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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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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有不舍,但是雪苼还是生出一层又一层的担心。赫连曜这人树敌太多,她跟他在一起遇袭已经有好几次,出了这云州,就是活在了刀口上。
  知道他要走,她便不再揪着小蝶的事不放,“既然你下午要走那我中午给你践行。”
  “不用了”一会儿我去看看雅珺,还有些军营的事要安排。
  雪苼很失望,原来他陪着她去吃蛋糕看戏是为了这个,他倒是把所有人和事都考虑到了。
  她很懂事的点点头,“那好,你去吧,我刚好也有些困了,我去睡觉。”
  赫连曜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那种弃如敝履的态度恨不能掐死她。
  眉目深锁,他拉住她的手腕,“我还不走,吃碗面的功夫还是有的。”
  “那你让小喜给你去煮面,我要去睡觉。”
  赫连曜用了几分力气,“我要吃你煮的面。”
  雪苼冷笑:“我煮面有什么稀奇,我还做过一大桌子菜呢,只可惜少帅不赏脸,第一次的喂狗了,第二次的给你们的警卫吃了。”
  “那你也给我炒个菜。”
  雪苼态度强硬,“不做,天热。”
  “尹雪苼”他咬着牙,“我要吃。”
  俩个人一僵起来连个苍蝇蚊子都不敢飞过来,小喜悄声跟胡妈说:“这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又开始了?”
  胡妈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欢喜冤家呀。”
  忽然,她们听到雪苼喊:“胡妈,小喜。”
  俩个人忙跑过来打开门,看到赫连曜和尹雪苼冷着脸一人站在屋里的两个不同位置,雪苼说:“去准备一下,少帅要吃饭,我做。”
  原来,雪苼不耐烦他的纠缠,只好退一步做好了让他吃了滚蛋。
  胡妈和小喜忙下去准备,雪苼冷冷的对他说:“少帅稍安勿躁,一会儿饭菜就好了。”
  赫连曜背着手冷哼,大热天的一肚子火气都饱了。还吃什么饭。
  说是雪苼做,一堆下人呢也就是做作样子。可是天热,雪苼一进厨房就晕。她让小喜拍个黄瓜自己随便拌了拌算是一个菜,又炒了个小炒肉,煮了面过凉水,虽然她没怎么出力,可是一头细汗,额前刘海湿透,后背也洇出汗迹。
  她端着面和菜走进了餐厅。
  赫连曜正姿势随意慵懒的倚在窗前抽雪茄,手里的雪茄燃了一半。他眯着眼睛皱着眉心,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雪苼重重的把托盘一放,“少帅,吃饭。”
  赫连曜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儿就来气,可是她大汗淋漓的样子又让她心疼,满身的戾气很刚硬都给她揉捏于指尖,赫连曜浑身的不舒服。
  坐在桌前,他指着饭菜问:“这是什么东西?”
  雪苼本想去洗澡换衣服,“饭菜呗,难道少帅不认识?”
  赫连曜压着脾气。“我不瞎,我问是什么菜?”
  “拌黄瓜和小炒肉。”雪苼特别的不耐烦,不瞎还看不出来是什么。
  赫连曜终于肯坐下拿筷子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雪苼,“坐下,陪我吃饭。”
  “我不饿。”
  赫连曜抬起眸子不阴不阳的冷笑,“我也不喜欢吃蛋糕,但是我还是陪了你。”
  雪苼无法,只好坐在他对面,拿着扇子一个劲儿的乱扇。
  赫连曜勾起嘴角,显然心情好了很多。
  “继续,对着我扇。”
  雪苼都要气死了,有这么无耻的吗?上午才给自己扇了那么几下,还没到下午呢就要还回去,以后他给的她都不养了简直是高利息。
  扇着风吃着凉凉的面,赫连曜觉得没白等。
  雪苼的手都酸了,可是他的饭还没吃完,她扇着扇着就觉得委屈。
  委屈这东西是可有可无的,要是赫连曜一直对她不好也就无所谓的委屈了,可是这个男人偏偏给她极致的温柔。可是一转身又亲手把她从云端推下去,这样反反复复,就算是金刚不坏之身恐怕也顶不住他的伤害。
  终于喝完了最后一口汤,他把数量不多的菜也吃的干干净净,吃完了抹抹嘴还评价,“做的真不怎样。”
  雪苼瞬间给气哭,“不好吃你别吃呀,或者给我吐出来。”
  赫连曜忽然抓住了她拿扇子的手。
  把扇子夺过去扔了,他顺势把人扯到了怀里,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辗转亲吻。
  雪苼皱着眉,想去推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可是赫连曜却乘势捉住她的手,把人给推到窗边的墙壁上。
  他把她的双手拉高禁锢,更加方便自己的亲吻,就在雪苼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放开她,声音粗哑的说:“饭后甜点。”
  雪苼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身体慢慢的从墙壁上滑落下来,最后软倒在地上。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分离,可是雪苼不曾知道赫连曜这一去九死一生,赫连曜也不会想到雪苼在云州遇到了那样的事。


第九十七章:他要的是江山天下,不是你

  那天不欢而散,赫连曜下午就坐船离开了云州,他从云州到沪上,然后从沪上再坐火车去京都,不长不短的路线,有水路也有旱路。
  他走了,雪苼整个人就更闷了,最讨厌的是她的伤口化脓,手整个肿的跟馒头一样。
  没有办法,她只好去医院处理。
  坐车到了医院,一进门儿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傅雅珺。
  那个几天前还要死要活的主儿现在竟然能出来了,不过是坐在轮椅上给她那个可恶的奶妈推着。
  于理,雪苼该去问候一声,于情,她该无视而去,本来新欢和旧爱就是水火难容,你跟我来抢男人还要我做出孔融让梨的姿态来?
  没等雪苼看情看理,倒是有脸皮厚的贴上来。
  奶妈推着轮椅把雪苼拦住,傅雅珺竟然是兴高采烈的叫她:“雪苼,真高兴能看到你。”
  高兴?确定这是真话?雪苼可高兴不起来,傅雅珺不会以为自己是专程来看她的吧?
  她神色淡淡的,“夫人有礼了,我是来看病的。”
  “雪苼生病了?”她一脸的关切。
  雪苼不胜其烦,赫连曜不在。她这么胸怀博大是做给谁看?
  “一点小伤而已,告辞。”
  她刚要走忽然衣襟被傅雅珺扯住。
  雪苼低头,眼睛被她手指上的东西一刺,立刻闭上。
  再睁开的时候她看清了,原来她手上带着一枚钻戒。
  铂金托儿,大大方方的一颗裸钻,光头和亮度都非常好,戴在傅雅珺的无名指上很好看。
  觉察到她在看自己的手指,傅雅珺也低下头,她满脸的幸福,用手指抚摸这这枚戒指,“这是阿曜送给我的,好看吗?”
  “好看。”雪苼的回答很由衷,毕竟是她看好的东西。
  “我也觉得很漂亮。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中箭后阿曜一直抱着我喊我的名字,要不是因为他不放弃我,也许我真就成了一堆白骨了。雪苼,通过这次我看开了很多,人的一辈子太短了太脆弱了,能爱的时候就好好爱,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和地位,我只要能留在阿曜的身边,用我的方式爱他关注他,就满足了。”
  她的话像知了的叫声在耳朵里嗡嗡的乱响,可是每个字又听的那么清楚,好像那字变成了石头,一各个扔在了耳膜上。
  果然是情到深处不怨尤呀!
  雪苼扯唇笑开,对她点点头,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祝福你。”
  “你可别不高兴,雪苼,我也劝你想开些。阿曜那样的地位不可能就娶一个人的,而且你能不能成为正妻也难说,他也许会和某政要的女儿联姻。我们在这里争吵让他后宅不安,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应对将来,你说是不是?”
  雪苼觉得傅雅珺特别好笑。
  她这是在拉拢自己要对付将来赫连曜的正妻吗?她是看准了自己做不了赫连曜的正妻吗?
  不过她可能真看对了,尹雪苼或许不屑嫁于赫连曜。是不屑不是不能。
  给了傅雅珺一个轻薄的笑容,绕过她往医院里走去。
  小喜在后面紧紧追着,一张小脸儿绷得很紧。
  看着她们的背影,奶妈露出得逞的笑容,“太太你放心,她一定会往心里去的。”
  傅雅珺忙把手上的戒指脱下来,“你赶紧把这个藏好,要是给阿曜看到了就坏了。”
  “太太你怕什么,你救了少帅一命买个戒指谢你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又不是你偷的,而且依着尹雪苼这种骄傲的性子一定不会和少帅说,您就等着请好儿吧!”
  小喜追上雪苼,小声说:“夫人,她们真讨厌,你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雪苼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医生给雪苼看了伤口,说要打针吃药每天都换药,雪苼也没什么反对,淡淡的跟医生聊了几句。
  “夫人,最近不要吃海鲜也不要吃牛羊肉这些。”
  “好的。”雪苼静静的回答,唇角的笑容始终像开着一朵栀子花。
  她太冷静了,冷静的小喜都觉得可怕。
  医生给她换药的时候她还是像平时一样娇气,轻轻一碰就蹙起眉头。疼厉害了很低低的呻吟一两声,看起来也没什么不正常,但是小喜总觉得不对头。
  她想说些开解的话,可想了一顿都没有一句合适的,反而自己憋的难受。
  当晚回家雪苼就发烧了。
  大热天儿浑身滚烫,却一直喊着冷,关门关窗还捂着被子,她人在被子里打冷战。
  胡妈都心疼死了,熬了姜汤想让她喝了发汗,谁知道雪苼都呕了出来,根本是汤汁不进。
  她闹着不要去医院,胡妈只好去请医生,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说她有些中暑,要好好休息。
  后面每天医生都要上门来换药打针,雪苼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这么破败了。
  到第三天的时候好了一些,人能坐个把时辰,晚饭还喝了一碗绿豆百合粥,吃了一个小小的野菜包子。
  傍晚的时候闷热的不得了,空气里全是潮湿的泥土气,过了一会儿闷雷从头顶上滚过去,铮亮的闪电蜿蜒如刀不时的撕开了墨黑的口子,看着就要扔在人头上。
  不过是病了三天,雪苼瘦了一圈儿,现在浑身就剩了骨头,她抱紧了自己看着窗外,她也有那种感觉,觉得闪电会把她劈开两半。
  要是她死了会怎么样?云生会哭,胡妈和小喜会哭,赫连曜呢,估计也会难受一会儿吧,毕竟自己是他豢养的宠物,小时候她养个猫死了都要哭上半天呢,虽然赫连曜是个铁血的男人不会哭,但是一定会难过一会儿的,只有一会儿。
  大雨终于下来了,本以为是暴雨一会儿就停了,可是越下越大,吃了晚饭后还是不休不息。
  胡妈一边儿编著艾草葫芦一边说:“这雨下的好,明天就凉快了。”
  雪苼说:“是呀,凉快了我要吃莲藕炖排骨,我要补补。”
  胡妈最喜欢听这个,“好,我明天就去做,小姐你要多吃,都瘦成啥样了。”
  “我苦夏。不过再瘦下去衣服都肥了,穿着不好看。”
  小喜端了一盅温鸡汤进来,“小姐。您喝鸡汤,我放了蘑菇炖的,可鲜了。”
  雪苼拒绝,“不想喝,油腻腻的。”
  “真的好喝,少帅那个不喝鸡汤的人还让我用这个煮了面呢,我放了鸡丝蘑菇,他吃的干干净净。”
  胡妈瞪了小喜一眼,小喜这才发现说溜嘴了,这几天谁都不提赫连曜,仿佛成了禁忌。
  半天,雪苼很不在状态的说:“他不是不喝鸡汤吗?”
  小喜看看胡妈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下去。
  屋里陷入了沉默。小喜刚想说点什么忽然看到灯泡忽闪了几下,停电了。
  本来停电的事儿很常见,但是这样雷雨交加的夜晚停电就有些恐怖。
  小喜吓得叫,胡妈年纪大镇定,“别怕,我去掌灯。”
  豆大的光芒燃烧起来,屋里渐渐明亮,胡妈套上灯罩子,对小喜说:“你别一惊一乍的,小姐怕打雷。”
  借着灯光,小喜去看雪苼,果然她抱膝坐在床上。脸孔雪苼,身体微微发抖。
  “夫人。”小喜轻轻的去摇晃她。
  雪苼吓得差点跳起来,等看清了小喜才沉沉的嗯了一声。
  她的样子单薄而忧伤,看起来很可怜。
  小喜鼻子一酸,她知道雪苼这次的病是心病,她越是不说心里越是苦的厉害。
  忽然,雨似乎下大了,霹雳啪嗒的响的厉害。
  小喜觉得心里发慌,她拽住胡妈的衣服,‘胡妈,下冰雹吗?’
  “你这孩子说胡话呢,大夏天的下什么冰雹。”
  话刚说完。忽然门外想起哒哒的脚步声,好像是军靴。
  小喜站起来要出去看,“会不会是少帅?”
  听到这个,雪苼明显的把身体前倾,眼睛看着门的方向。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喊:“夫人,莫凭澜府上的欢儿小姐求见。”
  雪苼抬起头来,这样的大雨夜,何欢儿竟然来找她?是被莫凭澜扫地出门了吗?
  她披衣下床,对小喜说,“走,出去看看。”
  胡妈拦着,“请进来就好,您这病刚刚好。”
  已经来不及了,雪苼带着小喜走出去。
  何欢儿穿着黑色雨衣一身狼狈的站在偏厅里,看到雪苼她忙取下风雨帽,“雪苼,不好意思,这大风大雨的晚上,我来拜访实在是太冒昧了。”
  雪苼也不让座,只是冷冷的说:“你有什么事?”
  “雪苼,能否让你跟我走一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雪苼惊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好好站在这里,难道是莫凭澜遭了报应?”
  何欢儿掠了一把额前湿透的头发。“是莫长安。”
  脑子里就像有焦雷炸开,雪苼死死的拽住何欢儿,“你说什么?”
  何欢儿握住她冰冷的手指,“雪苼,来不及了,一切路上说。”
  黑色的轿车在大雨夜里开不快,雪苼的心就像在热油里煎炸,她的手紧紧按住汽车椅坐,青筋凸起,关节泛白。
  车子到了城东的教堂附近。
  云州在很久以前曾经列强占领过,这一片的哥特风建筑都是当时沦为殖民地的最好证据,车子在一幢别墅的门口停下,黑色锻花大门徐徐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进了客厅,雪苼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宽身旗袍的妇人在徘徊。
  妇人看到何欢儿喜出望外,“夫人,你终于来了,长安小姐怕是不行了。”
  “长安!”雪苼一把推开妇人,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楼梯。
  青衣妇人问道:“夫人,这位是……”
  何欢儿疲惫的往楼梯上走,“她是唯一能救长安小姐的人。”
  厚重的橡木门打开,房间中央的铺白色蕾丝床罩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正在痛苦的呻吟。
  雪苼一颗心紧紧的揪起来,她上前几步,颤声叫道:“长安。”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睛,虚弱的笑着:“雪苼,她们还是把你找来了。”
  “你告诉我,你这是干什么?”雪苼一伸手,摸到了黏腻的血迹。
  长安抱住肚子,“孩子,我不想要,我不要莫凭澜的孩子。”
  说到最后,本来虚弱的人忽然凄厉的喊叫出声,怨念非常强烈。
  雪苼懵了,“孩子不是当时给莫凭澜亲手打掉了吗?怎么……”
  “没有,我骗他的。可是他还是找到了我,还杀了我的救命恩人。雪苼,我不要生他的孩子,不要。”
  何欢儿站在门口说:“她往洗澡水里倒冰块堕胎,却不肯去医院。澜哥现在不在云州,照顾她的凤姑只好去宅子里找我。雪苼,你劝劝她去医院吧,先不说孩子,这样拖下去她自己也有危险的。”
  长安疼痛的间隙嘶声道:“雪苼,我不需要她的可怜,你让她滚。”
  雪苼紧紧握住她的手,“长安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医院。你不要孩子可以从长计议,但是这种残害身体的方法万万用不得呀,我求求你,就算你是为了我,我现在我在这世上出了云生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别那么狠心。”
  又一次镇痛袭来,长安身下的血流的更多,雪苼不顾一切的想把她给抱起来,可是她自己大病新愈,那点力气连个娃娃都抱不动。
  “何欢儿,叫人,我做主,送她去医院!”
  面对雪苼的嘶吼,何欢儿忙让人进来,强制的抱走了长安。
  何欢儿要跟着一起上车,雪苼狠狠的推开她,“何欢儿,她有什么力气反抗,你叫我来是为了拖延时间吧,这样她死了你也可以跟莫凭澜交代。”
  何欢儿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刚说了个我字又觉得无从辩驳,默默的退到大雨里。
  凤姑抓了一下她的胳膊,“夫人别生气,您赶紧回去休息。我跟着去就好了。”
  何欢儿叹息了一声,面色苍白的看着汽车里的人。
  雪苼自然不会照顾何欢儿的情绪,她紧紧的把长安抱在怀里,“长安,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
  长安的手带着她自己的血,缓慢而艰难的对她说:“雪苼,一定不要生个父母没有爱的孩子。男人不爱你,不要给他生孩子,不要!”
  “我知道,你别说话,保存力气。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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