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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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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雅珺自然是不甘心,她走进尹雪苼低声道:“我和阿曜刚亲热完,你确定要进去吗?”
  尹雪苼看着她被划破的脸,冷笑,“那你为什么离开,他可是喜欢抱着人睡觉的。”
  “我……”
  “你既然不走我只好得罪了。来人,雅珺夫人的脚抽筋了走不动,把她给我抬回去。”
  警卫是接受过张副官的死命令,只听雪苼的命令,更何况平常雪苼对他们非常好,一听雪苼的话立刻一人一只胳膊把傅雅珺给架起来。
  傅雅珺鬼哭狼嚎,“尹雪苼,你敢侮辱我,我不会放过我。”
  雪苼冷晒,“恨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对另为两名侍卫说:“你们去外门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是,夫人。”
  雪苼吩咐完毕后走近了卧室的房门。
  推了下没推开,她仔细一听,好像是门口有男人的粗喘。
  卯足了力气一推,这次推开了,果然看到赫连曜衣冠不整的坐在门口。
  上衣散开,裤子脱了半截,而那个……
  难道他真的和傅雅珺亲热完?不对,要是真做了他也不能这样呀。
  雪苼看着他红的过分的脸,觉察到不对劲儿。她蹲下去摸他的脸,“赫连曜,你没事吧?”
  眼神涣散的男人陡然闻到了自己熟悉的香味,想都不想就把人拉到了怀里。
  雪苼一声惊呼,对上了他猩红的眼睛。
  他的眼神迷蒙氤氲,却异常的妖异迷人,低头含住她唇的时候他试图确认怀里的人是不是他想的那个。
  “雪苼?”很少见的疑问口吻,听起来竟然有那么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雪苼开始闻到了浓重的酒味,以为他喝醉了,但是看着他的样子又不像。那晚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有醉成这样,还能带她骑马上城楼,而现在确是连意识都涣散了。
  她摸着他的脸。果然烫手的厉害,她在醉生楼这样的地方混过,很快就明白了赫连曜是中了药,这下药的人自然就是刚才的傅雅珺,不过看来赫连曜还是挺有节操的,把人给赶了出去,也亏自己来了,要是晚个个把时辰,少帅可是名节不保。
  她穿的那么漂亮他也不看,两三下就撕裂了她的高级洋装。
  看着他的样子雪苼很害怕,今晚不会给他弄死吧。
  赫连曜的战斗力她再清楚不过,就是不吃药也都要给他做晕了。今晚……
  男人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他吻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她的锁骨肩膀处处留下了他爱的印记。一边吻着他还叫着她的名字,“雪苼,雪苼。”
  他热情的吞没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绽放,她紧紧攀住他,被他抛进猛烈炙热的浪潮里。
  夜深沉,她在他怀里燃烧殆尽……
  清晨,一缕缕纱雾围绕着苍翠的绿树,在阳光穿透它们之前,做最后的起舞。
  夏日微风。拂过绿叶,掠起晨雾,扬起了窗边的纱帘。
  被折腾了一夜,雪苼倒是比赫连曜早醒了。
  她头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把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眯眼看着身侧的男人。
  飞扬的剑眉,密实的睫毛,高挺的鼻子,他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容貌可以称得上颠倒众生。
  但是很多人都不敢注意他的样子,看到的只是他的霸气、冷血和残忍。
  但是她知道,他那张整天发出冷硬命令的嘴巴其实很软很软。
  想着他昨晚对自己做的……她不仅红了脸。赶紧从床上滚下来。
  起身的时候浑身酸痛,简直像被汽车碾压过一样,她小心翼翼跨过他雄壮的身体,却不小心……
  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还好他没有醒,其实那种药对身体的损害很大,想想他平时那么警惕的人竟然睡的跟猪一样就明白了。
  雪苼找了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去外间打开梳妆台下面的暗格,拿出了首饰盒子。
  东西还在,她飞快的取出一粒吃掉,然后又放回去。
  身上实在黏腻的难受,她看了一眼屋里熟睡的男人,拢着衣服去了暖泉。
  她前脚刚走,傅雅珺后脚就跟过来,原来她昨晚一晚上没睡,一直躲在花从里,今早看着撤了守卫,而雪苼也去了暖泉,她便偷偷的潜入到房间里。
  一进门,一股子欢好后的味道迎面扑来,瞬间红了傅雅珺的眼睛。
  地上,到处是纠缠的衣物和丢弃的布巾,从门口到卧室,可见昨晚是怎样惨烈的战况。
  傅雅珺揪住衣服,幽怨的看着床上的赫连曜,忽然就扯开了衣襟。


第八十八章:七年前的真像

  衣衫半退,傅雅珺手脚都在哆嗦,脸皮更是跟烧起来一样让她神志不清,她甚至都搞不懂想要做什么。
  人一旦有了执念就容易入魔,这些年傅雅珺全靠这个执念活着,可是七年相思空成一梦,她又怎么能接受?
  爱的人近在咫尺,她整个人都发着热,几下就撕扯下旗袍,趴在了他身上。
  可是没等接近赫连曜的身体,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凛冽的黑眸像凝固的墨,没有一点迷乱之情。
  傅雅珺难堪的抱住身体,可是转瞬间她又想起自己的目的,便半闭着眼睛想要亲下去。
  赫连曜一把推开她,“昨晚是你?”
  沙哑的声音透着丝丝的性感几乎要把她的呼吸淹溺。
  微微张着小嘴红着脸,她其实是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赫连曜推被坐起来,他的手按住太阳穴微微闭起眼睛,从阴沉的脸色来看,他显然是懊恼的。
  傅雅珺忽然就明白了,他以为昨晚的人是自己。
  一抹窃喜划过心尖儿,她忽然又感觉到无穷的希望,这是个拙劣的谎言,尹雪苼随时可以回来戳穿,但是哪怕是片刻的温存她也不会放弃。
  软软的身体贴在赫连曜宽厚的背上,她的小手往前抚摸,“阿曜,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
  “所以你给我下药?傅雅珺你越来越有手段了。”赫连曜满嘴的苦涩,他抓住傅雅珺的手,似乎想把她的腕骨给捏断。
  傅雅珺的脸在他后背上摩挲,像个女妖精一样,“阿曜,你要是觉得不好对家里人说没关系,我不要名分,只要能跟着你怎么都好。”
  赫连曜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又会发生这种事,他明明以为身下的人是……
  忽然,他发现枕头边有一条五色丝线。
  他不动声色的伸手过去,抓在了掌心。
  那股子甜馥的味道似乎透过掌心的纹路穿透到心肺间,把刚才的污秽浊闷一扫而空。
  同时,他脑子里一根玄微微挑动,曾经刻意逃避的往事片段忽然回到了脑海里。
  七年前,他爹的寿宴,他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但是以他的酒量也万万到不了酒后乱性的地步,更不能跑到大哥的房间里把大嫂给强暴。
  因为太过痛苦,足足有一年的时间他都不敢去想这件事,现在忽然意识到现在身体的感觉跟七年前一模一样。
  难道七年前他也是被下药?
  赫连曜敛住黑眸里的情绪。他拽过傅雅珺紧紧看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傅雅珺抚摸着他的胳膊,柔情万种的说:“阿曜,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赫连曜忽然笑起来,“雅珺,你当真对我爱的这么深?”
  傅雅珺眼睛里的柔情几乎要滚出来,“阿曜,我爱你,从十四岁开始,到了现在我二十四岁,整整十年。从来没有变过。”
  “原来那年你才十七呀,你十七岁就对我下药了。”
  傅雅珺听到他的话后心跳骤停,惊恐的看着他,“阿曜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忽然变得狠砺嗜血,“七年前我是被你下药,而不是我酒醉潜入你的房间强暴你。”
  傅雅珺拼命摇头,“阿曜,不是的,你不要误会。这次是我一时糊涂,那次我真没有,你要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傅雅珺。你知道我赫连曜最恨什么吧?背叛和欺骗。你既然两样都占了,看在你是君旸亲娘的份上,我会留你一具全尸,怎么个死法你自己选吧。”
  都说赫连曜冷血无情,傅雅珺以为他对自己从来不会,现在才知道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紧紧抱住了赫连曜,她哭着哀求,“阿曜你不能,你不能随便冤枉我,七年前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呀,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够了!我不需要解释。在我赫连曜这里,宁负天下人不会让一人负我,你给我滚!”
  傅雅珺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周身抖得像筛糠,“阿曜,你不能,你不能,我是君旸的娘,而你是他的亲爹呀,亲爹杀了亲娘,你要孩子怎么活?”
  赫连曜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想,只要这么一用力就可以掐死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可他知道什么是真像,当初她从南洋传来怀孕的消息,他不说破她也没解释就当成了大哥的子嗣,但是大哥体弱,跟她成亲一年多都没有怀孕,哪里能一去就有了遗腹子?而且君旸的模样跟他……
  大手的关节泛着白,他猛地推开她,狠狠捶在丝绒包裹着的床柱上。
  在极大的震动中,傅雅珺再次抱住他,“阿曜,我们有孩子了,君旸是我们的儿子呀。”
  赫连曜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门口的方向,尹雪苼站在那里,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清澈的目光淋淋漓漓,就像破碎的湖面。
  但是很快的,她恢复了平静,看着床上的狼藉淡淡笑了笑,“你们继续谈,我是来拿点东西的,马上走。”说着,她弯腰把扯碎的裙子从地上捡起来,看了看委实不能穿便卷起来准备扔掉。
  “尹雪苼。”赫连曜沉声叫她。
  雪苼从百忙中抬起头来,平淡的与他对视着,“衣服碎了就算补好了也不好看,我走了。”
  说完,她打开梳妆台上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个精致的黑色小盒子,然后抱着破碎的衣服走出去。
  赫连曜死死的攥住了拳头,眸底深邃的似有寒光,他直接下床,都没管自己光着身子,就去追雪苼。
  拽着她的手腕,他死死盯着她,“你要走?”
  雪苼疼着把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她有些担心的看着。“处理好你自己的生气,不要管我。”
  推开赫连曜,她捡起地上的盒子,转身就跑掉了。
  “阿曜。”傅雅珺跟着下来,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
  低头看着曾经以为是仙子转世的女人,赫连曜眸子里的杀气越来越浓烈,他大手推开她,“要是想活命就好好给我呆着,傅雅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就这么半果着被摔出去,傅雅珺一身狼狈的倒在院子里悲恸不已。
  雪苼回到胡妈的小院后一言不发就爬到床上,说了句谁也不准打扰我就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日头偏西她才醒来。风撩起纱窗,那玫瑰色的光线也爬上的床。
  她这么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口渴,便喊着:“小喜,给我倒杯茶。”
  话音刚落,一盏香茶送到她手边,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雪苼看都没看就仰头喝了,嗓子被甘甜的水一润,她舒服的喟叹。
  “再来一杯,我好渴。”
  等第二杯送到手里,她觉得奇怪。今天的小喜是怎么了,话痨不说话,是被谁欺负了?
  “小喜你……”她转过头,却撞进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里。
  她皱起眉头,“怎么是你?”
  赫连曜并不恼,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怎么不会是我?”
  “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生硬不耐,睡了一觉身体舒服了许多,但是因为一直没有时间去想昨晚以及今早发生的事儿,所以她很烦。
  他把一条五色丝线往她眼前一晃,“我是来送这个的。”
  雪苼低头往自己腕子上一看,果然只剩下左手的。右手的已经不见,便抢过来揉成团就要扔了。
  赫连曜阻止,“你这是干什么?”
  “你大概不知我们云州的规矩,要是丝线掉下来就不能再系回去,要扔在水里让它变成小蛇游走。”
  赫连曜扬起嘴角,“骗小孩的。”
  “我已经给骗了好多年,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明明是最简单的一个问句,他问出来偏偏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雪苼一愣,胡诌了个理由,“因为蠢一点不会那么痛苦。”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因为太快雪苼没有捕捉住,是脆弱无助吗?不,肯定是她眼睛花了。
  他从她手里拿过那条丝线,皱着眉研究了一下,捏在手指间给揉搓旋转,看着样子跟她手上那根差不多才抓过她的手腕,给重新系上。
  雪苼抗拒,“我不要了。”
  “不准。”那本小说他看了,就在打仗的间隙,但他还是不会说情话,只会下生硬的命令。
  显然他的命令雪苼是不喜欢的,但也没有再抗拒,任由他笨拙的系上。
  他说:“君旸是我儿子。”
  雪苼当然都听到了。却没有想到他会来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线系好了,他却捏着她的手腕不放,“我大哥大我六岁,从小体弱多病,有人说他活不过二十岁。”
  雪苼的心蓦然抽紧,她漂亮的贝齿咬住了下唇,“你要是难受就别说了。”
  “我既然要娶你这些事就该让你知道,从我嘴巴里说出来总比你将来听人闲话后再来问我好些。”
  他的话自然亲昵,可是那种郑重的样子跟酒醉带着她上城楼那晚很相似。
  “傅雅珺跟我们算是表亲,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她和我比较玩的来。因为是庶出的,她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所以很难逃脱政治联姻的命运。八年前,我大哥二十四,她十六岁,为了给我大哥冲喜他们成亲。”
  雪苼舔了舔下唇,她大概明白了这又是个悲伤的故事,傅雅珺想嫁的人肯定是跟自己年纪相当又健康英俊的赫连曜。
  他继续说下去,“那段时间我大哥身体特别不好,雅珺总是哭,因为我们从小在一起玩的缘故总爱找我诉苦,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是在她过门一年以后,我爹的生日宴,我酒醉在大哥的房间里把她给强暴,当场被大哥撞破,她抢了我的枪自杀,争夺中我大哥中弹,被我打死了。”
  “啊!”雪苼浅浅的惊叫出声,马上又觉得不妥,她赶紧反握住赫连曜的手。
  赫连曜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出事后父母的打骂知情人的鄙视他都忍下来,甚至连软弱都不屑,可是此时此景被雪苼的小手握住,他竟然像在茫茫大海中遇到了浮木。
  “小道德家,难道你不骂我吗?骂我畜生不如,竟然淫嫂杀兄。”
  雪苼低头看着他掌心里纹路,“总有原因吧,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是?你平日里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多跟你弟弟说句话你就紧张的不行,好像我会吃了他一样。”
  雪苼微张小嘴儿,也是呀,平时赫连曜可没少在自己这里挨骂,怎么就信了他呢,按照坊间对他的评说以及他素日里行事的风格,倒也是能做出那样的事。
  可是,她就是信他,完全没有原因。
  “可能是我对傅雅珺印象太差,比比她,你倒是成了好人了。”
  赫连曜蹙起眉头,这倒是尹雪苼式的解释。这丫头看人也是全凭自己好恶,何欢儿那样贤淑的一个女人到了她这里一文不值,反而红姨那样的青楼老鸨却给她青睐有加。
  赫连曜笑了一下,凑过去抵住了雪苼的额头,“我就是这样的畜生,起码这七年里我一直都这么认为的。”
  两个人的距离很紧,他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划过她的脸,痒痒的。雪苼嫌弃的别开头,“你不用这样说。反正你在我心里压根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再坏也不关我的事,只要你不害我不害我的朋友和家人就行。”
  捏捏她的脸,又宠爱的拨开她的头发,“如果我早认识你就好了。”
  她有些气愤,“我可不想。”
  他正色起来,微微退后看着她的眼睛,“昨晚傅雅珺在参汤里下药,我尚在清明之时把她给赶出去,早上房间里又看到她,虽然我知道昨晚的人不是她,但是却记起了七年前的片段。原来我当时也是被下药。”
  雪苼有些嫌弃,“都说少帅风流不羁,恐怕也是讹传,被下药和酒醉竟然都分不出来。”
  “大哥死在我枪下,自责悲痛怨悔让我无法去分辨,虽然傅雅珺拒不承认药是她下的,但是跟她脱不了关系,只是……”
  “只是你没想到孩子是你的,对吗?”
  后面的雪苼都已经听到,自然是不用解释。
  雪苼淡淡的看着他,“所以,你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用意?”
  他深深的看到雪苼眼睛里,声音沉沉的似有魔力,“雪苼,那天我才城楼上的话没变过,你要嫁给我现在必然要考虑上君旸这一层。”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母子?”
  “君旸是我的儿子,赫连家的血脉自然是不能流落在外的,但是傅雅珺不能进赫连家,要是能容下她也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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