
  雪苼没有想到今天一出门就碰上了熟人,莫凭澜也在茶楼里吃早点。
  雪苼不想理他,但是莫凭澜却跟她打招呼,“雪苼,你也来这里吃饭?”
  雪苼索性在他身边坐下,“莫凭澜,我可以随时去见长安吗?”
  “听说少帅刚把你家的铺子交还到你手里,我以为你会很忙。”莫凭澜慢悠悠的吹开茶杯里的一朵茉莉花,“果再闲了就给赫连曜生个孩子。”
  雪苼懒着跟他废话,“我的事要你管。莫凭澜,是不是男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吃着锅里的还要看着碗里的,长安她讨厌你,为什么你非要绑着她不放。”
  他兴致盎然,“要你管。”
  “你,跟你说话就是个错误,小喜我们去吃饭。”
  莫凭澜闲闲的说:“雪苼,我劝你一句,少管闲事。”
  “长安不是闲事。对了,米云县发洪水,你这云州首富拿点钱出来救济一下灾民,也算是给你积点阴德。”
  莫凭澜手里的扇子一下下打着他另一只手的手心,用一种很包容的眼光看着雪苼,仿佛她只是个不成熟的孩子,“雪苼,当女人还是本分点好,管男人的大事就不可爱了。”
  “莫凭澜,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么狭隘,看不起女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云州商号之首的名头抢过来。”
  “好大的口气,可这并不是赫连曜宠你就能做到的,我就当你开玩笑了。”
  “你……”雪苼都给气死了。这个莫凭澜!
  饭都没吃雪苼就给气饱了,她挨家去看了自己的商号。她以为陈逸枫消失后这里都会破败关门,却发现每一家都好好开着,生意有条不紊。
  一定是赫连曜,他拢住了陈逸枫的一匹老工人,才让铺子继续。
  走进中心街那家,果然,王掌柜还在这里。
  一切都跟雪苼想的那样,是赫连曜让人把这些老人给找回来的,而且等生意稳定了才让雪苼接手。
  这人偷偷的就把这一切给办好了,从来也不说一声。
  有种暖洋洋的幸福在全身流淌,雪苼觉得自己不走是对的,而且更见坚定了要给他生孩子的信心。长安是被莫凭澜给吓怕了,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莫凭澜,起码赫连曜不是。
  她决定了,一会儿吃了饭就去医院看一下,她还是比较相信西医。
  忙了半天,肚子更饿,雪苼想起这条街上有家饺子馆,做的三鲜饺子味道特别好,而且绝对不会遇到莫凭澜。
  她跟小喜就去了,一进门儿,差点跟个中年妇人撞在一起。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
  “没事。”雪苼和她微微错身,可当看到她的脸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第一百一十四章:天女会的秘密

  妇人从容走出去,雪苼还失神的看着她背影,小喜忙摇着她胳膊,“夫人,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雪苼扭过头,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眼睛花了,否则怎么会觉得这女人怎么跟傅雅珺的奶妈秀芳那么像,张副官可说她已经死了。
  “夫人,您请坐。”
  雪苼心里慌慌的,她对小喜说,“算了,要不我们回家去吃饭吧,我有些不舒服。”
  见雪苼的脸色不对小喜忙扶住她,“您是怎么了?夫人别动!”
  雪苼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小腿上已经爬上了一只碧青色的小蛇。
  她今天穿的是洋装,裙子盖到小腿肚子的位置,这条筷子粗细的小蛇正昂着头在她腿上缠了一圈儿。
  那股子阴冷的感觉从小腿蔓延到全身,雪苼浑身就像给冷冻住,一动都不能动。
  紧急关头,小喜也顾不上那么多,她从就近的餐桌上拿了一双筷子就夹住蛇头用力把它给扯下来。
  “小喜小心。”
  被夹住蛇头的小蛇分外的凶猛,呲呲吐着红色的蛇信子去袭击小喜,只听到小喜啊的一声,已经被它给咬到了手腕。
  “小喜。”雪苼这时缓过神来,她夺过老板手里的菜刀,把小喜的手往桌子上一按,就砍掉了蛇头。
  小蛇失去了头颅,身体还在不停的蠕动,看着更渗人。
  “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雪苼看着赶来的李程,她第一次动怒,对着李程怒吼。“人都出事了你们才来,真是饭桶。”
  李程低下头,他是刚接到命令过来保护雪苼的,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雪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赶紧送小喜去医院,还有,去追一个穿青衣的妇人,四十岁左右,面皮发黄,戴着一个蓝底白花的三角围巾,脚大。裤子上一圈儿碎花贴边。”
  雪苼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觉得这个女人会让自己觉得熟悉,傅雅珺的那个奶妈秀芳也喜欢在裤脚处贴碎花的贴边,这个细节一般人都不会注意,雪苼因为是做布匹出身,对这个特别敏感,觉得她这种穿戴不伦不类特别惹人讨厌,现在看来这个人真是秀芳?
  李程懂蛇毒的处理,他先给小喜放了毒血然后对雪苼说:“这种蛇毒还是找懂行的中医处理。”
  雪苼点点头,“你去安排。”
  雪苼被送回到家里,她受了惊吓心里发慌,不知道为什么胆子变得小了。总觉得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少帅呢?”她问李程。
  这正是李程过来的原因,“少帅中午的时候去米云县附近了,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他派我过来保护您。”
  雪苼很意外,知道发生险情时候她还怕赫连曜不管灾民死活,现在倒是出乎意料,他竟然在险情发生的第一时间赶往灾区,就冲这一点,以前说他残暴那些谣言也是胡扯。
  又过了一会儿,侍卫来回:“那女人抓到了,不过她骨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
  雪苼嚯的站起来,“那我倒是要见识见识。”
  李程拦住她,“夫人,还是我去吧。”
  “不,我倒是要看看,这帮人到底要做什么。你去帮我准备点东西,要快。”
  那妇人给五花大绑关在柴房里,脸上身上都有伤痕,可是很硬气,一点都不害怕。
  雪苼走到她面前,上下看了看。让人去打盆水来。
  一会儿水端来了,雪苼让侍卫拿着布巾给她擦脸,只擦了几下布巾就染黄了,然后一点点露出秀芳那张长着雀斑的脸。
  “果然是你,秀芳奶妈。”
  女人冷笑,“尹雪苼,今天你不死,算你命大。”
  “我倒是觉得你很命大,被抓了还能死里逃生。”
  秀芳冷笑,“就凭那帮傻兵头能把我怎么样?我不过是杀死了一个跟我年龄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又划伤了她的脸,那帮人就信了。”
  “你果然够阴狠,傅雅珺那些歹毒的计谋也是拜你所赐呀。”
  秀芳的三角眼里闪着怨毒的光芒,“她待我不错,只是可惜了没帮她除掉你。”
  雪苼不愿意跟她废话,“来人,搜身。”
  几个侍卫涌过来,上下把这女人给摸了遍,果然搜出了带篆字的腰牌。
  雪苼拿着看了看,“天女会的人,你倒是说说,用一条小蛇想置我于死地的法子是哪个笨蛋想出来的?”
  “小蛇?那叫七步蛇,中毒走不出七步。”女人脸上的肌肉抖动,一双眼睛闪着的光芒就跟那条小蛇一样阴毒。
  雪苼摆摆手,侍卫提着一个用黑布罩住的笼子走过来,“你说的是这种对不对?”
  侍卫一揭开布罩,竹编的笼子里装着七八条七步蛇。
  秀芳的脸色大变,“你,你要干什么?”
  “你的蛇咬伤了我的婢女,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
  “你,你不能,尹雪苼,你也是天女的侍婢,你这是背叛,天女会让你破飞魄散不得好死。”
  雪苼微微皱眉,这个天女会听着怎么跟早年的白莲教一样搞些神鬼之说?
  “你说我是天女的侍婢,可是因为这个?”她手里捻的是女人的腰牌,但是那女人一定懂。
  女人冷哼一声,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李程,没有言语。
  雪苼对李程说:“你退下。”
  李程当然不肯,“夫人,这女人很危险。”
  雪苼从他手里接过蛇药,“放心,我也很危险。”
  李程没有办法,只好出去守在门口。
  雪苼看着秀芳。“现在只有我们俩个人了,你说吧。”
  女人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挂着狰狞的冷笑。
  雪苼也不急躁,她蹲下身子,把蛇药往她的伤口上细细撒去。
  她吓得扭动身体,怎奈被绑的死紧,根本就动弹不得。
  “别动,要是浪费了多不好,我才知道这东西很贵,这一小瓶花了我十个大洋,看你穿的朴素可是很有钱呀。你们的主子给你不少好处吧。”
  秀芳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你别想套我的话,你这个叛徒。”
  雪苼猛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这身皮肉还不错,小蛇一定喜欢。”说着,雪苼把药均匀的洒在了她的肌肤上。
  七步蛇这东西虽然霸道,但是没有吸引它的味道是不会随便爬到人身上的,当时秀芳撞了雪苼,就是把蛇药弄到了她身上,所以那条小蛇才爬上了她的小腿。
  女人自然是知道七步蛇的霸道,一条足以让她生不如死更何况是七八条,她因为太过惊恐眼球几乎要突出眼眶。一条条红色的细丝密布,就像是把眼球割裂开。
  “不要!尹雪苼,身为天女的式神,你和莫长安背叛了天女都已经受到了报应,不要执迷不悟了。”
  “天女的式神?大婶,你听的神话故事过多了吧,你们那个什么天女会我也是最近才听说,更不认识什么天女,拜托你别瞎说。”
  女人冷笑,“尹雪苼,你别装了。你身上的鸳鸯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有式神女才能配拥有。”
  雪苼套出话来,原来那个玉佩是这么个来头,那宁姨是怎么得来了?
  她伸手把自己的玉佩也拿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吧,我这是人家送的,本来就不是我的。”
  秀芳满脸的嘲讽,“尹雪苼,看来你是真的傻。这个玉佩你和莫长安一人一块,莫长安她能得到因为她娘本来就是式神女,而你正是因为和莫长安同年同月同日生才被选中,要不以你们尹家低贱商人的身份哪里有这等运气!”
  “你说什么?”
  “从你接受玉佩的那天起,你已经滴血入玉成为它的主人,你的一切也都记入了天女会的宗谱。我们天女会衰败了几十年,好不容易要复兴,却因为唐宁这个贱女人和她男人的背叛而功亏于溃,莫家和你们尹家现在的衰败都是天谴,没有神女的庇佑你们注定了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她说这些雪苼已经听不到,她的记忆回到了很多年前,她记得宁姨给自己玉佩那天是带着她和长安去了一个阴森的山洞里,烟火缭绕间好像供奉着一个非常美丽的仙女。宁姨用针扎破了她和长安的手指滴入玉中,还教着念古怪的文字。那个时候太过年幼,只觉得好玩儿,宁姨又给了很多好吃的,后来只记得吃糖而把这段经历都忘得差不多了。
  女人看到她这样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想起来了吗?看来莫长安什么都没告诉你,否则你也不会这么无知。”
  “长安这些全知道?”
  “你觉得呢?莫长安为什么能逃了?为什么她手下会有人跟莫凭澜抗衡?她利用了天女的侍从却让赫连曜都给灭了,这笔血债,我们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雪苼终于懂了为什么每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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