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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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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一阵刺痛钻进了皮肤!
  雪苼玉手发抖,他还真扎了!
  男人眯起眼睛,把针管里的体液慢慢推进她的体内,然后用酒精棉一按,“好了。”
  “肿了。”雪苼带着哭腔,大小姐不是没有打过针,可是没有被这么粗暴的打过针。
  男人索性就着这姿势把人抱了满怀,“你别勾我,老子现在就想洞房。”
  雪苼大骇,她转脸微张着粉红的小嘴看着他,这男人果然是个匪兵,刚才还觉得他像个贵公子,眼睛都长在狗身上了。
  她只顾自己想自己的,却没有发现男人呼吸依然粗重,他的眸光全落在她脸上的那抹嫣红,狠命的咬下去。
  雪苼猛然看到放大的人脸,全是本能反应,她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世界瞬间安静了!
  力气不大,也就是听了个响儿,但是赫连曜是谁,除了他老子甩过他马鞭,还没有哪个人敢打他的脸。
  捏着雪苼的手腕,他眼神倏然变冷,他太懊恼了,倒不是恼雪苼打他,是恼自己战场上厮杀惯了的人怎么在这女人身上怎么就没了警惕性?
  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鞭子,带着尖锐的响声抽裂了空气扫着雪苼的脸蛇一般的盘旋而过。
  雪苼觉得脸上一疼,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第十七章:不要嫁给你

  下巴落在大手里,他捏着她的力气很大,“女人,别跟我玩花样,本少帅没耐心。”
  尹雪苼缩了缩肩膀却不肯屈服,“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想嫁给你,你让我回家。”
  男人半膝压在床上,眸子里无尽的侵略,“也不救你父亲?”
  “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
  “好,好。”一连说了两个好,赫连曜放开她,边往外走边大喊,“张副官,送尹小姐回家。”
  他人离开后雪苼瘫软在床铺上,摸着隐隐发痛的脸颊,她恨死了这个强势的男人。
  张副官伸手拉了拉她,“尹小姐,走吧。”
  雪苼狼狈起身,脚下却虚浮绵软,就像踏在了云端一般,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离开了这个叫燕回园的地方。
  少帅府的布加迪汽车把人送到家门口,张副官一路都不说话更少见表情,他把雪苼放下就绝尘而去。
  雪苼也顾不上管这些,她敲敲门,老半天管家尹福才来打开,看到她吓了一跳,“大小姐你……”
  雪苼推开他,“赶紧让下人给我准备洗澡水,还有我要吃饭,只要白粥。”
  雪苼给赫连曜折腾掉大半条命,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摸着脸上发红的一道还气的浑身发抖。倒是没破皮补些粉倒也看不打出来,可是他凭的什么?
  雨苼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旗袍,她高声叫起来,“哇,好漂亮的旗袍,这料子摸起来又软又滑好舒服呀。”
  雪苼气喋喋的一把夺下,三两下就用剪子绞了,“亏你还是锦绣坊尹南山的女儿,都不认识这是湖州软缎。”
  雨苼看着碎成几片的衣服心疼死了,“不认识就不认识,你也不用绞了呀,人家都还没试试,话说这开叉可够高的,尹雪苼你又去哪里弄的这些不三不四的衣服?”
  雪苼把破旗袍扔在她脸上,“你给我出去,爹生死不明你还有心情在说这个?”
  这话倒是提醒了雨苼,她上下打量着雪苼,“尹雪苼,你白天出去晚上掌灯才回来,下人还说你衣冠不整,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勾当?不会是去跟莫凭澜厮混吧?”
  提到这个名字,雪苼气的浑身发抖,她大力把人往外推,“你给我滚出去!”
  雨苼偏不走,她长得比雪苼胖大,力气也大,高着嗓门儿喊:“尹雪苼,只要你去找莫凭澜爹还能放不出来?我看你是不想爹出来你好独吞了家业。”
  雪苼气的浑身发抖,回头就拿了剪刀对着她比划,“你走不走,小心我豁了你的嘴!”
  雨苼怕她,立刻拉了门却隔着门板叫嚣,“明明就是,云州城还没有莫家少爷做不成的事,你却不去找,见天儿看着我和娘那几个买糖和糕点的钱,尹雪苼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雪苼猛的拉开门,哑着嗓子高喊:“管家,福管家,把她给我带走!”
  婉娘听到了动静赶紧来拉雨苼,她在雨苼身上打了几下,“你这个小蹄子,人家的亲爹都不着急你一个后生的急哪门子,赶紧给我回屋去。”


第十八章:穿了一身帅气男装

  雨苼挠头散发的撒泼,“娘你就傻吧,我是怕她把家里的钱都拿去嫖小倌到时候你和弟弟咋办?”
  雪苼气的手里的剪刀扔出去,在赫连曜那里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和惊吓,谁想到回家也得不了个清静,她气的脸孔雪白浑身颤抖,幸好她的奶妈胡妈把她给推到屋里关上了门。
  那件素白旗袍还扔在地上,雪苼拿起来撕了泄愤,却又碰到伤了的指甲,疼得一身冷汗。
  胡妈心疼她,“大小姐,您就忍忍,太太也不是坏人,她也就那张嘴坏些。”
  面对心疼自己的人,雪苼扔了那份强装的坚强,她抱着胡妈的脖子哭,“胡妈,她们要把我逼死了。”
  胡妈粗糙的大手拍着她的背,“胡妈知道小姐有难处,别想了,先来喝碗粥。”
  雪苼哪里喝的下去,她摁着额头道:“我吃不下,你先下去吧。”
  胡妈只好退出去,雪苼舀了雪白的粥最终是没什么胃口又扔在碗里,她爬上塌睡觉。
  大概是累乏了,她还真睡着了,只是梦一个接一个的做,一会儿梦到爹爹被枪毙了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被赫连曜扒光了扔在水里,最后陈家的狗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给吓醒了。
  她披衣下榻打开了房门,月上中天,银绡子似的光辉拢着白茫茫的雪地,雪苼不由打了个寒颤,忙退后关上了房门。
  她的房间拢着炭火自然是温暖的,可是她那股子火热的粘稠就像溅到脸上的热血让她感到不舒服,自己摸了杯冷茶喝了才舒服些。
  天一亮她换上一身帅气的男装去了铺子,想着能不能把仓库里的布匹处理了,哪怕低价也成。
  可是雪苼一看傻了眼,她家的仓库都给封了。
  一连跑了八处都封了,明明开始的时候光查封了搜出烟土的那间。
  布庄的王管事告诉雪苼,这些都是昨天下午封的,当时到处找不到雪苼想着今早再说,没想到雪苼自己先来了。
  雪苼在店里从早呆到了日头落,熬得全身没有力气,她吩咐店里的厨房给她做一顿饭又让人备车,吃饱喝足后她上车,小马问她:“大小姐咱去哪里?”
  雪苼把黑呢礼帽戴好,露在帽檐下的红唇徐徐吐出几个字,“去——莫府。”
  小马一震,却也没敢多说,拉着雪苼直接去了九道街的莫府。
  不过才几日,那树梅花已经残了,光秃秃的枝桠尚有一点残雪廖做趣味,素白的灯笼被风一吹就哗啦啦直响。
  小马去敲门,过了许久门房才来开,却是个生面孔,压根不给他脸。
  小马年轻气盛,差点跟人吵起来,雪苼在车里坐不住,下车塞了一块银元。
  那人见钱也恭敬了,陪着笑对雪苼说:“小姐,我们莫少真不在,西皇大饭店那儿有宴会,我们少爷被请去了。”
  雪苼道了谢,等那门关上,小马狠狠的啐了一口,“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定是那女人换的。”
  “小马。”雪苼低低训斥了一句,关于莫家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听别人说。
  小马知道小姐的脾气,忙闭上嘴,缩了缩脖子又忍不住问:“大小姐,我们现在去西皇大饭店吗?”
  雪苼点点头,“去。”


第十九章:她就值一千块?

  西皇大饭店是云州城最高档的娱乐场所,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办的酒会,红地毯铺出去老远,穿黑衣服的警察和治保队的到处都是。
  雪苼一身定做的法兰绒西装倒是个帅气的少爷模样,虽然没有请帖,她跟在几个女宾后面竟然也蒙混进去,但是小马却只好等在外面。
  今天宴会的规模很大,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华尔兹舞曲,耀眼的水晶灯把衣香鬓影的绅士小姐们照的更加明艳动人。
  雪苼穿梭在人群中找莫凭澜,一双眼睛根本就不够用,好容易发现那个总是一身长袍的人在角落的沙发里坐着,她刚要过去却给一双男人的手抓住了胳膊。
  雪苼一抬眼睛,竟然是陈逸枫。
  她眼神冷然,声音更冷,“放手。”
  陈逸枫却不放,把她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尹雪苼,你怎么阴魂不散?这是什么场合也是你来闹得吗?”
  雪苼知道他是误会了,“陈逸枫,你别自作多情,我不是来找你的。”
  陈逸枫追着她的视线,冷笑,“我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你是来找锦瑟麻烦。尹雪苼,说好的好聚好散,你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恶毒?”
  尹雪苼气极,“我做了什么就恶毒了?陈逸枫,我现在没工夫跟你算账,你最好也不要自讨没趣。”
  陈逸枫脸色难看,“你别含血喷人,尹雪苼,这里有一千块的银票,你拿了去,莫要出现在我面前。”
  尹雪苼看着他夹在指尖的银票,从来没觉得受这么大侮辱。
  他陈逸枫当年只是个落魄到吃饭都有问题的穷书生,是自己的爹供他吃穿给他本钱重整家业,甚至连最宝贝的女儿都许给他,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用一千块钱打发了。
  雪苼银牙咬的咯咯响,她接过陈逸枫手里的银票想扔在他脸上。
  可是没等扔出去,却给尹锦瑟一把抓住,她一身俗艳的红旗袍绷在身上,小腹已经很明显,握着手里的银票她声泪俱下,“逸枫,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你还要跟她有来往?”
  陈逸枫吓坏了,忙给她擦眼泪,“宝贝别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尹锦瑟转而面对雪苼,“姐姐,我和逸枫已经成亲,你何苦还要来纠缠?”
  他们的三角恋纠葛吸引了太多人,本来没认出雪苼,可是刚才被尹锦瑟一推帽子落地,她一头乌黑秀发垂落,瞬间让好事八卦的人给认了出来,而楼下的骚动也惊动了楼上的军官,他往楼下一张望,顿时勾起了嘴角。
  雪苼急着找莫凭澜,没工夫跟这对狗男女纠缠,可是却有人替陈逸枫抱不平。
  那些风流绅士们看雪苼的眼光也不是看尹家的大小姐,而是用看窑姐儿的眼光,顿时生出了不少龌蹉的想法,表面上却更同情陈逸枫给这样下贱女人拖累了名声。
  雪苼只假装自己聋了哑了,别说她现在无力反击,也没有那磨牙的闲工夫,找到莫病秧子救出老爹才是正经,到时候再让爹主持公道,就凭尹锦瑟那肚子,她老爹也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透过人群,她已经看到莫凭澜站了起来,怕他走了,她推开身边的人就要去追。
  却没想到,身边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有什么扑倒在她脚面上。


第二十章:把人拐到军营里

  雪苼低头,恰恰看到了尹锦瑟那抹得逞的笑容。
  这个女人,永远就来这一招,可是还真管用!
  果然,陈逸枫立刻跪下把人抱起来,摸着女人的肚子问:“锦瑟,你没事吧?”
  尹锦瑟痛苦的蹙着秀眉,娇滴滴靠在陈逸枫怀里,“逸枫,我疼。”
  陈逸枫俊脸扭曲,他冲着雪苼大吼:“尹雪苼,要是锦瑟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我定饶不了你。”
  其实不用他说,雪苼定然也不会跟他算完,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她瞧着尹锦瑟的肚子凉凉的说:“好像流血了,听说孕妇要是受了跌撞可能会滑胎呀。”
  “尹雪苼,你给我等着。”虽然恼恨尹雪苼,他更担心尹锦瑟的肚子,反正她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陈逸枫先抱着尹锦瑟去医院。
  薄薄的嘘出一口气,雪苼昂起头,看也不看那些所谓的绅士小姐,更不把他们那些嘲讽挖苦的话听到耳朵里。
  “瞧瞧,一出现就来害人,果然是狐狸精。”
  “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活着就是个祸害。”
  “对对,赶紧看好你家男人,莫给她勾去了。”
  雪苼头颅越发的高昂,就算那些流言像鞭子一样抽在身上,她都忍着。
  可是刚才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她找不到莫凭澜。
  拉住一个侍者,她问:“请问你看到明安商行的莫少了吗?”
  侍者指了一个方向,“他去那里了。”
  雪苼说了句谢谢忙追过去。
  可是,那是男人的洗手间。
  她只顾着找人也没看,一头就闯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懵了,这种地方好像不是什么休息室,等等,那个男人在做什么?
  雪苼捂着眼睛就要往后退,“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把她给钉在了墙板上,裹挟着烟草味道的男性呼吸漫卷而来,那低沉暗哑的声音更是让她头皮一麻,“摸都摸了,看一眼又算什么。”
  “赫连曜!”雪苼张开眼睛,忽然又想到刚才看到的,忙用玉手捂住。
  她一点点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在确定他已经穿戴整齐后才把手拿开,然后冷冷的拿起架子,“赫连少帅,请让开。”
  赫连曜觉得自己对她兴趣越来越浓了,就连她穿男装也觉得潇洒,以后也给她弄身儿军装穿着跟自己进出军营,晚上有个暖被窝的,打起仗来也不寂寞。
  看到他幽深凤眸里有自己颤巍巍的倒影,雪苼却猜不到他已经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睡她,还把他当成个人客气了几句,“赫连少帅,咳咳,我们出去吧,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
  看着她微微掀动的红唇,赫连曜心尖儿发痒,真想在这里办了她。
  他摸着她圆润的肩头,低声问:“好了吗?”
  雪苼不知他问的是被他打针打起的包还是给刺客划伤的脖子,胡乱应着,“好了,少帅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急着找人。”
  “莫凭澜?”
  雪苼一愕,“你怎么会知道?”
  “他在那边。”他松开她,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雪苼没想到会这么轻易脱身,却来不及细想,转身就跑出去。
  她刚走,张副官就进来,他把雪白的毛巾递给正在洗手的赫连曜,小声说:“少帅,需要我跟上去吗?”


第二十一章:莫凭澜,我呸!

  赫连曜眯起眼睛,白毛巾细细抹着手指,“不用,她跑不了。”
  雪苼果然找到了莫凭澜,那个被世人说成君子端方如玉的男人穿着白色夹绸长袍,正在品一盏茶,走近了才发现他的白袍子上竟然绣了极淡的绿竹叶,想必是他养在家里的高雅女人所为。
  一想到这个,雪苼无端红了眼眶,牙齿更是咬紧了几分。
  男人乍见她好像是没认出来,等走近了才温和一笑,“我以为哪里来的俊公子,原来是雪苼呀。”
  柔和的灯光衬托着他白皙的脸,眼神淡而安静,扬起的嘴角也透着一丝温柔,要不是雪苼早认识他,大概也像那些无知少女一样认为的他是最好看最温柔的哥哥。
  但雪苼知道他这身好看的皮囊里面包藏的是怎样恶毒的一颗心,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她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雪苼在他对面坐下,她手指敲敲桌子,颇有几分男人的潇洒,“莫凭澜,你放了我爹。”
  “你爹?伯父他怎么了?”
  过于夸张的惊讶出现在斯文俊秀的脸上,雪苼暗忖,他做戏的功夫实在比不上尹锦瑟。
  雪苼微微眯眼,冷哼道:“莫凭澜,是男人就别学女人玩这一套。”
  他轻笑,“雪苼,我是不是男人你跟了我不就知道了?”
  “你?”雪苼气的差点拍了桌子,她压住火气咬牙说:“你越来越下三滥了,这等话也说出口?”
  他再懒得装,乌黑的瞳仁一下变得冷淡漠然,捏着一粒点心他却不往嘴里送,“雪苼,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又怎么说不出口?我们俩家还是世交,你现在给人退了婚,给我做个妾也不亏你。”
  “莫凭澜!”一盏热茶泼他脸上,雪苼的火气压不住,胸口起伏的厉害。
  水不是很烫,但是淋漓的水珠沿着他的头皮睫毛鼻梁滴落下来,落在他的绸袍子上,袍子不吸水,一路扑簌簌滚落下来。
  莫凭澜却不恼怒,他掏出一方手帕慢慢抹着脸上的水渍,“要救你爹,现在就这一条路可走。”
  “我不!”雪苼说着,带点小孩子的负气,“你找不到她就这样逼迫我,莫凭澜,你真不是人。”
  他把手帕揣回去,看着雪苼发红的眼睛似乎有点可怜她,“雪苼,大家不都说你们俩个连男人都可以分享吗?既然她走了,你就代替吧。”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她给逼出来?莫凭澜,我告诉你是在做梦!她也许早就离开国内坐船出洋了,你做什么她都看不到。”
  “可是我也得做呀。”说的那般无可奈何,他倒是委屈了。
  雪苼也没了脾气,“那你家里那个高雅女人呢?她会同意我进门儿吗?”
  “别把欢儿说的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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