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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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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韩风凛虽然在国外生活,加上腿的毛病,却依然能保持住以前的水平,这就很不容易了。
  莫凭澜虽然功夫不错,可那都是给逼出来的,他实在不喜欢练功。
  现在看着人家你来我往的,竟然有点手痒。
  旁边看到了初七,他招招手,“初七,过来,陪我走两招。”
  初七也看得技痒,不过让他给莫凭澜喂招,这个有点难度。
  他平板的举了举手,“司令,我看还是算了。”
  “嗯?你看不起我?”
  “不是,我怕您身板儿受不了。”
  好耿直的初七。
  莫凭澜长得好看,身形也是那种秀雅颀长的,不是跟韩风凛那种一看就是练家子。
  初七真怕自己粗手粗脚给莫司令弄个骨折,那罪过可就大了。
  莫凭澜大概是因为心情特别好,所以直接就窜过去开打。
  对,心情不好哪里会动手儿,一般是摆摆手把人给拉出去毙了。
  初七见他动作敏捷攻势凌厉,不仅有些刮目相看。
  俩个人你来我往,倒也旗鼓相当。
  莫凭澜这个人,他有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但是只要做了,都要做到最好。
  长安起来后就看到院里飞沙走石的,一群老爷们儿光着膀子缠斗在一起。
  青宝和卫灏脖子伸的老长,他们虽然还没有开始练武,但平日里贺青鸾已经教他们蹲马步儿,所以对功夫特别向往。
  相思拉着安琪躲得远远的,还不时的评价一下几个男人谁最好看。
  “行了,你们赶紧的去吃饭,这是要拆房子吗?”
  贺青鸾吼了一嗓子。
  几个人停手,接过贺青鸾扔过来的毛巾。
  大男人家都是这样,打一架心生佩服或者喝一顿互看丑态比什么都管用,现在他们看对方都特别的顺眼。
  长安踮脚给莫凭澜擦汗,她觉得流汗的莫凭澜很性感。
  她踮着脚伸长手臂的样子似乎很吃力,莫凭澜忙低下头让她擦起来方便些。
  长安的脸在晨光中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连嘴唇都是,如初开的花朵芬芳宜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身体微微旋转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长安有些愕然,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然后噗的就笑了。
  莫凭澜问她:“你笑什么?”
  长安捏了他的手一下,并没有回答。
  莫凭澜耐心的等到吃完饭,又去问他。
  长安推着他走开,“行了,去干你的正经事,我没有笑什么。”
  “陪着你们就是我的正经事。”说着,他反而坐下。
  长安见逃不过去,只好红着脸说:“也没啥,只是觉得你亲我的样子好英俊。”
  莫凭澜哈哈大笑,“傻丫头,我人都是你的,光明正大的看好了。”
  长安有些羞涩:“当着那么多人呢?”
  他捏她鼻子,“你会害羞,当年可是谁给我下药的?”
  他又提起这个,现在想想长安觉得自己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敢这么大胆的。
  “行了,别说了。”
  莫凭澜把她抱在怀里,“长安,长安。”
  长安乖顺的依偎在他胸口,早知道妥协的滋味如此好,而且还是大家都好,她为什么要那么偏执?
  相比他们的幸福快乐,阿根和何欢儿简直就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阿根给何欢儿试了好几种药,非但没有治好,有一种药粉撒上后何欢儿疼的在地上打滚儿。
  看来药不对症不能滥用。
  南疆的用毒向来将就以毒攻毒,可这个法子在何欢儿身上并不好使,她身上的溃烂面积越来越大。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脸,她把镜子摔的粉碎。
  相比而言,阿根那张有几道疤痕的脸就顺眼多了。
  她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这次完了,她彻彻底底的完了。
  阿根断了一碗黑色药汁走了进来,轻轻扶起她,“来,喝药了。”
  何欢儿伸手打翻了药碗,“我不喝,没有用,没用的,他们用的是西方病毒,洋鬼子的东西有多高级呀,没用的。”
  阿根的手攥紧,手背上青筋起伏,他努力压住情绪对何欢儿说:“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毒一定是相通的地方,在这方面我相信我们南疆的蛊毒一定比西医更厉害。”
  何欢儿哪里信,她挥着手去打他,“你胡说,就是用了你的药我更疼了,我不活了,你杀了我吧。”
  阿根心疼得都要碎了,他按住何欢儿的手不让她乱动,“你别动,刚给涂上的药油又蹭掉了。”
  听到这个何欢儿更疯了,“我不要我不要,你能有什么好药,全是蛇毒蜈蚣毒,我要去医院,你送我去医院,阿根你送我去医院呀。”
  阿根很为难:“不行的,津门是赫连曜的地盘,医院不敢收我们。”
  “那扶桑人呢,他们有大夫呀,给我看大夫。”
  阿根都不敢跟何欢儿说,那个三井太不是玩意儿了。
  以前跟何欢儿搞在一起的时候雅蠛蝶雅蠛蝶的叫着,可一看到何欢儿烂了脸,不但把他们赶出了武馆,甚至把他们的包裹给抢走了。
  那里面还有十几块金条,他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当时阿根因为要顾着何欢儿,反而给他们欺负的厉害。
  幸好阿根身上还有钱,他抛给老板几颗金豆子,老板见钱眼开,就把他们给安置下。
  阿根见何欢儿不相信自己,只好找了老板给请了个大夫来。
  他回头去安慰嚎哭的何欢儿,“欢儿,放心好了,我让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哭。”
  何欢儿怎么可能不哭,这几天连惊吓害怕疼痛,她哭的眼睛都快瞎了。
  阿根倒是不嫌弃她,明明她一身脓水的烂臭,可还是搂着她抱着她。
  一会儿,大夫来了。
  他进门一看何欢儿吓得大叫,竟然不肯进来。
  阿根两眼冒火,伸手拔出了自己的弯刀,压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他一脸的伤疤本就狰狞,再加上冰冷的刀锋压在脖子上,大夫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给何欢儿瞧病。
  他却不敢接触何欢儿的身体,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给垫在了手腕上诊脉。
  半天,大夫站起来,一脸的凝重。
  何欢儿哑着嗓子问:“大夫,我的病有救吗?”
  大夫捻着胡子说了俩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后说去开药。
  阿根看了要房子,就是清热解毒的药,也不能治病。
  但是看到何欢儿的样子,他只好给她哥心理安慰,跟着去抓药。
  趁着阿根没有注意,大夫悄声跟店老板说:“我瞧着是麻风病,你怎么敢收留呀。”
  老板一听就白了脸,等大夫走了他就去了一趟警察局。
  一会儿,一群拿着枪的警察来了。
  刚好阿根去抓药不在家。
  没费什么力气,他们把人给抬到了山上的乱葬岗。
  何欢儿给人打晕了去的,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满是尸骸的山岗上。
  这是晚上,四处磷火点点,枯树上不停的传来吃腐肉乌鸦嘶哑的尖叫声。
  何欢儿又怕又冷又疼,呜呜叫着,甚至比乌鸦还难听。
  那乌鸦听了后倒是吓了一跳,心说这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凶的动物吗?
  它从树上飞下来,凑近了何欢儿,瞪着黑豆大小的眼睛细细看着,觉得真丑。
  为了表示自己的鄙视,它在何欢儿头上拉了一泡屎,飞走了。
  然后就有乌鸦效仿它,纷纷飞到何欢儿头上啄食拉屎,无恶不作。
  何欢儿曾是何等的威风,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凄凉的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乌鸦欺负。
  阿根,阿根,你在哪里?你也不要我了吗?
  阿根!
  就在何欢儿撕心裂肺的时候,阿根也到处在找她。
  他抓药回来,没看到何欢儿,顿时大急,抓着掌柜的衣襟就质问。
  那掌柜也是个机灵的,他信口胡诌,说何欢儿因为听说自己的病治不好就偷偷跑了,怕是去寻短见了。
  阿根一听就急了,沿着河岸到处找,找到天黑都没有找到。
  他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又回到了店里。
  刀子落在脖子上,掌柜的才说了实话,说她得了麻风病,要传染,给扔到了乱葬岗。
  阿根一脚踢在掌柜肚子上,把人踢的吐血,然后夺门而出。
  等他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何欢儿,她已经奄奄一息。
  阿根虽然狠砺,但是在繁华都市中却是没有什么生活能力,面对那些油滑的人很可能被骗,他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且他要炼毒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便带着何欢儿在山上找了个破庙住了下来。
  何欢儿醒来后又哭闹,嫌阿根保护不好她,嫌弃住的太差,床板太硬。
  阿根一言不发,扔她在屋里闹,自己去煎药了。
  他爱慕何欢儿,起初因为她长得跟自己阿姆有几分相似,对她很是依恋。
  当时何欢儿为了利用他也是对他用了百般手段,后来竟然让阿根对她痴恋起来。
  阿根心性执拗,爱她就九死不悔,一心要给她治好病。
  可是试了很多种药后,情况竟然越来越糟糕,他就不敢再试了。
  他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禁术秘本,开始研究绝爱蛊的解法。
  何欢儿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坚持不了多少日子,他要尽快找到解法,好跟莫凭澜交换解药。
  当然,阿根并不知道这种病毒其实无药可解,只要多段时间脸和皮肤烂够了就可自愈,但是容绝对是毁了。
  大概是因为心绪不宁的原因,一连三天,他也没有想出解法。
  其实心绪不宁的又何止他一个,莫凭澜也是。
  这些天阿根和何欢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到阿根一筹莫展,他也心焦起来。
  这几天,吉尔倒是不跟初七出去闲逛了,她静下心来观察长安,企图也来挑战一下这绝爱蛊。
  可是这蛊毒不动情任何反应都没有,她一无所获。
  于是,她欠揍的提出要长安病发一次给她看看。
  阿根那边没有消息,要是吉尔能看出什么门道未尝不是一条路子。
  可是莫凭澜又怎么舍得让长安受苦。
  这事儿吉尔也跟长安说了。
  长安竟然也同意了。
  这些天,长安也在思考。
  她是可以就这样跟莫凭澜生活下去,可是莫凭澜是男人才不过三十岁,难道就真的不能抱女人了吗?
  要是长安大方一点,让他在外面放松一下也可以,又不牵扯情爱。
  可是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亲吻,她就觉得受不了,如果那样还不如俩个人分开。
  这样煎熬着竟然找不到出路,给吉尔这样一提,她竟然答应了。
  当她给莫凭澜说的时候,莫凭澜脸色铁青。
  “你是怎么了?吉尔胡闹你也要跟着吗?”
  长安拽着他的衣角,弱兮兮的说:“就这一次,你不是想知道这个还有没有别的害处吗?我也想知道。整天这样担心着感觉太难受了,就好像头上插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落下来,我不想这样活的提心吊胆了。好嘛,凭澜哥哥。”
  她在撒娇,莫凭澜最抵抗不了她的撒娇。
  可是他还在犹豫。
  “长安,这种事很私密,你确定吗?”
  长安坚定的点点头,“嗯,我确定,其实我也好像抱着你,亲你,跟你融在一起。”
  她的话让莫凭澜呼吸发烫,他伸手抱住了她。
  长安踮脚,主动亲了他。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长腿勾着他的腿,似乎真要钻进他的身体里。
  俩个人渐渐支撑不住了,倒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莫凭澜压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也眼睛。
  长安抱住他激烈的回应,他的眸子又红了几分。
  “长安,长安。”他抱着她,有种求而不得的痛苦。
  “没事的,我们试试,我也想知道这蛊毒到底有厉害。”
  他咬着长安的耳朵,却还是担心着,“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难受?”
  长安道“没事,我没事,”
  其实长安有些不舒服,但她觉得可以在自己忍受的范畴内。
  当莫凭澜终于松懈下来,长安却觉得身体不对劲了。
  浑身发热,特别是手心那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她疼的叫起来。
  莫凭澜还沉浸在余韵中,听到长安的喊痛声吓坏了,立刻拿了帕子把她的手给擦干净,可即便这样,长安的手就跟烙铁一样,红的可怕。
  他立刻整理好衣服,也顾不上给长安整理衣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喊了吉尔进来。


第三百三十八章:是爱是仇

  吉尔在外面等了好久,看一棵树上的鸟窝看的脖子都酸了。
  南疆风气开放,虽然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吉尔却没有害羞,她上前就掐住了长安的手腕。
  果然,那里红通通的,似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妖孽,真是妖孽。”她骂着,然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蓝色碎花布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倒了一些碧绿色的水在长安手里。
  水一倒上,就像冷水倒在烧热的锅里,冒起了白烟。
  莫凭澜瞪大了眼睛,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太他娘的可怕了。
  白烟过后,长安的手恢复了白腻的颜色。
  莫凭澜神色仓惶,高大的身躯甚至有些发抖。
  他太害怕了,害怕长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把人紧紧抱住,他一直在安慰着,“不疼不疼,乖,咱一会儿好了。”
  长安觉得他很可笑,这个样子就像在哄相思一样,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接的委屈,想哭。
  吉尔看着俩个人抱在一起衣服鹣鲽情深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连声音也柔和下来,“别哭了,已经好了。”
  莫凭澜这才明白,哪怕长安给自己做的时候弄到手上,只有有了种子的味道,那蛊虫就会动起来。
  这个可恶的阿根。
  莫凭澜真是一刻也等不了,要不是还要依靠他,真想把他剁碎了喂狗。
  不对,他这满身的毒气,估计狗都不能吃。
  看着他满脸的戾气,吉尔都吓了一跳,这是刚才对着妻子又抱又哄的温柔男人吗?
  哄着长安睡着以后,莫凭澜把吉尔带到了书房。
  坐在书案后面,他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你都看到了?”
  吉尔心虚的点头,“是看到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这什么废话,拿长安当猴子耍吗?
  “那有什么想法。”
  吉尔怯怯的,“没有想法。”
  砰,莫凭澜扔了一个茶杯在地上。
  初七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莫凭澜和吉尔都看着他,特别是莫凭澜,一张脸就像下了一层寒霜。
  吉尔问初七,“你来做什么?”
  初七忙拉着她往外头走,“是韩爷让我来找你,说有种毒药的性能要请教你一下。”
  说着,就拉着吉尔跑。
  吉尔回头看了铁青着脸的莫凭澜,吐吐舌头跟着跑了。
  妈呀,这真是太可怕了。
  初七拉着吉尔直往后面的小河那里跑。
  到了一棵大柳树下,吉尔气喘吁吁的问他,“不是你家韩爷找我吗?”
  初七拿眼睛瞪她,“你傻呀,韩爷找你也能有好事儿?你解不了蛊谁也不能怪你,但不要乱出馊主意。”
  “可是我想帮忙呀。”吉尔今天没有平常的机灵劲儿了,有些蔫蔫的。
  “要不是莫司令的人,我早就给南疆王抓起来了。你们都对我很好,可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
  初七不会安慰人,听到她这么说也替她为难,“要不,要不,你就给他干点别的。”
  “干什么?”
  “你会什么?”
  吉尔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初七,“我会……养蛊。”
  初七皱起眉头,“他需要这个干什么?现在连仗都不用打。”
  吉尔泄了气,“我还会招魂做法事,他要吗?”
  当然用不上,初七也替她犯了愁。
  “走吧”他拉吉尔。
  “带你去吃好吃的。”
  吉尔本来想说自己心情不好吃不下,可等到小吃一条街,她眼睛也亮了,肚子也饿了。
  怪不得这些汉人都说唯有美食才能解忧,她吃了一笼狗不理包子后又解决了半斤炸麻花儿。
  初七刚买回耳朵眼儿炸糕,她又吃了两个,要不是初七知道她的饭量,都不敢给她吃了。
  逛到最后,初七带着她去饿了餐馆。
  看着上来的大肘子糖醋鱼,吉尔很后悔吃的那么饱。
  初七这样耿直的一个人其实蔫坏儿,他对吉尔说:“我吃,你看着就好。”
  吉尔哪里忍得了,她一筷子就把初七的肉给抢过来,“我偏偏就吃。”
  初七笑开了,他用小刀把肉切的一块块的,“你慢点儿。”
  吉尔吃了一顿,肚子舒服了人也高兴了,眉眼舒展开就开始想事情。
  “初七哥,你知道阿根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初七点头,“当然知道。”
  “我想要去看看。”
  初七皱起眉头,“不行,太危险了。”
  “没事儿。就算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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